銀行的少婦們 第十九章

  周小燕在證券公司那裡邢一個帳戶,並將中心行的貨款轉匯了過去,她的心裡陡然覺得輕鬆了起來。下午的陽光直射在人的身上,不一會就汗流浹背的極不舒服,她咬起牙打了出租車,便急急地趕回家裡。以前周小燕獨自一人的時候,似乎生活得有滋有味。每個月雷打不動四五千塊的薪水,上班幹活得心應手,下班吃喝玩樂美容健身,有時還有機會再撈點油水外快,衣食住行樣樣妥帖,可以將自摸一把各付一百大元的麻將打成日常水平,五百塊左右的衣服買起來眼都不眨。但和林奇同居了之後,他還沒工作,經濟上也顯出拮据,除了在臉上花點錢,挽留一下青春的尾巴外,大部分是捨不得這樣放血一樣揮霍的。

  公寓裡林奇赤膊著上身睡著,忱邊堆放著一些證券方面的書籍,有幾本散落到了地上。周小燕看著他的臉,夢裡似乎還在掂量著什麼,在這公寓裡的床上他睡得並不踏實,好比尿濕了的襁褓。周小燕知道,即便他睡了,公寓外面的世界還醒著,多情地醒著。每個人都快快樂樂地忙碌著,每棟寫字樓都塞滿了大大小小的公司,每家公司都在繁忙地做著生意。很多人都在一夜之間暴富起來。所有的單位,都在尋找著借口給員工發放東西,每天上班,都似乎有驚喜到來,整個城市,天天都像在過節,所有的人,不管是否已經嫌到了錢,全都出手大方。

  周小燕興高采烈地把少年林奇從夢中拽醒,將手中的股東帳戶和資金卡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林奇倏地騰起了身來,把她整個身子連同那兩本證一起摟抱進懷裡,他略帶驚訝地大聲說:「你都弄妥了。」周小燕點了點頭,他的嘴唇一下就點琢在她粉白的臉上,帶著濕漉漉的唾液帶著異樣的興奮親吻著,房間裡有種到處瀰漫著的慾望,他們擁抱著,越抱越緊,雙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輕越來越柔軟,直到血液從腳底迸升充填到了腦袋上,嗡嗡嗡的聲音在耳朵上飄忽不定。

  這時的林奇無比地亢奮,在他寬敞的四方內褲上,那根東西頂脹了起來,把那白色的褲子撐起像一張帳蓬,他的雙手在她周小燕的身上遊走,隔著衣服肆意地撫弄。周小燕喘著粗氣努力掙脫他的搔弄:「我渾身是汗,我得洗個澡。」他充耳不聞地把她的短裙捲到了腰間,並且扒脫下的內褲,他氣勢洶洶地挺動著那根碩大的東西,一下就戳進了她早已濡濕了的那地方。周小燕的內褲還在膝蓋那裡,彆扭地束縛著她雙腿的動作,她的嘴裡叫喊著:「你怎麼這樣急。」而他卻依然埋頭如御苦役般地莽干,那根東西抽送著帶著一股瘋狂了的勁道,從她的那地方滑出滑進,燃起了她幽密的藍色火花,她感到了那花瓣逐漸變得肥厚而灼熱起來。

  周小燕怕弄皺了身上的衣服,便僵峙著一個身子不敢妄動,整個人像是捆紮的棕子蜷曲著,任由林奇恣意的撞擊,林奇激情迸發的衝刺迅速地感染起了周小燕,儘管別在膝蓋處的內褲讓她不能為所欲為,但她還是把個肥白的屁股努力地頂湊起來,迎接著他的博擊,孜孜舞弄著的那根東西讓她的裡面感到充實的快慰,看不見的觸角在體內四處延伸,腦子裡有一些花內朵似的幻象,她裡面的壁肌在收縮,她知道在他的抽插中正漸入佳境。但林奇很快地崩潰了,在他那根東西跳動的時候,周小燕帶著哭泣似的呻吟連聲叫道:「別停,不要,我還沒夠。」林奇還是一洩如注,他是太過興奮了。

  完事之後,林奇挺著疲憊的身體為她做晚餐,周小燕躺在床上發了一會呆,聽著廚房裡的油放在鍋裡滋滋地叫,還有鍋蓋光當一下掉到地上的聲音。現在她最迫切地想見到炒股大王杜啟鵬了,自從那天吃過飯後,他並沒有率先給她打電話,周小燕記得是在他醉酒前就給了他號碼的,她甚至還想好了應付他搔擾的話來。周小燕對他並無好感,但也決不容忍一個健康男人對他的冷漠,而且這個男人還將帶領他們朝理想的方向飛奔。

  周小燕就躺在床上給杜啟鵬打了電話,他說正在打網球,問她有沒有興趣一起來。她沒加思索就滿口應承了,從床上一躍而起,如同注入興奮劑似的。她把身上的衣服扒個精光,赤裸著身子就在臥室的衣櫥搜羅著,她為穿什麼樣的衣服而躊躇,見林奇手拿著鍋勺滿腹疑狐盯著她,她便問他說:「打網球我要穿什麼。」

  「體恤,短裙。」他說完在衣櫥那裡替她把衣服拿了出來,她一邊穿衣服一邊對他說:「快點,帶你去見一個人。」「那也得吃完飯吧。」林奇問,周小燕說:「快點,不吃飯了。」

  儘管已近黃昏,南方的天空通常是陽光明媚的。陽光散漫的籠罩,柔若無骨,像無所事事又貪睡遲起的女人,無盡的慵懶。周小燕和林奇來到了一個高級的俱樂部,那裡遠離市區的囂鬧嘈雜,有幾幢漂亮別墅,一個水波澹澹的湖,一大片綠油油的草地,劃出幾個網球場,場邊支著一長排五采遮陽傘,傘下是白色悠閒的桌椅。

  太陽底下的人,每個人的臉上像塗了黃油般一樣亮彩,那些有閒有錢的人的幸福生活充分體現於滿溢的脂肪和褲腰帶上那一堆累贅的肥肉上,所以保齡球、高爾夫球、網球等一系列與幹掉脂肪有關的活動,也像皮下脂肪一樣迅猛增長。

  幸好杜啟鵬並不是個體豐肥碩的人,甚至有些偏於消瘦。

  他們在中間的一處場子找到了杜啟鵬時,他們已經幹得大汗淋漓,渾身的運動服已經濕透了,就差剩條褲衩。見到了周小燕,杜啟鵬只朝她揮揮手,繼續和對面的一個女人對打,周小燕百般無聊地走到了桌子那邊,林奇卻饒有興趣地關注著他們來回的奔跑。好不容易等到他們這一局打完了,杜啟鵬嚼著香口膠,泰然自若地向周小燕打招呼。

  「杜老師,我給你帶來了一學生。」周小燕笑著說,他把眼角斜瞥了林奇一眼:「你的表弟?」「當然。」周小燕回答著,顯得底氣有些不足。「你會打嗎?」

  杜啟鵬又問林奇,林奇點了一下頭,杜啟鵬走近他,將手中的球拍遞給了他。

  林奇一向不喜歡見面握手行官方禮節,因此當杜啟鵬說你上我撤,他便接過拍子進了場子中央,喊一聲「看球!」就「啪」的一聲把球發過去了。對方那女人措手不及,晃蕩著胸閃一對小山似的乳房,笑呵呵地說,:「不錯的,來者不善啊!」

  杜啟鵬附和著:「是啊,你可小心點,這位可是高手喲!」周小燕向林奇使個眼色,讓他明白悠著點,不能讓人如此奔波,必須把球喂得恰到好處,喂得雄心勃勃,畢竟現在他們是來陪練,不是來做征服者。

  「啊呀,很久沒打了,力度控制得不好!」杜啟鵬故意揉了揉手腕甩了甩膀子,做了幾個擴胸動作,在周小燕面前證明他的肌肉還很發達,領著她往邊上的椅子去。「她叫陳妤,兩年前就跟著我炒股,現在的身家過百萬。」杜啟鵬喝著礦泉水指著場子裡那女人說,周小燕倒吸了一口冷氣,不無嫉妒地說:「你可真的盡心盡意。」「所以現在她常常緊跟著我,我青面獠牙什麼她就跟著來。」杜啟鵬得意洋洋地,周小燕笑著說:「不會也跟著上床吧。」「她可是有夫之婦。」

  他說得輕描淡寫。

  趙鶯家中,在臥室裡,老郭正在鏡前結著領帶,看來他就要出門,市裡正在搞一個規模盛大的慶典活動,很多事情忙得他在家裡也不敢多耽擱一會。房間裡滿是那剌鼻的強烈的蔻丹氣味,趙鶯正抹完了腳趾,尖尖的翹著兩隻光滑的腳,等著指甲油干了,兩隻雪白的腳像是才上過拶子,夾破了指尖,血滴滴的。「你怎麼也跟著那些女孩子們一樣弄起這花裡胡哨的東西來了。」老郭對著鏡子裡說,他指的是放在梳妝台上那些絲襪內褲,都是些黑色網眼絲襪子、艷麗的丁字內褲,趙鶯不悅地說:「你說我老了嗎。」「沒有,沒有。」他打著哈哈笑著說。「晚上天氣冷點,你多帶件衣服。」她因為跟兒子的事,有些心虛,對老公也就加陪的親近體貼,兩人一時卻想不出什麼話來。

  很不湊巧的是,感情一向細膩豐富的趙鶯,到了這個年齡正好跌入一個真空時期,連救命稻草型的男人都沒有,更別提激情澎湃的愛了,其寂寞可想而知,於是她對身體的空虛失落陷入了空前的渴望。她掘好了陷阱,等待獵物,沒想到掉進來的卻是兒子這樣身強體壯、激情澎湃的雄性動物,算是雪中送炭。趙鶯內心裡的竊喜自不待言,兒子郭燁的出現,簡直是老天對於她這段時間裡冰冷肉身的憐憫。他們母子就像是乾柴烈火一開始有了肉體上的接觸,便覺得情投意合,隨即烈焰熊熊。那過程順利得連他們都難以相信,情緒亢奮得以為這世上一無所懼,但是到達頂峰瞬間,趙鶯的理智猛然發現前面是個深谷而感到惶惑。

  儘管趙鶯就在兒子身上亂了倫理,可她還是告誡自己,能有今日是奢靡,日後切不可再亂。但是兒子郭燁頻繁地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滿足,對於她的突然冷漠有了意見,說她根本不管他的情感能否承受,只把他當做發洩情慾的工具,只顧自私的滿足自己。趙鶯暗自一想,便有點慚愧,需求如狼似虎,真的是年紀來了。

  於是她也沒再收斂了,繼續放縱自己的情慾,郭燁也正在勢頭,宛如打娘胎出來,便一直挨餓,這會兒放開肚子狼吞虎嚥。這樣一來,兩人勢均力敵,半斤八兩,這段時間過下來,幾乎是水乳交融。

  門外響起了汽車的喇叭聲,接他的車子來了,老郭拎著公事包走了,他這一走了,趙鶯跟兒子的活動時間自由了,活動的空間也廣闊了,在他關門的瞬間,郭燁已迫不及待地衝進了臥室,他氣喘吁吁地摟抱著趙鶯,兩人四瓣嘴唇迅速地黏附到了一塊,等他把趙鶯弄到那張寬大柔軟的床上時,激越雄壯的交響樂第一樂章的頭一個音符奏響了,赤脯著上身只著內褲的郭燁猛地扒脫了趙鶯的內褲,掏出他早已怒氣沖沖的那根東西一下就頂拱到了她的腿間,趙鶯忙用手阻住,那根怒脹了的東西剩一半在外面青筋暴發,郭燁的東西的東西過於碩大,猛然衝入時趙鶯感覺有些飽脹的疼痛,連連叫著:「你慢些,溫柔點,我還沒準備好。」

  郭燁很聽話地停止了進逼,雙手從趙鶯的脖頸開始,任意遊走在她的胸脯上,在她高聳而起的乳房上把玩著,隨著他的手指在她的乳頭上的彈撥,趙鶯的情緒漸漸地股入了,她的那地方裡面開始有了融融的濕潤,她不由自主扭起了屁股,他心領神會地把那東西再插入了一些,然後,慢慢地抽動了起來,快樂像浪濤一樣席捲而來,趙鶯的身子在他的調弄下慢慢進入佳境,她開始了恣意的哼呵,像是一段纏綿悱惻的小提琴,婉轉悠揚,如泣如訴,中間不時夾雜著郭燁爽樂的一兩聲清脆粗歎,如同鋼琴曲輕柔點綴,作為樂手的郭燁和母親的趙鶯,雙目緊閉,彼此捲入於他們奏響的優美旋律中。

  她在他的身下翻騰著,他的抽送也急驟了起來,那根東西上下飛舞左掏右拱,如同她的兩瓣肉唇是他的琴鍵,而他用他那根東西彈奏著,她隨之發出不同音調的音符,或長或短,或高或低,而他的彈奏頓時狂亂了起來,音符便急切密集;身體的戰慄使他的演奏有失水準,快樂拽著他往她的身體裡沉墜,比地球的引力更大。

  沒一會,他就氣喘如牛汗流浹背,他心力交瘁的樣子喚起趙鶯的憐憫和溫柔,她隨手在忱邊扯過了忱巾,在他的額上身上試擦。趙鶯此時的慾望如同著了火的老房子,撲也撲不滅,雖這麼說也不盡然。如果風吹得越大,說不定火熄滅得越快,要讓它燒得更旺,得掌握好風力風向,方式方法。她對他說:「你躺下吧,讓我到上面來。」他們摟抱著變換了姿勢,趙鶯叉開雙腿騎坐在他的小腹處,而他的那根東西屹立著依然挺撥,她擺動屁股做一個身子上下起伏跌蕩,隨著她的扔擲胸前那一對乳房也充滿誘惑地晃蕩。

  那兩棵尖挺發硬的乳頭像是妖孽的眼睛朝著兒子眨動著,他仰挺起身來,張嘴輕輕地含住了,乳頭像一隻鳥飛進了它的巢裡,一陣濕漉漉的溫熱迅速傳遞到了她的大腦,一陣酥麻麻的快意在她的體內瀰漫,她的身子跳躍得更加歡快,隨著一個她白皙的身子抖動那乳頭又飛出去了,即使是在外面飛行時,也惦記它的巢,渴望重新回到它的巢裡。在兒子的身上,趙鶯從容自如地把握著快樂的方向,她像是一位出色的樂隊指揮家,有大師的氣勢與魄力,熟知起、轉、承、合,激越、柔緩、速度以及停頓。

  郭燁的那東西努力地頂撞著,時面用勁挺動著他的腰,迎接著母親身子的跌落而狠命地頂湊,於是她時而像個婊子一樣取悅他,賣弄風騷,淫音蕩語不斷,時而又回到自己,心裡充滿纏綿真摯的愛戀。兒子的那東西在她的裡面膨脹著,趙鶯清楚他已經到了快要發射的時候了,她在他的身上跌落下來,像母狗一樣倒趴在床上,郭燁從她的肥臀後面插了進去,這一次更加緊湊飽密,他的雙手扳開她的肥臀,一根手指更是在她的肛門菊花處撥弄著,那周圍細密的神經從末讓人如此地調逗過,增進了趙鶯本來就熾熱起來的快感。她不禁大叫了起來:「兒子,你真會玩,你把媽媽弄死了。」

  接著,裡面的腔腹裡汪出一股濃稠的淫液來,那股溫熱在他的龜頭上一浸,他就把持不了自己,狠狠地一挺,就呆在她的最底處一動不動了,隔了好一會,才感受到了那裡歡歡跌跌的跳動,隨即,他就噴發了出來,年輕人的精液排山倒海般地激射,就趙鶯爽得快樂地呼喊著。這是一場生命的演奏,一場忘我的演出,直到每位演奏者精疲力竭,臉上淌著汗水,氣喘吁吁地謝幕,才有了交談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