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娜強悍的態度讓姚慶華始抖不及,當她走進他的辦公室時他就感覺不大好,空氣裡似乎有一種沉悶壓抑的氣氛,他們面對著中間隔著辦公桌,許娜的深藍色西裝裡面沒有襯衫,一經落座就立刻撲將過來肉嘟嘟的兩團。看那肉感,大抵上,抓一把是要五指發麻的。憑借她擠在外面的乳房上部和乳溝前端,就不得不讓人去揣摩那整個乳房的形狀。憑良心說她露得挺美,能夠達到撩撥人的程度,卻不至於讓人覺得粗俗猥褻。有些資本不拿出來顯山露水,真是暴殄天物。
「是你否決了對度假山村的追加貸款。」許娜怒氣沖沖地質問,她的這種專橫的口氣讓姚慶華特別反感,他淡淡地說:「我這樣做並沒錯。」「但你在其它貸款項目有錯,比如,你向那個炒股的貸去那麼大一筆,並沒有任何抵押,也沒有擔保,其中的風險你是清楚的。」許娜接著再追問:「這算不算違規操作。」
姚慶華的臉色越來越凝重,他的額頭滿是細細的汗珠,許娜拿了紙巾遞過給他,一個身子也跟著挪到了他的身旁,一陣香風迎面撲來。她說:「你不想我們的半系弄得沸沸揚揚吧,如果讓上面知道我,對你,對我都沒好處。」
「你想怎樣。」姚慶華沒有回頭,他覺得在他身後的許娜的熱氣。「把名簽了,一切事情就好辦了。」許娜不失時機地把那份文件擺放到了桌面上,她胸前的一抹雪白在他的眼前晃蕩著,姚慶華很不情願地在那份文件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許娜得意地笑了,拿起了文件看著,姚慶華三個字簽得潦草,飄浮在紙上顯得有氣無力。
許娜在走廊裡碰著周小燕,周小燕一抬頭瞅見她的笑臉,就含笑著問:「你笑什麼。」許娜倒是怔住了回她:「我怎有笑啊。」說著卻見鎧亮的玻璃反映的自己的臉,可不是笑微微的,連忙正了一正臉色,說:「沒什麼。」說完了,她又笑吟吟地,周小燕不惑地搖了搖頭,開玩笑地說:「沒有一點領導的樣子。」
許娜偶一大意,嘴角又向上牽動著,笑了起來,因皺著眉向自己說:「這是怎麼啦。」
她想該給阿倫去個電話,於是,她掏出手機撥出了一簡單的數字,阿倫的號碼在她的機裡根深蒂固。電話那頭是長長的撥號聲,過了很久才接聽。許娜的心裡充滿了愉悅,儘管在她的心中從來沒有承認愛上這麼一個年青的男人,但在性慾方面卻沒人能取代他在她心裡的地位,她無意間瞄到了自己胸前的一抹雪白的半圓,一瞬間想像到了阿倫寬厚的手在那裡蠕動、挑撥、輕捻,她藉著窗戶的玻璃幕牆看到了自己的臉紅暈飛揚神采奕奕,眼眶裡春波灩瀲盈盈欲滴。又對著玻璃怔怔的發笑,似乎觸動了某種回憶,嘴角的笑痕更深了。
許娜打通了阿倫的電話,那時她的腦海裡第一個反應,竟是該找個地方好好享樂一番。她總是無法拒絕這個年輕男人的聲音,他的聲音總是那麼清脆繚亮也十分好聽,是那種能讓她雙腿間一下子濕潤的感覺。對於許娜來說,也許是那一種骨頭發癢的女人。「你在做什麼,怎麼才接聽電話。」許娜柔聲地問道,他在那邊猶豫片刻後才回答:「我正想給你打電話。」「什麼事。」許娜說。
「我要回去了。」他說著,許娜不禁一陣的緊張,她瘋亂地問:「回那裡,發生了什麼事?」「回東北老家,我爸病重住進了醫院,我要趕緊回去。」他帶著傷感的口氣說:「他就要做換腎臟的手術,我知道我回去也頂不了什麼事,但多個人就多份力量。」
「是的,你回去那沒法子,匯些錢回去就行了。」許娜說,阿化即將離去,這無異於在許娜熾熱的情慾上淋澆上一盆冷水。他答著:「我那來的錢啊。」
「我有,我有。」許娜毫不猶豫地說,她只想拚命地挽留住他。他說:「那多不好,老是讓你操心。」
「你現在立即到我家,我回去拿給你。」許娜一邊說著,一邊已往外走了。
在中心行地下的停車場上,她慌慌張張地發動了引擎,差點碰到了一輛進來的車子,她咕嚕著罵了一句粗口。路上又遇到了堵車,等她趕到家裡時,阿倫已比她先到,正在她公寓的樓下心不在焉地張望。
一進門阿倫就跟在她的後面徑直到了臥室裡,許娜在一面牆似的衣櫥上拉開了一扇門,裡面掛滿了她的衣服,她撥開了衣服,原來在那裡竟隱藏著一個小小的保險箱,許娜彎下腰去,撅起了豐滿的屁股。阿倫在她的後面將她的短裙捲了上去,許娜狹小的丁字褲深深地陷進了她的屁股溝裡,兩瓣豐腴的肉蛋讓人黯然消魂,他的手隔著她的內褲順著她的屁股溝伸到了前邊,手指摳到了她隆起的花苞那裡,她不安地扭擺起來,那根手指戀戀不捨地撫弄著,弄得她酥癢無比渾身乏力。
她用密碼將保險箱開了,裡面堆得高高的一扎扎鈔票滑落了下來。「原來你竟用我的生日做密碼。」阿倫說著,顯得很激動地從後面緊緊摟住她的腰肢,許娜回到頭想再說什麼,卻讓他用吻把嘴堵住了,他的舌頭帶著甘露般一下就讓許娜迷醉了,然後那雙充滿著魔幻的雙手雪崩似的滑過她的皮膚,許娜的感覺一觸就發,靈敏得像個瘋子。
阿倫把她頂到了衣櫃上,利索地從她的裙子裡褪下了她的內褲,團團皺成一把塞進了他的後褲袋裡,然後用勁將她的一條大腿扳在他的腰間,這樣,許娜金雞獨立的姿勢很彆扭,幸好後背靠到了衣櫥上。阿倫褲子也沒脫就從褲襠裡掏出了那根東西,撩撥開許娜那地方茂密的陰毛,從斜側極其準確地戳進了她的裡面,一種舒筋展骨的快感從腳底心湧了上來。
許娜就像是讓人釘在牆上一樣,雙手緊摟著阿倫的脖頸,他的衝撞一下比一下猛烈,撞得衣櫥的木板乒乒乓乓地亂響,飽滿充實的感覺讓她一陣地狂喜,然後,她看著他的那東西粗暴地在她顫慄的花瓣進出,在他如潮汐般一波波沖涮中兩瓣肉唇張開了又閉合,他緊繃的屁股隨著她的快樂而蠕動。
阿倫像是上足了油的高速機器,一根堅硬的東西斜插上去猛力地拱頂著,許娜立足的那一條腿發軟就要癱倒了,另一條讓他撈盤在腰際的大腿卻因為爽快而繃得筆直,足尖像是跳芭蕾舞那樣尖繃著,好像抽搐了起來。但他依然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著那種瘋狂的縱送,許娜身子裡深處有很多的影子在晃動,然後一堆火似的猛然爆發了起來。
阿倫成功地讓她從短暫的性愛中得到了高潮,他也一傾如注地發洩了,從一小滴水珠到浩蕩的大海,瞬間滔滔不絕地激射。許娜像螞蟥那樣吸乾了他的精髓,他離開她的身子時一汪精液冒泡似地湧了出來,沿著她雪白的大腿流滲著,一剎那疲憊像片羽翼下的陰影籠罩了她,跟阿倫就像一個迷,,他總能用他的方式讓她激情澎湃,那些窗外繽紛複雜凡塵俗事、那些權利的追逐,都讓這絢爛狂花般盛開的激情,都被這流星般一閃而過的性交消解了,融化無影了。
張麗珊根本就沒有心理準備,在姚慶華的辦公室裡,他竟然強行向她求歡。
她因為一份報表需要他的簽字,剛好下午這段時間裡比較空閒,她進來時姚慶華剛好美美地睡足了午覺,起床了的姚慶華覺得性慾特別旺盛,那根發硬了的東西在褲襠裡憋屈得難受,對於婀娜而來的張麗珊,他竟然連半點裝腔作勢的矜持也不做,就直接把她摟擁入懷,然後擁抱著她把她放置在辦公桌後的皮轉椅上。
「不行的,在這裡不行的。」張麗珊說著,做出了掙扎的樣子,他像是根本就沒聽見,一邊親吻著她一邊雙手在她的身上摸索起來,張麗珊西服的扣子被解開了,裙子裡的絲襪連同內褲也被扒到了膝蓋那裡。他的嘴唇濕潤像是飢餓的蛤蜊從她的耳根後面再到她的脖子,在她雪白的胸脯上舔弄。手掌捂到了她的那一處,在那裡肆意地撫弄,更用一根手指撩撥開她開始濕潤的花瓣,摳著肉唇上端她非常敏感的那一粒,沒一會,張麗珊的身子就軟癱癱的,半褪在膝蓋的絲襪讓她不能隨意地伸張雙腳,她膝蓋併攏著把絲襪伸到他跟前,讓他幫她除脫。
他樂此不疲地把她的絲襪連同內褲卷折下來,並同時也將自己的褲子脫了,他炫耀一般地把那根粗壯的東西頂在她的大腿根部,卻不急於進入而在她的那一處磨蹭,張麗珊的淫液涓涓地流滲出來,濡濕了周圍絨絨的陰毛,她的喉嚨深處發出一怕輕微的歎息,並將自己的屁股朝前拱了拱。
他這才狠狠地插弄了進去,張麗珊的那裡滑溜溜的讓他很容易進入,屁股一挺整根東西一下就侵入到了她的最底裡,然後就是一陣氣勢洶洶的縱送,那東西你蒼鷹一樣盤旋、俯衝,一下一下的撞擊很快就讓張麗珊嬌喘了起來,酥麻發脹之後的爽快使她手舞足蹈,她的雙手高攀過頭緊緊地扳著椅子的靠背,兩截大腿分別盤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一個身子半傾斜起來把她的那一處盡量地呈獻給他。
就在這時,她口袋裡的手機不適時宜地蜂鳴了起來,嗡嗡的聲音打亂了椅子咯吱咯吱的歡叫,他的動作慢緩了下來,但那根東西卻依然頂在她的裡面。張麗珊掏出手機,歪過頭接聽,發現是老公唐萌打來的,她的心頭一慌,她的屁股後撤想逃脫他,而他卻更加用力地把身體壓伏下去,同時他的那根東西在她的裡面沉重地磨研著。
「小蕩婦,我回家了,剛洗完澡。」傳來了唐萌喜氣洋洋的聲音,張麗珊應和著,他饒有興致地繼續在她的底裡點戳著,張麗珊不禁發出了一聲哽咽,她隨即盡量地把聲音放得自然一些。「好的,我這邊忙完了就回。」她正說完,剛好姚慶華就在她裡面一蹭,她哎呀一聲,雖然輕微,那邊唐萌急著問:「你怎麼啦,是不是感冒了。」「有點鼻塞,你等我。」她大聲地說著,把聲音放得脆亮一些。
張麗珊一手拿著手機一隻手抓著姚慶華的臂膊,老公的電話在她心中掠過一絲紊亂,她慌亂羞怯的表情更讓姚慶華性趣勃發,他有意地把那根東西弄得唧唧地響,臉上浮現出猥褻的笑。張麗珊想著趕快地把這事做完,而他卻有意地拖延起來,那根東西毫無疲態甚至更加雄偉碩大地縱送著,神經上的緊張加劇了張麗珊子宮壁的收縮力,緊密的磨擦產生的快感一陣陣襲向了她,那邊唐萌還沒掛斷電話,還在喋喋不休地說些柔情密語,她不能自持張大了嘴巴,又唯恐發出異常的聲響來努力強忍著,把一張俏臉憋得通紅。
而在這時,姚慶華加大了衝刺的力度,唐萌的話還沒完,耳聽著老公的聲音,卻讓另外一男人在身子上任所欲為,這種偷情的禁忌,使張麗珊想像起來更加有效地激勵她肉體上的興奮。然後,她猛然掛斷了電話,一陣被佔領被虐待的高潮伴隨著她的尖叫到來了。姚慶華把他的那些精液射了出來,而且有意抽出了那根東西,精液大部分噴在她雪白的大腿內側,那麼多那麼白像是灑潑出來了的牛奶。
她從他的桌上抽下厚厚的一疊紙塞進了內褲裡,把絲襪和手機胡亂地塞進了袋子裡,她離開時走路的姿勢有些呈現外八字,像企鵝一樣笨拙地搖晃著身子。
張麗珊急著回家,破天荒地打起了出租車,在車子裡,她對著玻璃窗看,看到了自己的只是一張五官不清幻影般的臉。
一踏進公寓,就飄一股蔥油和烤肉的味道,鄰居們已準備晚餐了。回到家中,沒等她放下袋子,唐萌急急地把她擁入懷裡,一陣熱吻好像在她的嘴唇吮出了血似的,他的舌頭微苦,迷醉如雨後植物般的氣息瀰漫了整整一個房間,張麗珊覺得他已知道她的一切,他撫摸著她身子的手指能從她的皮膚上檢查得出來,那上面粘著陌生人的體液和微粒。那一刻她真想坦誠地對他說出來,但轉而一思忖,張麗珊打消了這個念頭。她覺得自已這樣做,並沒有清晰明白的動機,更談不上惡意背叛的成份,如果說一定是一段婚外情,那也是帶孩子氣的。
他們擁抱著撫弄著,直到廚房裡飄出燒焦了的肉味,唐萌才放開了她,張麗珊難掩心頭的激動地跟著他到了廚房,她留意到了就在廚房裡的老公的神色,知道他對於自己的晚歸沒有異常的表示,她在臥室裡脫去胸罩內褲的時候,看到了裹在粉紅內褲上一根粗硬捲曲的毛髮,是姚慶華的,她想起了那根碩大的東西和一叢濃密的陰毛在她的腿間進進出出,心頭陡然升騰了一股慾望。
唐萌忙著把晚飯完成了時,張麗珊已在浴室煙霧騰騰地把身子迅速沖涮乾淨,她衝著他大聲叫喊著:「親愛的,給我拿件浴袍。」他把一件輕薄的浴袍扔了過去,她赤身裸體朝他做了一個挑逗的姿勢,故意把一雙大腿叉開。「怎麼樣,沒少點什麼吧。」見他的眼睛火辣辣地瞄著她,她隨口說。他雙手抱在胸前,朝她的身子上下看了一遍,又讓她轉過身去,她順從地轉過去,然後又轉了一圈。
他搖晃著腦袋,熱烈地說:「沒少沒少,而且好像多了點什麼。」張麗珊的心虛地一驚,他卻上前捏住了她的乳房,雙手像是揪起麵團,狠勁搓壓下去,以同樣的方式,反覆地揉搓著她的另一邊的乳房。他說:「你好像胖了,這裡也豐滿得多。」隨著他的話,他的手又向下輕撫她的大腿,最後他竟然跪到了濕淋淋的地板上,把頭埋在她的兩腿間,鼻息咻咻地深聞到她的體味,滿懷憐惜又視若珍寶。
張麗珊有些的慌亂,她不知她的裡面,剛才姚慶華的那些精液是否流滲乾淨,她把浴袍披上了身子,像是羞愧了一樣連同他的腦袋也蒙上了。她感到身子裡面有一口深潭,兩股清泉源源不斷地自眼睛裡突湧出來,她怕他發覺沒有抹乾它,幸好她的頭髮也濕漉漉的,於是索性不抹,隨它們四處流淌。流出了眼淚有一陣使她猛覺輕鬆,而輕鬆下來的那個瞬間又給她猛然一擊,讓她不堪重負。她喜歡自己的眼淚,這是她重感情的依據,她將為此驕傲地繼續流淚。
他把手從她的小腹那裡撫弄貼服溫馴的毛髮,舌頭纏繞到那裡,吮吸著她的肉唇。快活靈泛地搓揉絞纏得難解難分。隨後他抱起了她軟癱的身子,卻將她放到了餐桌的椅子上,就在那裡,他掏出了已經脹大了的東西,狠狠地擠逼了進去。
他剛轟轟烈烈插入時,張麗珊有些不適地忙用手阻住,他的那東西一半在外面青筋暴發,原來張麗珊剛剛經歷了姚慶華的侵入,猛然間又讓唐萌這麼凶狠擠逼進來,頓時覺得有些疼痛。
而唐萌卻理會成由於她久沒讓人進入,心裡頓時也滋生了憐香惜玉般的情愫,便一邊親吻她一邊用手在她的乳房撫弄,下面的那根東西也小心翼翼抽插起來。
沒一會,麗珊的那一處淫汁滋滋地滲流而出,隨著他的抽插從肉縫裡溢出來。
他暗暗地使勁。靈巧的的那根東西退出來又逼進去,他感到了她的花瓣越來越柔韌,愈來愈加膨大。裡面更是沸水翻滾,火燙熾熱。
張麗珊因為跟姚慶華的事,有些心虛,對老公也就加陪的親近體貼,使出了渾身的解數拚命地取悅他,淫言穢語連連不斷,俏臉嬌嗔呻吟綿綿不絕,兩人一時把那性愛演繹得如火如荼。唐萌很快地崩潰了,「不要,別停下。」隨著張麗珊一聲銷魂的叫喊,一聲驚奇的叫喊,唐萌可以感覺到高潮來得這麼快,並達到了一個頂峰,以至他把一隻手摀住了她的嘴唇來抑制住她那由於快感而從體內深處爆發出的大聲叫喊。
「至少我知道你沒有其她的女人。」唐萌離開她的身子時,張麗珊用手指捅著他滿是汗珠的胸脯說著,她的手指頭在他裸露的乳頭上挑逗,。「我注意到你的噴射尺度,測示出你油箱裡的儲存量。」唐萌再撲向她,嘴唇在她的臉上探素著,「想再來嗎。」她使自己的話顯得挑逗,甚至帶幾分放肆。
「老公,你醒了嗎?」凌晨的時候,赤裸的麗珊手在被子裡伸向唐萌的腿根處,那地方還殘留著昨夜狂歡之後的痕跡,淫液凝固的漬印把他濃密的陰毛糾結得一縷縷的。
「你怎麼啦,困得要死。」唐萌咕嚕著,翻過身子又睡了,她要唐萌,麗珊的手充滿著溫情在他那東西撫摸著,經過她不唯餘力的調弄,本來疲軟了的那東西終於有了反應,還在她的手心上彈動了幾下,麗珊的一條光潔的大腿就盤了起來,把下面那處毛茸茸的地方湊向他的腹部,剛挨著龜頭,就流出溫熱的淫液,她扭動著屁股,很容易就把男人的那根東西吞噬了,然後,掙起身來自己跌蕩起伏地享受起飽滿充實的樂趣來。唐萌的慾火到底讓她勾動了起來,見她甩動著長髮一次次地,像瘋了似的,雙手把在她的纖腰上,而且用勁幫助著她沉落升浮的身子。
「你喜歡我這樣麼?」她喘著粗重的氣問。「喜歡。」唐萌答。她眼睛裡佈滿血絲地趴在一邊上,頭耷拉在下面,凌亂的長髮把她的頭埋起來,像一棵狂風中搖擺甩動的垂柳。「麗珊,近來你怎麼變得,這麼可怕?」精疲力竭、大汗淋漓的唐萌問。是的,變得她自己都不認識了。
「要是有一天我跟別的男人也這樣了,你還要我嗎,老公?」她問。唐萌隱隱覺得,有什麼大事在前面隱現著。「要,」唐萌說,「自己的老婆,終究是自己的老婆。只要你快樂。」她的身體一下子靜止了,心安靜了一小會兒,怔怔地看著唐萌,但很快就想,老公說的是真的麼?隨便說著玩兒的吧。
「你若是敢跟別的男人——我就殺了你。」或者是被某種聯想刺痛了,性情溫和的唐萌說了句強硬的話,威脅她。當然這只是說著玩兒的,但這使她想到,那終究是件太嚴重的事。
因為某種聯想,她又被一陣瘋狂的慾望擊中,她翻過了身子,赤裸著在床上灘開,雙手抱著膝蓋把大腿扳開,她纖細、勻稱的嬌軀原本嫻靜得像湖水中的藕,而此刻,像一團燃燒的火焰,蓬勃的春天的小樹,渾身發出卡卡的拔節的聲音。
「麗珊,你怎麼這麼躁動啊,而且,也不害羞了。」唐萌異樣地看著她說。
身體卻像大鵬展翅般地覆蓋了下去,她心虛地把自己的眼睛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