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幾場不大的雨,天氣一下就涼爽了起來,夏日的熱情在不知不覺中中漸漸退隱。天氣越來越涼爽了,城市的天空好像也高遠了許多,南方的秋天是潔淨而明朗的,在人的心裡滲透進一陣陣勃發的情慾。許娜的公寓裡,從窗戶傳出的橙紅的燈光,還有音響放出來的音樂。是那些和弦的震憾性的旋律、傳遞出無可名狀的渴念和躁動不安。屋子裡面卻是另外一番景象,陳家明斜蜷在沙發上,閒著眼睛沉浸在音樂的優美旋律之中,許娜跪坐地板上,把頭埋在他兩腿間。
許娜低眉順眼一臉妖狐,這是他最願意見到的樣子,就就坐在他地面上柔軟的地毯上,如同樂手懷裡巨大的大提琴,身上披著一件帶條紋的棉面浴衣,裡面肯定什麼也沒穿,他聞到她浴後那憝悉的體味。陳家明有些衝動地凝望著懷中的老婆,經過了他和另一個男人多次的歡娛之後,情慾志得意滿的許娜身子更加豐盈成熟,更性感、更迷人,對男人更加充滿誘惑力,她的面龐增添了不少的色彩,皮膚細膩放射著瓷器一樣的光澤,眼光比以前更溫柔,更清澈、更嬌媚,更有挑逗味。
他老是追問許娜從前跟阿倫和其他男人做愛的事,甚至是他們在調情時的細節,那怕是從上床前相互的挑逗或者做愛時的她體內細微的感受一點一滴從不放過。最初,許娜從沒敢把自己的真實告訴他,後來,她發現在她的描述中,他的情慾很快就被撩撥了起來,而且反應竟是那麼的強烈,這使許娜百思不得其解,慢慢地她發現了他確是喜歡聽她的描繪,越放蕩越淫穢他便越興奮。於是,這就成了他們夫妻間做愛時的序曲,許娜將自己跟阿倫從初識到上床,事無鉅細點點滴滴都繪聲繪色地說給他聽,她從沒像現在那樣向一個人敞開心扉,她娓娓動聽地向他訴說,家明腿間那敏感的東西不住地膨大。
他把手從她後背插進去,繞到前面,攥住了她胸前一對飽滿的乳房,沉溺在倆個男人的歡娛中,許娜那一對乳房更加完美動人,豐腴而不肥大,堅挺又不失彈性。他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揉搓在那一團發酵的麵團上,搓揉絞纏得難解難分。
麵團的頂上一粒腥紅的東西逐漸地尖硬了起來,從他的指縫裡冒露了出來。
他使勁地按壓著,又退回去,再膨出來,手再使勁,那東西越是尖挺。靈巧的手,像手工藝人的手肆意地把弄著。許娜挪動著身子,嘴裡還添薪加火般地吐出歎息,他的手更加歡快,麵團越發柔韌,愈加膨大。許娜的體內如沸水翻滾,那雙濕漉漉的眼睛像滴露的花朵。他的另一隻手從另一側伸進去。揪起麵團,狠勁搓壓下去,以同樣的方式同樣的動作反覆。
家明迷濛中用力過大,疼得許娜幾乎叫出聲來,但還是咬著牙根忍住了,心中卻有一種隱隱說不出的甜蜜。說來奇怪,有了阿倫出現在他們夫妻的生活之後,他們那瀕臨絕境的婚姻卻雨過天睛地反而好了起來。倆個人也睡到了一起,每天晚上,許娜都把自己徹底地裸露了,偎依在家明胸膛上,他的臂膀是有力的,有力而長,能將她摟抱得緊緊的。臂從左邊摟抱過來,左手竟能捂到她那一邊豐滿的乳房。許娜讓他那一摟抱,特別是在被窩讓他那樣摟抱的時候,內心總有一種迷幻感。覺得彷彿是被兩匝溫柔的環,將它們牢牢箍住了不可分開。
現在的許娜唯獨不願對老公家明使用聰明,她清楚他是心懷苦衷地愛她。面對他,她願意拔掉咬人的鋒利牙齒,毀掉刻薄的心腸,扭轉鄙夷的眼光,她要寬厚,溫和,善解人意,要比像一個賢妻良母一樣更女人。「你要喝點什麼嗎?」
她回頭問他,他說:「來點酒吧。」她發現了家明說這話時眼睛正在燃燒著一股慾火。
她十分清楚老公的用意,從地毯上掙起身子時,她把身子姣得風情萬種般地在酒櫃拿來一瓶紅酒,再到廚房那邊尋找酒杯,當她踮起腳踝伸長著纖細的腰肢就從廚櫃的高處拿杯子,家明卻從背後將她擄獲了過去,他把她放到餐廳上柚木的餐桌上,像放下一捆鮮花。
她的手裡還拿著一瓶已開過了的法國紅酒,而他卻一個身子伏下,埋首鮮花叢中,嗅著花朵散出的芳香。然後接過了她那瓶酒,仰著頭就在瓶口猛灌一口,含到了嘴裡,卻把嘴唇緊緊地壓服在她嘴中,酒像是一道連接他們之間激情的紐帶,慢慢地從他的口裡渡了過來,許娜如同吮吸瓊漿玉露般舒緩而長久承接著,她感覺到了親吻也可以這樣地舒服,隨後的慾望更加撩人。
他們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他躬身剝除了鮮花許娜身上的那件浴袍,如同剝除了鮮花的所有包裝,露出光潔的枝莖。又喝上一口酒,這一次,他卻把酒從嘴裡慢慢地吐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冰冷的酒使她不禁渾身戰慄了起來,彷彿所有的肌肉一齊收縮著。他用蘸著酒的舌頭挑逗著她豐滿乳房上的那一粒,酒精涼絲絲的感覺和他溫熱的舌尖混和在一起,使許娜快要昏厥,她的體內有一股淫液從子宮深處湧冒了出來,她好像聽見花被碾軋的聲音,輕細,悠長,起伏,綿延不絕。
許娜赤裸裸的胴體豐腴光滑,酒滴凝聚成珠在她的身子上滑落,順著高聳的乳房往下晶瑩地滑動,滑著非常地緩慢,最後終於滑進了她花蕾般的肚臍,戀戀地再也不願離去,聚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家明的嘴唇貪婪地吮吸著,他在餐桌四周來回地走動,從不同的位置上親咂著她的裸體,陣陣酥麻麻的感覺讓許娜的身子不安地顫抖了起來,最後他停在她的雙腿下端,將個腦袋壓伏到了她的肚臍那裡,她的腹部潔白而平滑,幾乎可以像玻璃一樣映出他的嘴唇,那像柔軟燕草般的陰毛,發出了熱烘烘甜絲絲腥臊的味道。
他梳理著花瓣和葉片,直到許娜按奈不住地用腳跟像擂鼓一般地踢打著餐桌抗議了起來,他才爬上了餐桌,把一整捆花攬緊在懷,密實地覆蓋它們。他把那根堅硬的東西頂在她的大腿上端,在肥厚了濕漉漉的那兩瓣肉唇滑過,一下就盡根地陷進了那溫暖的地方。許娜舒服地呻吟了一聲,那根東西像俯衝的蒼鷹撲向了獵物,盤旋著又俯衝下去,一下接著一下,他喘氣如牛地起伏著,結實的身板拱起來,塌下去,胸前沾滿鮮花。
許娜拚命地挪動著腰肢,拱起屁股迎接著他的衝擊,家明的眼睛盯著她的臉,她也盯著他的眼睛,他們都發現了對方的眼睛正在燃燒的火苗。許娜呻吟著,把一條柔軟的舌尖伸了出來,熱切地尋覓他的嘴唇,家明叼住了她的舌尖,一條手臂緊緊地摟抱她的脖頸,那根東西更加使勁地在她的體內磨蹭點戳。
大汗淋漓的家明在一陣猛烈的撞擊後,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他的動作慢了下來,許娜還沒盡興,她在家明沉重如山的軀體掙扎著,終於小心地慢慢掙脫了他的束縛,他們男女的位置交換了過來,許娜伸展開了身子,在他的身上尋覓著最佳的角度,然後提臀沉胯狠狠地一頓,她感到了他那根強悍的東西被她吞陷了進去,忍不住快活地跌蕩了起來,她感到了自己全身的血液變得透明了,家明舒服地躺著,從酒櫃的玻璃窗上看見她的背影,花的投影。她的肌肉緊繃,骨頭在動,關節在響,玻璃窗像鏡子一樣看到了她在戰慄,他跟她著發出一陣消魂蕩魄的呻吟。
在許娜和阿倫的影響下,陳家明現在徹底變了,也會和她說猥褻與放蕩的話,不再像是律師板著職業的臉孔在法庭那樣正襟危坐。他說那些淫蕩的話,比他們更是肉麻,許娜要好一陣才能適應過來。他似乎嘗到了甜頭,或者是壓抑太久,很長一段時間依賴污言穢語的快感,描述她令他迷醉的模樣,她的身體器官,以簡單的動詞連貫一起,重現他和她絞纏一起的情景。這些煸情的語言一下就把許娜的體內的情慾挑動了,她亢奮地揮霍著自己的體能,在他的身上狠命地縱橫馳騁,由於過於激動,她雪白的皮膚泛起了一陣紅暈,很快地漫延在她的大腿根、豐滿的屁股、平滑柔韌極富彈性的小腹。,一塊塊變得粉紅。
家明讓她吸納在體內的那根東西突然被一股滾燙的淫汁淋澆著,隨著那溫熱的一燙,他把持不住自己,那東西突然沖天一指般暴長,歡愉的許娜忍不住一聲長嚎,叫得悠遠而哀怨,那根東西在一陣強而有力的噴發後慢慢變得溫柔了起來,微微顫抖著在她的裡面跳動著,愉悅歡快的感覺傳遍了許娜的全身以及身上的每一根毳毛,她一下撲倒在他的懷裡,臉深深地埋放在他的胸膛上,溫淋淋的汗水和歡快的淚水塗沫在他厚實的寬敞的胸肌上。
家明疲憊地仰面躺在餐桌上,凝視著歡快過後的許娜,眼睛裡深處的火焰在漸漸地熄滅,許娜赤裸著還騎坐在他的身上,她繚亂的長髮蓋住了她的一半臉孔,家明溫情脈脈地伸手把滑到了她的眼睛的頭髮抿到她的耳後。
隔日一早,許娜就自己駕車到了支行,通知說今天有一個各行行長的會議。
她那輛紅色的本田車一到了停車場,就發現了行裡姚慶華的車,顯然他比她先到了。許娜從前就在支行工作,這裡的熟人比較多,她磨磨蹭蹭在其它幾個科室遊走了一圈才進了會議室,裡面的會也剛開始,但卻沒發現姚慶華。
等會議開了一會,才見到他跟著支行的行長進了來,憑經驗許娜知道他們已進行了一番談話,會議講什麼對許娜來說並不重要,而行長找姚慶華談了什麼,對於她卻至關重要。看姚慶華神采奕奕一臉得意的樣子,顯然談話的內容對他有好處,在這非常時期他的志得意滿顯然對她極為不利。她一邊和鄰座的另一行長說笑,一邊卻在心裡琢磨著,不知不覺中一上午的會也完結了。照例會後的聚餐是免不了的,許娜也無心參加,起身便急著要離開,卻讓姚慶華喊住了。「你別急著走,我們一起吃飯,我有事找你談。」他揚著笑臉說。許娜玩弄著手中的車鑰匙,一臉輕蔑地:「有事到辦公室吧。」他繼續著笑臉:「其實有些事到辦公室就變得公事公辦了。」「好吧,你說上那。」許娜終於讓他說服了。「上你的車,走吧。」他說著,倆人一齊朝電梯去。
在姚慶華的指引下,許娜將車子開到了市郊,車子停了下來,眼前一條海鮮大排檔食街,足足有五百米長。一邊是五十米外的海邊打撈上來的海鮮,一邊是加工的飯店,嘴饞的食客來來往往,討價還價,順著海鮮攤兒不厭其煩地一路看下去,問下去,都從這種極為瑣碎的交易中,嘗到放鬆筋骨的樂趣。
中午的陽光,如新婚的女人,嫵媚,體內的熱,不由自主地就被逼發出來。
許娜把秋天的奶黃薄毛衣脫了,披在肩上,袖子在下巴下打個結,餘下的長度垂搭兩側乳房,雙手插在前面的牛仔褲兜裡,邁著小貓步。姚慶華很老道地一邊走一邊問著,花甲多少錢一斤?十塊。來兩斤。螃蟹呢?膏蟹六十,肉蟹四十,大閘蟹七十。給我來四隻大閘蟹,要大的。扇貝怎麼賣?二十五一斤。來一斤,要活。九節蝦一斤多少錢?三十八。一斤好了,石斑魚呢?一百。給我抓這條。
姚慶華並不還價,也不看枰,付錢十分利索。不一會兒,他與許娜的手指頭都掛滿了塑料袋,裡面的東西活蹦亂跳,弄出嘩嘩的聲響。兩人提著隨便找了一個館子,他交代了蝦要椒鹽,蟹要清蒸,扇貝加粉絲不要放蒜,花甲要炒辣,石斑魚怎麼好吃怎麼做,另外再加一盤蔬菜,要半打金威啤酒,略凍。一切都準備好,菜也下鍋了,他朝許娜前面的玻璃杯倒滿了啤酒,真切地說:「上面找我談話了,要調我上去,今後行裡的這灘子事就你主管。」
「幹得好好的,幹嘛要調你啊。」許娜故作意外,裝出了一臉的驚訝。「這很自然,打從你下來,我就預感有這一天。」姚慶華猛灌一口啤酒,略帶苦澀的樣子。許娜掩飾不了心裡的得意說:「你放心走吧,我會好好幹的。」
「你不問我到支行那個位置。」姚慶華反問著,許娜晃了晃杯子裡的泡沫,心裡想道,把你弄走了,還能有好位置留給你嗎?卻說:「一定是不錯的位置,你可是個人才。」「的確,監察部或是人事部,一把手,由我選。」姚慶華的眼睛烔烔放光地說。許娜的剛剛興奮起來的心情卻像跟前的那杯啤酒上的泡沫,一下就蕩然消逝了。她吶吶地說:「你的活動能力不錯的啊。」「彼此彼此,你也一樣。」姚慶華反唇相諷。接著說:「怎樣,我還是能管住你們吧。」
「那當然,還要請你隨時回來指導工作。」許娜馬上換過笑臉說,他把一隻螃蟹扒開了殼子,送到了許娜面前的碟子上,說:「其實,我想我們還得是要好的朋友。」「你是指那方面的朋友。」許娜警惕地發問,姚慶華一臉淫笑地道:「你應該明白的。」「姚慶華,你欺人太甚,儘管你快成為我的上級,但也不能如此地不要臉。」許娜豎眉瞪眼地說。姚慶華不依不饒地接著說:「我們同事時,關係搞得很緊張,但是,你在我的心目中,還是那樣嫵媚迷人。」「你做夢去吧。」
許娜差一點要把手裡的啤酒潑向他,但還是放下杯子,站起身來。「坐下,我有一些東西,是你在度假山村的賭船上,和溫泉賓館的表演,跟我到家裡去,我讓你回憶回憶。」姚慶華換過嘴臉說,許娜驚呆地坐下,她覺得天昏地旋,馬上把手托著額頭。
「只要你聽從我,一切都不會發生的。」姚慶華說。許娜下意識地雙手抱雙臂,用胳脯擋住了姚慶華那兩道像蛇信子一樣在自己胸脯亂舔的目光。「吃飽了吧,我們找個地方好好休息。」姚慶華提高了聲音,笑容在他的臉上僵住了,此時早已忍耐不住的他再也無意玩這貓逗死耗子的閒情逸致,他要盡快地解決褲襠裡那正在瘋長暴起的東西。
他們還是在附近的酒店開了一個房間,姚慶華肆無忌憚地從上電梯時就把手攪在許娜柔軟的腰上,更在她豐滿的屁股毛手毛腳,恣意地玩弄。一進了房間,他就急不可奈把她拽到了床邊,雙手急切地扒脫她的衣服,許娜襯衣上的一隻鈕扣又於他的用力過猛,掉了線像小鳥似的飛出。「你別毛手毛腳的,我自己來。」
許娜說著,背向著他,把身上的衣物都脫了。
眼淚順著她豐腴的面頰刷刷地滾落下來,她知道這時難逃其命,與其受盡他的玩弄不如順從屈服於他。她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緊緊地閉著眼睛躺到了床上。
姚慶華就在床邊,貪婪地盯住她的身子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比張麗珊比周小燕,許娜卻是另外一番景象,她有著一對迷人的豐滿的乳房,乳頭上蹺紫紅像女妖淫蕩的雙眼逗引著、撩撥著他,使他的下面蓬勃脹起,差一點就要噴射出來,她有腰肢豐盈小腹坦平微突,而那一叢黑黑的亮亮的毛,略微捲曲,老於此道的他從這叢濃密的毛髮上看出她是一個性慾特別豐富強烈的女人,她不喜歡和風細雨般的溫情,而是更喜男人像紅鬃野馬一樣騎從在她身上撒歡灑野。
姚慶華爬上床時激動得幾乎流出鼻血,騖馴不羈此時就赤裸著身子躺在他的跟前。像一隻被拎到了屠案上的小母羊,這使他的自尊得到了最大的滿足,這種滿足如一副奇妙的興奮劑,刺激得他愈加瘋狂。他要許娜趴倒到了忱上,他從她的後面耀武揚威插了進去,許娜有一個雪白肥厚的屁股,他一邊插弄一邊用手拍擊著細膩的肌肉上,他的心裡很舒坦,像熨斗熨過一樣地舒坦,他隨心所欲地左拱右插,盡量延長著享樂的時間,看到了忿懣的許娜因無力反抗服帖地任他所為時,他是那樣地激動,甚至超過了他把精液射進她陰道的一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