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諾拉順利地逃離大廳,在如銀的月色下穿過敞廊。伯爵的決絕出乎她的意料,在她的印象裡,沒有任何人敢如此挑戰卡瑪利拉的權威。長老會得到消息,一定會盛怒的。
雕琢精美的圓形石柱一根根從身旁掠過,薇諾拉潔白的雙腿在陰影裡時隱時現。忽然她腳尖一頓,在冰面上滑行般停在台階邊緣。
她揚臉望向夜空,口裡吐出一個名字,「姬娜……」
來到城堡的一共有十位女性,除了已經死去的帕尼西婭,唯一沒有出席宴會的就是姬娜。薇諾拉的弩弓射中了蝙蝠,顯然她的運氣不夠好,這個下賤的舞女居然沒有跌死。
姬娜高高站在一根石柱頂端,火紅的長髮在夜風中獵獵飛舞。她穿著露背的緊胸皮衣,一又修長的美腿完全裸露在外,閃閃發亮的紅色皮革緊裹著雪白的肉體,勾勒出嬌軀完美的曲線,看上去,就像魔王美艷的寵姬。
「薇諾拉,你的手相看得並不准。」姬娜柔美的手掌白蘭花綻開,「你看出來了嗎?」
薇諾拉並不懼怕姬娜,但她現在的狀況很不好。親王為了療傷,吸走了她三分之二的血液,使她的行動能力大受影響。
「你知道,我們都會犯錯誤的。」她悄悄在背後張開弩弓,裝上兩支箭矢。
「見到你安然無恙,我真為你高興,姬娜。」薇諾拉笑盈盈說著,突然舉起弩弓,一箭射向姬娜喉頭,另一箭則射向空處,然後返身掠出。
她角度算得極準,如果姬娜躍下攔截,這一箭就會在她漂亮的身體上開一個血洞,如果姬娜閃避,她就有足夠的時間離開城堡。
一雙緋紅的膜翼猛然張開,姬娜沒有躍下石柱,反而飛了起來,曼妙的玉體在空中舒展出優美的姿態,撲向薇諾拉的背影。
薇諾拉駭然回首,那雙膜翼已經夾著風聲掠到眼前。姬娜一手扼住薇諾拉的喉嚨,緋紅的膜翼鼓蕩空氣,帶著薇諾拉飛向夜空。
敞廊剎那間拋在腳下,印著苔痕的石牆在眼前飛速掠過,使薇諾拉意識到自己正沿著圓塔筆直上升。
「好不好玩啊?」姬娜悠然拍打著雙翼。
雖然顏色嬌艷得彷彿畫出一般,但那雙翼分明是蝙蝠由皮骨組成的膜翼。薇諾拉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姬娜,我想我們是好朋友……」
「是哦,我們也蠻談得來的。我們真的可以做好朋友,如果你不是殺了那麼多蝙蝠……」
姬娜手指勾住薇諾拉肩頭的繫帶,把它們褪到肩下。
「你、你要做什麼?」
「你的衣服太重了,手都酸了呢。」
此時她們已經飛得比城堡最高的圓塔更高,離地面的距離超過了五十米。
「好的好的。」薇諾拉連忙脫下晚禮服,「這樣可以了嗎?」
她貼身穿著一件薄薄的皮裝,低胸無袖,與長褲連在一起,襯著曲線玲瓏的玉體,看起來就像一隻高腳酒杯。
「還不夠哦。」
「姬娜,不要玩了,放我下去好嗎?」
「好啊。」
姬娜回答得很爽快。她把薇諾拉頭朝下倒懸過來,然後拉住她胸衣兩側,向兩邊拉開。薇諾拉身子向下一沉,一截光溜溜的玉體滑了出來,失去束縛的乳房在空中一陣搖晃,猶如兩隻充滿彈性的雪球。
皮衣翻到腰下,被渾圓的臀部擋住,薇諾拉連忙伸手,死死抓住。這樣的高度摔下去,即使是吸血鬼也無法承受。
姬娜一條優美的大腿伸了過來,穿到薇諾拉肋下,然後按住她的肘部用力一合。「卡」的一聲輕響,薇諾拉的臂骨離開肩窩,她手指一鬆,一條手臂軟軟垂了下來。如果在地面,薇諾拉還有一搏之力,但此刻身在半空,只能被姬娜任意宰割。
薇諾拉兩條手臂都被拉脫,無力地垂在耳邊。姬娜挽住她的皮衣邊緣,向倒口袋那樣輕輕抖動。夜空中,一個半身赤裸的美婦漸漸滑出皮衣,那只白嫩的屁股將緊窄的皮革一點點撐開,彷彿從黑亮的皮囊剝出一團雪膩的美肉。
又圓又翹的臀球越來越大,隱隱露出一條光潤的臀溝,當臀球的弧線將皮衣撐到極限,薇諾拉身體猛然一沉,整個肥白的圓臀脫穎而出,赤裸裸暴露在明亮的月光下。
姬娜一手拎著皮衣,一手順著薇諾拉緊並的大腿,伸進她兩腿中央,「好涼啊,吸血鬼都沒有體溫嗎?喂,張開腿,不然我就把你扔下去。」
薇諾拉無復往日的鎮靜,她拚命合緊雙腿,膝蓋死死夾住即將離體而去的皮革,「姬娜小姐,我什麼都聽你的,請不要把我扔下去。」
姬娜拍打著緋紅的雙翼,挽住薇諾拉的腳踝,舞蹈般曲起一條美艷的大腿,紅色的高跟鞋貼著薇諾拉的腿縫滑入股間。尖硬的鞋跟鑽進隆起的雪肉,在薇諾拉兩腿間最柔軟的部位咨意踐踏。
薇諾拉圓潤的雪臀被踩得變形,還竭力並緊雙腿。姬娜旋轉著鞋跟,直到白滑的腿根溢出鮮血,才用力一蹬。柔韌的皮革從腿縫中猛然滑脫,尖叫聲中,薇諾拉光溜溜的身體像一尾白亮的魚兒從皮衣中鑽出,筆直朝地面衝去。
*** *** *** ***
經過幾次不成功的嘗試,腹針終於鑽入蜜穴。呂希婭的悲鳴聲中,比骨骼更堅硬的巨棒撐開穴口,帶著火一般的痛楚深深進入體內。
格蕾茜拉趴在呂希婭背後,用她採食和吐絲的器官,毫不留情蹂躪著女獵手脆弱的性器。在她殘存的意識裡,身下這個女人,是比獵物更可恨的物體。
佈滿突起的棒身撕開嫩肉,將呂希婭臀部頂得向上抬起,她大聲哀叫著,乞求主人饒恕,但隔著玻璃,她的哀叫就像細細的嗚咽。
大片大片的血花從臀間濺出,將蛛後腹球染得殷紅。呂希婭只覺得自己整個下體都被巨棒摧毀殆盡,屁股被鑽出一個血淋淋的大洞。恍惚中,她想起佐治曾經說過的一段話:假如世上有吸血鬼,他們肯定是充滿誘惑的生物,讓異性象燈蛾一樣甘願獻自己的一切……
巨棒又一次用力地捅入,腹針筆直穿過宮頸,一直刺入子宮。短暫的停頓之後,一股冰涼的液體從腹針頂端噴出。
呂希婭瞪大眼睛,劇烈地扭動起來。血跡斑斑的圓臀左右擺動,卻像被巨棒釘在地上,無法移動分毫。液體源源不絕的湧入體內,子宮像皮球一樣漲起,鼓囊囊撐在腹腔裡。
一股難言的痛楚從子宮內傳來,那些液體彷彿燃燒的火焰,將柔韌的子宮壁迅速腐蝕、融解。
「知道蜘蛛是怎麼捕食獵物的嗎?」伯爵向潔貝兒解釋道:「它們制服獵物後,會往獵物體內注射一種毒液。這種毒液可以融解獵物的內臟、肌肉、甚至骨骼。然後它們再咬破獵物的皮膚,吸取獵物的汁液。」
「它為什麼要從那裡插進去?」潔貝兒對蜘蛛和女人結合的部位很感興趣。
「噢,那裡是女人最珍貴的地方。從那裡進入,是征服者的權力和光榮。」
潔貝兒揚起臉,「爸爸也是那樣征服媽媽的嗎?」
伯爵笑了起來,「當然。」
「爸爸,」潔貝兒搖著伯爵的手,期待地說:「我也想這樣玩。」
「不行。」黛蕾絲板起臉說:「你還太小了。」
潔貝兒都起嘴,「我再也不會長大了。」
黛蕾絲曾問過女兒,為什麼要咬傷自己。
潔貝兒回答很簡單:「我想要一個爸爸,我想和爸爸在一起。」
從第一眼,潔貝兒就認出了自己的父親。她有著神異的能力,但並不代表她有足夠的知識,她並不知道城堡所發生的一切有什麼意義,對於一個孩子來說,除了爸爸媽媽,別的什麼都不重要。
伯爵抱住潔貝兒,「小公主,你希望變成女人嗎?」
「太早了,爸爸。」黛蕾絲皺起眉頭,「她還不到七歲。」
「七歲和十七歲又有什麼分別?年齡對我們的身體已經沒有意義。」伯爵拂起女孩兒的髮絲,「我心愛的小公主,能滿足你的願望,會讓這個開心的夜晚更加圓滿。」
他轉過頭,對黛蕾絲說:「教育女兒,是媽媽的責任。來吧,我的女兒,教我們的小女兒如何伺候爸爸。」
毒液已經滲透進子宮,進入腹腔,身體的器官逐步液化。呂希婭肢體不時痙攣,已經沒有力氣再詛咒什麼。
聽到父親的話,黛蕾絲臉突然紅了起來。伯爵大為訝異,對吸血鬼來說,這是非常奇異的狀況,靠擴散傳播的血液運行方式,並不足以使面部發紅,除非她的血液運行非常獨特。
黛蕾絲羞澀地褪下長裙,爬到桌上,柔柔俯身舉起雪臀。璀璨的水晶吊燈照耀下,那只雪嫩的美臀愈發艷光四射,白者如霜,紅如流丹,每一寸肌膚都晶瑩剔透,讓人覺得目光落在上面都是一種褻瀆。
這是女性表示服從的姿態,把自己最隱密的私處展露出來,以不平等的體位等待主人的插入。
潔貝兒模仿著母親的動作,以同樣的姿勢趴在桌上,當那只粉嫩的小屁股袒露出來,伯爵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與母親相比,潔貝兒的屁股小巧了許多,細嫩的肌膚比剛剝殼的雞蛋更加滑嫩。一個是金髮碧眼纖巧可愛的女孩兒,一個是黑髮雪軀嬌美艷麗的少婦,母女倆一大一小,各具美態的兩隻屁股同時擺在面前,使華麗的燈光也黯然失色。
大的一隻已經成熟,曲線飽滿,艷光照人,無論是雪嫩的臀肉還是精緻的性器,都充滿了女性迷人的魅力。小的一隻仍帶著女孩兒的稚氣,猶如一隻精雕細琢的玉丸,玲瓏可愛。
她的陰戶還未成形,遠不及母親的嬌艷多姿,但那條白嫩的肉縫又細又緊,讓人禁不住想到,如果把肉棒插在裡面,讓細嫩的肉縫緊緊夾住,該有怎樣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