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離開座椅,雙手放在兩個女兒臀上,撫弄著兩隻各異其趣的美臀,久久不願釋手。
「爸爸,你插媽媽讓我看啊。」那只粉嫩的小屁股扭頭說。令母親羞恥的姿勢,對她來說只是一個有趣的遊戲,她一邊撅著屁股,一手托著下巴,很期待地看著父親的肉棒。
「你說呢?」
「爸爸,」美艷的大屁股柔聲說:「請您插進來吧。」
肉體沒入陰唇,美艷的大屁股咬住齒尖,喉頭發出一聲迷人的媚響。滑涼的液體濕潤了肉棒,表面彷彿鍍了一層水銀,泛起金屬的光澤。紅膩的密肉柔順地含住肉棒,隨著它的挺弄,在雪股間翻捲進出。
穹頂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等待許久的薩普一揚手,接住那具從窗口掉落的雪白肉體。
薇諾拉喉嚨被一隻大手扼住,雙腳懸空,身上被玻璃劃出幾道又深又長的血痕。在她旁邊,親王的身體只剩下一個空洞的框架,後旋的頭部搖搖欲墜。
姬娜飛入大廳,翩然落在水晶吊燈上,斂起雙翼。
她遊目四顧,大廳裡隨處可見的都是淫虐與血腥的場面。她有些遺憾地說:「節目已經結束了嗎?」
「剛剛開始。」薩普啞著嗓子說:「我的美人,節目剛剛開始。」
「我會服從您的,我的主人。」薇諾拉勉強發出了聲音,眼中流露出一絲絕望。
「呂希婭!」姬娜美目一亮。
呂希婭的身體微微鼓脹起來,股間緊夾著蛛後巨棒的陰唇滲出一股濕亮的液體。蛛後俯下頭,那雙可怖的複眼審視著女獵手的面孔,然後巨棒緩緩鼓起,將已經融化的液體源源不絕地吸入腹內。
「爸爸,它的肚子好大啊。」
格蕾茜拉的腹球越來越鼓,就像一個不斷膨脹的雪球擠佔著節肢間的空間,連潔貝兒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興奮地叫了起來。
「蜘蛛的繁殖需要許多許多養分,尤其是我們的蛛後,」姬娜飛落下來,「它子宮裡的蛛卵比魚子還多。」
潔貝兒羨慕地說:「你的翅膀好漂亮哦。你飛得高嗎?」
「能飛很高,」姬娜挑起鮮艷的唇角,「還能在飛行中交配。」
「什麼是交配?」
「就是這樣……」姬娜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準備好了嗎?我的小公主。」伯爵握住女兒粉嫩的小屁股,將那條嫩縫輕輕剝開,「第一次會有一點痛。」
帶著母親體液的龜頭頂住女孩兒下體,將稚嫩的肉縫擠得圓圓鼓起,向四周張開。
黛蕾絲伸手撫住女兒的嫩頰,柔聲說:「不要怕,爸爸會疼你的。」
「會很疼嗎?」
「也不會很痛啦,我第一次是跟五個人做,流了好多血,都沒有哭呢。」
「我也不會哭的。」
在母親的注視下,女兒幼嫩的陰部被肉棒貫穿,一縷殷紅的鮮血頓時淌落出來。潔貝兒果然沒有喊疼,那蹙緊的小臉卻讓人心疼不已。
細小的肉穴充滿了緊密的擠迫感,緊緊箍著肉棒。接觸到女兒純潔的處子之血那一刻,伯爵昂起頭,渾身的骨骼格格作響。他並不是因為淫虐的心理而佔有潔貝兒,而是為了這鮮血裡蘊藏著的神秘力量。
薇諾拉手臂已被接上,她雙手抱著腦後,跪坐在餐桌上,帶著戰慄的笑容挺起胸乳。她的乳房很漂亮,由於從來沒有接觸過陽光,膚色極為白皙,乳肉豐腴而且充滿彈性,鮮紅的乳頭微微翹起,宛如精緻的藝術品。
薩普面無表情地拿起一柄銀質餐刀,微一用力,帶著鋸齒的刀尖象切開櫻桃般將紅嫩的乳頭切成兩半。冰涼的刀刃刺入乳肉,帶來劇烈的痛楚。薇諾拉看著刀刃一點點沒入自己高聳的雪乳,嬌軀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你們還控制有多少狼族?」
「不……不知道,佛羅倫薩一個都沒有……」
刀刃一擰,在充滿彈性的乳球內攪動起來。
「羅馬!」薇諾拉慘叫起來,「卡瑪利拉的宮殿裡還有一些!」
薩普鬆開手,銀質的餐刀留在了女吸血鬼乳上,他握住高聳的乳球,擰毛巾般用力一擰,鮮血立刻從破裂的乳頭噴出。微諾拉體內的血液只剩下三分之一,在薩普大手的擠弄下,乳內不多時就滴血全無,乳頭連同乳暈完全裂開,能看到裡面雪白的乳肉鼓脹出來。
薩普捏住乳肉,將那層柔韌的皮膚捋到乳根。薇諾拉恐懼地瞪大眼睛,看著那團沒有乳頭的雪肉插著餐刀,彷彿一團奶油挺在胸前顫微微抖動著。沒有了皮膚的包裹,肉團白得彷彿透明,在燈光下蠕動。在那次大屠殺中,她也剝過不少狼人的皮,但從沒想到會如此可怕,使她連疼痛都忘記了。
薩普拔出了餐刀,一口咬下。慘厲地慘叫聲中,薇諾拉剝皮的乳球被齊根咬掉,胸前只剩下一個破碎的創口。
黛蕾絲若無其事地轉過臉,「你剛才說,你第一次……」
姬娜聳了聳肩,「是幾個客人,我以為只是喝酒。後來我想,不幹這個也沒辦法了。」
伯爵粗大的肉棒將那隻小屁股撐得裂開,潔貝兒一手抱著肚子,藍汪汪的大眼睛裡溢滿淚水。當母親柔軟的手掌伸來,她一把拉住媽媽的手,緊緊攥住。
清晰的疼痛從下體傳來,就像第一次被父親進入一樣。黛蕾絲知道爸爸為了搾取更多的處子之血,會不停地幹下去,她所能做的,只是替女兒承受痛苦。
「你怎麼了?」姬娜看到她眉腳的輕顫,「感覺不好嗎?」
黛蕾絲微微一笑,「你呢?」
姬娜一直笑吟吟的美目黯淡下來,隨即一笑,「當怪物也沒什麼不好。我不用象伯爵夫人做狼人的娼妓,不用被鐵鏈穿著吊起來,也沒有象小修女一樣,變得那麼可怕。我只是多了一對翅膀,有時候想喝點血。」
「真的那麼好嗎?」
姬娜枕在手臂上想了一會,「如果不用跟那些可憎的蝙蝠交構就更好了,可是一聽到它們的聲音,我連子宮都熱了起來,巴不得跟它們每一隻都做一遍。」
「格蕾茜拉總是說,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如果真是他的安排,上帝想讓我們做什麼呢?」
黛蕾絲微笑著說:「在魔鬼的宴席上談論上帝,是會受到懲罰的。」
「對不起,我會服從於您。」姬娜俯下頭,吻上女主人的腳背。
狼人扒開薇諾拉的雪臀,正用燒紅的烙鐵烙平她的陰唇。薇諾拉一邊慘叫,一邊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統統說出來。薩普對她的訴說並不是在意,她還有漫長的時間重複訴說。
高溫是吸血鬼所懼怕的,一支烙鐵所造成的傷害會讓更年長的吸血鬼為之戰慄。薩普把烙鐵捅進了薇諾拉的陰道,然後讓她抱著屁股,用細嫩的臀肉夾住鐵桿,聽著烙鐵在她肥美的大屁股裡吱吱作響。
潔貝兒不再感覺到疼痛,甚至體會到了一種不該屬於她的快感。她搖著小屁股,動作雖然生澀,顯得稚氣十足,但她是單純甚至是天真地追求快感,沒有一絲做作。看著那只晶瑩粉嫩小屁股在肉棒上搖來搖去的可愛艷態,伯爵對鮮血的狂熱漸漸冷卻,動作變得溫柔。當他把精液射進女孩稚嫩的子宮內,潔貝兒甚至興奮地叫了起來。
黛蕾絲仍在替女兒承受著余痛,等痛楚漸漸地平息,她才鬆開女兒的手,拂去女兒臉上的髮絲。
潔貝兒欣喜地說:「媽媽,原來這麼好玩。再做一次好不好?」
黛蕾絲抱起女兒,用雪白的餐巾幫她擦去臀間的血跡,「以後你會有許多機會跟爸爸在一起。」
伯爵穿好衣服,站在薇諾拉背後。
優雅的女吸血鬼象母狗一樣趴在桌上,被折磨得死去活來。一根細長的鐵桿從她白嫩的屁股裡斜斜伸出,合緊的臀縫裡露出一截紅艷艷的嫩肉,那是狼人剛才蹂躪她的菊肛時,摳弄出的腸道。
「她呢?」
「去了君士坦丁。」
「我需要你寫一封書信給卡瑪利拉,要求他們處死她。」
「是,我的主人。」
「拔出它吧。」
薇諾拉兩手伸到了臀後,握住鐵桿向外一拔,整個腹腔彷彿都與烙鐵結在一起,根本無法拔出。
伯爵扔下一把餐刀,淡淡說:「剖出你的子宮。」
薇諾拉跪坐著張開大腿。手指顫抖著握住刀柄,放在陰阜上。肥軟的陰阜在刀齒下綻開,露出裡面含著細微血絲的嫩肉。刀齒不斷敲擊著鐵器,隨著鐵桿將陰戶切成兩半。
薇諾拉縴美的手指濺上細細的血痕,一柄銀亮的餐刀從腹下兩腿正中的部位向上移動,將雪白的皮膚、柔美的嫩肉層層切開。陰道象豆莢一樣綻捲過來,露出裡面黑色的鐵桿。由於血液不足,她的傷勢恢復極慢,陰道內一片凌亂。
當刀刃剖到陰道盡頭,三角形的烙鐵帶著血絲掉落下來。薇諾拉平坦的小腹切開一條參差不齊的傷口,整個陰道完全綻露出來。原本密閉的腔道變得敞開,鮮紅的肉壁在燈光蠕動著,帶著迷人的韻律。
薇諾拉所剩無幾的血液使她的痛感也變得不那麼強烈,她依照伯爵的吩咐,剖開腹腔,取出只有兒拳大小的子宮,咬牙切開。
幾隻佈滿利刺的鋼球放了進去,微微一動,尖刺便扎透了粉紅的內膜。等薇諾拉的傷口癒合,這幾隻鋼球就會永遠留在她子宮裡,鮮血隨時隨刻都會陰道淌出。
伯爵作出最後一個裁決,「薇諾拉,你將是城堡飼養的母狗,你將沉淪在最暗處,用鮮血供養我的奴隸。」
這是夜晚最黑暗的時刻,群峰環繞的城堡彷彿地獄中的王座。德蒙特伯爵豢養的第一批肉奴塵埃落定,他將隱藏在這黑暗裡,默默培養自己的力量。而這裡的終點,將是卡瑪利拉。
尾聲
「媽媽你看!」
玻璃後面,蛛後白膩的肚皮被撐得透明發亮,碩大的腹球彷彿在不停滾動。
在蛛後圓滾滾的腹球下,依稀伏著一具女屍。當吸淨最後一點汁液,蛛後腹針一抖,甩開女屍纏在上面的陰道。接著那只雪白的屁股痛苦地向後挺起,陰戶蠕動著突起,肉穴緩緩張開。
濕淋淋的鮮紅肉穴裡,緩緩吐出一點白色,接著越來越長。蛛後陰道張到極限,一條粗圓的白色物體從穴口擠出。那是一條粗長驚人的卵帶,半透明的黏膜包裹著一隻隻比雞蛋更大的蟲卵,從雌蛛少女般的陰道源源不絕滾出。
白色的卵帶還帶著母體的溫度,彷彿一條潮濕的纜繩從高舉的屁股上不停吐出,一圈圈盤在地上。當卵帶幾乎碰到臀部,格蕾茜拉曲起後肢,用鋒利的肢端切斷卵帶,晃著腹球慢慢爬開,然後再次舉起圓臀,從她人類的性器裡排出蟲類卵帶。
那些白色的圓卵一隻隻擠出母體,散發出詭異的光芒。旁邊一隻銀質的十字架靜靜躺在地上,一如小修女捧在手中,虔誠呼喚主的聖名時一樣神聖。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