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夜宴 第53章

  沒有人理會逃走的薇諾拉,伯爵從吸血鬼親王身上移開目光,對黛蕾絲溫和地說:「也許你想見見曾經的天使,我們的格蕾茜拉。」

  帷幕徐徐拉開,露出一整幅玻璃幕牆。一隻巨大的蜘蛛趴在蛛網上,毛茸茸的節肢猶如林立的樹幹,中間是一具潔白的嬌軀。她頭部朝下,耀眼的金髮低垂下來,臀部倒立著向上挺起。一隻碗口大小的黑蜘蛛伏在她渾圓的雪臀上,腹部擠進臀縫,正不停地抽動。

  隔著玻璃,聽不到少女的叫聲,但能看到她的臀部配合著蜘蛛的插入一舉一舉,興奮得難以自抑。片刻後,抖翹的白臀猛然一緊,將雄蛛的腹部緊緊吸住,肉穴彷彿一張妖艷的小嘴,將雄蛛的身體、堅硬的節肢一點一點吸入體內。當整只雄蛛被肉穴完全吞沒,肉穴噴出一股濕滑的黏液,紅膩的穴口緩緩收緊。

  格蕾茜拉抬起一對彎足,攀住她碩大的乳球,用尖利的肢尖挑弄著乳頭,一邊抬起後足,意猶未盡地伸進下體,用帶著鋸齒的鐮狀足鉤開肉穴,交錯捅弄起來。艷紅的嫩肉帶著濕淋淋的水光,在蛛肢下來回滑動。生滿黑毛的粗大節肢在穴口不住進出,捅到難以置信的深度。

  長著蜘蛛節肢的少女,或者是長著少女軀幹的蜘蛛,兩具截然不同的身體拼在一起,妖異的畫面就像是對造物主的嘲弄。

  看到天使般的修女妹妹變成這樣妖異的怪物,黛蕾絲目光微微閃動,「她的身體……變化很大。」

  格蕾茜拉沉甸甸的乳球壓在蛛網上,邊緣超過了身體的範圍,乳肉飽滿得幾乎爆裂。與此相仿,她的腹部高高隆起,就像一個待產的孕婦。

  「那對華而不實的乳房嗎?它們只是裝飾品,沒有實質用途。」伯爵對格蕾茜拉的變化很滿意,「只要吸取足夠多的養分,她就該像蛛後一樣排卵了。」

  黛蕾絲望向遠處的女獵手,「你盜走了她的聖物,故意把她拋棄在黑暗裡,是嗎?呂希婭。」

  呂希婭若無其事地聳聳肩,「這是伯爵的命令。」

  「看啊……呂希婭,把一個純潔的修女變成了妖淫的母蜘蛛,你是不是很滿意?」

  呂希婭瞥了她一眼,毫不客氣地說道:「假如囚在裡面的人是你,我會更滿意。」

  「是嗎?」黛蕾絲垂下眼睛,淺笑著輕輕撥弄刀叉。

  「好了,呂希婭。」伯爵緩緩開口,「應該尊敬你的女主人。」

  「可是那裡坐的應該是我!」呂希婭站起來,「我為您做了那麼多,伯爵,你答應過我,要讓我永遠陪伴著您。」

  「你會陪在我身邊的,呂希婭。」伯爵目光柔和下來,「在這裡,你同樣擁有主人的身份。但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女兒,她將是這裡的王后。」

  「讓她去當蜘蛛的王后吧!讓那些雄蜘蛛一個個鑽進她該死的陰道!」呂希婭惱恨地扯起桌布,餐具掉了一地。

  「你怎麼這麼討厭啊!」潔貝兒裝著奶油的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該死的小丫頭!」呂希婭反手摑去。

  潔貝兒都起嘴,兩隻小手一推,呂希婭立足不穩,一連退了幾步,身體像影子一樣穿過玻璃,倒在牆壁另外一側。

  呂希婭驚駭撲在玻璃上,大聲叫著什麼。在她背後,格蕾茜拉揚起臉,金髮散開,露出一雙奇異的複眼。它離開蛛網,臀後拖出一條長長的蛛絲,悄無聲息地落在地上。

  鉗狀的節肢猛然夾住呂希婭的腳踝,拖著她迅速向後退去。呂希婭兩手在光溜溜的玻璃上徒勞地抓撓著,眼中透出無比的恐懼。

  尖利的岩石磨破了衣服,一條項鏈從口袋裡掉了出來。呂希婭象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樣,抓住項鏈,把十字架握在手中。

  神聖的光芒從呂希婭手中綻放開來,無論是格蕾茜拉、狼人、伯爵,還是黛蕾絲都被這道聖光震懾。黛蕾絲曾無數次目睹過聖母之淚的光芒,但這是第一次感受到痛苦。被聖光照射的部位彷彿被烈火燒炙,多停留一刻就會化為灰燼。

  呂希婭腳踝一鬆,掙脫了蛛爪的束縛,她一手舉著聖母之淚,隔著玻璃惡狠狠盯著黛蕾絲,「臭婊子!我要把你碾成粉末!」

  伯爵咆哮道:「呂希婭!把它扔掉!」

  「我不!她搶走了我的位置,我要殺了她!」

  仇恨從黛蕾絲心裡湧起,但不是針對呂希婭,而是她手裡的光明。她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已經與光明徹底決裂,世界上能夠包容她的,只有黑暗。

  聖光突然一黯,漸漸熄滅。

  黛蕾絲垂下手,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呂希婭,聖母之淚已經耗盡了。」

  呂希婭怔怔舉著十字架,一股寒意掠上心頭。

  格蕾茜拉從岩石後敏捷地跳了出來,剛才的聖光似乎喚醒了它的記憶,使它對這個女人產生了刻骨的恨意。

  呂希婭的格鬥技巧並沒有挽救她的命運,格蕾茜拉的節肢堅逾鋼鐵,而且比她整整多了一倍。只用了十分鐘,新任的蛛後就控制了局面。呂希婭雙臂、大腿都被尖利的蛛爪穿透,再也無力掙扎。

  「放開她吧,格蕾茜拉。」伯爵並不希望呂希婭就此死去,畢竟她做過許多事,而且還能做到更多。

  「爸爸。」潔貝兒親暱地爬到伯爵腿上,「你給我的珍珠我都找到了。」

  「噢。」

  格蕾茜拉第一次取出聖母之淚,是為了給伯父治病。可惜伯爵的病並非聖母之淚所能治癒。等所有人離開後,伯爵唯獨留下了潔貝兒。

  潔貝兒彷彿猜到了他的想法,不需要任何暗示,就把那杯水喝了個精光。伯爵這才意識到,這個有著亂倫血液的女兒,是個非同尋常的孩子。

  他給了潔貝兒一個手鐲,作為一個遊戲,同時也是一個承諾。八顆珍珠代表著黛蕾絲之外城堡裡八個女子,伯爵每取走一個女人,就取走一顆珍珠,如果潔貝兒找到,就歸她所有。

  潔貝兒拉開口袋,「這裡有六顆,這裡還有兩顆。」潔貝兒亮出手腕,金製的手鐲只剩下兩節……只剩下一節。金鐲間的縫隙緩緩合攏,代表薇諾拉的那顆珍珠正在消失。僅剩的一顆是城堡裡唯一的人類,還沒有獲得初擁的呂希婭。

  「這個我不要了。」潔貝兒取下手鐲,隨手一扔,手鐲穿過玻璃,掉在呂希婭身旁。

  蛛爪撕開了皮衣,鋒利的肢尖從頸下穿過乳溝、肚臍、小腹、陰阜,在女獵手身上留下一條長長的血痕。呂希婭的膚色是健康的淺棕色,肌膚緊湊而富有彈性。

  四肢的劇痛陣陣傳來,呂希婭胸口不住起伏,身體緊張地微微顫抖。格蕾茜拉的面部還與以前一樣白皙精緻,但那對詭異的複眼卻讓人心底發寒。她的乳球壓在呂希婭胸前,肥碩的肉球彷彿將女獵手堅挺的乳房整個吞沒。隔著皮膚,呂希婭能清楚地感覺到她子宮的形狀,裡面滿滿都是柔韌的卵狀物體。

  格蕾茜拉懸在半空的臀部向上抬起,秘處一陣蠕動,從陰唇上方伸出一條黑亮的針狀物,然後越來越粗,直到隆起成拳頭粗細的巨棒,帶著金屬光澤的外殼上佈滿尖銳的突起。

  呂希婭大腿被迫張開,陰戶敞露出來。她的視線被蛛後的乳球擋住,只能感覺到一根堅硬的物體鑽進秘處,在陰戶內四處刺弄。

  從黛蕾絲的角度看來就非常清晰了。少女整只雪臀完整地懸在空中,臀溝外分,小巧的菊肛正嵌在圓臀中央,下邊濕淋淋的陰戶還滴著蜜汁,一根猙獰的角質巨棒從陰唇深處伸出,明顯分為粗細不同的兩截。頂端又尖又細猶如長針,後部粗大猶如佈滿尖針的鐵柱,硬梆梆挺在圓滾滾的小腹下,襯著少女嬌嫩的下體和白膩的腹球,妖魔般獰厲。

  呂希婭即使不是處女,性交的經驗也不是太多。由於疼痛和駭怕,她的陰戶顯得很緊,腹針戳弄半晌也沒能進入她身體裡面。

  夜剛剛開始,觀眾們並不著急。伯爵把潔貝兒粉嫩的身體抱在腿上,像一個帶著女兒看歌劇的父親一樣,欣賞著玻璃另一側正在上演的劇目。

  黛蕾絲款款地走到伯爵身旁,絲綢包裹的美臀放在父親腿上,兩手環著他的脖子,偎依在父親懷裡,就像她小時候常做的那樣自然。攬著既是母女,又同是自己女兒的兩具肉體,感受著一隻稚嫩柔滑,一隻成熟香軟的美臀同時在腿上磨擦,伯爵眼底那縷徘徊不去的哀傷漸漸消淡。

  公爵夫人終於認識到狼人超強的性能力,在巨棒無休止地抽插下,僅靠一點鮮血維持的身體早已支撐不住,只能軟綿綿趴在桌上,任由它們在屁股裡隨意捅弄。

  羅伊絲比較幸運,已經有一名狼人在她體內射了精。但對於巴爾夫來說,就不那麼幸運了。他不但要掰開情人的屁股,讓狼人可怕的陽具在他眼前進入情人的身體,看著情人的陰道被撐得變形,還不得不接受情人淌出的體液。混著獸精的淫水把他臉上的毛髮淋得濕透,看上去狼狽之極。

  嘉汀納還掛在吊燈下面,她腰後的鐵桶使體重重了至少一倍,被鐵鉤鉤住的陰道扯出驚人的寬度,若不是鐵鉤一直插到尾椎下方,屁股早已被整個撕穿。為了阻止她的哀嚎,狼人給她帶上了銜口球,嘉汀納只能張大嘴巴,無聲地承受痛苦。

  薩普一直沒有動作,他的傷勢非常地嚴重,出席宴會只是為了目睹仇敵的滅亡。現在親王胸口已經潰爛得能夠看到椅背,而薇諾拉卻不見蹤影。

  「不用擔心。」伯爵看出他的急燥,「她們就快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