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夜宴 第08章

  嘰嚀嘰嚀的肉響在空曠的墓室裡迴盪。一個體形龐大的摩爾人俯在棺木上,傲慢地奸弄著身下那具動人的肉體。

  少婦的身體只有他一半大小,兩腿挺直腳尖才能勉強放在摩爾人肩頭,小巧的纖足甚至還不及一塊隆起的肌肉大。她雙目緊閉,鼻息細若游絲,早已昏迷多時。

  粗長的陽具在少婦股間不住進出,無情地插弄著她的美穴。白膩的臀球被頂得前後滑動,蜜穴間淫液泉水般湧出,順著屁股淋淋漓漓灑在棺木上。

  摩爾人左手一揮,黑色的乳罩被扯得粉碎,兩隻雪嫩的玉乳猛然彈出,在胸前急劇跳動片刻,然後隨著肉棒的進出,有節奏地前後搖擺起來。

  薩普伸出指尖,捻住嘉汀納紅嫩的乳頭,用力扯起,將兩隻圓潤的乳球扯得變形。

  少婦痛楚地擰緊眉頭,悠悠醒轉。

  「啊!」嘉汀納驚叫一聲,接著又「啊呀」一聲,這一聲卻是因為疼痛。

  薩普握住她的乳房,下體猛然一挺。嘉汀納美目瞪大,喉頭象被人堵住一樣叫不出聲來。陰道彷彿被一根粗圓的木棍猛然捅直,岩石般的龜頭撞在宮頸上,將子宮頂得移位。

  「你竟敢侵犯我……放開我!」嘉汀納痛得叫了起來。

  摩爾人冷冷說:「夫人,是您請求我征服你的。」

  嘉汀納記起剛才的情景,不由羞恥地啼哭了起來。她的確想過用自己的風情迷惑公公的貼身男僕,但那只是婦女們常用的一些小伎倆,只需要一點小小的手腕,並不需要付出實質代價就能得到滿意的結果。

  但剛才她卻乞求一個身為奴隸的摩爾人來姦淫自己,為他口交,甚至主動脫去內褲,請他佔有自己的肉體。

  嘉汀納不知道自己心底一點隱約的念頭被魔力無限放大,以為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淫蕩。

  「滾開……」嘉汀納嗚咽著,拚命拍打摩爾人的胸膛。

  薩普張開大手,把少婦兩隻纖細的手腕握在掌中,像擺弄一隻玩偶般,將她嬌小的身子翻轉過來。嘉汀納拚命掙扎,但面對摩爾人強壯的身體,她的力氣就像拂過髮梢的風一樣微不足道。

  摩爾人輕易就把嘉汀納按在棺材上,擺成跪伏的姿勢。他擰住少婦的雙腕,迫使她伏低身子,聳起屁股,然後伸出鐵一般的大手,朝那只雪嫩的圓臀抓去。

  嘉汀納的屁股很白,黑色的吊襪帶貼著肌膚,從臀部兩側穿過,中間是光潤的臀溝。此時臀縫內還滴著淫水,白膩的臀肉又濕又滑,散發著香艷的肉光。

  粗黑的手指插入臀縫,將緊並的臀肉用力剝開,露出貴婦秘閉的菊肛。那只肛洞極為緊湊,又紅又嫩,周圍佈滿細密的菊紋,顯然未曾經受過異物的插入。

  薩普唇角挑起,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他伸出骨節粗大的中指,朝少婦肛中捅去。嘉汀納哭叫著擺動屁股,紅嫩的菊肛緊緊夾著粗黑的手指,在敞露的雪臀中滑來滑去。

  男僕拔出手指,撐開滑膩的臀肉,發亮的龜頭頂住小巧的肛洞,用力擠入。

  嘉汀納臉色慘白,鼻翼急劇地翕張著,滲出一層冷汗。臀內從未被人觸犯過的禁地,在一隻巨碩的龜頭擠弄下,被迫擴開,一直張到極限……

  「不!」

  「辟」的一聲脆響,柔嫩的菊肛在龜頭下乍裂。

  鮮血剎那間灌滿裂縫,接著從肛洞溢出,順著光滑的臀溝滴在棺木上。

  粗長的肉棒貫入嫩肛,彷彿穿透了整只雪臀。嘉汀納秀髮散開,失去血色的唇角不住顫抖,明媚的藍眸蒙上一層薄霧,她艱難地吐著氣,細白的手指在摩爾人掌中痙攣著。

  摩爾人傲然挺動下體,彷彿帝王的恩賜般奸弄著貴婦的嫩肛。碩大的龜頭在滑膩的腸道裡來回滑動,擠出一股股殷紅的鮮血。

  嘉汀納渾圓的雪臀被男僕撞得啪啪作響,兩隻雪白的乳房象鐘擺一樣前後搖擺。鮮血從她大張的玉腿間淌落,無聲無息地滲入棺木。

  夜色下,墓室圓的拱頂散發著慘白的光芒。夜空的烏雲中傳來振翅的怪響,彷彿有一群奇異的生物在其中盤旋。

  忽然,緊閉的墓門內傳出一聲痛駭已極的尖叫。接著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    ***    ***    ***

  「呂希婭已走了四天,再有四天就能與狩魔同行趕回拜爾城堡。」黎明前,佐治坐在臥室裡擦拭著火槍,暗暗想:「時間已經不多了,要盡早拿到自己應得的獎賞。」

  「很好。」格林特律師接過木匣,對薩普說:「請你通知所有人,九點整,我會在大廳公佈伯爵的遺囑。」

  摩爾人頜首退下,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九點整,所有的客人都來到大廳。黛蕾絲一家、德萊奧和他的情婦姬娜、狩魔人佐治、格林特律師夫婦,甚至連久未露面的公爵夫人也坐在了沙發上。

  格蕾茜拉進來時,像往常一樣,與每個人擁抱,並帶給他們上帝的祝福。由於關係到維斯孔蒂家族龐大的財富,每一個人的表情都很凝重,只有姬娜神情輕鬆,坐在沙發的扶手上,漫不經心地修飾著指甲。

  格林特律師頻頻看表,到了九點半,他站起來,低聲問男僕,「你通知嘉汀納夫人了嗎?」

  「夫人不在自己的房間。」薩普回答。

  「派人去找了嗎?」

  「是的。但沒有見到夫人的蹤跡。」

  「這怎麼可能!」格林特急燥起來,「你確定她不在城堡嗎?」

  「很抱歉,先生,我無法確定。」摩爾人說:「但我問過看門人,沒有人離開城堡。」

  「難道她會在城堡裡失蹤了嗎?」律師氣急敗壞地說。這次差使關係到一位大主顧和他的聲譽,不容出一點差錯。

  「也許。也許夫人只是迷路了。先生,您知道拜爾城堡非常大,有些角落我也沒有去過。」

  格林特律師攤開手,搖了搖頭。

  「為什麼還不宣佈遺囑?」德萊奧叫道。伯爵去世後,他立即恢復了晨酒的習慣,這會兒已經喝了半瓶杜松子酒。

  「出了一點意外。嘉汀納夫人一個人離開了房間,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

  公爵夫人連忙抬起眼,在人群裡尋找自己的甥女。

  格林特律師取下眼鏡擦了擦,然後夾在眼眶裡,鄭重地說:「除了嘉汀納夫人,德蒙特伯爵所有的親人都在這裡。我現在將宣讀遺囑,公爵夫人,請您暫時代替嘉汀納夫人聽取遺囑內容。」

  「我拒絕!」公爵夫人站起身來,衣襟上珍珠與萊茵石製成的胸針在她高聳的乳房上震顫著。

  「夫人,請您冷靜一些。我們還有四位見證人在場,我以自己的名譽發誓:嘉汀納夫人的一切利益都會受到保護。」

  「嘉汀納是伯爵唯一的兒媳,她不在場,任何遺囑都屬於無效!」公爵夫人轉身離開大廳。

  一陣沉默之後,格林特律師拿起木匣,「我以上帝和法律的名義宣誓,遺囑上每一個字,都是德蒙特伯爵的遺願……」

  當格林特律師讀到:「維斯孔蒂家族名下所有財產,百份之九十歸我的堂弟德萊奧所有。」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訝地張大嘴巴。

  德萊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聲叫道:「多少?!」

  「百份之九十。德萊奧先生,伯爵在遺囑上稱,財產的百份之九十都歸您所有。」

  「上帝!」德萊奧靠在沙發上,呼呼喘著粗氣,這意味他成為了歐洲最富有的人之一,百份之九十,那足以買下一個公國和世界上所有的美酒!

  餘下的百份之十,由嘉汀納和黛蕾絲各繼承百份之三,格蕾茜拉繼承百份之二,最後的百份之二伯爵卻留給了自己的外孫女,潔貝兒。

  巴爾夫臉色一直很難看,妻子所得的百份之三雖然也是一筆巨款,但只能支付他的債務。他從猶太高利債商人手中借了一大筆錢,投資了兩條商船,結果兩條船都沉沒了。

  聽到女兒還有百份之二,他才鬆了口氣,起碼還能剩一筆錢,用以籌備他和羅伊絲的婚禮,以及贖回莊園。

  「遺囑最後還有一項附加條款:德萊奧先生必須在生下第一個兒子之後,才能獲得遺囑中的財產。」

  「什麼?」正在傻笑的德萊奧又叫了起來。

  格林特律師放下遺囑,慢慢說:「德萊奧先生,您該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