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去世的第二天,格林特律師披露了一份長達數十頁的財產清單,但沒有宣佈遺囑。
「依照伯爵的吩咐,我將暫時保管這批財產。」格林特律師說:「遺囑將在恰當的時候予以公佈,請諸位耐心等待。」
「究竟要等多久?」德萊奧開始懷念威尼斯的迷人生活。
「很快。」律師的回答很含糊。
等眾人離開,格林特拉住伯爵的貼身男僕,壓低聲音問:「為什麼不把遺囑給我,讓我公佈出來?」
薩普神情莫測地望著他,良久才說:「很快。」
格林特律師沉著臉說:「我警告你,遺囑受到法律保護,假如你敢在其中坐手腳,我發誓,會讓你在監獄的苦力場度過自己的下半生。」
*** *** *** ***
夜晚又一次來臨。
當時針與分針重合,指向12點,一個窈窕的身影從側門閃出,輕捷無聲地向城堡後走去。
城堡後面一個角落裡,一座嶄新的墓室靜靜沐浴在夜色下。黛蕾絲那晚曾見過的條形巨石,此時正橫在門楣上方。
墓室呈圓形,露在地面的部分不超過兩米,地下部分卻超過三分之二,整卒全部由白色的大理石建成,內壁打磨得極為光滑。拱形的穹頂中央,印著維斯孔蒂那枚變形的族徽。只是那滴清水被紅色代替,就像在被鮮血浸潤。
墓室中央放著一具菱形的棺材,那是伯爵的靈柩。周圍的石壁上,開著一些半圓形的深洞,用來安置棺木。其中一個垂著雪白的帷幕,旁邊刻著兩個奇怪的圖形文字,假如翻譯過來,它們的含義是「智慧」。
那個人影穿過狹長的墓道,走進墓室,然後點亮了牆壁上的蠟燭。
燭光下,映出黑色的喪服和一張潔白的玉臉,鮮紅的唇角微微向上翹起,唇線抿得很緊,顯示出她的驕傲和不安。嘉汀納焦急地在室內邁著步,任何一點輕微的聲響,都使她緊張地望著墓門。
一個龐大的黑影出現在墓道裡,順著光滑的台階緩緩移近,濃重的黑色湧入墓室,將燭火壓抑得漸漸縮小。
嘉汀納急忙迎上去,問道:「帶來了嗎?」
「夫人。」摩爾人沉著地躬身致意。
「快給我!」嘉汀納急切地伸出手,「我不相信,他只留給我百份之三的遺產!」
薩普托著銀盤,絲毫沒有放下的意思。
嘉汀納意識到自己有失禮儀的舉止,她收回手,侷促地擰著手腕,勉強露出一個笑容,「我會給你一千……或者兩千弗羅林。」
即使是格林特律師,一年的收入也不過二百弗羅林。對於一名僕人來說,這是一筆名副其實的巨款。
摩爾人昂著頭,像神話中高傲的巨人一樣,睨視著嘉汀納,使嘉汀納覺得自己剛才提到金錢是一個並不好笑的玩笑。
嘉汀納鎮靜下來,她揚起臉,湛藍的眼眸在摩爾人黝黑的皮膚上梭巡著,「我會給予你自由,免除你的奴隸身份。」
「那麼,」摩爾人淡淡說:「我現在還只是一個奴隸?尊敬的夫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嘉汀納急忙擺著白嫩的纖手,「你知道,一個摩爾人……」
薩普舉起銀盤,放在石壁高處的洞穴中,然後抱著肩膀,烏黑的眼睛俯視著面前年輕的貴婦。
嘉汀納臉色微微發紅,眼波也變得濕潤。她試探著伸出手,放在摩爾人寬闊的胸膛上,「你知道,你只是一個摩爾人……」
薩普的胸膛很堅實,肌肉中充滿了爆發性的力量。
嘉汀納情不自禁地踮起腳尖,臉頰貼在摩爾人胸前,呢噥說:「你的身體很強壯……」
渾厚的心跳聲從胸腔深處傳出,震得耳膜陣陣酥麻,嘉汀納呼吸著他濃冽的男性氣息,身體禁不住顫抖起來。
她鬆開手,倒退著向後走去,然後坐在棺材上,向摩爾人嬌媚地伸出手,「來……」
「那是伯爵的靈柩。」
「我知道。我會謝謝他的慷慨。」
薩普露出嘲弄的眼神,「尊貴的夫人,您擁有兩個顯赫的姓氏,美第奇和維斯孔蒂。而我,只是一個奴隸。」
「她們會嫉妒我的。」嘉汀納臉色潮紅,顫抖的呼吸象被火焰焚燒般熾熱。
她蜷起腿,高跟鞋精巧的細跟碰在棺木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薩普托起她的下巴,粗大的手指在她柔軟的唇瓣上摸弄著。少婦柔順地張開嘴,用濕滑的香舌舔弄男僕的手指。
薩普拔出手指,拖出一條長長的唾液。他鄙夷地挑起唇角,把下體挺到發情的貴婦面前。
嘉汀納解開男僕的褲子,呼吸猛然屏住。
那是一根碩大的陽具,體積堪與最強壯的猩猩相比,沉積的色素使陰莖表面又黑又亮,呈現出金屬的光澤。棒身佈滿怒張的血管,猶如紫黑色的蚯蚓在陰莖上虯屈。
嘉汀納敬畏地望著他的陽具,白嫩的指尖戰慄著,輕輕撫摸著鼓起的血管。
摩爾人握住她的長髮,迫使她揚起臉,把陽具平放在少婦優雅的玉臉上。
嘉汀納試圖親吻摩爾人的陽具,卻被他拒絕了。
那雙黑色的眼睛似乎充滿魔力,少婦情不自禁地用發顫的聲音說:「我乞求您,下賤的奴隸,用您巨大的陽具征服我吧,像闖入王宮的野蠻征服者一樣,盡情佔有您女主人高貴的肉體……」
碩大的龜頭在她光滑的臉頰上磨擦著,滑入鮮紅的唇瓣。濃郁的體味使少婦興奮起來,迷亂的心頭升起一種異樣的情緒,似乎在期待著被征服,蹂躪。
嘉汀納就像一個飢渴的女人,極力吮吸著情夫的肉棒,絲毫沒有留意彼此黑與白的膚色對比多麼強烈。他是一個僕人,而她是一個守寡的貴族淑女。
雖然她拚命努力,但口腔依然無法容納那根過於粗大的陽具,只勉強吞下三分之一,喉頭便被龜頭頂住。她抬起眼睛,湛藍的美目似乎在羞澀地解釋:您的肉棒過於粗大,請原諒我無法完全吞入。然後垂下眼,用柔膩的唇舌,專心致志地舔弄著龜頭。
薩普拽住她黑色的長裙,慢慢拉起。嘉汀納跪在棺木上,兩手扶著陽具,貴族良好的教養,使她在口交中也保持著優雅的儀態,細白的手指就像按在簧管上一樣輕盈,尾指翹起,白嫩得彷彿凝脂。
她的絲襪同樣是黑色的,頂端繫著精美的吊襪帶,襪縫筆直印在腿後,勾勒出玉腿優美的形態。絲襪盡頭露出兩截雪白渾圓的大腿,緊緊並在一起,中間沒有一絲縫隙。
黑色的內褲是用纖細的蠶絲織成,只有薄薄一層覆在下體。此刻被夾在腿縫中的絲褲已經被體液浸透,甚至能看到蜜肉顫動的艷態。
摩爾人扯掉嘉汀納的喪裙,扔在墓室角落裡,然後撩起她腦後的長髮,拉住少婦頸後的絲帶,用力扯開。
緊身胸衣猛然一鬆,背後敞開一條延伸到腰際裂縫,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
嘉汀納沒有反抗,甚至沒有驚呼,她沉浸在陽具醉人的氣息裡,心神完全被肉棒的熱度和觸感所吸引。
薩普剝掉了嘉汀納的緊身胸衣,袒露出少婦高貴的肉體。嘉汀納的胸部非常豐滿,薄薄的黑色乳罩被乳肉撐滿,乳頭高高翹起,在乳罩上挑起兩個明顯的凸痕。
沉重的棺材靜靜躺在大理石地板上,燭光異乎尋常地明亮起來,將墓室照得通明。
嘉汀納身上只剩下乳罩、內褲和吊帶襪,黑色內衣點綴下,那具赤裸的肉體更加白美,在燭光下發出如雪的膚光,白得耀眼。
少婦跪在公公剛入殮的棺木上,仰起螓首,皮膚黝黑的男僕站在她面前,面無表情地挺著陽具,享受著女主人唇舌的服侍。
龜頭離開口腔,在嘉汀納嬌艷的唇角扯出一條發亮的黏絲。嘉汀納急促地喘著氣,將帶著男人體味的唾液一一嚥下,然後朝摩爾人嬌媚地一笑,挺直玉體,將已經濕透的內褲褪到臀下。她的皮膚極為白膩,年輕的肉體光滑,而且富有彈性,豐乳纖腰,臀部呈現出完美的圓形。
摩爾人抬起手掌,做了個平推的手勢。嘉汀納順從地躺在棺木上,水汪汪的美目癡癡望著男僕。
薩普握住她纖細的腳踝向上托起,然後朝兩邊分開。高跟鞋掉在一邊,兩隻纖軟的秀足柔媚地翹起,緩緩分開。嘉汀納的腿很直,包裹著黑色的絲襪,大腿根部卻是一片雪白,未曾生育過的小腹依然平坦,陰阜上覆著一層細軟的金色毛髮。
隨著雙腿的打開,少婦股間露出一片濕淋淋的水光。兩條渾圓的大腿白皙而又豐膩,中間是一條狹長的秘境。
一抹艷紅從少婦雪白的玉股間柔柔綻開,彷彿綻放在雪原中的奇葩,嬌艷動人。
嘉汀納紅唇微張,眼睛停留在那條怒勃的陽具上,目光一片迷離。她似乎已經忘掉了自己的身份,忘掉了自己還在為丈夫守孝,她在家族的墓室裡,躺在公公的靈柩上,向摩爾人伸出雙手,夢囈般說道:「我的主人……」
薩普將少婦雙腿放在肩上,然後俯下身體,陽具朝她腿間用力捅入,狠狠貫入蜜穴。
嘉汀納尖叫一聲,兩手抓緊棺木,纖巧的腳尖在摩爾人肩頭繃緊,劇烈地顫抖著。
摩爾人盯著她湛藍的美目,腰身向後一退,接著再次挺入。碩大的陽具整根鑽入少婦體內,將柔嫩的蜜穴完全擴開,那只堅硬的龜頭撞在宮頸上,在腹腔內發出一聲膩響。
嘉汀納喉頭唉的一聲,接著兩眼翻白,竟被他插得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