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裡卻頗有顧慮:「你可別難為孩子,我不想讓自己喜歡的女人有一丁點的不情願,何況云云還是咱倆的親生女兒。」
「放心吧,女人到了這個年齡,對自己喜歡的男人都是『三心二意』,云云對你就是這樣……」姐姐很坦然。
我一皺眉,心想這個詞可不好,問姐姐:「什麼三心二意?」
姐姐得意地一笑:「這是我自己總結的,三心是指芳心暗許、春心大發、花心騷動,二意是說一心一意、滿腔情意。」
「呵!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文化了?」我取笑姐姐。
「我雖然文化不高,可我也喜歡看書啊!」
「看的都是言情小說吧?」
姐姐衝我促狹地一笑:「你還不知道吧?我把你那些黃書都翻出來了。還別說,有的寫得還不錯……」
那些書刊我自己都好久沒看了,沒想到被姐姐翻出來了,我故作平靜地問:「難道你們女人也喜歡看那些黃色書刊?」
「嗯。」姐姐不好意思地點點頭,「不許你笑話我。其實,別的書我也看……」
「好,我喜歡你這種愛學習的好孩子。」我還是跟姐姐開著玩笑。
「討厭,人家看書也是為了你呀!」姐姐嬌嗔。
我收起笑臉,態度認真地問她:「你憑什麼就敢斷定云云對我是『三心二意』呢?」這個詞還真彆扭,姐姐對詞義胡亂篡改,水平讓人不敢恭維。
「哪個少女不懷春啊?云云自然也不例外,不然也不會偷看咱們了。我跟她談的時候,云云很好奇地問我,男女做那事真的很快活嗎?我就對她講那是女人最快樂的時候,那滋味只要你嘗過就上癮了,到死都丟不掉……云云就往細處問,我就跟她講,講著講著,我發現咱閨女的大腿夾緊了……你瞧,這不是『三心』麼?云云心裡只有你,她親口對我說過,她喜歡的男人就是像你這樣的,既有才有貌,又溫柔體貼,還對她好……」
我很激動,自己的心願由親生女兒來滿足,我這個當爹的為云云開苞……真是又旖旎又刺激!此時此刻,我的腦海裡忽然浮現一句古代艷詩:花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我想了想,說道:「這事雖然女兒願意,可她畢竟是第一次,不能倉促草率。我們要仔細籌劃一下,最好能通過一種什麼方式達到順其自然、水到渠成的效果,讓孩子能慢慢進入狀態,也給她留下美好的記憶。」
姐姐看著我點點頭:「你真細心體貼,云云能把第一次給你,也是她的福氣。」
「咱娘知道這事嗎?她不反對吧?」我不放心地問。
「當然知道了。云云說自己還有點兒害怕,到時候要我和咱娘陪著,咱娘也高興地答應了……你打算怎麼安排?」
我思索了一下,說:「後天是我的三十四歲生日,就把事情定在後天吧。我也不想驚動旁人,就咱們一家四口在一起,熱鬧一天,怎麼樣?」
「就按你的意思辦吧。」姐姐點頭同意。
我對自己和云云的第一次很重視,大致籌劃了一下當天的過程安排。
到我生日那天,一家四口早早就起來梳洗打扮了一番。我是襯衣西褲,還特意打了領帶。三個女人知道我的喜好,都穿了裙裝:母親是紫色的套裙,顯得雍容華貴;姐姐穿著大紅的連衣裙,腿上穿著肉色的絲襪,臉上畫著淡妝,非常成熟性感;云云是白紗短裙,盡顯青春美少女的本色。
我開車帶她們去市裡的遊樂場玩了一上午,大家都很開心。玩「激流勇進」的時候,云云坐在我身前,我緊緊地摟著她;向下俯衝的時候,云云大呼小叫,身子使勁向後靠,屁股頂在我的胯間,少女渾圓豐滿的美臀那種溫軟而富有彈性的肉感刺激得我的雞巴都勃起了……下船的時候,云云的衣服被水濺濕,裙子的前胸貼著肉,兩個圓錐狀的俏乳輪廓畢現。
「咦,你怎麼沒戴乳罩?」我奇怪地問。
云云大窘:「我覺得不戴舒服又好看,誰知道會這樣?爹,你真討厭,不許看!」
我笑道:「我不看可以,可咱管不了別人啊——你看周圍好多色狼都在看你哩。」
云云又羞又急,都快哭了:「那可怎麼辦啊?討厭死了!」
「算啦,誰願意看誰看吧……看得見摸不著,饞死他們!」
「爹,你壞死了……」云云的粉拳如雨點般捶打著我。
「要不,你去車裡躲躲,等衣服干了再出來。」我出了個主意。
少女趕忙點頭,我陪著她去車裡呆了一會兒,衣服就干了。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云云還撒嬌地鑽進我的懷裡緊緊地摟著我,也許是知道要跟我發生超越父女的男女關係吧,云云的擁抱充滿了曖昧……衣服幹得這麼快,估計跟兩個人的體溫一起烘烤有關係。
中午,我們在市裡的大飯店吃了午飯後返回了逍遙谷。下午四個人先美美地睡了一個午覺,為晚上的活動養精蓄銳。
睡醒後,各自洗澡,然後姐姐和母親就準備晚餐。
傍晚,一男三女團團圍坐在飯桌旁,我開了一瓶紅酒,給每個人斟滿,大家一起舉杯祝我生日快樂。
我發現云云俏臉粉紅,煞是可愛——不知是酒意使然,還是少女春心蕩漾。
母親和姐姐都知道云云是今晚的女主角,不停地向她勸酒,女兒也不推辭,喝得很爽快,很快就醉態可掬了。
飯後,我提議打撲克。四個人玩「爭上游」,先出完牌的為贏家,最後沒跑掉的是輸家,照規則,輸家要給贏家「進貢」。
這種玩法誰都會,非常簡單。我提議把進貢改成輸家滿足贏家一個要求,大家紛紛表示贊成。母親和姐姐明白我的用意,衝我神秘地一笑,我知道她倆會全力配合的。
我們就在床上開始玩牌,第一局姐姐輸了,我是贏家,我的要求是姐姐脫掉外衣。姐姐二話不說,脫下了連衣裙,穿著褲衩、乳罩繼續玩牌。
第二局我輸了,云云是贏家,卻不知道該提什麼要求。姐姐說:「閨女,這可是你給娘報仇的機會,讓你爹也把衣服脫了吧。」
云云猶豫了一下,紅著臉低聲說:「我聽我娘的……爹,你把衣服脫了吧。」
我當然不能駁女兒的面子,痛快地脫得只剩下了一條內褲。
第三局姐姐贏了,云云沒跑掉,姐姐說:「那就照規矩,你也脫了裙子吧。」
云云卻不依,羞急地說:「不行,我沒戴乳罩……」
我趕緊和稀泥:「那云云輸了下局再脫,好不好?」
大家都讓著她,點頭同意了,云云還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接下來母親輸了,我是贏家。我說:「娘,你也別搞特殊,脫了吧。」
母親一笑,脫了上衣。大家都笑了,因為母親仍是衣冠整齊,她裡面還穿著秋衣。
這種玩法速度很快,差不多三分鐘就能玩一局,尤其是如果三人暗中合夥整一個人,那個人基本上是非輸不可。母親躲過第一劫,可馬上就連輸三局,率先脫下了乳罩。接下來,姐姐連輸兩局,脫得一絲不掛。
當云云終於又輸一局,脫下了連衣裙,露出了鮮嫩的椒乳,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住了。尤其是我,幾乎可以用垂涎欲滴來形容。
紅酒的後勁大,云云這時候已經迷迷瞪瞪的了,可還是不習慣父親如此赤裸裸的目光,嬌羞地叫道:「爹,你幹嘛呢?不許看!」
姐姐在一旁接腔:「你是他的親生骨肉,看一下又怎麼了?你不是很喜歡你爹麼!」
姐姐說話水平不高,最後一句有點畫蛇添足。云云被說中心事,愈加著惱:「就是不許他看,偏不!」
我趕緊告饒:「好,好!我不看還不行麼?」
姐姐在一旁說:「沒關係,閨女不讓看,我讓你看。」說著衝我聳了聳胸脯,弄得我哭笑不得。
可下一局我就輸了,只得脫了內褲,那根早就勃起的大雞巴生龍活虎地展露無遺。
女兒好奇地偷瞧了兩眼,被姐姐發現了,笑道:「云云,你不讓你爹看你奶子,那你也別偷看你爹的雞巴呀。」
云云又羞又惱:「誰說我看了?我沒看!哼,誰稀罕呀……」
姐姐還不罷休,接著逗她:「你不稀罕?」
云云賭氣地說:「不稀罕,就不稀罕!」
「我稀罕,你姥姥也稀罕。」姐姐說完衝我送了一個媚眼,「勇,我的好老公,過來讓姐姐稀罕稀罕你。」
我站起來走到姐姐身邊,姐姐沖女兒一笑,伸手握住我的雞巴套弄了幾下,然後當著女兒的面,竟然放進嘴裡嗚咂起來。
云云的俏臉一下子羞得通紅,卻忍不住好奇地睜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瞧著眼前這赤裸裸的活春宮。
母親看到此情此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云云羞惱地跑過去鑽進姥姥的懷裡,撒嬌地說:「姥姥,不許你笑!」過了一會兒,趴到姥姥耳邊問,「姥姥,你也稀罕我爹的那個……那個……」
母親樂了,對外孫女說:「是啊,姥姥也稀罕你爹的那個雞巴。」
云云沒想到姥姥回答得這麼乾脆,倒愣住了,小臉漲得更紅了,張口結舌地說不出話來。
我示意姐姐暫停給我口交,大家繼續玩牌。
四人重新落座,母親輸了一局後脫掉了內褲。
我笑道:「云云,現在只有你不合拍,還穿著內褲。」
云云一撇嘴,嬌憨地說:「有本事贏了我再說。」
大家一樂,馬上就讓云云輸了下一局。云云卻耍賴:「我不脫,換個要求吧。」
姐姐是贏家,我沒有發言權,眼巴巴地看著姐姐。姐姐眼珠一轉:「好吧,看你小,我讓你一回,你去親親你爹。」
「好!」云云一口答應,跑過來在我臉上「叭」地親了一口就想回去。
「慢!」姐姐大聲說,「云云,娘是讓你跟你爹親嘴。」
「嗯?」云云還沒反應過來,我已經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吻住了她花骨朵般的嘴唇。
云云嚶的一聲就陶醉在我的熱吻裡,少女異常珍貴的初吻從此屬於了我——她的親生父親。
云云並沒推拒,她笨拙地迎合著父親唇舌的侵襲,開啟了雪白的貝齒,小嘴裡迎入了男性的舌頭。也許是心理作用,我覺得處女的小嘴吐氣如蘭,就連嘴裡的唾液都是芬芳甜蜜的,讓我深深地陶醉、迷戀。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到女兒的胸前撫摸她的嫩乳,不料卻被云云攔住了。我央求道:「寶貝兒,讓爹摸摸……」
云云羞道:「別……等你再贏了我吧。」
我放開女兒,她低著頭回到了自己座位。
我贏了母親,提要求:「我要來個『三溫暖』。」
「啥叫『三溫暖』?」三個女人異口同聲。
我色迷迷地壞笑道:「親嘴、摸奶、摳屄。」
「呀!」母親羞得捂臉,嗔道,「在小孩子面前,說話這麼粗俗!」
我呵呵一笑:「都是一家人,就別假裝斯文了……香香,還不快過來!」
母親扭扭捏捏地坐到我的懷裡,臉上紅撲撲的,眼睛水汪汪的。我親住了母親的嘴,一手摸揉她的奶子,另只手探到她的胯間去愛撫她的浪屄。母親在我這些日子以來的雨露滋潤下,身體很敏感,下身早就濕了,摸了我一手的騷水兒……
女兒好奇地問她母親:「娘,我爹喊誰『香香』呢?」
姐姐一笑:「香香是你姥姥的小名,姥姥是你爹的女人,所以你爹才這麼喊。」
云云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神情。
接下來的一局,云云輸給了姥姥。母親看著外孫女不說話,云云知道什麼意思,二話沒說就脫下了內褲。
四個人光著身子繼續玩牌,接下來的遊戲都跟性愛直接有關了。
姐姐贏了我,站到我面前叉開腿讓我給她舔屄。我將頭拱到她胯間,賣力地舔弄了一番。
我贏了母親,讓她為我口交。母親受氣氛感染,大方地走過來含住我的雞巴吮吸起來。
云云看著一幕幕的活春宮,目瞪口呆,面紅耳赤,眼神也迷離起來。
等我贏了云云提要求時,我看到女兒眼中的期待和渴望,於是大膽地說:「寶貝兒,給爸爸來一個『三溫暖』,好嗎?」
云云輕輕嗯了一聲,嬌羞地低下了頭。
我走過去將她抱進懷裡,溫柔地吻上了她的櫻唇,大手撫上了滑膩的嫩乳,另只手悄悄地伸進了少女的隱秘地帶。
隨著我的撫弄,女兒嘴裡的嬌喘聲越來越大,溫軟的身子難耐地扭動,嬌嫩的陰戶滲出了絲絲的愛液。
我低下頭含住了女兒小小的乳頭,云云的兩隻手一下子就緊緊地抱住了我的頭,向她的懷裡死勁地按,嘴裡發出了舒爽的歡叫。
我的嘴一路向下,長途跋涉來到了女性的禁地。云云已經無力地癱軟到了床上,我分開她的雙腿,仔細地瞻仰那片神聖的熱土。
烏黑柔細的陰毛佈滿了白皙豐滿的陰阜,下面就是粉嫩的小毛桃,處女的陰戶緊緊地閉合著,陰縫兒成一線,粉紅的兩片大陰唇充血漲挺,飽滿鼓凸,粉紅嬌艷、芳香襲人。
我伸出舌頭舔舐著從陰縫兒滲出的愛液,云云的兩條大腿頓時夾緊,兩隻小手也伸下來揪扯著我的頭髮,嘴裡嬌聲呻喚著:「別,爹……不行……」
母親和姐姐來到云云的身體兩側,愛撫著初次承歡的少女,姐姐還在女兒耳邊柔聲勸慰:「云云,放鬆,你爹會很溫柔的……」
我起身跪在女兒胯前,將漲硬的大雞巴抵在陰縫處研磨,拉過女兒的小手讓她握住我的雞巴。女兒的手掌甫一接觸就像被燙了一下忙往回縮,我執意不放,女兒才輕輕地握住了我的男根。
我俯身在女兒耳邊說:「云云,好寶貝兒,你願意給爹麼?」
云云兩眼微睜,羞臊地看我一眼又閉上了,輕輕地嗯了一聲。
「那你自己把它放進去,好嗎?」
云云沒吭聲,小手卻握著雞巴慢慢地向下移動了一點兒,然後衝我輕輕地點點頭。
我一用力,龜頭率先進入了溫柔鄉……云云眉頭微蹙,輕輕啊了一聲,身子一下子繃緊了。
雞巴再想深入,就遇到了阻礙,我知道那是女性神聖的處女膜在阻擋我前進的步伐。心裡忽然很好奇,想一窺廬山真面目。於是我拔出雞巴,探身下去。
云云長長地吁了一口氣,身子不再僵硬。我分開兩片陰唇,凝目向內觀瞧,只見少女陰道的入口處,有一層白色的橢圓形薄膜,就像新剝的荔枝果衣,纖薄柔韌,乳白潤澤……我伸出舌頭去親吻,舌尖剛碰到處女膜,兩片陰唇便一下子緊緊地閉攏,夾得我的舌頭生疼。我抽出舌頭,準備再次攻城。
我的陰莖第二次直抵那層象徵處女的薄膜前,我暗自一咬牙,龜頭向前用力一頂,隨著云云啊的一聲慘叫,龜頭頂破了那層不堪一擊的肉膜,整根雞巴深入到了陰道內部……云云,我的乖女兒,從此時此刻起,成為了女人。
陰道內的肌肉裹緊了我的陰莖,對第一次闖入禁地的陌生訪客,少女的陰道有些不知所措,本能地抗拒。
云云身子僵直,眉頭緊皺,眼中含淚,哀叫道:「爹,疼……」
我按兵不動,溫柔地勸慰:「好閨女,別怕,爹先不動。」
姐姐在一旁也哄著云云:「沒事的,女人都要過這一關,疼了這一下,以後就享福了。」
母親也心疼地說:「云云,忍忍就好了,一會兒就不疼了。」
我默默地等待著,過了一會兒,云云的眉頭漸漸舒展,臉上痛苦的表情舒緩了許多,我小心翼翼地問:「云云,還疼麼?」
云云顫聲說:「不……不像剛才那麼疼了。」
我試探性地將雞巴緩緩地向回抽拉,剛一動,云云嘶地倒吸一口涼氣,輕叫:「爹,你慢點兒……」
看著楚楚可憐的女兒,我萬分憐惜,動作的幅度放得更輕柔,費了好大力氣才將雞巴抽出一半,我的額頭已經緊張地滲出了汗珠。
云云身子發燙,皮膚潮紅,細細的香汗佈滿全身,說不出的美艷動人。
我將雞巴再次溫柔地向裡推進,云云身子繃緊,卻不再叫痛了。
我不敢發力,耐心地輕插淺抽,讓父女倆的性器官慢慢地熟悉、親和。
姐姐在一旁看了不忍,心疼地說:「勇,你這樣太難受,要不你先拔出來,過來操我吧。」
我點頭稱是:「好,也讓云云先歇歇。」
我輕輕地抽出雞巴,少女的陰唇馬上緊緊地閉合起來,可陰門處的絲絲血跡見證了云云剛剛化繭成蝶的蛻變過程。
母親看著云云屁股下面染紅的床單,激動地說:「這是我外孫女的見證物,云云,姥姥明天替你收起來。」
云云羞澀地點點頭,卻又深情地凝望著我。
姐姐仰躺在床上,分開大腿等著我的臨幸。我的大雞巴歡快地插進了姐姐的浪屄裡,立刻像脫韁的野馬般恣意地抽插起來。
姐姐舒服地大呼小叫,吸引了云云的目光,少女看著自己的親生母親恣情享受性愛的美妙,驚奇和羨慕寫在了臉上。
我因勢利導:「云云,看你娘現在多過癮!以後你也會跟她一樣……現在,讓爹再疼疼你好不好?」
云云點點頭,躺倒在床上。我從姐姐的屄裡拔出濕漉漉的大雞巴,趴到了女兒身上,一邊親吻著她,一邊溫柔地撫弄著她嬌小的乳房,底下悄悄地把雞巴對準了少女的陰門。
云云很熱情地和我親吻,嬌嫩的小舌頭主動去挑逗、追逐我的舌頭。在她不知不覺中,我的陰莖又捅進了她的陰道裡面。
我緩緩地抽插,少女的性器逐漸適應了異物的入侵,淫水漸漸地分泌得多了起來。我感覺到了順暢,雖然陰道仍然很緊,但情況在一點點地好轉,陰莖逐漸地活動自如了。云云的臉上多了些陶醉,呻吟聲也有了舒爽的味道,她已經開始享受到男女交歡的美妙滋味了。
在初次承歡的女兒身上,我動作輕緩,始終不敢放縱自己的慾望。
母親到我身旁,在我耳邊小聲叮囑:「你可不許射到云云身子裡面,不然懷孕了就麻煩了。」
我點點頭:「放心,你去躺好,我馬上操你。」
母親笑道:「咋了,不跟閨女玩了?」
我嗯了一聲,心想,和處女做愛,恐怕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滿足,是男人自私的佔有慾在作怪,其實生理上的快感真的是乏善可陳。
母親乖乖地躺在床上,笑瞇瞇地看著我。我從女兒的小屄中抽出雞巴,女兒的陰門緩緩地閉合。我來到母親身上,雞巴順利入港……
跟母親做愛,我有一種如魚得水的感覺,很舒服,也很盡興。
母親在我耳邊說:「勇,你今天高興嗎?」
我興奮地答道:「當然高興,總算滿足了我的一個心願。」
母親動情地說:「你姐姐讓云云滿足了你第一個心願,娘想自己滿足你第二個心願,給你生個兒子……」
「啊?」我吃驚地張大了嘴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
「嗯。」母親用力地點點頭,「我想了好久,今天下定決心了,哪怕死後下十八層地獄,娘這輩子也要給你生個兒子!」
我感動得熱淚盈眶,一把將母親緊緊地摟住,哽咽道:「娘,你真好!」
「來吧,操我,使勁地操我!把你的精液射進娘的子宮裡面,給娘下種……」母親浪聲呻喚,臉上的神色滿是堅毅和決絕。
我大力地抽插,母親被我操得啊啊亂叫,最後時刻,我的雞巴深深地植入母親的陰道深處,龜頭頂住子宮口,大股大股的精液充滿激情地噴薄而出,歡快地進入了母親的子宮裡面。
母親身子顫抖著承受我的發洩,小聲對我說:「娘算過了,今天就是受孕期,但願老天開眼,讓娘今天就懷上你的孩子。」
我感慨萬千,自己最大的兩個心願難道在一夜之間就變成了現實?
當晚,一男三女美美地睡在了一起。
第二天,我準備了卻自己長久以來的一樁心事,於是把秀秀的事情跟家人細細說了一遍。母親和姐姐沒有讓我為難,同意接納她成為我們家庭的一員。我開車去市裡接秀秀,她知道從此能跟我長相廝守,開心極了,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哼起了小曲……
秀秀住進了別墅,開始為我們做飯,她做的飯菜得到了大家一致的好評,於是專職廚師一職責無旁貸地落在了秀秀頭上。好在採辦原料可以由軍隊來負責,秀秀得以足不出戶,天天和我們廝守。
秀秀非常開心,在我和家人面前溫順極了,很快就和我的母親、姐姐親如一家。
我的風流韻事沒打算瞞著秀秀,讓我大感欣慰的是秀秀知道後並不反感,坦然接受了和其她女人分享我的愛。看來,如果一個女人死心塌地地愛著一個男人,她的胸懷是比大海還要寬廣的。
我把快意軒二樓最大的臥室佈置成我的主臥,訂做了一張長和寬都足有三米的超大床,地上鋪了厚厚的地毯,作為我和我的女人們尋歡作樂的主戰場。
一般情況下,吃過晚飯不久,大家就各自沐浴,穿著性感的衣服紛紛來到主臥,開始狂歡……
四個女人中,我對母親最溫柔,母子相奸也最溫馨;對云云最憐惜,因為她初嘗性事,尚屬青澀;跟姐姐最酣暢淋漓,畢竟這麼多年了,默契程度最高;而對於秀秀,我就略顯得客氣,也許在內心深處還沒有把她當作一家人吧……這自然讓敏感的秀秀察覺到了,看我的眼神就略帶幽怨,在床上便對我百般逢迎,十分主動。
姐姐和秀秀這對昔日的情敵化干戈為玉帛,成為了一對關係親密的好姐妹,當我在別的女人身上耕耘時,兩個正值壯年的女人就摟在一起互相撫弄……
出乎我意料的是,云云經過我的幾次開墾,已經成為了能征慣戰的驍將,這都得益於農村少女強健的體魄和吃苦耐勞的精神。
當云云和秀秀第一次聽到母親和我做愛時大聲地喊我「親爹」,都很驚詫。知道了我的癖好後,她們也都盡量地迎合我。云云本來就是我的女兒,喊爹自然沒有心理障礙,所以我操她的時候喊得最歡;秀秀在這種氣氛的感染下,從第一次忍羞帶臊地艱難喊出第一聲「爹」之後,也逐漸融入了這種淫靡的氣氛中。
有一天晚上,母親偷偷地告訴我,她這月的例假沒來,估計是懷孕了,叮囑我以後操她的時候動作輕些,別傷了胎氣。
我激動地向大家宣佈了這個喜訊,女人們紛紛向我祝賀。倒是母親羞澀地嗔我:「現在還拿不準呢,你就說出去了,要是沒懷上,還不讓人笑掉大牙?你就是沉不住氣,真是的……」
我說:「這很簡單,明天我去買早孕試紙,一測便知。」
我把母親扶到床中間坐好,溫柔地說:「娘,你把大腿分開……」
母親從來都不拂逆我的要求,她將腿大大地分開,將濕潤的陰戶奉獻到了我的面前,輕聲問我:「你又要舔娘的屄?」
「我要給它磕頭。」我跪在床上,恭恭敬敬地對著母親的女性生殖器磕了三個頭,虔誠地說道,「我的所有幸福都是從這裡開始的,套用一句歌詞,這就是我『夢開始的地方』。沒有它,哪來的我?當然也不會有小梅;沒有小梅,也就沒有云云,它的功勞實在是太大了!現在它又要再立新功,為我傳宗接代……你說我不該對它行大禮麼?」
姐姐在旁邊看到我煞有其事的樣子,撲哧樂了:「我看你是本末倒置,它是長在咱娘身上的,你給咱娘磕頭還差不多,怎麼倒把它當成了寶貝?」
我莊重地說:「不許笑。對咱們來說,它就是天底下最難得的寶貝!你和云云也過來磕頭,這也是你們生命的源頭。」
姐姐看我很認真,收住笑,拉著云云過來,也畢恭畢敬地向母親的陰戶磕了三個頭。
云云起身後,趴到我耳邊小聲說道:「爹,我也要給你生個小寶寶。」
我一愣:「淨瞎說,你還年輕,將來不準備嫁人了?」
「爹,我願意守著你過一輩子,就算嫁人也是嫁給你。」云云信誓旦旦。
姐姐在一旁好奇地問:「你們倆說啥呢?」
云云又趴到她娘的耳邊說起了悄悄話。
姐姐聽完後,問她:「你想清楚了沒有?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云云用力地點點頭。
姐姐對我說:「孩子有這個心,你就順著她唄。」
我擔憂地說:「就怕她是一時衝動,過後再後悔就晚了。」
姐姐勸道:「我瞭解云云這個孩子,從小就膽小,不喜歡跟外界接觸,怕見生人。在這個別墅裡住一輩子對於云云來說也挺好,你收了她,正是她的福氣。」
云云也趕緊表白:「爹,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能拿主意。住在這裡守著爹過一輩子,我心甘情願。」
另外三個女人也都看著我,頻頻點頭——不知她們是在勸我答應云云,還是表示她們也有同感。
說心裡話,作為一個男人,我當然願意云云能永伴我身邊。於是我點點頭,將自己的第二個女兒摟進了懷裡。
當晚,我盡興後,第一次將精液射進了云云的身體裡。
次日,我買來早孕試紙,測了母親的尿液果然是陽性。母親幸福地和我擁吻,深情地說:「但願是個大胖小子,能給咱們袁家傳宗接代。」
「是女兒也行,我也高興。」
「如果這一胎是閨女,娘接著再給你生,一直到生了小子為止。娘現在血脈還旺,月經也正常,還能給你生幾年孩子哩。」
「可我不捨得讓娘受苦,大齡產婦不好當啊。」我擔心地說。
「沒事,娘的身體很好。」
「我不放心!這個孩子生下來以後,我不能再讓你生了。」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方芳打來的,說她們母女拍完電影回來了,正在世紀賓館和賴雲峰聊天。
我跟母親說了一聲就驅車直奔市裡。到了賓館,我看到了久違的妻子,岳母和賴雲峰正和她在一起說話。
妻子看到我,高興地撲到我的懷裡,我倆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岳母和賴雲峰我笑瞇瞇地看著我們。
我問妻子:「媛媛呢?」
妻子說女兒剛剛去了衛生間,說要洗個澡。
忽然聽到媛媛的聲音從衛生間傳過來:「舅舅,你過來看一下,這冷熱水怎麼調?」
賴雲峰起身去了衛生間,忽然傳來他的低叱:「媛媛,你怎麼連浴巾都不圍?凍感冒了怎麼辦?」
就聽媛媛嬌滴滴地喊了一聲「舅舅」,然後居然傳出了親吻的嘖嘖聲。
我和妻子對視了一眼,妻子笑了笑沒說話。
不一會兒,就聽見衣服窸窣的聲音,賴雲峰低聲說:「媛媛,別胡鬧,你爸爸在外面呢。」
媛媛膩聲道:「沒事兒……舅舅,我想死你了……唔……你想我嗎?」
隨著嗚咂聲,是賴雲峰壓抑的低喘:「舅舅也想你……」
我好奇地向衛生間走去,妻子小聲說:「你別過去。」
我不聽,躡手躡腳地潛了過去,衛生間的門沒關嚴,從門縫裡我發現媛媛光著身子跪在賴雲峰身前,從她舅舅褲口處掏出雞巴,正往嘴裡放;賴雲峰靠在衛生間的牆上,一邊推拒著,一邊說:「媛媛,別這樣……」
兩個人都沒發現我,我便又悄悄地返回客廳,妻子衝我眨了眨眼睛。
雖然女兒喜歡賴雲峰早已不是秘密,可今天的情景還是給我很大的觸動。女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放蕩了?妻子也不管,也不吃醋?
剛才我匆匆瞥了一眼,賴雲峰的雞巴真粗,媛媛的小嘴張得老大才勉強能含進嘴裡;他的雞巴顏色也重,和我的白細正好形成鮮明的對比。
媛媛失身給賴雲峰了嗎?妻子呢?她們跟賴雲峰的關係到了哪一步了呢?看來屋子裡的母女三代人早晚都會落入賴雲峰的懷抱。
我胡思亂想著,卻並不嫉妒,並非是因為我之前已經享受過這三個女人,也不是因為我在快意軒剛剛也收了三代母女,而且是跟我血緣最近的三個女人。我此時的寬容是因為早有心理準備,而且認為是賴雲峰這樣的人應得的福分。
賴雲峰施施然地返回來,臉上的表情略顯不自然。
岳母說:「小峰,別墅建好了,咱們也搬回去住吧,總住賓館既不方便又費錢。」
賴雲峰點頭道:「媽,你說得是,我也打算這幾天就搬回去住。只是我這邊人少,佔著一座樓,顯得有些冷清。」
岳母笑道:「瞧我兒子可憐的,媽跟你住。」
妻子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柔聲說:「老公,我想和我媽住在一起,你看行嗎?」
我還沒吭聲,賴雲峰趕忙說:「這樣不合適,你怎麼能不跟姐夫住一起呢?」
我說:「沒關係,兩個樓離得這麼近,住在哪裡都一樣。」
這時候媛媛從衛生間出來了,人沒到聲音先到了:「我也要跟舅舅住。」
看到我,媛媛像一隻花蝴蝶一樣飛進了我的懷裡,在我臉上啪地親了一口,撒嬌道:「好不好嘛?老爸!」
多日不見,媛媛出落得更嬌艷動人,摟著我的脖子使勁地晃悠我,我趕緊投降:「好,好,爸爸答應了,可還得看你舅舅要不要你哩。」
「哼,他敢不要我!」媛媛一撇嘴,扭頭問賴雲峰,「是不是,舅舅?」
賴雲峰一笑:「姐夫要是沒意見,我當然歡迎了。」
晚上一家人在賓館吃了早餐,飯桌上,媛媛嘰嘰喳喳地說著她拍電影的趣事,妻子小聲對我說:「陳導說媛媛會因為這部電影一夜成名的,雖然媛媛的演技還有待磨練,不過天賦很好,將來會有好的發展。陳導還給推薦了一家大的演藝公司叫『聖通』,那邊同意接收媛媛,我正想跟你和小峰商量這事呢。」
「哦?小峰的意見呢?」
「他說起步階段有公司幫著策劃包裝是好事,可以簽,但不要簽長期合同,最好是三年,他會托人給『聖通』打招呼。」
「好吧。」我附和道,因為這方面我也沒經驗。
「對了,今天我和媛媛不回去了,就在賓館陪我媽住一晚,明天再回去,行嗎?」
我心想:與其說是陪你媽,不如說是陪賴雲峰更恰當。但表面不動聲色地點頭同意了。
回到快意軒已經很晚了,我走進主臥,發現秀秀躺在床上正在翻一本菜譜。秀秀看到我興奮地跳下床,高興地說:「你回來了!大家以為你今晚會在市裡住,都回自己房間了,我去叫她們。」
秀秀興沖沖地跑出去,不一會兒,母親、姐姐和云云都跟著秀秀進來了。
四個女人一起上前幫我脫衣解褲,不一會兒就把我扒光了。
五個人一齊上床,女人們各自寬衣解帶,頓時,大床上春光無限、滿室生輝。
姐姐問我:「方芳和媛媛今天咋不回來?」
「哦,她們在市裡住,明天才回來。」
「是不是跟賴雲峰一起?」母親湊過來,擔心地問。
「嗯。」我點點頭。
「你不吃醋?」姐姐看著我的眼睛。
「我希望自己喜歡的女人們都開心,如果將來你們四個誰喜歡上別人了,我也不攔你們。」我真誠地說道。
母親慈祥地看著我,說:「娘今年都五十多歲了,也沒什麼別的心思了,以後就守著你這個小冤家過了。」
我心裡感動,將母親摟在懷裡,深情地說:「香香,謝謝你。」
云云大聲說:「我跟姥姥一樣,以後就守著爹過一輩子了。」
秀秀歎了一口氣,低聲說道:「這些年在外面風風雨雨的,我早就煩透了,以後能在這裡守著勇哥過一輩子,我還有啥不知足的呢?」
姐姐將秀秀攬進懷裡,勸慰道:「妹子,咱們姐妹以後就守著咱們男人,開開心心地過日子吧。」
秀秀嗯了一聲,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姐姐納悶地問我:「那方芳和媛媛跟賴雲峰好,是不是就不愛你了?」
我搖搖頭:「那倒也未必。就像我愛你並不表示我不愛秀秀——女人也一樣,心裡也能同時愛兩個男人。」
姐姐不說話了,她雖然這麼多年一直愛著我,可她跟劉強結婚,和公爹通姦——對於女人是不是天生專情有親身體會的。
這個話題有些沉重,此時此刻也不是深談的時候,我看著四個女人渴盼的眼神,馬上投身到了慾海肉林之中……
第二天,賴雲峰帶著岳母一家來到了逍遙谷。品雅堂雖然萬事俱備,可也不能馬上入住,尚缺少一些日常用品。賴雲峰找人將所有房間都打掃了一遍,大家一起查看了一番,又將需要買的物品列了清單。
她們也參觀了我的快意軒,當賴雲峰看到主臥的那張大床時,衝我眨了一下眼睛,我報以會心的一笑。
當天她們又返回了市裡,說是明天再正式搬過來住。
不過,臨走時,賴雲峰跟方芳嘀咕了幾句,方芳就留了下來。
當晚,在快意軒我的臥室,夫妻倆小別勝新婚,痛快淋漓地做愛後,又在被窩裡談起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我首先提出了自己心裡的第一個疑問:「這次媛媛出去拍戲,你給他們送了多少錢?」
妻子一下子忸怩起來,不安地看著我,說:「沒有送錢,人家不缺錢。」
「咦?」我大感驚奇,「那媛媛怎麼能演上主角?」
妻子說:「錢是沒送,可把我們娘兒倆的身子送出去了。」
「哦?詳細講來。」
「你不生氣吧?」
「你還不瞭解我?趕緊講,越詳細越好,別漏掉細節,我喜歡聽!」
「唉,我都覺得你跟別人不一樣,自己老婆女兒讓人干了,你倒挺興奮的。」
「你是覺得我變態吧?我可不這麼認為,在我眼裡,那些所謂的正常人平日裡循規蹈矩,處處壓抑自己的慾望,反而是對人性的摧殘,倒是有些變態哩……」
「論歪理,我可說不過你……既然你喜歡聽,我就給你好好講講吧。」
妻子知道我喜歡聽什麼,講得聲情並茂,細節也活靈活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