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愛女 第29章

  媛媛到了攝制組之後,導演對她的外貌很滿意,在化妝師的鼓搗下,試裝的媛媛更是美若天仙。導演眼睛放光,連聲稱好。可惜一試戲,缺乏經驗的媛媛緊張得放不開,讓導演大搖其頭。

  媛媛演的角色是王府的二小姐,跟自己表哥青梅竹馬,情竇初開的她經常私下裡和表哥暗通款曲。林冰冰飾演媛媛的姐姐,在宮廷鬥爭中處於下風,為了籠絡皇上,將自己的妹妹帶進了皇宮,作為自己的同盟軍。

  導演挑了一場二小姐跟表哥在王府後花園幽會的感情戲,兩人情到濃處擁抱親吻撫摸,是一場很艷情的戲,卻不太露骨,很考驗表演的功力。現在的商業電影為迎合觀眾的口味,這些戲是必不可少的。

  面對陌生的男演員,媛媛一時無法入戲,表情和動作都很僵硬。尤其是親吻時,媛媛居然粗魯地推開了男演員……據媛媛後來對她媽講,那個男演員很色,不僅偷偷摸她的屁股,手指還往臀縫裡伸,竟然摳摸媛媛的陰戶。之前的擁抱,那小子的鹹豬手就摸了媛媛的奶子——因為是唐朝戲,戲服的前胸是大片暴露的,抹胸堪堪遮住乳頭,大半個乳丘露在外面。媛媛的乳房不小,乳溝很深,早就逗得男演員垂涎欲滴,藉著擁抱的機會,手就撫上了媛媛前胸,直接貼肉摸到了少女的乳房。現在的接吻鏡頭,下面的手不停地使小動作,上面更是把舌頭伸進了媛媛的小嘴裡亂攪,弄得媛媛很反感,終於忍無可忍地推開了他。

  導演很不高興,林冰冰幫著求情,說媛媛是第一次演戲,沒經驗,只要陳導肯栽培,好好輔導一下,肯定能行……陳導的臉色才有所緩和。

  回到賓館,方芳不放心,去導演房間裡找陳導,暗示願意送錢。沒想到陳導一口拒絕了,說這部電影是他的心血,一定要拍好,如果媛媛演不了,他是不會徇私情的。

  妻子百般央求,最後導演鬆了口,說讓媛媛來他房間,他再給說說戲。

  妻子帶女兒去了導演房間,媛媛還委屈地說了剛才男演員的劣行。陳導一笑:「這都是小兒科,哪個女演員沒碰到過這種事,你還在意這個啊?既然想演戲,這些都是家常便飯,比這過分的事情多了去啦……你要沒有這種思想準備,我勸你還是別演戲了。」

  「可我跟他一點兒都不熟悉,上來就擁抱親嘴,我確實有點兒不適應。」媛媛還有點兒不服氣。

  「做演員的,要按照劇本上的劇情和導演的指揮演戲,可不能過多地考慮自己的感受啊。你要把那個男演員當成是你熱戀的情人,演得投入才能獲得觀眾的認同。」

  媛媛低頭沉思,好久才勉強地點了點頭。

  「這樣吧,咱倆現在試試你那場戲,你把我當成你的情人……如果真的演不來,我只能給你安排一個丫鬟宮女什麼的角色了。」

  媛媛一咬牙,好像豁出去了:「好吧,我去換戲服。」

  「不用了,作為一個演員,要能隨時隨地入戲,咱們就這樣演,你過來抱我。」

  當著母親的面,媛媛投身到了陳導的懷裡,男人立刻動情地吻住了她的嘴唇。媛媛吸取之前的教訓,主動張開小嘴,接納了導演的舌頭。

  陳導一邊親吻,一邊撫摸,兩隻大手盡往媛媛身上敏感的部位揩油,媛媛卻並不怎麼推拒……方芳後來從女兒嘴裡得知,陳導親吻的技巧很高明,挑起了媛媛的情慾,讓少女渾然忘我了。

  眼看著陳導的動作越來越過分,妻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陳導才對她說:「你先回房間吧,我再給孩子講講戲。」

  妻子不敢違拗,只得回到了房間。等了兩個多小時,才見女兒衣衫不整地回房,說剛才陳導根本沒講什麼戲,而是把她弄上了床……媛媛說陳導的床上功夫很高,幹了一個多小時才射精。

  妻子問:「那陳導有沒有說,你能演那個二小姐嗎?」

  媛媛搖搖頭:「他說明天再試戲,看我表現再定。」

  第二天試戲,媛媛的表現大有進步,得到了導演的肯定。可是臨簽約時,陳導卻為難地說,製片人告訴他,本劇最大的投資商,華昌集團的刁總已經指定了另外一名小有名氣的女演員演二小姐,陳導雖是導演,也是人在屋簷下,做不了主。

  媛媛當時就急哭了。陳導將方芳拉到一旁說:「這件事也不是一點希望都沒有。刁總非常好色,喜歡玩母女花和一些重口味的性遊戲,如果你們母女肯付出,只要刁總滿意了,就沒什麼問題了。」

  妻子和女兒商量,媛媛此時對演戲有一種勢在必得的心理,央求媽媽幫她達成心願。妻子不放心,找到林冰冰,讓她幫著拿主意。林冰冰歎口氣,說演藝圈既是名利場,又是大染缸,這種私底下的交易數不勝數。她也聽說過刁總的癖好,喜歡玩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不過好在此人還算守信用,而且很大方,所以有的女孩子為了出名甚至主動獻身……

  妻女終於下定決心犧牲色相,林冰冰慷慨地答應斡旋此事。三個女人由製片人帶著見到了刁總,他對我的妻子和女兒非常喜歡,許諾只要陪他一晚,就滿足我們的要求。林冰冰不放心,還要求刁總寫了一張保證書。刁總大筆一揮,寫了一張紙條,林冰冰收好,就告辭走了。

  妻女陪著刁總和製片人度過了難忘的一夜。刁總不僅喜歡角色扮演,還喜歡SM調教之類的,而且這人是個受虐狂,喜歡女王式的調教。妻女按照他的要求,盡心盡力地服侍他,製片人在一旁也跟著沾光……最後,總算是得到了刁總的滿意。

  媛媛簽了約,拍戲很用心,進步很快。陳導有心扶持她,經常單獨給她「講戲」。

  戲開拍後不久,扮演王府夫人的演員因故辭演。陳導跟方芳商量,想讓她來演林冰冰和媛媛的母親。

  妻子當然願意,這個角色也好演,基本上是本色演出。試妝的效果不錯,可一試戲,方芳也是表情緊張,動作僵硬。陳導不厭其煩地指導講解,後來把母女倆叫到自己房間,「溝通」了一夜。有了和刁總的經歷,妻女這次也放開了,一起陪陳導玩了一宿,妻子得到了王府夫人一角。

  戲拍得還算順利,可惜中途遇到非典,耽誤了進度。非典過後,很快就封鏡了,當天,陳導帶著自己的製作班底開了慶祝會,接下來又開了一個私下的派對。

  妻女參加了這個私人派對,喝了不少的酒,也認識了很多圈裡人。可她們沒想到派對開到後面會演變成性愛的狂歡。妻子回憶說,當時喝的酒裡可能有迷幻藥,因為後面的記憶有些模糊了,只是記得跟很多的男人性交了,男女濟濟一堂,做出種種不堪入目的行為……

  我問道:「這部電影什麼時候上映?」

  妻子說:「我也問過導演,他說後期製作需要半年的時間,大概到明年春節期間上映了。」

  我暗暗期待,不知道這母女倆在銀幕上是什麼樣子?

  想起昨天媛媛的事情,我忍不住對妻子講了衛生間裡發生的一切,妻子並不驚奇,說她早猜到了,當時就勸我不要過去,就是怕我壞了媛媛的好事。

  「媛媛跟賴雲峰是不是早就……」我好奇地問道。

  「那倒也不是。不過,昨晚……」妻子欲言又止。

  「你賣什麼關子啊?我知道這是遲早的事,不會生氣的。」

  妻子瞅了我一眼,低下頭不好意思地說:「昨晚的事說起來怪羞人的,不但媛媛,連我都……」

  我頓足道:「你別老說半句話行不行?是不是你倆都跟小峰上床了?」

  妻子輕輕「嗯」了一聲,略帶不安地問我:「你不生氣?」

  「你還不瞭解我?」我爽快地說道,「不過,我想聽詳細的經過。」

  妻子對我甜甜地一笑,滿足了我的要求。

  昨夜,本來妻女和岳母睡在了套間的裡面大床上,賴雲峰在外間的長沙發上睡。可方芳半夜發覺媛媛悄悄地起身向外走,就隨後跟著過去看她搞什麼鬼。

  媛媛徑直爬到了賴雲峰睡的大沙發上,方芳看到賴雲峰猛的坐起來,低喝一聲:「誰?」

  媛媛嚇得驚叫一聲,手撫著胸口,嬌喘著說:「舅舅,你沒睡呀?嚇死我了!」

  賴雲峰一愣,柔聲說道:「哦,是媛媛呀,有事嗎?」

  媛媛撒嬌道:「大床上睡三個人有點兒擠,我想過來跟你一起睡。」

  賴雲峰笑道:「那麼大的床,睡四個人也不會擠的……你過來睡,你媽和你姥姥知道嗎?」

  媛媛不服氣地說:「我是大人了,要她們管?」

  「正因為你是大人了,跟舅舅睡就不合適了……」

  「為什麼?」

  「舅舅是個男人,你就不怕舅舅對你使壞?」

  「我才不怕哩。」媛媛說完,忽然調皮地反問道,「你是不是怕我呀?」

  賴雲峰納悶地問道:「我怕你?怕你什麼?」

  媛媛嘻嘻一笑:「怕我吃了你呀……」

  賴雲峰也被逗樂了:「小丫頭,別胡鬧了,快回去睡覺吧。」

  「不……」媛媛搖搖頭,忽然一下子撲到了賴雲峰的懷裡,哀怨地說:「舅舅,我對你的感情你難道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你不要了我?」

  賴雲峰摟住了媛媛,勸慰道:「媛媛,我當然明白。可你還小,做事容易衝動,考慮欠周全,你應該知道我給不了你什麼,何況我還是你的舅舅,我不想害你……」

  「你是我舅舅怎麼啦?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我也不是想做你的女朋友,我只是喜歡你,你放心,我不會纏著你不放的……舅舅,我只問你一句話,你喜歡我嗎?」

  賴雲峰點點頭:「你這麼可愛,傻子才會不喜歡你呢,你看舅舅像傻子嗎?」

  媛媛滿意地笑了:「那你還愣著幹什麼?抱緊我呀!」

  賴雲峰遲疑著:「可畢竟我是你的舅舅……你媽和你姥姥也不會贊成的。」

  「放心吧,舅舅。你既然能跟我姥姥好,為什麼不能跟我好?」

  賴雲峰吃驚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姥姥跟我說的。你放心,我不吃醋,而且以後你要給我找個舅媽,我也不反對……怎麼樣?你這下放心了吧?我敢保證,我媽和我姥姥不會反對你跟我好的!」

  賴雲峰仍在猶豫不決,媛媛主動親吻他的嘴,並且去解他的睡衣。

  賴雲峰終究沒有抵抗住誘惑,將媛媛緊緊地摟住,熱吻著嬌美的少女。

  兩個人很快就交合在了一起,媛媛驚訝於賴雲峰的性技巧,爽得大聲浪叫,絲毫不擔心被套間裡的人聽到。

  方芳看得眼熱心跳,陰戶內騷癢難耐,雙腿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委頓在地上嬌喘不已。

  賴雲峰忽然停止了動作,側耳細聽了一會兒,衝門口問道:「誰在那兒?」

  妻子怯怯地說:「是……是我。」

  賴雲峰打開壁燈,吃驚地發現方芳坐在地上,手伸到胯下蠕動著……

  「媽,你過來幹嘛呀?」媛媛不滿地說,又對賴雲峰說道,「舅舅,沒事的,你別停呀……」

  賴雲峰卻有些不知所措,他從媛媛身上起來,套了件褲頭,走過去扶起了方芳:「姐,我……」

  方芳無力地靠進了賴雲峰的懷裡,喃喃地說道:「小峰,姐沒怪你,我知道媛媛是真心喜歡你……其實,姐又何嘗不是?小峰,你抱抱姐吧……」

  媛媛光著身子走到兩人身邊,小聲說道:「你們別在門口站著了,有話進去說吧。」

  賴雲峰點點頭,將方芳抱到了沙發上。媛媛促狹地笑道:「媽,你也憋不住啦?嘻嘻……」

  方芳羞得把頭埋進了賴雲峰的懷裡。賴雲峰叱道:「媛媛,別沒大沒小的,怎麼跟你媽說話呢?」

  媛媛一吐舌頭,沖賴雲峰做了個鬼臉,倒把賴雲峰逗樂了。

  媛媛嗲嗲地說:「舅舅,我知道我媽早就喜歡你了,她現在一定後悔讓我搶先了一步,你就別客氣了,趕緊安慰她吧……」

  賴雲峰難以置信,在方芳耳邊問道:「媛媛說的……是真的?」

  方芳輕輕嗯了一聲,頭在賴雲峰懷裡埋得更深了。

  賴雲峰小聲對方芳說:「其實姐對我的情意我心裡明白,可我只能裝糊塗,不想做對不起我姐夫的事情。」

  方芳聽了,從賴雲峰懷裡抬起頭,低聲說道:「你不用擔心,你姐夫不會反對的。」

  賴雲峰聽了一愣,有點兒不敢相信。

  媛媛在一旁說道:「是真的啦!在你之前,媽媽跟趙叔叔好,就是爸爸同意的,後來還把我搭上了……你可能還不瞭解我爸爸,他跟別的男人不一樣,這種事情他不但不生氣,反而很高興哩。所以說嘛,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好好地疼疼我媽媽吧……」

  賴雲峰更是吃驚,方芳在他耳邊呢喃道:「媛媛說的都是真的……姐喜歡你,姐要你好好愛我……」

  賴雲峰終於不再猶豫,將乾姐姐摟進了懷裡,兩個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這時候,岳母走了進來,笑瞇瞇地說道:「你們仨在沙發上也不嫌擠?還是去裡屋的大床上吧。」

  賴雲峰和方芳都有些尷尬,媛媛卻渾不在意,拉著兩個人的手,笑嘻嘻地說:「姥姥說得對,那咱們就走吧。」

  媛媛將媽媽和舅舅從沙發上拉起來,三個人跟著岳母來到了套間的大床上。

  賴雲峰對乾媽說:「怎麼會這樣?真跟做夢似的。」

  岳母將床頭燈打開,說道:「你不用奇怪,她倆都喜歡你,這一天是遲早會來的……現在,你啥也別想,好好跟她們樂樂吧。」

  三個女人在床上如花團錦簇,賴雲峰正是熱血方剛的年紀,怎麼受得了這種誘惑?他的陰莖勃起,將胯間的小褲頭頂起了一座小帳篷。

  媛媛發現了,壞笑著過來脫下了舅舅身上的遮羞物,又對方芳說道:「媽媽,你還不趕緊脫衣服,等什麼呢?」

  方芳臉頰緋紅,伸手解脫自己的衣服。

  媛媛又看了姥姥一眼:「你也脫了吧。」扭頭對賴雲峰說,「舅舅,我要你先操我!」

  方芳嗔道:「瞧你浪的!沒人跟你搶……」

  媛媛噘著小嘴:「今天晚上本來就是我在前面的,都是你們打擾了我的好事!」

  這句話連賴雲峰都被逗樂了,過來將媛媛抱在了懷裡,輕輕地壓在了身下……

  方芳看著賴雲峰的陰莖在女兒的陰道裡進進出出,她感同身受,胯間一陣陣的騷癢難耐,淫水無法控制地噴湧而出。

  媛媛被舅舅操得大聲浪叫:「舅舅,你真厲害……美死我了!哦,好粗啊……真大……真舒服……」

  岳母在一旁也是眼熱心跳,忍不住說道:「媛媛,你真是越來越騷了……你光顧著自己快活,忘了你媽和你姥姥還在一邊乾渴著啦?」

  媛媛其實是個心地善良,孝順懂事的孩子,聽姥姥這麼說,趕緊對正在身上忙活的賴雲峰說道:「舅舅,我好了,你去跟她們玩吧……」

  賴雲峰抬頭一看,兩個女人正眼巴巴地看著他,倒讓他一時難以取捨。

  岳母說道:「你先去操小芳吧,她跟你還是第一次……媽不急。」

  方芳羞紅著臉看了賴雲峰一眼,躺倒身子,叉開了大腿。

  賴雲峰過去將沾滿媛媛淫水浪汁的大雞巴戳進了方芳飢渴的浪屄裡……

  方芳終於如願以償,得到了賴雲峰的愛,她心滿意足地摟緊了身上的男人。

  隨著賴雲峰動作的逐漸加快,方芳嘴裡發出了舒服的浪叫:「小峰,我的好弟弟,姐現在不是做夢吧?」

  「姐,如果是夢,就讓它永遠別醒……」賴雲峰也動情地說道。

  那一夜,就是昨晚,在世紀賓館的總統套房,一男三女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我聽得心神激盪,淫興難遏,翻身將妻子壓在了身下,早已漲硬的大雞巴迫不及待地杵進了妻子淫水淋漓的屄腔內,猛力地抽插起來……

  妻子一邊迎合著我,一邊淫蕩地說道:「小峰這樣的男人沒想到還挺正經,要不是媛媛和我主動,他才不會……」

  我也沒想到這樣的鑽石王老五居然不貪色好淫,心裡對賴雲峰更加佩服,我好奇地問妻子:「小峰在床上的表現怎麼樣?比我強吧?」

  妻子想了想,說道:「好像也不能這麼說,雖然他比你年輕,可也不是太厲害——也許是因為第一次,他還有點放不開吧?」

  「他的雞巴大不大?」

  「嗯……比你的粗,好像沒你的長,你能頂到我的子宮,他就沒有……不過,他的雞巴進來感覺漲得慌,好像屄都讓他撐大了。」

  「你那麼喜歡他,主動給了他,我有點兒吃醋了。」

  「嘻嘻……跟小趙怎麼沒見你這麼擔心?」

  「那不一樣,你跟小趙的時候是想找回戀愛時的感覺,可現在你好像是把感情都給了小峰……」我憂心忡忡地說道。

  妻子聽了趕緊說道:「老公,你應該明白,女人都喜歡被征服,喜歡強勢的男人——你如果沒有自信,那怎麼征服女人的心?我承認我喜歡小峰,但我對你的感情並沒有變,我們夫妻這麼多年,經歷了多少風風雨雨,這份感情是無法替代的。你對我的體貼、包涵和咱們多年來形成的默契,是別的男人無法給我的。尤其是你現在非比以往,整個人都好像脫胎換骨了似的,不但功成名就,而且在床上那麼厲害,我還擔心你另尋新歡之後不再喜歡我哩……」

  妻子的話讓我心裡踏實了,我坦率地說道:「人和人之間的緣分很奇妙,我從第一眼看到你,就想如果我這輩子能娶你為妻,我別無所求。這麼多年過去了,咱們的孩子都長大成人了,可我依然認為,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妻子,我雖然有那麼多女人,可你的位置也是無可替代的。」

  妻子也坦誠地說道:「說句心裡話,我雖然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女人,可我很在乎感情!你放心,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是牢不可破的,小峰即使再優秀,可他不屬於我,我對他的喜歡只是一種女性的本能,我想那不是愛情,你不用擔心。」

  我感慨道:「芳,今生與你做夫妻,真是我的福分。咱們能在這世上瀟灑地走一回,是我們的福氣啊……我承認我花心,連自己的母親和女兒都弄到了床上,可我可以問心無愧地說,我不是壞人,我對她們有滿腔的愛。」

  妻子止住了我的話,溫情脈脈地說道:「勇,我的好老公,你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你的為人。說句心裡話,女人也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純潔和癡情,人都是慾望的動物,女人也喜歡好男人,也希望天底下優秀的男人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武則天能納男寵,就是一個例證。作為你的妻子,如果按照傳統道德來說,我就是一個淫婦,可你能理解和包容我,我們生活得很快樂,這難道還不夠嗎?只要咱們無愧於心,不必在乎世俗的看法……」

  我激動地摟緊了妻子,胯下使勁地聳動著,大聲說道:「芳,你的話說到我的心坎裡了,讓咱們珍惜生命,共度美好的人生吧。」

  雲雨之後,妻子說道:「小峰今天讓我留下來,就是想讓我跟你把話說明了。以後我和我媽還有媛媛想和小峰住在一起,希望你能同意。」

  我說:「沒問題啊,就在一個院裡,還不是跟一家人一樣。小峰在本市孤身一人,有你們陪著他,也是一件好事啊。」

  妻子滿意地親了我一口,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同意的,明天我回市裡收拾一下東西,下午我們就搬過來住了。」

  第二天,我將妻子送回市裡,又去廠子裡看了看,下午就返回了逍遙谷,一直等到天色很晚了,賴雲峰一行還沒過來。我正納悶,忽然接到賴雲峰的電話。

  「姐夫,出事了,軍犬打傷了人。你馬上到世紀賓館我的房間來。」

  我一聽,趕緊開車直奔市裡。到了世紀賓館,進到賴雲峰的房間,看到老古和軍犬在房間裡。我問:「怎麼回事?小峰呢?」

  軍犬陰沉著臉,低頭不語。老古說道:「本來一切收拾妥當,馬上要出發了,軍犬說回家跟母親道個別,誰知卻打傷了人。那家鬧了起來,小峰趕過去處理了。」

  正說著,我的手機響了,是賴雲峰打來的:「你到了賓館了嗎?」

  「我剛到。」

  「那好,你陪軍犬好好聊聊,最好能解開他的心結……讓老古接電話。」

  我把電話遞給老古。老古聽那邊說了幾句後問道:「到市第一醫院?邢大年也去了?好吧,你別急,我馬上過去。」

  老古接完電話後把手機遞還我,說他現在馬上去醫院看望被軍犬打傷的人,讓我在賓館陪著軍犬。

  老古走後,我來到軍犬身邊坐下:「軍犬,能跟哥說說是怎麼回事嗎?」

  軍犬眼睛裡居然冒著血絲,他恨恨地說:「我這一肚子的話也正要跟勇哥你倒倒,不然就憋死我了……你年齡大,經的事也多,給我分析分析,拿個主意。」

  我點點頭:「這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

  軍犬說起今天發生的事情,語氣仍然很激動:「今天我本打算回家向母親道個別,誰知卻碰見有人欺負我媽,而這個人居然是我的另一個發小,叫周凱。我當時肺都要氣炸了,上前薅住他就把他扔到了門外……要不是我媽死命地抱住我,讓那小子快點兒跑,我非打死他不可!」

  我聽不明白,問道:「軍犬,周凱怎麼欺負阿姨了,阿姨怎麼還護著他?」

  軍犬臉漲得通紅,說話也不自然起來:「嗨,這事說出來真丟死人了!我當時推開門一腳邁進屋裡,竟然發現周凱正趴在我媽身上做那事……我把這個畜生扔到門外頭,正想追出去打,我媽卻把我抱住了,哭著喊『小凱,還不快跑?!』,那畜生不敢進屋穿衣服,光著屁股就跑出去了。」

  我明白了,軍犬捉了母親的奸,姦夫卻是他的發小,他情急之下沒輕沒重的一扔估計把人給傷了。現在周凱住了院,公安局也介入了,賴雲峰和老古都趕去處理這事了。

  我斟酌著用詞:「軍犬,我大概聽明白了。周凱並不是欺負你母親,他們應該是兩廂情願的,不然阿姨也不會護著他?」

  軍犬怒喝道:「這還不算欺負?那可是我媽啊!我們本地罵人最狠的一句話就是『操你媽』,枉那畜生平日裡跟我稱兄道弟,竟然打我媽的主意,我把他千刀萬剮都不解恨。」

  我同情地說:「你先別激動,也許事情的真相並不是你想像的這樣,男女之間感情的事情很難說清楚……」

  「你的意思是說我媽勾引了他?」軍犬怒目圓睜,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據理力爭:「有這種可能,不然你媽怎麼死命護著他?」

  軍犬聽了有些洩氣,卻仍嘴硬:「那也不行!我並不是不孝之人,我媽守寡這麼多年把我拉扯大不容易,她如果想給我找個後爸我不反對,可這種情況我卻無法接受。」

  面對情緒激動卻又固執己見的軍犬,我一時不知該如何勸他,兩個人都沉默不語……

  過了一會兒,岳母、賴雲峰和老古回來了。

  岳母看著軍犬,埋怨道:「我剛跟你媽聊過,軍犬,不是阿姨說你,你做事也太莽撞了,下手也沒個輕重,這下子可惹了大禍了……」

  軍犬急問:「我媽在哪?」

  「還在醫院守著周凱呢。」

  「那個畜生傷得厲害嗎?」

  岳母歎了口氣:「肋骨傷了兩根,內臟也受了傷,聽醫生的意思,他在做愛時受到強烈驚嚇,可能會導致性功能障礙……周凱的妻子現在不依不饒,非要把你告上法庭。邢副局長聽說被告是你,親自出面調解。要不是小峰大包大攬,許諾給人家在經濟上巨額賠償;老古又親自答應幫周凱恢復健康,你現在恐怕早蹲局子了。」

  軍犬不服氣地說:「我犯了什麼法?明明是那畜生欺負我媽……」

  賴雲峰苦笑道:「你犯的可是故意傷害罪!人家跟你媽只是通姦,最多是道德敗壞,可不犯法。」

  軍犬心情煩躁,站起身說:「我去看看我媽。」

  「站住!」岳母叱道,「你媽現在不想見你,她在醫院守著周凱,你過去好看嗎?」

  軍犬又頹然地坐下,嘟囔著:「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岳母說道:「今天我在醫院一直陪著你媽聊天,事情的經過我都清楚了,你想聽聽嗎?」

  軍犬點點頭,大家的目光聚焦在岳母身上,聽她講這件事的始末根源——

  周凱和軍犬從小就是很好的玩伴,兩家是鄰居,周凱聰明好學、乖巧懂事,軍犬卻是好勇鬥狠、愛打抱不平。兩人性格互補,平日裡也互相幫助,周凱幫軍犬考試作弊,軍犬幫周凱打架,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們的感情超過了親兄弟。

  軍犬的母親何巧兒守寡後沒有再婚,一門心思將軍犬撫養成人,對周凱也視為己出,非常喜愛。在周凱的父母雙雙南下打工後,周凱更是天天住在左家,跟軍犬形影不離,對何巧兒比親媽還親。

  軍犬十六歲的時候打群架傷了人,跑到北京去躲官司,臨走時將母親托付給周凱和小六子。小六子經常過來探望,在經濟上給予幫助,有小六子罩著,倒是沒人敢欺負何巧兒。而周凱則完全替軍犬盡了兒子的責任,在生活中無微不至地照顧著何巧兒。

  軍犬在北京站穩腳跟後就給母親打來了電話,何巧兒千叮嚀萬囑咐兒子一定要走正道,軍犬則發誓不混出個樣子不回來見母親。

  之後,軍犬得到賴雲峰父親的賞識,入伍當兵,復員後給賴雲峰當了司機兼保鏢,也算是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讓母親頗感欣慰;周凱則多年寒窗考上大學,在學校結識了頗有家庭背景的女友鄒曉娜。鄒曉娜是獨生女,家也在本市,畢業前周凱去拜訪了未來的岳父岳母,得到二老的歡心。鄒曉娜的父親是市財政局長,母親是市文化局長,借助他們的力量,周凱畢業分配到了稅務局,鄒曉娜則進了財政局。

  周凱和何巧兒的性關係最早出現苗頭是在軍犬去北京之後。何巧兒將周凱當兒子看待,又覺得他只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所以在家裡換衣服、洗澡甚至上廁所都不怎麼避諱他,使懵懂少年逐漸懂得了性的奧秘。當時社會上非法出版物氾濫成災,周凱用父母寄來的生活費買了一些偷偷閱讀,逐漸沉溺其中,學習成績也大幅下滑。老師家訪後,何巧兒恨鐵不成鋼地教訓了周凱一頓,卻效果甚微。

  何巧兒沒讀過書,對學習一竅不通,卻非常希望周凱能憑借知識改變命運。她之所以非常喜歡周凱,也是因為他書讀得好,比軍犬那個不爭氣的親生兒子強多了。何巧兒愛看戲,看才子佳人戲時,每次看到戲中的男主人公金榜題名,高中狀元後衣錦還鄉迎娶佳人的時候都是熱淚盈眶;看到狀元回家孝順父母時也心生嚮往……因此,她溺愛周凱的程度超過軍犬,就是因為周凱的身上寄托了她太多的希望,甚至是她這輩子活下去的精神支柱。

  周凱學習成績下滑的事實對何巧兒來說如同晴天霹靂,她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直到有一天她為周凱整理床鋪時發現了一本壓在枕頭下面的黃色書刊。何巧兒雖然不識字,可書中淫穢的插圖還是看得懂的……讓她更吃驚的是,在枕頭下還有她的一條內褲,上面精跡斑斑。她心慌意亂,在周凱的屋子裡仔細地翻找,又在床底下找到了一個小箱子,打開後,她驚呆了,除了黃色書刊畫報外,她以前莫名其妙丟失的內褲、乳罩都在裡面。何巧兒眼前一黑,坐到了地上。

  她終於找到了癥結所在,一天晚上,她把周凱叫到自己屋裡,在她的循循善誘下,周凱坦承了自己對性的渴望。何巧兒犯了難,她忽然發現周凱長大了,雖說他這個年紀在解放前都當爹了,可現在是新社會,他又在讀書,總不能現在就給他介紹對象吧。她只能勸他再忍忍,等他考上了大學,她就給他找個對象。

  周凱可憐巴巴地說,他忍得很辛苦,沒法專心學習,這樣下去,肯定考不上大學。

  何巧兒無奈地歎口氣,說那怎麼辦?

  周凱趁機說道,除非她肯滿足他……

  何巧兒嚇了一大跳,她吃驚地看著周凱,說那怎麼行?

  周凱噗通一聲跪倒在她的面前,抱著她的大腿苦苦哀求,哭著說他只想看看她的身子。

  何巧兒猶豫不決,但想到兩個人並沒血緣關係,他只不過出於好奇想看看自己的身體,不是什麼太嚴重的事情……為了孩子的學習成績和將來,她最終妥協了。

  何巧兒羞紅著臉輕輕地點了點頭。周凱欣喜若狂,馬上將她抱到床上剝光了她的衣服……他不光用眼睛視奸了她的全身,還把她的兩個奶子連摸帶親。最後,不顧她的強烈反對,分開她的雙腿,扒開了她的陰門,仔細地向內端詳。何巧兒羞恥地發覺,自己那多年未經人事的羞處似乎被喚醒了,居然流出了久違的淫水。讓她更為難堪的是,周凱伸嘴把那些淫水吃了還不算完,竟為她口交起來……

  性慾的閘門一經打開就如同洪水猛獸一般,無法控制。儘管察覺不妙的何巧兒在今後的日子裡一次次地拒絕周凱的猥褻,可天性溫順的她總在最後時刻因為不忍心而讓周凱得逞。周凱在挑逗女人方面有驚人的天賦,他工於心計,口舌如簧,時而溫柔,時而粗暴,察言觀色,花招百出。何巧兒實在不是他的對手,陣地接連失守,親嘴摸奶都是家常便飯,摳屄口交也不鮮見。在神智迷失時,周凱不僅將自己的大雞巴暴露在她的眼前,還讓她為他手淫,口交……

  何巧兒所能做的,就是死死地守住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堅決不讓周凱的雞巴插進自己的屄裡面……可她越來越覺得力不從心,連日來跟熱血少年的親密性接觸喚醒了她這個正值壯年的少婦春心,她身體內隱藏的性慾被一點點地激發,折磨著她的身體和思想。她知道這樣下去,她遲早會被周凱壓到身下的。萬般無奈,她想出了一個釜底抽薪的辦法,她想再婚,以擺脫目前的困境。

  可奇怪的是,她相過很多男人,這些男人見她第一面時都很滿意,可最多兩三面之後就紛紛打起了退堂鼓。最後她才知道原因,原來都是周凱在暗中搞鬼,他打著軍犬和小六子的旗號,私下去找那些男人,勸說、嚇唬甚至是威脅,達到破壞何巧兒的好事的目的。

  何巧兒又氣又恨,卻無可奈何。好在周凱對她柔情蜜意、花言巧語地哄她開心,讓她有苦說不出。同時隨著時間的推移,一種女性的虛榮心得到了病態的滿足:這麼一個優秀的少年對自己如此鍾情,也是很難得的……

  她的縱容和妥協總算有點收穫,那就是周凱的學習成績上去了。她因此大感欣慰,在被周凱糾纏得沒辦法時,她跟他定下了君子協定,只要周凱能考上好的大學,她就將自己的身子給他。

  周凱沒有辜負她的期望,她也沒有食言。在接到大學通知書的當天晚上,兩個人終於「圓房」了。何巧兒吃驚地發現,自己吃的不是一隻童子雞,而是一隻老鷹,甚至是一隻小老虎。那一夜,周凱幹了她七次,她的淫水都要流乾了,來了多少次高潮連她自己都數不清了,她只覺得自己越飛越高,忘了自己是誰,只是跟隨著慾望縱情地大聲淫叫……一直到天亮,周凱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了,他們才鳴金收兵。兩個人睡到中午才起床,何巧兒吃驚地發現床單濕淋淋、皺巴巴的,而自己的陰戶已經被操得腫脹不堪,一動就火辣辣地疼。

  在周凱上大學走之前的那些日子裡,兩個人如同蜜月中的夫妻,夜夜索歡,幾乎到了荒淫無度的地步。周凱一走,何巧兒倍感冷清,孤枕難眠,好在周凱並非無情無義,時常打電話來稍解她的相思之苦。她驚訝地發現,自己似乎愛上了這個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她甚至瘋狂地到他上大學的城市去找他,兩個人在小旅館裡的放縱是她這輩子最美好的回憶。

  當周凱將自己談了女朋友的消息告訴何巧兒時,她非常失落,但也送上了祝福。周凱畢業回到本市後,仍經常找她暗度陳倉,讓她得到了情感的慰藉,這樣的關係一直保持到了周凱結婚之後,直到今天被軍犬捉姦在床。

  當何巧兒不顧自己渾身精赤地抱緊兒子趕緊讓姦夫逃脫的時候,她的心都碎了,她知道,醜事曝光後,她的幸福生活也走到了盡頭。

  何巧兒到醫院去看望周凱,才知道軍犬那一下傷得小情人不輕。周凱跑出去後,劇痛難忍,只來得及央求路人給妻子打了個求救電話就昏迷在了路邊。

  鄒曉娜匆匆趕來,將光著身子的丈夫送到了醫院。甦醒後的周凱不得不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妻子,鄒曉娜沒想到自己老公做下了這種醜事,又驚又怒,卻不便發作。於是給自己父母打了電話,周父聽說愛婿被人打傷,不由分說就報了警。可知道了事情原委後,愛面子的鄒家將周凱一人扔到了醫院。

  當岳母委婉地將整件事情的始末講完後,屋裡的眾人都沉默了。

  軍犬低著頭,痛苦地揪扯著自己的頭髮。

  賴雲峰說:「鄒家看在刑大年的面子上同意私了,已經撤訴了。我對鄒家說,隨他們提出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軍犬猛地抬起頭,眼睛通紅地看著眾人,啞聲說:「我現在想去找個地方喝酒,你們陪不陪我?」

  大家看著猶如困獸的軍犬,都同情地默默點頭。

  不知不覺間,已是夜深了。我和老古、賴雲峰陪著軍犬走出世紀賓館的大門,卻迎面碰上了喝醉的趙建軍和小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