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左右,聽見門響,然後是妻子脫衣換鞋的聲音。
隨即,另一個人的腳步聲進門了,和妻子小聲的說話,然後兩雙腳進了我的臥室。
「在我家玩,是不是感覺不一樣啊?」妻子笑問。
「那是當然啦!我問你,你老公是不是天天晚上在這張床上操你?」
「是啊,怎麼了?」
「一會兒我也在這張床上操你,想想就覺得很刺激啊。」
「嘻……我偏不讓。」妻子忍俊不禁,「這是我老公的專用領地,不容外人侵犯。」
「我也是你老公呀,我比勇哥年紀小,就算是你的小老公吧。」
「你當我的小老公可以,我可不當你的小老婆,就算你以後成家,也是我為大,你老婆為小……」
「好,我的大老婆!」
「嘻……我的小老公!」
好一會兒沒有聲音,我輕輕翻了個身,探頭從床邊撩起一點床罩,小心地向外張望。
方芳靠窗站著,趙經理站在她對面,兩人擁抱接吻,不時低聲調笑。
趙經理一邊吻我妻子,一邊伸手摸她的乳房和屁股……我有點興奮了。
方芳的小嘴裡唔唔地呻吟,兩手在趙經理雙臂上不知是撫摸還是推擋,我發現她的眼睛向我這裡瞟了一下,很快又閉上了。
方芳今天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帶裙,趙經理隔著裙子摸了一陣,就把她的吊帶和乳罩肩帶一齊捋到胳膊上,又把我妻子一隻白嫩的乳房掏出來把玩。
他看起來很性急,捏了幾下奶子,就把我妻子的裙子往下壓到腰際,再連內褲一起推到大腿,然後用腳踩到地上,將我妻子剝成了赤裸羔羊。
因為拉上了窗簾,房間裡光線很暗,妻子潔白豐滿的裸體發出乳白的光輝,可以見到她紅色的乳頭和胯下黑毛。
趙經理自己寬衣解帶,他膚色較黑,跟我妻子的白皙形成鮮明的對比。當他摸我妻子的身體時,肢體動作看得也很清楚。他用力把中指插入我妻子的陰道內摳來摳去,摳得方芳哼哼起來。
正看得有味時,趙經理抱起我妻子向床走來……天哪,真是太猴急了吧!
「撲通」一聲,兩人重重倒在床上,方芳嬌吟一聲,趙經理笑著安慰幾句。
兩人的腳還垂在床沿,從動作上看,小趙還算溫柔,插入很和緩。床上的妻子發出一聲低吟,我估計趙經理的陽具已插入我老婆的陰道,然後見他立在地上的腿前後振動起來,大約是在抽插。
一會兒,床吱吱地響,趙經理的腳縮上去了,我只能聽見妻子和她的情夫親吻聲、嬌喘聲、打情罵俏聲。
我撩起床罩,看著對面的穿衣鏡,裡面清晰地映照出床上的春宮:趙經理和妻子已經脫得渾身精赤,一黑一白兩個肉體糾纏在了一起,像兩天大肉蟲。趙經理的陰莖插在我妻子的陰道裡,正在緩緩地抽送;妻子的兩隻手臂圈住了趙經理的後背,和他熱烈地親吻著。
看了好一陣子,我忽然忍不住想探頭出去好好看一下。這時頭頂傳來趙經理的啊啊聲,我終於下定決心,選好了角度,悄悄爬出來,蹲在床邊,探身扭頭向床上望去。
妻子躺在床上,兩腿大張著,胯部正對我的臉;趙經理也光著屁股,壓在我妻子身上,陰莖在她陰門內外出沒,只露出睪丸……
這是我平生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男女交合,姦夫的性器官就在我眼前十幾厘米的地方放肆地抽插著我妻子的女性生殖器,我的領土淪為別的男人的殖民地,這樣的情景可比任何淫書或黃色錄像更讓我血脈噴張,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死死地盯著兩人的交合部位,心裡不知是嫉妒還是羨慕,反正覺得異常的刺激。
妻子忽然說道:「軍,你說要是現在我老公忽然回來了,看到咱倆這個樣子,會怎麼樣?」
「那他看了肯定覺得很刺激,忍不住加入吧?」
「嘻……你想得美!那你說,要是我老公壓根兒就沒走,這時候正躲在別處看咱們,那又會怎麼樣?」
「躲什麼呀?想看就讓他離近點兒看個夠唄。」
「流氓,也不知道害臊,你是不是喜歡讓人看呀?」
「讓你老公看著我干你,想想都刺激……」
趙經理忽然迅猛地抽插起來,妻子扭擺著胯部大聲地浪叫,流淌的淫液將身下的床單染得斑斑點點;當男人進入最後的衝刺階段時,浪水淫汁從兩人的交合部分四處飛濺,有幾滴落在了我的臉上、唇間,我咂摸了一下,鹹鹹的、熱熱的,一股子騷味兒,如同催情聖水,刺激得我下體迅速地充血漲硬……
然後趙經理忽然不動了,屁股一抽一抽的,過了一會兒才一下子癱倒在了我妻子的身上,我忙縮回床底。
聽到兩人在「嘖嘖」地接吻,然後方芳忽然問:「你跟我說實話,小蘭讓你玩過沒有?」
「嗯……」小趙終於承認了,「你吃醋了?」
「我吃的哪門子醋啊?人家不吃我的醋就不錯了。」
「那就好,我最怕女人吃醋了。」
「那我問你,如果我老公同意咱倆好,你捨不捨得把小蘭讓我老公玩一下?」
「勇哥要真這麼大方,我也不能讓他吃虧——只要小蘭願意,我沒意見。」
「哼,你這是推脫,小蘭是你的人,哪敢在你的眼皮底下跟別的男人好啊?你要是真有誠意,就得出面撮合他們。」
「好,沒問題,到時候咱們四個人一起玩,更刺激。」
「那我探探我老公的口氣……你可不許反悔啊!」
「當然,就看你老公的態度了。」
然後是兩個人穿衣服的聲音,趙經理跟我妻子吻別後,邁著輕快的腳步關門走了。
又等了一會兒,我才爬出來。
方芳仍站在門口,穿著那件吊帶裙。我向她走去時,她羞答答地看了我一眼,低下頭去。
「看過癮啦?」她問。
我沒說話,抱住她撫摸,發現她乳罩內褲都沒穿,我的手直接摳進她的陰道裡。
「射進去了?」我的手指感到妻子的陰道裡還有許多粘糊糊的東西。
「嗯,我等會兒就吃藥,不要緊的。」
「你剛才為什麼要那樣說?」我強壓心頭的激動,故意嚴肅地問她。
「你願意嗎?」
「我沒想到你還會給我拉皮條。」
「嗯……我總覺得有點兒對不住你,讓你玩玩小蘭,我心裡好受些。」妻子飽含歉意。
「還不知道人家願不願意呢……你覺得挑明了好嗎?」我還是有點兒擔心。
「小趙那邊沒問題,就看你怎麼想了。要真是四個人在一起玩,那該多刺激啊!」妻子慫恿我。
「你這個小騷貨,可真夠壞的!」我取笑她。
「人家是想讓你也給小趙戴一頂綠帽子嘛……」
我的陰莖早就進入了一級戰備狀態,此時不再多言,一下子就插進了妻子的陰道裡,再次刷起了鍋……
關於這一次,方芳也記有記述:「這次在家裡偷情的滋味真是不同尋常,明明知道老公躲在暗處偷看,還得裝成一切都正常的樣子,讓我有點兒放不開,可也覺得好刺激……」
「忽然很想補償老公一下,就跟趙提到了小蘭,沒想到他很爽快就答應了,還打算四個人一起玩……哦,真是讓人想一想都興奮啊。趙走後,我跟老公商量,看得出來,他也很想這樣。也許,這件事還真能實現哩。」
第二天早晨,妻子上班走之前,在我耳邊悄聲說:「那我今天就跟小趙挑明了……好不好?」
我心裡一陣狂亂,但終於還是忍不住誘惑,點了點頭。
「開弓可就沒有回頭箭了,你自己想清楚……」
我忽然渾身鬆軟,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於是抱緊了妻子,彷彿她現在是我的支柱和依靠。
看到我這副摸樣,妻子很心疼:「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要不,就算了?」
我卻難捨那莫名的刺激,咬咬牙道:「挑明了吧,豁出去了……」
妻子點點頭:「你一定要解開心結,不然大家都不快樂。」
臨出門前,妻子深深地凝視著我,眼神很複雜。
我衝她輕輕地點了點頭,擺了擺手,讓她走了。
妻子走後,我心裡仍是忐忑不安,在單位一天什麼都沒幹。
晚上,妻子很晚才回到家,孩子們都睡了。
在臥室的床上,妻子跟我匯報今天的情況。
「今天快下班的時候,趙又把我叫到二樓他的臥室親熱。我說昨天晚上我跟老公挑明了,還告訴趙,其實我跟他的事我老公從始至終都知道,並不反對。小趙說那你老公太偉大了,這樣的男人才真正懂得性愛的真諦,才是最會玩的男人,你們夫妻之間的感情肯定不是一般的好。我很奇怪,問他:」你是不是說反話啊?你的女人肯讓別的男人玩嗎?『沒想到他一臉無所謂,說現在的中國社會已經慢慢跟外國接軌了,什麼換妻聚會、地下派對早就不是什麼稀罕事了。我聽得一愣一愣的,心裡怦怦直跳,本來以為自己就夠開放的了,沒想到現在的年輕人玩得這麼瘋,早把我甩到了後面。「
「後來小趙說把小蘭叫上來吧,我問幹嘛?他說想三個人一起玩。我問他小蘭能同意?他說小蘭十五歲就讓他開了苞,已經三年多了,早就對他死心塌地的了,之前不跟我說明是怕我不高興。趙還說別看小蘭年紀輕輕的,外表很清純,其實是一個小騷貨,什麼樣的性遊戲都敢玩,把她叫上來玩是圖個刺激,希望我別吃醋,他心裡最愛的還是我。我假裝生氣地說,那你們玩吧,我不在這裡礙事。誰知小趙還不讓我走,說小蘭早就知道他和我的關係了,三個人一起玩多有意思。我也有點兒動心,就沒再說話,小趙打電話把小蘭叫了上來。」
「小蘭進來後衝我抿嘴一笑,就自己脫了衣服上床了,然後他倆就當著我的面開始玩。看他倆玩得高興,我在一旁也眼熱,同時也覺得很刺激,這不是演黃色錄像,而是就在我眼前活生生的兩個人……我也參與進去,給他倆助興,小蘭的身子很鮮嫩,唉,年輕真好。這一次,我和小蘭兩個女的伺候小趙一個男人,把他幸福得夠嗆,說有做皇帝的感覺,還說這種玩法叫一王二後,3P,雙飛。我忽然想,如果是兩個男人一起伺候我,那該是什麼滋味啊?嘻嘻……」
「小趙還很認真地對小蘭說,老公你想跟她交個朋友。小蘭點點頭,說好啊!我很吃驚,沒想到這個女孩子這麼隨便,難道她不知道交朋友是什麼意思嗎?老公,這也說明,咱們這代人還真是挺保守的……」
妻子的話對我的心靈造成了巨大的衝擊,一直以來,我覺得自己越來越墮落,甚至有點變態。但聽小趙的意思,我還算保守的,還沒真正放得開。
過了幾天,又到了週末,趙經理請我和妻子去外面吃飯。
小趙帶來了小蘭,四個人去了我家附近的一家中檔餐館,要了一個雅間。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小蘭,她圓圓的臉蛋兒,齊耳的短髮,穿一身耐克的運動裝,青春氣息逼人。雖然小蘭的皮膚不怎麼白,但一看就很健康——我忽然想起一個人,秀秀。
初次相見,我感到小蘭第一眼看到我時眼睛一亮,然後主動伸出小手和我相握,說話聲音也嗲嗲的:「勇哥,我沒想到你這麼帥,嫂子可真有艷福啊。」
小蘭的一句俏皮話讓氣氛輕鬆了許多,妻子嬌嗔地在小蘭的屁股上扭了一把。
我也趁機調笑道:「小蘭這麼漂亮,那就是我們男人艷福不淺了……小趙你說對不對?」
小趙趕緊附和:「勇哥說得一點兒都沒錯,小蘭你可得好好表現,別讓我們男人失望啊!」
這話一語雙關,小蘭卻渾不在意,手指還在我的掌心輕輕地撓了兩下,撓得我的心直癢癢。
然後大家在大圓餐桌旁落座,座位的安排也很有意思,我坐主席,順時針分別是方芳、小趙和小蘭。這樣,每個男人身邊都有兩個女人,每個女人旁邊也都是兩個男人。
菜上來後,本應先喝白酒,方芳卻推辭。為照顧她,就變成了兩個男人喝白酒,兩位女士喝紅酒。一瓶白酒很快就喝完了,與此同時,一瓶紅酒也見了底。
酒興正濃,又要了一捆啤酒,大家觥籌交錯,氣氛很熱烈。
酒真是個好東西,喝到一定程度之後,大家都放開了,說話漸漸地放肆,小動作也越來越多。妻子給小趙盤中裡夾菜,小蘭卻直接將筷子上的菜送到了小趙的嘴裡。小趙一邊吃一邊說:「小蘭,不要偏心啊,給勇哥夾一口啊。」
小蘭嘻嘻一笑,真的夾了一口遞到我的嘴邊。我看了一眼妻子,她的臉紅紅的,卻沒有不高興的意思。我就張嘴吃了這口菜,感覺味道確實不一樣。
然後小蘭敬表哥酒,小趙不喝,說:「除非你用嘴餵我。」
小蘭就真的含了一大口啤酒走到表哥身邊,嘴對嘴地將口中酒哺給了小趙。
小趙喝完了吧嗒了一下嘴,好像還在回味,卻忽然說:「小蘭,也這樣敬勇哥一杯吧。」
我一愣,臉倏的紅了,眼光就瞟向了妻子。
小蘭也看著方芳,笑嘻嘻地說:「我倒無所謂,就怕嫂子吃醋啊。」
方芳被大家看得很不自然,跺腳嬌嗔:「你們玩你們的,看我幹嘛?」
小蘭馬上含了一口酒跑到我身邊,俯身就跟我嘴唇相接。
小蘭嘴唇厚厚的,很肉感,那口清涼的啤酒混著小蘭嘴裡的溫香度進了我的嘴裡,兩個人心有靈犀,並沒善罷甘休,而是趁機親吻起來。我將嘴裡的酒一小口一小口地緩緩嚥下,隨即迎來了小蘭嘴裡香甜的唾液。
忽然耳邊傳來妻子細細的呻吟,我扭頭一看,原來小趙正摟著我的妻子親吻。
這情景刺激得我渾身發燙,膽子陡壯,將小蘭不由分說就緊緊地摟進了懷裡,張口就含住了她的小嘴。
小蘭很會親吻,舌頭非常靈巧,把我的口腔裡每個角落都照顧到了。
正在如醉如癡,忽然聽小趙說:「還是換個地方繼續吧,這裡玩得不盡興。」
我戀戀不捨地鬆開了小蘭,看到妻子臉紅紅的瞄了我一眼,嬌羞地一笑。
小趙結完帳帶我們去了附近的一家歌廳。一進門,大堂上站了二十多個身穿白紗短裙的姑娘,一個個濃妝艷抹,媚態百出,那裙子設計得也太省布料了,肩上兩根細帶,前胸大片地暴露,乳罩清晰可見,白晃晃的乳溝分外誘人;後背全部袒露,下擺僅能包住屁股,兩條大腿肉光瀲灩,蕩人魂魄……
看我們是兩男兩女進來,這群姑娘轉而向我們身後的四個男人湧去,牽手挽胳膊往懷裡膩的,嘰嘰喳喳,肉光滾滾,煞是壯觀。
我感歎,這就是聲色犬馬、燈紅酒綠吧?唉,有錢真好……
服務生帶我們去二樓盡頭的包房,快到的時候,忽然旁邊的門打開,跑出來一個衣衫不整、咯咯嬌笑的小姐,一邊把滾出來的乳房往乳罩裡塞,一邊將堆到屁股上面的裙子向下拽。
我眼光一瞥,看到了小姐胯襠那條粉色的小三角內褲,頓時眼神就定住了。
小姐將裙子簡單地整了整,就扭腰擺胯地向走廊中間的廁所走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還衝我飛了個媚眼。
我呆呆地看著那個小姐的背影,忽然腰上被人扭了一把,這才回過神來,發現妻子在一旁正嗔怒地看著我。小蘭「撲哧」一笑,挎著小趙的胳膊往前走了。
到了包廂裡,又點了一打啤酒和一些小吃。服務生打開音響,調好後就走了。
門被輕輕地推開,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黑色的西服短裙像是OL,打扮卻很妖艷,衝我們一笑,說:「要不要叫兩個小妹妹幫你們點歌倒酒啊?」
小趙看了妻子一眼,沉吟了一下說:「小妹妹就不用了,大姐如果有空就在這兒給我們幫幫忙吧。」
少婦嫣然一笑,說了一聲:「那我跟前台說一聲,稍等。」
過了一會兒,那少婦又進來了,卻換了一身衣服,是一件大紅的旗袍,雖然不像前廳的小姐那麼暴露,可乳溝和大腿都露出來了。
少婦拿出兩張名片遞給我和小趙,柔聲說道:「以後還請多關照啊,再來找我就行了。」
我接過名片一看,上面寫著:「皇朝夜總會安靜公關經理,下面是歌廳訂包電話和她的手機號碼。」
我不由得對她刮目相看,那時候挎個漢顯的BP機就很牛逼了,手機遠未普及,看來這個安靜在夜總會的職位不低。
安靜給我們的酒杯斟滿了酒,然後問我們:「你們唱什麼歌?我給你們點。」
小趙看了看方芳,方芳卻沉吟不語,小趙就說:「那就來一首《糊塗的愛》吧。」
我知道這是電視劇《過把癮》的主題曲,早就在大江南北的大街小巷傳唱開來。調門不高,朗朗上口,誰都會哼幾句。
伴奏響起,小趙把一隻話筒遞給了方芳,妻子看了我一眼,還是接了過去。
「愛有幾分能說清楚?」小趙唱得聲情並茂。
妻子低聲接唱:「還有幾分是糊裡又糊塗……」
到尾聲的時候,兩個人一齊唱:「這就是愛,說也說不清楚;這就是愛,心裡糊里糊塗;這就是愛,能拋棄人間的脆弱;這就是愛,能保持著糊塗的溫度。
……
這就是愛,再累也不覺得苦。「
兩個人回到沙發上坐下,小趙輕輕地摟住方芳,她也順勢將臉埋在了小趙的懷裡。
我看到安靜眼中的驚詫一閃而過,大概她本來按常理推斷,小趙跟小蘭才是一對,沒想到我們四個人的組合在年齡上如此不搭。
安靜看了我一眼,我神色平靜,對她說:「點一首《萍聚》吧。」
隨著音樂,我開始唱:「別管以後將如何結束,」
小蘭會意地拿起話筒:「至少我們曾經相聚過。」
我看了她一眼,繼續唱道:「不必費心地彼此約束,」
小蘭柔媚地回望著我:「更不需要言語的承諾。」
我倆一起合唱:「只要我們曾經擁有過,對你我來講已經足夠……」
回頭望去,小趙和方芳已經情不自禁地深情擁吻了。
安靜過去給小趙倒酒,沒想到小趙一邊親吻著我的妻子一邊將祿山之爪偷偷伸向了安靜的大腿,方芳還沒有察覺,安靜笑了笑用手撥開了小趙的賊手。我吃驚地看到小趙不但沒有收斂,反而得寸進尺地又用手去摸安靜的屁股。這時候方芳終於發覺了,「啪」的打了小趙的手一下,嗔怒地看著他。
小趙並不在意,沖方芳一笑,又摟住了我的妻子。安靜搖了搖頭,過來坐到了我身邊。她白晃晃的大腿就貼在我的腿上,溫潤的觸感讓我心生漣漪,大著膽子將手悄悄地移過去裝作無意地撫摸了一下,安靜沒有任何反應,我的手就沒有拿開,時不時地偷吃她的豆腐。
這時,小趙自己跑過去點了一首《大花轎》,拿起話筒沖小蘭招了招手,小蘭馬上笑瞇瞇地跑過去依偎到了表哥的身邊。
當小趙怪腔怪調地唱到結尾的高潮部分:「妹妹她不說話只看著我來笑啊,我知道她等我來抱一抱……抱一抱那個抱一抱,抱著那個月亮它笑彎了腰;抱一抱那個抱一抱,抱著我那妹妹呀上花轎!」他居然真的將表妹抱了起來在原地打轉兒。小蘭摟著表哥的脖子,咯咯的嬌笑聲如銀鈴般動聽。
安靜看得一頭霧水,她實在搞不清我們四人的關係了。我不給她思索的時間,讓她點了一首林子祥和葉倩文的《選擇》,然後走到方芳跟前,將話筒遞給了她。
我深情的唱出了第一句:「風起的日子笑看落花,」
方芳站起來,依偎在我的身邊,接唱:「雪舞的時節舉杯向月。」
我用心地唱道:「這樣的心情,」
方芳低吟:「這樣的路,」
我倆對望一眼,合唱:「我們一起走過。」
我看著妻子:「希望你能愛我到地老到天荒,希望你能陪我到海角到天涯。就算一切從來我也不會改變決定,我選擇了你,你選擇了我。」
方芳也凝望著我:「我一定會愛你到地老到天長,我一定會陪你到海枯到石爛。就算回到從前這仍是我唯一決定,我選擇了你,你選擇了我,這就是我們的選擇。」
這首歌旋律談不上多麼優美,但歌詞寫得很好,很像男女間的海誓山盟,再加上原唱就是香港歌壇的一對模範夫妻,所以這首歌已成經典。我和妻子心有靈犀,唱得都很動情。
身旁響起了掌聲,小趙和小蘭熱情地鼓掌。小趙趁機提議讓安靜也獻歌,安靜並不推辭,說:「那我就唱一首《瀟灑走一回》吧。」
小趙擊節叫好:「我就愛聽這首歌,讓我們都瀟灑地在世上走一回吧。」然後他主動跑過去,為安靜點了這首歌。
安靜的嗓音很好,唱得也很專業:「天地悠悠過客匆匆潮起又潮落,恩恩怨怨生死白頭幾人能看透?紅塵啊滾滾,癡癡啊情深,聚散終有時。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夢裡有你追隨。我拿青春賭明天,你用真情換此生。歲月不知人間多少的憂傷,何不瀟灑走一回……」
這首歌很火爆,也是因為它的歌詞,是啊,誰不想瀟灑走一回呢?只是,很多人瀟灑不起來,並不是因為物質條件的制約,而是因為心態問題。
又唱了幾首歌,小蘭便放了一首勁曲,然後隨著音樂扭腰擺胯地跳了起來,她的身體很靈活,隨著節拍揉胸、摸臀、挺胯、叉腿,甚至將手插到胯間做出猥褻的動作,看得我性慾勃勃,真想把她就地正法。
小蘭跳得活力迸發、激情四射,不一會兒就香汗淋漓了。
等小蘭回到我身邊休息的時候,安靜點了慢曲子,又將燈光調到最暗,小趙便摟著我妻子跳起了貼面舞。
看他們陶醉的樣子,我正醋海翻騰,沒想到安靜過來伸手邀我共舞。我看了一眼旁邊正用手絹扇風的小蘭,她卻沒有一點不高興的樣子,反而笑嘻嘻地推著我站起來。既然如此,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懷裡的安靜身子嬌軟,我的手便不老實地從腰間滑下,撫摸她渾圓的屁股。安靜並不推拒,只是貼在我懷裡發出輕輕的嬌吟。
之後大家又跳了幾曲,我和小趙跟三個女人都共舞了,安靜的溫柔、小蘭的熱情、妻子的嬌羞分別給我不同的感受。我忽然發現,跟安靜跳舞的感覺最舒服,跟妻子卻最乏味,難道男人都有這樣的通病——沒有得到的是最好的,野花總是比家花更新鮮,更有味道……
常言道: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到了午夜時分,方芳提出結束,四個人從歌廳晃晃悠悠地出來。安靜一直陪在我身邊,趁別人不注意,捏了捏我的手,在我耳邊說:「以後常來。」
小趙摟著小蘭回了影樓,我也和妻子相攜回家。
今晚玩得太瘋了,我們回家後便一頭紮到床上,不一會兒就睡熟了。
第二天,全家人都起得很晚。我跟妻子說想回老家看看,妻子點點頭。
回家見到姐姐,忍不住擁吻了她,恰好讓母親撞見,母親臉一紅,扭身走開了。
晚上和姐姐歡愛時,我積攢多日的慾火得到了充分的宣洩,姐姐也大聲浪叫,忽然聽到隔壁母親的幾聲乾咳,好像對我們的得意忘形很不滿,我和姐姐會意地一笑,放緩了動作。
射精後,我摟著姐姐聊天,忍不住心裡的好奇,問道:「姐,劉強和秀秀現在過得怎麼樣?」
「他倆生了個閨女,小名叫嬌嬌。劉嬸已經搬回咱隔壁老房子了,白天幫著秀秀管孩子,晚上秀秀再接回去。現在婆媳倆也沒什麼事了,有說有笑的,好像以前的矛盾都沒有過似的。」
哦,秀秀生了一個女兒,又一個我的親生骨肉,可我還真沒見過。我是一個守信用的人,答應了劉強不跟這個孩子有任何瓜葛,所以就強忍著心中的思念,沒有去見過孩子。
「劉強現在還天天不著家?」
「聽說他辭了塑料廠的工作,可好像更忙了,很少在村裡能見到他。」
我也好久沒有見到劉強了,真想跟他說會兒話。更讓我心動的是,我的女兒白天就在我的隔壁,跟我咫尺之遙,我忽然想看看她。
第二天我走到院牆那裡忽然發現有一個豁口,用玉米桿擋著。我問姐姐是怎麼回事,姐姐說前段時間下大雨,把院牆沖塌了一截,就找了些玉米桿擋了起來,反正兩家關係不錯,誰也沒太在意。
太好了,這真是天助我也。這下子我偷看我女兒可方便多了。
中午時分,我聽到隔壁院子裡有動靜,趕緊躡手躡腳地走到豁口那裡,扒開玉米桿窺視。
一個小女孩正在院子裡和劉嬸說話,小姑娘的小臉紅撲撲的,眉毛粗粗的,眼睛大大的,活脫脫一個秀秀小時候的摸樣。
看來,我的女兒們大都遺傳了自己生母的容貌,只是不知道她們的性格是不是也跟自己母親相像?
小女孩呆了沒一會兒就進屋了。為了能多看女兒一眼,我又多住了一天。
夜裡我起來上廁所,忽然聽到隔壁院子裡有輕微的腳步聲,我心裡一驚,難道有壞人?想到劉強一家和我的關係,我不能坐視不管。於是我又悄悄地來到那個豁口處,扒開一個小縫往那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