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納悶的是,兒子房間裡什麼動靜都沒有,我和女兒貼著門什麼都聽不到。
本以為母子倆現在正調笑或打鬧,卻沒料到會如此安靜,這種不正常的現象更讓我不安,心裡隱隱有一絲擔憂,很怕他倆此時無聲勝有聲……
我輕輕一搖門把手,發現門從裡面反鎖了。
「幹什麼啊?」裡面傳出來兒子非常不滿的聲音,還聽到妻子在吃吃嬌笑。
我尷尬地說聲:「沒事,沒事。」帶著女兒退開。
拉著女兒進了我和妻子的主臥,我想關上門接著和女兒親熱,沒想到媛媛卻不願意了。
糾纏了半天,媛媛堵在門口,就是不讓我關門。
想著方芳現在和兒子不知在搞什麼鬼,不由得又好奇又羨慕,還夾雜著一絲嫉妒。
媛媛撒嬌說她肚子餓了,推著我去做早餐。
我趁機提條件:「那你親爸爸一下。」
女兒小嘴一撇,哼了一聲,自己去了廚房。
過了一會兒,媛媛端出一鍋煮好的方便麵,又拿了四副碗筷,分別盛好後,衝著哥哥那依然緊閉的房門叫道:「媽,出來吃早餐了。」
「知道啦!」妻子在兒子的房裡回答,隨後房內傳來床板的吱吱聲和拖鞋的啪啪聲,還聽到妻子在小聲催促:「快,快點兒啦……」
我隱約還能聽到兒子撒嬌的嗯嗯聲。
我走過來坐下,邊吃麵邊看著兒子的房門。又過了一會兒,兒子才開門出來,噘著嘴,很不滿意的樣子。
我走進兒子房間,見方芳正坐在兒子床上,慢慢地扣著衣鈕。
我坐到她的身邊,見她頭髮散亂,臉頰緋紅的樣子,褲子的紐扣還沒繫上,就問:「剛才咋回事?他摸你下邊了?」
妻子點點頭,也沒看我,隨口說道:「他非要……就讓他摸了一下。」
我沒吭聲,起身出來了。
女兒吃罷早餐,說約了同學去郊外玩,就要出門。方芳要她帶些吃的,母女倆去了廚房,我隨後也跟了進去就聽女兒對方芳說:「媽,剛才爸爸又把我褲子脫了,還摸我下面。」
方芳說:「爸爸摸一下沒關係的。」
我一進去,兩人馬上就不吭聲了。
女兒走後,方芳對我說:「你別太急了,媛媛現在總跟我告狀。」
我點點頭。方芳沒再說什麼,收拾了一下,就上班去了。
兒子又躲到房間裡玩電腦,我一個人無聊地坐在客廳裡看電視,足足兩個小時,悶得發慌,就回房裡打開抽屜。妻子的日記本仍在老地方,我拿出來,點了支煙,靠在枕上慢慢看,發現多了新的一頁,墨痕未干,日期是昨晚,也不知她何時寫的,難道是半夜我睡熟的時候?
「今天,我把最寶貴的給了他。在公園小樹林深處的長椅上,他把手伸進我的褲子裡撫摸我的私處,很快就把我摸得流水了。然後他拉開腰帶,要我也摸他那東西。我拗不過他,就把手伸進去了。他舒服得直哼哼,那小傢伙很快就硬了起來……」
「大冷天在室外親熱很不方便,我們隔著厚厚的衣服互相用手弄也確實不盡興。他說帶我去酒店看夜景,我就猜到今晚會發生什麼,其實心裡也很期待……果然,我和他在浴室就按捺不住做了一次,他射到了我的臉上。後來,在床上,他又要,這次他不顧我的反對,射到了我的身體裡面。我有些生氣,他就說不用擔心,帶我去藥店買了事後避孕藥,又把我送回了家。」
「老公非要問細節,我只好給他講了,沒想到他聽得很興奮,真是沒辦法理解。他這次干我很賣力,是不是想和小趙比啊?今後,我又多了一個男人,覺得好幸福啊,可又覺得對不起老公。老公對我真好,可這件事他真的不介意嗎,還是為了我的快樂而委曲求全?我以後一定要補償他,他願意跟誰好就跟誰好吧,只要他的心還在我這兒……」
合上筆記本,我心潮翻湧,忽然很想回老家一趟——又好幾天沒有看到姐姐了,我忽然很想見她。
推開兒子的房門,我對他說我要回老家一趟,讓他跟媽媽說一聲。
兒子唔了一聲,又繼續沉浸在電腦的世界裡。
沒有給姐姐打電話,我就登上了回鄉的客車。
母親一個人在家,看到我回來,有些吃驚,問我:「你沒給小梅打電話吧?」
姐姐名叫袁春梅,可我從小就叫慣了「姐姐」,還從來沒叫過姐姐的名字。
我點點頭,問母親:「我姐去哪了?」
「哦……去上班了吧?」母親眼神躲閃著,語氣很不自然。
姐姐仍在旅遊區管理處上班,但工作很清閒。我知道她是倒班,並不歇雙休日,但母親的神色讓我很不安。
「娘,我姐到底去哪了,你可別騙我。」
「唉,」母親歎了一口氣,過來拉住我的手,帶我到床邊坐下,「小勇,你跟小梅的事,娘早就知道了。」
「娘!」我吃驚地看著她,不知道她現在為什麼會忽然說起這件事。
「你姐的命苦,你可得好好待她呀!」母親直視著我的眼睛。
我點點頭,不知道母親到底要說什麼。
「小梅對你可真是一片癡情啊,」母親感歎道,停了一會兒,才又說道,「有件事她不讓我告訴你,可這麼多年了,我覺得你也應該知道了。」
「什麼事?」我焦急地問道。
「小梅……給你生了個孩子,就在你大姨家。」
「啊?」我驚呆了。
「我勸過她,可她不聽啊!那年她說去廣東,其實是躲到你大姨家生孩子去了。」母親長吁短歎,「她有時間就會過去看孩子,今天估計也不會回來了。」
我的眼睛濕潤了,我知道姐姐對我癡情,可我沒想到她會癡情至此!
「娘,我要過去看看。」我語氣堅定。
母親長歎一聲,搖了搖頭,想了想,又點了點頭。
我爬了十幾里山路,終於來到了大姨家。推開簡陋的院門,我看到一個梳著羊角辮的小姑娘正在院裡踢毽子,見我進來,沖屋裡喊道:「媽媽,有人來了。」
屋門打開,姐姐站在門口,吃驚地看著我。
我鼻子一酸,快步上前,將姐姐輕輕地攬進懷裡。
「小勇來了?」屋裡響起一個蒼老的聲音。
我鬆開姐姐,進屋看見了我的大姨。大姨比母親大十幾歲,現在已是白髮蒼蒼了,她一臉和藹的笑容,正看著我。
「大姨!」我趕緊打招呼。有多少年沒見過大姨了,可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我。
小姑娘進來,好奇地看著我,我也仔細地打量著她。她和媛媛年齡相仿,瓜子臉、細長的眉毛,五官很像姐姐,也是個小美人坯子。
姐姐把我拉進裡屋,問我:「咱娘都告訴你了?」
我點點頭。
「嗐,我不讓她說,她怎麼還告訴你呀?」姐姐跺腳道。
我的眼淚忍不住掉下來,一把攬住姐姐:「姐,你受苦了。」
小姑娘跟過來,吃驚地看著我們。
「這是……咱們的女兒?」我難抑心中的激動。
姐姐點點頭,對那小女孩說:「云云,叫……爸爸!」
小姑娘納悶地看著我,忽然一轉身,跑出去了。
姐姐搖頭苦笑道:「孩子還太小,又是第一次見你,認生。」
我拉著姐姐坐在床邊,問她:「孩子多大了,叫什麼名字?」
「今年十三了,大名叫袁如雲,小名叫云云,在村裡的小學上六年級。」
老家人喜歡說虛歲,我一問孩子的生日,果然比媛媛才小二個多月。
「孩子學習怎麼樣?」我隨口問道。
姐姐搖搖頭:「不好,孩子也不願意上學,明年不打算升初中了。」
看來云云不但遺傳了姐姐的相貌,在學習文化知識方面也頗似乃母。
我心裡很痛,同樣是我的親生女兒,媛媛卻生活在一個幸福的家庭裡,每天衣食無憂,可以快樂地上學,學舞蹈。而云云只能在這個偏僻的鄉下,一個殘缺的家庭裡艱難地生活著。
我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大姨知道這個孩子是我的嗎?」
「應該不知道,不然早罵你了。我跟大姨說是跟丈夫離婚的時候就懷孕了,我想要這個孩子,又不想讓婆家知道,所以才躲到了這裡。」
我環顧四周,大姨家很窮,大姨夫去世得早,大姨的兩個孩子出去打工一去不復返,只是每年給大姨家裡寄點錢。
「勇,還是回咱家吧,這裡終究不方便。」姐姐也覺得呆在這裡不自然。
我點點頭,姐姐便向大姨告辭,云云很不捨的樣子,但最後也只能讓我們走了。
回到家,母親看到我和姐姐,眼眶又濕潤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姐姐就不再顧忌母親,逕自來了我的房間。
鑽到被窩裡,我緊緊摟住姐姐,跟她說起了悄悄話。
「姐,那年你為什麼騙我說是去了廣東?害得我好擔心。」
「勇,姐姐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可姐姐非常想給你生個孩子。以你的脾氣,恐怕不會支持我,所以我跟咱娘說明了一切,並且讓她幫我一起瞞住你。」
「咱娘贊成你和我相好嗎?」
「開始當然不贊成了,可後來看我鐵了心,也就認可了唄。」
「姐,你說一個女人心裡會不會同時裝兩個男人?」想起方芳,我問了姐姐這麼一個沒頭沒尾的問題。
「我也說不清楚,就算有兩個男人,也分個輕重吧,不過那樣也挺累的……姐現在就想跟你好,對別的男人沒什麼興趣。」
我猶豫著是不是把方芳和趙經理的事情告訴姐姐,最後還是作罷了,畢竟姐姐的觀念還是相對保守的,她恐怕難以接受我們這種特殊的生活方式。
次日下午回到家,方芳和兩個孩子都不在,我拿出方芳的筆記本,發現又有了新的一頁,日期是昨天。
「早晨去叫繼宗起床,被他拽到床上,央求著非要看我的下邊。我起初不肯,可架不住他不停地糾纏哀求,這個小冤家,只好答應他了。我說就讓他看一眼,不許亂動,兒子答應得很爽快。等我脫了褲子岔開大腿,將那裡暴露在他的眼前時,兒子看得好專注啊,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大氣都不敢出。我發現兒子的褲襠鼓起來了,心裡覺得又好玩又有些好笑。兒子發現我看他那裡,興奮地脫了褲子讓我用手摸,我搖頭不肯,卻忍不住偷看,沒想到兒子真的長大了,看那東西的大小應該是能用了……就在這時候,老公在外面偷聽讓兒子發現了,繼宗好像很惱火,大聲地斥責別人掃了他的興。」
「兒子非要用手摸一下,我不答應,可他卻一意孤行,剛摸到我的那裡,女兒在外面叫我們吃飯,才給我解了圍。我趕緊把褲子提上去,兒子很無奈,也只好放棄了。從房間出來的時候,看小冤家一副氣鼓鼓的樣子,真逗。」
我歎了一口氣,跟女兒的進展總是比不過妻子那邊,慢了好像還不止半拍。不由得想起那句老話: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衫。
吃晚飯前,三個人陸陸續續地回來了。兒子和女兒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而妻子去了廚房為我們準備晚飯。
忽然發現妻子走路的姿勢有點不正常,兩隻腿好像岔得很開,我跟進廚房,看妻子滿臉春意盎然的樣子,笑問:「什麼事這麼高興,是不是小趙把你搞舒服了?」
妻子回身看著我,臉紅紅的,眼睛也水汪汪的,扭了我一把,嬌嗔道:「死樣兒,好像你巴不得別的男人搞我。」
「哦?說說看。」
「現在?不行,我還得做飯,你要是真想聽,晚上睡覺的時候吧。」
我也知道這個時機不合適,只好作罷,心裡癢癢的要命。小趙剛嘗到甜頭,肯定不會罷休,今天看妻子的樣子,他們肯定沒閒著。
晚上,我和妻子早早地進房。鎖好房門,我讓妻子脫了衣服,我要看她下邊。
「別看了,都腫了,走路一蹭就疼。」
我不依,掰開她的雙腿,認真地察看她的隱秘部位。兩片大陰唇果然分得很開,小陰唇已經明顯地腫脹了,厚厚地挺立著,水光光的,陰道口洞開,裡面似乎還有絲絲的精液滲出。
「怎麼搞成這樣,做了幾次?」
「四次,上午兩次,下午兩次。」妻子羞羞地說。
「哦?不上班了,在哪搞的?」
「就在影樓,小蘭去省城玩了,小趙就關了門,跟我在影樓裡面玩了一整天。」
「怎麼玩得這麼瘋,把下面都搞腫了?」
「他年輕,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到後來我都沒有快感了,可他就是不停。」妻子的口氣不知是埋怨還是讚歎。
我一下子就硬了,上去就想幹她。
「老公,今天饒了我吧,下面好疼,我連澡都懶得洗了。你讓我歇兩天吧。」妻子楚楚可憐地哀求。
「哦,小趙也同意你歇兩天?」我酸溜溜地問。
「嗯,他後來看到我下面被搞成這樣子,也很心疼,答應這兩天不碰我。」
「你抽個時間把他叫家裡來吃頓飯吧,我想見見他。」我忽然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
妻子很吃驚,她狐疑地看著我:「你沒搞錯吧?見他幹什麼?」
我知道她心裡的顧慮,可我想見他的念頭卻很強烈,於是盡量自然地說:「說真的,我很想看看他長什麼樣子。」
妻子鬆了一口氣,笑道:「有什麼好看的?好奇啊?」
我趕緊順桿爬,說:「對啊,是有點兒好奇……你就放心吧,不會出什麼差錯的。」
「那我怎麼跟他講?」
我想了想,說:「你就說我們請他吃飯是想聯絡一下感情,好讓他多多照顧你。」
妻子卻意有所指地笑道:「他已經很照顧我了。」
方芳第二天上班就和趙經理說了這事。
小趙卻有點兒擔心:「我們的事,你老公沒發現吧?」
方芳激他:「瞧你那樣兒,敢做不敢當啊?我老公想見見你,你也沒什麼理由不去啊?不就是吃頓飯嗎,你擔心什麼?」
小趙果然上當:「去就去,我怕什麼?」
一個周未的傍晚,我終於見到這個搞了我老婆的男人——趙經理瘦高個兒,膚色較黑,看來比較喜歡戶外運動;頭髮很長,頗有藝術家的氣質;舉止斯文,彬彬有禮,絲毫沒有富二代那種張狂的討厭勁兒。
見到我,他就送了一套茶具和兩條中華煙,兩瓶茅台酒。我們坐下寒暄,賓主在友好的氣氛中親切交談。我忽然發現,我很喜歡這個小伙子,性格開朗、活力四射,思維敏捷、妙語連珠。跟他在一起,你很容易受到他感染,心情很愉快。
我終於明白妻子為什麼會喜歡他了,他跟我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類型,不僅僅是年輕,他的陽光氣質,對生活的樂觀態度,都會給妻子一種新鮮的刺激。
我們聊天時,方芳忙裡忙外。開始她還很擔心地偷看我,見我沒有異樣,她就放心地入廚做飯了。
女兒放學回來,見家裡有客人,很懂禮貌地叫了一聲叔叔。
我發現趙經理眼睛一亮,很仔細地打量了我女兒一會兒,就送給她一盒精裝的巧克力,又連聲誇讚她漂亮。
女兒馬上喜歡了他,坐在他身邊,打開盒子吃巧克力。
兒子回來後,趙經理拿出一個隨身聽送給他,兒子很高興,回房間鼓搗去了。
吃飯時,趙經理一個勁兒地誇方芳在影樓做事勤快,能力很強,現在影樓剛走入正軌,人少活多,所以有時候忙不過來,可能會因公事誤了家事,請我多多包涵。
我忙說可以理解,家裡的事有我,孩子都大了,方芳儘管忙,不必操心家裡。
吃飯時,方芳坐在了我和趙經理的中間,她倒是談笑自若,絲毫不露破綻。而且我發現整個晚餐過程中,小趙看方芳的眼神很正常,真是很會來事。
飯後不久,趙經理就禮貌地告辭了。我和方芳假意挽留了一番,賓主盡歡而散。
方芳已經從趙經理手上拿過三次工資了,第一次是二千元,那時方芳還沒答應作他的女朋友;第二次是三千元,兩個人已經確定了戀愛關係;最近的這次,方芳已經跟趙經理上床了,她拿回的工資高達五千元。而我上班十六年,熬成了中層幹部,一個月才掙一千二百多元,在為這個家做出經濟貢獻方面,我遠遠不如方芳。
影樓的營業時間是朝九晚五。方芳說除了春節放幾天假外,平時沒有休息日。當然,一切都是趙經理說了算,本來就三個人,誰有點什麼事,都可以請假。聽方芳說,趙經理對賺錢不是很熱衷,在經營方面也不太費心,只是把影樓當成了一個消遣的地方,玩心很重。
我經常看方芳的日記,她會詳細記錄她和趙經理通姦的進展情況以及和兒子背地裡的勾當。這也是我要求的——因為當面問她,她總不好意思說太多。妻子有點兒文學細胞,細節描述頗具藝術性,看起來引人入勝。
「今天他真是瘋了,干了我四次,除了中午吃了點麵包和香腸外,其他的時間裡他的陰莖幾乎都在我的下面插著。我奇怪地問他,看你這麼瘦,怎麼這麼有勁兒?他笑著說,你沒聽過那句話嗎?『瘦人床上瘋』,還說什麼『別看我瘦,做愛做不夠』之類的俏皮話。他還喜歡玩些小花樣,把香腸塞到我的下邊,泡了一會兒再拿出來吃。我說你不覺得噁心啊?他說很好吃的,還讓我吃。我拗不過就嘗了一口,除了有點鹹、有點騷味外,一點兒都不好吃,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喜歡。那天把我下邊都操腫了,一碰就疼得要命。回去後老公看了也心疼得夠嗆,看來以後不能太慣著他了,不然會被他玩死。」
「今天又提前下班了。還沒五點,他就吩咐小蘭不接活了,讓她鎖門。然後就帶著我去了二樓他的臥室,他的臥室裝修得很豪華,還有浴室。我倆一起洗了澡後,就又上床做愛了。我問他,咱倆這樣會不會被小蘭發現。他說怕什麼,小蘭是他的人!我奇怪地問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把小蘭也弄了?他笑了笑,既沒承認也沒否認。可我知道,他跟小蘭肯定關係不正常,兩個人平時都親密無間的,背地裡不知會搞什麼鬼。奇怪的是,小蘭從來沒給過我臉色看,難道她一點兒都不吃醋?不過,我有老公,還跟小趙好,有什麼資格管別人呢?」
「兒子現在越來越過分了,經常是不徵求我同意就摸我的下面,弄得我很難受,可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其實兒子的手很笨,也不懂怎麼摸,跟我之前的男人比起來差遠了,可我就是覺得很刺激,也許是因為我是他的親媽吧……」
「小趙的花樣真是越來越多,他現在每次都要射到我的嘴裡,還讓我嚥下去。一開始我很不適應,感覺很噁心。慢慢的也就習慣了,把他的精液一口嚥下去也沒什麼不舒服的感覺,甚至還有點喜歡那種熱熱的,粘粘的,又鹹又腥的味道了。我說想弄我的屁眼兒,我拗不過就讓他試了一次,哎呀,才進去一個龜頭,就疼死我了,趕緊讓他拔出來。他也緊張得滿頭大汗,說這次準備得不充分,下次先抹點潤滑油就好了。」
這些描寫栩栩如生,看得我雞巴鐵硬,一個奇怪的念頭忽然出現在了我的腦海……
晚上,我和妻子歡愛時,不停地用言語挑逗她:「你這個小騷屄,讓野男人操得爽吧?」
方芳嗯嗯啊啊地搖晃著腦袋,被我操得忘乎所以。
「說,我跟小趙,誰操得你更爽?」
「哦……都爽,我都喜歡……啊……」
「那你更喜歡誰?」
「喜歡老公,喜歡你操我……不過,他也很能幹,操得我也很舒服……」
我大力地抽插,在將她送上高潮的頂峰時,忽然冒出來一句:「你們來家裡做一次吧,我……想看。」
妻子的身體一下子僵直了,她睜開一雙大眼睛,吃驚地看著我:「你……你說什麼?」
「我想看你們做愛。」我索性重複了一遍。
妻子仔細地打量著我,把我看得直發毛,終於,她還是開口說話了:「你真這麼想的?你為什麼這麼想?」
我不敢看她,低聲說:「就是……很好奇,想看看你們到底是怎麼玩的……」
妻子臉紅紅的,沒說什麼,我也就沒再追問。
過了兩天,我看妻子的日記這樣寫道:「不知道老公怎麼想的,居然要看我和情夫做愛。我覺得很羞人,可又覺得非常刺激,就對趙說想跟他在我家裡做一次。趙卻覺得不安全,怕被老公抓現行。我說老公白天上班不在家,咱們去玩一次吧,肯定滋味不尋常。趙還是擔心,說我萬一回家怎麼辦?連個迴旋的餘地都沒有……最後說,如果我真的想,等哪天我老公出差了,他再過來。其實,別看他猶猶豫豫的,但我看得出來,他也很有興趣。」
幾天後,我跟妻子說,我要去省城開會,讓她約小趙到家裡玩。
妻子看著我,問:「真的假的?」
「開會是假,我在家裡躲起來,到時候你們該怎麼玩就怎麼玩,我會看到的。」
「你躲哪裡?」
「現在不能告訴你,你放心吧,肯定不會露出破綻的。」
方芳用手指戳了我額頭一下,笑了笑,沒說什麼。
晚上回家,妻子睡覺時告訴我,趙經理答應來我家了。
然後妻子問我:「你什麼時候去『開會』?」
「就明天吧,上午孩子們都上學走了,你們過來。」
「那你可得小心些,別露出什麼馬腳,不然就難堪了。」
「我辦事,你放心!」
第二天早上,妻子和兩個孩子先後出門了,我給單位打了個電話說家裡有點事晚去會兒,然後就開始做戰前準備。
我知道戰場肯定在我們夫妻的主臥室,先在床底放了一塊大木板,鋪了褥子,放了枕頭,又把衣櫃移到床對面,通過上面的大穿衣鏡正好可以看到床上的一切。
然後我就鑽進床底下躺好,放下床罩,等著妻子和姦夫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