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風月劍 第八章 奇巒顯神威

  不比北疆,京城此時天氣真是讓人熱得難以忍受!張奇巒一絲不苟的挎著伏魔劍,昂首挺胸的在城牆上巡視著,不是他不熱,而是比起炎熱的天氣來,他更在乎兄長的托付!當然,他也還是輕鬆的,一身錦緞做的軟甲,身後還有人給打傘遮陽,而另一邊三個給他跟班的家將就受罪了,要給他扛著那條鎏金鏜。沒辦法,誰讓自己這位主子一根筋,辦事認真呢?不過他們也是聰明,這個時候的張奇巒外有燥熱天氣帶來的外火,內有糾結於兄長托付的重任的心火,內外煎熬下正是一肚子怒氣,誰惹了算誰倒霉。偏偏事有湊巧,就有這麼一位不顧死活的主兒,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如果是別人,張奇巒肯定藉機會發作一下,發發憋著的火氣。可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奇峰反覆叮囑他,要言聽計從的兩個人之一的鄭安邦,一下子,憋足的氣又洩了下去。「二爺,別巡城了,有大事要做了!」

  本來張奇巒只是不敢拿鄭安邦撒氣,可聽了他的話,卻立即來了精神,看著他那酸生的「可憎」面貌,也覺得不是那麼彆扭,那麼有揍他的衝動。問道:「什麼大事?是大哥來消息讓我出戰了吧?」

  看他著急,鄭安邦也不敢跟這位急脾氣的二爺繞圈子,說道:「也不是讓你出戰,不過確實是發生了大事,軒轅先生請你馬上回大將軍府去商議對策!」

  對於軒轅朗,張奇巒可沒有像對鄭安邦這麼不在意過!一來是鄭安邦為人本就隨意,看著怎麼都不會覺得該尊重,軒轅朗卻是一派宗師模樣,看著怎麼都不敢不尊重。二來也是鄭安邦用計,效果往往比軒轅朗更加明顯,但卻是無所不用其極,管他是否拿得上檯面,都會用,只要能勝利!軒轅朗做事可謂算無遺策,即便是算計對方,往往也是明著算計,陽謀多於陰謀,光明正大之下,更加讓人折服!

  所以,當即張奇巒安排手下人繼續巡城,有事向自己去稟報外,忙跟鄭安邦下城,趕向自己的大將軍府。

  大將軍府本來是御林軍大將軍藍富的府邸,可張奇峰出征時,將京畿城防交給了張奇巒,張奇巒也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御林軍大將軍。而張奇巒年齡漸長,正好也該獨立分府,便索性搬了出來。雖然自己對兄長那是完全徹底的崇拜至極,可也知道兄長和家中那些女人的事情,很多都不是該讓旁人知道的,自己也盡量躲開些好,至少省得尷尬。相較於永安王府,大將軍府無論從規制還是裝飾上都差了不止一級!永安王府作為親王府,用的是暗黃色琉璃瓦,府門前的台階是八級半,只比皇宮低半級。王府內的房子也是六進院落,有一正堂二偏堂四禮堂。

  這些都是親王府的標準規制,只是作為帝國最頂端的四大親王的府邸,比起其他親王府邸來同樣規制下,建造的規模卻更大。而且,王府大門也比其他親王府的府門多兩個,共大小七座正門並列。這些都是當年木憐星為了顯示對四王的特別優撫,而特意下旨恩准的。

  可作為京畿附近,最重要的軍力——御林軍的統帥府邸,大將軍府就規矩多了!六扇正門,青色琉璃瓦頂,三進院落,前面是公堂後面是內堂。張奇巒騎著龍馬獸一個勁的加速,鄭安邦卻是騎的普通馬匹,根本追不上,後面一個勁的喊:「大將軍稍慢些,下官追不上啊!」

  可張奇巒卻不理他,一道風兒似的回到府中,將坐騎交給下人,自己徑直奔大堂而來。「軒轅先生,什麼事兒這麼急著把本大將軍叫回來?」

  自從當上大將軍,張奇巒連稱謂都不由自主的變了。「大將軍辛苦,先歇歇喝口水,下官慢慢說。」

  看軒轅朗不著急,張奇巒卻一邊接過下人送上來的毛巾擦汗一邊說道:「慢慢說?不是十萬火急的事情,至於把我從城上叫下來?我可是連城都沒有巡視完呢!」

  「哈哈哈……大將軍坐下別急,反正也是下官先說情況,大將軍聽就是了。」

  聽了軒轅朗的話,張奇巒也覺得有理,便坐到自己的正位上,喝了口茶,算是踏實了下來。「前幾日暗衛來報,說是京師外圍,有不少形跡可疑之人活動,特別是京西泰州象州一帶,臨近要道山裡突然多了很多股山匪。這些山匪數量很大,幾個大的營寨合計下來怕有萬眾。可蹊蹺的是,他們平日裡很少出來活動,打劫百姓客商的事情更加未見。開始時我想可能跟南邊定南王妃起兵有關,定南王府中大部分人都逃了出去,卻一直沒有確切行蹤,所以,我懷疑他們是想在京師附近起事,以為南邊做呼應。」

  「怎麼呼應?這萬把人縱是精銳,打京師也不夠啊!」

  張奇巒忽然想起什麼,說道:「不是想伏擊王兄他們吧?」

  「啊呀!不好!」

  這位有些憨的二爺突然跳起,大喝一聲道:「把爺的披掛坐騎牽來!點兵,去救大哥!」

  「二爺息怒,息怒,事情沒這麼急!」

  軒轅朗和鄭安邦好說歹說的算是把他按下來,說道:「王爺日前來消息,說是會率領大軍返京,至少是十萬人馬。天下若有能以一敵十擊敗火鳳軍的兵馬,下官可真想開開眼界!」

  「這個也是,還是我莽撞了,先生勿怪!」

  張奇巒有些抱歉的向軒轅朗拱了拱手,軒轅朗卻擺手道:「二爺能看出這其中的關鍵,這一點,王爺知道後一定會高興不已啊!」

  「先生是說,這些人確實是想伏擊王兄?」

  怕他著急,軒轅朗還沒開口,鄭安邦就將桌子上的地圖展開,比劃著說了起來。「從西北入京,最主要的道路就是這條馳道。而這條路在經過翠峰山,西金山一帶時,道路會變得非常狹窄。這裡!」

  他指著地圖道:「從錦繡峽開始,馳道由能並排馳騁十輛馬車而不擁擠,會突然緊縮到只有四架馬車的寬幅。大約十幾里後,到福谷縣境內會恢復到六車寬的樣子,而且,道路兩邊也是空地,所以,這一段路行進也不會太慢。但進入西金山的龍開峽後,道路會再次變窄,要過二十多里,才能出冰口。」

  「如果在這一段伏擊,確實用不了多少人!」

  張奇巒盤算著,說道:「若是我用兵,只在兩端狹窄處設伏,以山石滾木堵塞道路,再用火攻,這樣還真不好對付。」

  「以前自然不怕,誰也不會冒這個險!但現在的情況,咱就必須有所準備!」

  鄭安邦說道:「今日收到主公飛鷹傳書,讓加強京師防守。說是要把府裡通向城外的密道堵死,那些老王爺派來的死士,挑一些頭腦的進行審問,若是能交代出老王爺下落的,可以饒命,否則一律處決!」

  「啊?為什麼?」

  張奇巒一時想不明白,問道:「那些死士是張家祖上就豢養起來的死士後人,忠心也只是忠心於族長,此時的族長已經是王兄,還怕他們謀逆不成?再說王兄和伯父雖然意見有些不合,伯父處理事情,也有欠妥之處,可畢竟是父子,至於到這個地步?」

  對於這位「二爺」,鄭安邦可以說也是領教夠了!如果要想把他的倔脾氣說服過來,那真不是一般的難!可張奇峰對於自己這個兄弟又是十分重視,如今名義上,是他在負責整個京城的防禦,鄭安邦輕易不能繞過他來做事。於是,只有硬著頭皮,來給這位爺解釋。

  「二爺說的都對,可二爺怎麼知道,那些死士中就沒有被老王爺安插進來的人?更何況,他們是奉了老王爺的旨意來幫助主公守衛的,就是都是老王爺派來的人也不稀奇呀!這可不是危言聳聽!你也知道老王爺辦事有欠妥的地方,他在這麼危機的時候,將王位傳給了主公,可逃跑的密道卻遮遮掩掩,分明是要主公做替死鬼!再有,二王爺謀奪他的王位不是一天兩天,他卻一直裝傻,只是暗中將其算計。可三王爺發現二王爺的秘密,苦勸不要手足相殘時候,老王爺會不知道?以二王爺為人的謹慎來說,會那麼不小心,被三王爺得知自己的謀劃?而二王爺刺殺三王爺時候,派了四個刺客啊!正常情況下,三王爺院落外面有多少侍衛?院牆周圍又有多少?那些侍衛可都是高手,怎麼會就這麼輕鬆的讓刺客摸進來?」

  張奇巒聽他說的有道理,可想了想,道:「這個……不是說,是二伯將侍衛們調換了嗎?」

  「問題就在這裡!」

  鄭安邦點他道:「沒有老王爺的手令,侍衛們怎麼隨便調遣?」

  「大伯父幫著二伯父,殺的我爹?」

  張奇巒雖然性子憨直,但卻不傻,被鄭安邦一說,也是疑竇叢生。「可我爹對大伯父一向恭敬有加,而且,也不是有野心的人,大伯父為什麼要幫著害他?」

  「令尊固然是沒野心,而且也是個厚道人,可如果沒有什麼好的把柄,老王爺能隨便除掉自己的兄弟?就算是主公,也一樣要有證據才能行事。否則,這殘害手足的罪名,誰也不會喜歡的!」

  鄭安邦說著又點了他一句,「別的不說,那些死士你我都不認識,就是其中混入幾個老王爺的心腹,咱又能認出來?」

  「這話雖然有理,可也不能貿然行動。」

  張奇巒想了想,說道:「稍有不慎,讓死士們有所準備,則必然激起其誓死反抗!那樣一來,費時費力不說,還有可能走漏消息。」

  「這倒是,不過也不難辦!」

  鄭安邦伏在張奇巒耳邊,幾句話就將這位天性憨直的二爺說的頻頻點頭,「就按你說的辦!」

  忽然張奇巒笑嘻嘻的拍了拍鄭安邦肩膀,說道:「別說,你這酸生雖然酸腐氣重了點兒,可腦袋真是好使!」

  「莫非王兄是怕那些死士跟定南王那邊有聯繫?不是他懷疑伯父吧?」

  雖然反應慢了一些,但張奇巒還是想到了。「不管這麼多,反正小心無大錯!」

  「但王兄那邊怎麼辦?那些假扮的山匪真不礙事?」

  軒轅朗說道:「主公已經知道此事,安排了兵馬對付。但下官想,最好還是由二爺親率一路兵馬去接應,這樣,既多了一層保障,又可以幫王爺抓捕那些賊人。」

  「這個我也想了,可京師怎麼辦?」

  張奇巒撓撓頭,說道:「京師現在也就是內外八衛,加上步兵衙門改的巡城營穩當,至於派回來那些羽崖騎和胡蠻騎,說真的,我是不放心!」

  「大將軍盡可以放心前去接應王爺,羽崖騎和胡蠻騎,無論如何也絕不敢造反!」

  看軒轅朗說得信心滿滿,忽然,張奇巒眼睛一亮,說道:「我明白了,難怪當初王兄讓羽崖騎的將領將家眷都接到京城來享福呢!」

  想通了這一點,他一拍大腿,起身道:「本大將軍即刻引兵去接應王兄,京中防務就交給軒轅先生主持,安邦輔助。」

  說完,叫來傳令兵道:「傳令三軍,本大將軍不在京中期間,有違抗軒轅先生號令者,軍法從事!」

  說完便去點兵準備出戰了。「先生以為這位二爺能辦好這件事嗎?我怕他會耽誤主公的大事啊!」

  看著張奇巒忙碌的身影,鄭安邦有些不放心。軒轅朗卻笑道:「安邦啊,你大可以放心,我看大將軍只是缺少磨練,日後定是上馬定乾坤之人物!」

  「啊?這個……」

  看鄭安邦不信的樣子,他輕拍了一下其肩膀,說道:「不如這樣,我們就小賭一下,我說他此行定能成功!」

  「成功了自然是好的!不過,不知先生要賭什麼?」

  鄭安邦的心也多少放下了一些。「我家中有主公特賜的三十年美酒八壇,若是輸了,就都是你的如何?」

  鄭安邦想了想說道:「也好,若是晚生輸了,晚生就將家中藏的一方前朝時的名硯送與先生!」

  連續趕了七八天路,饒是龍馬獸神駿,也有些吃不消,張奇峰看在眼裡,與母親商量,既然離京師已經不遠,且又已經知道有伏兵準備伏擊自己,那索性安營紮寨歇息一下。

  「自此至馳道第一個狹窄處冷雲口有二十里,姐姐已經率兵到了伏兵背後,母親看明日我們是繼續行軍,等伏兵自行殺出好?還是出其不意的先將這邊的敵軍聚殲好?」

  帥帳裡燈火通明,人臂粗的牛油巨燭將寬敞的帥帳照得猶如白晝,張奇峰正和司天鳳一起商量著如何行軍佈陣。只是這母子二人的裝束實在是出人意料,竟然都是一絲不掛,赤身裸體!司天鳳雖然已經年近四十,可卻肌膚勝雪,一頭烏黑的秀髮解開了髮髻,如瀑布般散落下來,真是光可鑒人。而已經完全熟透的身體更是誘人,大小如小木瓜,卻挺挺的不見絲毫下垂的豪乳,又白又圓,頂上的肉粉色葡萄粒顫巍巍的,更是將其點綴得可愛無比。豐滿的大屁股越發的圓潤碩大,似大玉盤一樣,反射著燭光。張奇峰的手臂摟在母親隨不纖細,但卻也緊實沒什麼贅肉的腰間,大手則扶在母親的胯上,怎麼摸都不覺得過癮。

  「這些兵應該不是嚴珍麒的麒麟軍主力!」

  司天鳳強忍著被兒子逐漸撩撥起來的慾火,說道:「麒麟軍主力距離北地至少千里以上,上萬人馬就這麼前來,稍有不慎就會暴露行蹤,很容易就會陷入孤軍深入的境地。嚴珍麒用兵雖然狠毒,但那是對敵人,對於自己的兵馬卻不會如此魯莽!不是說在接到嚴珍麒起兵叛亂後不久,去查抄定南王府的人馬就撲了個空嗎?啊……我猜,定南王府肯定也會有密道之類的逃生所在,他們或是受嚴珍麒授意或是自己恨你入骨,要……暗算你。那些伏兵,當是死士之類組成的。」

  司天鳳身上光溜溜的,可卻被愛子撩撥得慾火焚心,漸漸把持不住起來。

  「孩兒已經命令將家中通往城外的密道處理,那些死士,相信鄭安邦他們也知道該如何做的!」

  張奇峰挑逗著母親,自己其實也已經是慾火難耐。這幾日連續趕路,一直沒時間和母親一嘗魚水之歡。好容易快到京師了,卻又發現了伏兵。

  他本就慾望驚人,在這麼連續激發之下,早就要徹底爆發一次,如今開戰在即,正好疏散一下悶氣!說完話,他也不換地方,只將母親往帥案上一按,司天鳳自覺的雙手撐住帥案,雙腿向兩側分開,將碩大的大屁股盡量撅了起來。「你這孩子,又讓人家這麼個姿勢來,真是羞死人了!」

  雖然是在責備,可在張奇峰聽來簡直是在勾引自己!

  抱著母親碩大的大屁股,將兩片肥厚的臀肉輕輕搬開,淡紫色的菊花正一張一翕的微微顫抖著,顯得那麼嬌弱無助。他情不自禁的親了親母親那爽滑的臀肉,又將鼻子伸到母親菊花邊聞了聞,說道:「母親,據說女人後庭體味越重,越是適宜受孕,一會兒孩兒當放開精關,送出精氣,興許母親能一下子懷上孩兒的骨肉呢!」

  「冤家,哪裡聽來的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什麼受孕不受孕的?真不知有了孩子該叫你什麼?」

  司天鳳白玉般的身體已經紅彤彤如飛霞被身,可張奇峰卻正色道:「母親給孩兒生的孩子,自然叫孩兒父親,這是萬萬不能錯的!」

  聽他說得認真,司天鳳卻有些為難的說道:「可你爹該怎麼辦?你又如何面對天下人?」

  「哼!為了母親,就是和父親反目,與天下為敵,孩兒也在所不惜!」

  張奇峰冷聲道:「父親一直對我也不放心,交給我的死士中就摻雜了不少他的心腹,想探聽我的虛實。而且,他逃出京師後,竟然連藏身之地都一直不肯跟我說,這分明是在防備我!」

  「孩兒若是能當皇帝,當立母親為皇后,母親生的若是男孩則為太子!我倒要看看,天下誰能奈我何!」

  說著張奇峰不由自主的直立了身體,卻不提防下面的大雞巴直挺挺的從司天鳳臀縫掃過,騷的司天鳳不由自主的一躲,張奇峰自己也是驚醒過來。「不說這些,孩兒先孝敬母親!」

  說著,他淫笑著扶正大雞巴,輕輕向前一送,便抵入母親那濕滑,溫熱的陰道,「滋……」

  「啊……」

  隨著雞巴肏入時發出的輕響,司天鳳也不顧廉恥的仰起頭一聲長鳴,如鳥王鳳凰一樣,聲透屋頂!

  張奇峰雙手牢牢握住母親的腰肢,雙腳用發力,將大雞巴死命的向母親蜜穴最深處頂去。「哼……」

  一聲悶哼,顯示出他的堅毅決然!司天鳳乾渴了許久的身體,在愛子充滿青春力量的愛撫澆灌下,如乾裂的大地遇到了瓢潑大雨,迸發出了勃勃生機和活力,似乎預示著生命的傳承……張奇峰也是憋了好幾天了,成天看著母親豐熟的身體,卻不能一親芳澤,這種煎熬簡直向像是讓快餓死的老饕看到一大桌的美食,而不讓碰一樣。此時的他如上滿了發條機括,雙臂不停的將母親的大屁股拉向自己身體,同時自己也用力將雞巴前送,小腹與母親大屁股直挺挺的對撞,硬碰硬毫無技巧,真個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大帳裡的燭光變得忽明忽暗,雖然沒有剛才那麼明亮,卻更加的春色無邊。

  母子二人如同兩隻人形肉蟲,赤裸裸的糾纏在一起,片刻不得分開。

  張奇峰身材高大,這裡有很大程度上就是得自母親司天鳳的好處。二人廝殺多時,司天鳳已經被張奇峰翻轉過來,仰面躺在帥案上,而張奇峰則還是站在地上,雙臂抄到母親大腿下面,雙手穩穩的托抱住母親那豐滿的,充滿生命力的碩臀,大雞巴毫無技巧,一下一下的衝擊著母親的蜜穴。「嗯……嗯……要死了,啊……要被肏穿了……」

  司天鳳的叫聲也不再那麼高亢嘹亮,她渾身香汗淋漓,如同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無助的低聲呻吟。張奇峰身上也是汗滴四濺,但他依舊一絲不苟的,將大雞巴在母親陰道裡肆虐!司天鳳的淫水出奇的多,以至於愛子那粗壯過人的大雞巴每次肏入都會將豐富的淫液擠壓出一些,但當大雞巴抽出時,青筋暴露如虯龍盤柱的棒身會帶出更多的滑膩膩的淫水來!

  二人私處摩擦劇烈,一會兒被愛液淫液汗水弄濕,一會兒又被炙熱的肌膚烤乾,干了濕,濕了干,留下了白裡泛黃的污濁,使得茂密的陰毛糾結成一縷一縷的。也許是覺得不夠刺激,也許是覺得不能體現出自己對母親的愛意,張奇峰忽然雙臂用力,將已經軟綿綿,如一灘爛泥般的司天鳳從案上抄起,一招力士搬山,將母親穩穩的抱在懷中。司天鳳無力的爬在愛子身上,身上軟弱無力,可下面陰道裡的充實感卻讓她沒有絲毫的恍惚!從陰道口直到小腹頂端,自己的肚子已經被撐得明顯鼓起,真如當年懷著這個冤家時的情形!

  「自己生下的冤孽,也只有自己來承受了!」

  知道張奇峰這一招的厲害之處,司天鳳卻也只有暗自咬牙,準備強撐著等到那咬碎銀牙,刻骨銘心的一刻。被兒子足足肏了半個多時辰,模模糊糊記得至少是洩身了五六次,雖然憑借自己深厚的功力,過人的天賦,以及愛子多年的調教,頂到了現在,但無疑自己已經是強弩之末!如今被兒子抱著,身體幾乎無有借力消解他強硬攻勢的方法,全憑真實實力,全身重量幾乎都要靠蜜穴中兒子的雞巴來支撐,這衝擊力道有多大,可想而知!可現在也已經退無可退,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無論對自己如何疼愛,在這種事情上,是絕對沒商量的!

  正胡思亂想時,司天鳳猛然被兒子拋起,「啊,啊!」

  先是被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輕吟一聲,接著就是身體落下,嬌嫩的子宮被兒子粗壯的大雞巴強硬突破,發出的淒慘叫聲。張奇峰也不捨得讓母親難過,可他此時也是騎虎難下身不由己!由於打算給母親下種,他並沒有運氣封閉精關,可如此一來,他的慾火完全是自然而發,不受任何控制。每次母親被自己肏得高潮洩身,他都會強忍著慾火讓母親休息片刻,只是這片刻便更加讓他的身心遭到慾火炙烤,更加的需要強烈爆發。他一次次將母親有力的拋起,只在其落下時,上挺大雞巴,將母親肏得七葷八素,他自己也感覺到只有更快更有利的姦淫母親,才能讓自己的慾火得到舒緩。

  司天鳳陰道裡傳來的震顫越來越強,張奇峰知道,母親高潮在即,而自己恰恰也到了最後時刻,即將爆發。忽然,司天鳳只覺得張奇峰晃動了一下,她沒有在意,因為這個時候自己已經是頭暈眼花,可背後卻傳來了清晰的感覺,有人從後面抱住自己雙手抓住了自己那對四處亂擺的豪乳揉捏起來。本就是比鄰崩潰如何受得了這麼突如其來的打擊?司天鳳再也忍不住,她突然迴光返照的來了精神,雙手扶住張奇峰的肩膀,雙腿用力盤住那健碩的雄腰,大屁股主動上下翻飛,向張奇峰的大雞巴進攻起來!

  張奇峰也是雙目射出如電光芒,幻化到母親身後的分身幻影也旋即收回,大刀闊斧的展開了最後對母親的殺伐。一時間風雲色變,大帳裡,燭光突然全部熄滅,只剩下母子二人沉重的喘息聲,和肉體碰撞的連續不斷的聲響。「啊……啊……我不成了,啊……」

  司天鳳終究是血肉之軀,在耗盡心力的瘋狂後,突然身體繃直緊緊的將愛子保住,如一條潔白如玉的大蛇一樣,將他死死的纏住,陰道壁劇烈收縮,想將那條張牙舞爪的大雞巴抓住,可張奇峰卻不由分說的將母親壓倒在地,強行將大雞巴在母親陰道裡抽送,忽然,「呃……」

  一聲虎吼,一股酸麻快感從龜頭頂端直達頭頂百會,灼熱的陽精噴射而出,有力的射入了司天鳳的子宮!

  一發又一發,將已經昏迷過去的司天鳳射得一顫一顫的,無力的抽搐著。張奇峰不認命的頂住母親,將大雞巴盡可能的插入得更深,可終究到了極限,終於將最後一滴精液射出,人也就軟了下來。大帳裡只剩下二人喘著粗氣的聲音在迴響,不一會兒,門簾掀起,露娜等幾個女侍衛走了進來,她們小心的架起張奇峰,放到了旁邊榻上。安頓好後,又來扶司天鳳,不過,和張奇峰不同,司天鳳是被直接四個人抬著放到床榻上的。放好後,露娜將一個溫香木的枕頭和一個軟墊落在一起,墊到司天鳳的臀下,看司天鳳蜜穴口已經被抬起,不擔心張奇峰射入的精液會回流後,又掏出一粒紅色藥丸小心的塞入司天鳳的陰道裡,最後用一個絨球塞入進去。安妮和米娜留在帳裡,守護在母子二人床前,其她幾個女侍衛在露娜帶領下,到了大帳外守護。大帳外最近處是女侍衛,離帳五十步是茉兒珠率領的十大女戰士,再向外是她們的庫斯卡婭女戰士團。嚴密的防禦下,張奇峰和司天鳳睡得都很沉,畢竟,作為生命的延續,雖然讓人食髓知味的樂在其中,但瘋狂過後的疲累也是如影隨形的!

  趕了一天的路,張奇巒率領從外四衛中抽調的兩萬兵馬趕到了西金山下,選擇了一片開闊地紮下了營寨。「大將軍,前面有個山坳,過去裡面有個山寨有幾百山匪嘯聚。前兩天去打探時,聽山裡獵戶說,近些時日,那寨子似乎大了不少,特別是添置了許多房舍。看上去,應該是增加了不少匪人的樣子。」

  「除了這個山寨,還有幾個寨子?要讓萬人存身,地方小不了!」

  聽他詢問,斥侯隊長忙說道:「回大將軍,根據那些忍者查探回來的消息,還有咱自己打探所知,從冰口到冷雲口,有大山寨六座,小山寨十一座,大寨應該可以屯集千人左右,小寨則可以安頓二三百人居住。所以,才有了約萬軍的推算!」

  「命令立刻安排崗哨,佈置拒馬陷坑,馬上埋鍋造飯,吃完後出值守士兵外都立刻休息!」

  張奇巒下達著命令,旁邊跟隨而來,做他副將的鶴鳴衛統領劉凱問道:「大將軍,你這是打算明天一早就去攻打山寨?這麼多山寨咱怕是不能全部攻破啊!」

  「所以我才讓明天一亮去攻打!」

  張奇巒說道:「大小十多座山寨,還是分佈在上百里範圍內,你說怎麼可能一起攻打下來?索性,我就大張旗鼓的攻打一座,讓他們認為這只是官軍剿匪!即便是他們逃了,也不會想到其實是事情敗露,而我們則是來接應王兄的!」

  「大將軍果然神機妙算,不過末將以為,是不是該換換您的帥旗?」

  劉凱指了指上面,說道:「堂堂的大將軍來剿匪,這個實在是……」

  堂堂的鎮守京師,統轄御林軍,並且名義上是京師周邊幾十萬兵馬統帥的大將軍,居然到山裡來剿匪,確實有些說不過去。張奇巒想了想,說道:「這樣,把大將軍旗換下來,換個偏將軍級別的旗幟,這樣就差不多了。」

  劉凱也覺得差不多,畢竟帶著兩萬大軍,級別太低了也有些說不過去,便下去準備。張奇巒一個人靜靜的站在營寨中的小土丘上,表面上還是憨憨的有些傻,可實際上他的心裡卻是忐忑不安,這可是他第一次獨立領兵作戰,還是為了接應兄長,千萬不能丟人!

  一夜未眠,好容易天亮,三更天埋鍋造飯,士兵們吃過飯後四更天,整齊的出現在山寨外的空曠地方。騎兵站住兩翼,重步兵持著一人高的盾牌列成一排,中間有長槍兵夾雜其中。張奇巒一身燦金將軍鎧,頭戴虎頭嘯天盔,手中混元鳳翅鎦金钂,腰間龍鱗裙,腳上穿著一雙雷獸皮戰靴,真可謂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最吸引人的是他胯下坐騎,不是龍馬獸,更不是尋常駿馬,而是一匹通體雪白的獨角獸!獨角獸是西方的一種靈獸,數量極為稀少,在西陸也不多見!

  「賊人聽著,我乃京畿巡防將軍,奉命前來掃平你等山賊,若你等識趣,速速投降或可免死,否則,打破山寨玉石俱焚!」

  怕被認出自己的身份,張奇巒特意放下面罩,而聲音隔著面罩發出也起了變化,這樣就踏實多了。可他這邊叫的歡,對面山寨裡卻是炸了鍋,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官兵的圍剿!「世子,您必須拿主意啊!咱這寨子只有千把人,那些官軍至少有兩萬,無論如何也守不住啊!」

  秦沖這時候比熱鍋上的螞蟻還急,聽手下這麼說,他氣急敗壞的罵道:「我拿主意?我拿什麼主意?平日裡你們一個個牛皮吹得上了天,怎麼一有事情就沒主意了?大爺平日裡養著你們,關鍵時候竟然都是一幫廢物,一點用處都沒有?難不成讓大爺我去跟那些俗人拚命去?」

  要說欺男霸女,秦沖認第二,在四王子弟裡就沒人敢認第一!可他知道自己的斤兩,雖然看不清來討陣的將領是誰,可從身形上看,絕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物!

  「小王爺,咱可不可以去請那位幫忙啊?」

  親信指了指秦沖身後,秦沖也想了起來,忙起身說道:「走,快跟我去請!」

  「仙姑可是起來了?」

  站在一座獨立而處的房子門口,秦沖恭恭敬敬的問著:「小王遇到了些麻煩,要求仙姑幫忙!」

  「我已經知道了!」

  秦沖身後忽然傳來聲音,他忙轉身,只見一個風姿卓卓的女人站在不遠處,白色頭紗遮住臉面雖然看不清楚長相,但從其身姿上看,應該不差!月白色的一身打扮,宛若天仙下凡。可不知為什麼,仙子臨凡卻讓人想頂禮膜拜的同時,更加有撲上去一親芳澤的衝動!「剛才本座已經去前面看過,來人當是勇力過人之將,本派弟子武功精深者多善細小騰挪之技,戰陣廝殺並非所長。但山寨統兵的不是你從京中帶來的將軍嗎?難道他們也不能上戰場?」

  「這個……」

  秦沖知道她所說的將軍是誰,那是原御林軍中的一個豹捷校,由於不是藍富的親信而頗受排擠。後來,被定南王秦守仁發現而收買。這次定南王妃嚴珍麒造反,定南王府上下在御林軍包圍王府抄家前,主要人物都從密道逃出,一路上率兵保護的就是他!經「仙姑」提醒,秦沖恍然大悟,忙告辭去找人。看他離去的慌張,仙姑身邊的侍女問道:「師尊,此子比之其父尚且不如許多,比之張奇峰更是雲泥之別,如何要扶助他?」

  「輔助他?就是天王老子來幫他,怕是也是爛泥扶不上牆!」

  仙姑一擺手,說道:「九陽門已經傳告武林,宣佈張奇峰為掌門,手握數十萬雄兵的親王,又是九陽門掌門,若是他得了天下我玄陰派還有立足之地?」

  「師父所言甚是,只可惜了他的九陽之體,若是能得到,怕是破空仙去也不是不能!」

  聽手下這麼說,仙姑道:「你破不掉他的武功,還吸不動他的元陽?」

  「師尊固然想破空仙去,弟子何嘗不想?若是能輕易收服這樣的爐鼎,弟子縱然有孝心,卻也未必捨得給師父啊!」

  「哼,聽他說他破去了你的功力,將你收做了爐鼎,莫非你想幫他對我不利?」

  「師尊真是聰明,弟子正想如此,省得有人跟我爭!那床上的滋味啊……弟子總是被他肏死也甘願,還真不捨得讓給師尊呢!」

  「你若是能獨立收了他,又何必來找我,讓我平白分一杯羹?」

  師尊冷冷的說道:「待會兒不論這裡事情如何,我們都不待了,直接去西邊。擒下張奇峰,他的元陽你我各分一半,至於你我的賬以後再說!」

  「既然師尊這麼明理,弟子還能說什麼?那只有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完這對只為利益聯手的師徒,一起向前寨走去,她們,正是尹麗風和徐憐夢!只是二人雖然一起走,但依舊是各懷鬼胎,尹麗風想得到張奇峰元陽,徐憐夢知道的一清二楚,畢竟九陽之體對於她們來說誘惑實在是太大。但徐憐夢與張奇峰之間的關係,尹麗風卻是無論如何也猜不到的!

  「我乃破敵將軍梁猛!來將通名,本將軍不殺無名之鬼!」

  看對方衣著就知道是在吹牛,張奇巒笑道:「你一個豹捷校居然自稱將軍,還是有封號的將軍,真是無恥之極!本大將軍的名號你也不配知道,上來受死吧!」

  一聲大喝後,舞動二百多斤的鎏金鏜,催動坐騎便衝殺了過去。梁猛雖然只是個豹捷校,多少還是有些本事,看張奇巒來勢洶洶,也催動胯下坐騎,舞動手中長槍迎了上來。

  「嗨!」

  張奇巒一鏜砸下,梁猛知道自己硬架肯定不行,便揮起長槍向旁邊一撥,借勢劃去這雷霆萬鈞的一擊,接著長槍收回,向前順勢一刺,直奔張奇巒胸口!鎏金鏜是重兵器,可張奇巒膂力過人,二百多斤的鏜,在他手裡如木棍一樣不見沉重。兵器被撥開,他隨即收回,看著槍尖殺到,用力向外一磕,「開!」

  勢在必中的一槍被他生生磕開,梁猛只覺一股大力傳來,雙臂麻木,虎口都差點崩裂,忙用力握住,否則槍就被磕飛了!

  一個回合下來,只是電光火石的事情,二人坐騎衝過,隨即掉頭又衝回來!

  已經知道張奇巒厲害,梁猛明白不能力敵,便在掉轉馬頭時,悄悄從馬鞍下取出竹節鋼鞭,藏到槍桿下。二人眼看又要衝到一起,張奇巒揮舞鏜耙一個橫掃千軍,夾雜著奔雷之勢襲來,梁猛忙身體後仰,躺倒馬背上,堪堪躲過。他猛地坐起身,在二人錯馬時抽出鋼鞭大喝一聲:「著!」

  朝張奇巒肩頭打下,張奇巒冷哼一聲,左手鬆開兵器,向上一抓,如信手捏來般將梁猛的兵器抓到手裡,不等他反應,順勢一提,就將梁猛那百多斤的身軀提了過來!

  將梁猛夾在腋下,張奇巒策馬歸陣,後面敵軍中衝出四將來救梁猛,可張奇巒的坐騎是獨角獸,那四人所騎都是駿馬,卻實在追不上如風的速度。回到陣中,張奇巒將梁猛往地上一扔,說道:「綁了!待回去後再審問!」

  說完就調轉馬頭準備再次上陣殺敵。「大將軍,不用綁,已經死了!」

  聽士兵這麼一說,張奇巒回頭一看,只見梁猛口吐鮮血,舌頭還露在外面不由得撇了撇嘴,鄙夷的說道:「就這麼點能耐,還敢自稱將軍?連個豹捷校都不配!」

  吐了口口水,一揮鎏金鏜,再次衝上陣前。

  四將已經殺過來,他也不答話,大喝一聲:「賊將休要猖狂,爺爺這就送爾等歸天!」

  看他兩回合便生擒梁猛,而且,看樣子梁猛已經被他生生夾死,四將知道眼前之敵不好惹。可戰陣之上,退縮不得!只有硬著頭皮廝殺。但見張奇巒鎏金鏜一揮,砸向當前之敵,眼前對手眼看這招凶狠,可他的本事連梁猛都有所不如,情急之下,直接橫過大刀雙臂用力向上一挺。「嗨!」

  一聲厲喝,接著「喀嚓」鎏金鏜沒被磕開,倒是精鋼所製大刀桿被生生砸斷,連人帶坐騎被打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團!只一下便殺了人,其他三人更加慌亂,一人舞動方天戟,砍向張奇巒腰間,張奇巒反應極快,抽回鎏金鏜,用後桿向外一磕,要磕開來襲的兵器。可這時,兩外二人也一起出手,一用長槍一用長刀,同時向張奇巒身上招呼過來!

  如此凶險,在張奇巒背後壓陣的副將差點從馬背上掉下,主將,還是如今權勢滔天永安王的弟弟,這要是有個閃失,只維護主將不力的罪名就夠自己喝一壺的!但這麼遠的距離,他就是想上去救也來不及。可也就在他眼淚快下來的時候,張奇巒手底動作瞬間加快,先磕開砍向腰間的方天戟的刀鋒,接著人向後躺,同時將鎏金鏜從另一側掄了一圈,將一副刀槍硬是磕了開來。而用長槍之人力道不足,長槍把持不住,竟然飛了出去。看著滿手鮮血,他倒是機靈,撥馬掉頭就跑!

  他這一跑,剩下兩人也慌了,也要逃。可張奇巒要的就是他們遲疑的一刻,鎏金鏜一揮,先轉身要逃的用長刀之人剛跑出去沒幾步,被他砸中後背,雖然馬匹前衝減了幾分力道,但依舊不是血肉之軀可以抵敵,被他打得口噴鮮血,手裡兵器也掉落地上,眼看是沒了活氣。用方天戟之人趁著這空當逃得遠了些,眼看過了戰場一半,張奇巒也不追趕,從鞍子底下取出手弩,瞄準其背後就是一弩!弓弦響動,敵將應聲落馬!

  再看敵軍,這時候才發現,竟然已經開始潰逃了!「殺!定要剿滅了這一般山匪!」

  隨著他鎏金鏜的揮動,壓陣的副將才醒悟過來,下令盾牌兵後面的弓弩手射擊,萬箭齊發!接著,步兵居中,騎兵兩翼,一起掩殺過去。張奇巒一馬當先,對面山寨寨牆上的弓弩手也射來箭矢,可都被他擊落。偶有幾個射中的,卻無法穿透他身上的寶甲,也掉落地上。很快,張奇巒的弓弩手跟上,立刻和寨牆的敵軍對射。張奇巒部用的都是連環弩,雖然人數上比對方多不了多少,威力卻要大的多。很快,寨牆上的弓弩手就被壓制住,有的逃走,有的則直接被射殺。

  「大將軍,是否攻打山寨?」

  張奇巒看了副將一眼,說道:「不是帶了幾個雷石炮嗎?架上,給我打!這裡的兵丁比山賊強不了多少,應該是定南王府的家兵為主!再打一通,估計就差不多拿下了,到時再強攻!」

  聽了他的話,副將立刻將輕型雷石炮架好,開始攻擊。摧枯拉朽般,山寨被打破,只是看斃俘的山匪中,並沒有頭領樣的人物。

  「說!把你們知道的都從實招來,不然,別管本大將軍沒耐性!」

  張奇巒憤怒的一拍硬木方桌,「嘩啦」一聲,桌子居然被拍碎了。噤若寒蟬的匪徒們更加害怕,副將怕張奇巒再發怒,忙說道:「不怕你們知道,這位就是永安王的弟弟,御林軍張大將軍!你們不說,只有死路一條,若是說了,賞百金,另封官職!」

  他比張奇巒瞭解這些人的性情,除了要讓他們感覺到威脅,還要讓他們感覺到利益,這樣就容易要實話了!

  「對!說吧,你們當中誰官職最大?自己說了也成,一樣有賞,不然,等別人說出來,死都不讓你死!」

  「將軍,我們這裡就是他最大,是定南王世子的親衛總管,更是世子的親信!如果不是被飛來石頭砸暈,他肯定也跟世子從密道跑了!」

  「你奶奶的,胡老六!我是親衛總管,你他娘的是什麼?將軍,他隨沒有職務,卻是世子的親隨,世子的事情他知道的比誰都詳細。他跑的比我還快,就是不知道怎麼也被抓住了!」

  「沈三兒!你少血口噴人,老子怎麼是世子親隨了?你他娘的想拉老子墊背啊!」

  張奇巒怒道:「閉嘴!」

  看著被嚇得惴惴不安的二人,他問其他人道:「你們也都不說嗎?」

  「既然如此,大將軍,就都活埋了吧!反正坑已經挖好了!」

  「好,就這麼辦,我也懶得理他們了!」

  「將軍饒命,他們二人是最大的官了,而且就是他們互相說的職務!」

  「杜狗子,你小子找死啊!」

  胡老六還沒罵完,張奇巒忽然撿起一片碎木片,朝他膝蓋一扔,「噗!」

  「啊……」

  聽悶響,該是將他膝蓋骨打碎了。「你繼續說!」

  杜狗子忙戰戰兢兢的說道:「我們都是王府裡的家兵,有的是外莊的護院,安排我們在這最後一個寨子,說是安全,只要護住世子就成了。具體的事情只能問他們兩個,我們都是打零碎的,實在知道的有限。」

  「別的就不知道了?」

  看張奇巒臉色冷峻,杜狗子嚇得打了個突,豆子大的汗滴就沒停過。忽然他想起什麼,說道:「對了,我們都是從京裡逃出來的,王府有一條密道,可以通到城外十五里的外莊。另外,我們逃出來那天,聽胡老六說過,是王府得到消息,御林軍要來抄家,應該是御林軍裡面有王府的人吧?」

  「就這些?別讓我一點點的問,我可沒那個耐性!」

  杜狗子再也堅持不住,「撲通」一聲跪下,腦袋如搗蒜的亂磕,「大將軍饒命啊,小的家有八旬老母,下有三個妹妹,求大將軍開恩,我真不知道別的了!」

  「你多大年紀?」

  張奇巒鄙夷的問道:「你也就是二十來歲,下面還有三個妹妹,你老母都八十了,她多大生的你們?也真夠有本事的!你爹本事也不小,多大年紀還他娘的能硬起來?」

  「哈哈哈哈哈……」

  被張奇巒這麼一說,杜狗子尷尬的愣在當地,而那些跟隨張奇巒的兵將們都大笑起來。

  「成了,你下去吧!若是果如你所說,賞賜少不了你的,但若不是,你小子的腦袋,我肯定親手擰下來當繡球踢!」

  杜狗子被帶下去,張奇巒又問胡老六和沈三兒道:「你們還是不說實話?那我問別人!來啊……」

  他剛一說,二人幾乎同時求饒道:「大將軍饒命,小的說!」

  張奇巒正要詢問,副將忙說道:「既然肯招供,大將軍,不如讓他們分開審問也好節省時間!」

  張奇巒愣了一下,旋即明白,這是怕二人說謊。便說道:「你帶他去側室問,我審這個小子!一炷香,若是超過這個時間,還沒問出有用的東西,就直接砍了!」

  張奇巒是真的高興,自己總算是能幫兄長些忙,省得柳蟬兒沒事就羞自己,說自己是蠻將,只有蠻力,沒有腦子。

  「你說攻打山寨的敵將是誰?」

  秦沖一行人等在崎嶇的山路上艱難的趕路,而尹麗風徐憐夢師徒雖然也不喜歡走這樣的山路,卻是功力高絕,將眾人甩在了後面。見尹麗風發問,徐憐夢一撇嘴道:「用鎏金鏜,又是勇力過人,京城中也只有張奇峰的弟弟張奇巒那個蠻子了!」

  「一個堂堂的大將軍,竟然會率兵來攻打一個山寨,而且,動用的都是御林軍中精銳,看來,張奇峰他們已經知道定南王府的計劃,多半要反而算計他們了。」

  「這是自然的!」

  徐憐夢說道:「只可惜這一幫草包,居然異想天開的要伏擊張奇峰,人家在西陲和西奴人拚死拚活那麼久,哪裡是他們能對付的?」

  「可張奇峰定然不知道我們也在這裡!」

  尹麗風道:「我們直接去福谷縣,若是沒猜錯,張奇峰他們該打破前面那幾個山寨,到達福谷縣休整了!」

  「他身邊至少有十萬以上大軍圍護,你不是要硬闖吧?」

  尹麗風鄙夷的說:「我雖然不怕他,可也沒狂妄到不拿自己性命當回事的地步!」

  接著她說道:「福谷縣地勢相對於兩端的峽谷要開闊的多,而且又是個縣城所在,他在那裡休整,必然放鬆戒備。我們去看看,也許可以偷襲一下!」

  徐憐夢沒有再說什麼,心裡卻是著急起來。按計劃,她確實要將尹麗風引到福谷縣,到那裡去暗算張奇峰。可她沒想到尹麗風已經猜到,張奇峰知道有伏擊。若是張奇峰不知道有埋伏而中圈套,則即便是到了福谷縣,也會遭受重創。所以,尹麗風的警惕性必然放鬆。可現在這個樣子,她有心告知張奇峰卻又一時沒辦法,只有先到福谷縣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