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南王秦守仁一臉的陰沉,堂堂的帝國四大異姓親王之一的王爺,竟然淪落到帶著一群死士兵丁,打起了伏擊!他心裡都是恨,恨皇帝,這麼不留情面,這麼輕易的將兵權給了自己的對頭!只是不想想,自己對頭的兵權又怎麼是皇帝願意給的?他也恨嚴珍麒!作為定南王妃,自己的夫人,怎麼起兵時候都不提前跟自己商量一下?甚至都不提前知會一聲,居然是快起兵來才告訴自己,若不是自己的信使不顧死活的趕路,怕是自己能跟朝廷一起知道消息就不錯!更可恨的是,在自己主動給她報平安後,她竟然都沒安慰自己,或者說派人把自己等接應到軍中,而是直接讓自己帶人去截殺張奇峰。想到張奇峰,秦守仁更是恨得牙根兒癢癢!這個小子比他爹還不好對付!去平倭,沒死,立了大功。抵禦胡蠻,大將軍藍富都不成,他卻又取勝立功。藍富造反,他又順利平叛,進而奪取了京畿周邊的兵權。而後面,追擊藍富殘部,抵禦西奴,他竟然又毫髮無損的凱旋而歸,對比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如何不恨?
「王爺,看樣子他們這該是個前哨,大隊該在後面。」
一個親信對秦守仁說道:「這麼多兵馬,如果不行,可以只等張奇峰過去,咱們便投下石頭,巨木,將谷口封閉。」
指著下面山谷裡長長的隊伍,親信說道:「只要殺了張奇峰,北邊一定是群龍無首,皇帝早沒了當年平亂的氣勢,則王妃在南部的大軍定會所向披靡!」
「哼,昨天收到她的飛鷹傳書,我想讓她派兵到蕩魂江北岸接應,可她卻要我殺了張奇峰後,趁京師防守混亂,去奪取京師。讓她接應的事情,一句都沒提!」
秦守仁有些不甘的拍了石頭一掌,怒道:「將本王性命視如螻蟻,還隨意指派本王,真是豈有此理!」
「王爺息怒,現在最著急的還是如何對付張奇峰!」
親信說道:「您看那些火鳳軍,都是帶著硬弩的,而且,聽說當年西奴人也曾經想在山谷裡伏擊火鳳軍,卻被火鳳軍反而打了個措手不及。」
「西奴那些蠻子,他們懂得什麼兵法?」
秦守仁不耐煩的說道:「待會兒看見張奇峰過去就發信號,直接投巨石滾木堵住谷口,然後就放火燒!我就不信,他還真是打不死吶!」
親信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自己這個王爺的脾氣,自己不能觸這個霉頭!
蕩魂江畔,嚴珍麒的大軍已經圍困安海城半個多月,可任憑幾十萬大軍不分晝夜的攻打,安海城還是屹立不倒,就是攻不破。如果只是要攻打下這座城池並非難事,比這個更難打的城,嚴珍麒攻打下來的都不計其數。現在困擾她的是時間!根據江北傳來的線報,張奇峰已經率兵回京,而他還借用皇帝的名義,徵調四方兵馬,來圍攻自己。按照現在的情況,再要打過江去,佔領江北的幾個重要關口已經是不可能,可若是要保全自己,頂住四方圍剿,至少要打下安海州才成!
安海州東部和夏州接壤處是山區,武軍山從蕩魂江畔起,一路南下,直至靈州境內。有這道天然的屏障守衛,防禦要有力得多!只要能頂住,時間稍久一些,以現在帝國的狀況,肯定會諸侯四起,各自為政。那時候,自己就不再是被四方合圍,獨立面對天下了!
「這個林嘯雨真不好對付!」
嚴珍麒看著激戰中的安海城,說道:「也許這次的事情就要壞在他手裡!」
「當初確實小看了他!」
一旁的神農鶴說道:「不過,麒帥放心,三日內,此城必破!」
「先生如此有把握?軍中無戲言啊!」
另一邊的甄煥章有些不信。「麒帥,此次攻城,之所以受挫連連,不知原因何在?」
嚴珍麒想了想,說道:「為了方便行動,攻城器械並沒帶多少,而臨時趕製的又多有瑕疵,此其一。起兵之初攻打的城池都非常順利,甚至望風披靡,因而認為此城也會如前面一樣,順利打破,驕兵之氣已成,此其二。再有就是對於這個林嘯雨,以前只知道他為官清廉,且勤政愛民,卻不曾想他竟然如此會用兵,出兵時並沒有針對其準備的後手,所以,就更加被動了。」
「還有一點,就是安海城本身是安海州州治所在,較之此前打下的城池要牢固太多。雖然也有大城被麒帥所佔,可都是懼於麒帥威名,直接歸降的。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神農鶴一捋長髯,說道:「不過林嘯雨的本事也只能到這裡了!多日攻打,城牆已經是破敗不堪,幾處大的豁口都可以直接看到裡面,以目前情形看,不過三日,城牆肯定會被打破。而安海城中守軍不過一萬,即便是加上城中青壯,這些烏合之眾抵禦那些蠻人進攻已經是精疲力盡,只要用麒麟軍直接強攻,其必然難以支持!再有,剛才前面傳來消息,去挖地道入城的士兵,被林嘯雨發現,震塌了地面直接活埋了大部分。可這也說明地道已經過了城牆地基,進入到了城裡,只要將朱雀湖,蕩魂江之水引入地道,則城牆根基活動,必然垮塌,且以安海城的地勢,江水進城必然四處亂灌,不用大軍,也夠其受的!有此三點,麒帥以為,三日之內能否破城?」
「馬上加派人手,去開挖江堤,將江水引入地道!」
聽了嚴珍麒的命令,甄煥章忙跑下去傳令。看他走遠了,神農鶴忽然說道:「麒帥,以水灌城,雖然容易,可殺傷太重,怕也有傷天和啊。」
嚴珍麒沒作聲,半晌才冷冷的說道:「若不引水灌城,以士兵攻打,那麼我麾下士兵的性命是不是性命?」
神農鶴默然。
「更何況,現在情況危急!若是不能快速拿下安海城,神農先生以為,我們能守住目前所佔土地?玉州華州就已經足夠吸引各方勢力來爭奪,更何況還有了其他土地!那時候,我們才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啊!」
說完,嚴珍麒一打坐騎,麒麟馱著她下了山坡,向蕩魂江畔水寨而去,神農鶴也沒有再跟著,他知道,嚴珍麒是要獨自靜靜。
可嚴珍麒心裡想的卻是遠在北地的張奇峰!作為統兵大將,嚴珍麒未逢敵手,戰場上殺伐決斷,從來都是她的意志決定對方命運。被張奇峰偷襲擒獲,是她第一次落敗!可這第一次落敗實在是敗得太慘,第一次被俘,更第一次被男人騎在身子底下肆意姦淫!雖然事後她將一肚子怒火都發在了剛剛趕到的御林軍身上,可對張奇峰的恨是無論如何不能輕易消除了。她不知道張奇峰有意的在姦淫她的時候,破開了其陰關,事後只是以自己的元陽稍微修補了一下。她不懂這些,可被張奇峰姦淫後,自己經常會莫名其妙的慾火上躥,下面陰阜更是受不得一丁點兒刺激,穿的下褲緊一些都受不了。偏巧作為統帥,她又經常的需要騎坐騎,雖然麒麟背比一般的馬匹背要寬厚得多,但對於陰處的磨蹭卻是並無二致,為了防止當眾出醜而影響自己的威望,她甚至弄了個鹿皮做的內褲,大腿根部更是收緊,這樣雖然會更加悶熱,更加刺激私處,但能鎖住淫液不流出,面子上總是可以遮蓋的。
麒麟的摩擦讓嚴珍麒對張奇峰更加咬牙切齒,恨他擊敗自己,更恨他掌控一切的姦淫了自己。可想到當日被張奇峰姦淫時候的感覺,嚴珍麒心裡竟然沒來由的冒出一個小火苗,甚至,這個火苗有越來越旺的趨勢,這可嚇壞了她!心虛的看看四周,士兵們都在忙碌,沒人注意到自己這邊,這她才放心下來。可她冷靜一點後,對於張奇峰的記憶又加深了一層!
「王爺,海明珠將軍發來消息,問是否可以進攻!」
看已經過了谷口的士兵,張奇峰道:「可以,發信號,前軍快速前進,後軍後撤,盡量減少傷亡!」
隨著他一聲令下,三支火箭射向高空,飛到頂點時「彭」的一聲響,爆炸開來。三聲過後,已經進入谷地的士兵突然扔掉了輜重,飛快的向前進發。而後面未入谷的火鳳軍更是直接一個轉身,向後面開闊地撤去。「這是怎麼回事兒?」
秦守仁和幾個親信都有些犯傻,忽然一個反應快點的說道:「王爺,他們知道咱們有埋伏,快撤!」
話還沒說完,伏兵背後「呯,轟,彭!」
一通巨響,發石炮投上來的一個個罐子,在摔到地上時炸開,裡面竄出一個大火球,直升天上。可火球本身對伏兵的威脅十分有限,不被直接炸到就沒事,可火球過後,會帶起一股黑煙,開始還沒什麼,可隨著爆炸越來越多,黑煙也就越來越多,漸漸地將整個埋伏的山坡都遮蓋了起來。
沒有風,這煙要完全散去指不定要多久,本來埋伏的人馬顧不得什麼,一下子亂了起來。「王爺快跑,他們這是要用那連環弩了!」
這個親信還算是聰明,可他剛說完,聲音卻戛然而止,一支弩箭從他腦後射入,直接貫穿顱腦,從他嘴裡鑽了出來。秦守仁何時見過這樣的場面?嚇得在親信的保護下,如沒頭蒼蠅般,連滾帶爬的向後面的屯兵山寨跑去。漫天箭雨壓過來,只一會兒工夫,埋伏在陰面山坡的人馬便被屠戮殆盡。
看著山上已經沒什麼活動目標,一個斥侯下來,對海明珠道:「稟報將軍,敵兵已經被盡數消滅,可只留少量兵馬打掃戰場了。」
「留兩個小隊打掃戰場,看是否有活口!其他人,立刻去支援攻打下一山寨!」
海明珠放下面罩,帶領大軍向著下一個目標殺去,她知道,自己必須快,因為這次能否順利通過這段山路,就看自己這邊的逆襲是否順利!根據斥侯探查,以及從地形上分析,伏擊的軍隊,最大的兩支應該就是在這邊谷口一帶。否則,再往裡,雖然道路依舊狹窄,但山上可供伏兵之地也更不好找。與馳道並行的還有一條較為寬敞的小路,是一些小的商隊,為了省時間,將幾條山民用的山間小路拓寬而成的。海明珠和其他將領率兵便依此路前進,定南王府兵馬本身就不多,一心要伏擊張奇峰的情況下,也就不會太在意自己後背是否有人偷襲。
「第一個伏兵點已經打破,再有一會兒第二伏兵點也會被郭楚蘭將軍所攻打,拔了這兩個大的山寨,剩下的都是小股匪兵,至少可以順暢抵達福谷縣了!」
張奇峰和司天鳳騎著龍馬獸,並行大路上,身邊隊伍有條不紊的向前進發。「現在最要緊的是趕快回到京師!」
戰場上的司天鳳威風凜凜,完全是一副戰神風姿。
「如果有什麼閃失,我怕其他不甘心的人會借勢起兵!」
「德忠王府並沒什麼軍權,看這次小姨的意思,應該不會來和我們作對。魯陽王的兵馬損失慘重,他的封地都被乾盛公,賈無凜兩軍打得差不多了,除了嚴珍麒放眼帝國之中,還有誰是算得上的人物?」
沒想到,聽他這麼說,司天鳳卻罕見的正色道:「且不說帝國四夷都還沒有完全臣服,就是國內,你以為真如表面上那麼簡單?」
她問張奇峰道:「嚴珍麒用兵雖然無所不用其極,可卻極少兵行險招!她不知道這麼早大張旗鼓的起兵造反,會成為眾矢之的?」
「可母親以為國內還有哪些勢力需要忌憚?」
張奇峰也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忘乎所以了。「東南的大將軍王子安,雖然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可誰能說清他現在的心思?本來以東南之地,十二萬兵馬足以鎮守,可他卻在嚴珍麒起兵前,擴軍到了二十萬。這是嚴珍麒造反了,他可以說是提前防備,如果嚴珍麒不反,他該作何解釋?」
看司天鳳如此謹慎,張奇峰心中對母親已經有些變化的感情忽然一凜,自己曾經也將母親視作高高在上的存在,即便是給自己弄上床了,也依舊如此。可隨著自己年紀漸長,跟母親男女之情越來越濃,而自己這些年又可謂一帆風順,所以,這種仰視已經不復存在。可聽了母親這麼一番話,他忽然明白,自己這個母親乃是當之無愧的大元帥!「如果他事先有嚴珍麒要謀反的消息,可為了保持中立,而不告知母親,其實也不是說不過去。」
司天鳳點點頭,說道:「所以,現在並無絕對把握,也不該對所有人都懷疑!其實若是王子安的舉動,我倒是相信他想的是設身事外,這符合他的為人。只是權力的誘惑,誰也說不準,必須要警惕。」
「至於其他方面,海州,交州等都是物阜民豐之地,雖然常年沒有大的戰事,所以軍兵往往戰力不強,可以這些地方的財力物力,誰知道他們能弄出多少兵馬來?」
司天鳳的話讓張奇峰如夢方醒,說道:「母親教訓的是!看來就是德忠王府,魯陽王府也不能小視了!」
「德忠王府之所以能夠讓你外公心動,同意你小姨和祖壽的婚事,你以為只是因為他那個親王頭銜?」
司天鳳道:「他的封地雖然也不大,可卻自古民風悍勇,木憐星一掃宇內之時,諸侯混戰,祖壽先人與四鄰開戰,曾以五萬破敵聯軍十餘萬,斬首近四萬!你能說他手上沒兵馬倚仗?」
「再有就是你爹!」
司天鳳忽然咬著牙,說道:「他那麼深的城府,到現在了,還沒有出現,你覺得他對你放心?你讓鄭安邦除掉那些死士,他收不到消息,難道會不明白?」
張奇峰皺起了眉頭,對於張嘯林,他總是有意無意的迴避,不願意去想。雖然自己跟父親感情不算親厚,甚至因為母親的關係,還有些厭惡他。
可無論如何,張嘯林也是自己的生身父親,而自己也知道他的野心,自己該如何面對?雖然歷史上,為了奪取皇位,弒父逼宮,手足相殘的事情司空見慣,可張奇峰從心眼兒裡十分反感這件事。聽母親這麼一說,他忽然想起什麼,說道:「遭了,我該提醒京中一下!」
隨手從懷中掏出一個紙鶴,默念幾句後,隨手一展,紙鶴起火化作灰燼。
「你不放心京裡?」
司天鳳有些不解的看著愛子,張奇峰說道:「京裡的消息不是說,奇巒也帶兵來接應我們嗎?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就是我爹去京中鬧事,肯定會是大麻煩!有奇巒在京中,和沒有他在,很多事情確實不同。」
「小時候奇巒顯得魯莽草包,後來大了些,倒是有些勇力,可人還是憨憨的。沒想到,如今他也能獨當一面了。」
司天鳳說道:「唉……就是不知道你雪蘭怎麼樣?她被她爹生生送進了火坑,也真是夠可憐的。」
「二叔是咎由自取,可堂姐對我等兄弟姐妹著實不錯!」
張奇峰嘴上這麼說,可心裡卻總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好像這個姐姐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一路行軍,那些伏兵在精銳的火鳳軍突襲下,土崩瓦解,到後來,後面的伏兵遇到了前面逃下來的伏兵,得知情況後,索性也不埋伏了,直接逃之夭夭。張奇峰已經是親王之尊,又有大軍隨行,所以,當他行進到福谷縣時,縣令等一干官員士紳都出城三里來迎接。「永安王一路辛苦,下官福谷縣令曹裕,見過王爺千歲!」
縣令給張奇峰下拜,其他人也就跟著一起跪下。張奇峰並不喜歡這麼繁瑣的禮節,可也知道,有時候人就是要靠禮節來維護氣勢的。等他拜完了,說道:「曹大人辛苦,請不必多禮。」
曹裕起來又對司天鳳說道:「久聞王妃大帥威名,今日得以瞻仰實乃人生幸事!下官見過大帥!」
說完,又拜了下去。司天鳳本身是永安王正妃,所以,稱呼其為王妃也是正理。可現在張奇峰承襲了永安王的爵位,再稱呼司天鳳為王妃,豈不是說司天鳳是張奇峰的正妃?但張奇峰故意沒有挑出來,司天鳳也沒有,外人看以為是他們大度,沒有在意,可卻不知道,其實是他們故意混淆視聽的開始!
按照帝國制度,大元帥入住館驛當清除其他館驛中人,而親王如果到封地外的地方巡視,則可以住官員宅邸甚至是當地的行宮!當然,住行宮只能住側院,正宮是不可能讓住的。可張奇峰為了不驚擾地方過重,便告知縣令,和母親都住在館驛即可。另外,也讓地方上的官員們都回去,不用等在館驛外聽用,並且隨行軍中也有廚師僕役,館驛中的雜事人等也盡數撤去便是……對於他這麼體恤下情,曹裕等自然是感激涕零,在安頓好後,曹裕便離開了館驛。
跟隨司天鳳母子返京的軍隊規模,實際有二十五萬之眾!如此多的人馬,行動起來肯定不會太快。除館驛四周那兩千庫斯卡婭女戰士護衛外,城東門外和西門外分別各設立了一個大營,駐紮了一萬軍馬。同時,縣城東西兩門晝夜不關,入夜後,街面戒嚴,百姓不得私自外出。二十餘萬大軍,晝夜行進,穿城而過,都到城東門外的幾座大營駐紮。晚飯後閒來無事,張奇峰抱著怎麼看怎麼誘人的母親,正要行敦倫之事,外面人來報,海明珠回來了。看著一身疲憊的海明珠,張奇峰心中一陣不忍,命人準備香湯,好讓她舒緩一下自己的身心。
「我回來的不是時候吧?」
泡在湯桶中的海明珠忽然問道:「看樣子,母親似乎正要和弟弟做大事,卻被我打攪了。」
「你這個小蹄子!」
共侍一夫多年,面對義女的調笑,司天鳳也不再是那麼羞澀,反而豪放的反擊道:「我們是在做大事,你不想做?你若是不想,一會兒看著好了,眼饞也不理你!」
「母親這是什麼話?敢是女兒不幫忙,母親一會兒能獨自收拾了弟弟?」
海明珠壞笑道:「據說,世間萬物相生相剋,相剋之物往往相伴而生。母親天下無敵,可卻生下了弟弟,那麼為弟弟所克也是自然的。」
「他那個害人的東西,豈是只克我一人?」
司天鳳赤裸著身子,從湯桶裡跳出來,到海明珠旁邊,問道:「你不是也照樣讓他肏死過去?」
說著對一邊躺在榻上看熱鬧的張奇峰道:「看你娘受人擠兌也不過來幫忙,真是不孝的逆子!快過來。」
張奇峰一把撤掉胯間的麻布,淫笑著走過來,說道:「孩兒當真冤枉,每次孩兒都特別疼母親,怎麼母親反而說孩兒不孝?今天先疼母親,定讓母親說飽了後再看姐姐!」
沒想到兒子會和女兒聯手對付自己,司天鳳嬌笑一聲要逃,可海明珠也從湯桶裡跳出,攔住了去路,張奇峰從後面趕上,不由分說扒開她後面臀肉,大雞巴用力向上一挑,「滋……」
「哦……」
已經充分潤滑的陰道被大雞巴輕鬆突破,司天鳳嬌呼著要逃避,雙手卻被海明珠抓住,二人將她架著放到了榻上。「母親剛才那麼勇猛,現在怎麼如此不堪?」
被翻轉過來的司天鳳,在張奇峰強力打擊下,已經說不出話。她雙腿被對折著壓向身體,高聳的雙乳被膝蓋擠壓變成了摔扁的肉包子形。張奇峰自然顧不得這些,他的注意力全部在母親向上翹起的大屁股上。粗壯的大雞巴,在母親陰道裡反覆抽送,拱衛陰道口的陰唇也無力阻止其侵入,被輕易的擠到兩邊。
看著被張奇峰大雞巴撻伐得不知是哭是笑的司天鳳,海明珠非但沒有可憐,還得意洋洋的壓住母親無力的雙手,笑道:「母親是高興過頭,還是舒服得迷糊?只想著弟弟這個兒子,卻把女兒給忘了?女兒要吃奶。」
說著不理司天鳳的淒慘之狀,竟然俯下身子,抓住那對豪乳,大吃特吃起來!本來就是在苦苦支撐的司天鳳,如何受得了上下夾擊?頓時,靡靡之音越來越大,從喉嚨裡發出的無字真經更加讓人聽了渾身冒火!
司天鳳本身就已經到了虎狼之年,而張奇峰也是青春茂盛之時,二人本就是乾柴烈火,旗鼓相當。為了給母親下種成功,張奇峰也沒有使用九陽門心法,於是,在將司天鳳帶上一個又一個高潮時,他也到了強弩之末。「快,姐姐,快,用心吃,啊,我……我要下種了!」
為了盡可能提高受孕可能性,必須要盡量讓司天鳳動情。海明珠也知道這其中緣故,也是用心吃起了司天鳳那對大奶子。
「啊……啊……啊……我來了!」
張奇峰如做苦力一般,將大雞巴奮力往母親蜜穴中抽送幾下後,用力往裡一插,直入子宮!「呃!」
虎吼著,陽精徑直射入,司天鳳連續被兒子肏得高潮七八次,上面又被義女夾擊,也已經是高潮到頂點,當那炙熱的陽精射入時,燙得她再也受不住,浪叫著,大洩特洩起來!
蘊含豐富精子的精液,奔流著衝向曾經孕育自己的子宮,爭先恐後的去尋找那孤獨的,本該是自己長輩的卵子!母親被自己熱精射得手舞足蹈浪叫連連,活脫脫一個床上蕩婦,誰也不會將她跟戰場上那威風凜凜的大元帥聯繫起來。張奇峰不顧一切的將大雞巴死死的頂在母親子宮裡,任憑母親掙扎亂顫,毫不動搖,一努一努的將精液射入母親子宮,而母親的子宮也有規律的收縮,盡一切可能的將他雞巴中的存貨吸入自己裡面。在連續射了七八股精液後,張奇峰實在射不出東西,無論母親陰道如何對那粗壯的大雞巴擠壓,揉搓,也只是一跳一跳的空動。
好一會兒,司天鳳身體不再亂動,整個人鬆懈下來。看著母親紅得快滴出血的美麗面龐,從激情中緩過來的張奇峰也抽出了濕淋淋的大雞巴,喘著粗氣,剛才他也很累!「你天天這麼疼母親,她不懷上你的孩子才怪!」
海明珠酸酸的話傳來,張奇峰笑嘻嘻的說道:「姐姐這是什麼話?弟弟哪次忘了姐姐?」
「就是會說話,你看你那東西,現在還能怎麼樣?」
說著她指了指張奇峰胯下。張奇峰卻淫笑著靠到她身前,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雞巴上,問道:「姐姐以為還能怎麼樣?」
說話間,那條濕淋淋,黏膩膩,如死蛇般軟下來的大雞巴,漸漸變粗膨脹,轉眼的工夫,竟然又生龍活虎耀武揚威起來!
摸著那青筋暴露,如盤龍棍般威武的大雞巴,海明珠嚇了一跳,「你……你不是說下種時不能用內功心法,不能如玩樂時那麼隨心所欲嗎?」
張奇峰笑道:「給母親下完種,自然就可以用了!姐姐可想試試?弟弟也給姐姐下個種,看姐姐和母親哪個先生個孩子出來?」
海明珠被他說得心裡一動,但隨即搖了搖頭,說道:「還是再等等吧!眼看著戰事越來越亂,我若再有孕,那不是更麻煩?等母親肚子大起來,不能行房時,我偏到她面前去饞她,讓她先有孩子。」
說罷如小孩子見到喜歡的玩具般,拉住張奇峰的大雞巴不放,退向旁邊的春凳,「還是享樂一下,省得我老去想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
既然海明珠有話,張奇峰自然不能客氣,也就淫笑著幫她脫衣解帶,兩條人形肉蟲又糾纏到了一起,剛剛靜下去的房間裡又是一片春色!
不像下種那麼辛苦,而且也可以自己控制精關,所以,在海明珠洩身數次暈死過去後,張奇峰也不為己甚,在海明珠最後一次高潮時,放鬆精關,洩去了慾火。休息片刻後,他將海明珠安頓在母親身邊,自己卻精神抖擻的到了院子裡,夜色還很重,他雖然巨戰兩場卻沒有絲毫的倦意。喚來女衛,命守護好房子,自己便帶著露娜和茉兒珠離開驛館,去軍營巡視。
福谷縣雖然只是個縣城,可卻是人口眾多,商賈雲集之地!因為有著馳道的關係,又是位於前後三百里內唯一的城池,所以,其人口等幾乎相當於一般地方的郡城所在!除了急匆匆趕路的軍隊,街上幾乎沒有行人,看著這些衣甲鮮明,殺氣騰騰的士兵,他心中自然而然的生出一股俾睨天下的感覺來!出了東門,看了兩個寨子,天色還是太早,無意間發現月亮所在位置,下方正好是一處突出的山巖,一個荒唐的念頭在張奇峰腦海裡油然而生。「走吧,咱們去那個山巖上轉轉!」
對於他的命令,露娜和茉兒珠都屬於是只聽命令,不考慮其他的,於是,三人展開身法,奔向山腳,尋小路上山!
山頭上是一處約三四畝寬的平台,只有一株蒼松傲然挺立其上,其餘地方都是覆蓋著一層低矮的青草。
「你們兩個,都給我脫光了!」
張奇峰胸中氣血上湧,一股難以抑制的慾火瞬間沸騰!如果是司天鳳或者海明珠,聽到這樣的命令,至少會看看周圍是否有人可以窺視到,然後再行動,可露娜和茉兒珠卻是毫不猶豫的放下兵器,脫起衣服來。剛才張奇峰在屋中和母親義姐宣淫,由於周圍沒什麼可顧忌的,所以沒有像以往一樣設置音障結界或者刻意壓制聲音。露娜和茉兒珠在外面守護,雖然兢兢業業,卻早就被那淫靡之聲弄得渾身冒火。如今張奇峰有這樣的命令,她們如何能含糊?二人穿的都是西式鎧甲和底袍,沒幾下便脫得精光,露娜一絲不掛,茉兒珠稍好,沒有脫掉剛到小腿一半的護腿襪。
兩具豐滿健美,散發著誘人魔力的西女身體,無一絲遮擋的展現在張奇峰面前,張奇峰又如何能忍住?他也已經是赤條條一絲不掛,胯下那剛發洩過不久的大雞巴再次躍躍欲試的跳躍著。兩人都是身材高大豐滿的女人,茉兒珠更高一些,可露娜更加豐滿。茉兒珠一頭紅髮,如用鮮血沐浴過一般,勾人心魄!露娜的金髮更是光可鑒人,反射著明亮的月光,如同錦緞一般華麗!二人的相貌各有千秋,露娜更加恭順,茉兒珠更加狂野!胸前豪乳情況類似,一個是脹大飽滿的雪球,一個似熟透待摘的秋梨!如果說二人最大的不同,應該是在胯下那一線天!露娜深黃色的陰毛規規矩矩的拱衛在蜜穴上方,兩片肥厚的陰唇已經充血外翻,做好了迎接主人的準備。茉兒珠的紅色陰毛卻是不同,除蜜穴上方一小塊外,竟然伸出兩列,沿著蜜穴兩側延伸,直到會陰處消失,陰唇同樣肥厚,可比之露娜卻是紅彤彤的,如毛髮顏色一樣!
「轉過去,趴下!」
張奇峰感覺到口乾舌燥,聲音都有些沙啞了。二人轉過身去,乖乖的趴在地上,將圓潤碩大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張奇峰跪在二人身後,一手一個比劃著,二人的屁股也是不相上下,難怪都說庫斯卡婭和貝勃尼亞女戰士都是極佳護衛,除了戰力強悍,更加可以成為極好的床上侍女!可張奇峰已經顧不得欣賞這如天上月亮般完滿的大屁股了,他粗魯的一翻,將茉兒珠反倒在地,又讓露娜爬在她上面,自己則跪在二人腿間,操起大雞巴,凶悍的殺伐了起來!
二女骨子裡都是野性十足,露娜多少還能有些矜持,茉兒珠乃是庫斯卡婭女王,在庫斯卡婭時候從來都是為所欲為!在張奇峰的殺伐下,二女野性本充分激發,不一會兒便怪叫連連,將山林間安歇的鳥獸都驚了起來!
張奇峰也是盡興!知道二人身體強悍,所以,他也不用憐香惜玉,將胸中壓抑的狂躁徹底爆發!大雞巴毫無規律的插入抽出,一會兒肏得露娜嬌呼不止,一會兒又將茉兒珠肏得渾身亂顫!過了許久,三人變換了姿勢,露娜躺在了地上,而茉兒珠躺在了她身上,張奇峰依舊虎虎生威的將大雞巴在二人蜜穴中肆虐!相傳,月亮可以勾起人們的慾望,今日是月圓之夜,張奇峰如西陸傳說中月圓之夜變化的怪獸一般,將如巨人似的雞巴在二女身體裡馳騁著。不知過了多久,張奇峰感覺到自己的慾火已經到達頂點,動作不受控制的加快,而身下兩個女人也明顯感受到了這一變化,也都竭盡所能的迎合,想要將主人的恩寵承接下來。猛地,張奇峰的大雞巴一陣猛漲,怒吼著,他將自己的慾火激射而出,但對於帶給自己極樂快感的動作,他不想停下,依舊不顧死活的在上下兩個美妙的肉洞裡輪換,只是動作越來越僵硬,終於他在將大雞巴肏入茉兒珠密道裡後,再也無力拔出,人趴到了露娜身上。
剛剛還熱鬧非凡,人聲鼎沸的平台上寂靜下來,三個人就保持著最後的姿勢,一動不動,都睡了過去!
月色明媚,三個摞在一起的男女,如雕像般,顯得既淫褻又美感。可這種情形卻注定不能持久!慕地,張奇峰率先驚醒,接著身下二女也都醒轉,三人迅速的跳起來。張奇峰還沒站穩,一個人影飛撲到他身前,雙手齊發點向他身前大穴。
雖然被偷襲,但張奇峰也是處變不驚,也向後一躍,雙掌前推,迎向來襲之敵。
「呯!」
偷襲之人居然跟他硬碰硬的對了一掌,張奇峰藉著掌力又後躍一段距離落下,來襲之敵卻被震得由前進變為後退,一連退了四五步,雖然看上去跟張奇峰退得差不多,可本身二人是一進一退狀態,勝負之勢立盼!偷襲之人站穩了身形,是個戴著面紗的女人,張奇峰立即判斷出,這是當初自己擒獲嚴珍麒時,偷襲自己,導致嚴珍麒得而復失的那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上代妖後尹麗風!
「妖後怎麼總是在這種時候來偷襲?要是看著眼饞,願給本王服侍枕席,直接說一聲就好,何必如此害羞呢?」
尹麗風沒說話,身後卻又上來兩個女人。不過二女都沒有遮擋臉面,一眼看去,都不錯,雖然嬌小玲瓏,但卻是春花秋月各擅勝場!「師尊不必動手,我們將他擒下!」
二人話音剛落,人便向張奇峰躥了過來。可剛撲出一半兒,兩道人影迎了上去,是露娜和茉兒珠!雙方動作都非常快,一個照面下來,誰也沒奈何誰。「彩雲飛雪!你們纏住這兩個女人便可,徐憐夢還不出來,想等他跑了嗎?」
尹麗風一聲嬌喝,身後又上來一人,身形款款,婀娜多姿的走到她身畔,說道:「師尊呼喚徒兒,徒兒豈能不來?」
看徐憐夢來了,彩雲飛雪立刻來了精神!剛才尹麗風和張奇峰交手,雖然只是一下,可雙方高下還是可以判斷出幾分的。而自己和那兩個身高馬大的西陸女人交手,雖然只是一下,但也能估算出,至少對方不比自己差,甚至若是比長力還會強過自己一些!可徐憐夢的武功跟尹麗風已經不相上下,如此,則二人夾擊張奇峰斷無勝算,到時候再對付這兩個不知廉恥的西陸女人,自然也是必勝無疑!看著眼前這兩個西陸女人,她們就覺得彆扭!玄陰派女子以色相惑人,更通過行房來竊取男子功力,元陽。對於男女之事,本是稀鬆平常。更兼帝國淫靡之風盛行,所以,也談不上什麼男女之防!
可眼前兩個女人,剛剛和張奇峰交合完,遇到敵人突襲,卻連衣服都不穿的起來禦敵,如果說開始不穿是情急顧不上還好,可在和自己打了一個照面後已經看出,她們是根本沒在乎是否赤身裸體!如果說玄陰派女子說別的女人不知廉恥,肯定會被人笑話,可遇到眼前這二位,她們忽然覺得自己也算「含蓄」了!不過,即便是胯下蜜穴還在向外滴落張奇峰的精液,這兩個西陸女人的實力確實強硬!
起初彩雲飛雪還敢和她們硬拚,可拼了幾下掌後,便感覺有些招架不住,開始游鬥起來。另一邊的張奇峰和尹麗風徐憐夢之間的戰鬥更加熱鬧,張奇峰動作剛勁威猛,如蒼龍出海雄貫長空。尹,徐二女也不敢觸其鋒芒,展開身法連消帶打與之相抗,二人的武功出自一路,都是一沾即走,動作飄忽如仙,卻是招招致命!
三人打在一起,如一龍二鳳,纏綿翻滾,從天到地,從地到天難分高下。
打了將近半個時辰,張奇峰忽然身體一晃,似乎體力有些不支。尹麗風看出便宜,右掌一揮,一團事物向張奇峰飛去,張奇峰隨手一掌,雄勁掌風所至那物事被直接震碎,但卻炸出一團淡粉色的迷霧,瞬間將張奇峰罩住。香香甜甜的,很是好聞,只是張奇峰忽然覺得渾身無力,動作也慢了下來!尹麗風腳下不停,直撲上去,雙手連揮,點了張奇峰身上七八處大穴,張奇峰那高大的身軀瞬間到了下來。看張奇峰倒下,露娜茉兒珠又急又怒,手上不由自主的也加大了力道,同時,出手也更加狠辣,本來就倍感壓力的彩雲飛雪旋即有些招架不住,硬拚了幾掌趁勢退了開去。
尹麗風看拿下了張奇峰正高興的要走近看看,忽然身後勁風襲來,她也不看,左掌從右肋下穿過,和後面襲來一掌直接相撞,「呯!」
聲音不大,但卻是清晰的遠遠傳了開去。站穩身體後才看到,原來是徐憐夢偷襲自己,尹麗風心裡反而踏實下來,她早就知道和徐憐夢是為了擒獲張奇峰而合作,所以,目的既然達到,翻臉也就是必然的!「徒兒,怎麼這麼急就對為師出手?難不成你太想和他上床了?」
徐憐夢掩口輕笑,說不出的嫵媚動人,「師父這是哪裡話?徒兒自然著急,卻不是著急跟他上床!彩雲飛雪都是弟子的師妹,她們也是一心向著師父,如果師父這時拿了人再翻臉不認賬,弟子豈不是雞飛蛋打?」
「徐憐夢!當年你趁師父受傷,逼迫師父傳位於你,如今你又要忤逆師門嗎?」
彩雲一身粉白相間的羅衫,嬌俏俏的,好像月宮仙子,卻是一臉正氣的指著徐憐夢質問。徐憐夢看著她還有另外一邊的飛雪,說道:「師妹真是好笑,玄陰派的規矩你們不懂?師父她老人家當年奪取掌門之位時,不是也趁著先掌門受白道高手圍攻重傷時逼宮來的嗎?而且,你們若是有實力,當時還不是也會做同樣的事情?還能輪到姐姐我媽?呵呵呵呵……」
她笑得花枝招展前仰後合,尹麗風卻是不屑的冷笑道:「乖徒兒,今日我是三對一,你束手就擒,為師念師徒一場,好歹饒你不死,只廢去你武功便是。不然,可別怪師父翻臉無情啊。」
「師父啊,且不說彩雲飛雪戰不過那兩個西陸女子,就是師父你,怎麼也有這麼大意的時候呢?」
徐憐夢還是在笑,可眼神裡卻滿是幸災樂禍,尹麗風心中一緊,彩雲飛雪在她對面,忽然驚呼,「啊,小……」
只是她們還沒有說完,尹麗風已經感覺到背後陰風襲來,躲閃不及,背後一酸,也是幾處大穴被封,人在轉身卻已經倒下。「妖後,本王恭候你多時,你就這麼跟本王打招呼?也罷,既然你急著自薦枕席,那孤也就不好推辭,只好笑納了!」
他正說著,徐憐夢倚到他身邊,說道:「王爺,妾身此次立功,不知王爺如何獎勵妾身?」
張奇峰滿意的摟過她的纖腰,捏了捏她的下巴,說道:「既然你立功,自然要獎賞你,就幫你將陰關砸實,免去這許多辛苦吧!」
「你……你竟然破了她的陰關?」
看徐憐夢高興下拜的樣子不是作偽,尹麗風難以置信的問張奇峰道:「難道你九陽之體就可以破了她這麼多年的玄陰仙術?」
「本王不是九陽之體!」
張奇峰涎著臉蹲下說道:「是十陽真體!更何況,對於玄陰派的心法孤已經瞭若指掌,想破了去易如反掌!至於破開她的陰關嘛……這個你一會兒就能嘗到!」
「你……你……彩雲飛雪,誰救了我,誰就是下一任玄陰派掌門!」
尹麗風剛說完,彩雲飛雪還沒有動,露娜和茉兒珠卻先動了!剛才她們擔心張奇峰的情況,如今得知其無礙後,對二女簡直恨之入骨!所以一上手都是殺招,且都是十足十的用力,毫不客氣!看彩雲飛雪被逼得接連倒退,張奇峰拍了身邊看熱鬧的徐憐夢雪臀一下,說道:「去吧,把那兩個賤婢擒下!我破去她們陰關後,給你做婢女用!」
徐憐夢喜滋滋的說道:「謝王爺賞,妾身這就去!」
說完向張奇峰拜了一拜,接著身形一晃,逕直撲向彩雲飛雪身後。在露娜和茉兒珠的猛攻下,彩雲飛雪已經是強弩之末,最多二十招便必敗無疑。徐憐夢武功還要在露娜等之上,所以,到二女身後雙手齊出,瞬間就將她們點倒。
「真想現在就試試妖後的滋味兒,不過,孤還要回軍中,只好稍等些時候再說了!」
張奇峰捏了捏尹麗風高聳的胸口,對徐憐夢等說道:「走,咱們先回驛館!」
說完,便一馬當先的下了山崖,向驛館奔來。露娜等去將尹麗風,以及彩雲飛雪放到了後面,這時天色已亮,女戰士們都開始收拾行裝,司天鳳和海明珠也已經起身,在女衛服侍下梳洗著裝。「母親和姐姐睡的都安好?」
二女臉色都是白裡透紅,如熟透的蘋果一樣誘人,顯然是被他滋潤的渾身舒泰之故,張奇峰明知故問,換來的自然是司天鳳和海明珠齊刷刷的向其嫵媚的瞪了一眼。「你忙活了一夜,沒想到還是如此生龍活虎倒也是難得了!」
「是啊,這一夜怕是有多少人都是沒有睡得安好,可卻是樂得找不到北了吧?」
知道二女有些吃醋,張奇峰也喜滋滋的,剛坐下,要接著調笑他們幾句,女衛安妮來報,縣令曹裕命人送來了早膳,說怕影響王爺休息,就不進來請安,望王爺不要見怪。這曹裕也算是識趣的,早膳擺上,女衛士們照例測試一番後,判斷無毒,張奇峰也就和母親姐姐,坐下吃飯。女侍衛們也去忙活自己的事情,早晨忙碌,但也十分愜意,左邊豐滿成熟的艷母,右邊英姿颯爽的義姐,左擁右抱,一頓飯張奇峰吃了小半個時辰。
「不能耽擱!」
海明珠說道:「剛才你沒回來時,探馬來報,說已經接到奇巒的飛鷹傳書,說是他已經將谷口以內六十里的山寨伏兵盡數剿滅,並等著接應我們。待會兒若是腳程快些,傍晚就可以跟他會合。」
「早點回京,心裡就早點踏實些!」
司天鳳也是這個意見,張奇峰其實也如此想的,於是收拾妥當,一行人便出了驛館,出城開拔。少不得曹裕等官吏士紳前來送行,作為縣令,曹裕半跪向張奇峰敬上一杯踐行酒,張奇峰客氣幾句便一飲而盡,向眾人告辭後,便催動坐下龍馬獸,絕塵而去。曹裕端著酒杯,看張奇峰遠去的身影,眼睛裡竟然閃現出一絲冷酷的寒芒!
龍馬獸神駿,雖然火鳳軍鐵騎師都是重甲騎兵,可龍馬獸奔跑起來還是要比普通駿馬輕騎要輕鬆的多。「還有多久能和奇巒他們相會?」
張奇峰看著還毒辣辣的太陽,問身邊的探馬,探馬看了看周圍地形,說道:「還有不到二十里,二王爺就在殘龍口附近按扎等待著。」
不到二十里,對於騎兵特別是龍馬獸騎兵來說確實不遠了。「走,讓部隊加快行進,我們快回京師了!」
說完,他一催坐騎,便要加速,忽然,一個危險的念頭在他腦海裡閃過,他只感覺腹中一陣絞痛,忙運氣壓制,可豆子大的汗滴還是從額頭滲出,「我中毒了!」
看出張奇峰的異常,女侍衛忙圍攏過來,茉兒珠等女戰士首領也靠了上來。
「別停下,」
張奇峰強忍著劇痛,說道:「別讓人知道我中毒!安排後隊防衛有人追擊,肯定是福谷縣的問題!」
張奇峰說得咬牙切齒,既是因為自己腹痛難忍,同時也是恨自己不小心遭人暗算的不甘!海明珠作為前軍統帥已經去前隊督軍,司天鳳更加關心愛子的情況,可也只有中軍坐鎮。露娜,茉兒珠連續用了七八種方法給張奇峰解毒,卻都不見效果。忽然,張奇峰再也忍受不住,眼前一黑,從馬上栽了下來。也就是身邊女侍衛動作敏捷反應快,沒等他落地,先跳下坐騎,衝到他身邊接住。後隊除了一個鐵騎師部分,只有那兩千的女戰士團,看張奇峰這麼個情況,露娜和茉兒珠商量一下,便就地紮營,等前軍會合後再來接應自己,畢竟她們用的都是西陸解毒手法,和東土區別很大,一會兒在中軍看守尹麗風和雲月二魔女的徐憐夢過來,應該會有些辦法!
營寨剛剛立好,只見後面塵土四起,茉兒珠看來者不善,命令女戰士列陣拒敵!露娜等保護這張奇峰,同時也發出飛鷹去向前軍告急。滾滾塵煙中,一標人馬追趕上來,領先一人正是福谷縣令曹裕!「不知世子可還安好?下官這廂有禮了。」
他嘴上客氣,臉上表情卻是得意洋洋,張奇峰運功壓下腹痛,聽了曹裕的話,猛然想到了什麼,來到陣前問道:「是父親讓你暗算本王的?」
曹裕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恢復正常,說道:「世子果真聰明!既然猜到,那下官也就直說了!奉永安王旨,世子張奇峰辦事荒謬糊塗,違背祖制家法,特廢去王位。若交出印信王璽,靜心收氣,王上念父子骨肉之情,可既往不咎,如若不然,必嚴懲不貸!」
「顧念父子骨肉之情?哈……」
張奇峰氣極而笑道:「有父親這麼逼兒子交王位的?這才是荒謬之極!就憑你這麼個廢物,能奈何得本王?」
曹裕笑了笑,說道:「下官確實廢物,不過世子所中之毒乃是極樂和合散,非與十名以上女子交合,不能洩盡體內毒氣!而以世子此時的情況,身邊女人雖然不少,可如何能連續與十名以上交合?」
「哈,你別說你能與十名女人連續交合啊!」
張奇峰不屑的笑話道:「不然,你不是早去見司命了?」
「下官幼時遇異人,得授採補之術,若是授予世子,當可以做到。」
曹裕還要說,張奇峰卻忽然問道:「九陽門的九陽探陰功可是一類的武功?」
「這是自然,九陽功乃是九陽門至高心法,自然是同類功夫的翹楚!只是,此功即便九陽門下,非重要弟子亦不得教授。」
聽了曹裕的話,張奇峰不由得笑道:「你奶奶的,本王就是九陽門二十二代掌門!」
曹裕真是沒想到,他先是一陣錯愕,隨即把心一橫,說道:「既然世子有如此奇遇,下官只好得罪了!」
他一揮手道:「下官所部兩萬鐵騎都是王爺從當年御林軍中精挑細選的精銳,今日只有冒犯世子了!世子不服王命,奉王爺旨意,殺!」
殺字一出口,身後兵馬立即衝向張奇峰,但他們遇到了女戰士軍團,立即如河水中突然投入了一塊巨岩,難以撼動半分唯有分開繞行而過!「茉兒珠,無論如何要頂住,一個時辰,援軍就會過來!」
茉兒珠說道:「主人放心,這些蝦兵蟹將不算什麼!」
張奇峰顧不得看戰場形勢,對露娜道:「讓她們都到帳篷裡來,我要先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