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天,司青鳳都盡量避開張奇峰,似乎欠了張奇峰什麼似的。終於司天鳳看出不對,看個沒人注意的空當,拉住自己這個無法無天的兒子問道:「你小姨這兩天怎麼總躲著你?該不是你把她也……」
她用遲疑的目光看著張奇峰,而張奇峰卻嬉皮笑臉的說道:「該不是把小姨怎麼樣了?嘻嘻,莫不是母親想把小姨也拉下水,跟二姨一起服侍兒子?那兒子可是求之不得呀!」
聽了他的回答,司天鳳卻是相信沒有騙自己,說到底,雖然兒子弄了那麼多女人,她心裡多少也有些不是滋味,可卻也知道自己在兒子心目中的份量,絕非其她女人能夠動搖的。
「別貧嘴!」
司天鳳有些出神的說道:「你小姨的脾氣你不瞭解!表面上,她沒有你二姨那麼風風火火的,什麼事情都不藏,什麼虧都不吃。可她若是認準一件事,那就一條路走到黑,任誰也拉不回來!」
張奇峰知道母親是怕自己處理不好,惹了小姨,給自己增添麻煩,不由自主的來到母親身邊,將她輕輕的摟在懷裡。
「當年她嫁給德忠王祖壽是你外公一力主持的,雖然她表面上沒說什麼,可我卻知道,她從心裡不願意這麼親事。之所以同意,就是跟你外公賭氣,同時也是她認為自己可以用別的方式抗爭!」
司天鳳細聲述說著當年的往事。司青鳳嫁給祖壽後不久,就開始領兵打仗,很少回家。而祖壽後來也陸續納了幾個側妃,卻一直沒有所出,所以,市井傳言,都說他是天閹,無後之人!可司天鳳卻記得,當年祖壽少年時也是個風流種子,也喜歡個沾花惹草的,如果是天閹,怎麼會有風流的名聲?她心裡一直有個比較荒唐的想法,那就是,是小妹司青鳳做了手腳!
這個想法未免有些荒謬大膽,可司天鳳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但多番查探也沒有蛛絲馬跡。加上她常年征戰在外,而小妹也是差不多的情況,姐妹一年中見面的次數都有限,所以更加不好查探。可在一次她們三姐妹相聚時,無意中,司天鳳卻注意到一絲端倪!
當時,司美鳳剛剛成為貴妃,司天鳳和司青鳳又都打了勝仗,所以三人在司美鳳宮中喝了不少酒。司天鳳是長姐而且本來也沒有喝酒的習慣,所以,情況還好,可司美鳳和司青鳳都喝得有些多了。司美鳳忽然大哭,說皇帝開始寵愛魯陽王貴喜的姐姐,安妃宜蓮,對自己十分冷淡。這次晉封貴妃,其實是姐妹兩個打了勝仗的緣故!司天鳳想勸,可覺得都醉成這樣,勸也沒用,不如等酒醒後再開導。可小妹司青鳳卻不以為然,聲稱如果二姐覺得氣氛,她能讓皇帝哪個妃子宮裡都去不成!至此,司天鳳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祖壽並非天閹,而是被司青鳳暗算才不能行人事的。
「母親可是怕孩兒惹了小姨,被小姨弄成閹人,不能孝敬您了?」
聽母親說完,張奇峰雖然心裡暗自驚心,可卻還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樣子,抓住母親一支豪乳,揉捏把玩著說道:「聽說西陸有一種車,比尋常車架小,只能坐一個人。孩兒已經命人去找了,相信不久就能找到。」
司天鳳不明白兒子怎麼會想到這麼不相干的問題,便問道:「怎麼說著你小姨,就跑到車駕去了?」
「如何不相干?」
張奇峰淫笑道:「那種車平時用羊來拉,可孩兒卻想讓母親,二姨和小姨三姐妹來駕車,不知屆時會是怎麼一番光景。」
「你……」
司天鳳又氣又惱,捶了他一下,說道:「越來越不像話,哪有讓娘給你當馬駕車的?你這個不孝的兒子,真氣死我了,打死你!」
嘴上說的狠,可手上動作卻是輕得不能再輕。
「我不孝?」
張奇峰忽然將司天鳳橫著抱起,說道:「孩兒每次都將母親服侍得『哇哇』怪叫,那動靜,要說不是樂的,誰會信?」
「你……」
司天鳳沒想到他會這麼調笑自己,掙扎著要下來,「越說越沒樣了!快放下我,不然看娘怎麼收拾你!」
張奇峰突然一繃臉,「惡狠狠」地說:「好呀,敢這麼對為夫的說話,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看我今日不重振夫綱的!」
說著抱著母親,大步走向門口。此時,二人都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見他要抱自己出去,司天鳳嚇得大驚,「這個樣子怎麼出去見人?快讓我下來,快呀!」
說著話,身體便開始掙扎。可張奇峰卻道:「母親再動,孩兒就把整個營地的人都吵醒!」
只一句話,司天鳳便老實下來,如受驚的小獸一般,縮在自己這個膽大包天的兒子懷裡。「母親放心,外面沒有人!」
聽他這麼說,司天鳳算是放心了些,說到底,她只是怕讓妹妹的下屬撞見,至於幕天席地的宣淫,她並不在乎,甚至還十分喜歡的。
出了帳篷,張奇峰看巡邏士兵還在遠處,便大搖大擺的抱著軟玉溫香的母親,走到拴坐騎的牲口棚,將領們的坐騎一般都是單獨有棚,所以,也不愈被人發現。
「想在這裡做?你動靜可要輕些。」
司天鳳以為兒子要和自己在牲口棚裡大戰,最怕的還是讓別人看見,所謂讓兒子動作輕些,其實是怕兒子玩得太開,自己忍不住叫得動靜大。「放心,孩兒不會讓母親不盡興的!」
說著,張奇峰將母親爬著放在龍馬獸背上,自己隨手解開韁繩,也翻身上了坐騎。「峰兒,這樣出去,那些衛兵會看見的!」
司天鳳大驚,可張奇峰還是滿不在乎的說道:「放心,娘子,為夫的如何捨得將你的玉體讓別的男人看?」
說完「啪」的一下,給了那結實渾圓的大屁股一巴掌,腳下一催,龍馬獸打了個響鼻兒,就出了棚子,向營地外走去。這時,櫻子等女忍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騎著龍馬獸,圍在張奇峰周圍,「王爺,這麼晚了,不知要去哪裡?」
眼看著外面,司天鳳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一個勁兒的把頭往下低。而張奇峰卻大搖大擺的一手抓住韁繩,另一隻手在她豐臀上把玩揉捏。
「睡不著,出去轉轉,這附近可有能賞月的地方?今晚月色該是不錯的。」
張奇峰嘴上說著話,手上卻越發的毛躁,拇指反覆在司天鳳股縫裡來回撥弄,不時的點兩下那擠成一叢的菊花蕊,將司天鳳弄得瑟瑟發抖。「王爺若是有興致,可以到西邊不遠的望月山,山頂上有個送子湖,湖邊開闊,正好賞月。」
「望月山?送子湖?怎麼有這麼個名字?」
張奇峰問著話,手上卻還是不停,他在玩弄司天鳳菊花的同時,還開始向下探索,對前面的蜜穴也開始了攻擊!「太祖開國時,北方澀谷諸部大汗蒙戈想試探帝國虛實,便派使者,偽稱求親,到中原面聖。太祖知其意,為了讓天下得意生息,送七個帝國美貌之女子與蒙戈汗。蒙戈汗見送親隊伍雄壯,又有使者將所見所聞稟報,遂打消了進犯帝國的念頭。據說,送親隊伍途經望月山時,被選中的七個女子思念親人,便在山上向故土磕頭,以示雖遠隔千里,但共一輪明月之意,從此就有了望月山。」
這個衛兵顯然知道甚詳,而且也算是能說會道,他繼續說著:「至於送子湖,當年有對牧人夫妻,成婚多年卻未有所出,年近半百時,在此地放牧,無意中喝了送子湖的水,卻有了孩子,自此,湖水送子的名頭便傳了出去,湖的本名漸漸被淡忘,送子湖倒是成了正式的名字。」
「成,麻煩你了,咱就去送子湖看看,順便弄些水來,讓孤那些妻妾喝了,看能不能送來個兒子!」
說完,張奇峰就要催動坐騎離開,忽然又想起什麼,問道:「問了半天,你叫什麼名字?」
堂堂的親王問自己名字,那衛兵忙誠惶誠恐的說:「勞王爺詢問,卑職梁秀峰!」
「好,有勞!」
說完,張奇峰催動坐騎,在眾女護衛下,出了營地,向望月山飛奔而去。
「你這個挨千刀的!」
司天鳳好容易將懸著的心放下,掙扎著要起來,卻被張奇峰按住,唯有罵道:「剛才她們遮擋著也未必能遮擋住,讓我以後怎麼見人?」
張奇峰看母親真有些生氣了,忙一把將她抱在懷裡解釋道:「剛才她們以忍術放出了遮掩,兒子不也是什麼都沒穿嗎?放心吧,就是當時兒子在馬上和母親歡和,那些衛兵最多也就是聽見母親叫床而看不到任何景象。」
聽了他的話,司天鳳才徹底放心,可一想到他說的,能聽到自己「叫床」,不由得大窘,罵道:「什麼叫床?我幾時叫床了?你就會欺負人!」
「當真沒有叫床?」
張奇峰忽然將母親抱起,和自己面對面坐在龍馬獸背上,淫笑著說道:「既然母親不認賬,那休怪兒子手狠了!」
司天鳳心中一顫,說道:「你……你要做什麼?」
張奇峰沒有說話,他胯下那條碩大的雞巴就已經將他的內心表現得淋漓盡致!長逾一尺才大雞巴週身青筋暴露,如烏龍盤玉柱般,繞在棒身上。褪下的包皮露出那紫紅色的龜頭,頂端的馬眼裡更是滲出晶瑩的愛液。
看得出,張奇峰是準備好大戰一場,以讓母親承認叫床的事實了!而司天鳳,此時也沒有了戰場上殺伐的果敢決絕!愛子的孝心讓她著實感動,不由自主的,下體那條誘人的一線天,愛子降生時經過的密道,裡面也已經是濕膩膩的。
看著母親蜜穴口已經流出蜜汁,在月光照耀下顯得亮閃閃的,張奇峰如何能善罷甘休?他雙臂用力,將母親拉入自己懷裡,深情的吻上母親的雙唇,「娘,孩兒定要讓你戴上鳳冠霞帔!」
說完完全的將母親那肉感的嘴唇封住,同時,雙臂也順勢抄到母親大腿根部下面,扶正了母親的屁股,將蜜穴和自己的雞巴對正。
「滋……」
一聲輕響,如同熱刀切雪一樣,大龜頭所向披靡的擠開母親的兩片陰唇的封堵,侵入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卻依舊依戀無比的陰道裡。「嗚……嗚……」
司天鳳感覺身體瞬間被充實,一陣酥麻的快感直席上心頭,讓她要大叫一聲以抒發心中的愉悅。可無奈嘴被封住,只能從喉間發出悶悶的叫聲!
一行人已經行進到山坡下,張奇峰催動坐騎,向山頂上衝去,可慘了司天鳳!
雖然張奇峰沒有大的動作,可坐騎跑到顛簸卻使得張奇峰的雞巴如同在以極快的頻率,反覆衝殺一般。可這衝殺每次又都是淺嘗輒止,被勾起饞蟲的人,看見饕餮大餐,卻每次只讓吃一點半點的羹汁,這如何受得了?她不由自主的扭動身體,特別是下面,努力的用力收縮陰道,希望縮緊的陰道壁,能夠讓自己更加清楚的感受到兒子那粗壯的大雞巴,有力的侵入!只是,這無異於杯水車薪,難以徹底解饞!總算是,山並不高,不一會兒,就到了山頂。張奇峰手裡抓著韁繩,同時也摟住母親那肥白碩大的大白屁股,一個勁兒的向自己身體迎。
「嗯……」
司天鳳突然一聲長吟,原來,張奇峰動作稍大,竟然硬生生的將雞巴頂入母親的子宮裡,死硬的撞在了子宮壁上。但就是被肏得白眼亂翻,司天鳳也沒有絲毫的退卻,她努力的扭動腰身,就盼著兒子能徹底滿足自己。龍馬獸是天地間的一種異獸,本身就神駿異常。而張奇峰等騎的,更是其中千挑萬選的,每群龍馬獸中的王者。所以,即便張奇峰和司天鳳都不是身材瘦小之人,即便他們在背上大刀闊斧的惡戰,胯下坐騎也絲毫沒有吃不住的意思,只是被環境氛圍所感染,有些焦躁!
其實,母子二人這麼面對面的,以觀音坐蓮的姿勢,行敦倫之事,已經不是第一次。可每次外出,無論什麼樣的環境,只要可能,張奇峰總會這樣姿勢,來讓母親洩身幾次。用他的話說,「就是要讓母親記住,觀音坐蓮就是家法!無論獎勵還是懲罰,都是這個姿勢!」
不過,他說得狠,司天鳳卻明白,兒子對自己實在是愛煞,本來還曾經擔心,他有了新歡,就會冷落甚至忘掉自己,現在看來根本就是多餘的!司天鳳努力的配合兒子的動作,大屁股一顛一顛地,每次坐到兒子的雞巴最根部時,都會泛起壯觀的臀浪,別提多麼誘人!「母親,咱們去水裡,做對野鴛鴦!」
張奇峰看附近湖水甚淺,忽然來了興致,也不由司天鳳分說,抱著她,突然一縱身,直接從坐騎背上,躍入水中。湖水雖然不刺骨,但也十分清涼,可這清涼的湖水,根本無法澆滅母子二人心中那熱烈燃燒的慾火!張奇峰將母親放到湖邊灘涂上,扛起那雙豐贅,白皙的大腿,如打樁般肏動起來。湖水沖上岸,侵擾著司天鳳的大屁股,和那雪白的後背,讓她已經迷離的心神稍稍的清醒一下,但隨即,她就會被兒子強有力的肏動,再次弄得魂飛天外,不知身在何地!「母親,孩兒要跟你好好盡孝了!」
張奇峰胡言亂語,司天鳳卻是被他肏得一句話都說不上來,只有「嗯嗯啊啊」的發出那無字真經!
「頂穿了!」
司天鳳歇斯底里的大喊一聲,張奇峰卻是根本沒有理會,依舊大刀闊斧的衝殺,每次插入,都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擠入母親的陰道,甚至回到那曾經居住過的子宮!子宮內滾滾熱液被張奇峰的雞巴粗暴擠壓,從花芯和棒身間的縫隙激射而出,如溫泉熱流般,纏繞在張奇峰粗大的雞巴上。張奇峰的雞巴實在太粗大,跟母親的陰道契合得可謂天衣無縫,密不透風。潺潺熱流,搜刮得張奇峰說不出的舒服,更是讓司天鳳樂得「嗯嗯啊啊」的,搖頭晃腦,不知是苦是樂!
張奇峰越玩越有興致,不知何時,他已經將母親雙腿分開,分別扛在肩頭,身體的重量完全靠大雞巴與母親陰道及子宮的接觸支撐。堅硬的大龜頭,如打樁般,一下下生生擊在母親花芯,那架勢,就像要把母親搗碎一樣,殘忍,狂熱!
忽然,正忙得熱火朝天不亦樂乎的張奇峰心裡一陣悸動。而那幾個已經被眼前景象侵擾得面紅耳赤,渾身燥熱的女忍,更是直接的看到,這對幕天席地,行大逆不道的敦倫之事的母子周圍,湖水赫然起了變化!一陣陣漣漪從母子為中心的地方開始向四周擴散,波勢越來越大,甚至將湖面上襲來的波浪都頂了回去。而司天鳳是躺在沙灘上的,波勢也傳遞出很遠,在鬆軟的沙地上形成一圈圈的波浪般的痕跡。這下,發出震顫的源頭也被一眼看見,正是司天鳳那碩大渾圓的大白屁股,圓墩墩的大屁股,正好處在圓心,足以說明其中心的地位!
而作為中心裡的張奇峰,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和母親合為了一體,一股熱流在丹田內形成,盤旋數轉後,進而向下,經大雞巴,緩緩的流入母親體內。
與此同時,母親體內也有了同樣的一股,明顯帶有祥和之氣的熱流,緩緩的形成,卻沒有流出。而是盤踞在母親子宮裡,纏繞,輾轉,每當自己的大雞巴侵入時,熱流就會在龜頭頂端盤桓一番,溫潤的感覺,讓張奇峰幾欲將自己生命的精華吐露出來!
司天鳳在兒子強有力的衝殺下丟盔棄甲,自她從軍以來,戰場上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慘狀!一頭秀髮四散開來,如幕布般散落在沙灘上,白皙的肉體,鬆鬆垮垮,如同脫骨一樣,在張奇峰衝擊下,無力的震顫。她已經記不清自己洩身了多少次,只知道,每次洩身前,被兒子帶上浪尖的心要跳出來的感覺,是那麼讓人心悸,咬碎銀牙地,讓人難以忍受。可隨之而來的,如火山爆發的快感又是那麼的酣暢淋漓,讓自己美得不知在天上還是在人間!在矛盾的心情下,她感到自己快要抵受不住,從心底泛出的無助感,讓她倍覺淒涼,兒子這是要將自己活活肏死呀!
她一狠心,也是徹底豁了出去,奮力的將大屁股上台,悍不畏死的將蜜穴迎向兒子的大雞巴,因為,她感覺到自己快要到最後的崩潰了!張奇峰此時的感覺卻是,母親子宮突然變成一張小嘴似的,一個勁的將自己的雞巴往裡吸,吸力之大,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他也是強弩之末,在奮力抗爭一會兒後,突然他雙眼圓睜,精光暴漲,雄腰如裝了機括一樣,瘋狂的抽送。大雞巴如同大鐵錘一樣,一記記的撞在母親花芯上,子宮裡。突然,母親子宮內盤桓的那股真氣和自己龜頭馬眼射出的真氣相遇,立即如膠似漆的粘合在一起,同時將自己丹田中形成的炙熱真氣不住的吸過,兩股真氣在母親子宮裡交匯,揉合,不同於被採補之術奪走內力,這股真氣是隨著發生隨著自己溢出。
二人的四肢百骸無不舒暢異常,「哦,啊……哇……」
司天鳳再也忍不住,突然的吐氣開聲,大叫起來,聲音四處傳播。而張奇峰也感覺到腰眼一酸,怒吼一聲,死力的搗動幾下後,將大雞巴往母親陰道裡一頂,盡根沒入!母子的配合簡直是天衣無縫!此時的張奇峰雙腿用力猛蹬,竟然深深的陷入泥沙裡!司天鳳則雙腿緊緊的纏在愛子腰間,如蛇盤兔般,絲毫不放鬆,雙臂也是扣在了兒子寬闊的背後,雖面色慘白,雙眼緊閉,也未有一絲一毫的動搖!
母子二人如石雕般,一動不動的,靜靜定在沙灘上。櫻子等嚇了一跳,記憶中,母子如此激烈的做愛也不是沒有過,只不過每次司天鳳雖然都被張奇峰肏死過去,身體卻也都是繃住一會兒,然後就會鬆弛下來。而且,張奇峰無論如何都不會累倒!可這次,司天鳳將張奇峰緊緊纏住,一刻鐘還沒有放鬆不說,張奇峰竟然也有些精疲力盡似的,眼看著就閉上眼睛,伏在母親身上睡了過去。
「怎麼辦?是把主人送回去?還是……」
小葉有些慌張的問櫻子,而其她幾個女忍雖然沒有說話,可眼神都是一樣的,都是在詢問她。只是此時的櫻子,心裡也是沒有一點主意,她試著查看了一下二人的脈息,發現都十分沉穩。司天鳳面色逐漸恢復如常,還越發的紅潤,張奇峰的呼吸也逐漸平復,她料定二人應該無礙。看了看周圍環境,湖面上已經開始起風,吹在身上十分舒服,可二人剛才經過那麼激烈的「戰鬥」,渾身汗毛孔都張開著,被吹到可就比較麻煩!但如果移動,該如何移動?知道這對母子想要生命的傳承,如果這時候移動她們,會不會對此有影響?
就在她焦急的時候,忽然,明子和朋子先後發現了異常,「什麼人?站住!」
隨著二人的呵斥,其她人也迅速的忍者刀,鐮刀等兵器,擺開陣勢準備迎敵。
「是我!」
聲音不大,而且很熟悉,可櫻子等卻不敢怠慢。此人走到如此近的地方才被發現,除了因為眾女都在關注張奇峰母子外,其本身功力也絕對不能小視!
可當來人快走出黑影時,櫻子還是認出了對方,和司天鳳極其相似的身形,還有說話的聲音,正是司青鳳!「是小鳳帥!」
櫻子向司青鳳躬身行禮,而其她幾個女忍也跟著行禮,司青鳳面無表情,她走到母子二人身邊,將手裡拿著的一個斗篷展開,罩在了張奇峰背上。吩咐櫻子道:「動作輕點,就這麼把他們送回去,這時候切不可以讓他們著風。」
說完,轉身就走,而櫻子等也忙將母子二人輕輕的托起,準備抬著回營地,反正距離也不算遠。可剛抬出去沒多遠,司青鳳的聲音再次傳來,「那裡有副軟兜,用來抬正合適。」
果然,在旁邊的一塊大石頭邊,並列立著兩根用布裹著的木桿,打開後正是一副軟兜。看著天色已經有些發白,櫻子說道:「快把主人抬上來,我們要盡快趕回營地,天亮施展隱術要麻煩太多。」
軟兜被橫著固定在兩匹龍馬獸背上,張奇峰母子也被同樣橫著放到了上面,通靈性的龍馬獸,在女忍的驅趕下,一起奔回了營地。
坐鎮京師的鄭安邦已經有好幾天睡不好覺了!南方嚴珍麒引兵北上,一路所向披靡,的玉州,華州不用說,本來就是定南王府的封地,可谷州雲州這兩個蕩魂江南的大州也都被佔領,這下嚴珍麒的勢力就真有些麻煩。今日接到南方傳來的戰報,說是距離稍遠的安海州也有三個府縣被麒麟軍攻破,而繞過麒麟軍留在防地的兵馬,從其與軒轅英部中間溜過來的那支交蠻人,還有後來跟過來的烏蠻,都被嚴珍麒後隊擊敗,除了首領被斬殺外,其餘降兵歸順了嚴珍麒,被其放在前部做攻城的先鋒部隊!嚴珍麒治軍與司天鳳區別很大,凡有觸犯軍法者,特別是臨陣抗命的,都是從嚴處理,絕不手軟。就這一點來說,倒是和大將軍藍富頗有些類似。只是,相較於藍富,吝嗇賞賜,每次都把盡可能多的戰功獎賞據為己有,嚴珍麒在這方面從來不含糊。凡殺敵立功的軍士,都是盡可能多的獎賞。
賞罰並重,所以,對於嚴珍麒,其部下將士是既害怕,又敬重,所以能無往不利。對於投降的交蠻等,嚴珍麒的做法更加簡單,攻城時直接命令他們打頭陣,凡立功的,除了賞賜金銀外,還准許其回家。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個賞賜,那些被麒麟軍打得從心眼裡膽寒的交蠻,便不顧一切的衝鋒陷陣,只盼望能夠早日回家,與家人團聚。不過,與前面幾座城池順利攻下不同,作為安海州州治所在,安海城卻一直攻打不下來。安海太守林嘯雨在得知麒麟軍造反後,第一反應就是要囤積糧草,並且,準備抵禦攻城的器械。當赤著腳,扛著攻城梯的交蠻人順利衝到城下,並且認為,這個城池最終會像前面幾座大城一樣,只要自己揮舞著平頭刀衝上城牆,那些守軍就會乖乖的獻城投降時,城頭上突然潑下來的滾滾熱油著實讓他們嚇了一跳!
滾燙燙的熱油澆在那裸露的身體上,頓時冒起了白煙,「哇!」
「啊!」
慘叫聲此起彼伏,但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面,隨著衝到城下的交蠻人越來越多,城牆上的熱油似乎不夠了。這些交蠻人心裡憋足了怒氣,正要再向上衝,城牆上卻扔下無數支火把來!油本來就容易著火,守城軍在燒油時,還特意加了其他助燃的藥石,火把拋下後,離城近的那些交蠻人立時燃起大火,成了火人。他們四處亂跑,徒勞的想將身上的火焰熄滅,可擁擠的人群又能跑到哪裡?反而是將周圍不少同是沾到熱油,卻沒有被火把碰到的人引燃。一傳十十傳百,著火的人越來越多,眼看著遠處蜿蜒如火蟲的交蠻兵想往回跑,不用嚴珍麒下令,後面督戰隊上前,操起連弩便開始射殺。有的交蠻兵又往回跑,可看見那些著火的同伴,散發著燒糊的氣味,拚命的掙扎,他們又再次折返過來。
如此反覆幾次,他們身上的火也已經將他們吞噬,能在地上翻滾的都是少數。
看到眼前的景象,嚴珍麒有些皺眉頭,再難打的城池她也不在乎,畢竟安海州城的防禦只能說合乎兵法。想要阻擋她縱橫天下的麒麟軍,那無異於螳臂擋車。但如此一來,進攻的態勢就要受挫,如果不能及時攻到江北,佔據那些險要關口的話,則自己率先造反的優勢就將完全失去,甚至還要承擔成為眾矢之的的危險!
「麒帥,可命攻城車出擊!」
嚴珍麒身後一個相貌清,滿頭銀髮臉上卻是沒有一絲皺紋,肌膚如孩童般潤澤的先生般打扮的人說道:「火速攻下此城,才可以去北進中原,立於不敗之地!」
「琪琪,神農先生說得對,只有佔了那些個險關,才能進退自如,相時而動。」
甄煥章神情很是親切,可卻沒有注意到,嚴珍麒聽了他的稱呼,眉頭猛地皺了一下,但旋即又解開。「神農先生,依你之見,若是不打此城,直接繞道入朱雀湖,向江北進軍如何?」
嚴珍麒非常在意行軍速度,畢竟只有攻其不備出其不意,才能更節省自己的實力。「安海州之所以叫安海,是因為從此城往下,蕩魂江水面寬闊且水量充足,可以威懾直至出海口的平安。此城若不佔領,則麒帥背後總有一個鐵蒺藜,隨時會扎你,讓你無法全力去對陣前敵!且朱雀湖水面寬廣,若是將幾十萬將士都運送過江,需要的船隻卻不好籌措,唯有打下安海州後,才能利用那港口中的無數船隻過江。」
「就依先生所言!」
嚴珍麒下令道:「命發石車,攻城車出擊,今日必須攻下此城!」
看高大的攻城車,和堅固的發石車被推到前沿,嚴珍麒的心思卻突然一陣波瀾,自己連京城中的家人都不顧及,就這麼急匆匆的起兵,為的是什麼?
為了起兵,嚴珍麒安排了不少,但對於京城中的家人,她只是給去了一封密信,讓三日之內逃出京師,然後就開始起兵造反。可三天時間,夠不夠讓家人逃到安全地帶,至少是暫時的脫離危險,她都不知道,也根本沒有問。
「呯!」
發石車發出的巨石,撞在了城牆上,發出的巨響,將嚴珍麒的思緒帶了回來。她猛地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尤幸,周圍人沒有注意到。
和安海州城下的激戰比起來,好處西南第一險關的盧南關卻是平靜得出奇。
盧南關地處玉州北部山區和中部平原交界處最後的關卡,也是最險要的一處。兩側都是陡峭的山崖,而關前不遠處就是蕩魂江支流豐江,從豐江岸邊到關前只有一個百十丈寬的空場兒,而豐江兩岸,也都是懸崖峭壁,根本沒有可以用來登陸的灘涂。如果要過江,除了那些飛架兩岸的滑鎖,只有一座通口橋,是兩岸最主要的通道。
「都打起精神來!」
看著懶懶散散的手下,高昌鶴一個勁的冒火。他當了多年金元尉,總算在嚴珍麒出征前,被連升兩級,提升到了都尉,由一個管著三十人的中隊長,成為守護北城的大隊長之一,憋足了勁兒的要露臉。可看著手下人一個個和麒麟軍主力相比天差地別的表現,他也是無奈。真希望,自己能夠成為大將軍,率領千軍萬馬,去開疆拓土!「老大,咱這關口,上次禦敵還是在澀谷亂夏時候呢,對面是腹地,最近的外敵離咱們也有幾百里,還有軒轅英的大軍隔著,就是想讓外敵來,也不是一時半刻能過來不是?」
高昌鶴罵道:「呸!你小子除了喝酒逛窯子還知道什麼?越是安全的地方,越容易有危險,不知道嗎?」
看最親近的幾個人都是沒精打采的,他又說道:「當年你們不是總嚷嚷著要跟我去主力軍嗎?就憑現在的樣子,他們能要?」
「老大,不提這事也就罷了,你說,當年主力軍到咱們這裡挑人,咱們比挑走的那些個人都強,特別是你老大。可強不也就是在這裡待著,給人家看城門?」
「是呀,老大,不是兄弟們不上進,是傷透了心了。」
「唉,懶得理你們。」
高昌鶴搖搖頭,挎著戰刀去別處巡視,那些人說的都是實情,他卻不願意打破心裡對憑本事上進的夢想!他不知道,很快,他就將有機會大展拳腳,只是這個給他施展本領機會的人,實在是意想不到!
張奇峰一覺醒來,感覺雖然不累,可也不像平時跟眾女尋樂時那麼輕鬆,倒是母親司天鳳,面色紅潤,透著成熟。他小心的起身,緩緩的將大雞巴抽出母親的蜜穴,手裡拿了個閉陰夾,等著看是否還有精液流出來。閉陰夾就是個夾子,兩片銅板,用彈簧連接,可以將陰唇夾住,以防止射入的精液倒流。可他將大雞巴完全抽出後,發現除了少量愛液外,再無東西從母親陰戶裡出來,才確定經過一夜的吸收,自己射入母親子宮的那些種子,已經全部被母親留在了子宮裡,這下才放了心。
「服侍母妃!」
張奇峰一聲令下,女衛們服侍他洗漱穿衣,女忍則端來溫水,給司天鳳擦拭身體,母子二人在灘涂上盤腸大戰,沾上的泥沙不少。而且,司天鳳的私處更是沾了許多愛液,此時摩擦產生的沫子已經凝結在那些烏黑的陰毛上,形成一捋一捋的。張奇峰穿戴整齊後,司天鳳也已經醒轉,她剛穿戴好,就有女衛來報,司青鳳來了。
「姐姐睡得可是安好?」
司青鳳表情有些古怪,雖然她努力裝的無所謂,只是擠兌姐姐兩句,可眼神中那一絲慌亂卻根本沒有逃過張奇峰的眼睛。「多謝小姨,昨晚母親睡得特別的安好!」
張奇峰這麼直白,讓司青鳳有些招架不住,但沒等司天鳳來打圓場,她就直接說道:「成了,你們的事情我不管,我不能跟姐姐作對。」
說完又道:「我軍務繁忙,一會兒還要去巡營,就不送姐姐了,請勿要怪罪。」
看著她出去,張奇峰和母親笑著對視了一眼,他們知道,司青鳳已經下了決斷,至少不會和自己為難。「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慌裡慌張的?」
司青鳳奇怪自己的不安,但只要一想到這幾天,所見所聞姐姐和外甥間,母子敦倫的事情,她的感覺就怪怪的,說不清楚。「其實她們這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司青鳳自欺欺人的想到:「反正與我無關,我犯不著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