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女將 第一百四十三回——單飆捉官眷求換將,柳承光逼若愚辱月娥

  卻說單飆打算揮軍攻取鹽州城,正待下令,回頭看見王大鵬眼巴巴看著城上,知他心中想著劉月娥,於是便又高聲喊道:「王若愚,你可在城上?出來見我。」

  王若愚聽見叫他,也扒著城垛子喊道:「反賊,你叫本縣則甚?」

  「王知縣,我與你作個交易,你來看,你的家眷現在在我之手,我與你陣前換將,你把我家劉將軍放出城來,我把你兩房小妾交還,你看如何?」

  王若愚一看,可不是自己的兩房小妾麼。

  原來王若愚家在關內,出關作官時沒有帶家小,只帶了一個上房的丫環繡紅和一個小廝,到了任上,便將繡紅收了房,後來又娶了一個本地財主家的小女兒齊氏。那繡紅今年二十四歲,齊氏也只得十九歲,兩個倒也生得十分顏色,只是不生不養。

  王若愚逃往州城之時,急急如漏網之魚,哪裡還顧得上自己的家眷,因此單飆等到了縣衙時,便把兩個人拿了,準備用來同王若愚交換劉月娥,至少也可當個人質,以防王若愚狗急跳牆。

  兩個小妾此時早已嚇得面如土色,一見王若愚,急忙大聲哭叫道:「老爺救我。」

  王若愚一見,有心交換,只是人在州城大牢,還要知州作主,便回頭看著柳承光。

  這柳承光看見此情,心中另有盤算,他想的是:一者,這劉月娥乃是曹雲龍點名要的要犯,有了她,正要向曹雲龍邀功買好,若是放了人,曹雲龍那裡如何交待?二者,這王若愚的兩個小妾不過是嬌嬌弱女,而劉月娥卻是武藝高強的女中豪傑,捉之本就不易,若是放了,無異於放虎歸山,於是便向王若愚道:「貴縣,那劉月娥乃是朝廷欽犯,放了她,你不怕千歲知道砍你的頭麼?」

  王若愚也不是傻瓜,一聽此言,急忙道:「不敢,不敢。只是我家兩位小妾在他們手中,性命堪憂哇。」

  柳承光心中道:目下州城兵少將乏,若不斷了你這廝後路,我這鹽州如何得保?於是又道:「女人不過是身上衣服,以貴縣這般人品,何愁世間無芳草?貴縣男子漢大丈夫,豈可因兩個女人斷送了前程?」

  「正是正是。」

  「王知縣,我聽說你是個大大的忠臣,一向以朝廷大局為重?」

  「應當的,應當的。」

  「那好,本州也不難為你,如今就將劉月娥交與貴縣處置,將來賊寇被千歲蕩平,本州也好如實向千歲稟報。」

  「是,是,下官一定不負大人厚望。」王若愚心裡明白,這柳承光表面上是作了好人,給了王若愚以人換人的機會,實際上卻是笑裡藏刀,自己倘若真把劉月娥放了,日後曹雲龍那裡只怕便要人頭落地了,所以嘴上不說,心裡卻把柳承光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但俗話說得好,官身不由自主,王若愚如今在人家轄下,又怎敢說個不字。於是便領著自己從縣裡帶來的捕快,到大牢去提人。

  來到大牢一看,王若愚眼睛都直了,原來劉月娥武藝高強,柳承光怕她逃脫,命將她關入柙床。

  這柙床是專用用來轄制那些性情暴烈,難以駕馭的犯人的,通常女犯並不需要。

  柙床其實就是一個粗木床,上面有鐵環鐵扣,將犯人四肢攤開,以鐵環鐵扣固定於四角,形成一個巨大的火字,有的還要把腰部也用鐵扣固定。關在柙床裡,一絲一毫也動彈不得,在上面躺過三天,便放出來沒半個時辰也不能自己行動,若是關上半個月,只怕還要落個殘廢。

  那劉月娥被關在柙床之上,身體被拉得直挺挺的,不能動彈,上身衣服已經在大堂上被扯爛了,只剩一條紅肚兜兒,露著雪也似香肩,鞋襪也去了,光著兩隻玉筍一般美足,再看下身,兩條腿張開,褲子緊緊繃在身上,小腹那恥骨將褲子頂成一個圓圓小丘,曲線玲瓏,十分誘人。

  王若愚不由想到:「城外那些暴民,若知我殺了劉月娥,定要把我那兩個小妾千刀萬剮,還難保不會給我戴上百十頂綠帽子,我若這樣平白殺了她,卻不是吃虧了麼?我倒要先在這女人身上賺個夠本兒。」

  想至此,王若愚對柳承光的怒火和對劉月娥的慾火交織起來,變成了熊熊大火。

  劉月娥早從那王若愚眼中看出慾火來,只可惜自己手腳被卡在捆床四角,想動時卻動彈不得。

  王若愚淫盡既起,哪裡還管許多,屏退左右捕快、獄卒和兵丁,走上來坐在柙床邊,將手在月娥肩上亂摸。

  劉月娥掙扎不動,眼中含淚,罵將起來。

  王若愚也管不得許多,扯下她肚兜兒,露出兩顆尖尖小乳,將兩手一齊握了,輕輕把玩,又伏身上去,將那小小乳頭含在嘴裡亂吮。

  劉月娥只覺麻癢難耐,屈辱無邊,越罵得凶了。

  揉了半晌,王若愚慾火越熾,將劉月娥褲帶解了,用手一扒,扒到胯下,劉月娥兩腿分著,那褲子卻被擋住了,不能脫下,只露著雪白的肚皮和不多幾根黑毛,王若愚先把手去褲子裡面撈了一把,羞得劉月娥一聲尖叫,然後才尋了一把刀來,把她褲腰上割開個口子,把手抓著盡力一撕,雖然為文士出身,卻也把她一條褲子扯作兩個褲腿兒,都褪到腳腕上去了。

  劉月娥赤露了私處,自知難免,不由口中叫道:「大鵬,為妻再無顏見你了。」淚如雨下。

  那王若愚先用手摸了她白嫩嫩兩條玉腿,然後趴在柙床之上,細細看她私處,只見兩片玉唇似蚌,蜜穴幽深,兩塊美臀似豆粉,一個後庭如雛菊。

  看夠多時,下體脹得如火棒一般,乃騰身上去,輕輕壓住嬌軀,緊緊抵住玉門,只一挺身,齊根沒入,亂動起來。

  可憐劉月娥,出師未捷,先遭了此樣劫難。

  弄夠多時,王若愚洩了,穿衣出去,不多時,那些捕快們便進來,一齊解衣,露出黑黢黢十數條陽具來,依次上前,插在月娥牝戶之中,直鬧至正午臨近。

  王若愚復走進牢來,命將劉月娥從柙床上放出,用繩子綁了。

  劉月娥失了身子,自思絕無生理,便由他們捆綁,再不掙扎。

  捆住雙手,王若愚又叫把她放在地上,使兩個人捉住兩腳,抬在半空,然後分開了,他自己跪在地上,雙手把她兩塊美臀一陣亂摸。

  摸得興起,把她抓著臀兒一拖,便將牝門兒套在自己陽具之上,又弄了一回,尚覺賺不回本錢,叫把她用木驢推上城牆。

  少時,將月娥架到院中,那裡已停了那架木驢,只是木杵上並無那粘了砂粒的套子。兩個捕快捉住月娥兩腋,又兩個來抓住她兩膝,抬起來,往那木驢走去。

  劉月娥看著那若大一條木杵,又羞又怕,叫將起來,亂扭亂掙,捕快們也不管她,抬在木驢之上,王若愚去把她兩片肉辱分開了,將洞穴對準木杵,然後向下一放,那木杵露出驢背長有七寸,盡數插在腹內,然後捆了兩腳,再不得掙扎。

  王若愚又把她臀兒摸了半響,方才戀戀不捨,讓捕快們推著木驢往城上而來。

  那木驢真正是狠毒刑具,劉月娥被那木杵在穴中一搗,又麻又癢,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只搗得她忍耐不住,連聲大叫,又恐人恥笑,便罵聲不斷,直到城上。

  卻說單飆同那王若愚喊完話,王若愚便不見了,也不知他是應了,還是不應,得不到確切消息,又不敢攻城,怕王若愚狗急跳牆,於月娥不利,所以急得團團亂轉。

  劉月娥是王大鵬新婚妻子,正在情濃,自然更是著急。

  直等到中午時分,方見城上一陣吵嚷,抬頭看時,只見王若愚站在牆頭,高聲喊道:「反賊,你等聽了,那劉月娥乃是朝廷欽犯,如今被我拿了,正要殺一儆百。我本是朝廷命官,當以國家為重,怎會為了兩個女人輕易放了欽犯,你是打錯了算盤。如今劉月娥在這裡,你且看來。」

  說一聲,便有捕快把木驢推在城牆邊,那木驢十高大,劉月娥騎在上面,整個身子都從城垛上露出來。

  一見劉月娥精赤條條騎在木驢上受辱,三個人大叫一聲,跌倒尖埃。

  不是倒地的是哪個,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