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龍舞 第九二折 蝳蜍銜首,母女同衾

  莫婷不是初出江湖的雛兒,她曾救回被野犬撕裂大半的陽物、分開孿生龍鳳胎的下體,為風燭殘年的老人取出壞死多年的隱睪,治癒肝膽穢染,更別提因膣管痙攣咬住命根,以致雙方緊緊相連的偷情男女——這等奇事她居然遇上三次之多,堪稱熟門熟路。

  醫者父母心,男女於她實無分別,不會因陽物而卻步。

  令莫婷心生猶豫的,是另一件事,尤不可教母親知曉。

  但莫執一設下此局,不惜對韓雪色下毒,又燒了診間藥櫃,讓她無計可施,非用殺手鑭不可。眼看方圓數里內沒有第二位良醫,向天搶命須臾間,女郎沒有其他選擇。

  母親為逼出她隱藏多年的秘密,用毒必是無比刁鑽,她見過太多嚴重摧殘肉身的劇藥,但韓雪色的外表並未變形鼓脹,也就是說,毒還未能突破這副軀體的最終防線,身體暫時扛住了藥性,尚未爆發。

  就算是這樣,時間也不多了。

  莫婷將一側秀髮撩過耳後,握住肉棒,勉力噙入小半顆肉菇,連望、聞、問、切都不裝了。

  母親不會無故選擇交媾作放毒的手段,考慮韓雪色是被動的一方,她或將蘊毒的媒介藏在陰戶,甚至直接把毒煉入玉宮,藉陽具侵入男兒血行,散佈毒素。

  她在老宅的書庫中讀過:邪派七玄的「五帝窟」一支,練有名為《蛇腹斷》的毒功,修習此功的女子長期攝取微量蛇毒,以獨門功法練入玉宮,一旦破瓜便釋出毒性,毒死侵入的男子,自身卻不受其害。

  拿寶貴的玉宮練毒,聽起來也頗合母親的脾胃,若韓雪色中的是《蛇腹斷》一類的毒功,怒龍杵尖便是毒源的侵入點,兼有施毒與中毒兩方的跡兆;接觸此處,最能發揮莫婷獨門的解毒秘法。

  她須將肉棒含得越深越好,讓殘留的體液和毒素,與咽底黏膜緊密接觸。

  這個過程並不好受,但母親的愛液雖然略顯刺鼻,卻意外地不讓她討厭。

  她原以為放浪形骸的母親,即使深諳醫術,長年縱慾的結果,免不了有些許婦科毛病,當穢臭如魚腐。但母親身子強健,私處頗經保養,愛液清澄,白漿全由交合磨成,並無耷黏結塊,遑論異味。新鞣皮革似的鮮烈氣息充滿熟艷風情,嗅之引人遐思。

  男兒陽物亦不腥臭,只覺滿嘴肉味,若非裹滿淫蜜,應該是十分適口。莫婷費了好大勁兒才吞進龜頭,鈍尖抵到咽底,喉搐直衝腦門。

  女郎忍著涕淚欲出的不適,鵝頸微脹,已將肉棒吞至最深。陽物像撐開蜜穴似的擠溢著嬌嫩的喉管,緊縮卻非陰戶可比,應風色即使被毒性折騰得痛苦不堪,強烈的箍束讓他「嗚嗚」低吼起來,杵身脹大,與不斷收縮、本能排擠著外物的喉肌緊貼,異樣的火辣傳過咽底黏膜,滲進血行。

  (是……是「赤蝳結」!)

  「赤蝳結」不算毒藥,真要說的話,其實更近於春藥。這帖流傳於宮廷貴族間的古方,以降低女性自制力著稱,服用後會產生類似醉酒的效果,讓教養良好的仕女在初夜不致因羞赧或矜持尊嚴,失卻良人的歡心。

  蜘蛛古稱蝳蜍,音同「毒余」,又以黑底赤環、遍體生毛的巨型赤蛛最兇猛。相傳赤蛛交配完成,雌蛛會咬下雄蛛的腦袋,把它吃得一乾二淨,做為孕育後代的給養;此方名為「赤蝳結」,除了活靈活現地點出女子拋去矜持、縱情享樂的誘人模樣,也寓有多多生養之意,故常見於豪門富戶的嫁妝清單之內。

  以「冥迢續斷」莫執一的身份,用赤蝳結這種玩意未免掉價。

  但春藥和麻藥一樣,沒有立即見效的解藥,只能靠血行淡化,再隨汗水尿液等排出體外,對莫婷的「秘法」來說其實才是最棘手的敵人。

  女郎吐出肉棒,抹去淌滿嘴角尖頷的香津,紅著俏臉輕喘道:「你……好下作的手段!連『赤蝳結』都使出來,還要臉不要?」酥胸劇烈起伏,撐得圓鼓鼓的黑綢襟口波濤洶湧,煞是養眼。

  莫執一枕在韓雪色腿上,媚眼如絲,暗瞟著女兒飽滿的胸脯,懶洋洋道:「能絆倒對手的都是好法子,你管我用什麼?再含呀,陽精起於腎臟,飽含百骸精華,最能試出身子裡的情況。你不讓他出精,拿什麼來診斷他中的毒?」

  用不著她說莫婷也知道,但此法其實是繞遠路,有個更快的法子。

  「或者……」莫執一嬌慵一笑,難掩眼底狡黠。「直接檢查毒源,是不是更快些?」緩緩打開大腿,露出彤嫩淫靡的陰戶,魚口似的酥脂周圍兀自掛滿白漿;腿根才分開,如蘭如麝的蜜膣氣味便鮮濃起來,蜂擁著輕刺鼻腔。

  奇怪的是莫婷並不覺反感,那如花房般飽滿的陰部美極了,想到自己是撥開如此動人的艷肉才來到世上,女郎甚至有一絲莫名感動——

  她突然清醒過來,本已酡紅的小臉「唰!」變得更加彤艷,不禁又羞又惱。

  「赤蝳結」干擾了她的智性,居然萌生出這等荒誕的想法,莫婷簡直不知該氣母親抑或自己。沒有藥物能憑空將念頭植入,那些被放大、扭曲、恣意橫生的,全是心中本有之物;藥力只是拿掉抑制,將野獸釋放出來,豢養它們的始終是你。

  莫執一彷彿看透了女兒,也不加力進逼,伸出右手食指,「唔」的輕哼著沒入玉戶,攪出滋滋飽水聲,末了才「噗!」輕輕拔出,作勢指向女郎,中途一轉又含進了嘴裡,抿著豐艷的唇珠。

  「喏,下面不行,這兒總行了唄?還是你喜歡這兒?」指尖挪到硬挺如肉豆的細小乳蒂。原本如紅豆般大小、略微凹陷的乳頭,充血後也只較黃豆略大,便在花苞裡都算細小,若非彤紅太艷,倒是意外地清純可人,透著一股奇妙的少女氣息。

  毒質越分越薄,抹於乳頭的也不知有沒原先一成,此舉不過揶揄而已,莫婷並未當真。

  但莫執一可是將蜜膣刮出的乳色薄漿吮了個乾淨,未得嚥下,莫婷拿定主意,湊上前捧起母親暈紅的小臉,以唇相就,舌尖毫不客氣地撬開美婦牙關,咕啾咕啾地吮著口中津唾。

  若旁人見得,竹室裡的這幅美景可說香艷到了家,但隨著津唾通過咽喉黏膜,毒質迅速入體,莫婷只覺腦袋瓜裡彷彿「轟」的一響,眼前發白,登時支撐不住,軟軟趴倒在母親懷裡。

  「中……中計了!」這是失去意識之前,心版上如閃電般掠過的念頭。

  莫執一的唾液裡除了滿滿的「赤蝳結」,最多的就是韓雪色身中的麻藥「石虎散」。

  麻藥由咽喉黏膜入體,饒是莫婷體質殊異,也昏迷了一小會兒,清醒時石虎散已化散得差不多,只餘指尖等末端處微微發麻。

  身上涼颼颼的一陣酥癢,赫見腰帶、下裳俱被解去,裡外幾層衫子敞開,莫執一正趴在她的藕荷色肚兜上,雙手分作兩邊,各自攀著小半隻腴乳,張開檀口伸出蛇信,在素淨滑亮的肚兜緞面上舐出乳頭的形狀。

  「你……啊……不要……啊啊……你做什麼!別……放開我!」

  莫婷將母親甩下身來,莫執一卻蛞蝓般纏著她不放,黏手黏腳倒轉身子,把淫艷的陰戶送到女兒面前。「你不就是要驗毒麼,給你還不成?少跟老娘囉唆!」粗暴地趴開她繫腰的騎馬汗巾,輕輕啃嚙著女郎雪膩已極的腿根,又咬又舔,簡直快活得不得了。

  「啊啊啊————!」

  莫婷柳腰一拱,本能夾緊大腿,卻被母親頭手所阻,那惡魔般的舌尖舔得她雪肌上泛起大片潮紅,扭得像被沸水潑落的泥鰍——在「敏感」這點上,母女倆倒是一脈相承,任憑她咬緊牙關,粗濃的鼻息和偶爾迸出的嗚咽聽上去就是難以言喻的色情,對施與受的雙方都是強大刺激。

  ——快……快要不行了。

  但毒源就在眼前,可不能輕易放棄。況且,要阻止母親向她的玉戶下手——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會——需要有力的牽制。而攻擊就是最好的防禦。

  莫婷湊上母親紅艷的陰戶,唇瓣封住軟糯嬌綿的小陰唇,逕直將舌板插進去,從溫黏緊閉的蜜肉裡刮下體液,嚥入喉中。

  莫執一掐著女兒的雪股尖叫起來,要甩開似的扭動著,溫熱蜜汁不住自穴裡溢出,從莫婷的嘴角骨碌碌湧出,如小溪潺潺,澆透了女郎的肚兜,素雅的藕荷色被浸成更濃艷的胭脂紅。

  「要、要死了……啊、啊……丫頭……啊啊啊……輕點……啊啊啊啊啊!」

  莫婷一度懷疑她失禁,但巨量的汁水並無一絲尿騷味,連原本騷艷的玉戶氣息都沖淡許多;持續了片刻,莫婷頭頸肌膚下浮現大片青絡,如蛛織網,被大把淫水稀釋的毒質終於進入血脈,顯現驚人的威力。

  莫婷渾身僵直,肌肉蜷緊,使她維持原來的姿勢不變,插進母親玉戶的小舌隨之硬挺,宛如肉匕。莫執一猛地抽搐起來,叫得無比淫浪:「啊啊啊……好狠……好爽人……你這丫頭……啊啊啊————!要來了……要來了啊!」

  不知是圍魏救趙,抑或本能使然,美婦也將寶貝女兒的小巧陰戶含住,蛇信颼颼颼地一路從陰蒂掃下來,直薄穴口,掃得濕滑稠膩,像含了滿嘴的溫油。

  莫婷的陰戶遺傳自母親,也是不合於高挑身形的窄小,穴口形似肉窩,難見其幽。但女郎連外陰都小,像枚熟透的小漿果,表皮微迸、露出些許果肉處,便是陰唇所在,陰蒂不甚明顯,莫執一張口即銜,不費氣力便已覆滿,分毫無漏。

  強烈的快感加速血行,莫婷的身體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對抗——或說適應——毒質,不消片刻,肌下青絡迅速褪去,逐漸恢復通透,竟像沒事人般。

  石虎散到這時也消得差不多了,莫婷推開癱軟的母親,顧不得嬌軀半裸,抹去嘴角的淫蜜香津,見韓雪色雙目圓瞠、銀牙咬得格格作響,火紅的皮膚底下爬滿蛛網般的毒質絡痕,忙抄起几上的剪子刺破指尖,將血滴入男兒口中。

  「喂……喂!聽得見麼?」俯身至韓雪色面前,飛快檢視他的瞳孔。「你中了毒,能聽見的話,趕緊吸食我的血液,越多越好……能聽見麼?」韓雪色仍是瞠目昂頸,眸焦空洞,並未含住滲血的指尖。

  (不好,他失去意識了。)

  莫婷有副輸血的工具,是委託巧手匠人打造,與藥材、醫書等收於診間,此際恐已化成灰燼。就算沒有母親這手釜底抽薪,輸血前也須經過繁複的測試,貿然為之,很可能會害死病人,非是倉促間能使用的手段。

  她對母親膣裡的毒方一無所知,沒有任何想法,就算殘有些許藥氣,也早被騷艷的淫蜜所掩。是莫婷的身體解去毒性,而不是她。她對解毒之法毫無概念。

  韓雪色身上起碼有七八種毒症,彼此矛盾,道理上全說不通,就智性而言,本來就只能宣佈「無救」而已。偏偏眼下的情況更令人扼腕:她的醫術無法解毒,但她的身子已破解了這個謎團,所欠缺者,只是如何把「答案」移到韓雪色身上。

  「……你這樣是沒用的。」莫執一慵懶動聽的聲音自腦後傳來。「他不能吸血倒還好,要是他往死裡吸啜,在治好他之前,你肯定會先失血而死,還不如直接割腕試試?」

  「你——」莫婷忍無可忍,甩著及腰的烏濃長髮霍然轉身:「你試探的也得到結果了,快拿解藥來!」

  「我想試探什麼?」莫執一笑得可嫵媚了。「為娘就想瞧你奶子發育得如何,屄毛長齊沒有,有甚好試探的?再說了,天羅香的『五艷妍心』、五帝窟的『蛇腹斷腸』,加上那游屍門的『常伏燈滅』,這幾種劇毒經你娘親巧手調配,去除彼此的藥性減克,兼具各家之長,還讓所有毒症均能顯現……這麼厲害的毒,哪來的解藥?」

  莫婷心都涼了。母親拖到這時才鬆口,必有殺人的把握,況且這幾門邪派七玄之毒,任一種都是棘手之至,況且經過莫執一的調整?忽聽母親續道:「……但救人的法子還是有的,我一早就提示你了呀。」耀武揚威似的晃晃小手,示以男兒腿間之物。

  莫婷一怔恍然,俏臉發熱。

  「都說:『一滴精十滴血。』」莫執一笑道:「陽精是男子百骸精華,但女子陰精並未稍遜。處子元紅就是擺著好看、騙騙蠢男人的假物,若能洩出陰元給他,比他一甕血更管用。你該問的是:為了莫殊色那小子,需要犧牲到這種地步?」末兩句像定音槌,發揮了意想不到的結果。

  莫婷冷道:「你最不滿世間以男子為尊,怎麼會以為男女交歡,算是女子的犧牲?」莫執一挑眉笑道:「若能被他肏到魂飛天外,倒也不算吃虧。娘是捨不得你疼。」

  莫婷不與她瞎纏夾,解下腰巾,假裝沒看見濕透的雪白巾底還牽著一條飽膩液絲,褪去礙事的裡外衣衫,渾身上下僅餘那條藕荷色的肚兜,跨坐在男兒腰上,扶著粗大滾燙的陽物,湊近小穴;刮過陰蒂和蜜縫的那股貼肉酥麻,令女郎抽搐似的翹起雪股,柳腰微顫,忽不知該如何是好。

  兩隻小手從脅側伸入肚兜,滿滿托住了圓滾的乳瓜下緣,卻是母親自身後貼上來,將她抱了個滿懷。

  莫婷與她素不親近,自記事起,洗澡、餵飯、哄睡等便由乳母代勞,母親不僅從不親為,還經常扮演剝奪的角色,任意更換,乃至殺死與女兒感情甚篤的奶娘褓姆,這些都是莫婷年紀稍長後才會過意來,徒自神傷。

  但她的身體不知為何,仍記得母親的擁抱和撫摸,不管意志如何抗拒,身子總是不假思索地便迎向了她。

  「你……別來添亂!」

  「那來條件交換罷。」莫執一輕輕摩挲她的頸側,那冰涼柔膩的酥麻觸感或許是鼻尖。「娘專心玩你,你好生治他。是不是很划算?」

  母親手小,握不滿她肥碩的乳房,越想捧起那圓滾滾的乳袋折子,指掌反而陷入其中,黏潤酥瑩的雪肉彷彿要從指縫間流出。

  莫婷知道自己這點是像她的,母女倆都有兩隻著衣時不易看出的沃乳,乳質細嫩,綿如沙雪,不比那些個堅挺的豪乳,能在衣上拱出兩座山峰來,大把乳肉總是沉甸甸地墜在下緣,拉得胸口斜平一片,綿乳卻老溢出肚兜的側緣。

  母親的手撥過乳袋,逆勢拈住乳頭,以指腹輕輕揉捏,濕濡香息噴在她耳後。「好硬啊,櫻桃核兒似的……怎能硬成這樣?你這個好色的壞丫頭!想男人了是不是?」

  「少……啊……少廢話!」

  她顫抖著吐出一口長氣,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韓雪色身上。儘管道理她都是明白的,女郎甚至是修補處子之證的好手,但雙方過於懸殊的性器尺寸令她無從下手,即使已極力剝開陰唇,露出的小肉窩窩連杵尖都納不進,遑論破瓜。

  「別弄啦,放平那玩意。」母親推著她的屁股,一邊指揮:「坐上去,前後滑動。」

  莫婷沒什麼選擇,依言而為,外陰擦過平放的陰莖,瞬間如遭雷殛,幾令女郎眼前一白,按著男兒的腹肌顫抖,好半晌才小小的「啊」了一聲,縮頸拱背,美得魂飛天外。

  (好……好舒服……)

  她平素不是耽於逸樂的性子,但「搶救韓雪色」讓她得以名正言順地扭腰,忘情滑動著,快美令陰唇慢慢脹開,嵌進些許肉棒,杵尖頻處肉窩,有幾次頂個正著才又滑開,帶來更強烈的快感。

  莫婷知道那物事該進去了,韓雪色已沒有時間,蛛網般的毒跡幾乎遍佈全身,隨時都有可能氣絕,輕咬貝齒,扶起肉棒緩緩坐落,陽物一點一點沒入不成比例的小穴,紅膩的血珠溢飽淌落,莫婷嘴唇都白了仍不敢停,小巧白皙的額際滲出密密汗珠,直到巨物粉碎了女郎的純潔之證,沒入大半為止。

  (進……進去了。好……好痛……)

  劇烈收縮的小穴像要夾斷入侵之物,令她難動分毫;施與援手的,居然又是母親。

  莫執一揉著女兒的雪乳,另一隻手卻探入女郎股間,巧妙揉著蒂兒,蛇信般的靈舌從女兒的耳蝸、頸側,一路蜿蜒至雪腮。回過神時,莫婷已與母親四唇相貼,兩張既相似又不同的俏美容顏婉轉而就,吻得難捨難分。

  母親像男人一樣的玩弄她,充滿情慾,貪婪而飢渴,不知為何莫婷卻感到莫名心安。是鄉愁嗎?畢竟是在母親的身體裡待足了十個月,從無到有,終於來到這個世上,這般熟悉或許是理所當然。

  下身熱辣辣地像是裂開了似,不知是痛到麻木,抑或是如潮的快感掩去痛楚,莫婷越搖越熟練,漸漸適應了男兒過人的粗大鼓脹,膣裡的半截陽物在豐沛泌潤和破瓜血的助長之下滑動順暢,快感越強。

  「啊……好脹、好滿……嗚嗚……」

  一股既酸又酸的異樣從花心深處湧出,莫婷嬌軀一僵,交合處液感忽現,暈涼涼地漲滿膣管。女郎嬌縮起來,身子顫抖,迎來了在男人身上的頭一回洩身。

  「乖,不怕不怕……就是這樣……乖。」母親環抱著她,溫熱的雪靨貼上她微弓的玉背,小手輕拍女兒綿軟汗濕的奶脯。

  這個既溫馨又荒唐的香艷場景只維繫了一霎,竹榻突然地動山搖,還未喘過氣來的莫婷,被硬脹的陽具猛向上頂,「噗唧!」全根盡沒,擠出大蓬帶血絲的清澈淫水。

  莫婷連叫都叫不出,美眸圓瞠、小嘴大張,發涼的舌尖不自覺下壓捲起,隨男兒兇猛的挺動,爆出尖叫似的浪吟!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

  應風色一直都是清醒的,只是動彈不得而已。

  他不但聽出兩人是母女,察覺女兒的防備和母親的惡意,更發現自己只是倒楣透頂——誠如美婦言,她才不管韓雪色是哪根蔥,她懷疑女兒有某秘密,利用姐弟之情設局揭穿。要是莫殊色送來一頭豬或一條狗,倒楣的便是豬狗,萬不幸是韓雪色躺在竹廬裡,所以就成了眼前這樣。

  莫婷拼著失貞也要救他,最多是功過相抵,這本來就不干應風色的事,完全是無端被捲入其中,平白受苦。雖然這丫頭自毀清白的狠勁令他有些佩服,但被任意牽連的惱怒更甚。

  他在床上任人擺佈許久,又受劇毒折磨,痛苦難當,不知是不是女郎的陰元真有神效,莫婷洩身不久,應風色只覺一股清涼伴著陰莖上美死人的掐擠,一瞬間透脈而入,半身酸麻頓解,試著向上一頂,爽得呲牙咧嘴,趕上蜜膣裡正泥濘,狠頂百餘記;莫婷手足發軟,軟軟趴在他胸膛上又洩了一回。

  毛族身體素質驚人,韓雪色的陽具即使在毛族中也算是猙獰巨物,應風色透過交媾已使身魂徹底合一,再無力不從心之感,見莫婷嗚咽趴伏、雪股酥顫,胸中郁氣一抒,下腹卻打樁似的頂個不休,就算全用肌力也不覺疲勞,居然靠硬梆梆的肉棒又把癱軟的女郎頂起,心中得意:

  「哼,屄裡插著近一尺長的硬木橛子,同騎木驢也差不了多少了,教你母女倆知道厲害!」抵入花心深處一陣狠挑,見莫婷相貌秀美、黑髮如瀑,動人的雪靨卻滿是嬌紅,幾乎甩脫肚兜細繩的雙乳,有著衣時看不出的巨碩,說是對「淫蕩的奶子」毫不為過;片刻嫩膣又抽搐起來,成就感登時爆棚:

  「恁是人人尊敬的女神醫,還不是被老子幹得洩身,甘做胯下之臣!」肉柱脹大,馬眼箕張,痛快射滿嫩膣,陽精燙到連自己都感灼痛。

  而不知是噴發過猛,或抽搐太甚,莫婷猛向後倒,既清純又淫冶的浪叫聲戛然而止,堪堪被母親接住,落紅怵目的腿心裡蜜穴大開,撲簌簌地吐出一股接一股的白漿。

  應風色精神大振,見美婦人撅著赤裸的雪臀向前一撲,接住倒落的寶貝女兒,心中暗笑:「還有你,這帳咱們一併算過!」兀自沾滿血絲精水的陽物直抵肉窩,箝住美婦蛇腰一頂,長驅直入,小腹「啪!」撞上綿股,繃緊的雪肉酥顫,不下腴乳。

  美婦猝不及防,「呀」的尖叫聲還塞在嗓子眼裡,嬌軀猛被一提,腰低臀翹,被痛幹得掐緊拳頭,只來得及將左臂抱入壓平的巨乳間,腋脅下沃雪攤溢,歡吟如歌。

  「啊啊啊……好、好大……不是……不是我!啊……你……呀……幹錯了啊!啊、啊、啊……好硬……太硬了……別那麼硬……啊啊啊啊啊啊!」

  婦人叫聲無比銷魂,不堪蹂躪的大屁股欲避還迎,格外來勁。她膣管幼嫩,緊湊雖還差了剛破瓜的女兒一些,勝在肉壁裡一圈一圈的如纏筋索,分段箝絞,感受既特別又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