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風月劍 第五部 中原大戰 第一章 小鳳落塵

  王子安已經坐在中軍帳裡一日夜,沒有出來過,沒有說過話,更不用說吃飯喝水!他嘴唇已經幹得皴裂,可他卻絲毫不覺得,依舊繃得緊緊的,看著地圖。

  嚴珍麒率部造反,朝廷發來聖旨,命各地軍馬就地阻擊,摧破叛軍。雖然不知道是皇帝的旨意,還是如今風生水起的張奇峰的意思,但沒什麼區別,都是要盡快擊敗嚴珍麒。嚴珍麒自領兵以來,從沒吃過真正的敗仗,帝國歷史上,能有此戰績的也只有寥寥數人,現如今,更是只有自己昔日的上峰司天鳳可以比肩。如果自己能夠將其擊敗,那毫無疑問的證明,自己超過了她,至少是跟她不相上下。

  為軍者,能夠成為元帥,甚至大元帥,那將是何等榮耀?王子安已經是大將軍,擊敗嚴珍麒,自己的願望想不實現都難!

  可巨大好處同樣也是風險萬千,擊敗南疆玉麒麟,這能容易嗎?王子安雖然從心裡看不起女人掌權領兵,即便是自己的老上司司天鳳,他心中也是感激多過崇敬。可他也不糊塗,還知道事情不會是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為了起兵,嚴珍麒的準備很早就已經開始進行,而早在半年前,王子安就已經得到消息,說嚴珍麒部囤積糧草的量有些過大。雖然麒麟軍有四十萬眾,但也不全是集中在一起,而是分佈在與交蠻,烏蠻等接壤的帝國邊境線上,而玉州華州又是定南王府的封地,所以,平時在麒麟軍大糧倉囤積的糧草不會超過二十萬旦!可根據幾個月的觀察測算,只大糧倉一處,至少就屯儲了四十萬擔以上的糧食,這個數字可實在是有些驚人了!在囤積糧草的同時,麒麟軍的整編也在悄然進行,散佈在靠近軒轅英部邊境線的幾支主力部隊陸續被調回,說是要輪換,可輪換過去的都是臨時徵調的兵馬,戰鬥力跟那些主力根本沒法可比。

  據從華州,玉州接壤的幾處險要關隘查探的消息稱,那些關隘都進行了加固,並派駐了更多兵馬,幾條主要馳道也得到了全面修繕。如果說前面屯糧調兵還能說是準備對外敵動武,那麼修整國內這邊的關口險要,以及重要馳道,那只能說明她要用兵的方向恐怕是對內了!雖然當時帝國只是京師及周邊混亂的厲害,到了江南基本上沒受到什麼波及,那麼嚴珍麒如何對內?王子安也是憑著戰功一步步升起來的大將,對於戰爭的敏銳程度,並不比嚴珍麒等差多少!如果是正常的情況,他應該將此事上奏朝廷,用密報甚至是明折都可以,因為大夏帝國的領兵將軍,有權力更有義務上奏地方軍隊及將領的異常動向。可他卻沒有這麼做,而是秘而不宣的,自己也開始編練兵馬!

  按照帝國制度,元帥及大元帥,除了對軍隊的指揮權外,更有節制地方官吏的權力。而大將軍以下則就是統兵,並不能直接控制地方事務。這也就是大將軍和元帥的區別,成為了一道門檻兒!所以,相對於嚴珍麒的整軍,王子安有個難題,就是糧餉。對於軍隊的糧餉數量,都是有明確規定,如士兵多少,尉官多少,校官多少等。如果要增加兵馬,必須要得到朝廷的准許,只有這樣,才能從地方上劃撥過來錢糧。嚴珍麒可以直接從玉州華州調撥,而且兩州也是定南王府的封地,更加理直氣壯。王子安怎麼辦?不過,王子安也不是沒辦法,首先,他的整編兵馬,並非一味的擴招,而是將舊軍輪換裁撤提前進行,這樣就可以在裁掉一批舊的素質已經有些下降的士兵,換成更加年富力強的新兵。同時,他以駐軍整訓為名,將幾支本來是地方守軍的兵馬進行了暗中處理,將其變為了自己親信控制。由於地方守軍糧餉不在主力軍團之內,但主力軍團統兵將領有管理之權,於是,這等於又名正言順的幫他解決了相當數量兵馬的糧餉問題。而他手裡還有一個保障,那就是,這幾年他看出帝國要出亂子,所以,在每次報兵力數量時候都是盡可能多報一些,這樣就有了一定的空額。他不在乎那些空額所得到的錢糧,而是要借此來掩蓋自己手中的真實兵力,以備不時之需。

  嚴珍麒果然起兵,王子安卻只是整頓兵馬,在他看來,跟嚴珍麒硬拚顯然是不明智的,讓地方軍先消耗一下麒麟軍,至少要讓他們連續征戰些時日,才好動手!只是,安海州的堅固實在超出了王子安的想像,但他也知道,安海城的攻破只是時間問題。

  「來人,擊鼓升帳!」

  王子安心意已決,大聲喝令著。「大將軍升帳!」

  戰鼓響起,各部將佐陸續進來。「王洛,領第一師,兩日內,到安海城南五十里的南嶺埋伏!」

  「得令。」

  「付豹,領第二師,兩日內至朱雀湖東南之樹林埋伏。在主力與麒麟軍交戰時不必出來,若我軍失利,則你們可在側後方突襲追擊之麒麟軍。若我軍勝,則直接奪取安海城!」

  「得令!」

  「呼延鷹!你領,第三,第四,第五,三個師從大路出發,大張旗鼓的出天峰口,過武軍山,直逼安海城。要讓嚴珍麒知道,我們去跟她見個高低了!」

  三路兵馬派出,看王子安遲疑,身邊一個參軍說道:「大將軍,這前兩路兵馬都是偏師,也還好說,呼延鷹將軍一路三個師只五萬人馬,正面出擊是否有些單薄?」

  「麒麟軍在安海城下的至少是三十萬,咱們該派多少兵馬過去合適?」

  王子安反問道:「嚴珍麒素來高傲,除了火鳳軍能讓她高看一眼外,其他各路兵馬她都不會入眼!所以,她也明白,這五萬人馬只是做個樣子,只是要讓她知道,本大將軍不怕她!」

  說完,王子安下令道:「命,第六師人馬火速乘船渡江,然後逆江而上,至朱雀湖西五十里的鳳河口紮寨!記住,一定是水陸並行。同時要多聚集船隻,以便隨時將大軍運過江!」

  「第七八九,及護軍師,隨本大將軍出南翔關,過武軍山後,攻打江城,切斷火鳳軍南下之路!」

  「大將軍,如此一來,火鳳軍即便是打下安海城,依舊是被圍在湖南谷地範圍內插翅難逃。可以嚴珍麒的眼光,她會看不出大將軍的意圖?」

  參軍的話卻是讓王子安一笑,說道:「可如果她看出來又能如何?嚴珍麒素善用兵,聽說神農鶴也投到了她的帳下,那我就是用一些陰謀詭計,又如何騙得了她們?既然騙不過,就索性光明正大的來陽謀!她之所以強攻安海城,以前是為了朱雀湖的渡口,和安海城碼頭那些船隻。現在,她北上已經無望,唯有盡快打下安海城,好解決後顧之憂,去佔領武軍山一線以防衛各地前來圍攻的軍馬了!」

  「我軍過武軍山,則嚴珍麒最好的選擇就是退出安海州,這樣,回到華州地面,還有迴旋餘地。否則,湖南谷地四周都是丘陵,她那幾十萬兵馬沒有施展的空間,而四周兵馬圍上來後,那片谷地又不足以養活這些軍隊,所以,她只能被耗死。為了防止這樣的局面,我軍過山後,其必然要保證向西,向南兩條馳道的通暢,那麼她就要跟我們在江城一帶決戰。可她不光要勝利,還要速勝,才有機會,否則等各地兵馬抵達後她無論如何都是只有死路一條。」

  參軍似乎也明白了。

  「所以,無論我怎麼打,只要是去斷她南下之路,同時又有兵馬隨時可以威脅到她西退之路,則她必須跟我決一死戰。而且,戰場也就只能是看我的意思,我想在哪裡就在哪裡!」

  兩萬精銳騎兵,圍攻兩千多女人組成的戰陣,居然久攻不下,而且,沒看見對方怎麼樣,這些騎兵倒是已經有了數百人傷亡。曹裕說不急是騙人的,他額頭上的汗就沒有停過!老主公張嘯林的脾氣他非常清楚,如果自己辦不好這件事,那是絕沒有好下場。自己現在已經跟張奇峰撕破臉,以張奇峰素來的恩仇必報的作風看,他若是不死,也不會跟自己甘休。「快!打破敵陣,賞千金封萬戶侯!這些女人就是你們的!」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在久攻不下時,重賞往往能起到鼓舞士氣的奇效。但現在的情況是,這些士兵不是不想攻破敵陣,而是這個敵陣實在太堅固,根本無法攻破!

  「戰士們,主人被這些無恥的賊人暗算,這是庫斯卡婭戰士的恥辱!我們要報仇!」

  茉兒珠女王一聲大喝,在戰場上遠遠的傳了開去,雖聲音噪雜,卻讓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足見功力之強悍!曹裕找了個凸起地面的大石頭,焦急的立在上面,身邊一個軍官看他大汗淋漓的,說道:「大人,咱真能對這個永安王下手?如果到時候老王爺不認賬或者……」

  曹裕一擺手道:「老王爺的話就是要不顧一切!咱把身家性命都押上了!」

  看手下還不明白,他只有無奈的道:「本來永安王府最大的倚仗就是王妃的鐵騎,現在老王爺跟王妃之間的關係顯然不如世子和王妃間近。咱除了受老王爺大恩外,可也有把柄在他手裡抓著,一個不小心害的絕不只是自己!除了解決掉世子,還能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

  「大人思慮的固然沒錯,可大人不想想,以老王爺的為人,咱們給他做這樣父子相殘的事,他會不會殺了咱們滅口?」

  部下對曹裕十分忠心,說道:「而且,大人別忘了,就是大人您,這麼追隨老王爺,可到現在,連老王爺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如果真出了事情,大人又有何處能藏身?」

  「哼!只要能殺了張奇峰,我們又何嘗沒有抓到老王爺的短處?他要是敢不仁,就別怪咱不義!」

  曹裕道:「記著,如果我突然橫死,我家老宅西廂房,炕洞裡面第一排磚下面有個紅布包裹,裡面的東西你要幫我昭告天下!」

  說完他一擺手,「火速進攻!等張奇峰的救兵來了,咱們全完蛋!」

  眼見士兵無法衝破敵陣,曹裕軍將領一咬牙,下令道:「命令,火箭攻擊!」

  隨著命令發出,一直在後面放箭偷襲的弓箭兵們,在身邊士兵幫助下,給箭矢套上了棉套,然後點燃,射向了庫斯卡婭女戰士的防禦陣地。一時間萬箭齊發,如飛蝗般撲向了幾乎都是由赤紅色盾牌組成的陣地!女戰士只有兩千餘人,她們的盾牌非常堅固,就是用車輪斧或者厚背開山刀也很難在上面留下痕跡,但由於作戰習慣的不同,她們的盾牌都是用的圓盾,而且還是屬於護臂盾,保護面積有限。

  如果交戰,這樣的盾牌防護面積足夠,而且還不影響身手的輕靈,可面對如此恐怖的箭雨,肯定是力不從心。所以,曹裕軍的士兵們基本上認為自己已經勝券在握,只要有兩三波這樣的箭雨過去,那些女戰士的戰陣肯定會被打得七零八落難以集結!

  可世事無絕對這個道理他們顯然忘了!眼看著火箭飛到女戰士們戰陣,下落時卻突然被東西阻擋,紛紛掉到地上。「快!火箭,繼續!」

  看前面騎兵有些傻眼,指揮的將領也顧不上震驚,氣急敗壞的繼續下令,兩波箭雨再次殺到,可還是如第一波一樣,在眼看擊中目標時掉落在地。「大人,那些娘們兒頭頂上架著一個好像是什麼網,咱看得見裡面,可弓箭根本射不進去!」

  將領怒道:「打也打不進去,射箭又沒用,難道就奈何不得這些女人?」

  「大人,用床弩試試?」

  手下說道:「咱帶了十二個床弩,那東西力氣大,看看能不能用上?」

  將領有些遲疑的說道:「要是用上床弩還是射不穿呢?」

  「大人,那還能怎麼辦?要是還不成,咱就只有拚命用人填了!」

  親信手下說話,也顧不上什麼是否中聽,將領豁出去了,道:「命令床弩上!」

  外面打得熱鬧,戰陣中心,張奇峰卻是在大享齊人之福!

  斯金娜,安妮,兩個素來以戰場上強悍,床上更強悍的女人已經倒在了一邊,尼婭,海倫,莉亞,米娜也都東倒西歪的,比安妮她們強一些,還能睜開眼睛,卻也是軟綿綿的無力動彈。此時在張奇峰胯下,任其馳騁駕馭的帕琳娜,愛麗絲,塞婭,也已經是叫苦連連,不斷告饒。可張奇峰不為所動,繼續凶悍的將大雞巴在三人蜜穴中衝殺肆虐!露娜還沒有上,她在一旁焦急的揉搓著豪乳,不時的摳挖幾下下面已經濕膩膩的蜜穴,不是她不想,而是為了讓張奇峰更好的解毒,她必須積攢自己的慾火,以提高體內元陰的質地!剛才張奇峰已經感覺到了一些端倪,比如說,雖然跟女人交合,確實可以化解掉體內毒物,可如果是吸入女人的元陰,則會讓毒氣一下子消融很多!也就是說,實際上,解這個毒的關鍵是女人的元陰真氣!曹裕給自己下的毒要麼太多,要麼就是毒性太強,以女護衛的元陰之稠密,連續吸掉安妮和斯金娜兩人的元陰後,張奇峰居然能感覺到,毒性還是大部分沒有除掉!

  不能像對付玄陰派妖女那樣采盡元陰,這樣竭澤而漁,對女護衛傷害很大不說,她們不會修補陰關,如果一次徹底采光很可能會讓她們失去大部分功力。但在最後,米娜倒下時他有發覺到,這些女護衛們的性慾被刺激的越久,越遲一些讓她們洩掉慾火,則她們洩出元陰的質地越是醇厚綿長。知道這些後,露娜便主動要求最後一個被臨幸,她功力最強,如果到時候張奇峰體內之毒剩的不多便罷,若是多,則她也可以強行應承下來!

  可性慾的刺激,讓露娜已經神志有些模糊,塞婭等此起彼伏的叫床聲更是讓她心裡冒火!可她必須忍耐,硬生生的靠強橫的功力,將心中慾火壓制下去。忽然,愛麗絲和帕琳娜先後尖叫著,渾身顫抖軟倒,也苦忍半天的希麗絲,利卡婭不用吩咐的直接搶到二人的位置,將她們替換下來。張奇峰的大雞巴剛剛離開兩個濕漉漉滑膩膩的密道,就又插入了另外兩個同樣炙熱的玉戶中!

  王子安可謂是躊躇滿志的帶著兵馬上路,一路上他不住的催促兵馬加速前進。

  雖然士兵們速度已經非常快了,但他還是覺得不夠,在知道自己的心裡急躁所致的同時他也感歎,要是自己軍中也都是龍馬獸為坐騎就好了!龍馬獸是帝國特有的靈獸,數量雖然不少,但也不是可以隨便用,而且,作為蛟龍和駿馬雜交的後代,龍馬獸的飼養非常不易,要求很高,別說尋常百姓,就是家境小有的富戶,也根本養活不起!帝國只有火鳳軍一軍,由於要對付的是以西奴鐵騎為主的敵人,全部配備到了龍馬獸騎兵,其餘各軍中,龍馬獸騎兵比例並不高。麒麟軍由於需要山林作戰,所以只有八萬龍馬獸騎兵,連同樣對付遊牧民族為主的司青鳳的第三軍團,實際上也只有十萬龍馬獸騎兵!王子安自己這裡只有三萬騎,其實已經是很多了。

  「大將軍,剛才收到飛鴿傳書,麒麟軍已經打破安海城,她們知道我軍動向後,已經派出一支大約五萬人的分隊,南下來迎擊我部。」

  接過情報,王子安仔細看後,不由得從心裡發笑,任你嚴珍麒狡詐,如今也要第一次在我手裡嘗到敗績了!

  武軍山並不是特別高大,但從北向南橫亙在夏州安海州交界上,直到最南端的交趾州境內,宛如一道天然的城牆,阻隔著兩側的通路。木憐星橫掃宇內前,江南割據的各個勢力,往往都是以此山為界,互相對壘,哪一方取得那幾個主要關隘便會取得優勢。之所以有如此重要的作用,因為武軍山的山勢十分陡峭,許多地方甚至是直上直下的懸崖峭壁,站在上面居高臨下,進攻方的壓力可想而知有多大。

  作為武軍山第一險關之稱的南翔關,建關之處本是兩山之間的一個豁口!但前後還分別有一兩道支脈山梁,所以,修建之時其實就是將幾座山頭之間的地方人為的修建城牆,其他地方則是之間將山體上部不算特別陡峭的地方人工切割,以山做城牆。東西寬約十里,南部闊約十二里,百姓三千餘戶,有市集,有水井,名為關口其實也是一座山間城池!一路急行軍,王子安率部趕到了南翔關下,看著高大的東關遠遠在望,饒是他心思平靜也難以抑制的有些激動,只要過了南翔關,自己的計劃就是成功一半了!

  「快,快!先入南翔關者賞百金,官升一級!」

  還沒有開戰,如此賞賜已經是後賞了,本來已經疲累的士兵們一下子來了精神,一個個飛奔著衝向城池。

  「大將軍,若此關拿下,則至少可以保證將嚴珍麒限制在夏州以外,無論她如何應對,最終都是要退守的。」

  聽部下不無奉承的話,王子安也難得的有些得意,一捋鬚髯道:「佔了此關,則至湖南谷地一路無險可守,一馬平川。雖然麒麟軍擅長野戰,山林戰,可咱也不怕她,以嚴珍麒的性情,她必然是為了防止糾纏,在不能速戰速決之時,會迅速退守以保存實力。所以,說此戰勝了一半兒也不為過。」

  在獎勵賞賜的鼓動下,王子安部先鋒率先進入南翔關,三千人馬一律重盔重甲,連坐騎龍馬獸也一樣嚴密防護。雄壯的隊伍剛到城下,城裡守軍便識趣的出來迎接,三千人騎稍微列隊便進入了關內。接到報告後,王子安也壓制不住心裡的興奮,催促後面的隊伍加快腳步。眼看走到了關下,忽然,部下參軍覺得有些不對,跑到他身邊,叫住道:「大將軍且慢走!」

  王子安問道:「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大將軍,如果說守將懼怕咱的兵威,開關投降,這個不稀奇,可如果是這樣,那麼大將軍作為一軍統帥,他們該來親自迎接才對,怎麼都沒見到人啊?若是他們不想介入此事,則應該保持城上大夏旗幟,然後把士兵都撤後,以示避諱之意,如今這樣是什麼意思?」

  被他一提醒,王子安也感覺到了不對之處,說道:「命各部暫停入城,派人到城裡招先鋒官出來答話。」

  但數萬人的隊伍,如何能說停便停?看著士兵們混亂的樣子,王子安忽然心生警惕,雖然關前空地還算開闊,可數萬軍隊集中在這裡也是滿滿噹噹的,要是這時候被人突襲,該是什麼後果?」

  快,後隊後撤!快!」

  他的命令還沒下完,只聽一聲炮響,兩側山上,還有關牆之上一下子站出無數士兵,城樓上的旗幟也換成了嚴珍麒的字號!這下王子安部都知道南翔關已經被嚴珍麒所佔領,正慌亂間,從兩側山上滾下無數燒著的火球和滾木,間雜著巨石,亂成一團的人根本無法躲避!「快,衝進關裡,拼一下尚能活命!」

  雖然王子安想拚死一搏的想法沒錯,可面對已經混亂的場面,他的命令實在沒人能聽。而這個時候關上放下了千斤閘,兩扇大門也徐徐關閉,已經入城的人馬全部被堵在了裡面。

  好在由於關前空場到底開闊,而且又沒有被封堵住退路,所以,在經歷開始的混亂,付出近萬人的傷亡代價後,王子安所部終於退出了谷口,在連續撤退了十五里後紮住了陣腳。「命全軍輕點損失,派斥侯至關前打探!」

  王子安一連串的下著命令,心裡的怒氣幾乎要從頂門竄出來,他斷然下令道:「整頓好兵馬後,立刻向南翔關進發,至離城五里紮營,與嚴珍麒決一死戰!」

  張奇峰體內的毒性已經被眾女衛的元陰滌蕩得差不多,可他依舊沒有放過看得眼紅耳赤的露娜!身材高大健碩的西陸女將,如賴熊掛樹一樣,整個掛在了他雄壯的身體上。張奇峰雙手從露娜胯下繞過,托住那肥大的肉臀,一下下的將其拋起,利用其自身的重量,一次次的將自己強硬碩大的雞巴挺入進那炙熱的陰道裡!將九陽功發揮得淋漓盡致的張奇峰,大雞巴堅硬如鐵不說,還青筋暴露,熱力四射。饒是露娜身體強橫,卻也被張奇峰姦淫得高潮迭起,慘叫連連,將其她幾個已經軟倒一旁的女護衛都看愣了。

  「主人,女王問還要多久?如果可以,她們要向敵人反擊了!」

  女戰士頭領之一的波賽琳跑進來詢問,而她看見裡面的「慘烈」景象,也不由得心中升起了一團慾火,卻知道不是時候,只有強行壓制。「哼!告訴茉兒珠,我這裡已經沒有大礙,她可以做決定了!」

  波賽琳退出,報告了茉兒珠,茉兒珠大喝一聲道:「飛斧突擊!」

  毫無徵兆的,女戰士兵團前方舉盾防禦的士兵突然向後退縮幾步,那些久攻不下的曹裕手下的士兵不由自主的向前跟進,可迎接他們的是飛舞而出的小的手斧!「啊,哇……」

  慘叫聲瞬間成為戰場上的重點,衝在最前面的士兵被當頭一陣斧頭雨砍殺,許多都是直接砍到臉上,額頭上,瞬間氣絕。有的斧頭力道大的,擊中目標後並不停下,而是直接將目標腦袋帶下一片或者將身體上傷口繼續擴大,然後繼續飛行一段再落下,使得場面更加讓人作嘔。

  有的士兵反應快,或者說命大,沒有被斧頭直接擊中,但就在他們慶幸之時,落地的斧頭卻發出了劇烈的爆炸,將周圍臨近的士兵炸得東倒西歪,甚至支離破碎!原來,庫斯卡婭女戰士拋出的飛斧跟那些女衛的飛電矛一樣,都有落地而炸的特性。只是,發出飛斧和飛電矛一樣,對於體力,功力消耗很大,所以,除了茉兒珠等頭領可以連續拋射外,一般女戰士只能拋射三四次,也就輕易不會使用,只是突襲時才會用到!

  可這樣的突襲也確實夠驚人的,飛斧除了直接傷人外,還激起大量煙塵,本來就暴土揚長的戰場更加如雲裡霧裡,連對面的人都看不清楚。「突襲!」

  茉兒珠大聲下達著命令,而伴隨她命令而出的,是十隊由十二個女戰士組成的小隊,雖然她們出擊的方向不太一致,但有一點相同,那就是都朝向曹裕所在位置為大方向去的!人影綽綽,善於近戰混戰的女戰士們一手盾牌,一手刀斧,勇猛無比。

  曹裕的部下雖然也是精挑細選的,可面對這些連火鳳軍一對一單挑都佔不到便宜的女戰士,他們更加是小兒科,於是,每一組女戰士出擊,都會將周圍數倍於幾的敵軍吸引過來!當前面八隊女戰士向兩側,將敵軍引開時,最後兩隊女戰士直接衝向還立在大石頭上,沒有意識到自己所處危險的曹裕。

  「哎呀,快攔住她們,快攔住這些賤人!」

  曹裕一邊大喊大叫,一邊轉身跑下石頭,準備逃走。眼看著女戰士們殺到,他身邊的親衛們不顧死活的迎了上去,以血肉之軀堪堪抵擋住了女戰士們強悍的衝擊!雖然只是片刻的功夫兒,卻也給曹裕贏得了寶貴的時間,讓他在幾個親隨圍護下逃離戰場,向縣城方向逃去。雖然女戰士們驍勇善戰,可畢竟人數少。見無法迅速擒獲敵首,幾隊出擊的女戰士也紛紛撤回戰陣,準備保護張奇峰離開。

  就在這時,曹裕部忽然後面大亂,目力極佳的茉兒珠看見已經逃遠的曹裕又在朝這邊跑,他身後是漫天的煙塵,看來是有大隊兵馬趕來。「來的人應該不是跟曹裕一路的。」

  茉兒珠正躊躇之際,張奇峰突然出了臨時搭起來的幕帳,說道:「他是在向這邊,向他的兵馬逃!」

  眼看著曹裕跟兵馬會合,而他身後的追兵的旗幟也逐漸清晰,白底繡藍邊,一隻青色鸞鳳展翅欲飛,這是司青鳳的旗幟!

  「茉兒珠,等小姨的軍隊和曹裕他們打起來後咱就撤!」

  張奇峰想著母親對小姨的評語,不敢冒然向前。

  相較於司天鳳的王道蕩蕩,嚴珍麒的陰毒凶狠,司青鳳用兵卻是毫無蹤跡可尋!雖然她沒有立下過長姐和嚴珍麒那樣的不世之功,可卻能靠一點一滴的積累,逐漸成為了元帥,這不能不說是個奇跡!曹裕來不及想這些,他急著下令,讓部下們糾集軍隊,準備列陣迎敵。除了繼續包圍張奇峰的人馬外,大部分兵力開始集結,可就在他們還沒有集結好時,已經殺到的司青鳳卻根本沒有如平常兩軍對壘那樣,列好陣勢,答話後再廝殺,而是直接命手下騎兵衝殺了過去。司青鳳的軍隊也是常年在北疆與羅剎,澀谷諸部等廝殺出來的,比之麒麟軍,火鳳軍尚且不懼,更何況是這麼一支所謂的精兵?

  兩翼敵軍壓上,曹裕手下兩個領兵將領便分別領兵迎敵,可當司青鳳親率大軍從正面突入時,他才恍然大悟,兩翼的敵軍只是為了吸引自己分兵,中間這路才是真正來進攻自己的呢!可此時手裡兵馬全無,曹裕慌亂之下領著幾個親信落荒而逃。看曹裕逃了,司青鳳沒有追趕,茉兒珠看到曹裕從自己戰陣旁馳過,心裡的怒火一下子找到了出口,抓過一張硬弓就要射!「別急,現在他還有用!」

  張奇峰看了看曹裕逃跑的方向,估算了一下,取出紙媒迎風焚化,看著不解的茉兒珠,捏了捏她古銅色的俏臉,說道:「他要去找自己的主人,我正好可以順籐摸瓜啊!」

  茉兒珠面露喜色,張奇峰卻說道:「讓人照顧露娜她們,你跟我去見小姨!」

  司青鳳沒有立帳,只是用巨盾在一棵大樹下圍了一圈,作為臨時休息之地。「外甥見過小姨。」

  看張奇峰來,司青鳳依舊是不陰不陽的,淡淡微笑著,說道:「接到二姐書信,言聽皇帝說,福谷縣知縣曹裕早年是永安王舉薦的。二姐知道你跟你爹遲早互不相容,怕你爹謀害你,便派人給你們送去了書信。而我這邊則是她用飛鷹傳來的,說是怕送信的人找不到你們,耽誤事情,便讓我幫忙想辦法。」

  「那是二姨心疼外甥,外甥感激不盡。」

  張奇峰想跟司青鳳套話,可又不敢造次,司青鳳卻說道:「你二姨是心疼你,可好像你也夠心疼她吧?」

  不等張奇峰說話,她笑容越發怪異的道:「你跟長姐都敢做那樣大逆不道的事情,跟你二姨肯定也是如此了?想她雖然曾經一直得寵,但皇帝後宮歷來是前朝的延伸,所以,青春寂寞不在,卻是虎狼之年的她,有你來慰藉也是各得其所啊!」

  「小姨的話雖然直白,卻也才是實話!」

  張奇峰沒有否認,反而一臉正色道:「外甥與母親做了逆天之事,但自問雖有違禮法卻未違背真心二字!至於二姨,外甥也是真心喜愛,不敢將二姨比作母親,但也絕非是一時慾望熏心之舉。若得天垂幸,外甥奪取天下之時,必讓她們統帥後宮,母儀天下,戴上鸞鳳玉簪!」

  「可你身邊的女人不少,怕是將來到了那一天,你就顧不上母親和二姨了吧?」

  司青鳳也沒有打趣的意思,張奇峰道:「外甥身邊女人不少,但無論是表妹還是義姐,都已經跟她們說好,日後必定是母親為後!斷無食言之理。她們也是明知此事,還是願意委身於外甥,小姨多慮!」

  「你說讓姐姐母儀天下,可是讓她要改名換姓?」

  司青鳳盯著張奇峰的雙眼,而張奇峰也不躲避,同樣直勾勾的盯著小姨雙眼,道:「笑話,母親為什麼要改名?我迎娶母親之時,必定讓天下人都知道,我是迎娶生母!」

  「你不怕天下人說你不顧倫理,違背敦倫?」

  司青鳳靠近到張奇峰身前,二人之間只有半步距離,而張奇峰也毫不示弱的說道:「為母親,為姨娘,外甥不怕殺人!更何況現在的帝國上下,又有多少母子之間早已經是揭破這層窗戶紙,只是瞞著世人?也許他們還會為外甥而歡呼呢!」

  說話間,張奇峰也向司青鳳在靠近,終於,二人面對面而立,如果不是司青鳳胸前有些高,二人就已經鼻子都碰到一起了。

  「撲哧」司青鳳忽然笑了起來,說道:「你這麼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如何能讓大姐二姐兩人癡迷不算,還招了那麼多女人跟著你?」

  張奇峰也笑了,笑的卻是有些淫褻,說道:「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那是說外甥小時候,現如今外甥可早就是大男子一個,自然能讓母親和二姨心滿意足。」

  「哼,行了,我也不理你胡吹,不過,你既然已經是大男子了,那小姨也就不再繞圈子,有話直說吧。」

  司青鳳問張奇峰道:「你二姨勸我助你登上大寶,可所謂什麼親戚不說,我若是幫祖壽登基,則我也是母儀天下,幫你呢?我能得到什麼?」

  張奇峰眼睛忍不住的一亮,他終於明白,小姨的意思了!「小姨幫助德忠王得天下,且不說要面對的艱難比助外甥更多,就是得了天下,又能怎麼樣?若天下是小姨一力助其所得,則功高震主這句話小姨不會不清楚含義。若是小姨與祖壽真有夫妻之情好說,可若是沒有,到時候怕是要有一番波折,更遑論母儀天下了。」

  司青鳳聽了他的話,柳眉一挑,說道:「你怎麼知道我跟祖壽沒有夫妻之情?」

  張奇峰笑道:「這麼多年,小姨雖然是領兵在外,可看看母親就知道,只是不想回家!否則,西陲和北疆,距離京城的路途遠近並不難比較的。」

  看司青鳳沒什麼反應,他又補了一句:「小姨這麼多年一直無有所出,雖然都道祖壽是天閹,可外甥學過些相面之術,他該不是先天的,至於後天如何成為天閹,怕是只有小姨清楚了吧?」

  「哼,這應該是你娘告訴你的!」

  張奇峰也不隱瞞,說道:「母親與我既是母子更是夫妻,自然會多為我考慮些!但外甥的意思是,小姨若肯相助,則日後小姨要什麼條件只管說就是。」

  忽然,他又逼近了一些,眼睛直盯盯的看著司青鳳,說道:「若能得小姨垂青,外甥當是三生之幸!日後登基時,小姨依舊是母儀天下!」

  司青鳳眉頭瞬間皺起,擰成個疙瘩,凌厲的眼神簡直能殺死人!可張奇峰卻既不反擊也不躲避,繼續跟她對視,好一會兒,司青鳳眉頭舒緩了些,長吁了一口氣道:「我更有心做一代女皇!可二姐跟我反覆說你好,足見對你的癡迷,而長姐更是跟你不顧倫理……所以,我也就將寶在你身上押一下了!」

  她轉過身不理張奇峰,逕直回都自己用來臨時做椅子的馬鞍邊,張奇峰看小姨已經答應幫自己,欣喜之餘也向她深施一禮,便轉身要離開。「我已經給長姐發了信,告訴她我會引兵來救你,讓她不必擔心,先回京穩住局面。」

  張奇峰剛要說點什麼,司青鳳卻道:「今晚月色當不會太差,你到山腳下那棵梧桐樹那裡陪我看月亮吧!」

  說完不再理張奇峰,張奇峰卻是欣喜若狂,說道:「外甥定然要陪小姨解悶兒,不辱使命!」

  張奇峰走後,司青鳳心裡像放下一個包袱似的,竟然覺得輕鬆了許多。一個隨身女兵端著清水和毛巾進了盾牌圍擋,說道:「鳳帥,請梳洗吧。」

  司青鳳接過毛巾,忽然,問女兵道:「小月,你跟我同歲,是不是該嫁人了?」

  小月被她問得一愣,想了想說道:「小月是小姐的貼身丫鬟,除非小姐有命,不然怎麼會嫁人?」

  「你可是想嫁人?」

  司青鳳說道:「若是想,便嫁人吧,我幫你找個人品和你相配的!」

  「小姐,你……你怎麼突然這麼說?是不要小月服侍了?」

  小月睜大了雙眼,卻滿是驚恐。「我是不想耽誤你!唉……」

  說到這裡,司青鳳一擺手道:「算了,你要是不願意走,我還捨不得呢!」

  別說小月奇怪,她自己也奇怪自己是怎麼回事?怎麼剛決定用身體跟外甥簽訂個盟約,就有了這麼多感觸?

  月亮終於爬上了天空,天空十分晴朗,已經平靜了的戰場早沒了殺伐血腥,寧靜祥和的氣氛渲染下,幾乎讓人忘了那場慘烈的戰鬥!

  張奇峰早早的來到了樹下,看著參天大樹,忽然心裡一動,「梧桐引鳳,莫非今日就要在這棵梧桐樹下再得一鳳嗎?」

  正胡思亂想間,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回頭看去,是司青鳳來了!可司青鳳的打扮實在是出乎張奇峰的意料,一身淡青色宮裝,下面裙子更是稍有些偏藍的紗裙。走近一些後,可以清楚的看見司青鳳頭上的齊劉海兒,眉目間和母親,二姨確實很像,但更年輕,更有些小女子般的調皮。

  饒是張奇峰看慣了美色,小姨這般打扮還是讓他目瞪口呆!記憶裡,似乎這個小姨除了戎裝,還是戎裝。偶有脫去甲冑的情況,也是一身勁裝,英姿颯爽之餘,總是少了些女人的嬌柔。此時突然看見司青鳳如小家碧玉的打扮,如何讓他不怦然心動?自己這個小姨不會如母親一樣,對自己溺愛而至性愛,轉為了情愛。

  也不會像二姨那樣,更多是慾火難耐,被自己乘虛而入,最後產生了依戀。從母親等所說,還有自己的看法,小姨絕對是更重實利,沒有實際利益,她可不會那麼輕浮!

  「怎麼?看慣了你娘和二姨,看慣了身邊那些西陸女人,看小姨覺得丑了?」

  司青鳳嘴裡這麼說,可臉上表情卻是沒有絲毫自愧,反而是沾沾自喜,作為統帥,她永遠有信心戰勝自己的對手,現在,外甥就是自己的對手,自己有信心戰勝他。

  而作為女人,她同樣對自己的相貌有信心,從年輕時候開始,追求自己的男人就從來沒有少過!「不會,外甥看小姨也不比母親和二姨差,如何能算醜?」

  本來以為張奇峰該甜言蜜語的哄自己幾句,可他卻這麼說,怎麼想怎麼覺得彆扭。

  「不比姐姐們差?你這麼說就是想說我不如姐姐們吧?」

  看她長眉一軒,張奇峰卻笑嘻嘻的道:「小姨就是小姨,何必要跟別人比?小姨若不是美人,那天下還有美人嗎?」

  「如今帝國亂成一團,四大親王中,魯陽王家已經難成氣候,躲到老家苟延殘喘。德忠王雖然還沒有動,但我卻知道他的底細,也沒什麼可在乎的。定南王府倒是可慮,雖然秦守仁父子想暗算你不成,可到底嚴珍麒在南方那幾十萬兵馬不是假的,兩州之地也不是虛的。可縱然如此,若是我肯跟你攜手,勝過他們也不是很難!」

  張奇峰沒有說話,他知道,小姨要說關鍵了。「可我不能只憑你一個母儀天下,就這麼助你!即便是和姐姐們平齊,母儀天下又有什麼用?還不是你的附庸?」

  說完司天鳳一臉笑容的看著張奇峰,可張奇峰卻知道,今日之事再次一舉,若是讓小姨滿意,則憑空得到一巨大助力,還能抱得美人歸。如若不然,則以小姨的性格,怕是就要跟自己翻臉了!

  「若得小姨垂青,則日後小姨可有自己的食邑,有自己的家奴!」

  張奇峰這麼說,無疑已經是開了帝國之先河。歷來,無論皇后還是妃嬪,絕沒有可以有封地食邑的!縱然得寵萬千,卻也只是能讓家裡得些好處。說到底,後宮都是皇帝的女人,連她們本身都是皇帝的私產,如何能再允許他們有私產?可聽了張奇峰的話,司青鳳絲毫沒有滿意的意思,她想了想,說道:「這雖然難得,但還不足以讓我徹底動心。也罷,我也不想逗你,若你能答應我三件事,則我就歸附你!」

  「能得小姨垂憐,就是三百件也依!」

  張奇峰很認真,絕不是隨口說的。

  「第一,你要在登基後,公開迎娶我和姐姐們!」

  「此事可以!」

  雖然沒想到司青鳳竟然將這麼一個看似荒唐的事情作為第一要緊的事情,但張奇峰還是應承下來,反正他也要這麼做!「第二,掃平天下後,我的部下可以裁撤,但至少要保留五萬的規模,並繼續由我統領!」

  「好!此事也可以!」

  「第三,掃平天下後,我要湖州,彭州兩州做封地!」

  「也能答應小姨。」

  「就這三件事?」

  張奇峰試探的問司青鳳,司青鳳忽然臉上一紅,飛了他一眼道:「明知故問!後面要看你的本事了。」

  張奇峰一愣,旋即明白所指,一把摟住司青鳳的腰肢,將她緊緊的摟進懷裡。司青鳳突然雙手推住張奇峰的胸膛,說道:「你應了我三件事,若是日後你有一件做不到,可別說我饒不了你!」

  張奇峰道:「小姨若是不信,外甥回京後就先明媒正娶小姨如何?」

  「你有此心就好,記住今日的話,如有違背誓言的,我就將你變成祖壽!」

  說到最後,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可張奇峰卻淫笑著伏到她耳邊,問道:「若是外甥將小姨伺候得舒泰,小姨該如何獎勵?」

  「貧嘴,看你有沒有那本事吧!」

  說完就要掙脫張奇峰的懷抱,卻不料張奇峰雙臂發力將她摟得更緊,道:「小姨要走?」

  「難不成你要就在這裡?」

  看她皺眉,張奇峰笑容更加淫邪,道:「這裡又如何?小姨素善野戰,難道害怕了?」

  忽然,他心裡一動,看著旁邊的大樹,說道:「也罷,梧桐引鳳,那外甥就架著小姨這只鸞鳳到樹上去吧!」

  說完,一手夾著司青鳳,一手在樹幹上借力一跳,攀上一個粗壯的樹枝後,又躍上了更高的一根樹杈,幾下到了大樹最高的分叉處。

  將司青鳳放躺在樹杈上,張奇峰迫不及待的俯身壓了上去,粗魯的親上了那炙熱的紅唇,品嚐起了與母親和二姨相似又有不同的美味!司青鳳也激烈的回應,張奇峰用多大力氣摟著她,她就用多大力氣抱住張奇峰,靈巧的香舌和他那粗糙的舌頭糾纏著,誰也不肯示弱。忽然,下面一涼,張奇峰的一隻手從裙子底下伸入,帶進一股涼風,將司青鳳驚了一下。可張奇峰也是吃了一驚,司青鳳裙子裡面竟然是空空如也,沒有任何遮擋!剛才他就注意到,小姨裙子下沒有套褲,可沒想到竟然是連底褲都沒有穿,完全是赤膊上陣!而摸到司青鳳蜜穴時,竟然是滑膩膩,已經洩處淫液來!

  「小姨,這是什麼?難道小姨已經急著要外甥服侍了?」

  張奇峰戲謔著向司青鳳比劃,手指捏放著,滿是晶瑩的黏液。司青鳳也沒想到自己會這麼不堪,怎麼就流出這羞人的東西,自己卻不知道?」

  你胡說……」

  知道這個小姨臉皮有些掛不住,張奇峰也不想再調戲她,說道:「那外甥就來先孝敬小姨一下!」

  他幾下解開腰帶,褪下褲子,也不脫掉,只到膝蓋處,那條粗壯堅硬的大雞巴已經躍躍欲試的跳了出來。「你……真兇啊!」

  司青鳳竟然生出了害怕的感覺,連她自己都奇怪。可張奇峰卻不會讓她有時間退縮!將司青鳳裙子撩起,雙臂分開那雙白皙有力的長腿,向上一折,雖沒有司天鳳碩大肥圓,卻也是圓潤可觀的大屁股也自然的翻了上來。

  跪在樹杈根部,張奇峰不由自主的低頭親了小姨蜜穴一下,腥臊之氣直竄頂門,讓他已經燃起來的慾火瞬間爆發,更加不可抑制!他調整了幾下,將龜頭頂住蜜穴口那兩片肥厚的肉唇中間,深吸了一口氣,突然向前一挺,「滋……」

  司青鳳那炙熱的陰道就被毫無前兆的闖入,「啊……」

  司青鳳從內心深處發出了一聲長鳴,直透雲霄!「小姨對外甥的見面禮可滿意啊?」

  說話間,張奇峰將手抄到司青鳳腰胯結合部下面,道:「今日定讓小姨嘗嘗女人的滋味!」

  「你輕點兒,太漲了!」

  饒是司青鳳性格強硬,卻也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巨物。但張奇峰卻是得理不饒人,迅速的發起了進攻。大雞巴如搗蒜一樣,迅速的在司青鳳蜜穴內衝殺出入,將滑膩的淫液從裡面帶出,滴落在樹幹上!

  相較於母親和二姨那熟透了的身體,小姨的身體也不差,只是輪廓曲線比她們稍弱些。可相對來說,小姨更年輕一些,身體更加富有活力一些。張奇峰一邊辛勤耕耘,一邊將小姨和母親,二姨的身體做著比對。三姐妹中,母親豐臀最大,最圓潤,最美。二姨的豪乳最為堅挺巨大!小姨的屁股和奶子都比她們要小一些,可更加纖細的腰肢卻使得兩處也同樣突出,且更加靈活!為了讓小姨有個深刻的印象,張奇峰存心賣弄,不但用上了九陽門的九陽功,將大雞巴逼得堅挺火熱不算,更是不停的刺激司青鳳身上諸穴,使得她本就高漲的情慾更加熱烈!

  看著美艷高貴的小姨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張奇峰心中那暴虐乖戾之氣不由自主的顯現,他興奮得雙腳用力猛蹬後面樹杈,發狠的將大雞巴在身下玉人身上肆虐,絲毫不顧及會不會傷到玉人!司青鳳不知高潮了多少次,但每次高潮後都停不下來,因為張奇峰那粗壯的大雞巴依舊在裡面生機勃勃的肏動,很快就會將她再次肏得活力四射!張奇峰興之所至,抱住小姨一個翻身,從樹上跳下,連雞巴都不抽出來,直接將司青鳳放到旁邊一塊大石頭上,司青鳳完全一副被鼓進廟挨打像。直到張奇峰感覺到腰眼發酸,尾椎骨發麻,一股快意越發向雞巴頂端集中,他終於要射精了,不由得加快了已經很快的動作。

  司青鳳此時已經迷迷糊糊,她感覺自己是那麼渺小,如同一隻小獸,被張奇峰這隻獅虎捕獲後,肆意玩弄卻毫無反抗之力。張奇峰將她按在石頭上,裙子撩起,圓潤的大屁股被迫高舉著,任其採擷。忽然,張奇峰的大雞巴一陣猛漲,動作快的要將自己玉道內的嫩肉刮下來似的,接著,一股灼熱的陽精射入進來,「哇……燙死了……」

  歇斯底里的叫聲,將已經沉睡的鳥兒們驚醒,四處亂飛。

  張奇峰連續射了四五次,才停止了射精,但饒是如此,已經超出了司青鳳的承受力,慘叫一聲後已然腦袋一歪失去了知覺!

  發洩後的張奇峰也是疲累而舒爽。他愛憐的親吻著小姨已經濕淋淋如剛從水裡撈出的身體,心滿意足之餘更加得意,母親,嚴珍麒,這兩個名動天下的女大元帥已經成了自己胯下之臣。如今小姨也被自己肏得暈過去,帝國軍權最高的三個女統帥已經都被自己嘗過了滋味。想到這裡,他忽然忍不住邪惡的一笑,那只被自己擒獲,又逃掉的母麒麟,你先在南邊折騰,等你鬧得差不多了,我再去收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