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龍舞 第六七折 桃夭李越,花蹊欲向

  柳玉蒸拱腰昂頸,繃如玉弓,尖細的慘叫聲卻倏然中絕,連氣都喘不過,張著嘴劇烈顫抖。如利刃般持續貫穿她的肉棒,一再刷新少女對「疼痛」的理解,彷彿捅入的是根燒紅的粗糙鐵棍,炙得下體糜爛一片,才令她不斷自霎白中痛醒,旋又痛到眼前發白,卻無法乾脆地死去。

  破瓜瞬間,應風色能清楚感覺龍杵撐開花唇,擠入從未有人進入過的玉戶,貫通到底;儘管淫蜜豐沛到近乎失禁,花徑因疼痛而劇烈收縮、本能排拒著外物的緊湊酸爽,仍夾得他齜牙「嘶──」的一聲,腰腿微微抽搐起來。

  高頭大馬的少女不是什麼名器,但飽滿的陰阜與一身棉花般的酥軟雪肉,注定有只肉呼呼的、蚌嘴似的肥美穴兒,加上應風色驚人的天賦本錢,突入花徑時擠出「唧」的一聲肉黏漿滑,宛若鯨漱,淫靡得不得了。

  那薄薄的處子之證,早被獰惡的肉棒搗得粉碎,玉戶口的肉圈兒也好,未緣客掃的花徑也罷,無不慘遭巨物撐擠,從原先的如封似閉羞人答答,陡地擴張到了極致,疼痛還在破身之上。

  柳玉蒸痛得回過神,腿心熱辣辣的似已裂開,隨著應師兄的悍猛進出,裹滿淫蜜的肉棒居然十分滑順,每下都捅到花心子底,不僅撐開、推平膣中縐褶,一一刮碾過少女的緊搐,末了重重撞上一處酸軟難言、藏得極深的肉蕊,瞬間令她意識粉碎,才被刨刮而出的怒龍稜凸美醒,然後再度深入──

  「啊……應……應師兄……啊!好大、好大……不要……啊啊……」

  「玉蒸,那兒……還疼不疼?」應風色和聲問,口吻溫柔,聽似體貼入微,但筋肉虯鼓的結實腰臀卻挺如甩鞭,若非少女既清純又放蕩的失控嬌吟、清脆的貼肉拍擊,以及淫靡的唧唧磨漿聲響徹石室,已至掩耳難禁的地步,當能聽出身下勁風抽響,可見使力之沉。

  雙姝都是未經人事的雛兒,哪知厲害?換了風花晚樓的紅牌在場,怕要看酥了腿兒,攤上這麼個心狠手辣的俊俏郎君,一晚不知要死上幾回。

  應風色理智稍復,乘慾火熾烈,使上《風雷一氣》的法門,打算一氣擺平柳玉蒸,弄出腹間淫紋來。體己話卻是說給儲之沁聽的。

  柳玉蒸被插得魂飛天外,早忘了疼,張大的小嘴裡吐不出完整字句,兀自淌著口涎,搖頭浪叫:「不、不行了……啊、啊……要……要裂開了呀……啊啊……師兄救我……嗚嗚……師兄救我……啊啊啊啊……」

  一旁儲之沁倚台癱坐,不知何時並起雙腿,抑制摩擦腿心的衝動,可惜收效甚微。熟悉的騷氣刺穿透滿室淫水、汗潮和落紅血氣,一股腦鑽入青年鼻中。

  「啊!好……好硬!師……師兄好硬……啊啊啊啊啊啊啊────!」

  應風色狠搗了軟糯的玉戶幾下,卻無法自台底的少女身上移開目光。

  居高臨下,眺過儲之沁的發頂,由鬆脫的肚兜上緣望進,那雙小巧的鴿乳起伏嬌柔,只比初初發育的女童豐盈些,乳尖上兩枚蓓蕾似的蒂兒卻是硬挺渾圓,驕傲翹起,濃濃的色慾竟是化也化不開,一如她腿心裡捂熱的騷艷氣味。

  他這才發現,小師叔的恥毛又濃又密,隔著半透明的紗質褻褲,都能看出腹間烏黑一片,蔓入兩條細細的大腿間,毛莖同她的鬢髮一般捲曲粗亮,亂糟糟的極具性格,半點也不柔順。

  應風色恨不得剝下少女溼透的褻褲,粗暴地扒開她細細的腿兒,埋首於濃密恥毛間,盡情嗅著、舔著,甚至啃吻儲之沁迷人的騷穴,聽那把脆甜動聽的、平日裡高傲得不得了的嗓音奏起酥吟,亂搖螓首,帶著哭腔,語無倫次的討饒……

  「又、又變硬了!好大……好大!嗚嗚嗚……要、要壞掉了……要壞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柳玉蒸連激昂的嬌啼都是柔柔細細的,悠斷的尾音拔尖到開始刺耳的最高峰時再度頓止,緊閉的美眸奮力瞠開,眸光從刺烈、渙散、失焦,逐漸空洞,最後只能張嘴吐息,碩大的綿乳晃起雪浪,嬌軀緊繃至極。

  一抹瑰麗的櫻色光華,掠過柳玉蒸白皙的腹間,彷彿自肌底透出。應風色沒敢鬆懈,加緊挺動,急喚道:「之沁……小師叔快看!」本想連名帶姓叫她,不知怎的漏了個「儲」字,出口才覺太過親暱,慌忙改口。

  果然儲之沁肩頭微顫,嚇了一大跳,扶著玉台顫巍巍起身,理著汗濕的卷鬢瀏海,也很心虛似的。

  應風色瞥見她大腿內側有著明顯的液漬,色如乳漿,蜿蜒垂墜,可見其稠;鼻端嗅著那股略微刺鼻的淡淡腥騷,心中一蕩,龍杵更是翹硬得厲害,從中透出灼人火勁。

  這實是極不尋常的一件事。

  除了漂亮過頭的巴掌小臉,儲之沁從頭到腳,就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比起完美的鹿希色,儲之沁直是站在女郎對面的經典反例:鹿希色肌膚剔瑩如玉,儲之沁則不夠白皙;鹿希色的身段玲瓏浮凸,雙峰更是堅挺傲人,儲之沁則單薄如幼女;鹿希色高挑,儲之沁纖細。鹿希色安靜內斂,情深不語,儲之沁是既聒噪又傲慢,還愛端架子……

  初見時,應風色甚至沒留意她的明艷,只對柳腰翹臀印象深刻,還有少女老抬著下巴講話,看不起人似的神氣──那時就算想肏她,多半也是為了挫折那股莫名的高傲姿態,教訓、洩憤的意味遠遠大過了淫慾。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竟變得這般可愛誘人,令他難以自制地想要她?連應風色自己都覺迷茫。

  而他的堅挺和粗暴,柳玉蒸明顯十分受用,居然是耽於受虐的體質。儲之沁扶床轉身緩過氣來,趴在台緣細細打量她的小腹,見霞光約隱,嘖嘖稱奇:「是真有『淫紋』這種東西的啊!」

  小師叔可不是笨蛋,當著她的面,應風色不好再肆無忌憚地視奸意淫,兼且柳玉蒸的小穴雖嬌腴濕暖,卻非是鹿希色那種肌力強橫、夾啜如鱆壺的類型,新鮮勁兒一過,幹著像熟爛的漿果,汁液橫流。有些男人喜歡勢如破竹、一馬平川的征服感,應風色卻需要更強的刺激。

  連儲之沁也看出柳玉蒸的快感略降,濕漉漉的小腹微光斂黯,蹙眉道:「你是真不行啊,這樣就累了?加緊些加緊些,別偷懶啊!」當是激勵。殊不知此為男人大忌,聽著更不來勁。

  應風色就差沒活活氣死,箇中奧妙一下說不清,得先找點事情給她做,省得越幫越忙,靈機一動,裝出為難的神色:「據說女子交合,以四唇相就、撫摩雙乳最為催情。但我是正人君子,事急從權,總不好如此欺凌,真個把柳師妹當成姬妾來取樂啊。」

  儲之沁面紅過耳,腿心又欲漏出暈涼,忙不迭夾緊大腿,低聲咕噥:「……就你懂得多。」看著還是同婢女好過了。還是那本《女則》裡也寫這個?那還真該弄來瞧瞧。

  她自己的乳尖就極敏感,比玉蛤裡外都厲害,自瀆時還不敢多揉,麒麟兒此說倒也有理有據,不像是瞎掰。忽聽男兒道:「……我弄不得,可小師叔弄得。妳倆都是女子,小師叔還是長輩,這樣算不得是侵凌。」

  「……我?」

  「是啊。」應風色怡然道:「我是不行的,須請小師叔出手相助。」

  要說應風色的話聽著有幾分道理,那柳玉蒸胸前晃起的成堆雪浪,就是赤裸裸的誘惑。儲之沁作夢都想擁有的長身、雪肌和沃乳,現成便鎖在玉床的青石枷上,應風色的提議開啟了一個她從未想過的新方向,能正大光明體驗一把,夢寐以求的胴體摸起來是什麼滋味。

  「玉……玉蒸,」彷彿還有些不放心,少女湊近玉床,小手懸在不住拋甩汗珠的雪乳上,沒敢逕行掐落,低聲探問:「我不是欺負妳啊,是幫……幫那個沒用的麒麟兒一把,讓妳少吃點苦頭。」

  「啊啊啊……小、小師叔……我要……還……還要……啊、啊……」柳玉蒸美得瞳虹發散,神志不清,只是本能覆誦,「還要」云云,所指自是應師兄的滾燙肉棒。

  儲之沁如聆綸旨,大著膽子握住雪乳,但覺滿手沙綿,細滑柔膩,纖指直陷進大把的乳肉,又軟得像掐不到底,這一握便不想再放開,巴不得就此天荒地老,無止無休。

  「好大……好厲害!」小師叔喃喃讚歎,帶著微顫氣音的口吻如夢似幻:

  「真是……真是太大了。好棒……嗚嗚……好想要好想要……」

  (這樣……行得通!)

  應風色聽得又硬起來,馳騁更甚,柳玉蒸的哀喚聲如訴如泣,用力昂起的雪頸青筋浮露,猛將雙唇湊到儲之沁頰畔。

  「好涼……好冰!」小師叔嚇了一跳,見少女眼波迷濛豐唇歙顫,似將斷息,當真是我見猶憐,說不出的討人喜歡──她的審美與應風色極不相同。在儲之沁看來,柳玉蒸可是非常標緻的極品美人,從頭到腳,小師叔無一處不喜,硬挑也挑不出半點不順眼──心魂一蕩,張口啣住了濕潤飽滿的唇珠。

  柳玉蒸慾火正熾,不辨誰來,「嗚」的一聲迎貼上去,涼透的細小舌尖如青竹絲般鑽入儲之沁口中,瘋狂地撬開牙關,纏攪丁香,不容小師叔反抗。雙姝吻得濕熱,嘖嘖聲毫不亞於下身的貼肉啪響,直到儲之沁再吸不到半點空氣,還癡纏了半天,分開時在兩張小嘴間拉出一道晶亮液絲,沉墜如虹,「啪!」甩上柳玉蒸的雪乳,也不知是誰的津唾。

  儲之沁大口喘息著,旋又被柳玉蒸伸頸吮住櫻唇,抱著少女的頸面纏綿片刻,不安分的小手開始下移,本欲一邊一隻盡情搓揉巨乳,但那兩顆渾圓碩大的乳球,任一都大過了她的小腦袋瓜子,縱使再軟再綿,都遠遠不是儲之沁所能一手掌握,只能勉強圈臂,猶如懷揣著兩枚香瓜。

  既要熱吻又要抱乳,儲之沁從原本踮著腳尖、橫過半身的姿態,慢慢爬上了玉床,應風色順勢圈住她薄薄的小腰,將她挪成了趴在柳玉蒸的身上。儲之沁察覺有異,回頭抗議:「你做甚……唔唔……好、好癢!玉蒸,別……唔唔……」被少女吮著頸頷扭頭,再度四瓣緊貼,「咕啾咕啾」的交換香唾,也沒工夫理會臀後的男兒,當是默許。

  其實,小師叔若是肯鬆開十指深深埋陷、夾在臂間的雪白乳瓜,未始不能好好同麒麟兒理論一番,教訓他不可如此無禮,居然敢對長輩伸出魔爪;也當想起這個姿勢不妙已極,僅隔了層什麼也遮不住的濕濡輕紗,形同將玉戶肛菊全送到男兒眼下。

  儲之沁要有機會低頭瞧瞧,就會驚覺濃密烏黑、宛若蔓草叢生的恥毛還不是最羞人的,她原本就較尋常女子黏稠的淫蜜一經廝磨,比新熬的杏乳更濃更白,沾滿股間,卷茸掛漿,簡直像被狠射了幾注,濃精抹滿了從陰戶到屁眼的一整片,淫靡到不知如何形容才好。

  應風色興奮難言,彷彿是自己把她弄髒的,掐著柳腰奮力挺動。

  柳玉蒸弓起嬌軀,玉趾蜷如貓掌,眼看已到了緊要關頭。「好……好硬……好脹!啊、啊……嗚嗚嗚嗚……受不了……啊啊啊啊……」

  儲之沁好不容易擺脫少女的口唇,沃乳貼面,用面頰和檀口恣意享受肌膚的柔嫩,呢喃如醉:「好滑……好舒服喔。玉蒸,妳的皮膚好好……好香又好白……啾啾……也好好吃……」啜著她粉酥酥的乳蒂,姣美的唇瓣含著乳暈微微夾起,將淡櫻色的渾圓乳暈吸成了彤艷艷的桃紅。

  這個姿勢使她自然而然翹高屁股,陰部撐緊薄紗,壓著黏稠的乳漿陰毛透出糸眼。小師叔的陰戶出乎意料的小巧,是艷麗的紫紅色,形似熟透的雌蕊,黏閉的兩片花唇光滑如蘭瓣,沒有什麼縐褶,予人潔淨的印象,精緻得像是刻意打磨雕琢的淫具。

  明明體型如幼女般,散發著純稚的氣息,性器卻是成熟女性,雜亂茂盛的剛毛沿外陰一路蔓延到股溝,色慾強大到稍弱之人會招架不住的感覺。

  (好色……好淫蕩的騷屄!難怪有這麼騷的氣味……)

  應風色並不覺得儲之沁是淫冶放蕩的女人,在無乘庵小隊的四人中,她說不定是最一本正經、自我要求最高,活得也是最辛苦的一個。淫蕩的是她的身子,天生如此,與嚴肅的性格無關,這也是少女莫名吸引應風色之處──

  他們倆的身體彼此渴求著、強烈需索對方,與情愛無涉,更像動物發情時嗅著尿漬,外陰充血,交合之際仍不住牴撞撕咬的野性本能,便以萬物之靈的意志力也無從抵抗。

  箍著小腰的雙手拇指,差寸許便能抵合,男兒不敢探向少女股間,唯恐儲之沁一驚回神,就此掙逃,他沒把握能控制自己;只能撥著褻褲褲頭緩緩下移,藉衝撞之勢掩護,將翹臀寸寸剝出,露出蜜桃似的股瓣,淡蜜色的肌膚光滑無瑕,肛菊的色澤淺潤,反而是極淡極淡的粉紅,濕漉漉抹滿薄漿;卷茸至此疏淡許多,仍較鹿希色濃茂,襯與肌束髮達的臀股曲線,色慾撲面襲來。

  興奮完全反映在驚人的硬度和抽插頻率上,柳玉蒸已然叫之不出,淌著口水昂頸吐息,高潮所致的瑰艷潮紅蔓延到胸頸肩頭,下一霎眼便突然斷氣,似乎也不奇怪。

  異樣的光華忽自儲之沁身下綻出,照亮了柳玉蒸汗濕的白皙胴體,兩具交疊的嬌軀一白一黃、一腴一瘦,一酥軟一結實……光芒下纖毫畢現,相映成趣。

  不同於前度明明滅滅,這次光照持續更長,亮度也更穩定,應風色摟起了儲之沁,一手抱胸一手環腰,胸膛緊貼少女的美背。儲之沁似被燙得醒神,不及斥喝,男兒已湊近耳畔:「……妳瞧!」

  在柳玉蒸雪潤的小肚腩上,柔和的櫻色光線交織成一幅圖,蕊似陽物、瓣如女陰,橫亙在臍下與恥丘最頂的毛髮間,與青石壁所鐫一模一樣;縮到男兒的掌心大小之後,木槿花的紋樣顯得巧致起來,絲毫沒有壁間張牙舞爪的猙獰,細細的光紋熾亮而不刺眼,比儲之沁這輩子見過、能想像的一切刺青都要美麗鮮活,不禁生出「也想要一個」的念頭。

  應風色烘熱的鼻息令她無法思考,連眩目的淫紋奇景都沒能吸引她的注意力太久,儲之沁縮著頸子,試圖躲避熱氣噴在耳背頸側的搔癢,面頰不小心碰到他的鼻子、嘴唇、下巴……回神兩人已吻在一塊兒。

  那只灼熱的大手滿滿握住她的右乳,揉捏的力道很難說是粗暴或溫柔,只有似是宣示著「妳是我的」的肆無忌憚再清楚不過。奇怪的是她並未生氣,只覺羞不可抑。

  而那種滿滿脹脹的飽實感她從未有過,好像自己也有只沃乳似的,教他怎麼揉也揉不膩,儲之沁忘了應該要掙脫,再留在他懷裡一下下也沒關係。

  這種借口真是傻透了,儲之沁,要不要這麼沒出息啊。心裡那個想像的自己對她說。

  妳看,這下糟了──就在想像的自己翻白眼時,摟著腰的另一隻手摸進褲頭,蛇行似的蜿蜒被掌心的滾燙粗糙灼去猥瑣,蒸透她渾身上下每處毛孔,少女舒服得閉眼,使不上半點力。

  男兒的指尖不費什麼氣力便滑入腿心,儲之沁才驚覺自己濕到這種地步,他的手像捂了團煨化的蜜,陰毛全糊在漿裡,熨過肌膚也不覺刺硬。手指在黏閉的縫兒上來回滑動,每刮過發硬的蛤珠,身子便抽搐似的一顫,像跳上水面的活蝦,小巧的鼻端迸出垂死般的輕哼。

  「唔……嗚嗚……嗚!唔……嗯……嗚……」

  妳完了,儲之沁。這下,妳得給他了,妳這沒出息的丫頭。想像中的自己露出失望的表情,搖頭歎息。「……可他房事不行啊。」

  儲之沁吻起來、嗅起來甚至撫摸起來的感覺,和想像中一模一樣,甚至更好。她的身子柔軟極了,卻非柳玉蒸那棉花似的輕軟,抽搐時能充分感受肌力的強韌,是會讓人期待到發抖的緊致。

  她的乳房軟得超乎想像,圓扁不過一枚沙橙也似,卻嫩到彷彿會黏人指掌,溢入掌心恣意變形,又充滿驕人的彈性,妙不可言。嬌小的尺寸似令快感更集中,自右乳失陷,儲之沁便無抵抗之力,無論被怎麼輕薄都只能嬌嬌承受,全時處於恍惚之中,偏又不是意識喪失,而是被快感擊潰,死了心似的隨波逐流,任君採擷。

  料不到光用手指,連插入也無,也能讓小師叔一股腦兒洩出陰精,應風色志得意滿,硬爆的怒龍重重撞入柳玉蒸嬌軟的花心,一股暈涼液感澆上龜頭,柳玉蒸那宛若糖膏裹成的嬌腴膣管劇烈收縮,勝似破瓜,居然也隨之洩了身。

  青石壁上,懸浮的金字消失,代表石室的鬼釵花瓣亮起了紅點,接著是鐫有木槿淫紋的胴體、玉床男女交合的圖形……陰刻的紋理逐一綻出光華,「唰唰」幾聲重拖倏移,石室底部、左右二牆共三扇門扉齊齊滑開。

  (破……破關了!)

  長明燈內的緋色琉璃應聲放落,還觸動了什麼機關似,滿室紅光閃爍,迴盪著起空洞的梆響,規律的節奏明顯是計時之用,聞之更添焦慮。

  應風色謹記羽羊神之言,雖無洩意,仍趕緊拔出陽物,以免不小心交出精水,影響點數。框住柳玉蒸手足的青石枷並未解開,淫紋與壁上的異光大亮如共鳴般,旋又消失不見,少女的腹間再無異狀,簡直和術法的效果一樣神奇。

  應風色見她閉目癱軟,面上胸頸的紅潮未褪,只傲人的雪乳起伏劇烈,四肢動也不動,連忙探她頸脈,豈料少女鼻下傳出輕細鼾聲,竟是睡著了。若淫紋能極大地增加女子交合的快感,耗損怕比尻汗更鉅,累到不省人事也不是不可能。況且眼前還有更急迫的事。

  「之沁、之沁……」應風色捨了昏睡的少女,輕拍儲之沁面頰。

  「我們得走了,快醒一醒!」

  儲之沁勉力睜眼,細喘道:「別……別管我,我沒……力氣……你走……」

  應風色當機立斷,一把將她橫抱起來,猶豫不過一霎眼,起身掠進左手邊的甬道。

  門開的瞬間,他便知不妙。兩側的門裡看不見開闊空間,視野全被甬道一側的牆壁阻擋,顯然鬼釵的兩「瓣」非是相隔一牆,起碼是必須以甬道相連的距離;對正床尾的鏡門後,則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應風色連考慮都不考慮,只於左右擇其一。

  甬道長約三丈,壁上亦有照明,一入其中便能眺見盡頭處,也是房間中央有座水白玉石台的配置,台上卻空空如也。

  這就是他必須帶走儲之沁的理由。

  前方的石室裡,若無第二名縛於玉台的柳玉蒸,待鏡門閉起,其他瓣室裡的人不管出於任何原因,最終無法使淫紋顯現、再度打開連通的鏡門,應風色就只能待在房裡等死。儲之沁是「鑰匙」,帶上她,理論上就能反覆開啟鏡門,直到找到鹿希色,或解令通關為止。

  當然,已成功誘發過淫紋的柳玉蒸,毋寧是更保險的選項,若不幸小師叔沒有淫紋,又或引之不出,應風色仍無法擺脫卡關待死的命運。柳玉蒸手足被縛,無法移轉,恐怕就是女羽羊神刻意為之,不想讓他開始便立於不敗之地,得以輕鬆破解使令。

  更何況,放任儲之沁遭其他使者染指,應風色也決計不能接受。

  第二間瓣室的佈置格局,與第一間一模一樣,僅壁刻中段的花卉紋路不同,玉台週遭並未藏得有人。應風色將儲之沁放落台頂,見紅光閃爍、梆響未止,鋼牙一咬,竄入左側甬道,大喊:「鹿希色……鹿希色!」

  甬道盡頭的第三「瓣」內,似有女聲相應,應風色正欲奔去,忽覺不祥,急蹬甬壁倒縱回房;幾乎在同時,水磨鏡門「唰!」堪堪閉起,削斷了鼻尖前緩緩飄降的鬢絲,青年甚至不覺疼痛。再慢些許,切分的就不僅僅是發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