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驢選了四姨太,道淺自然是跟三姨太了。
選好伴後,在德開始指揮了:「你們兩個,快服侍兩位爺寬衣。」
二女無奈,只好一個拉一個到床前寬衣。片刻之間,四人都一絲不掛了。小驢一看四姨太,肉體勻稱,奶子挺挺,陰毛是可愛的一叢。再瞧那三姨太,奶子大大,屁股豐隆,幸好腰還不粗。二女的身上都發出肉香,薰得小驢直上火,恨不能立時上馬就干。
有德一臉正經,嚴肅地說:「首先來展示一下你們吹簫的本領,誰能先讓對方射出來,就重重賞她。」
說著瞅了王中林一眼。那王中林看得一臉淫笑,心象長了草一樣,一會兒來看三姨太,一會兒去看四姨太,恨不得被服務的人就是自己。
有德發了令,二女不敢違抗,就將面前的男人的傢伙握住,用嘴舔起來。小驢坐在床邊,看著四姨太蹲在胯下給自己舔棒。她的舌頭尖尖細細的,在龜頭上一掃,自己的靈魂彷彿都飄了起來。再看她含羞帶辱的表情,以及帶幾分優雅的動作,小驢忍不住誇道:「你真是個迷人的女人,我喜歡你。」
四姨太受誇,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兒。只是見這男人的肉棒那麼粗大,實在自己見到的極品。她喜歡這根棒子,因此舔一會兒後,她就自願愛撫它,而沒有受強迫的因素了。
她舔了幾口,又將肉棒含入嘴裡套弄。她是典型的櫻桃小嘴兒,吞入這樣的肉棒有點為難。不過進去之後,小驢暗叫爽快,那雙唇勒得肉棒好緊。小驢舒服地按著她的頭,摸她的臉蛋,感覺自己就是知縣老爺。
扭頭再看道淺,已躺在床上,三姨太正趴在胯下賣力地舔弄呢。看道淺人瘦如猴子,那玩意可不比小驢的小,只是沒有粗度。
一時間大廳裡沒有別的聲音,只有二女舔棒與套弄發出的唧唧聲,以及二女偶爾的喘息聲。
小驢被舔得全身發抖,每根神經彷彿都在跳躍著。要不是以前花姑子指點過他的床上功夫,他早就控制不住,一射如柱了。儘管如此也是時有射的跡象,幸好小驢能冷靜對待,不然的話,不待上馬,小驢已經敗北了。
過了一會兒,有德見小驢沒有失敗,就知道小驢年紀雖輕,在御女方面也非比尋常,就又接著發令了:「現在你們可以自由行動了,在香滅之前,盡情享樂吧。」說完之後,有德搬把椅子坐到旁邊,監視著場上的動靜。
那王中林都看直眼了,想不到看別人幹那事也很舒服。他像一隻火燎腚的猴子一樣,一會兒看這對兒,一對看那對兒,只恨爹媽少生了兩隻眼睛。
有了有德的話,兩個男人就不再被動了。小驢將四姨太拉上床,讓她平躺下來,兩腿分開。四姨太的臉長得好,體形也兩條大腿稱得上玉腿。皮膚細細嫩嫩的,顯然不是普通百姓的女兒。
大腿一分,那玩意就跟小驢照面了。四姨太的下邊小穴突出,像一個饅頭裂了一條縫,那縫間已經淫水涓涓了,將腿根跟屁眼都弄濕了,顯得淫糜極了。
小驢看得過癮,說道:「你真是個騷貨。」
四姨太聽得一羞,急忙並腿。小驢當然不能讓她並上了,自己的身子趴了上去,將硬起的肉棒向下邊頂去,一張嘴開始親吻她的臉,兩隻手毫不客氣地抓住奶子猛搓。
小驢親著她光滑的臉,耳朵,脖子,最後吻在她紅潤的小嘴兒上。那四姨太經過跟男人的短暫接觸,已經情慾大動,主動伸雙臂摟男人的脖子。小驢大喜,三路一起進攻,弄得四姨太鼻子哼了起來。
一會兒,小驢命令她將嘴張開,四姨太聽話。於是小驢的舌頭伸進去,吃起她的香舌來,吃得直出響聲。下邊那肉棒在腚溝裡頂著,頂來頂去,粘得水多,很快就插了進去,再使勁一挺,已經幹到底了。
小驢一放開她的嘴兒,她立刻叫起來:「你的好大呀,像吃過補藥似的。」
小驢一邊使勁兒幹著,一邊笑道:「俺天生就是這麼大,還用什麼藥呀。」
四姨太叫道:「你輕點,別把我幹死了。」
小驢兩手玩著她的奶子,大肉棒呼呼有聲地插著,嘴裡還誇道:「你這個騷穴真夾得那麼緊,水那麼多。男人干到你,真是福氣。」動作越來越快。
四姨太扭腰搖屁股的迎合著,嘴裡叫道:「你喜歡的話,你就使勁兒干吧,我願意死在你的傢伙下邊。」
小驢聽著驕傲,以更大的熱情和幹勁兒對付著四姨太,想讓她發出更美的聲音。
那邊的道淺也不示弱,將三姨太大腿挎在臂彎上,挺起屁股,狠狠地幹她。幹得三姨太浪叫聲更大,跟四姨太的聲音相互應和著,此起彼伏,淫水不知流出多少。
旁觀的有德倒不覺如何,而王中林已經不跑了,站到一邊,一邊用眼睛盯著女人的浪態,一邊玩著自己的肉棒。隔著褲子,他把自己的東西揉得硬硬的,差點將褲子都頂破了。
過了一會,道淺採取隔山取火的姿勢,一邊用棒子幹著,一邊兩手活動著,不是抓奶子,就是拍女人的屁股。小驢見了過癮,也依樣畫葫蘆,採取後入式。二人一邊幹著,不時還瞅瞅對方,分明是在比賽。
二人隔得不遠,都能看得清楚。小驢見三姨太在這個姿勢下顯得尤為動人,因為她是豐滿型的女人,屁股很大,很圓滿。道淺每幹一下,她的屁股肉就有節奏地顫動一下,迷死人了。因此小驢在干四姨太的同時,眼光不時盯著三姨太的屁股出神。
那道淺知道小驢的心思,就打個手勢,小驢愣沒有看懂。道淺就嘿嘿一笑,突然拔出肉棒,向小驢那邊走去,又向小驢指指三姨太撅著的大屁股。小驢這下才明白,當即抽出濕淋淋的傢伙,迅速奔向三姨太。
那三姨太剛感到空虛,一條更粗大的棒子插了進來,跟剛才的味道不一樣。一回頭,只見小驢在自己身後干呢,兩手使勁兒抓她的屁股肉,揉得她很癢也很舒服。那邊的道淺也插入四姨太,二人又生龍活虎地幹起來,比起來。
相比之下,小驢覺得三姨太功夫更好。她的穴不如四姨太的小,但是裡邊的肉卻很會夾,很會動,夾得小驢總想射。小驢暗暗吃驚,想不到女人的穴還會那麼靈活地動,彷彿一隻小手在抓弄肉棒一般。
兩個男人都有不錯的功夫,都沒有露出敗象,都將女人幹得淫水長流,浪態百變。小驢用起花姑子所受的床功,控制著身體,不許自己射精。那邊的道淺也是如此,控制得很好,決心一定要打敗小驢。眼看著那柱香越來越短,二人的比試還沒有結果。
這下可苦了二女,浪叫聲都啞了,淫水都快流乾了。兩個男人都還沒有夠,在床上不時變換著花樣,一邊享受著女人的肉體,一邊跟對手競爭著。二女不知花開幾度了,再幹下去,只怕命都沒了。
這時門口一陣喧鬧,原來是出去的那些人在門縫裡向裡張望。因為看不到,有人就推門。那門是有人把守的,自然不肯讓人碰的,雙方起了點爭執,偏偏這時候王中林看得發呆,並沒有從那迷惑的境界中清楚。有德望著床上的情景,也不理這事。
門外鬧著鬧著,忽然轟地一聲,那大門被擠得大開。小驢忍不住轉頭一看,這麼不分神,他再也控制不住了,撲撲撲射入三姨太的騷穴。
那邊的有德一見一臉的驚喜,站起來宣佈:「第二輪比試,道淺和尚勝。」
小驢一呆,大為後悔自己分神。那邊的道淺聽到自己勝利,也忍不住射了。
雖然比試結束,有德仍命令二女跪下,將男人的肉棒清理乾淨才放她們走。雖然三姨太的口技弄得小驢很舒服,但小驢再也硬不起來,顯是心情不佳。他暗罵自己,如果剛才不是分心的話,可能這時已經得勝了。只要得勝,小姐的事就成了。唉,都怪自己好奇心太重了。在這一點上,自己實在不如道淺。
二人穿好衣服,道淺對小驢微笑道:「貧僧跟過好多位施主比試,張施主算是厲害的了。」
小驢由衷地說:「大師雖是出家人,但這個本事相當了得,有機會我可得向你請教。」
道淺謙虛地說:「不敢當,不敢當,貧僧還差得太遠,比起家師來那是天差地別。」
小驢想不到他在這方面還有師父,不禁大感興趣,正想打聽一下他師父的情況,那邊的有德說話了:「二位辛苦了,請坐下休息一會兒。」
二人就回到位置上坐好。
過了一會兒,有德將出去的人都叫進來,大家對有德相當不滿。那麼精彩的好戲愣是不讓看,真是太不像話了。
當大廳裡靜下來,有德向小驢問道:「張小驢,你休息好沒有?能不能進行第三局的比試?」
小驢站起來朗聲答道:「我已經休息好了,現在去打老虎都成。」
有德點頭道:「好的,那麼我就不多說了,那就開始吧。」
小驢表示同意,問道:「第三局比什麼?由哪位朋友陪我玩玩?」
話音一落,坐在王中林中跟前的四把椅子中的一個人站起來說道:「有德道長,由我陪他玩玩如何?」
有德微微一笑,說道:「謝老英雄,這幾日你跟寨主切磋武功,實在是辛苦了。這一局就不敢有勞你了。」
那姓謝的一聽,也不再多話,一屁股坐回椅子。
小驢對有德笑道:「道長,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有德一樂,說道:「貧道這就跟你說個明白。第三局是鬥法,你明白吧?」
小驢搖頭道:「我不太明白。」
有德解釋道:「鬥法就是比試法術,誰的法術高,誰就獲勝。」
小驢又問道:「怎麼能看出誰的法術高呢?」
有德笑道:「那簡單極了,只要誰能把誰制住,就可看出誰高了。如果小驢公子認輸的話,第三局就不用比了。」
小驢雖不懂法術,但也不肯就此認輸。他硬著頭皮說:「第三局我比了,腦袋掉了不過是碗大的疤,我會怕嗎?」
有德連聲道:「很好,很好,那麼咱們就開始吧。」
小驢四下張望著,問道:「是誰跟我比呢?」
有德哈哈一笑,說:「這第三局就由貧道親自上陣。我可以清楚地告訴你,我有兩樣本領,只要你能接得住,只要你不被我制住,還能脫身的話,這一局就是貧道輸了。這下你明白了吧?」
小驢響亮回答道:「明白了。」
說著走出一丈開外,掏出斧子,準備接招。他記得積德道長說過,不管對方用什麼法子,自己只要用斧子對付就好了。這一局能不能通過,就看天意了。
有德卷捲袖子,說道:「張小驢,小心了。」
馬步蹲襠,雙臂一揚,一上一下,兩股火苗像兩道紅線一樣射向小驢。小驢急忙閃身,那火跟著他走。他暗自尋思,這也是三眛真火嗎?這麼想著,他將斧刃對準火頭。火頭碰到神斧之後,發出呼呼之聲,再也前進不得。眨眼之間,那火便熄滅了。
有德一呆,然後稱讚道:「真是一把神斧,連我的三眛真火都破了。不過你不用得意得太早,我還有本事讓你認輸呢。」
說著話從懷裡掏出一件東西來,小驢剛看清那是一個巴掌大的細頸大肚子的瓶子,有德已經嘿嘿一笑,說道:「這瓶子叫做化水瓶,裡邊全是熱氣,你來試試吧。」說罷隨手一揚,那瓶子朝小驢扣來。
小驢左躲右閃,用神斧連砍數下,只聽鐺鐺之聲不絕,那瓶子完好無損,卻仍向小驢的頭頂扣來。讓小驢更吃驚的是,那瓶子竟突然變大了,比自己還高,瓶口像有吸力一樣,將小驢吸了起來。小驢來不及再掄斧子,已經身不由己地被吸進瓶子。有德哈哈兩聲笑,一揚手,一個瓶蓋準確無誤地堵上瓶口。
眾人邊聲誇獎:「還是道長本領高強,我等佩服。」
有德得意地揚揚下巴,來到瓶子前,對瓶子裡的小驢說道:「張小驢,你投降吧,不然的話,你會被化成水的。」
小驢大叫道:「死也不投降。」
他被吸進瓶子之後,裡邊熱氣蒸騰,簡直要把他給熔化了。小驢氣得輪起斧子亂砍一氣,只聽到砍的聲音,那瓶子安危恙。說也奇怪,那瓶子在外邊瞅不算太大,裡邊卻大得很,能趕上平常人家的院子。
當有德將瓶蓋堵上之後,小驢感到熱,也感到呼吸困難。
有德又喊起來:「張小驢,投降吧,認輸吧,一會兒你就會化成水的。」
小驢悲憤之極,如果認輸了,不但失去神斧,連小姐都失去了,我有什麼臉回去見小倩?又有什麼臉面對彩虹跟流雲呢?對呀,流雲,她可以幫我的。
他急忙掏出那塊寶石,輕聲叫道:「流雲,流雲。」
幾聲過後,流雲的聲音傳來:「小驢,是你在叫我嗎?」
那聲音很小很縹渺,彷彿來自另一個世界。
小驢激動地說:「是我,是我,流雲姐,你快點救我呀。」
流雲關切地問:「怎麼回事,你快點說。」
小驢結結巴巴地將事情說了。流雲獻計說:「現在你馬上用神斧砍瓶子底,連砍十斧。」
小驢說道:「我砍過的,不頂事的。」
流雲道:「少廢話,聽我的,快點。」
小驢將寶石揣起來,揮斧砍向瓶底。
這一掄斧子,忽然感到有一股力量輸入自己身體,使自己更強大了。這就是流雲傳來的吧?他咬緊牙關,連砍十下。第十下時,只聽嘩啦一聲,瓶底已經碎裂,小驢將瓶子推倒,從底下走了出來。
眾人一見,都嚇了一跳。只見小驢還活著,雖然臉紅得嚇人,衣服有都被汗水浸濕了,但他確實還活著。
小驢扛著大斧來到有德跟前,大聲道:「道長,這一局是誰勝了?」
有德想不到他居然能破瓶而出,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事實。自己的寶瓶最弱之處是瓶底不假,但以他的力氣就算砍上百斧千斧,也無濟於事的。他怎麼出得來呢?有德不說話,跑到自己的瓶前兩眼發紅,這可是師父賞他的寶貝,這下可完了。有德心疼得要哭了。
小驢還不肯放鬆呢,以更大的聲音問道:「有德道長,這一局是誰勝了。」
有德一邊將瓶子變小,一邊掏布包包起它,嘴裡漫不經心地說:「勝了,你勝了。」
小驢哈哈一笑,不再理他,走到王中林面前,說道:「王寨主,這下你還有什麼說的?可以放人了吧?」
王中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他想不到結果會是這樣。他的全部希望都在有德這個瓶子上,哪想到有德也吃了敗仗。他不甘心失敗,走下虎皮大椅子,到了一臉頹喪的有德跟前,二人到牆角那裡,小聲嘀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