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男復仇計 第十七章

  陵江的大小景點,早在方櫻暑假的時候就和青華走遍了,再說冬天最好的去處,也只有陽山溫泉了。為了帶方櫻去陽山泡溫泉,青華又浪費了兩天時間。方蘭和夏竹衣白天都沒空,只是晚上的時候去了陽山的溫泉別墅,放鬆一下身心。

  陽山作為東江最頂級的度假療養聖地,自然有最先進的康樂設施,方蘭和夏竹衣去泡溫泉,順便去陽山頂級的女性會所做了個新引進的藥浴水療,據說對女性的保養非常好。

  方慧君泡了藥浴,躺在按摩床上,在按摩技師的按摩拍打下昏昏欲睡。有人在她身邊停了下來,方慧君睜開了眼,只見夏竹衣和一個漂亮女人站在她身邊,身上還帶著一股藥香,一看便知是剛泡了藥浴來按摩的。

  「慧君,真的是你啊。」夏竹衣朝方慧君笑了笑。

  方慧君示意按摩師停了車,從小床上坐了起來,對夏竹衣說道:「夏主席,你怎麼會有空過來的,早些打個電話給我,我好在這裡等你啊。」

  「這一陣子挺忙的,今天有點空,聽說這裡新引進了藥浴,我和方蘭就過來試一下。」夏竹衣把方蘭介紹給了方慧君,身份是東方公司的董事長。方慧君聽夏竹衣說過,方達明和前妻有個女兒,是東方公司的董事長,但方蘭行事低調,方慧君雖久聞大名,卻從未見過。再說聽夏竹衣以往的語氣,她和方達明的大女兒關係並不怎麼樣。這誰都能理解,女兒和老婆差不多大,關係能好才怪了。但今天怎麼回事?看上去夏竹衣和方蘭關係還挺和睦的。

  方蘭也同樣只聽說過方慧君的大名,一個平民出身的女人,能做到陵江石化的副總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夏竹衣介紹過後,方蘭便朝方慧君淺淺一笑,在方慧君旁邊的空床上躺了下來,一邊叫技師按摩一邊跟方慧君聊天,弄得方慧君一頭霧水。方蘭為什麼對她這麼熱情?難道是因為夏竹衣的緣故?這絕不可能,如果說東江有哪個女人不用給夏竹衣面子,除了她方蘭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來了。

  「方董,你可是個大忙人啊,以往省裡組織什麼活動,都難見方董一面,沒想到今天在這裡能遇上了你和夏主席,真是太巧了。」

  「我還不知道這裡新引進了藥浴,我小妹纏著玉龍要過來玩,我和她媽媽晚上就過來湊個熱鬧。」

  方蘭越說,方慧君越糊塗,她瞥了眼躺在鄰床的女人,這女人年紀比她還大,但看上去保養的比她還好。方慧君相信,像方蘭這樣的女人絕不會無緣無故跟她套近乎,更不會說家裡的瑣事,可方蘭卻跟她提到了夏竹衣的女兒和方玉龍,為什麼?難道方蘭知道她和方玉龍認識?聽方蘭說話的語氣,她對方玉龍同樣很在意。

  「哦?夏主席女兒和方少也來了,怎麼沒見他們?」想到青華那粗大的傢伙,方慧君突然有些心癢癢的。可惜,男人雖然在陽山,卻在夏竹衣和方蘭的眼皮子底下,方慧君就是想勾搭青華,也沒那個膽子。方慧君卻不知道,關上門,方家三女的淫蕩並不比她好多少。

  「他們留在別墅上網玩遊戲呢,可能白天玩累了,懶得動。再說這裡都是我們這些老女人來的,小櫻可不喜歡來這裡。」

  方慧君咯咯笑了:「方董,你看上去比我年輕多了。」

  另一邊的夏竹衣說道:「我還在這裡呢,你們兩個可別打擊人。」

  「方經理,你們陵江石化可真是財大氣粗啊,在江北投資興建一個東部地區最大的公路瀝青廠要不少錢吧?」

  「不怕方董笑話,我名義上是個副總,也就是管管後勤罷了。興建瀝青廠的事情,我知道的恐怕還沒方董多呢。聽說省裡的意思是要把廠建在北部四市,具體投資規模和地方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沒資格去參與這些事情,聽說還在論證中。」

  方慧君聽方蘭提到瀝青廠的事,心裡就有些明白方蘭的意圖了。東方公司是生產化工設備的,方蘭有可能盯上了瀝青廠的項目。

  「實不相瞞,我們東方公司有心想跟陵江石化合作,就怕陵江石化看不上我們這樣的小公司啊。說不定以後我還要請方經理幫忙呢。」

  方慧君仔細琢磨著方蘭的話,難道方蘭是在暗示她還能更進一步?不管怎樣,和方蘭這樣的人打好交道總是件好事,說不定在關健時刻真能拉自己一把。她一直巴結著夏竹衣,不就是為了這個嗎?「方董你太看得起我了,如果有一天真能幫到方董,我方慧君絕不推辭。」

  那邊夏竹衣問方蘭,青華要搬出去住是怎麼回事。方蘭說兒子大了不由娘,他要一個人住就讓他出去一個人住段時間。方慧君聽方蘭這麼說,心裡極為吃驚,她本以為青華是方達明的侄子,沒想到竟然是方蘭的兒子,方達明的孫子。這小子還一直不說他的身份,這回看你還往哪兒跑。方慧君打定主意,一定要將青華勾上手。方慧君對自己還是有點自信的,雖然她比青華大了很多,但從上次情況看,男人對她的年齡一點也不在意。再說她又不要纏著對方,床友罷了,關鍵時候說不定還能請對方幫個忙呢。青華不知道,在他惦記著方慧君的時候,他也被這個虎狼少婦給惦記上了。

  景江御花園和樟林別苑是陵江兩處最著名的別墅小區。兩者各有特點,樟林別苑在金華山南,地方大,主打單幢獨園。景江御花園則靠著濱江公園,以江景為賣點,地方小,主要以雙拼為主,小區裡也有單幢別墅,總體來說,別墅要比樟林別苑的小。從位置上來說,景江御花園離市中心更近一些。

  青華在網上查了資料,景江御花園有三套別墅掛在網上。青華找到中介,問了景江御花園物業保安等問題。中介的人告訴青華,景江御花園的保安很嚴,外來人員是進不去的,而小區圍牆四周都有監控,保安24小時巡邏,安全方面不用擔心。最後,中介的人帶青華去看房子,三套房子中,兩套是雙拼的,一套是獨幢。青華知道張重華的別墅在小區的最後面,是小區裡最好的獨幢別墅,要靠近張重華的房子,最好選那套獨幢的房子,但考慮到靠張重華房子太近了未必安全,青華選擇了靠近小區邊緣的一套雙拼別墅,離張重華的別墅也不是太遠。五萬五的月租,青華最後以五萬的價格租了下來,先簽了三個月的租期。中介告訴青華,這幢房子的主人去了國外,房子可租可賣,如果青華覺得這房子好,可以買下來。

  青華知道,如果他買下房子,中介肯定會大賺一筆,笑了笑對中介說,如果他想買房子了,會考慮的。

  辦好了入住事宜,青華就「正式」搬進了別墅。房子是兩層帶小閣樓,青華驚訝地發現,這套別墅裝修雖然豪華,但裡面傢俱卻不是很多,好多房間都是空的,只有兩個房間裡有床。中介說主人出國了,難道連傢俱都搬走了?不管別的,青華習慣性地把屋子檢查了一遍,確認一切正常後才倒在了主臥的床上。

  晚上,青華去超市買一些生活必需品,又在網上訂了些健身器材。方慧君卻打電話給他,請他去酒吧喝幾杯,這簡直是對青華說,晚上去打炮吧。一想到方慧君火辣的身體和能讓人瘋狂的床上技巧,青華就有些蠢蠢欲動。但青華還是拒絕了方慧君的邀請,眼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方慧君讓青華定個時間,青華說這一陣他都很忙,等他有空了就打電話給她。

  除了張重華的房子,青華最關心的就是小區裡的保安。經過兩天的觀察,青華確認了中介說的話,晚上保安每小時巡邏一次,很準時。青華估算了一下,沿著小區裡的幾條主幹道巡邏一次要半個多小時,中夜班巡邏的保安基本沒什麼空餘時間。

  小區中心有個會館,每天清晨和傍晚,青華便扮作晨練或散步的樣子,沿著小區裡的幾條主桿道跑一圈,然後到會館去。有時候,青華還從張重華的別墅經過,看似漫不經心,實際上卻仔細觀察著張重華的別墅。也許是對小區安保措施的放心,小區裡的住戶並沒有加裝特別的防盜裝置,張重華的別墅也是如此,這讓青華心中大喜,摸進張重華別墅的機會又大了幾分。幾天之後,青華摸清了小區監控的分佈和張重華別墅的一些情況。張重華新婚,偌大的別墅住著一對新婚夫婦和一個三十多歲的保姆。保姆長得有幾分姿色,青華曾邪惡地想,張重華跟那個保姆有沒有什麼超僱傭的關係。

  青華坐在會館的落地窗戶前,盯著外面的馬路,張重華如果開車出去,肯定會經過這條路的。年關將近,張重華和他新婚嬌妻的活動都很多,差不多每天晚上都會開車出去,到十點過後才回別墅。晚上六點半,張重華又開車出去了,沒多久,張重華的妻了也開車出去了。青華回到別墅,換了緊身的夜行衣,帶著簡單的攀爬工具,摸向張重華的別墅。保姆還在別墅,青華不能確定保姆的位置,只能選擇從閣樓進入別墅。還好張重華的別墅前面是個游泳池,四周都種著高大的樟樹和法桐,和方蘭的別墅一樣,顯得極為幽靜,青華穿著夜行衣爬上別墅閣樓也不會被人發現。青華用工具挑開了閣樓的窗戶,小心翼翼鑽進了別墅。

  張重華的別墅比青華租的別墅大了很多,格局也不一樣,青華下到二樓,確認保姆不在二樓後才打開了小手電。走過一段走廊便是二樓的客廳,中式風格的裝修,客廳一側擺著一套紅木真皮沙發,光看那厚實如小床一樣的紅木茶几就知道這套沙發價值不菲。大沙發的兩側擺著紫檀木的高腳花幾,一邊放著盆造型別緻的對節白蠟,另一邊則放著一盆火棘樹。青華不認識兩盆盆栽,但他自小受母親影響,喜歡花草,看到這兩個雕工精美的紫檀花幾和造型別緻的盆景,喜歡不已。方蘭別墅前雖然有小花園,家裡也有盆栽,卻沒有這兩盆精緻的。

  青華看過客廳後摸進了主臥室,和偏中式的客廳相比,主臥完全是歐式風格。

  牆上掛著兩張婚紗照,青華之前並不認識張重華的妻子,搬到景江御花園後才遠遠的見過張重華妻子幾回,這時候看到張重華妻子的照片,頓時有種驚艷之感,尤其是那張露肩的婚紗照,那婚紗如同緊身衣一樣勾勒出新娘的飽滿的胸部曲線,半隱半現的乳溝讓人浮想聯翩。當然這其中一部分原因要歸功於化妝師和攝影師的技巧,但不可否認,張重華的新婚嬌妻確實是個美女,要不然張重華也不會看上她。

  青華打開了床頭的檯燈,整個房間頓時籠罩在一片淡淡的金光中。床頭櫃上放著一個相框,讓青華感到意外的是,相框裡放的並不是張妻的藝術照,而是一張肖像畫。因為家裡有了幾張畫,青華對畫也有了幾分瞭解。這幅肖像畫極為特別,明明是國畫寫意的風格,偏偏有著西洋畫的寫實,人物比那兩張婚紗照還真幾分,青華知道這張不大的肖像畫絕對算得上是個精品。

  青華看過畫像後掃視著房間,皮質的床尾凳上放著一台筆記本。青華大喜,打開了那台電腦。電腦沒有設什麼密碼,青華可以直接瀏覽電腦裡的內容,片刻之後,青華就失望了,這台電腦並不是張重華的,而是他妻子的。青華在房間裡仔細搜尋了一遍,沒找到張重華的電腦,便將準備好的竊聽器裝在了床頭櫃下面的插線板裡。

  二樓還有幾個房間,青華一一檢查過來,都是不住人的,只有正對著客廳的房間因為門鎖著,青華還沒進去。青華敢肯定,張重華的電腦就放在鎖著的房間裡。青華拿出開鎖用的鐵絲,插進了鎖孔。青華並不是專業的小偷,開鎖的技巧不怎麼樣,費了十多分鐘才打開了門。小手電照到房間裡,果然是張重華的書房,一台筆記本正放在桌上,青華連忙掩上房門走了進去。

  張重華的電腦設了密碼,不過並不複雜,對青華來說比開房門還簡單,幾分鐘時間就解開了。但讓青華感到失望的是,他並沒有找到什麼加密的文件,甚至類似於銀行帳號的字節都沒有找到。只在銀行轉帳系統中發現幾個帳號,青華把這幾個帳號都拷了下來。

  青華還沒來得及關機,就聽見樓下有人說話,居然是張重華的妻子回來了。

  青華看了看時間,還沒到九點。青華立刻關了電腦,將電腦放回原來的位置,但這時候已經晚了,張重華的妻子已經上樓來了。還好青華沒開燈,手電一關,書房裡就黑乎乎的。青華輕輕拉開一道縫,只見一個漂亮女人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不知在想什麼。從側面看過去,張重華的妻子比照片上更迷人,不過胸部沒有照片上那麼誇張,可能是因為冬天的緣故,女人穿著毛衣,又坐在沙發上,而青華又是偷偷摸摸的,故而看不真切。過了一會兒,女人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進了衛生間。青華趁機關上書房門,原路離開張重華的別墅。

  回到自己別墅,青華立刻打開了儀器,監聽張重華房間裡的一舉一動。張重華的妻子正在房間裡跟人通話,只聽見張重華妻子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我能為他做的也只有這些了,希望他能成功吧……對我來說,他成功的太晚了……我現在都已經結婚了,還能怎麼樣,要是被我老公知道了,他會有麻煩的……算了,別說他了,我老公回來了。」青華聽張重華妻子跟別人的通話,好像她跟張重華之間也沒什麼感情,完全是一場政治婚姻。

  第二天,青華帶了外賣去了舊碼頭,算是給趙庭改善一下伙食。趙庭被關了這麼些天,看起來面色發黃,精神萎靡。青華將那幾個帳號給趙庭看,趙庭說這幾個帳號應該是張重華平時正常使用的帳號,與騙貸的資金沒有關係。趙庭見青華一臉不悅,又對青華說道:「可能張重華把那些帳號資料都拷貝在U盤裡,只有使用的時候才會插在電腦上,這樣比放在電腦裡更安全。」

  「這麼說,豈不是搞不到張重華的那些秘密帳戶了?」青華微微皺起了眉頭,冷眼看著趙庭。趙庭看到青華冰冷的目光,沒敢接話。

  一連兩三天,青華都沒有聽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這天晚上,張重華和妻子都沒出去,八點多鐘就上了床,結果聽得青華慾火焚身,張妻叫床的聲音不響,兩人的動靜也不是很大,但年輕氣盛的青華知道兩人在床上幹什麼。想到張妻俏麗的面龐和傲人的身材,青華恨不得立刻衝到張重華別墅去,把張重華從張妻身上拉起來,換他上去。偏偏這時候方慧君打電話給青華,青華丟下耳機,開著車直奔方慧君的住所而去。

  「哦!我的大少爺,你輕點兒。」剛進門,青華就一把抱起了方慧君,轉了個圈將美少婦壓在了門板上,搞得方慧君一陣眩暈。青華的嘴巴壓在美少婦的紅唇上,狠狠吸了好一會兒才鬆開了對方。

  方慧君被男人這麼一吻,臉色微微發紅,輕輕推開了青華問道:「要來一杯嗎?」

  「不要喝了,慧姐,我們還是上樓吧。」青華一巴掌輕輕拍在了方慧君的翹臀上。

  「這麼急?」方慧君笑盈盈地看著青華。

  「能不急嗎?在電話裡聽到慧姐的聲音就這樣了。」青華拉著方慧君的手摸到他褲襠處,方慧君咯咯笑道:「我有這麼大魅力嗎?我說大少爺,你是不是被某個女人惹了一身火又沒偷到腥才到我這裡的來,要不以前請你出來坐坐,理都不理人的。我猜猜是不是那個江雪晴啊?」

  「怎麼可能啊,慧姐你可冤枉我了,再上次我藥都沒拿,早就想來慧姐這裡,偏偏這幾天沒空。這不,今天慧姐一召喚,我就趕來了。」

  輕車熟路,從客廳到二樓的臥室,青華和方慧君的衣服扔了一地,到床邊的時候,兩人身上都只剩下秋衣秋褲了。方慧君還是那麼主動,輕輕一推,青華就倒在了床上。方慧君扒下了青華的秋褲,大肉棒直挺挺地對著天花板。方慧君的一雙玉手握住了青華的肉棒,輕輕套弄著,充滿誘惑的大眼睛看著青華,那細嫩的舌尖不時舔舐著微張的櫻唇,彷彿十分飢渴一般。

  妖精!青華在心裡叫了起來,伸手去摸方慧君的乳房。方慧君低著頭,秋衣緊緊包裹著的那一對豐乳向下低垂著,美麗的乳房隨著呼吸的節奏在上下起伏。

  方慧君穿的是雞心領的秋衣,從低開的領口可以看到被裡面乳罩托起的乳肉和一道雪白的乳溝,即使隔著秋衣也是足以讓男人產生很強烈的撫摸慾望。

  「慧姐,你這對寶貝可真大,我都抓不過來了。」青華那雙貪婪的大手伸進了方慧君秋衣的領口,手指滑過飽滿的乳房,一直插進了美少婦的乳罩裡,輕輕摸了摸微微發涼的乳頭,敏感的乳頭被男人的手指撥弄了幾下,便微微開始勃起了。啊!方慧君輕輕叫了一聲,慢慢低下頭去,張開紅唇將青華的大肉棒給吞了進去。上一次,青華品嚐到了方慧君出色的床上功夫,卻沒享受到美少婦的口技,沒想到這一次方慧君主動滿足了青華的願望。和技壓群芳的床上功夫相比,方慧君的口交技巧就遜色的很多,青華覺得也就和方家三女差不多罷了,唯一讓青華感到不一樣的,就是方慧君的嘴巴看上去小,卻能吃下他大半個肉棒。

  在女人刺激下,青華乾脆解開了美少婦的乳罩,那對雪白的大乳房頓時獲得了自由,輕輕碰撞著青華的手掌,青華一邊用左手指夾住方慧君的乳頭,揉搓著那柔軟彈性的乳房;一邊用右手指探向方慧君肥厚飽滿的陰唇,隔著秋褲用力揉弄著美少婦的肉穴。

  哦!美少婦吐出了青華的肉棒,對著青華拋了個媚眼:「我的大少爺,還是幫我把褲子脫了吧。」說著還對著青華搖了搖性感的翹臀。青華一把接下了方慧君的秋褲,手掌伸進了蕾絲花邊的內褲,撫摸著美少婦鼓鼓的陰阜和飽滿的陰唇。

  方慧君繼續俯下身,吮吸著男人的肉棒,但動作不像之前那麼連貫了,因為男人的手掌撫弄著她的私處,讓她整個身體都癢癢的。青華用食指輕輕揉壓著女人敏感的陰蒂,還把兩個指頭插進了女人的陰道裡。不一會兒,方慧君的肉穴便不斷地滲出滑膩的淫水,把青華的手掌都沾濕了。

  方慧君見自己的肉穴都被青華弄出水來了,便跨坐到青華腰間,扶著男人的大肉棒對準了她的騷穴入口,只聽得「咕唧」一聲,青華的肉棒便被美少婦的肉穴吃了進去。青華見方慧君就這樣肉對肉把他小弟給吃了,忍不住問道:「慧姐,今天你怎麼沒給我穿雨衣啊?」

  「我的大少爺,你不是不喜歡那東西嗎?」方慧君坐在青華身上扭著腰肢,雙手伸進了青華的秋衣,壓著青華的胸口猛抓。

  「慧姐,你就不怕一不當心弄出人命來?」青華摸著方慧君光滑的屁股,手一勾把美少婦的身體給拉了下來。方慧君趴在青華身上,兩人眼睛對著眼睛。

  「為了讓我的好弟弟盡興,姐姐我前兩天去醫院上了個環。」

  「真的?」青華有些意外,不過想到方慧君我行我素的性格,還真有可能。

  「那當然了,我可不想再意外弄出個煩人的小傢伙來。」方慧君咯咯笑了起來,又坐直了身子,再次扭起腰來,雙手向上伸展,脫掉了身上的秋衣,還有那早已失去作用的乳罩。豐滿的乳房完全呈現在青華眼前,方慧君拉著青華的手,放到了她的乳房上。青華手指一緊,美少婦便呻吟起來……

  青華再一次體會到了停留在頂峰的快感,每當他要射精的時候,方慧君總會用手指夾住他的肉棒,然後緩緩而動。青華問方慧君:「慧姐,你怎麼知道剛才我想要射精了?」

  「感覺。我能感覺到你的雞巴在我裡面膨脹,那是你們男人要射精的前兆。有個吃了藥也堅持不了十分鐘的老傢伙說我下面是名器,我猜他是為自己的能力不足找借口。好弟弟,我猜你也有過不少女人了吧,有沒有碰到姐姐這樣的?」

  「沒有,慧姐,你真的很棒。」

  方慧君看著青華,沒有說話,桃紅的臉上佈滿了絲絲的汗珠,為了讓男人一直處在興奮的邊緣,方慧君幾乎用盡了她的力氣。「噗」的一聲,方慧君離開了青華的身體,男人的大肉棒從美少婦的肉穴裡抽出,發出清脆的聲響,水光油亮的肉棒兀自在空氣中晃動著。方慧君從抽屜裡拿出了上次的藥,塞進了淫水淋漓的肉穴。青華還以為方慧君今天不會用藥了,現在才明白,方慧君這時候才用藥,是想讓兩人一起達到極樂的高潮。

  「好弟弟,我沒力氣了,還是你來弄我吧。」方慧君仰面躺到床上,修長白嫩的雙腿分開著,女人最隱密的肉穴泛著淫水的光澤,就邊裡面粉紅的蚌肉都一覽無餘。青華的肉棒已經被女人套弄到了極致,似乎連包皮都要撐破了,看著女人淫水淋漓的肉穴,青華大叫一聲,將美少婦的雙腿架到了雙肩上,龜頭對準了女人的肉穴,一杵到底。

  雖然女人的肉穴爽滑之極,但這回是男人進攻,那一插到底的力量讓方慧君幾乎不堪忍受,發出了一連串悶哼聲。青華聽到美少婦的呻吟,挺著屁股更快更猛地抽插起來。每一回,他都將龜頭抽到女人的陰道口,再大力插回到她的肉穴裡,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塞滿了美少婦緊窄的陰道,直到龜頭撞在陰道盡頭的穹窿裡。男人的力量大出方慧君的意外,大力的撞擊讓美少婦的喉嚨裡不斷發出痛苦而又快樂的呻吟。

  青華用雙手抓住了美少婦的兩個大乳房,伴著肉棒的抽插用力拉扯,兩處最敏感部位不斷被摧殘,讓方慧君爽得是死去活來。青華低頭咬住了美少婦扭動著的紅唇,吸吮香舌的同時,下身的肉棒又加快了速度,又是一陣急抽猛插……

  肉體的撞擊拍打聲、男人和女人的喘息聲、還有席夢思大床的「吱呀」聲,交織在一起,迴盪在整個的房間裡。

  「啊啊……用力……好弟弟……你弄死我了……我要死了……」美少婦瘋狂地浪叫,一聲高過一聲,柔軟的腰肢死命地扭擺著,進入最後的高潮。

  兩人就這樣瘋狂的媾合著,突然間一陣天旋地轉,方慧君首先經不住,全身不住地抽搐起來。青華只覺方慧君肉穴裡的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像收緊的套子咬住了他的肉棒,花心深入產生的吸力吮得他萬分舒爽,急忙將龜頭緊緊抵住美少婦的花心不停研磨,方慧君也是頭一回這麼爽快,彷彿升上了九宵雲天,在一聲長長的尖叫聲中,一道滾燙的洪流急湧而出,燙得青華的肉棒不住跳動。

  在藥物的作用下,方慧君高潮收縮的過種特別漫長,整個人癱在床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但看似柔弱的嬌軀卻繃緊了,不住顫抖著,帶著肉穴包著男人的肉棒層層吮吸。青華忍無可忍,在肉棒來來回回積蓄良久的精液噴湧而出,盡數打在了美少婦的花心深處。等到男人射完精,女人的肉穴還在蠕動著,吮吸著男人的肉棒,似乎要把男人的精液都吸乾了。

  「哦……慧姐,真是太美妙了……」青華壓在方慧君身上,極度敏感的龜頭在女人陰道的吮吸下產生的酥麻快感讓他無法控制,雙手緊緊箍住了美少婦的身體,幾乎要把女人的身體勒斷了。藥物的藥力慢慢退去,方慧君的肉穴還有一下沒一下的顫動,那種滋味讓青華回味無窮,比上一次兩人交合爽快多了。方慧君的臉從男人的肩膀處伸出來,用力呼吸著,剛才男人雙臂強有力地收縮幾乎讓她窒息。「好弟弟,你可太猛了,姐姐我都以為要被你弄死了。」

  青華翻了個身,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和方慧君上床,雖然沒有和方蘭上床那種禁忌的刺激,但也沒有那種亂倫的壓抑感,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純粹是肉慾的放縱。再加上方慧君床上功夫超群,能讓青華的性慾完全釋放。過了一會兒,方慧君恢復了體力,趴到青華懷裡問道:「我的大少爺,剛才感覺怎麼樣?」

  「嗯……很好,慧姐你可真是個妙人兒。」

  「還不是弟弟你傢伙大,體力好。只要你控制的好,和別的女人上床一樣能這麼持久。」即便是兩人剛剛完成一次性交,方慧君依舊媚勁十足,說話的時候一手輕輕摸著男人疲軟的肉棒,好似愛極了這個寶貝。

  「真的?」自從征服了方家三女,青華一隻以為自己的床上功夫已經很厲害了。現在才知道,以前全是靠了方玉龍留給他的本錢大,體力好,並沒什麼技巧可言。嗯,回去一定要試試,再配上方慧君的藥物,說不定也能把方家三女人調教得跟方慧君一樣。想到把方家三女,尤其是性感的少婦媽媽搞得欲仙欲死,青華心裡一陣火熱,這次一定要把這些藥都拿回去,給方蘭試一下。

  「那當然,你的雞巴這麼大,塞到任何女人下面就能讓人飽了一半,你只要稍微動幾下,就能讓女人爽翻了。這時候你就可以放緩進攻,凝神靜氣,這樣來回幾次,不但你爽了,女人也爽。我敢保證,任何女人被你搞上床後就離不開你了。」

  「那慧姐你呢?」

  「我一個殘花敗柳,能奢望什麼啊。要是弟弟覺得跟姐姐上床舒服,以後多來幾次,姐姐我就知足了。」方慧君露出一絲無奈的神色,叫人聽了不忍拒絕,再說這等尤物床伴,又有幾個男人會拒絕。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年底,這陣子青華有一大半時間住在景江御花園,監聽張重華房間裡的一舉一動。青華並沒聽到張重華在房間說起關於騙貸的事情,反倒聽到了張妻的一些秘密。張妻經常跟一個女人通電話,她在暗中幫助某個男人,而這個男人極有可能是張妻以前的情人。可惜,這個秘密對青華來說並沒什麼作用。青華或許可以用這個秘密威脅一下張妻,但張妻肯定不知道張重華的秘密,青華威脅了張妻也沒有用,反而有可能暴露了自己。

  大年夜,保姆被方蘭放回老家過年了,方櫻也被方蘭支回了省委大院,若大的湖山別墅裡,只剩下青華和方蘭兩人,彷彿又回到了青華「傻傻」的時候。自從地下室裝修好之後,兩人就沒在方蘭在房間裡歡好過,現在別墅裡就剩下他倆,青華和方蘭心意相通地一起走進了方蘭的房間。

  「小龍,這陣子在外面住得開心嗎?」靠窗的沙發上,方蘭整個人都倒在青華的懷裡,劇烈起伏的胸口表明,兩人剛剛結束了一個讓人窒息的熱吻。

  「嗯,跟住在家裡差不多,一個人看看電影什麼的,難得跟戴誠他們出去聚聚。媽媽,你好久沒幫我洗澡了,我想你幫我洗澡。」自從青華叫方蘭「蘭姐」

  後,很少用「媽媽」的稱呼來叫方蘭,只有在兩人交媾的時候,青華才會叫方蘭「媽媽」,讓兩人有種羞恥而禁忌的快感。

  聽到兒子叫自己媽媽,方蘭臉色微紅,從沙發站了起來,拉著青華的手走進了衛生間。方蘭打開了水龍頭,嘩嘩的水聲顯得特別刺耳,方蘭彎著腰在試水溫,她穿著包臀的直筒牛仔褲,渾圓的屁股對著青華。青華看到少婦媽媽那挺翹的屁股,忍不住上前輕輕拍了起來。

  「別搗亂,你不是要媽媽給你洗澡嗎?」方蘭扭過頭,嫵媚地看著青華。試好水溫後,方蘭給青華脫衣服,就像青華剛變成方玉龍的時候一樣。青華只穿了一件毛衣,裡面就是秋衣,很快就讓方蘭脫光了。青華坐進浴缸,方蘭則把她的毛衣和牛仔褲脫了,只剩下秋衣和秋褲,坐在小凳上給青華洗澡。

  「媽媽,你真漂亮。」青華看著方蘭,想起方蘭「第一次」給他洗澡的情景,他清楚地記得,當時他忍不住就硬了。方蘭開心地朝青華笑了笑,將秋衣袖子捋到了臂彎處,自從兒子開竅以來,她很久沒有這樣給兒子洗澡了。

  青華半躺在浴缸裡,享受著少婦媽媽溫柔而嫻熟的服務。方蘭的玉指似捏似揉地壓著青華的胸膛,和大半年前比起來,兒子的胸肌發達了很多。方蘭問青華是不是還堅持鍛煉,青華點了點頭,問方蘭怎麼知道的。

  方蘭用手指壓了壓青華的乳頭說道:「你這裡都鼓起來了。」

  青華笑了:「我這裡再鼓也比不上媽媽。」

  「媽媽是女人,怎麼能比。再說媽媽年紀大了,都開始下垂了。」

  「才沒呢,媽媽的奶子很挺。」青華說著伸手去摸方蘭的乳房,在少婦媽媽的秋衣上留下了幾個潮濕的手掌印。

  「媽媽,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為什麼這麼說?」

  「只有我才能享受到媽媽這麼溫柔的服務。」

  「你要是喜歡,媽媽可以常常幫你洗。」少婦媽媽的雙手伸進了水裡,抓住了青華的肉棒。方蘭想起以前給兒子的洗澡的情景,那時候她可從來沒想過,兒子的大肉棒會成為她肉穴的主人。看到少婦媽媽臉色發紅,青華賊嘻嘻說道:「媽媽,你的騷屄是不是已經濕了?」

  「不許說話這麼下流!」方蘭白了青華一眼,在青華身上胡亂摸了幾下就讓他站起來,用清水給青華沖干靜身體,而後給青華披上了睡袍。青華問方蘭,要不要他幫她洗。方蘭在青華屁股上拍了下,讓他去房間等。青華抱著方蘭,狠狠親了口,才戀戀不捨地去了房間。

  以往過年,方蘭總會安排好時間看會兒春晚,但今天晚上,方蘭對春晚沒有一點兒興趣。她給保姆放假,支開方櫻,就是想和兒子過一個完美的新年。方蘭躺在浴缸裡,仔細清洗著自己的身體,當手指翻開自己陰唇的時候,方蘭想起了青華剛才說的話。那時候,自己的小騷穴真的濕了嗎?不知不覺間,方蘭的一根手指已經伸進了自己的肉穴,帶進的些許溫水洗滌著肉穴裡的嫩肉。

  騷貨!方蘭自己暗罵了一句,馬上就能享受到兒子的大肉棒了,為什麼還要用自己纖細的手指呢。方蘭看著自己的濕漉漉的手指,自我嘲笑起來。

  衛生間的門開了,方蘭輕移蓮步,站在床邊。正在看電視的青華扭頭看著剛剛出浴的少婦媽媽,柳眉星目,瓊鼻桃唇,水潤的肌膚讓她那張成熟嬌美的臉蛋看起來又多了幾分靈氣。一件淡粉色的亮綢睡袍如同柔滑的肌膚一樣披在少婦媽媽的身上,腰間的綢帶繫緊,勾勒出她那柔若無骨,曼妙無比的細腰。上面是酥胸高挺,雙峰競秀,下面則是美臀挺翹,玉腿隱隱。

  這等誘人遐思的美少婦站在床前,青華一下子從床上竄起來,將美艷無比的少婦媽媽緊緊抱在懷裡。青華將臉在少婦媽媽豐滿的胸脯上來回摩擦著,感受著睡袍裡那高聳堅挺的碩大乳房,對亂倫的一絲罪惡感頃刻間被青華拋到了腦後。

  青華用手指撫摸著少婦媽媽那對白嫩豐腴的乳房,雖然隔著層睡袍,青華依然愛不釋手。「媽媽,你真是太美了!我太喜歡你了。」

  方蘭內心的一絲矛盾被青華這麼一抱一摸,頓時煙消雲散。充滿心頭的,是對兒子肉棒的渴望。方蘭輕聲喘息著,雙手抱著青華的頭,溫柔地輕聲呢喃道:「寶貝,好兒子,慢些,不要弄痛了媽媽。」

  「對不起,媽媽,你的奶子又大又軟,我一摸就忍不住了。」方蘭扭動著身體,配合著兒子的手掌,此時的她已完全沉浸到這種禁忌的興奮和快感之中,每次和兒子上床後殘留在她腦海裡的一絲羞愧此刻已經蕩然無存,只盼著兒子的大肉棒能快點插入她的肉穴。

  沒有誰推誰,或者是誰拉誰,兩人一起倒在床上。雙方都能感覺到對方對彼此的渴望。青華喘息著伸手拉開了少婦媽媽腰間的綢帶,原本就光滑的睡袍從方蘭飽滿柔滑的身體上滑下去。青華趴在少婦媽媽的幾乎赤裸的身體上,把臉埋在少婦媽媽高聳乳峰之間,聞著那迷人的乳香,忍不住張嘴咬住了少婦媽媽那白嫩的乳峰。方蘭嬌哼一聲,隨即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聲。

  青華的一手抓著方蘭乳房的根部,將少婦媽媽的乳房擠得又高又尖,一顆乳頭像熟透的櫻桃一樣突在頂上。青華的舌頭從乳房根部向上吻舔著,最後將那顆櫻桃般的乳頭含在了嘴裡,吸吮著、輕咬著……

  方蘭此時已骨酥筋軟,呻吟連連,一雙玉手壓著青華的頭,纖纖玉指埋在青華的發間,只隱隱露出發白的關節。

  過了片刻,青華又貪婪地向下吻去,舌尖所過之處,無不使方蘭渾身顫慄,吻舔過精緻的肚臍眼,吻舔上綿軟的小腹,最後落在了方蘭的三角地帶。以往兩人交歡,青華也常親吻少蘭的陰阜,但卻從未吻過少婦媽媽的肉穴,但是今天晚上,青華要吻過方蘭的每一寸肌膚,包括少婦媽媽的小騷穴。

  方蘭沐浴過後沒有睡內褲,現在睡袍散落,一小撮黝黑的芳草從方蘭緊閉的雙腿間伸出。青華把臉貼在少婦媽媽的小腹上深深吸了口氣,沐浴後的清香夾雜著成熟少婦發情的體味鑽入青華的鼻子,一直深沁到他的心田。青華吻舔著方蘭光潔圓潤的大腿,慢慢將少婦媽媽緊閉的玉腿分開了。方蘭閉著眼睛,迎合著青華的動作,還微微彎起了雙腿,好讓青華能順利的進入她的身體。

  成熟女人的下體完全裸露在青華的眼前,雖然青華已經看過很多回了,但每一回他都懷疑,如此嬌嫩的肉穴怎麼能生出方玉龍這麼個大個兒子。青華用手指在少婦媽媽那淡紅色的陰蒂上輕輕碰了一下,方蘭便忍不住浪叫起來,小腹也跟著顫動了一下。青華用中指嵌進方蘭的那兩片肉唇中,輕輕轉了下便帶起了很多透明的粘液,散發著成熟女人陰部所特有的醉人的體香。想到他現在身體曾經從這個誘人的小肉洞裡出來,青華忍不住把臉埋進了方蘭的胯間,用唇舌舔濕了少婦媽媽微隆的陰阜,然後一直向下舔舐著肥厚滑潤的肉穴,用舌尖分開緊閉的陰唇。

  「啊……別……小龍……你怎麼會舔那裡……那裡太髒了……啊……寶貝……別這樣……」方蘭沒有想到青華會徑直去舔舐她的肉穴,忍不住叫出聲來。那種感覺真是太奇妙了。雖然之前在兒子的威迫下,夏竹衣也曾舔過她的肉穴,但那只是輕輕一觸,再加讓夏竹衣是個女人,給方蘭的感覺只是怪怪的,並沒什麼特別的興奮。如今兒子卻是真刀真槍的,把舌頭深入了她的陰道,嘴巴合著她的陰唇猛吸。

  「不,媽媽,你身上每一處都是最美麗的,尤其是這裡。」青華貪婪地吮吸著方蘭最神秘也是最迷人的地方。方蘭扭擺著身體,被兒子舔得全身發癢,陣陣快感如電流般不斷襲來,肥美的臀瓣不停地扭動著向上挺送,迎合著青華充滿魔力的舌頭,雙手緊緊抱住青華的頭髮,發出陣陣誘人的呻吟。

  方蘭的陰蒂在青華的刺激下高高挺起,雖然很小,卻如紅玉一般剔透晶瑩。

  青華一邊將舌尖深入到方蘭的陰道裡,一邊又用手指輕揉那玉珠般的陰蒂。「啊……寶貝……好兒子……媽媽受不了……」

  方蘭呻吟連連,青華卻捧著少婦媽媽白嫩肥美的肉臀,舌頭盡可能長地探進媽媽的美妙肉穴裡,吸吮舔舐著那滑潤嬌嫩的肉壁。方蘭的肉穴這時候也是一張一合的,好像在吃什麼東西似的。一股股淫水從陰道深處潺潺而出,方蘭全身如同觸電般顫抖著,彎起圓滑光滑潔白的大腿,把豐腴的肉臀抬得更高,以便青華能徹底地舔舐吸吮她的肉穴。

  青華吸著方蘭的淫水說道:「媽媽,你的小騷屄可真軟,水都流出來了。」

  「小壞蛋……還不是被你吸的……啊……寶貝……好兒子……別吸了……快到媽媽身上……快來騎媽媽……」方蘭扭擺著嬌軀,自己雙手抓著豐滿尖挺的大乳房,用力向上挺起屁股,好方便青華的舌頭能更深入她的陰道。

  青華知道方蘭已經經歷了一次小小的高潮,便脫了睡袍趴到了少婦媽媽的身上,還帶著淫水味道的嘴巴壓在了少婦媽媽微啟的紅唇上。方蘭的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青華的口中,任由他吸吮。下面,青華的肉棒在少婦媽媽的胯間亂撞,一隻玉手不知在何時摸到了兩人的小腹下面,握住了那根威風凜凜的大肉槍,引導著那紫紅髮亮的大槍頭刺入一片柔嫩濕滑的沼澤裡。

  「喔唔……」在少婦媽媽沉重的鼻息聲中,青華的大肉棒終於整根插入了方蘭那溫暖濕滑的蜜壺裡。青華鬆開了方蘭的紅唇,一陣瘋狂暴雨般的進攻,頓時淫水四濺,少婦媽媽獲得自由的小嘴還來不及喘息便大聲淫叫起來,整個房間裡都是那嗯嗯啊啊的浪叫聲。

  青華抓著方蘭的雙腿不停猛攻,直到方蘭全身顫抖,又來了一次高潮,青華才緩了下來,趴到少婦媽媽身上輕磨慢送。待到方蘭緩過勁來,青華將方蘭抱起,讓少婦媽媽坐到他的大腿上,雙腿勾住他的後腰。在這樣的姿勢下,方蘭可以清楚地看到兒子的大肉棒進出她迷人蜜穴時的情況,在青華一顛一送地抽插下,方蘭看到自已的陰唇跟隨著兒子的肉棒被翻進翻出,泛著細沫的淫水也不斷被帶出洞外。

  「寶貝,你今天怎麼會想到舔媽媽那裡的?」

  「哪裡?」

  「小壞蛋……就是媽媽的……屄。」雖然這個屄字是她教給兒子的,可跟兒子說起這個字來,方蘭還是覺得很淫蕩,有些說不出口。

  「覺得媽媽的屄好看,忍不住就舔了。」

  「你剛才舔得媽媽很舒服,罰你以後天天幫媽媽舔……屄!」

  「嗯,媽媽有命,兒子肯定遵從。好媽媽,現在我們是舔屄還是肏屄?」

  「肏屄!寶貝,用力肏媽媽的騷屄……」

  在方蘭的淫言浪語下,青華又發動了一次猛烈地進攻,等到方蘭再次高潮,青華便凝神靜氣,抱著少婦媽媽發軟的身體輕輕抽送。如此幾番,青華和方蘭換了五六個姿勢,青華雖然一直沒有射精,卻把他累得半死。這一回,方蘭趴在床上,小腹下面墊了個枕頭,雙腿向外分開,肉穴懸空突出,青華趴在方蘭背上,在他身體的重壓和撞擊下,方蘭再一次高潮了,顫抖的陰道裡湧出的淫水從懸空的肉穴上滴落到床上,在床單上留下一點點擴散的水痕。

  「寶貝,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媽媽都快被你弄死了。」方蘭保養得再好,畢竟也三十五六了,怎麼比得上青華精力旺盛,青華都累得半死,她可想而知了。

  「好了,媽媽,我們就來最後一次。」青華說著將肉棒從方蘭身體裡抽出,手掌用力拍了下挺翹的肉臀,將早就準備好的藥物取了出來,塞進少婦媽媽那淫水搖曳的柔嫩肉穴裡。

  「小龍,你在媽媽屄裡放了什麼啊?」方蘭無力地扭過身子看著青華,分開的雙腿夾緊了,想要感覺青華在她肉穴裡放了什麼東西,但那種異物感很快就沒有了。「媽媽,你很快就會知道的。」青華說著抽掉了方蘭身下的枕頭,讓少婦媽媽重新仰躺在床上,用手摸了下自己的肉棒,頂到了少婦媽媽的玉腿間,然後就架起了少婦媽媽的雙腿,屁股向前一傾,大肉棒便毫無阻擋地插進了少婦媽媽的肉穴裡。

  起先一陣急緩相間的抽送,將方蘭漸漸消退的高潮又漲了起來。待到兩人再次漸入佳境,青華放下了方蘭的雙腿,改而抱住了少婦媽媽柔軟的腰肢,因為這時候方蘭在快感刺激下挺起了腰腹,青華便幫她扶住了,雙腿跪踏實了,開始最後一輪的衝刺。

  「啊……啊……」伴隨著方蘭一聲高過一聲的淫叫,少婦媽媽的陰道開始劇烈收縮。青華猛地將方蘭全身抱起,坐在了他的身上。青華這一次沒有再忍住,抱著方蘭的身體狂顛亂衝,只聽見大床在他身體的顛簸下吱吱作響。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方蘭死死抱住了兒子的脖子,在兒子嘴唇上胡亂地親著。天啊,兒子的雞巴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大了,每一下都像要撐爆她的身體。唔!

  兩人的身體不動了,吱吱呀呀的搖床聲也沒有了,但兩人的身體還在不停顫抖著。

  啊!熱吻的嘴巴鬆開了,兩人都忍不住大叫起來,青華用盡最後的力氣,將少婦媽媽壓到了床上,射過精的肉棒一點也沒有疲軟,頂著少婦媽媽不住哀叫呻吟。

  啊!不知過了多久,青華發出一聲慘叫,回了些力氣的方蘭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下。「小混蛋,你剛才在媽媽那裡放了什麼東西啊,搞得老媽半條命都沒了。」

  青華嘿嘿笑道:「好媽媽,難道你剛才不舒服嗎?是不是很爽,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吧?」

  「舒服個屁,你這小混蛋,弄了一個小時了,害得媽媽明天路都走不動了。」

  方蘭嬌怒著,卻掩飾不住一臉的春情。

  「這可是我好不容易覓來的寶貝,專門孝敬媽媽的。剛才最後一次的感覺是不是特別長?媽媽的屄變得好緊哦,夾得我雞巴都抽不動了。」

  砰!方蘭在青華額頭上賞了個爆栗子。「小色鬼,是不是嫌媽媽下面鬆了,搞來這種藥。」話雖這麼說,方蘭心裡卻是喜孜孜的,要是以後有了這種藥,還怕兒子搞得不爽嗎?

  「好媽媽,你可是我的最愛,媽媽這裡可只能我一個人用。」青華說著手指在方蘭的陰唇上輕輕捏了下。聽兒子這麼說,方蘭臉上露出一絲羞愧的神色,雖然外人不知道他們亂倫,就連夏竹衣和方櫻也只以為他們是收養的母子關係,可她自己知道,兒子是她的親兒子。

  「好兒子,媽媽的一切都是你的,媽媽的這裡也只有你能進去。寶貝,你真的對媽媽沒有一點反感?」

  「沒有,媽媽,你想說什麼?是害怕我們的關係嗎?」

  「嗯,小龍,你喜歡媽媽,想要媽媽,媽媽都會給你,媽媽也愛你。可媽媽心裡總會害怕,不是怕你哪一天不要媽媽了,而是怕你會像媽媽一樣內心有種不安,媽媽不想你這樣。」

  「媽媽,你是說罪惡感嗎?我從沒覺得我們在一起是罪惡,如果是罪惡,也是世界上最甜蜜的罪惡。」

  「小龍,你怎麼會想到這句話的?」青華的話讓方蘭大感意外,畢竟兒子正常也不過半年時間,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在電影裡看到的,片名我忘了,有個傢伙被人追殺,被修女救到了修道院裡,修道院裡的修女以為那傢伙是啞巴,整個修道院的修女都跟那傢伙發生了關係,連院長嬤嬤也不例外。有個修女問另一個修女,她們這樣是不是一種罪惡,另一個修女說就算是罪惡也是最甜蜜的罪惡。修道院的修女是要禁慾的,但她們卻毫無顧忌地跟那傢伙發生了關係。所以說,我和媽媽只要相互喜歡,在一起又有什麼關係。」

  方蘭呆呆地看著青華,難道她和兒子真的可以這樣,而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小龍,你最近都看些什麼電影?」

  「嗯,偵探片,懸疑片。英國人新拍了《大偵探波洛》,波洛在死前策劃了一起謀殺,除了他沒人知道真相。媽媽,今天晚上看春晚嗎?要不我們看電影吧。」

  「不看春晚了,我們看電影吧,你有什麼電影?」

  「不知道,我把電腦拿來看看。」青華披上睡袍,把客廳裡的筆記本搬了進來,連上了電視機。要不是看到片頭《黑客帝國》的字幕,方蘭還以為青華給她看的是一部帶色的動畫片呢。

  「小龍,你怎麼又喜歡看這種片子了?」

  「我也不知道,有時候總覺得自己不是真實存在的,就像這電影裡一樣,感覺人都生活在機器的子宮裡。只有跟媽媽在一起的時候,我才覺得自己真實存在。」

  「傻小子,別亂說,你一直都存在,你一直是媽媽的心頭肉,一直是媽媽的寶貝。」方蘭緊緊抱住了青華的身子,低頭在青華臉上親吻著。看了部電影,青華的體力又恢復了,被方蘭這麼一抱一親,下面又蠢蠢欲動起來。

  「小壞蛋,老實點兒!」方蘭言行不一地躺在床上,岔開了雙腿讓男人的肉棒進得更深些,哪管明天還能不能走路。雖然大戰了兩場,中間還看了部電影,但兩人上床早,睡覺的時候也才過十二點,遠處的爆竹聲漸弱,方蘭癱軟在床上說道:「要不是老媽我身體素質還過得去,剛才非被你搞散架不可。你那東西腫了,最多一個鐘頭也就軟了,老媽我就慘了,這兩天都是火辣辣的了。估計明天路都走不了,你這小混蛋倒好,睡一晚又是生龍活虎的。」

  「你要是覺得累,明天就多睡點,要不就呆在家裡,我陪你看電影。」以前都是青華像個大老爺躺在床上,等著女人給他清理身子,今天他主動用毛巾濕了溫水給方蘭擦身。方蘭說不行,明天要帶他去給老爺子拜年,因為這是「方玉龍」

  開竅後第一次過年,老爺子那邊是一定要去的。

  省委大院,方達明的別墅。夏竹衣和方達明在看電視,夏竹衣沒來由的歎了口氣。方達明問她怎麼了,是不是年底忙得的太累了。夏竹衣悠悠地說道:「時間真快,又一年過去了,明年小櫻就要上高中了。」

  「是啊,時間真快,我們剛來東江的時候,小櫻才剛上幼兒園,一轉眼十多年過去了。」

  「小櫻上高中還好,總歸在我們身邊。等上了大學,也許就不在我們身邊了,大學畢業又要工作,嫁人,到時候我們身邊豈不是空蕩蕩的。」

  「好了,這些事情還早著呢,你現在擔什麼心啊,你要是不想小櫻離開,以後她結婚了我們也可以住在一起。」

  「怎麼還早?你都說了,轉眼就過了十來年。小櫻上了高中,還能有幾年在家裡的。」

  「竹衣,你到底想說什麼啊?」

  「達明,我想我們再生一個孩子吧,等小櫻出嫁了,我們身邊也好有個伴。」

  方達明愣住了,他沒想到妻子竟然會跟他說這個。為什麼妻子會想到再生一個孩子?方達明想到妻子現在實際上是孫子方玉龍的女人,臉上的肌肉不由得一顫,難道妻子是想給玉龍生個孩子?

  「不行,我們都一把年紀了,要是再生孩子,傳出去不是讓人笑話嘛。再說我現在正在關鍵時候,再生孩子對我影響太大了。」

  「再生個孩子說明你能幹,能有什麼影響?照我說你現在已經是省長,就算當上了省委書記又能怎麼樣,幾年以後還是要退下來,那時候小櫻也不再身邊了,你也真的年紀大了,看還有幾個人來看你。再說我過年才三十九歲,現在這個年紀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看誰敢笑話我們。」

  聽了夏竹衣的話,方達明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想不到以前看上去傻傻的孫子竟然有這麼大本事,把原本不對頭的夏竹衣調教得這麼聽話,還想著跟他生孩子。

  不過話又說回來,不管夏竹衣是跟他生還是跟玉龍生,不都是他方達明的種嗎?

  看著被孫子滋潤得花枝招展的妻子,方達明心頭突然升起一股邪火,趴到妻子身上說道:「你說得也對,想生就生個吧。」

  夏竹衣見幾個月都不碰她的方達明突然想跟她幹那事了,自然喜笑顏開,主動脫了褲子迎接方達明的臨幸。「嗯……達明……你真棒……」聽到妻子的媚叫,方達明心想,你這小騷貨怕是在想著我孫子的大肉棒吧。方達明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心理變態,想到孫子的肉棒也在妻子的騷穴裡進出,自己的肉棒竟然越發硬了。雖然方達明年紀大了,體力比不上孫子,雞巴也沒孫子的硬,但總好過沒有,夏竹衣對今天晚上方達明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

  一個新年裡,青華要麼是陪著方家姐妹,要麼跟戴誠幾個出去鬼混,要麼就是陪著江雪晴逛逛街之類的,還得時不時應付范芷琪的騷擾。沒什麼大事,但也沒什麼空閒時間,景江御花園基本沒時間過去。一個正月就這樣在吃喝玩樂中過去了,到了月底的時候,方蘭的表情又變得嚴肅起來。青華問她怎麼了,方蘭說還不是因為老爺子的事情,再過兩三個月,老書記秦振明就要離任,老爺子和張維軍的較量也到了白熱化的地步。不光是這兩人,還牽涉到了兩人身後的龐大勢力,畢竟東江是經濟大省,誰也不會輕易放棄。「老爺子因為上次東興公司的事情,被張維軍的人含沙射影給陰了一回,形勢不容樂觀。」方蘭一直對她在這件事情上不嚴謹的態度深深自責。

  青華聽了眼眉一挑,張維軍的人會含沙射影,他就不會了?再加上捕風捉影,這時候搞一下張維軍的名聲,或許對方達明是個極大的幫助,算是對佔了方家三女給方達明的一點補償。青華的腦子裡立刻定下了個一石二鳥的計策。

  三月初,東江網上突然冒出一個消息,說省裡某位衙內勾結原某銀行支行行長鄧峰,騙貸二十億,鄧峰和這筆錢同時下落不明。雖然沒有說明衙內是誰,但某些描述矛頭直指有「東江公子」之稱的張重華。這個消息可謂是石破天驚,因為二十億的涉案資金在東江高層並不是秘密,但鄧峰案發的時候,報道只有一億多資金,這下可在東江百姓間炸開了鍋。張維軍知道這消息後氣得渾身發抖,嚴令警方立刻清除網上的消息,並徹查消息來源,把造謠的人繩之以法。

  很快,網上的消息被清除了,東江警方還在網上公佈了鄧峰案的「全部情況」,呼籲廣大網名要認清事實,不要在網上散佈虛假消息,擾亂社會秩序。雖然張維軍一再要求警方查找消息來源,但警方並沒能找到這一事件的幕後推手。

  張維軍懷疑是方達明的人幹的,但卻不敢對方達明有所表示,因為東興公司的事情雖然對方達明有影響,但卻是經得起查的。而騙貸事件,雖然爆料人沒提供任何證據,但說的卻是事實,真要較真細查起來,難保他張家不露出什麼馬腳來。讓張維軍感到奇怪的,方達明並沒有對網上的這條消息採取什麼行動,幾天後消息就無影無蹤了。如果是方達明搞的鬼,絕不會這樣草草收場。

  正當張維軍生怕「鄧峰騙貸事件」鬧得沸沸揚揚而忐忑不安了幾天後,一切又風平浪靜了。張維軍擔心這事情對他產生不良影響,立刻到京裡去打聽消息,跟他後面的靠山說明情況。當張維軍回到陵江,東江又出了一件怪事。一個名叫「趙庭」的人實名舉報張重華和鄧峰勾結騙貸,要求省委省政府徹查張重華。當然,「趙庭」並沒有任何證據,只是說他曾經在鄧峰和張重華的授意下「審核」

  過幾筆貸款。讓張維軍哭笑不得的,「趙庭」不光把舉報信寄到了省紀委,還給每位省委常委寄了一份,包括他張維軍,好像舉報人不知道張重華是他張維軍兒子似的。「趙庭」還在舉報信中說,他有張重華犯案的實際證據,如果省紀委不徹查張重華,他就把所有證據都寄到中紀委去。

  舉報信的事情老百姓不知道,但卻震動了東江省委。方達明收到舉報信,頓時哈哈大笑,真是天助我也!和張維軍的人用東興公司的事情抹黑他一樣,他也可以用這件事情來抹黑張維軍。之前網上的爆料他還當是某人無聊的發洩,現在省委人人都收到了舉報信,不管真與假,是不是應該在省委上討論一下呢。畢竟這可是二十億的大案啊。

  秦振明比方達明晚到東江幾年,憑著資歷一直穩壓方達明一頭。但方達明身後的勢力比秦振明大,而且方達明先到東江幾年,所以兩人在東江算是平分秋色。

  後來,張維軍到了東江,讓東江的形勢變得複雜起來。但這對秦振明來說卻是件好事,因為他要退了,和張維軍沒有衝突,而方達明不一樣,張維軍到東江就是當方達明對手來的。當方達明和張維軍意見不一的時候,秦振明還是偏向張維軍多一些。收到舉報信,秦振明的第一反應便是方達明在暗中搞鬼。但舉報信的內容讓他不得不慎重對待。

  趙庭是何許人,只要翻開鄧峰案的卷宗就能知道。可是細查之下發現,趙庭竟然在兩個月前因酒駕入水後失蹤了。如今出現「趙庭」的實名舉報信,要麼是方達明用死人做文章,抹黑張維軍,反正死無對證。要麼就是方達明早在兩個月前就暗中對趙庭下手,手裡真的掌握了張重華犯罪的證據。如果是這樣,為什麼舉報信中沒有說明呢?除非是方達明只想搞臭擠走張維軍,而不想置張維軍於死地。畢竟方達明是東江的省長,要是鄧峰案「真相大白」,對他也是有影響的。

  秦振明有些頭大了,他都要退了,還弄出這麼個事情來。鄧峰案那樣定論,不是對大家都好嗎?

  張維軍接到秦振明的電話,隱隱感到不妙,連秦振明都懷疑他和鄧峰案有關係了,只怕省裡真會重查鄧峰案。雖然他並不認為省裡能查出什麼來,但如此一來,他還能在東江呆下去嗎?秦振明能懷疑他,如果傳到上面去,上面的人同樣可能會懷疑他。

  常委會上,張維軍面紅耳赤:「這是誹謗!赤裸裸的污蔑!我強烈要求查清事件的幕後黑手。」眾人表情不一,看著張維軍不說話。二十億的大案,誰也不敢輕易肯定,也不敢輕易否定。

  方達明看了眾人一眼說道:「秦書記,舉報信涉及到鄧峰案,無論是造謠誹謗,還是事實,我們都應該慎重對待。本著對當事人負責的態度,是不是應該找當事人瞭解一下情況?」

  張維軍怒道:「方省長,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想說重華參與了鄧峰案嗎?那個趙庭兩個月前就落水失蹤了,一個失蹤兩個月的人竟然會實名舉報,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也不知是什麼人,會想出這麼卑劣的手法來。」張維軍瞪著方達明,他所謂的「什麼人」自然就是指方達明瞭。

  「正如維軍書記說的,趙庭只是失蹤了,並沒有確認他死亡。想必舉報信大家都收到了,上面的內容大家都清楚。這個趙庭可以說是膽大包天,竟然敢要挾省委,如果我們不重查鄧峰案,他就會把證據寄到中紀委。我們都不知道這個趙庭所說的證據是什麼,可萬一他真把什麼證據交給了中紀委,到時候上面派人來調查此事,我們省委該如何答覆?難道是告訴中紀委,我們東江省委收到舉報什麼也沒幹嗎?退一步說,如果是趙庭污告誹謗張重華,我們難道就不應該澄清一下事實,給張重華一個清白嗎?」

  「我反對!如果這個趙庭真有證據,他為什麼不向我們省委言明?如果他不相信我們省委,為什麼還要寄舉報信給省委,他可以直接向中紀委反應。這說明什麼?說明他根本沒有證據。這不是赤裸裸的污蔑誹謗是什麼?如果就因為這樣一個誹謗去調查重華,這會影響到重華的名譽,甚至影響到重華的前途,我強烈反對調查重華,除非找到這個趙庭,讓他拿出證據來。」

  「我也相信重華是清白的,但舉報信上敘述鄧峰騙貸的事情並不比我們之前調查的少,雖然沒有證據,但也應當引起我們重視。如果這樣一封舉報信寄到中紀委,就算沒有足夠的證據,中紀委也會派人來核實一下情況。維軍書記,你覺得我們省委應該怎麼對待這件事情呢?當它從來沒發生過嗎?」

  張維軍臉上一陣抽搐,或許方達明根本不想調查出什麼來,他要的只是調查本身。二十億的大案,誰敢無動於衷?雖然只有他和方達明在唇槍舌戰,並不表示在座的這些人就沒有一點心思。有人支持他張維軍,也有人會支持方達明。說不定這些人已經懷疑他和鄧峰案有關了。

  秦振明見常委會陷入了僵局,輕輕咳了下說道:「鑒於趙庭沒有提供實際證據,鄧峰案還是照原來的調查定論。至於舉報信中提到重華涉案的事情,我看還是先讓紀委的同志先私下找重華瞭解一下情況,看看趙庭和重華有沒有什麼個人恩怨,或許是趙庭挾私報復,惡意誹謗也不一定。」

  秦振明的話讓張維軍眼前一亮。對,就是趙庭挾私報復,惡意誹謗。舉報信調查可以往這上面靠,重新調查鄧峰案對大家都沒什麼好處,秦振明關鍵時刻還是挺他的。「我贊同秦書記的意見,但我有個要求,紀委的同志找重華瞭解情況的事情不能宣揚,要不然會影響到重華的名譽和前途,相信各位能理解我作為一個父親的苦衷。我也會要求重華配合紀委的調查,讓他不要有牴觸情緒。」

  常委會結束後,張維軍去秦振明辦公室探口風,秦振明說他不想重新調查鄧峰案,一年前的鄧峰案已經讓東江省委抹了黑,他不想在離任前還搞得滿城風雨。

  如果鄧峰案還能有什麼進展,就讓他的繼任者去辦吧。張維軍知道秦振明並不完全相信他,但眼下兩人的利益是一致的,這讓張維軍放心了不少。

  舉報信的事情,別人不知道,方蘭卻已經知道了,這可是關係到方達明和張維軍競爭一把手的大事情,這兩天晚上都到方達明那裡去吃晚飯,打聽舉報信事件的最新進展。青華這兩天也不去景江御花園了,跟著方蘭去方達明那裡打聽情況。方達明書房裡,方蘭問方達明最新情況,方達明說道:「張維軍在把事情往趙庭挾私報復,惡意誹謗張重華的結論上靠。現在連我都迷惑了,不知道這個趙庭是不是真的跟張重華有仇。不過有一點肯定,張重華跟鄧峰關係不簡單,要不然張維軍用不著這麼緊張。秦振明也有些懷疑張維軍,但他不想重提鄧峰案,所以還是偏向張維軍那一邊的。」

  「那紀委對張重華的調查呢,有什麼結論?」

  「這種形式上的調查能有什麼結論,紀委劉成剛是秦振明的人,秦振明不想把事情擴大,這種調查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無非就是怕趙庭把舉報信寄到中紀委,上面派人來調查,省裡也好有個說辭罷了。張維軍這兩天都和老婆住到張重華那裡去了,表示他力挺兒子,這種情況下還有幾個敢去較真調查張重華。」

  青華聽到方達明說張維軍為了力挺兒子,竟然和老婆搬到了景江御花園,心中暗自狂喜。張維軍要是住在省委大院,青華肯定拿他沒辦法,可張維軍偏偏在這時候搬到景江御花園去住,硬要給他將張家父子一網打盡的機會。哈哈哈!真是老天開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