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慧君感覺到青華那堅硬而火熱的大肉棒,正隔著睡袍在她渾圓而又充滿了彈性的大屁股上不停地摩擦著,男人性器上傳來的那種火熱的氣息,讓美少婦不由得心神蕩漾了起來,隨著男人的肉棒輕扭著腰肢。
青華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他和方慧君。是姦夫淫婦還是飲食男女?他的肉棒好像知道美少婦的心意一樣的,正打著圈兒跟著美少婦扭動的屁股,龜頭不斷在美少婦的肉臀上摩擦著,好像迫不及待要頂進女人的臀溝一樣。
「不用急,等一下你會很快樂的。」方慧君伸手在青華的肉棒上輕彈了下,在青華驚呆的目光中緩緩直起身子。方慧君分腿跪在青華的腰間,直立起的兩條大腿像筷子夾住了青華的腰部,透過綢質的睡袍,青華能感覺到女人的大腿飽滿而圓潤。
方慧君將套子放在了青華的胸口,捏著睡袍的下擺緩緩向上拉去,羊脂玉般細膩的大腿一段段都露了出來。青華自然不會閒著,一雙大手順著那玉脂般的肌膚往上爬,然後滑過美少婦那柔若無骨的軟腰,壓在了美少婦的肉臀上。
方慧君直起身子,胯部和青華的小腹間就有了些空隙,當美少婦把她睡袍掀起,她那神秘的三角地帶就都露了出來。青華緊盯著方慧君的私處,只見方慧君的兩片陰唇肥厚無比,和夏竹衣有得一比,但美少婦的兩片小陰唇要比夏竹衣大,向外翻捲著,中央呈淡紅色,邊緣則是淺褐色的。最有特點的是美少婦的陰毛,陰阜處的陰毛呈心型,毛色並不是特別黑,而且有些稀疏,陰唇兩側的陰毛也是稀稀拉拉的,就像個黃毛丫頭一樣。不知道是天生這樣,還是方慧君特別修成了這樣,但總的來說,方慧君很注意私處的形象和保養。
「怎麼樣,好看嗎?」方慧君雙腿夾了下青華的腰部,用誘惑的眼神看著青華。
「很漂亮,慧姐,是你自己剪的嗎?」
「嗯,稍微修了下。」
青華一手放開了美少婦的肉臀,改摸起美少婦的陰阜來。方慧君的陰毛很細很軟,感覺跟方櫻差不多,但兩人的年紀卻差了一倍。方慧君抓著青華的手按在了她的陰唇間,那裡水不是特別多,但已經很滑了。方慧君閉上了眼睛,好像是她在自摸一樣。青華猜想方慧君經歷過很多男人,他對方慧君並不是特別渴望,但這時候他急於想發洩,發洩他的性慾和心頭的壓抑之情。
青華微微抬起身,想和方慧君進入真刀真槍的下一步,卻便方慧君又推在了床上。「好弟弟,不用這麼急,等會兒保正你會很舒服。」在青華驚訝的目光中,美少婦拿著藥丸的手指壓到她的陰唇上,藥丸慢慢地消失在美少婦的陰唇間,女人的一根手指一直插到了根部。看著美少婦那白嫩纖細的手指慢慢伸入那肥美的肉穴,青華的肉棒越加粗壯,隨著脈搏跳動著,讓青華覺得再不進去,肉棒就要炸了。青華一直以為方慧君拿的藥丸是刺激人神經的,可以讓人在做愛的時候快感更強烈,或者做愛的時候更興奮,沒想到那藥卻被方慧君塞進了陰道。難道是避孕用的,可方慧君為什麼還要準備了套子?
「慧姐,那是什麼藥啊?」青華一根手指也滑進了美少婦的陰道,想探查一下藥丸是不是真的在美少婦的陰道裡。
「這藥是女人用的,藥效起來的時候能讓女人的陰道痙攣每分鐘超過一百次……哦……不要摸了,那藥應該已經化了。」
每分鐘痙攣超過一百次?天啊,這是什麼藥,這麼厲害!每分鐘一百次,豈不是一直在高潮?夏竹衣,韓淑華這等尤物,在這藥面前都不值一提了。
「慧姐,藥效能有多長時間?」
「不一定,要看女人的反應,長的時候能有幾分鐘吧。」
青華笑道:「我還以為像男人用的金槍不倒那樣,能堅持半個鐘頭呢。」
方慧君白了青華一眼說道:「半個鐘頭?你想弄死姐姐啊。讓你們男人射精半個鐘頭試試?」
別說射精半個鐘頭,就是尿尿半個鐘頭都有可能死人。青華問方慧君怎麼會有這種藥。方慧君說也年經大了,又生過孩子下,下面鬆了,只能靠藥物來提高一下性愛質量。
美少婦撕開了套子的錫紙包,身子向後退了點,睡袍裡赤裸的陰戶摩擦過男人的龜頭,美少婦還特意扭著屁股來回摩擦了幾下,青華這時候要是向上挺屁股,說不定就能把他那根長槍頂進美少婦那柔嫩的肉穴裡了。方慧君給青華套上套了,扶著男人的肉棒抵在她那肥美的肉穴口輕輕摩擦。青華睜大了眼睛,盯著自己的肉棒,看著自己的龜頭被美少婦那肥厚的陰唇包裹起來,一點點的消失。很多男人都喜歡看他們的性器官插入女人身體的那一瞬間,青華也不例外。看著自己的肉棒一點點進入美少婦的肉穴,感覺就像衝鋒的旗手把戰旗插到了敵人的城頭一樣,充滿了成就感。
方慧君的肉臀緩緩落下,男人的肉棒一點點插入她的陰道深處,碩大的龜頭好像把她的身體都衝散了,那種騷癢難耐感覺隨著男人肉棒的插入而變得虛無,取而代之的是酥麻和快活。真的很大!才進去一個龜頭,方慧君就覺得自己被塞滿了,她慢慢地放下屁股,男人的肉棒太大了,一下子坐下去,她怕自己都吃不消。
美少婦的陰道並沒有像她說的那樣鬆垮垮的,給青華的感覺還是蠻緊致的。當方慧君緩緩坐下的時候,青華就盯著兩人的胯間,看著自己的肉棒被溫暖濕潤的肉穴包裹,青華想起了他第一次進入方蘭身體時的情景,少婦媽媽的肉穴也這般美妙。想到方蘭,青華心頭的慾望高漲起來,為了跟蹤趙庭,他有好幾天沒碰少婦媽媽的身體了。青華躺在床上,主動挺起了屁股,龜頭狠狠地撞在了方慧君的花心深處。
「哦……」美少婦發出一聲呻吟後說道:「好弟弟,別使壞。」方慧君也算是閱人無數,卻沒有碰上青華這樣又硬又大的傢伙,以前做美容的時候認識一個跟她差不多大的少婦,說曾經遇到一個長相不起眼的猛男,床上功夫卻厲害之極,傢伙又粗又硬,肏得她幾天都下不了床。方慧君一直不相信男人有能有這本事,但這時候她有點信了,要是身下的男人能持久一些,這麼大的傢伙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把她肏死了也說不定。
美少婦踩著大床,屁股開始不斷起落,陰道肉壁像密封的套筒一樣吞吐著男人的肉棒。也許是心裡作用,青華總覺得方慧君用的藥已經開始起作用了,要不然女人的陰道沒這麼大的吸力。他不知道,只要女人動作到位,陰戶夾緊同樣可以產生很大的吸力,方慧君的床上功夫顯然不是方家三女能比的。
方慧君雙腿微曲,夾住了青華的腰部,盡最大可能夾緊了大腿,緊致的陰戶像受了力的皮筋一樣包裹在男人的肉棒上,套弄起來密不透風。青華一把扯開了方慧君腰間的帶子,絲綢的睡袍頓時披散開來,在美少婦的身體中間形成一道裸露的曲線。高高聳起的乳房像兩個大白香瓜,隨著美少婦扭動在身體在睡袍的衣襟中晃動著,突起的乳頭不時在睡袍上頂出來,好像在向男人炫耀它們的丰姿。
青華哪還忍得住,坐起身將美少婦抱在懷裡,兩條手臂像鐵箍一樣圈著美少婦的腰和背,嘴巴也封住了美少婦那柔嫩的小嘴。方慧君微啟紅唇,將男人的舌頭迎進嘴裡,瘋狂的吮吸著,不時發出「嘖嘖」的聲音。青華同樣吮吸著女人的舌尖,如同飢餓的流民突然找到了美味佳餚。
吻了有一分鐘,青華才鬆開了方慧君的舌頭,美少婦因為憋氣而漲紅了臉。青華一手伸進美少婦的睡袍,抓住了美少婦的一個乳房,因為情慾高漲,美少婦的乳房比剛才鼓脹了些,尤其是那乳頭,青華用手指夾著,感覺像他的肉棒一樣變硬了。青華扯開了美少婦的睡袍,低下頭將另一個乳房含在了嘴裡。
嗯!方慧君胸部受襲,發出一聲浪叫,抱著青華後背的雙手移到了青華頭上,十指深深埋進了青華的發間,原本張開的雙腿也捲曲起來,死死勾住了青華的後腰。青華乾脆脫去了方慧君的睡袍,讓兩人赤裸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沒多久,方慧君又把青華推到了床上,一雙嫵媚的大眼睛盯著青華的雙眸,雙手壓著青華的胸口,開始大起大落地套弄起來。青華感覺到了方慧君和其他女人的不同。方家三女,或者是韓淑華,也曾用女騎士的姿勢和他做愛,但在她們的心底,女人在性愛中始終是「被動」的一方,即便坐在男人身上,做起動作來都會有些扭捏和躲閃,不敢這樣盯著男人的眼睛看。而方慧君不同,青華能感覺到,在方慧君心底,男人女人是一樣的,甚至這美少婦還把男人當成玩物。
方慧君佔據了主動,青華便躺在床上享受。美少婦的兩個大白乳房因為重力的原因,像頭大根細的白皮香瓜一樣倒掛在胸口,上下亂甩。青華伸出手掌擋在下面,細嫩的乳肉像灌滿了細砂一樣沉甸甸的。青華手指又夾住了乳尖,手掌變爪,握住了那沉甸甸的乳房。
「好弟弟……別抓太重。」方慧君的動作越來越快,身上已經微微出汗,就連說話也不連貫了。突然間,青華感到女人的陰道一陣顫動,擠壓著他的肉棒,好像要把他的肉棒給咬下來一樣。然後,女人的陰道開始持續痙攣,死死咬住了他的肉棒。青華曾在夏竹衣和韓淑華身上體會到這種感覺,但那兩人陰道痙攣的時間極短,不像方慧君這般一波接著一波。青華知道這是方慧君所說的藥效上來了,果然妙不可言。
方慧君並沒有因為陰道的痙攣而停止進攻,她的雙腿沒力了,乾脆伸展開雙腿,整個屁股坐在青華小腹上。然後開始瘋狂的扭動腰肢,幅度不亞於剛才抬屁股的動作。青華快爽死了,他從沒想過,跟女人做愛還有如此美妙的享受。
方慧君的腰部極為緊致,根本不像生過孩子的婦人。方蘭常年練瑜珈,小腹平坦,但也就是沒有贅肉罷了,那腰腹卻沒有方慧君這般緊致。美少婦不斷扭動著腰肢,不斷痙攣的陰道像要把男人的肉棒給咬斷了。青華雙手扣住了美少婦的手掌,努力挺起屁股,迎合著美少婦近乎瘋狂的動作。方慧君死死扣著青華的手指,騎在青華身上,如同鬥牛士騎在了牛背上,那扭動腰肢的動作,便是那些肚皮舞孃也趕不上。方慧君的床很結實,但這個時候也發出「吱吱」的聲響。青華在夏竹衣那裡初見方慧君的時候,雖然覺得這個女人很嫵媚,但給人的感覺還是很恬靜的,沒想到在床上會如此瘋狂。
不知道過了多久,方慧君慢慢緩了下來,陰道裡也不再痙攣,流出的淫水將青華的小腹都打濕了。青華覺得這一段時間很短,他一直在感受著女人陰道對他肉棒全方位的擠壓,那種感覺不是其他任何方式能產生的。但這種有些虛幻的感覺難以捕捉,青華想要努力記住,卻留不住一點印象,只知道那種感覺很爽,很愉快,能讓他瘋狂。
「好弟弟,剛才舒服嗎?」此刻的方慧君已經是一身汗水,壓在青華身上都是一片火熱。方慧君以為這一番動作下來,青華會射的,沒想到身下的男人還是這般堅挺,知道自己真碰上了個寶貝,只要她稍加引導,就能把男人變成在床上戰無不勝的鐵金剛。
「太舒服了,慧姐,你累了吧,該換我了。」青華想翻身把方慧君壓在身下,卻被美少婦制止了。「不用這麼急,姐姐說過,今天要讓你好好快活。剛才是借了藥丸的作用,現在就讓好弟弟嘗嘗姐姐的真功夫。」方慧君說完,又直起身子,扭動著腰肢開始了新一輪的征程。
真功夫?青華驚呆了,剛才那一番激烈的動作,方蘭和夏竹衣兩人都比不上,沒想到方慧君還有力氣,這女人在床上的戰鬥力實在是太強悍了,方家三女加起來也未必有這個女人厲害。青華一直以為自己看了不少小電影,又有實踐經驗,也算是個中老手了,方蘭和夏竹衣都說他花樣多,沒想到在這方面,他還只是初窺門徑。
方慧君坐在青華身上,雙手撫摸著青華的胸膛,不時拉著青華的雙手去摸她的乳房,美少婦扭動的腰肢一刻也不曾停下。青華也不覺得方慧君的動作有什麼特別的,但美少婦的陰戶就是夾得緊,一點一點,一絲一絲地「拔」著他的肉棒。青華感覺到他的血液和精液都受到了女人的召喚,朝兩人結合部位湧去。
方慧君好像知道青華要射精一樣,突然停了下來,腰胯高高聳起,兩人交合的地方露出一小片空隙,美少婦的手指伸了進去,死死夾住了男人肉棒的根部,彷彿一下子斬斷了男人的慾望。青華也拚命忍著,當方慧君夾住他肉棒的時候,青華深吸了口氣,把自己從射精的邊緣拉了回來。片刻之後,美少婦又坐了下去,繼續她扭腰提腹的動作。
「好弟弟,感覺怎麼樣?」
「舒服,慧姐你太厲害了,我都想射給你了,就是那套子戴著有些不舒服。」不知怎麼的,青華特別想把那套子拿掉,跟身上的美少婦來個徹底的親密接觸。
「誰叫你雞巴這麼大了。」方慧君自然聽出了男人的意思,她看著青華,突然高抬屁股,將夾在陰道裡的肉棒擠了出來。在青華驚訝又期待的目光中,拉下了套在男人肉棒前半部的套子,然後扶著男人的肉棒在她肉穴上摩擦了幾下,又一屁股坐了下去。「好弟弟,這下你該滿意了吧?好多年了,沒有男人能不戴套子插姐姐這裡,今天姐姐就破例讓你射一回。」
「嗯,慧姐你真是太好了!」青華用力挺了幾下屁股,龜頭不斷撞在女人的花心上,美少婦跟著再次瘋狂起來。青華感到女人的陰道突然變緊了,龜頭滑過腔道的時候能明顯感到被什麼東西緊緊握住了。
方慧君坐在青華身上,一邊扭動一邊呻吟著,心裡卻頗為驚訝。她雖然三十多歲了,可私處保養得不是一般的好,就是比起些小姑娘也不會遜色多少。剛才說鬆了,那是自謙的說法。方慧君經歷的男人不少,極大多數男人在剛才藥物的作用下就早早投降了,沒有投降的,也經不起她那小肉穴的幾次折騰。雖然青華剛才被方慧君用手法止住了射精,可男人的本錢和耐力明顯比尋常男人要好多了。
「哦……玉龍弟弟,你太棒了……哦……再堅持一會兒……姐姐又要來了……」方慧君忍不住浪叫起來,她能感覺到,她花心深處又被男人的龜頭撞出一汪淫水來了。青華當仁不讓,方慧君火熱的陰道讓他嘗到了人生最美妙的滋味,他正挺著腰配合著美少婦扭動的身體。
如此幾番來回,方慧君將青華的慾望引到了極致,男人的肉棒在女人體內不斷跳動著,如同噴發前的火山,引得大地跟著顫動。方慧君突然加速,扭動的屁股摩在青華身上,一片火熱。青華死死抓住了美少婦雪白的大腿,射精的快感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有一種本能支配著他,讓他挺著屁股,將身上的女人都抬了起來。
「咚!」青華的屁股重重地落在大床上,方慧君還在猛烈扭動著腰肢。青華伸展開雙手,死死抓著身邊的床單,龜頭上傳來的那種酥麻的感覺讓他瘋狂。青華想起方家三女被他幹得欲仙欲死的模樣,而這時候,他竟然被方慧君弄得欲仙欲死。猛然間,方慧君的陰道再次痙攣起來,青華知道,這是方慧君自身的高潮,不是原先靠藥物產生的痙攣。
積蓄得越久,爆發出來就越厲害。方慧君讓青華在射精的邊緣徘徊了近十分鐘,這時候噴射出來,打在方慧君那敏感的花心深處,燙得美少婦渾身直打顫。方慧君用盡最後的力氣扭了幾下腰,倒在了青華身上。「哦……好弟弟……你終於射了……太舒服了……」方慧君無力地趴在青華身上,整個人都虛脫了,赤裸的身體不時顫動著。青華更不用說了,那種感覺就像在烈日下行走了半天,突然跳到一潭清水裡,全身都爽透了。
「慧姐,你太厲害了,竟然這麼扭了半個多小時,比吃了搖頭丸還厲害。」青華真的很佩服方慧君,別說她一個女人,就算是青華他自己,扭半個小時腰也受不了。
「沒看見姐姐我半點力氣都沒有了嗎,為了讓你舒服,姐姐可拼了老命了。」
「慧姐,你這扭腰的本領是從哪學來的?」
「平時跳舞練的,江邊廣場上有人專門跳健身舞,我有空就去跳舞,一跳就是一小時。」
「原來慧姐是跳舞高手啊,怪不得,我還以為是在男人身上練的呢。」
「在男人身上練有怎麼了?要不是找不到合適的男人,我還真想天天在男人身上練呢。好弟弟,要不你就來陪姐姐我練練?」這時候方慧君已經躺到了青華身邊,支著胳膊跟青華說話。
「哦……慧姐,我射在裡面了沒關係吧?」
「沒關係,明天姐姐我去買藥吃就行了。」
「慧姐,你那藥是在哪兒買的?還有嗎?」青華想,方慧君用了這藥,陰道收縮得都這麼厲害,要是夏竹衣和韓淑華用了,那還不爽翻天了。或者讓方櫻用,那麼緊的陰道再收縮,會不會直接就卡死了。
「怎麼,你想要?就知道你是個花花大少。這藥是我讓國外的朋友寄過來的,你要的話,抽屜裡還有,拿去好了。」
「這藥不會有什麼負作用吧?」
「沒有,比你們男人吃的偉哥好多了。不過別給體質虛弱的女人用。」
「慧姐,跟我講講你的故事吧,你結婚了,還有孩子,為什麼不跟你老公住一起?」
「孩子不是他的,我跟他結婚只是為了給孩子一個身份,我跟他之間就像簽了合同的合作關係。」
「那你跟他上床嗎?」
「嗯,有過,我打電話給他,說去他那兒住,他就知道了。不過我沒去找過他幾次,沒勁。是不是覺得姐姐我就是個慾求不滿的蕩婦?」
青華本以為方慧君的婚姻和韓淑華類似,沒想到比韓淑華的婚姻還虛假。至少韓淑華跟她丈夫還是有過一段夫妻情誼的,方慧君跟她法律上的丈夫完全就是一個幌子。
「不,慧姐你很迷人。」青華有些尷尬,回答得不倫不類的。
「我的事情要從我畢業進陵江石化說起。我進陵江石化沒多久就做了一位副總的秘書。他大我十多歲,對我很好。沒多久,我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那時候我覺得我好幸福,雖然他不能娶我,但我相信他是愛我的。後來,他帶著我去京裡送錢跑官,京裡的官很多,有人看上了我美色,他竟然毫不猶豫就把我推了出去。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你知道被一個心愛的男人出賣是什麼滋味嗎?」方慧君看著青華,青華輕輕撫摸著美少婦的胳膊,沒有說話。
方慧君似乎沉浸在了她的回憶裡,又繼續說道:「從京裡到省裡,那些官員的噁心面孔我不知見了多少個,京裡下來檢查工作的大佬也都由我來接待。他順利地當上了總經理、董事長,而我卻被他踢到了下面去當了個小小的部門經理,因為我老了,他又有年輕漂亮的女秘書了。別人都當我是因為他才爬到副總的位置的,只有我自己知道,為了爬到現在的位置,我受了多少罪。孩子是京裡一位副總的,他主管東部這一塊業務,那時候已經五十多歲了。」
「那天我忘了帶套子,就讓老傢伙射在裡面了,本以為他老了,沒那麼容易讓我懷孕,沒想到那一次真的有了。那時候我對他已經失望,想著自己的路。老傢伙雖然年紀大了點,但很有權勢,如果我生了他的孩子,憑他的關係,我就能在陵江石化穩穩紮住根。我就找了現在的丈夫結了婚,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還沒跟老傢伙說孩子的事情,老傢伙就因為經濟問題被雙規了。我只能從新開始,好在我跟他的時候認識了很多當官的,幾年後,我還是坐上了現在的位置。上次我為什麼去找夏主席,想必你也知道的。他現在有了新的小情人,不但不照顧我,還想把我擠走,哼,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怪不得方慧君視男人為玩物,原來是因為這個。「好弟弟,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不會,男人靠不住的時候就應該靠女人自己。慧姐,我支持你!」
「真的?」方慧君看著青華,也不知道這小子跟夏竹衣關係怎麼樣,如果能通過他和夏竹衣進一步拉近關係就好了。方慧君跟夏竹衣也認識好幾年了,從沒聽說過夏竹衣對哪個年輕男人這般和顏悅色,當晚上在酒吧外看到青華的車的時候,方慧君下意識就認為青華是出來找樂子的,反正她也想找個男人,就主動約了青華,沒想到青華真跟她回家了。方慧君覺得今天晚上很值,即便男人不能幫她什麼,至少還給她帶來了少有的快感。她伸手在青華胸口輕輕撫摸著:「好弟弟,我知道你是同情我,不過我還是很高興。我從沒像今天這樣把心底的事情全說出來,謝謝你聽我講過去的事情。」
青華醒來的時候,方慧君已經不在床上了,床頭櫃上留著張紙,上面寫著:玉龍弟弟,姐姐上班去了,你走的時候幫姐把門鎖上就行。以後若是想到姐這裡來,就給姐打個電話。
青華看著紙張發笑,他和方慧君算什麼關係,炮友?半夜的那一戰都是方慧君主動,青華都沒怎麼感受到少婦那美妙的身體,下次一定要找機會跟方慧君好好切磋切磋,這個女人身體素質好,又放得開,兩人互動起來一定更帶勁。
碼頭小倉庫旁邊有一個70年代建造的旱廁,早已廢棄不用,但屋子裡還是有一股霉臭味。牆上的磚孔窗被堵上了,只有天窗上透進一道陽光,照在灰白的牆上。看光線的角度,應該有九十點鐘了。角落裡的趙庭慢慢醒來,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一翻身,手竟然撐到了毛糙的水泥地上,在手掌上磨出幾道淺淺的血痕。突然的疼痛讓趙庭完全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被關在了一間小屋子裡。趙庭大吃一驚,從一張破舊的床墊上站了起來,腳下發出「嗒啦啦」的聲響。趙庭低頭一看,更加驚恐不安,他的左腳腳踝上套著一個鐵環,用鐵鏈鎖著,鏈子的另一端固定在了牆上。
「救命啊,放我出去!」趙庭放聲大喊,四下一片寂靜,根本沒有人回應他。趙庭又連續大叫了幾聲,嗓子喊疼了也沒有一點回應。趙庭蹲下身子,坐在了破舊的墊子上,仔細打量著小屋子,看看有什麼地方可以看到外面的,但讓他失望的是,小屋子四周都是牆壁,只有角上開了扇小門,除此之處就是屋頂上有個小天窗,別說他被鏈子鎖住了,就是沒鎖住,他也夠不到天窗。
綁架?撕票?這些讓人恐懼的字眼出現在趙庭的腦海裡,但趙庭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人綁架他。安靜的坐了片刻,趙庭才感到自己尿急,趙庭發現離床墊不遠的地方還有個糞坑,頓時大喜,因為這種老式旱廁的糞坑有一半是通外面的。趙庭走到坑前,別說那糞坑很窄,他鑽不下去,而且下面黑乎乎的,外面肯定被堵住了。趙庭失望透頂,只能在糞坑裡撒了泡尿。
時間真的很難熬,趙庭坐在破舊的墊子上,屋子裡除了那張舊床墊和一條同樣破舊的被子,什麼都沒有。口乾舌燥的趙庭很害怕自己會不會被活活渴死在這又髒又臭的小黑屋裡。太陽越升越高,陽光從天窗照到他臉上,趙庭知道已經是正午時分了,但沒有一個人來看他。日頭漸漸偏西,終於在下午兩三點時候,趙庭聽見那小木門外,好像有聲音,就大叫起來:「來人啊,救命啊!」
叫了幾聲,外面還是沒有一點聲音,趙庭以為自己聽錯了,也不再叫喊。這時候時門開了,趙庭看到一個人拎著大包東西站在有些刺眼的光線裡。「是你!方玉龍,你幹什麼,快把我放了。」趙庭看清站在門口的是青華之後,頓時暴怒起來,嘶啞著嗓子喊到。
青華沒理會趙庭的叫喊,拎著一大方便袋乾糧和一桶純靜水走進了屋子,將方便袋和水扔在了趙庭身邊的地上,冷眼看著一臉驚怒的趙庭。
「方玉龍,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要綁架我?」趙庭站起來,想去抓青華,青華後退兩步,一臉嘲笑地看著趙庭。
「你說啊,為什麼?為什麼要綁我?」趙庭揮舞著雙手,想去抓青華,卻被青華一拳重擊在小腹上。趙庭已經餓得前腹貼後背的肚子頓時湧上一口酸水,疼得他一屁股跌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這一拳讓趙庭知道,對方不是在跟他開什麼玩笑。
「趙經理,你別喊了,還是留點力氣吃東西吧,我們好玩遊戲。」
「遊戲,什麼遊戲?」趙庭聽青華說玩遊戲,有點懵了。
「當然是殺人遊戲了。難道趙經理沒看過這樣的電影?」
趙庭一聽青華說殺人遊戲,心裡一陣緊張,顫聲說道:「你……你想幹什麼?」
青華沒有回答,又離開了小屋,不一會兒又拿了台手提電腦回來了。「趙經理,這裡條件簡陋,就委曲你了。」
趙庭以為青華真要殺他,連忙對青華說道:「方玉龍,你……你不能殺我,你這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
「趙經理,你說得太對了,殺人是犯法的事情……不過,殺一個已經死掉的人你說犯不犯法?」
「殺一個已經死掉的人……你……你什麼意思?」
青華打開電腦,將電腦屏幕對準了趙庭。趙庭看到網上的新聞,頓時呆住了。網頁上寫著這樣一則新聞:昨天夜裡,一輛牌號為東A·GD124的黑色小汽車在白江路老江壩附近衝入橫水河駕駛員趙某下落不明。據警方初步調查分析,趙某昨晚酒後駕車回家,行駛至老江壩附近,汽車撞壞護欄後衝入橫水河。趙某發現車子掉入河中,酒醒了過來,從破碎的窗戶裡爬出。但因為天氣冷導致抽筋,或別的原因沒能游上岸,再加上出事的地點離大江比較近,趙某可能已經被衝到了大江裡。目前警方正組織警力在大江橫水河口下游段進行搜救。由於天氣冷,趙某生還的可能性很小。警方在此提醒廣大市民,年關將近,聚會飯局增多,切記飲酒莫開車,開車莫飲酒。
天啊,自己已經「死了」!趙庭頓時覺得整個人都涼颼颼的。如果警方真的認為他已經「死」於交通意外,那方玉龍殺了他豈不是一點事也沒有?「方玉龍,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可從來沒得罪過你。」
青華合上電腦,用手拍了拍趙庭那憔悴而驚慌的臉龐說道:「你有沒有得罪人,難道自己不知道?」
「方玉龍,我真沒得罪過你,肯定是你弄錯了。」
「真的嗎?你好好想想,我叫什麼名字?」
「方玉龍……」
「是啊,看來你記性還不錯。想起什麼來了嗎?」
趙庭看著青華,搖了搖頭。
「看來趙經理真是忘了,我姓什麼?」
「方……」趙庭還沒想到方達明身上去,事隔大半年,趙庭都把曾經叫青華去跟蹤方達明的事情給忘了。
「是姓方。想起來了嗎?你曾經得罪過一個你不能得罪的人,他也姓方。」
聽青華這麼說,趙庭心裡頓時湧起了驚濤駭浪,他得罪過一個不能得罪的人,還是姓方的,除了方達明還能有誰,可方達明怎麼會知道他叫青華跟蹤他的事情?
「你……你……」趙庭惶恐得說不出話來。如果是方達明要整他,他還有能活路嗎?怪不得能布下這樣一個局,原來方玉龍是方達明的人。
「想起來了?說吧,是誰指使你這麼幹的?」
「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趙庭搖了搖頭,要是說出他身後的人來,無疑情況只會更糟。
「看來,趙經理的腦子又不怎麼好使了,你要是不記得,我只能想辦法讓你記得一些東西了。」青華說完,一抬腳踢在了趙庭的胸口,趙庭倒在了身後不遠的墊子上,不住地咳嗽起來。「別打了……我說……我說……」趙庭用手捂著胸口,怕青華再對他施暴。趙庭知道,既然方達明派人把他抓了,肯定掌握了一些東西,他要不說,只會吃更多的苦頭。
真是個軟骨頭!青華狠狠鄙視了趙庭一下,雖然他很希望趙庭像倒豆子一樣把秘密都說出來。「趙經理,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吧,是誰指示你的,你又為什麼要那麼做。你最好都說實話,要不然我很樂意讓你在這裡多叫幾天。」
「我說……我說,是張重華叫我幹的。」
青華盯著趙庭不說話,趙庭以為青華不信,連忙說道:「是真的,是張重華讓我幹的,要不然我哪有膽子幹那事情。」
「張重華為什麼要你指示青華跟蹤人?」
「我不知道,我只是照著張重華的要求,找個內行的人去跟蹤方省長。正好我妻弟是退伍回家,而且在軍隊是做情報工作的,我就把他叫了過來。」
「哦?哪你說說,張重華讓你做這樣的事情,給了你什麼好處?」趙庭沒想到青華會問這樣的問題,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青華。啪!青華給了趙庭一個大耳刮子。「編,繼續編。你真以為我什麼也不知道?你知道我調查你多久了?你以為我跟你認識真的純粹是偶然?你以前是銀行的科長,不是張重華的馬仔,張重華會無緣無故叫你做這樣的事情?趙經理,你是不是皮癢了欠抽?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把事情的經過都說出來。要不要我提醒你?比如,你在青玲墳前說她聽到了不該知道的秘密,是什麼秘密?」
趙庭大驚:「你……你一直在跟蹤我?」
「你以為呢?你以為就憑你一個銀行不入流的經理,我會請的出來玩,請你去泡溫泉?醒醒吧,你算哪根蔥!」青華一手抓緊趙庭胸口的衣服,將他提了起來,趙庭的身材雖然跟青華差不多,但這時候就像小雞一樣無力。青華用力向後一推,趙庭便撞在了後面的牆壁上,連後腦勺也撞得生疼。
「別打了,我說,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趙庭以為青華又要打他,連忙求饒。
「說吧,別自作聰明,那樣只會多吃苦頭。」
「我說,我說。青華是青玲的弟弟,姐弟倆關係極好。青華懷疑青玲的死因,我擔心青華會暗中調查,就騙他說是方省長害死了青玲,如果他有膽子,可以去跟蹤方省長。青華沒有懷疑我說的話,就去跟蹤方省長了。」
「這是你想到的點子還是張重華想到的?」
「是張重華。本來張重華是想直接除掉青華的,但青玲剛剛意外死亡,如果青華再出意外,引來別人的關注就麻煩了。正好張副書記跟方省長不對路,張重華聽說青華在部隊是搞情報工作的,就定下讓青華去跟蹤方省長的計策,如果青華能抓到方省長的把柄,對張家來說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就算青華暴露了,以青華情報人員的出身,也牽扯不到張副書記身上。畢竟暗中跟蹤調查一位省長是大忌,張副書記雖然有權有勢,但也不能犯這樣的事情。青華出事後,張維軍知道方省長肯定會調查青華的社會關係,所以就讓我不要再跟他聯繫。」
雖然這些事情青華早就預料到了,但聽趙庭說出來還是有些心驚肉跳的。要是當初方達明晚去了兩分鐘,也許現在方達明已經慘淡收場。而他幫仇人卻除一個死對頭,卻還以為報了大仇,最後還會免不了一死。「姓張的倒是好算計,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那青玲為什麼會死?」
「是……是因為鄧峰的事情。」
鄧峰?青華沒想到,他姐姐竟然跟鄧峰案有關聯。「她跟鄧峰案有什麼關係?」
「青玲跟鄧峰案沒關係。那天酒會,張重華突然聯繫我,讓我把鄧峰從會場約出去。我不知道青玲會跟著我出會場,我和鄧峰出會場跟張重華碰面的時候被青玲看到了,而且還被她聽到了一些鄧峰的事情。她要逃的時候被張重華發現,張重華為了封我的口,讓我親手把青玲從六樓的窗戶上推下去……」
「你這個畜生,禽獸!」青華忍無可忍,一腳狠狠踢在了趙庭身上。趙庭也不知道為何像青華這樣的人會這麼容易動怒,低聲說道:「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我沒辦法。如果我不那樣做,我會和青玲一樣死的。」
青華忍住了心中的怒氣,繼續問趙庭:「這麼說來,鄧峰騙貸的二十億都進了張家的腰包了?」
「具體多少錢我並不知道,騙貨的那些項目都是鄧峰操作的,我就是負責審核,過過場子。我想你也應該明白,如果我真有什麼重大責任,早就被關起來了。鄧峰是行長,他決定的事情我們這些當下屬的不可能有疑議。」
「別給自己臉上貼金,張重華都跟你有聯繫,你會不知道騙貸的事情?只不過鄧峰逃出國了,你就把所有責任推到他身上了。你知道張重華是通過什麼渠道把鄧峰送出去的嗎?」
「不知道,據我猜測,鄧峰應該沒有出國。出事後全國都在抓他,那麼短的時間,鄧峰也不可能自己出國。而以張重華小心謹慎的性格,他是不會冒險送鄧峰出國的。再說鄧峰跟張重華合作騙貸,幹了幾起都沒什麼事情,他自己就像單獨做,沒想到事情擺不平,被人舉報了,連累以前和張重華做的事情都被查了出來。張重華很惱鄧峰,更不可能送鄧峰出去。」
「這麼說,鄧峰還在國內……還是被張重華滅口了?」
「被張重華滅口的可能性大些。那天跟張重華一起出現在酒店的是洪森公司的負責人,他是專門替張重華辦事的。」
「那貸款的事情呢?如果鄧峰不出事,這麼大筆的資金漏洞怎麼辦?」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想這些事情跟那些公司本身就是有關係的,如果鄧峰不出事,過個幾年,他們做些手腳,把貸款變成不良借貸,而銀行這邊就把這些不良貸款免了,反正是國家的錢。現在鄧峰失蹤了就更好辦,那些人就說根本不知道騙貨的事情,都是鄧峰搞的。」
「你知道這麼多事情,張重華為什麼沒有除去你?」
「我想可能是因為兩個原因,一是騙貸的事情,銀行方面是我和鄧峰操作的,如果連我也死了,那就表明這事還有幕後黑手。二是騙貨的事情上,我和張重華沒有直接聯繫,就算我要指證張重華也不可能。再說張重華逼我殺死了青玲,根本不怕我多嘴。」
「你真的一點證據都沒有嗎?」
「沒有,我就是一個小人物,要不是青玲的事,都沒人會關注到我的存在。我要是有證據,只怕也早就被滅口了。」
「這麼說來,你是一點用都沒有了?要不我把你抓到張維軍跟前,讓你跟張重華對質?」
「求求你,別把我送到張重華那裡去。」趙庭知道,他現在要是落到張重華手裡,絕對是死路一條。
「那你說你有什麼用吧,總不能讓我養一個什麼用也沒有的人吧?」
趙庭思索了片刻說道:「如果方省長想對付張副書記,可以想辦法查到那些資金的下落。」
「哦,你有辦法?」
趙庭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這只是我的一些猜測。那些錢是從銀行轉出去的。我想肯定是鄧峰通過銀行內部人員的身份設立了一些虛假賬戶,通過這些虛假賬戶把錢轉到張重華指定的最終賬戶上面。再把這些虛假賬戶抹掉,銀行便查不到資金的去向。但張重華的最終賬戶肯定還在的,只要能查到這些接收資金的最終賬戶……」
趙庭在銀行工作,對於張重華和鄧峰使用的一些手段還是知曉一二的。青華又問道:「那你知道張重華會怎麼保存那些最終賬戶?」
趙庭又想了片刻說道:「如果我猜的是真的,那這些賬戶就是張重華的秘密,而且張重華還要使用這些賬戶來控制資金流向。如果我是張重華,我會把這些賬戶加密後保存在我的筆記本裡,隨身帶著。這樣既安全,又能隨便使用。」
「不錯,如果能查出那些賬戶,我會給你記上一功的。」這時候太陽西垂,小屋子裡已經很昏暗了,青華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開了小屋子,關上了顯得有些沉重的老木門。小屋外圍著一圈集裝箱,青華打開其中一個,才真正離開這個他為趙庭特別準備的牢房。
江雪晴調任副組長後,主導設計開發了一個便攜式多媒體取證系統。說白了就是將高清攝像頭,錄音機和網絡合為一體,小巧玲瓏,可以夾在肩章或警服的表袋上,方便警察辦案或巡防時取證。說不上高新技術,製造起來也很方便,江雪晴上任後主導開發,一個月就做出了試驗品,給辦案警員試用,反應良好,都說那東西小歸小,但能提高工作效率,而且有些當事人的行為都能記錄下來,作為辦案證據,讓某些案件調查變得簡單明瞭。
黃慧玲把江雪晴的設計作為「科技強警」的範例上報了省廳,沒想到得到了省廳的重示,要在東江全省警務系統推廣江雪晴的小發明。東江發行量最大的東江晚報上還報導了江雪晴設計的樣品。
江雪晴沒想到她的小設計被市局推薦到省廳去,而且還得到了省廳的認可,當科長告訴江雪晴這個消息的時候,她都愣住了。拿到當天的東江晚報後,江雪晴最先翻看了社會法製版塊,果然在醒目的位置看到了她設計的作品,只是展示樣品的是省廳的一位女同行。
小女警梅蘭串崗到了江雪晴這邊,目的自然是叫江雪晴請客。「今天不行,黃局和科長在對面的紅梅餐廳訂了桌,要給我們小組慶功。」
小女警說道:「這些我早就知道了,那些活動都是過過場的,要不今天晚上請你那位方大少出來活動一下。」
「小蘭,你不會又要敲他竹槓吧?」
「江姐,你可別冤枉我,我這是在為你們創造見面的機會。方玉龍要知道你得到了省廳的嘉獎,肯定會為你慶祝的。」
「那好,我自己打電話給他就行了,不用你為我們創造機會。」
「別啊……江姐,你就行行好,帶上我吧,你們都好久沒帶我出去了。我保證在你們需要我消失的時候我就消失。」小女警說得楚楚可憐,好像青華和江雪晴約會,帶上她是件天經地義的事情。
江雪晴一直把小女警當作小妹妹,她並不介意帶小女警出去,只是覺得她和小女警老去占青華的便宜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她和青華還沒有真正確立戀愛關係。江雪晴抖了抖手中的報紙,裝著一本正經的樣子。突然,她被同一版面的一則新聞給愣住了。東AGD124?那不是趙庭的車子嗎?駕駛員趙某?江雪晴仔細讀起了那條新聞,趙庭竟然因為酒後駕車掉到了橫水河裡,連人也失蹤了。江雪晴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事跟方玉龍有關係嗎?
小女警以為江雪晴裝模作樣看報子,其實心裡是早答應了,便說道:「江姐,就這麼說定了,我先走了。」江雪晴想找青華問明情況,就由著小女警去跟青華聯繫了。
青華剛離開舊碼頭,就接到了小女警的電話。小女警讓青華去住的地方接她,說有重要情報告訴他。青華趕到兩女合租的地方,發現江雪晴並不在。
「方玉龍,告訴你一個重大消息,江姐主持開發的便攜式多媒體取證系統得到了省廳的嘉獎,今天晚上,我們科長在我們局對面的紅梅餐廳給江姐慶功呢,你晚上要不要表示一下?」
「哦?那你怎麼沒一塊兒去吃晚飯啊?」
小女警「可憐」地說道:「我現在又不跟江姐一組了。江姐去吃大餐了,我都沒晚飯吃。」
「行了,梅蘭大姐,今天晚上我請客了。」青華知道,小女警這麼早打電話給他,十有八九就是想讓他請客,便載著小女警就近去了一家小飯館,小女警說江雪晴不在,她的待遇立刻就變低了。青華無奈地搖了搖頭,讓小女警自己選地方。小女警倒也知趣,沒有選金華山莊這樣的地方,只在公安局附近選了家和紅梅餐廳檔次差不多的飯館,說那裡離紅梅餐廳近,吃完飯就可以去接江雪晴了。
梅蘭沒跟青華說黃慧玲也在紅梅餐廳的事情,因為她覺得這事跟青華沒關係。當青華和梅蘭在紅梅餐廳等江雪晴的時候,最先出來的竟是黃慧玲和科長。黃慧玲看到方玉龍的時候有些驚訝,甚至沒看清站在方玉龍身邊的梅蘭。
「玉龍,你怎麼會在這裡?」黃慧玲主動跟青華打了招呼。青華看到黃慧玲也很意外,連忙笑著迎了上去。「真巧,黃局也在這裡啊。」
「是啊,你是來接江雪晴的吧,江雪晴這次可為我們局裡爭光了,我和馮科長來給她這小組慶祝一下。」
跟在黃慧玲身邊的科長聽青華和黃慧玲談話,恍然大悟。上次差點因為江雪晴的事情陰溝裡翻船,這位科長大人一直不明原委。現在終於知道了,原來江雪晴跟鐵娘子真有關係,只是她自己還不知道,敢情這傢伙沒跟江雪晴說啊。這位小伙子不知是什麼來頭,鐵娘子居然對他這般和藹,真是見鬼了。
「這事我也才知道不久,聽說還見報了。我想江雪晴這次能取得成功,跟黃局和各位領導的大力支持是分不開的。」
這話說的黃慧玲極為開心,她只是幫江雪晴把設計提交到了省廳,這種不要本錢的順水人情誰都會做。「我知道你們年輕人還有活動,我這老太婆就不打攪你們了,不過晚上開車可要注意點安全。」這一句讓科長和梅蘭都大跌眼鏡,這還是傳說中死板冷漠的鐵娘子嗎?
黃慧玲和青華說了兩句就離開了,從頭到尾都沒正眼看小女警一眼,這讓小女警有些失望。或許黃慧玲見過小女警,但肯定叫不上小女警的名字。黃慧玲和科長離開後,小女警就問青華,他怎麼會認識黃慧玲。江雪晴和眾位同事從裡面出來,看到小女警在青華身邊嘰嘰喳喳的,問小女警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女警看了江雪晴身後的眾位同事,並沒有多說話,拉著江雪晴就往外走,還反問江雪晴怎麼這麼磨蹭,黃局和馮科都早就出來了。到了車上,小女警才說了之前的事情,讓青華老實交待他和黃慧玲的關係。江雪晴聽了小女警的話一下子就愣住了,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青華,身邊的這個男人越來越讓她看不透了。她不是傻瓜,立刻就想到她那一波三折的升職記,原來並不是老天對她特別的眷顧,而是她身邊有了個強有力的靠山。既然這傢伙幫了她這麼大一個忙,為什麼不跟她說呢?
「也沒什麼特別的,你們黃局的表妹是陵江石化一位副總,跟我家裡有點關係,我也是因為黃局的表妹才認識黃局的。」青華這話也不算說謊,江雪晴和小女警都信了。既然是跟陵江石化的副總有往來,想必青華家裡開的公司也不小,很符合青華現在的身份。
到了一家音樂酒吧,小女警獨自玩去了,給青華和江雪晴留下說話的空間。江雪晴問青華知不知道趙庭出事了。青華一臉驚愕,這不是他裝出來的,他是奇怪江雪晴怎麼會知道趙庭出事的事情,趙庭的事情只是意外事故,是下面分局處理的,按理說江雪晴是不會知道的,除非有人特別告訴了她。
「趙庭出了什麼事情?」青華故作不知。
江雪晴從包裡拿出那份東江晚報,青華看到報紙,恍然大悟,趙庭的事故和江雪晴的設計竟然在同一版上。這東江晚報速度真夠快的,青華以為趙庭的事情要到明天才會見報呢。
「怎麼會這樣?昨天晚上我們還一起參加了豐平表妹的生日會。」
「這事不是你幹的?」
「我?你懷疑是我殺了他?」
「你不是一直在調查他嗎?」
「我是在調查他,可一直沒查出什麼眉目。趙庭應該不是主謀,他擺不出這麼大的局。真見鬼,我才接近趙庭一個多月,趙庭竟然掉河裡了,唯一的線索就這麼斷了。」
「玉龍,你說趙庭會不會是被那個幕後黑手給幹掉的?」
「有這個可能,不過看樣子警方已經認定趙庭酒後駕車出了意外,就算是幕後黑手干的,也查不出什麼來了。」
一曲悠揚薩克斯響起,青華拉著江雪晴的手走進了小舞池,青華的舞技並不怎麼樣,跟著江雪晴的身姿輕擺身體,但他手臂力量十足,摟得江雪晴芳心亂跳。昏暗的燈光下,江雪晴仰起頭問道:「玉龍,上次和升職的事情是不是你去找了黃局?」
「嗯,我不想你受委曲。」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青華摟住了江雪晴柔軟腰肢的手掌抱緊了些說道:「雪晴,我不想我們之間的關係摻雜別的東西,我不想因為我能幫你而讓你對我特別好一些。我想我們之間只有喜歡的感覺,不要摻雜任何利益關係。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江雪晴看著青華,沒有利益,只是純粹的喜歡,她能有這樣的男女關係嗎?青華突然摟緊了江雪晴,低頭在女警的紅唇上輕吻了下。江雪晴身子一顫,好像被電擊了一下。剎那間,女警臉似火燒,胸口劇然起伏著,心都蹦到了嗓子眼上。
「雪晴,你真美!」青華擁著女警柔軟的嬌軀,在女警耳邊輕輕低語。江雪晴沉默無語,她的思維都亂了,不知道是應該順從還是拒絕身邊的男人。一曲終了,江雪晴心裡還是亂糟糟的,難道真的要跟這個比自己還小的男人再進一步?
回到座位上,小女警已經坐在那裡喝果汁了。看到青華拉著江雪晴回去,小女警擠眉弄眼地對青華說道:「怎麼樣,方玉龍,今天晚上請我吃晚飯是不是物有所值?」很顯然,小女警看到了青華和江雪晴親吻的一幕。
江雪晴臉上還是紅撲撲的,聽到小女警打趣的話,抬頭瞪了小女警一眼,小女警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說了。下一曲是火爆的DJ舞曲,是年輕人的最愛,青華問江雪晴要不要再去跳一曲。「不去了!」江雪晴白了青華一眼,將被青華拉著的手掌抽了回來。青華笑了笑,將手掌放到了鼻子下,像是在摸自己的鬍子,又像是在聞江雪晴留下的餘香。江雪晴又氣又羞,低聲罵了句:「死樣!」
一邊的小女警突然說道:「我實在受不了了,我要去跳舞了。」說完也不看江雪晴的反應,朝青華擠了擠眼,一溜煙跑了。
送兩個女人回去後,青華開車趕回湖山別墅,一路上卻想著如何對付張重華的事情。張重華是張維軍的兒子,身份和方蘭不相上下,身邊隨從走狗眾多,不像趙庭那麼好對付的。但青華有他的優勢,敵人在明他在暗。到現在為止,敵人還不知道到他這個對手的存在,他可以在暗中完成他的復仇大計。
別墅裡靜悄悄的,夏竹衣這陣子都沒怎麼來別墅,方櫻和方蘭都已經睡了。青華洗了把臉回到房間,還沒脫衣服,門就被打開了,只見方蘭穿著厚厚的棉睡裙,外面套著件大衣走了進來。「蘭姐,你怎麼還沒睡?」
「小龍,我要跟你說些事。」方蘭拉住了青華的手指,輕輕向外用力,青華會意,拉著少婦媽媽的玉手朝書房走去。
地下室裡,溫暖如春。青華將方蘭的大衣脫了,扔在紅色的大圓床上,一把將少婦媽媽抱起,朝著裡面的房間走去。青華緊緊抱著少婦媽媽的身體,方蘭也緊緊勾住了青華的脖子,一邊移步一邊瘋狂的親吻著。無論和方蘭上過多少次床,每當青華這樣抱著少婦媽媽的身體,那肆意的玩弄少婦媽媽的邪惡慾望總會讓青華充滿了亢奮之情。
青華和方蘭倒在床上,男人的大手正在少婦媽媽的睡裙裡摸索著,舌頭還在少婦媽媽的嘴裡打轉,吮吸著少婦媽媽嘴裡的甘汁。方蘭同樣很亢奮,好多天沒跟兒子上床了,被青華這麼一摸,身子就發熱起來。青華的手掌抓著方蘭的乳房搓著,揉著,擠著,捏著。少婦媽媽的乳房很快就脹大起來,乳頭也變硬了許多。方蘭後仰起頭,鬆開了青華的舌頭,喘著粗氣說道:「小龍……好寶貝,別摸了……快肏媽媽,用你的大雞巴肏媽媽。」方蘭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拉青華的褲子。
青華配合著方蘭,脫光了身上的褲子,重重壓在了少婦媽媽的身上。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頂在了少婦媽媽的兩腿中間,頂在了少婦媽媽那肥美的肉唇上。青華手握肉棒,龜頭在微微裂開的肉唇上來回滑動著,一點點侵入少婦媽媽的身體。沒過多久,龜頭上就沾滿了滑膩的淫液,青華這才用雙臂撐起上身,開始猛力挺腰向少婦媽媽的肉穴插去,直搗黃龍!每一次,青華都只將龜頭留在方蘭的穴口,然後就用力一插到底。
龜頭邊緣刮著細嫩的蜜穴肉壁,直到撞擊在方蘭花心深處的敏感之處,青華能感受到少婦媽媽宮頸處炙熱的溫度,那種與少婦媽媽水乳交融的禁忌感充斥著他的每一個神經細胞,讓他的肉棒漲得更加粗大,也更加堅硬。
啊!啊!方蘭只是輕咬著嘴唇,不斷發出幾聲叫人聽了就無比消魂的呻吟來。配合著青華撞擊少婦媽媽溫熱的胯間發出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奏出了一曲淫靡之極的感官樂章。
兩人的交歡次數太多了,方蘭的肉穴幾下就能完全能夠容納青華粗大的肉棒。感覺到寶貝兒子充滿力量的撞擊將他那又熱又大的肉棒完全插入了她溫熱敏感的肉穴裡,方蘭將腰部微微挺起,賁起陰戶,讓寶貝兒子和她結合的更緊密,也更親密。每當兒子的恥骨緊緊的壓在她的陰阜上,方蘭就能感到兒子那碩大的龜頭帶著火熱的溫度頂在了她陰道最深處的穹腔裡,連帶著她的宮頸都在寶貝兒子肉棒的衝擊下歡快地顫動著。「噢,好兒子,好寶貝……媽媽太舒服了……」方蘭發出了愉悅叫喊,她要讓青華知道她的快樂。
「哦……媽媽……我也很好舒服……」回應方蘭的,是青華同樣快樂地呻吟。少婦媽媽的肉穴是那麼的濕潤,緊窄的陰道緊密地包裹著青華的肉棒,肉壁上嬌嫩的肌肉一刻也不停地在他肉棒上纏繞吮吸,那種快感無以加復。
媽媽的稱呼讓方蘭某種病態的慾望得到了滿足,這種深埋在心裡的滿足感支配著方蘭抬起雙腿勾住了青華的屁股,陰道肌肉居然開始收縮。青華自然是爽翻了天,他喘息著,挺著他那根發熱的大肉棒在少婦媽媽此刻顯得淫蕩而飢渴的肉穴裡快速抽送起來。
「好媽媽……我愛死你了……」青華幾乎到了歇斯底里的境地,屁股挺動的速度加快了。這種快速的抽動本來就能給渴望的女性器官帶來最大的快感,更別說現在在方蘭肉穴裡快速抽動著的是她兒子的大肉棒,這種禁忌的快感讓方蘭覺得她的身體裡全是兒子那又熱又漲的肉棒。兒子龜頭和她陰道肉壁的每一次摩擦都讓她產生的源源不斷的快感。
方蘭嬌喘著,喉嚨裡面發出每個女人在被男人的大傢伙抽插後發出的聲音。她的臀部熟練地擺動著,迎合著寶貝兒子的每一次插入。少婦媽媽的配合讓青華倍加興奮,抱著少婦媽媽的大腿,撞擊起來越發用力。方蘭陰戶裡的水越來越多了,隨著青華的摩擦撞擊,「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中間夾雜著「唧咕唧咕」的,讓少婦媽媽聽了感到難為情的水聲。
窘迫的感覺很快就過去了,青華不停息地進攻很快又把方蘭帶進了性愛的快感裡。深藏在內心深處的,那一絲母子亂倫的羞愧也被方蘭拋到了腦後。「啊……小龍……我的好寶貝……媽媽又要來了……」方蘭興奮地大叫起來,腰部高高抬起,兩腿分開到極致,將她的下體完全呈現在青華身前。高潮,高潮就要來了。
少婦媽媽那緊緊咬合著兒子肉棒的花唇如同雨後的花瓣吸滿了水,看上去水嫩嫩的,好像被青華的肉棒一擠就會流出水來。青華見方蘭滿面潮紅,美艷不可方物,低下頭含住了少婦媽媽的紅唇,兩人的舌頭盡情交織在一起。下面,青華的胯部和少婦媽媽的胯部緊緊貼在一起,兩人的身體結合得天衣無縫。
忽然間,方蘭渾身劇震,吮著青華的舌頭一動不動。青華知道少婦媽媽已經到了高潮,連忙扣住了少婦媽媽的肉臀,大力地抽動。乳浪翻滾,只見方蘭那豐滿誘人的胸部,在青華一下猛過一下地撞擊中顫抖著。伴隨著男人一聲聲粗重的喘息,肉棒穿過那從四面八方層層包裹壓迫而來的柔軟嫩肉,碩大的龜頭不斷地撞擊著少婦媽媽柔嫩的花心。青華的肉棒越來越硬,越來越粗,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重,他瘋狂地頂著方蘭的子宮頸口,好像要把肉棒都插到少婦媽媽曾經孕育過他的子宮裡去。
啊!方蘭大叫一聲,雙腿用力勾住了青華的屁股,陰道深處的宮頸像吸盤一樣緊緊吸住了青華的龜頭。青華如同被電擊了,感覺自己的四肢被強烈的痙攣所貫穿,全身融化在無可言喻的酥麻快感中。青華停止了抽插,龜頭抵著方蘭的花心用力研磨著。
「媽媽……我要射了……」青華叫著,整個人都壓在了方蘭身上。方蘭挺起了屁股,她的陰道隨著青華肉棒的抖動而急劇地痙攣起來,吸吮著青華膨脹的龜頭,一股更加灼熱的淫水噴湧而出。與此同時,青華的精關大開,一股滾熱的精液就像是從高壓水槍裡射出的水柱,從他爆漲的龜頭中間急射而出,和少婦媽媽湧出的淫水交匯在一起,滾燙的快感象電流一樣傳遍了兩人的身體。
剎那間,方蘭極力拱起腰身,像突然凝固的雕塑一樣一動不動,像是在接受寶貝兒子賜與的,神聖的精液洗禮。這一瞬間,青華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自己的精液在方蘭陰道的痙攣下,一股又一股地從他陰囊裡射出來。
「媽媽,舒服嗎?」不知過了多久,青華緊緊抱著還不時發顫的方蘭問。
「舒服死了,寶貝,你可越來越厲害了。媽媽愛死你了。」方蘭在青華臉上用力親了下,然後緊緊貼在青華身上,用她的大乳房摩擦青華的胸口。「小龍,最近一陣子你老是很晚回家,有時候還不回家,媽媽很擔心你。是不是媽媽讓你覺得煩了,你不肯回家?」
「沒有,媽媽,你怎麼會這麼想?我最愛的就是媽媽,難道剛才媽媽還沒感受到嗎?」
「感受到了,你現在就是頭小蠻牛。」方蘭壓著青華一側的胸膛,一手捧住了青華的臉說道:「小龍,你就是媽媽的命根子,媽媽的一切都是你的,如果你不喜歡媽媽了,就跟媽媽說,別不回家,好嗎?」方蘭凝視著青華,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
「怎麼會呢,媽媽,我只是想知道一個人生活是什麼樣子。戴誠他們都是一個人住的,我也想試試。媽媽,我想在外面租一套房了住。」
「什麼?小龍,你要搬出去住?」方蘭坐了起來,赤裸的胸部從被子裡露出,兩個乳房還微微晃動著。青華也坐了起來,將方蘭抱在懷裡:「媽媽,你別激動,我說了,我只是想試試一個人生活是什麼樣子。我只是在想一個人安靜的時候才住在外面,大多數時候還是會回家的。媽媽在這裡,我哪兒也不會去的。」
「小龍,你真的只是想嘗試一個人住,不是討厭媽媽了?」
「當然不是。」說完青華就親在了方蘭的紅唇上,不讓她再說話。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方櫻的聲音突然在床邊響起,打斷了兩人的熱吻。方蘭瞪了方櫻一眼說道:「死丫頭,你進來就不能聲音響點兒?」
「聲音響了怎麼把你們捉姦在床啊!」方櫻說著也鑽進了被子,嬌小玲瓏的身子靠到青華身上道:「小龍哥哥,上次你答應我,放假了帶我出去玩的。你是不是忘了?」
「怎麼會呢,我正在跟蘭姐商量去哪兒玩呢,你來了正好,說說你想去哪兒?」青華想在張重華住的小區裡租一套房子,先跟方蘭通個氣。沒想到方櫻居然也下來了,看來他還得先滿足小丫頭的願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