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規則 第五十五章 插花採蜜(高H)

  歡愛過後,周艷躺在肖正的胸口,在他的肌肉上比劃道:「哇!你還挺有『胸』的。」再按一按,真有彈性。

  「這是胸肌,和你的不一樣。」肖正吻一下她的發頂,大手在她的胸脯上抓一把,軟軟的,很有手感。

  周艷興起了玩樂之心,又道:「哎,應該找一件我的胸罩給你穿,看看能不能勒出乳溝。」

  肖正氣得鼻子都歪了。

  「你沒事幹了吧?我是男人,要乳溝來幹嘛?」難到夾蒼蠅?

  「性感啊!」

  肖正翻翻白眼,不理她。

  周艷玩著他的大手,一根掰過一根,喚道:「肖正。」

  「嗯?」

  「你說,我是叫你肖?阿正還是正正?」

  顯然最後一個稱呼讓肖正起了雞皮疙瘩,他糾正道:「肖正或阿正,這兩個可選。」另一個駁回。

  「我覺得小正正挺好的,親切!」

  肖正暈倒,道:「親切什麼啊,像在叫一個沒斷奶的娃娃。」

  「偏不,我就叫。」他那麼大個子,給起這麼個倒霉酸掉牙的暱稱,窘死他算了。

  周艷笑的抽瘋,想:還只有她能叫,然後,嘴巴翹起來,滿心都是得意。

  「那好!」肖正也毫不客氣,翻了個身的,把她壓下來,捧著兩個酥胸輪流吸吮,咂弄兩顆小小的乳尖。

  「哎呀!你幹嘛啊,討厭!」周艷大呼小叫,讓他吸的嬌喘連連。

  「小正正要吃奶啊,只要你這麼叫,甭管在哪裡,我就吸你的奶。」

  「流氓!」周艷打他一下,扭動身體掙扎,卻被肖正制得死死的,最後只好開口投降,「別鬧了,我不叫了,就阿正吧,行不行?」

  肖正在她乳房下沿吮吸了一口,咂出一個紅印子,道:「給你打個戳,記得是肖正所有。」

  周艷又爬到他身上來,「那我也打一個戳,周艷所有。」

  她在他鎖骨上吮出一個紅印子,比剛才肖正弄的那個面積還要大,輪到肖正大呼小叫,道:「喂,我可沒給你弄這麼明顯,最毒婦人心,一點沒錯。」

  「那怎麼了,你可以穿個高領毛衣,不就全擋住了。」

  「哼!」

  一會兒,肖正突然想到什麼,問:「周艷?」

  「嗯?」

  「你明天什麼工作安排?」

  周艷一掀眼皮,抬起下巴望著他,道:「拍戲啊,要拍兩個月呢。」

  「哦。」肖正點點頭,道:「那我先回北京,把事情處理好了再來陪你?」

  周艷好依賴,抱著他的腰,耳朵俯貼在他的左胸,聽著有力的心跳聲,道:「要幾天啊?」

  「快得話三四天,慢得話一個星期。」

  「你去和姚冰解約吧,我拍戲很苦的,需要有人按摩。」

  肖正揪一下她的小鼻子,寵愛道:「撒嬌!」

  「行不行嘛?」有人搖著他的胳膊,變本加厲。

  「這麼嘛……」

  「肖正!」周艷嘴巴撅起來,不樂意。

  男人快速接道:「當然沒問題。」

  「哼!」周艷白他一眼,道:「這還差不多。」

  時間不早,兩人沖個澡上床睡覺,周艷一宿沒做任何噩夢,幾個月來從沒有過的踏實,以前,她沒覺得哪個男人能給她這麼強大的安全感,讓她睡得這樣甜,一覺醒來格外有精神。

  因為拍戲要趕進度,她必須早上六點半趕到片場化妝造型,所以五點就已經起床收拾,肖正還在睡,周艷發現他睡覺也像個軍人,很老實,很筆直,姿式都是樣板級的,她躺在他懷裡的時候,他會分出一個胳膊摟著她的腰,現在她起來了,他的手就垂下來,放在身體兩側。

  周艷笑一下,做賊似的,拿起自己化妝台上的指甲油,悄悄的移過身來,打開蓋子蘸了蘸刷子,給他的大腳趾頭上顏色,第一刷剛刷下去的時候,肖正的腳抽筋似的一縮,眼睛張開來。

  「幹什麼壞事呢?」他的聲音低沈暗啞,十分有磁性,周艷聽的心裡一抖,過電似的,說不上來的感覺,反正就是喜歡。

  可能真是因為這次認真的考慮,說服自己選擇一個沒錢沒背景的圈外人,不再用物質來衡量一切得失,心變得輕鬆了,所以愛才更真實。

  其實肖正剛剛他就醒了,覺得周艷在看他,所以裝睡逗她,結果她居然用「生化」武器來對付他,這個丫頭,真讓人不省心!

  肖正坐起來,看看自己的腳,差點沒暈過去,指著它道:「這個是什麼?」

  周艷演戲越來越拿手,開使裝傻,眨眨大眼睛,無辜的道:「指甲油啊。」

  「我知道是指甲油。」他聲線一揚,眼睛危險的瞇起。

  「很好看的,你瞧,葡萄紫色,OPI的呢,一般人我不捨得給抹,我對你好吧!」周艷看到他的臉色越來越黑,笑得嘴角抽筋,在他伸手抓到她以前,快速跳起來,跑進浴室,把門鎖上。

  肖正光著腳踩在地上去追,他故意跑慢一點,讓她先得意一會,周艷沒來得及拿內衣進去,裹上一條浴巾開始刷牙,還時不時的轉過身扭扭屁股,刺激那個被隔在玻璃牆外的「無計可施」的某男。

  她邊哼歌邊把白沫沫吐掉,拿起水杯開始漱口,刷完牙又去洗臉,捧起冷水給自己的毛孔做收縮時,突然,有人在後面拽她的浴巾,她驚得背過身,嚇道:「你怎麼進來的?」

  肖正手裡拿著一個她卡頭髮用的黑色鋼卡子,道:「沒這點本事還當特種兵呢?」他把她浴巾拿掉一扔,周艷便赤條條一絲不掛,他從背後摟住她,左右手各擒住一邊酥胸。

  周艷用手肘頂他,道:「別鬧,我要開始工作了。」

  「那我不管,是有人先鬧的。」肖正含住她的耳垂,兩手弄著她的奶子,食指在乳頭上打著圈。

  「哎……哎呀!不行……好癢……啊!」

  周艷小力的抗掙,被他壓在洗手台上,肖正喘著粗氣,說:「有什麼不行的,又不是沒被我肏過。」

  「別啊!時間不夠了……」

  「讓他們等著。」他一隻大手把住她的腰,一隻手握著自己粗大憤張的龜頭去頂她的陰戶。

  周艷癢得揚起脖子,他的嘴唇正貼在她的耳後,那一塊肉好敏感,讓他一碰,下面就流水,真丟人,她半閉著眼,哼唧道,「哦……不成,啊……我已經把導演得罪了。」

  「反正都得罪了,不差這一次。」肖正身子往下一矮,龜頭在滑溜的穴縫間亂頂,尋著她放鬆的一瞬間,大力把雞吧整根肏進去。

  「啊─!」周艷大叫,下面整個被他捅開了,結結實實的鑲嵌住,巨根不由分說就是一陣狂抽猛插。

  「哎啊!疼!」

  「小騷貨,敢給我塗指甲油,把我當娘們折騰,找修理呢!」

  周艷被他上來就是暴風聚雨式的襲擊幹得身子飄搖欲墜,只能用手扶著池子邊兒,鏡子裡,肖正咬著她的脖子,下身猛烈的抽動陰莖,在她的小穴裡狂插,龜頭一下一下的往裡杵,搗爛花心,幹得她心裡一點底也沒有,酥酥麻麻不說,還渾身都是顫巍巍的隨著他的動作抖。

  「啊!我錯了,別這樣,太快了!」她的腳尖墊起來,以避開他龜頭過深的刺激,豈不料這樣肖正更方便,兩隻大手握住她的臀肉,有力的肏弄她的小穴,慢一陣緊一陣的,頂得又猛又深,好幾次都是全根插入,頂穿她的宮頸,插到子宮裡。

  「知道錯了?晚了,看不干死你個小婊子!」

  「討厭!」周艷回手在他身上撓一下,尖尖的指甲把他抓出一個血道子,「流氓肖正,你敢罵我!」

  「小野貓!還敢咬主人?」肖正把陰莖抽出來,將周艷翻個身,抬起她一條大長腿,從正面又肏進去,吻住她的唇道:「我就愛你這婊子,也愛肏你這個婊子,哦……周艷,我的周艷……我的,我的,全是我的……」

  「我要是婊子,你就是姦夫……」周艷在他唇上咬一下,肖正勾住她小舌尖往嘴裡吸。

  「我是姦夫,你就是淫婦,姦夫的大雞吧專門肏淫婦的小騷逼!」

  「滾蛋,你這個流氓!」

  「嫌我流氓,你還讓我肏你,把雞吧干到你穴裡?」肖正越說越下流,越下流就越玩得起勁,一通狠插,陰囊拍打著臀肉,「啪啪」的作響,淫水越流越多,男根一抽插,就發出「咕唧咕唧」的摩擦聲。

  「誰讓你干了?是你自己不請自來!哦哦……嗯……啊……」周艷被他龜頭頂得又酥又麻,從臉紅到胸口,就像一隻被煮熟的蝦子,他親完嘴兒又去吸乳尖,配合著下體的肏弄,兩下裡夾擊,她受不住的小聲的嘶叫著,呼哧帶喘的呻吟出聲。

  肖正抬起頭,看著她迷人的眼睛,道:「不讓干,那你還夾得那麼緊,你的小逼瘦得厲害,勒的我的雞吧疼。」

  「混蛋,得了便宜還賣乖!」周艷又在他強壯厚實的肩頭咬一口,留下清晰的一排齒印。

  「操!你上輩子一定不是人類!」

  他又去看兩人的結合部位,因為是男人都喜歡看女人被自己的肉棒子「插」的樣子,這一看,卻注意到周艷的原本整齊的長條型陰毛沒有了,光潔的小嫩穴水靈靈的像個沒被人上過的小雛,讓粗壯的陰莖捅在花唇裡面猛干,一個粗大,一個纖秀,更顯得不協調,不過相當刺激男性的視覺,簡直下流的讓人發瘋,他逐把她的另一條腿也抬起來,猛地,讓他措手不及的,發現她兩腿之間的秘密,兩眼立即發直──

  「周艷,怎麼會有朵花?」天啊,他的雞吧正插在一朵花的中央,好鮮艷,好勾人,居然是罌粟。

  「肖正,別看,別看!」周艷抱著他的脖子,兩腿一勾他健壯的熊腰,腳尖別在一起,讓兩人私處緊密的結合。

  那朵花他看不到了,肖正又去拉她的腿,哄道:「別動,讓我看看,好妖艷!」

  「不讓看!」

  「乖寶貝,就看一次,真的好誘人,我雞吧都粗了一圈。」

  「滾!」

  「我不滾!我要看。」肖正抱著她往出走,腳尖把門踢開,抱著她放到在寫字桌上。

  周艷就像一塊被擺在玷板上的肉,動彈不得,肖正把檯燈打開,移過來看她私處──

  「天啊!你怎麼想到要在這裡紋一朵花?你是想要我老命嗎?」肖正把陰莖抽出來,嘴巴吸上去,拚命的舔弄她的花瓣,這樣的視覺刺激太瘋狂了,太性感了,他覺得全身的細胸都像要著火似的興奮。

  周艷兩腿夾著他黑色的頭,他親得那麼起勁兒,她卻難過的想落淚,這是她的恥辱,是她不想再提起的惡夢,他卻欣喜成這個樣了。

  「肖正!」

  他吸著她的蜜水,舌頭沿著花蕊掃弄,含混的應答,「嗯?」

  「你真的覺得它好看嗎?」

  「好看,真好看,太他媽驚艷了!」肖正低吼道:「是男人都他媽想幹死你的好看!」他扒開花心,龜頭一頂穿入,燈光照得清清楚楚,他的大雞吧正猛干她的花心,粗碩的棒子把花蕊撐成一個大大的「O」型,強迫它含夾,吸吮。

  「哦……」周艷眼角流下一滴淚水,想一想,還是把到嘴邊兒的話吞下去,最後強顏歡笑道:「……你喜歡就好了。」

  肖正哪裡知道原故,屁股還一聳一聳的往裡猛插,兩人結合的部位又酥又麻,簡直是極樂,喘道:「怎麼哭了,寶貝?」他吻去她的淚水,又道:「這朵花是送給我的嗎?嗯?」

  「嗯……」她的眼淚越流越凶,肖正吻著她的小嘴兒,道:「弄上去的時候一定很疼吧?」

  周艷點點頭,哽咽道:「是……」

  「哦,我的周艷,我的小寶貝,我會好好珍惜你,也珍惜它,會一輩子對你好的,別哭了。」

  他壓著她兩條長腿,猛肏花心,搗蒜似的,把花唇乾得翻進撅出,淫水滋潤著花瓣,好像帶著露珠一般的嬌艷動人,陰莖上的青筋暴跳,越干越勇,越頂越急,一通抽插後高潮的快感如排山倒海一般把肖正淹沒,他激烈的暴發出來,有力的把精液噴到她的子宮深處,龜頭一縮一縮的釋放著……

  周艷被他射出的東西燙著內壁,一陣嬌酥,高潮緊跟著來襲,不自覺的一收一夾,搾著他的精水兒。

  幾分鐘後,當餘韻逐漸退去,她說:「肖正!」

  「你說。」男人撥開她汗濕的頭髮,下面還插著,蜜都採了,還霸著她花朵不肯走。

  「你愛我嗎?」

  周艷可憐兮兮的問,她覺得自己變得好脆弱,以前她從來不會關心的問題,現在居然像個傻瓜一樣把它問出來。

  肖正貼著她的額頭,正色道:「還用問嗎?我多愛你,你不清楚?」

  「那我要你說呢?」

  「我愛你,周艷。」他在她耳邊發誓,「永遠都愛你……」他板過她的小臉,眼神直透她的心,道:「我們軍人不撒謊,愛就愛,不摻假。」

  「嗯!」周艷兩條玉臂纏在他的脖子上,終於安心了。

  兩人溫存一會兒,周艷一扭頭的功夫,突然看到桌子上的表,已經六點二十,急得一推肖正,「快起來,我還要趕過去呢。」

  肖正懶洋洋的把陰莖拔出,精液湧在她的花蕊芯,穴口濃稠的乳白色,勾得人心癢癢的,他扒著她的腿不讓她合攏,看著精液往下流,一滴滴,一串串,粘連著流到地上……

  「變態!」周艷掙扎不過,咬著唇罵道。

  肖正回到北京,和姚冰提出解約,對方很不願意,因為肖正非常負責任,及時排查掉了一些潛在危險,有他做保鏢,心裡特別踏實。

  「他出多少錢?」

  「啊?」肖正沒明白。

  姚冰道:「我說的是你的新僱主,他花多少錢?」他一拍他的背,道:「哥們,乾脆這麼說吧,不管他給你多少,我給雙份,你留下,成不成?」

  肖正道:「不是,我沒有新僱主,不是錢的問題。」

  「那是什麼問題?」

  肖正不好意思,臉都有點紅了,道:「我交了個女朋友,可漂亮了,得盯緊點。」

  姚冰驚奇,道:「哥們,看不出來啊,什麼時候的事?」兩個人最近天天在一起,演唱會以後才給他放了兩天假,這麼快就能有女人了?

  「原來就好過一段,可是這女人的心海底的針,本來我以為她沒把我當回事兒,這次不知道怎麼了,她對我特別好,我得抓緊點。」

  姚冰給他出主意,道:「女人不能慣著,當心她登鼻子上臉。」

  肖正淡笑不語。

  「得,我看哥們你陷得夠深的,土都埋到脖子了還美呢,以後肯定得是妻管嚴。」

  「管嚴就管嚴,比沒人管強!」

  姚冰做出個「沒救了」的表情,道:「我說哥們你長得這麼精神,身手又好,還怕沒老婆?」

  肖正道:「沒辦法,我都31了,就喜歡這個妞。」

  「成吧!留不了你了,祝你早日抱得美人歸。」

  「仗義!」肖正拍一下他的後背,「謝了!」

  「以後再不干保鏢了?」姚冰還有點不死心,道:「養老婆總要用錢吧,女人都很會消費的哦。」

  肖正只是笑著搖頭,道:「她不喜歡我當保鏢,再看吧。」

  周艷正在化妝,這場戲是她被男二號,也就是戲裡的丈夫,施以家庭暴力,打得鼻青臉腫,頭髮蓬亂,嘴角掛著血絲,上這個妝很費勁兒,幾乎要二個小時,把她都給化的快睡了,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只有化妝師讓她往上看,處理下眼線的時候才會睜開一下。

  「好了,換衣服吧。」化妝師提醒她已經完成。

  她一睜眼,鏡子裡的形像把她嚇了一跳,心幾乎縮起來,好像被某只大手突然一捏,痛得不能呼吸,然後又倏地放開,血液才得以流動……

  也不知怎麼得,她突然就想起來了那些被人折磨的日子,尤其是對她動粗的陸湛江,那個用皮帶抽打她的禽獸,曾經的惡夢又真實的在腦海裡回放,就像倒帶的黑白影片,不華麗,但是印象深刻,牽動人心。

  「怎麼了,嚇著了?」化妝師笑道,他很得意,這個妝化的非常棒,簡直可以拿最佳化妝獎。

  「哦,沒事。」周艷回神,道:「太真實了,我以為自己毀容了呢。」

  「呵呵,好萊塢美女一扮丑,就能抱小金人兒,這說明銀幕形象太漂亮影響演技的發揮,化了這個妝,丑是醜,可沒準你初次觸電就能拿獎呢,好事啊!」

  「也是,那我就托你的福了。」周艷和他開玩笑。

  緊張的拍攝開始,周艷高度集中,不過因為之前沒有演戲的經驗,這種挨打的戲找感覺是需要時間的,NG再所難免,男二號陪著她一遍一遍的重複,拍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也沒有一條讓導演滿意的。

  周艷心一橫,道:「你要不然真打吧,打狠點,我就找到感覺了。」

  「不行,我下不去手。」男二號很尷尬,男一號還在外圍坐著呢,今天沒他的戲他也來了,這司馬昭之心誰看不出來?他哪能當著哥們的面,真打他的心上人啊。

  「打吧,叫你打就打,別婆婆媽媽的。」

  「這樣吧,我只打一下,你想想有什麼類似的經歷,一下就能找到點子上了。」

  周艷想了想,覺得應該不太難,就道:「成!」

  又一條開始,男二號拉了拉皮帶,在床上「啪」的一抽,第二下沒敢太用力,就是很清脆的打在周艷身上,周艷想到陸湛江的鞭子,還有三個壯男的輪姦,整個人陷入痛苦的回憶裡,絕望在燃燒,恐懼成倍的放大,她淒慘的在床上翻滾,用手擋著頭和臉,那皮帶作勢往她身上抽,她尖叫著躲避,從床上摔到地上,那「禽獸」又追上來,揪住她的頭髮,一個耳刮子掄圓了,打在她臉上,她的脖子仰起一個弧線,被打得昏過去……

  「啪啪啪!」導演帶頭給她鼓掌,並豎起大麼指,心裡的天秤終於開始向周艷一方傾斜,想:這個女孩子,不簡單。

  男二號也道:「周艷,你演得真像!」

  他剛剛的那一掌,完全是雷聲打雨點小,看似很用力,其實打在臉上就比「摸」力氣大一點點。

  周艷倒在地上,毫無反應。

  他這才發現不對勁兒,叫道:「導演,她真的昏過去了。」

  等下了戲,周艷就像大病一場,人都沒魂兒了,匆匆卸了妝,也沒應承男主角提出的一起去吃宵夜的邀請,坐著車往回走,到了酒店大堂,她接到肖正一個電話,得知他的飛機落地了,心情才好一點。

  「你回來了?」

  「是啊,還有半小時就見到了。」肖正磁性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道:「想不想我?」

  周艷一笑,按下去樓層的電梯,嘴角悄悄的揚起,道:「誰有閒功夫想你啊。」

  「哦,不想啊,那不想我就買票子回去了。」肖正逗她。

  電梯「叮」的一聲下來,周艷走進去,按下樓層號,抱著手機撒嬌,「你敢!我要你的老命,哼!」

  「真兇,母老虎啊?」

  「滾!」

  高速電梯快速的運行,兩個人說說笑笑的逗貧,周艷的腳踏上樓層的柔軟地毯,一點聲音都沒有,安靜的有點詭異,而她的電話講得太投入,沒發現危險正在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