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規則 第五十六章 孫俏,嫁給我(H)

  李慕凡每週都會到去公司簽署一些文件,李淮仁就趁這個機會吩咐沈東把孫俏帶出來,因為智能化住宅的多點監控系統很難處理,所以,整個住宅區乃至周邊的電力網絡,都在有關部門的「干預」下癱瘓一小時,物業接到的投訴電話無數,找電力局查詢原因,也沒有一個說法,只說會盡快檢修和恢復供電,一個大樓裡的住戶都不知道21層發生了什麼事情,在通電之後,又回到原來的生活軌道上,只有李慕凡,他還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

  其實,在開車回家的路上,他曾感覺到無端端的有些心悸,心跳一陣快一陣慢,這對很少生病的他來說,是前所未有的,悶著頭把車開回家,卻發現智能化門鎖沒有像往常一樣在接到指紋識別後發出「哢」的一聲,他覺出對不勁兒了,用手一推,這道「嚴防死守」的大門居然開了。

  他吃了一驚,迅速衝進房間,沒有被盜的痕跡,東西都歸歸整整的,光可鑒人的地板上連個腳印都沒有,又去臥室找孫俏,這一次,她不在那裡,也不在洗手間,更不在陽台上,迎接他的,只有一條被砸斷的,空空的鎖鏈……

  「孫俏─!!孫俏─!!」他在若大的房間裡高聲大喊:「你出來!!你快點出來!!」

  李慕凡的理智開始走遠,他瘋狂的翻箱倒櫃,衣服、球包、運動鞋扔的到處都是,能藏人的地方都沒放過,找得家裡和颱風過境似的亂,找遍了每個角落,比公安局的地毯式搜索還要細,但這是徒勞的,他完全明白,只是不找一找,就不能死心,想著或許有那麼一萬分之的一幸運,她還在這裡,還在他的身邊,只是躲起來了,故意不讓他找到。

  「孫俏,我再不跟你生氣了,你要怎麼樣都行,快點出來吧……」他拍著自己的額頭請求,手指頭插進頭髮裡,頹倒在沙發上。

  幾秒鐘後,他翻過頭來一想,不對,孫俏沒可能自己離開,就算她有本事弄斷鎖鏈,可是大門的電子鎖又是怎麼回事?他爬起來,先是啟動了自家的安保監控,發現孫俏在上午10以前都還在家裡,她乖乖的躺在床上,表情平靜,偶爾嘴角一勾,也不知道是笑他無聊還是嘲諷他無能,他呆呆的看了一分多鐘,然後找出問題關鍵,這條監控錄像缺失了一個小時之久,沒人知道那個時間發生過什麼,而接續的畫面裡,已經沒有她的蹤影……

  物業公司證實了此次用電故障來源於供電局的電力網絡,到這個時候,甚至不需要再報警調查,有一個真相也已經呼之欲出了。

  他撥電話給李淮仁的一秘,他的手機關機,又接連找了幾個分管不同事務的秘書,得到了父親出國訪問的消息,他根本不在國內,就能把事情做的這樣嚴密,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偷走。

  唯一能找到的,就是沈東,他找了他一整夜,最後在一傢俱樂部的門口截住正要上車的沈東,一拳揮向他下巴,問道:「孫俏呢,你把孫俏帶哪兒去了?」

  周圍馬上有沈東的手下呼啦啦的一大圈把他困在中間,沈東抹一下鼻血,恥笑道:「你自己的女人,你找誰要啊?」

  李慕凡抬手又的是一掌,清脆響亮,打得他頭一偏,「他媽的,找死!」

  沈東哈哈大笑,看著這頭被自己惹怒的,獅子一樣的男孩子,揮了揮手,讓打手把他拉開,六七個身材健壯,表情兇惡的男人同時躥上來,一個去扯他的後衣領,一個拉住他的手肘,一個用拳頭揮向他的肚子,一個用腳尖踹他的膝關節,還有一個掃膛腿想將他帶倒,他只得放開沈東,回身防禦,架開這個,踢向那個,招招狠辣,這幫人也似乎知道不能真傷了他,他打得凶,他們就往後退一退,瞧準空隙再圍上來,與他打持久戰,李慕凡寡不敵眾,漸漸的疲於應付,沈東看了一會,低身鑽進車子,關上車門,降下車窗,看著被纏鬥在中間,一時脫不開身的李慕凡,道:「李家的少爺,可不能真打,都給我仔細著點!」

  「沈東,你給我回來,回來!」李慕凡看著他的車子開遠,臉紅脖子粗的大喊,「你不要走,你把孫俏還給我,還給我!!!」

  不管他怎麼叫怎麼喊,回應他的,只有汽車輪胎揚起的灰塵……

  李慕凡找孫俏,一找就是三年,這其間他什麼辦法都想過了,對父親吼過罵過,也低三下四的談判過,還有背地裡跟蹤過,要不就是去蹲守孫俏的家,討好兩個老人,誘使他們說出孫俏在那裡。

  在朋友眼裡,他就像一隻點火就著的炮筒,孫俏這個名字,簡直是提都不敢提,漸漸的也都疏遠了,阮修岳知道他煩,有一次見他喝醉了,就找了個身高體重差不多的女孩子給他開房洩火,哪知道他根本不領情,把那個女生扔出來,不湊巧的是還把臉給磕了,沒二話,他這個倒霉朋友只好收拾殘局,帶人家整容復原,以後再也不敢插手他的事情。

  以前,李慕凡是品學兼優,官二代裡的佼佼者,長著一張英俊的臉不說,公司做的也是有聲有色,即使不從政途,也不會是無名之輩,不知多少官場同僚,都要羨慕李淮仁的好運氣,而現在,他成了公安局的常客,因醉酒鬧事被挶留1 7次,打架鬥毆9次,每每半夜裡李部長家的電話要是響了,準是他兒子又出了什麼狀況。

  其實李慕凡不是自甘墮落,他在賭,賭父親多少對他還有一點感情,能夠良心發現的把孫俏還給他,但是隨著一次一次的失望,這種做法,就成了習慣,現在隔幾天不打架,或是一天不喝上半斤,都覺得不對勁兒。

  李淮仁當然也不是無動於衷,兒子是自己的骨肉,因為孫俏變成這個樣子,他也痛心,但是孫俏好不容易才不排斥他,甜蜜的日子還沒過夠,哪能就放手了呢?

  他能捨得那青春的軀體?還是俏麗的容顏?還是她純得像一滴水似的乾淨?

  當然都不行,所以,他把李慕凡送進醫院,強制戒除酒癮。

  在那裡,李慕凡的生活可比死刑犯,連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男護士都是高大健壯的,如果他情緒激動,他們就合力給他穿緊身衣,硬生生的綁在床上不讓動,那滋味真是難受透了,還有一次,因為他動手打斷了其中一個護士的肋骨,他們威脅要把他送精神病醫院電擊治療,當時,他被七八個人死死壓住,而手臂上的血管,則被強行滴注了鎮靜類藥物,在即將沉沉睡去的那一刻,他想起自己給孫俏拴的那條鎖鏈,使她的活動範圍不超過數米,這不就是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嗎?她一個小姑娘,柔柔弱弱的,一定比他這個大男人更加絕望吧?

  他責怪自己傷害了孫俏,不管發生什麼,應該給她一個機會解釋,可是她走了,再也不回來,他的悔恨又能向誰訴說?

  李慕凡痛徹心扉的大喊,可這一切還遠沒有結束,如果說,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上天的懲罰,那麼顯然,懲罰的力度還不夠,因為又一件讓李慕凡痛不欲生的事情發生了──他的母親,在他被送進醫院期間,過逝了。

  他沒有能見她最後一面,即使她永遠都不會掀動一下眼皮,可是他知道她還活著,活著就有希望……可這一次,她是真的走了……

  李慕凡好像被一掌!醒,在母親去逝後居然振作起來,他不再碰酒,性情也變得平和,公司的業務又重新撿起來,他努力使自己忙碌,因為空虛會讓他渾身冰冷,不寒而慄。

  他還有一個信念在支撐,就是找到孫俏。

  孫家,是他一直不肯放棄的一條找尋線索,有空他就會去幫孫母買菜,陪孫父打遊戲或是下棋,他覺得,孫俏一定會在某個時間和他們聯繫,而只要他們聯繫,早晚會讓他找到蛛絲馬跡。

  孫母,早就心軟了,雖然在電話裡,被女兒千叮嚀萬囑咐,不要說她來過電話,但是李慕凡這男孩子實在是可人疼,得了空就買東西看他們不說,還經常幫著幹活,也不像剛開始那樣問得緊,要是看到了孫俏房間裡的照片,小時候的舊相冊什麼的,就會出一會兒神,靈魂好像飛走了似的,只有一具空洞的肉體還在那裡。

  「我說,他爸,這孩子也真夠可憐的,你說兩人到底鬧什麼意見?這一個躲一個找的,都三年了,還沒個頭緒……哎!這個丫頭,也真會折磨人,我看著小李都瘦了。」孫母幫李慕凡說話。

  孫父點頭道:「也是啊,不是相互喜歡嗎,有矛盾解決了就是,我看小李也挺好的,樣貌人品都不錯,還教敬,當咱們女婿合適。」

  「俏兒上星期幾來的電話?下次讓她和小李說說話,這話不說不開,男孩子道個歉服個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你先別搞突然襲擊。」孫父道:「我的丫頭我知道,你敢讓她接,她就敢掛,到時候連咱兩都不聯繫,那才愁人呢!」

  孫母皺眉,道:「那要怎麼辦?」

  「咱們先做做她工作,等做通了再告訴小李。」

  說話的功夫,李慕凡進門了,左手拎著脫酸排骨、西蘭花和扁豆,右手拎著一個二十來斤的西瓜。

  「哎呀,怎麼又買了,你前天買的菜和水果還都沒吃完呢。」孫母趕緊接過來,道:「快坐著歇會兒去。」

  他和孫父打過招乎,捲起袖子,開始幫孫母擇菜,孫母把他往出攆,道:「不用你啊,去陪你叔聊天去,衣服穿挺精神的,一會兒弄髒了。」

  李慕凡道:「聊天什麼時候都能聊,我這不是學了一手菜嘛,做給阿姨叔叔嘗嘗,您幫孫俏把個關,以後嫁給我,肯定吃不了苦。」

  他說的自然,孫母聽的心酸,這心事又重了一層,默默的擇著豆角,把兩頭掐掉,放到一個漏盆裡去洗,而李慕凡,就好像沒提過孫俏似的,垛排骨,沖淨,做水,焯到半熟,然後輕車熟路的找出高壓鍋,開始炒糖色,放桂皮和蔥姜,壓緊蓋子,又過來洗西蘭花,和孫母說:「這個和木耳、銀耳拌在一起吧?」

  「好。」孫母看著他又彎腰去櫃子裡拿干木耳,忍不住道:「小李啊?」

  「您說?」他站起來,把兩種食材放到一隻大碗裡,先洗一洗,把雜質濾掉,再接一些冷水泡發。

  「我們家孫俏挺固執的,讓你著急了吧?」

  他的手一頓,頭低下去,「不能那麼說,是我不對,她應該生氣。」

  「到底怎麼了?你們之間?」孫母把洗好的豆角拿另一個鍋焯出來。

  李慕凡把頭轉到另一個方向,道:「阿姨,您別問了,是我不好,如果孫俏回來,我一定好好對待她,再不讓她生氣了。」

  孫母聽出他情緒有點激動,聲音都不對了,就不敢再問了,只說:「阿姨覺得你們挺般配,支持你。」

  李慕凡低著頭,不語,眼圈都紅了。

  飯後,他要求到孫俏的房間單獨呆一會兒,兩位老人沒有拒絕,他走進去,打開衣櫃,有一股清新的花香味撲鼻而來,她的衣服還整整齊齊的放著,不新,但都很乾淨,有校服、休閒服和居家穿的睡衣,他拿出一件,努力的嗅著她的味道,抱著它躺在孫俏曾經躺過的床上,好像離她又近了一步。

  孫父後來到女兒的房間看過,李慕凡已經在床上睡著了,懷裡還緊緊抱著孫俏的衣服,出門的時候,他不禁得歎息一聲,和孫母道:「讓那個丫頭趕緊回來,是分是合,給人家一個痛快的。」

  他們不知道的是,孫俏上個月,已經在李淮仁的安排下秘密回國,因為李淮仁出國很不方便,又受不了她經常不在身邊,所以還是接回來了,現在就在香山附近的一處新購置的別墅住著,而且,這次回來,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參加國際小姐大賽的中國區選拔賽。

  「哎呦,我的小美人魚,可真漂亮,該下水了……」

  李淮仁笑咪咪的把孫俏拉到泳游池裡,將她擠在池壁和自己中間,撥弄她一頭長髮,嘴巴湊在她唇邊,道:「什麼時候才肯嫁給爸爸,嗯?」

  孫俏頭一偏,躲過他的親吻,冷冷道:「你妻子不是剛過逝,這麼迫不急待娶我,就不怕被人揪出來批鬥你作風不正派?」

  李淮仁抬起她的小下巴,在她唇上偷一個吻,「可以把你的年紀改的大一點,不就成了?」

  「我只聽說過有人往小改,沒聽說還有往大了改的。」孫俏白他一眼。

  「這不是特殊情況嘛,我的嬌寶貝。」李淮仁摸摸她露在泳衣外的光滑手臂,真是又白又嫩,忍不住拿胡茬子去磨弄,擦出紅痕,「你這麼漂亮,不知道多少人要追,不把婚先結了,我可不能放你去選什麼美……」他的手指,把她的泳衣邊緣扒開,舌頭勾住她乳頭捲進嘴裡吸吮,孫俏又驚又喘,想把他推開,卻被他的大腿制住,他把她的小奶頭吸的濕濕亮亮的,又艷又鮮,又去吸另一隻,一邊含糊的說,「還有我那個不省心的兒子,除非你還想著他。」

  孫俏就像是被蜂蟄了一口,急道:「誰想他了,我才不想他,這和他沒關係!」

  「不想他為什麼不想結婚?不甘心嫁我這個老頭子?嗯?」

  「我就是覺得太快了!」孫俏拉起他的頭,他又動手去脫她的游泳衣,在池水裡把她扒光,水流癢癢的飄浮在肌膚周圍,沖刷著她的神經,他把自己的泳褲也扒下來,抱著她上岸去,道:「原來親熱你也是不肯的,弄得我每次和強姦一樣,現在不是也好了,人啊,適應能力是很強的。」

  他拉開她的大腿,吻上她光潔的小穴,舔弄兩片花唇,掃刷每一寸柔嫩,舌尖往窄小的穴縫裡塞,一刺一刺的往裡伸,勾逗著小陰核,他想迅速把她弄濕,好把早已挺立充血的大陰莖插進去抽動,人說干年輕的女孩子能補身子,一點也沒錯,他感覺最近有了規則的性生活,人的精力也更充沛了,腦子還靈活了,感覺美妙的不可思議。

  孫俏在他熟練的技巧下嬌喘吁吁,想抵抗那羞人的濕意,可是身體完全不聽大腦指揮,他越舔越快,越舔越深,吸弄她的敏感帶,在腿根處啃咬,叫人又酥又麻又刺癢,蜜水不自覺的往出流,她只得夾緊雙腿,又被他大力搬開,身子往上一挪,壓住她,眼睛對準她的瞳孔,道:「孫俏,你嫁給我,才能有將來,明白嗎?」

  她聽的心裡一涼,望著他深沉的眼睛,下面李淮仁的龜頭抵在穴口處,他撐住她兩片陰唇,屁股一縮一挺,大力捅入,直送半根。

  「哦……」孫俏的通道突然被填滿,有些不能適應,小眉頭皺起來。

  「我的嬌寶貝,俏兒,爸爸愛你……」李淮仁捧住她的臉和她親吻,舌頭送進去攪動,同時下身狠狠的又是一頂,龜頭插進她柔軟的花心,陰囊撞上她的臀肉,然後他舒服的歎息,享受她又窄又緊的包夾,那年輕的嫩肉帶給他無限活力,他氣喘吁吁的推進,兩個手掌托著她的小屁股抽插,讓她全面接受他的粗大堅實,兩人的性器激烈的磨擦,火一般的燙人,孫俏的小嫩穴沒幾下就叫他幹得充血腫脹,陰唇翻來撅去的含弄著肉棒。

  他野獸一樣在她身上動作,深深淺淺地插著,用陰莖摩擦著濕淋淋的穴肉兒,然後猛地往裡一杵,頂著花心磨轉,孫俏像發高燒一樣呻吟,眼睛閉起來。

  「寶貝,看著我……」

  她只好又張開一條眼縫,微瞇著看向他。

  「你嫌我老,不願意是不是?」

  孫俏沒吭聲,身子讓他幹得一擺一蕩,他霸佔著她的陰道,霸佔著她的青春,現在還想要霸佔她的婚姻。

  「不說話,是不是還在想我兒子?嗯?」他說完又是一頂,這一下杵到宮頸裡,孫俏又驚又痛,本能地掙扎,李淮仁死死地鉗住她的細腰不許她移動身子,還把一條細腿兒扛到肩上去,然後一下一下狠狠地撞擊著那柔嫩通道,把龜頭送進子宮口處來回肆虐。

  「啊……我沒有……誰想他了?」

  「沒想就嫁給我,嫁給我。」

  他每說一次就往裡頂一下,這個姿式和角度使他的眼睛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的老肉棍子如何捅入這年輕女孩的花瓣,然後兇猛抽插到她哭鬧,亂七八糟的翻滾,這確實刺激男人的獸慾,他越頂越猛,撞著她臀肉啪啪的響,孫俏叫喊起來,不知被他的龜頭戳到了哪塊嫩肉,猛的一縮,含住肉棒,戰慄的渾身顫抖,像是一匹烈馬突然跑到懸崖,然後收拾不住,直直下墜,整個陰部受不住地滾燙、酸脹和酥麻,裡面不斷的抽搐吸吮,然後,一股蜜液潮湧似的衝出花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