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規則 第五十四章 我要的不是一時快樂(中H)

  周艷收拾東西,飛往上海,全情投入到電影的拍攝之中,該劇的導演,名氣大,脾氣也不是一般的壞,如果不是文化部有人的干預,他早把周艷換下來,這樣耍大牌的女星,他根本不想伺候,所以,在拍戲的過程中,自然沒少整治她,周艷是模特出身,沒有表演經驗,被他橫挑鼻子豎挑眼,一個鏡頭NG個二十幾遍是經常的。

  這時導演又在大吼,道:「周艷,你怎麼回事,你和你愛的人說話就這樣沒表情嗎?簡直像塊木頭!感覺完全不對!」

  男一號替周艷尷尬,其實他覺得她這一遍就非專業演員來說,已經算很到位,對她笑一笑,道:「沒關係,慢慢來。」

  好在是男女主角的對手戲,不用拖累一幫人,周艷對他很抱歉,「又要麻煩你。」

  「哪裡。」

  男主角沈睿楓對同艷很有好感,覺得她年紀不大卻很能沈得住氣,對於導演的刁難多是一笑置之,很少有新人心裡素質能這樣好,而且,她美的不淺顯,是個眼睛裡有故事的女人,舉手投足都透著神秘感。

  這場戲是比較辛苦的,秋天演夏天的戲,氣溫雖然還不算太低,但是周艷要穿著吊帶裙,在人造雨景裡狂奔,男主角拿著傘在後面追,把渾身濕透的她抱進懷裡,一段對白之後,兩人深情擁吻……

  新的一遍又開始了,周艷跑得有點急,豆大的「雨滴」咂得她眼花,腳底一滑,摔到在鵝卵石鋪成的路面上,她立時疼的皺眉,站也站不起來,沈睿楓跑過來,急急的問道:「你怎麼樣,傷到哪兒沒有?」

  周艷還來不及回答,就聽見導演喊,「很好很好,不要停,繼續,念對白。」

  他皺了一下眉,看周艷的神色,他覺得她應該立即送醫院,恐怕是扭傷了。

  「你能堅持嗎?」

  周艷咬了下嘴唇,忍住踝骨處那鑽心的痛,道:「嗯。」

  她的眼睛幽幽的,蒙著一層水光,燙的人心發慌,沈睿楓覺得自己好像被雷擊中,心裡一跳,手不受控制的握住她的,溫暖掌心帶著些許濕意,周艷顯然沒有發覺他的異常,還以為他是即興發揮,低低的念著對白,「繼言,你放過我吧,我們不可能了。」

  沈睿楓一怔,快似電火石光,反應過來,把周艷往懷裡一抱,貼著她的面頰,「不可能。」

  她長睫撲扇扇一閃,眼淚流下來,和雨水沖刷到一起,「我們還有什麼指望呢?」

  「相信我,這不是世界末日,我要我們在一起。」

  沈睿楓扮演的繼言說完,把周艷牢牢的箍住,嘴唇貼住她,舌頭分了她的唇,使勁兒往裡頂,周艷心裡愕然,雖然是熱吻,但是演戲不用這樣當真,點到為止是一般做法,只要讓觀眾相信就行了,可是導演沒叫停,她只能扶著他的肩膀,把眼睛閉上承受。

  這場戲果然順利通過,效果比導演預期的要好,不過周艷的崴傷肯定是要耽誤進度,只能先拍支線劇情,等周艷看診後再排她的戲。

  主樣的意外,對駐紮在片場的娛記是非常有價值的,他們不錯過任何一個採訪機會,在周艷被扶上救護車時,有三四家電視台的話筒對向她,其中一人道,「周艷,你真是很敬業,好樣的!我想影迷一定會非常驚喜於你的堅強表現。」

  「嗯,謝謝!」她勉強扯個笑容,臉色蒼白,額頭上浮著虛汗,沈睿楓扶住她,一起登上救護車。

  記者又敏感的追問起兩人關係,有沒有可能假戲成真,沈睿楓嘴一抿,笑道:「我和周艷只是好朋友,現在談這些還太早。」

  這樣的回答顯然太模糊,記者馬上窮追猛打,道:「那也就是說有這個可能嘍?」

  「對不起,雖然我很想回答您這個問題,但是周艷的腳等不了了,她需要休息。」

  聽說周艷受傷,她的經紀人,也從北京飛到上海探望,免不了又是一頓嘮叨,埋怨她不小心,演戲那麼拚命做什麼。

  周艷等著沈睿楓出去打電話,才道:「於姐,我讓您幫我找肖正,您找了沒有?」

  「找了,正想跟你說這事呢,你看,這些都是娛記偷拍到的……」於姐拿來一疊照片,道:「肖正現在受雇於『冰洋之煥』樂團的主唱,姚冰,近身負責他的安全。」

  周艷接過來,拿在手上一張一張的仔細看,角度不算很好,距離也有點遠,看來肖正還是那樣的不好對付,他討厭鎂光燈和想拿他挖新聞的娛樂記者,照片裡的他表情很冷,眼神銳利,還是那麼酷。

  「我覺得他好像瘦了一點,是不是?」

  「行了,我的傻姑娘,他不適合你,還不如找個如日中天的圈內人,大家都是做藝人的,也比較能諒解。」

  周艷微微一笑,把照片放下,心想:肖正,這回你別想翻出我的手掌心,非讓你現形不可。

  姚冰被一通電話恐嚇威脅,最近很少參加公眾活動,除非必要的宣傳,都在家呆著,肖正也是24小時待命,住在他家裡保護。

  他是一個很有天賦的歌手,作詞作曲也不在話下,唯一的缺點就是說話不注意,得罪了一些「道」上的人,為了人身安全,他早就想找個當過特種兵的保鏢,而就在那時,他遇到了肖正。

  「在家呆著就是好啊!」他感歎一聲,把腿翹到沙發背上,伸了個懶腰,拿起搖控器換台,斜眼一看肖正,他正在看工人體育館的平面圖,用筆圈出各個疏散通道,不用猜也知道他在為一周後的演唱會作準備,這個人的敬業精神讓僱主很放心,姚冰點點頭,又把注意力挪回電視,現在正是一檔文娛播報的節目。

  他調高音量,女主播的聲音傳出來:

  「知名模特周艷在《等你說再見》的片場不慎受傷,這是她的第一次觸電,看來運氣不是那麼好,不過好在天不暖人暖,一線男星沈睿楓緊張的守護,忙前忙後,心甘情願的當起了護花使者,問到兩人關係,當事人都是予以否則,但沈帥哥天天到醫院報道,讓人不得不有所聯想。」

  一個鏡頭切近,正好是周艷受傷跌倒的遠景,肖正看的心一跳,馬上又把頭低下,裝沒看到,姚冰「嗤」笑一聲,道:「炒作。」

  肖正看了他一眼,姚冰見他抬頭,突然興起了要聊聊的意願,就道:「肖正,你知道周艷這個女人嗎?她是現在中國區身價最高的幾個模特之一,哎!你別看她年紀不算大,人可一點都不簡單,要說她能看上演戲的小白臉,我是不相信。」

  「為什麼?」

  肖正本來不想問,但還是沒忍住。

  姚冰做了個無奈的表情,又道:「現實唄,娛樂圈裡的女人,心都是鐵做的,只管你手裡有沒有票子,背後有沒有靠山,誰有功夫和你動什麼真情。」

  「哦。」肖正轉著手裡的簽字筆,不置可否的應一聲。

  「『哦』是什麼意思?」姚冰笑一下,道:「哥們,我發現你話特別少!」

  「嗯,沒什麼意思。」肖正把筆放下,從地上撈起兩個亞鈴練習臂力,姚冰最羨慕他那一身肌肉,線條好看又實用,正當兩人注意力轉移到別處的時候,節目裡的女主播又說:

  「再來看一條關於名人打官司的消息,這一次居然是《等你說再見》這部影片的女主角,當紅名模周艷,據她的律師透露,她之前僱傭的保鏢私自解約,單方違反合同,周艷要向其索賠兩百萬元人民幣。」

  肖正皺了一下眉,姚冰則順口評論道:「這娘們,至於嘛,和一個小保鏢打什麼官司,違約就違約,再請一個就完了,切!」他並不知道肖正曾經是周艷的保鏢,而肖正也一次都沒提過她。

  周艷的腳崴的不嚴重,兩周後就又恢復拍戲,沈睿楓對她很照顧,兩人熟絡起來,偶爾收工一起吃個夜宵什麼的,他對周艷打官司的事情也表示了關心。

  「聽說你要起訴保鏢違約?」

  「嗯,是啊。」周艷往自己的冷面裡放一些白醋,挑起兩根,放到勺子子裡小口小口的吃,嚥下去後說:「怎麼,你也有興趣?」

  「沒有,只是有點奇怪,你現在拍戲那麼忙,是不是找律師出庭就好了?」

  周艷神秘一笑,「那可不成。」

  吃完飯,沈睿楓送她回金茂君悅酒店,直送到樓層,他看著周艷的臉欲言又止,「周艷,你……我……」

  他的眼神很期待,好像是希望她能請他進房間坐一坐,周艷正在措詞準備婉轉拒絕的時候,也不知是哪裡,突然傳來一聲咳嗽聲,剛好打斷沈睿楓的凝視,他眼光一轉的功夫,她馬上說:「很晚了,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說完,也不等他接茬,就徑直走向房間,掏門卡開門,他碰了個軟釘子,只好黯然離去,按下樓層的電梯。

  周艷停頓幾秒,門卡輕觸感應區,把門打開,就在她想插卡取電,準備關門的同時,一隻大腳丫別住房門,一個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擠身進來,周艷嚇得尖叫,魂飛魄散一般,緊接著,一隻大手接過了她的鑰匙卡,往卡槽裡一按──

  酒店的房間大放光明,周艷吃驚的摀住嘴。

  「有這麼驚訝?」男人勾起一抹冷笑,「我以為你想找我,不過看來,周小姐現在忙得顧不上了。」

  「肖正!」周艷激動的往他懷裡一撲,摟住他的脖子,鼻端吸著他男性的味道,令人安心的味道。

  「嗯。」他應一聲,看著奔到他懷裡的女人,讓他又愛又無奈的女人。

  「真的是你?」她睜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了,她知道他們會見面的,但是沒想到這麼快,還是在她沒作好心理準備的情況下。

  肖正抓住她兩個手腕,也不知道是想拉下來,還是幹嘛,身體的下意識反應是要接近她,可是大腦叫他馬上推開她,兩下裡僵持不下,就形成了這一個怪異的動作。

  周艷往他懷裡扭動,手穿過他的胳膊抱著他強壯的腰桿,纖纖素手下的肌肉有力的憤張著,她摸來捏去,不停的撫觸,臉在他厚實的胸膛前貼著,好像這樣,就能尋找到精神的力量,減輕她這些個月來所受的痛苦。

  「周艷!」

  肖正呵斥她,這個該死的女人,當他一心全撲在她身上的時候,她給他搞三捻七的不消停,冷水一盆一盆的潑,等他的火差不多熄滅了,她又來加上一把乾柴,讓他不想燒都不行。

  「別說,什麼都別說!」

  周艷選擇當個鴕鳥,她怕肖正說出讓她難堪的話來,她急切的需要一點溫暖,把高跟鞋一踢,她往上一躥,兩個腿左右一勾,掛到他腰上,把臉貼慰在他的頸窩兒處,長長的睫毛磨得他直癢癢。

  肖正承受著她全身的重量,敏銳的察覺到她的身材又清減了,輕飄飄的沒什麼存在感,真讓人心疼,他的大手已經不聽使喚的箍著她的細腰,問:「周艷,你是不是瘦了?」

  這溫情的語調使得周艷的眼淚「唰」的一下流下來,就像找到親人的孩子,委屈的抽咽,淚珠一滴滴,一串串,打濕他的衣服。

  她的身子像受驚的小貓一樣輕顫,使得肖正的心一下子變得柔軟不堪,還有點酸酸脹脹的難受,印象中她一直是快樂而堅強的,眼淚比金豆子還稀少。

  「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

  周艷咬著他的脖子,狠狠的啃出一個牙印,抽泣道:「你!就是你!誰讓你不聽我解釋就走了!」

  肖正歎口氣,摸摸她的頭髮,道:「我以為你不再需要我了……」他的下巴抵著她的額頭,輕聲說:「……你徹夜不歸,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我不走還能做什麼?」

  「沙豬!」周艷小手捶他一下,啐道:「以後不許你這樣對我。」

  肖正有點不敢確定周艷的意思,她不是又有新男友了?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難道?

  正在他腦子裡胡思亂想的時候,周艷的小手一提,把他的襯衫從褲子裡拉出來,手指頭溜到光滑平實的皮膚上,順著背脊往性感的股溝摸去……

  他內心一震,一手按在她亂動的小手上,眼睛裡寫滿了不可思議,「你……」

  周艷翻個白眼,在他唇上啄一下,看著他木訥的表情,簡直和她第一次勾引他時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呆,道:「天啊!肖正,你是性功能障礙了嗎?」

  還要她怎麼暗示才行?

  肖正走幾步把她甩在沙發上,周艷一陣天旋地轉的躺倒,他人跟著壓過去,沙發馬上陷落一塊,腿跪在她身體兩側,手撐在她臉旁,嚴肅又認真的道:「周艷,我要的不是一時的快樂,你想好了嗎?」

  周艷纏住他的脖子,張口含咬他的耳垂,舌尖一圈圈的勾著他的耳廓,撩撥的道:「怎麼那麼婆婆媽媽的?我還怕你吃干抹淨不負責任呢,討厭!」

  「小妖精,我讓你狂!」肖正抽口氣,周艷的挑釁顯然讓他胯下那隻野獸強烈的不滿,它暴怒似的膨脹起來,兇猛而粗硬,頂在她的小腹上,熱力逼人,她小手顫抖的解著自己的褲扣,把布料往下拉,光滑的臀部露出來,肖正同時把自己的腰帶一抽,扔到地上,人壓過來吻住她的嘴唇,舌頭霸道的在她嘴裡遊走穿梭,就像巡視著領地的雄獅,帶著男性特有的氣味,和她的舌尖糾纏,吸弄著她的的唇瓣,他一雙鐵臂用力地抱緊她,緊得幾乎讓人喘不上氣來。

  肖正把她吻得息窒,她小手胡亂的推打著他的頭,櫻唇在他猛地鬆脫後掙扎出來,張開來大口大口的呼吸,他在她脖子上咬一下,向下游去,兩手一拉衣料,扣子繃散開來,承托著美好胸部的真絲胸罩暴露在空氣中,他埋首在她乳溝處舔吮,留下一個個印記,周艷在他含住乳頭時整個人猛的向上一挺,那刺激就好像過電一樣,一絲絲的酥和一絲絲的麻,下身躁動起來,於兩腿交匯處流出愛液,浸濕了底褲……

  他一手順著她的神女峰,伏貼著細膩的肌理,掃蕩過平坦的腹部,插入她腿間,撥弄她那已經濕淋淋的花唇,道:「小騷貨,已經這麼濕了!」

  「肖正,我要你。」周艷箍住他的頭,不讓他往下面那個地方看,她還沒有準備好告訴他下面有朵花。

  「我也要你,寶貝。」

  肖正一邊與她熱吻,一邊動手把她的褲子拉下來,她兩條光溜溜的大腿立即夾在他腿側,讓他粗礪的牛仔布料和冰涼拉鏈磨蹭著那柔軟脆弱的私處,那高高鼓脹起的一塊,頂著她一聳一聳的威脅,展示著雄性的力量。

  「想被肏了?嗯?」他呼出的熱氣全噴在她臉上,惹得人癢癢的。

  周艷動手去解他的褲子,被肖正一手按住,把她提起來,拎小雞似的抱在懷裡,走幾步一踢臥室的門,把她甩在床上,周艷驚叫一聲,把腿絞起來,肖正跟上來,跪在床上解褲子,那根粗碩的肉棒子蹦出來,幾乎卡住布料───

  「裝什麼害臊!小淫婦,看不干死你!」

  肖正把褲子一扔,撲過來,壓在她身上,沉甸甸的結實,周艷的腿美女蛇一樣的纏在他腰上,他立即貼住她的小嘴兒親吻,吸著舌頭吮咂,下面手握著龜頭在她的花唇處游探,硬硬的頂著穴口,伺機一舉入侵───

  周艷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她渴望那份歸屬感來的更迅猛和強烈。

  「肖正,肏我,使勁兒肏我!」

  這樣的邀請是男人都受不了,肖正低吼一聲,龜頭插在她下面的花唇中央,用力一頂,擠進一截,周艷驚得吸了口氣,覺得自己下面被撐開了,大龜頭帶著整條陰莖往裡塞,迅速的把她填滿、撐起、充實。

  「啊─!」

  花心被龜頭頂住時,周艷小獸一樣的叫起來,肖正來回摩擦兩下,她就渾身發軟,流出更多淫水,陰莖往外拔出,穴肉收縮著跟上來,癡纏吮弄,好像在吸吮他的陽具,肖正舒服極了,膨脹的陰莖退到穴口時又大力的衝進來,插得她身子劇烈的往上一聳,整根雞吧頂入,發出「啪」的一響。

  「好不好?嗯?要我怎麼肏你?」肖正咬著她的頸側,臀部一搗一搗的猛烈撞擊。

  「啊─!好,真好!嗯……使勁兒肏我,肏死我!」

  「騷貨,你找死!」

  肖正拉起她一條腿,壓在前胸,龜頭不要命的往裡頂,強壯的大腿壓住她,往死裡干,肌肉憤張起來,隨著肉具搗撞收縮,陰莖有力的深頂猛插,干酥她裡面的嫩肉。

  兩人在酒店的大床上激烈的交媾起來,房間裡充滿了喘息、呻吟和叫感,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不絕於耳,周艷流下眼淚,挺著身體迎合他,讓他的進攻更深、更徹底,把她完全佔領,不留絲毫。

  肖正含住她的乳尖,舌頭掃弄著她的敏感微粒,刺激下腹有力的抽插,周艷張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承受他龜頭勇猛的肏干,花心被他一下一下的搗撞,干的酥軟,有幾下弄得深了,直插到子宮裡,她痛得縮起眉,只是不出聲提醒,隨著他想怎麼插就怎麼插、她就是要疼,要被撕裂,要這種死過去又活過來的快感!

  「小妖精,你好緊,夾死我了,我快射了……」

  「那就射,射進來!」

  「我還沒肏夠呢,哪能這麼容易放過你!小騷逼!」他換過一邊乳頭啃咬,周艷張著嘴喘氣,下身不停的肏干,大床跟著他的節拍劇烈的晃動。

  「啊─!!」她的嫩肉肉縮起來,又酸又脹,措手不及的達到高潮,淫水湧出來,澆到他的馬眼裡,肖正跪坐起來,手撐在她頭側,大力的抽插,汗水一滴滴順著剛硬的臉部線條往下流。

  「肖正,射出來,射到我子宮裡,我給你生個孩子。」周艷在快感中做出她以前從來沒想過的決定。

  男人的大腦瞬間崩潰,他簡直不敢相信能有這樣的幸福,臀部一個深搗,龜頭撞進在高潮中興奮收縮的子宮裡,馬眼一張,把大量的種子釋放出來,抽搐一般,一縮一縮的噴射……

  「真的?」

  肖正撥開她汗濕的頭髮,看著她激情中泛著紅光的小臉,問道:「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打一種避孕針,是不會懷孕的。」

  「從米蘭回來我就沒打了,肖正,我是認真的。」

  她終於發現,她需要一個家,一個男人的保護,她不想再孤軍奮戰了,不管幸福與否,她願意和本是完全不在一條路上的他一起牽手。

  「你是說,你願意嫁給我?還要給我生孩子?」肖正即是喜悅又是驚愕。

  周艷氣結,她都沒臉了,他還呆瓜一樣的在那裡問。

  「你要不信就算了,當我沒說。」

  「小婊子,怎麼能算了!」他裝生氣,打她屁股一下,然後狂喜的抱住她,「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還不把你的東西拿出來,想插多久?」周艷瞪他,那表情性感的像只小野貓。

  「都是我的女人了,想插就插!」肖正在她的小嘴上親一下,問:「怎麼想通的?你不是要告我?」

  她點點頭,一臉的精明,「對啊!違約金還是要賠的。」

  「周扒皮!」肖正把陰莖抽出來,帶出不少淫水,光著身子到客廳去拿外套,掏出一張銀行卡,周艷趴過來,兩人頭湊在一起。

  「多少錢啊?」她拿起來研究一下。

  「260萬。」

  「不是日元吧?」

  肖正氣得鼻子都歪了,大喝一聲:「周艷!」

  「早知道你拿得起,我應該要你賠三百萬。」

  「現金我拿不出來,房地產要不要?」

  「那怎麼能行,只能讓你做抵押,現金一分也不能少!」

  「那……」肖正想了想,道:「周扒皮同志,可不可以考慮讓我『肉償』?」

  他把她撲到,下體頂著她的肚子。

  「又硬了?」周艷驚嚇,往他腿間一摸,果然那又粗又大的傢伙正生龍活虎的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