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沿著東京灣的高速公路上向南駛的房車,在三浦半島附近的國道直下,越過了一座山後在相模灣駛出,通過周圍林立著小丘的國道,稍為向上攀升的道路上走了一小段路後,山丘上出現一座宏偉的大屋。
這座大屋被同樣是私人擁有的雜木林包圍著,加上附近完全沒有其他住宅,可說是一個私人的擁有區。房車通過了自動開關的閘門,進入了大屋的範圍,在背著山崖的白色洋館前停了下來。很快在洋館中便有一個女侍出來迎接。
這個女侍是個年輕的女郎,穿著束腰的緊身著連著短裙的一體化女傭制服,紅色的鞋子和深啡的長絲襪。上衣在胸郚位置以近乎乳罩般的杯狀布子包著,令胸間深溝完全可見,而超短裙更令下體三角地帶也幾乎遮掩不住。
這種挑逗的衣裝是這間大屋中工作的女性的指定服裝,但是,這女侍也知道車中的女人的姿態更要比她卑猥百倍。每逢星期五來到這裡的這個年輕女人,穿的便只是為了迎合主人的SM興趣而作的淫猥打扮。
女侍打開了後面的車門。車內在沉默了一秒後,一個年輕女人從車中現身出來。因羞恥而滿面通紅,悲哀的眉緊皺著的,是個叫向井白帆裡的22歲絕美的麗人。
「好,下去吧。」
在車門邊猶豫著的白帆裡,在身後的典子的催促下,開始踏出了半身在車子外。
但白帆裡的猶豫是有理由的,因為她其實是一直用雙膝跪在後座的座位上,所以現在便要用奴隸犬似的手腳四肢爬地的姿勢爬下車來。兩手的手腕上戴上了革制的手枷,由約十五公分不夠的短短的鎖煉連著。在頸部則戴上了黑革的粗厚頸圈,在旁邊連著頸圈的鎖煉,另一端便握在典子的手上。
這樣端正美麗的美人,卻以有如畜生般的姿勢爬出來。
「今晚我會代替摩美大人成為你的調教師!」
跟著白帆裡下車的典子,向四腳支地的奴隸嚴正地說著。
「好,走吧!抬高屁股行得有儀態點,這個你也知道的吧!」
典子左手握著鎖煉稍一用力,把意旨傳遞給戴著頸圈的白帆裡。
「……」
在大門前鋪上了紅色的地氈,白帆裡在女侍的目視下,感到更深一層的屈辱感。牙齒緊咬下唇,溢出的淚水令視線也變得模糊,而且除頸圈和手枷外,在她身體的另一處私隱地也戴上了另一些奴隸用的飾物。
「鈴、鈴鈴……」
在白帆裡開始爬行同時,她的股間也同時響起清徹的鈴聲。這聲音令她意識到自己秘部有背德的裝身具的存在。
那是一對金製的小夾子,夾了在左右陰阜上,而夾子下方各連著一條極幼細的金煉向下垂,煉下各吊著一個小小的鈴當。當牝犬化的白帆裡爬行時,金煉的搖動便會帶動兩個鈴當發出聲音。
白帆裡想到帶上如此飾物時自己的性器那卑猥的樣貌,便不禁全身被羞恥得如火照。
然後,殘忍的調教立刻便開始了。
典子的右手中拿起了皮鞭,便向白帆裡那高舉的粉臀上擊下!
啪滋!
「咿啊!」
白帆裡響起了高聲悲鳴,雙臀也同時擺動著,但她作為奴隸不得不在典子的鞭打下繼續的爬行著。
啪滋!
「咿──!」
白帆裡在皮鞭督促下,從打開了的大門穿過,入到了建築物的內部。入去後立刻便是一個兩層樓高的廣闊的大廳。在那裡已有另外十名穿著制服的女侍列隊站著,迎接白帆裡的進入。
「歡迎光臨,牝犬小姐,主人的愛正在等待著。」
女侍俯望著白帆裡,齊聲地打著招乎。語氣在客氣中又帶著殘忍,令白帆裡意識到自己比她們更是卑下,她們雖是女傭但仍算是人,而自己則連人的身份也沒有。雖然如此,但受過奴隸訓練的她仍不得不向女侍們回禮。「打擾大家了,我是未熟的牝奴隸,或許會在大家面前一再露出粗鄙的儀態,請大家多多包涵別要嫌棄!」
白帆裡四腳支地說著卑屈的說話。在這兩、三日間她的化妝、髮型、衣裝、膳食等都須要由這些女傭照顧,而且,在殘忍的SM調教下肉體還可能出現各種後遺症──例如失禁,都要由女傭幫忙清理,所以白帆裡剛才的說話其實也是真心的。
「好,走吧,快入去裡面!」
打完招乎後白帆裡便在典子催促下踏著粉紅色大理石地板向裡面進發。表明調教師身份的典子,其語氣已再無什麼客氣可言。
「喂,忘了牝犬的爬法嗎?要抬起臀扭動著爬哦!」
典子冷冷地向白帆裡命令道。然後她在左手拿鎖煉控制牝犬的爬行同時,右手執的鞭也再開始打落裸露的臀丘。
啪滋!
「啊!!饒了我!……」
白帆裡自己也充分的自覺到奴隸的身份,在無情的鞭打和命令下令她的心被恐怖和被虐的服從心支配,對調教師的典子作出卑下乞求。
「求你饒了我!典子大人……呀嗚!」
「行走時要把鈴搖響!只要把屁股搖得好一點便行了!」
啪滋!
「咿!我干了!」
鈴鈴……鈴鈴……白帆裡一邊爬行一邊努力擺動雙臀,令從陰唇吊下來的鈴當盡量響著。大腿上端的鎖夾垂下的鈴互相碰擊的聲音,令白帆裡自覺到自己的秘部正被大廳中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
侍女們看著這以狗的姿勢爬行的奴隸,目光中自然帶著些優越感。白帆裡因為被同是女性的人看到其濕濡的性器和塗了媚藥的肛門,屈辱感更加增強得令她簡直想死。
「主人現在正在沐浴中,請在房間中恭候吧。」
正在二樓走下來的一個女侍向典子道。
「喂,二樓哦,走吧!」
典子聽到女侍的傳話後便立刻催促白帆裡走向大廳內一道通向二樓的半螺旋的樓梯。她和白帆裡上去後便直走往東南角的一間闊大的房間。
在鋪著厚厚的絨氈的房中,放著一套豪華的真皮沙發,右手邊是一張象牙制的圓桌,上面擺放著各種大小、形狀的假陽具棒和電動性具。而在沙發的後方的架上則擺放了幾支不同種類的皮鞭。
「主人不久之後便會駕臨了,在那之前請保持著禮拜的姿勢等待吧。」
典子帶白帆裡來到沙發之前的地方待著。
「拜……拜託你,請讓我搔一搔……肛門……」
白帆裡羞恥地說著。在來此地途中在車上塗入了混入媚藥的潤滑劑,令她的肛門已經痕癢至忍耐力的極限,但是她卻一直被禁止用手去搔癢。
「那可不行哦,要等一會後主人用鞭來給你止癢吧。」
「呀呀……但真的忍不住了……」
「不可以。忍不了也要忍,這才是奴隸要做的事不是嗎?而且那也是你自己要求塗上這東西的!」
「但……竟然效力如此強……」
白帆裡伏在地止不住搖擺屁股,但單只是這樣並不能令痕癢稍減。「我一走開你便會忍不住,趁人不注意時去搔癢,那可會令我也受到懲罰的……好,便給你這個吧。」
典子叫白帆裡抬起上身,在她的兩邊乳房裝上金屬製的乳環。那是一對精巧製作的可以伸縮內徑的環,一旦鎖上便除了解開鎖外便無法取得下來。
「啊、痛!」
「安靜點吧,亂動的話乳頭會受傷喔!」
典子把連著乳環的細煉穿過頸圈上環繞了一圈,再垂下來繫在手枷之上,而當白帆裡的手一動,她立刻便明白到典子殘忍的意圖:如果她伸手去搔癢的話,連著手枷的煉便會拉扯乳頭令她劇痛了。
「很好。絕不可自己解下來哦!」
典子在完成了設置後滿足地說,然後把她留在房間中自己出去了。
「啊啊……」
只剩下獨自一人的白帆裡簡直想大哭出來,肛門的癢仍在逐秒的增幅,但自己卻無計可施。剛才典子的佈置便好像滑輪的原理,以頸圈上的環為支點,她如果把手向下伸便會拉動細煉,經過頸圈的細煉在另一端便會把乳尖扯起來。雖然下面是痕癢難當,但畢竟仍及不上扯傷乳尖那樣可怕。
但是,對她的肉體的施責還不只是如此而已。夾住陰唇的吊著鈴的夾子,也一直令她的敏感部位感到麻痺般的痛楚。
(啊啊……好辛苦……)
白帆裡在低聲呻吟同時,飽滿的雙臀也繼續搖擺著。由於手枷繞過頸圈而連著乳尖,令她要以手肘支地頭部伏下,以盡量縮短手枷和頸圈間的距離。而相對地後面的肉臀便更加顯得抬高,肉丘谷底的性器和肛門也顯著地暴露。
頭部伏地而屁股高舉,正是一種近乎跪拜的姿勢,和她作為被虐性奴的身份可說是不謀而合。
(好羞的姿勢……一定連屁眼和性器也無遮掩的暴露了……但是,最要命還是肛門的痕癢好像更厲害了……啊,好想搔一下!只是一下也好!……那夾子,也夾得下面都麻痺了……)
白帆裡想像到自己的屈辱姿勢:四腳支地的姿勢令自己對後面的視線完全沒有防備,令她羞得全身發燙。或許可以把雙腿盡量合上,但是白帆裡現在卻不想把雙股收窄,因為大腿一合便會沾上愛液和由肛門溢出的媚藥潤滑劑,令鼠蹊部更加受痛癢刺激。因此她更好像歡迎別人視奸似的大幅打開兩腿,淫液混濕的秘部和股間都完全揭露。
(這樣下賤的樣子,絕不可給小帆知道!)
白帆裡想到了自己的妹妹美帆。今天早上的對話中美帆顯出了她對SM的深深厭惡,令白帆裡感到自已有負了妹妹。
美帆已是她在世界上剩下惟一的至親,所以和她一起住其實白帆裡也是十分高興的,可是若果被妹妹知道這個秘密,她一定會對這個姐姐徹底地蔑視吧。那樣白帆裡便可能在餘生也再不能面對妹妹了。
(媽媽……是媽媽不好!這種淫亂的血遺傳給了我……)
白帆裡心中升起對亡母的怒意,她其實一直和母親的感情較為淡薄,在鄉下自少也不多談話,而媽媽更在生父剛死不久,便開始和另一個男人交往。
現在她知道母親是在對方──她現在的繼父染谷的摧迫下和他交往,而當時的她對此並不清楚。當時,她可說是半為了母親,而在高中畢業後到現在都在東京居住。
不過,媽媽她竟和染谷沉迷在SM玩意中……美帆當在向白帆裡說著這一切時,明顯把一切責任歸咎在繼父身上,但白帆裡經過這樣的經歷,她可以想像到母親沉溺在被虐的SM玩意時的癡態。而由這時開始,她才感到自己和媽媽是如何的接近。
(媽媽!你也遭到這樣的事麼?白帆裡的肛門和性器有如燒灼了一般,快要發狂了……告訴我吧媽媽,若果在這情形下你會怎樣做?)
被媚藥折磨至精神紛亂的白帆裡,心中像在向已去世的母親尋求救助般的想著。
(啊啊……屁眼好灼……癢得人也快瘋掉了……救救我……主人,請你快來吧……)
與其對死去的人求救,白帆裡轉而懇願著主人的到來,現實上惟一能令白帆裡刺激的肉體得救的便只有這間大屋的主人而已,她除了期待主人狎弄她的肉體外便別無他法。
(求求你,主人,無論如何請快點來,牝奴隸白帆裡已再忍受不住下面的淫蕩感覺了。請主人用慈悲的鞭來贈給我!)
白帆裡心中向主人衷心懇願著。陰阜的夾子和肛門的媚藥腐蝕了她的肉體和精神,令白帆裡的心墜入倒錯的奴隸世界,她在扭動著臀,似在催促盼望調教能盡早開始。
第二節
「……主人駕臨──!」
好像過了比死更難受的一個世紀,終於房間的門被打開,同時傳來了女侍的聲音。典子比主人先一步走入房中,她離開還不夠二十分鐘,但白帆裡卻覺得好像已經過了兩小時一樣。
她的忍耐力已到了崩潰之前的最後一刻,再等多一會的話她想自己一定會發狂。但當她聽到典子的聲音時,她的身體還是緊張得震了一下。
「小心姿勢,好好維持這卑微的姿勢去迎接主人吧。」
典子所說的是她現在的奴隸的姿勢,四肢著地頭伏在地上。而感覺到有另一人臨近,她便立刻兩肘屈曲,把頭抬高,立時意識到有個男人正坐在沙發上。
「請安吧!」
「主人安康……」典子催促下的白帆裡以滲透著驚恐的聲音開始說。「今日奴隸白帆裡得蒙召見,誠心多謝主人厚愛。為答謝主人恩惠必盡自己的綿力,請主人隨意向奴隸白帆裡施責,希望可搏主人一笑。」
白帆裡保持卑下的跪拜姿勢,向見不到的對手作出恭敬的請安。那是屋中的奴隸見到主人時必須行的服從之禮。在請安途中,緊張感和羞恥令白帆裡的身體抖得不能靜止。她穿上比全裸還更顯得淫猥的衣物,戴著狗用的頸圈伏在地上,乳房和性器完全暴露,而且還裝配上殘忍的飾物,肛門更塗了催情的媚藥。
她一方面因為自己的打扮而羞恥,同時也恐怕自己會受到懲罰。「呵呵呵,還算不錯的請安,安分地表達了奴隸犬的身份呢。」微笑著而滿足的聲音,令白帆裡稍為安心一點。
「怎樣了,等了很久了?」
「是……」
「好,把面抬起來。」
「……」
依從命令,白帆裡慌忙把臉抬起,在她眼前是一個穿著啡色長袍的三十七、八歲的男人,正坐著在沙發上。如果白帆裡的同事在公司中見到他,大概也不會認得出他是什麼特別的人物。
但是,這個輪廓深刻,皮膚白而在皮肉地笑著的男人,卻正是「日本Med ialCompo」的會長狩野亮介本人。狩野極少在公司露面,而一般的員工都不會知道他的外貌。
白帆裡在第一次來這裡之前,也做夢都想不到支配自己的「主人」便是自己公司的大老闆。當她一知道此點在訝異之餘也立刻明白到,原來自己是被狩野看中後,他才命摩美接近自己和設下狡計令自己上當。
在那之後,她便開始受到狩野二重的支配:在公司中是對員工的她,在這裡則是對著作為性奴的她……男人一邊俯看她,一邊從身後拿起一支皮鞭。他似在調查鞭的合用度和順手與否般,一邊輕拂著一邊浮起殘酷的笑容,令白帆裡看得心驚膽跳。
「有兩星期不見了呢。」
「是……上星期為主人留守……」
白帆裡小聲回應著,一般來說作為奴隸她每逢周未便要來,但上星期因為狩野要往美國一間醫院視察,因而可暫歇了一星期。
「好,便把積了兩星期的份也在今次一併享用吧。」
「……是,拜託主人。」
白帆裡對殘忍的調教懷著恐懼和期待地說。過去數回的調教中,已令白帆裡深入骨髓地瞭解作為奴隸的說話和行事方法,像現在無論狩野說什麼,她都必須服從和順著他的意思去回答,這便是她被養成中的奴隸心的表現。「呵呵,雖然還是不變的美麗,但卻更在這之上增加了一層愛好受虐的性情,變得成為真正的性奴表情了。」
「……」
「怎樣了?把臉抬高吧?」
狩野的唇邊泛起酷薄的笑容,同時用手執的鞭前端的扁平部分,輕輕地拍打著白帆裡的下顎。
「手肘伸直,上半身抬高點。」
「啊喔!饒了我!那對乳環……」
白帆裡在把手伸直途中,感到乳尖上生出一陣尖銳的痛楚。那是因為,連著手枷、頸圈和乳頭的鏈子長度只是恰好,若果要把手肘伸直而作出一個「姿勢良好」的爬地姿勢,伸長的鏈便會拉扯著乳尖而產生激痛。
「呵呵,不是戴了一個很好玩的飾物嗎?」狩野一看之下便發現了她所戴的乳環,心神領會地道。
「那是怎麼回事?」
「這個……」
「對主人快點照實回答!」
旁邊的典子道。她現在正穿著和調教師的身份相應的套裝連身服,白色的長袖襯衣上結有紅色的蝴蝶帶,腳下則是黑革的靴子。
「這是……在來這裡途中,典子大人幫我在肛門內塗上了潤滑膏,而令到那兒好癢,但是為了行儀舉止的禮貌而不能夠用手去搔,所以,在這裡等待主人期間,便被鏈子把雙手這樣的綁住以防止白帆裡作出粗鄙的行為。」
「不過,潤滑膏不是應在調教即將開始時才塗嗎?怎麼在車子上便已經塗上了?」
「那……那個……」
白帆裡一邊躊躇,一邊以求助的眼神望向身旁的典子。對著主人自己並不可能說謊,而且無論自己怎樣說,還是要看典子會如何向狩野報告。
「因為等主人的調教等待太心急了……」典子的說話首先令白帆裡鬆了一口氣,因為她並沒提到自己私自用自己的潤滑膏,不過典子接下來的說話卻充滿諷刺,令白帆裡突然如墜入地獄。「因為實在懷念主人對肛門鞭打的滋味,所以便預先弄得自己痕癢不止,以便拜託主人用鞭來止癢。」
「怎麼這樣……」
白帆裡自然地響起抗議之聲,以前曾經嘗過鞭打肛門的滋味,對那種可怕程度她是深刻地知道的。
「啊,不對嗎?難道你還有什麼其他原因……」
「……」
接觸到旁邊的典子那壞心腸的視線,白帆裡明白自己如果不同意她的話,她便會告訴主人自己私自用潤滑膏的事。
「呵呵,是這樣嗎?因為等不及讓屁眼受鞭打嗎?」
「啊啊!……」
白帆裡由咽喉深處發出恐懼的低吟,但並沒有反駁典子的話的方法。
「怎樣了?快回答看看!」
「……就、就如所說,卑下的奴隸白帆裡的肛門因為想得主人恩賜的鞭,所以預先塗了媚藥的潤滑膏。」
白帆裡感到鬥敗般的感覺,而事實上她的肛門也癢得想有人搔搔,無論是用什麼方法都好。
「想要鞭嗎?」
「請、請賜給我。」
「什麼地方?」
「是……肛門……」
「奴隸的說法應該是屁眼吧,說清楚完整一點!」
旁邊傳來典子的命令,作為調教師,必須令她用卑猥的說話來向嗜虐的主人懇求被調教不可。
「主人……主人請賜鞭給白帆裡的屁眼!白帆裡的屁眼已被弄得濕濡的癢得要死了,無論如何,請用慈悲的鞭來打白帆裡的屁眼!」
白帆裡顫抖著四肢,親口請求被鞭打。
「奴隸,向後轉身,讓我檢查一下是什麼情況!」
「……」
狩野的命令下,白帆裡轉身把下身暴露在他的視線前。手肘折曲而頭伏地,相對地後面的粉臀便高高舉起,成為與牝奴隸配合的淫賤姿勢。
她忍受著癢把腳合上,但也不能把被潤滑劑濕透的肛門和被吊上鈴當的夾子夾著的秘唇避免暴露在男人眼前。
「呵呵,此奴犬,把如此淫猥的東西露出來了。」
狩野看著白帆裡背後故意說。
「竟如此濕,肛門簡直像要有水滴下來似的!」
「請寬恕……請原諒我露出這卑賤的東西。」
白帆裡卑屈地懇求,但男人並無意停正對她的屈辱挑逗。
「那裡,花瓣上垂下的是什麼?」
「啊、夾子和鈴當……為了令主人愉快而裝上的……」
「怎樣才可令我愉快?」
「這個……」
白帆裡猶豫起來,如此羞辱的話令她一時間說不出口,但是奴隸對主人的問題沉默回應是絕不容許的。
一旁的典子立刻追問:「說吧!怎樣令主人愉快呢?」
「是……鈴當響起來的聲音,能夠令主人愉快。」
「那怎樣可以令它響起來?」
「啊……扭動屁股便可以……」
「對了,那樣眼睛和耳朵都可以享受了。你是想在我面前跳扭屁股舞吧?」
「啊、是!白帆裡想跳淫亂的屁股舞,露出可恥的東西的屁股扭動下,下陰吊著的鈴當便會響了。」
白帆裡四腳支地背向主人,說出了屈辱的說話。那是一種籍貶低自己肉體而表達自己奴隸的服從心的行為。
但是,白帆裡在說話同時,也感到自己的心中隨之而升起的淫蕩的欲情。經過多次SM調教下的這女性,不知不覺地醞釀出對調教行為的一種倒錯的期待。
「那便照你的話去做吧!」
「是!……請愉快地欣賞!」
白帆裡背對狩野,開始把粉臀一左一右地扭動起來。屁股的搖動帶動鎖煉,令鈴當發出清徹的聲音。但對比這悅耳的聲音,卻和那扭動著的白白的肉臀、谷間掛著鈴當的粉紅色性器,和其上的啡色的肛門口感覺極不協調。
鈴鈴……鈴鈴鈴……
「呵呵,還算頗有趣。好,再響大聲一點!」
「是!……」
白帆裡比剛才更大幅度地扭動臀部,自覺到自己屈從的行為,令她染上了被虐的感情,屈辱中同時混合了由淫意中所產生的受虐的歡愉。
「怎樣了?不能再大聲一點了?」
「……」
鈴鈴鈴……鈴鈴鈴……「好,便是這樣了,屁股舞也跳得不錯了……你還記得初次調教時的情形嗎?」
「記、記得……」
「在那時候你還只在震抖著屁眼,連扭也不懂扭呢!」
「是……呀呀」
過去的記憶從新挖出來,令白帆裡一陣驚慄閃過全身。
半年前,白帆裡在摩美帶領下來到這間大屋,第一次見到了自己的「絕對的支配者」狩野亮介。那時也和現在一樣四肢著地,把赤裸的屁股向著狩野,接受殘忍的鞭的擊打來教導牝奴隸的作法。
「多次把頭伏在地上都被摩美拉起來,而懲罰的掌刮不斷打在屁股上令屁眼也在發抖,那時我也感到很好看,但現在這種不知恥的舞也十分不錯哦!」
「……」
「這樣可恥的扭屁股舞連屋中的女侍也望塵莫及,是嗎典子?」
「正如主人所說,白帆裡小姐的蛇舞真是充滿了被虐的背德性,真的同是女性看起來也會感到誘惑呢!」
典子向狩野討好地回答,不過聽到典子的話,也令白帆裡自覺到自己卑猥的表現而感到悲哀。
「那這個鈴當……」狩野看著屈從地扭著臀的白帆裡的下身冷笑地問。「若想它發出比現在更好聽的聲音應該怎做好,牝犬?」
「怎、怎樣做?……」
「這便是提示。」
狩野向狼狽的白帆裡伸出皮鞭,把鞭的前端輕觸著鈴當。
鈴鈴鈴……「啊?饒了我!別要用鞭來令鈴當……」
白帆裡感到鞭的前端在陰唇輕掃過,立刻明白他殘忍的意圖。「拜託,我會努力令鈴當響得更好聽,也會把屁股搖得更好看的,無論如何請別用鞭來弄響鈴當……」
「呵呵,但難得戴了這樣好的飾物,若不盡量利用豈不是暴殄天物了?」
「呀呀……請慈悲……」
「而且你不是說過想鞭打屁眼嗎?不如一次過兩種享受,不是更好嗎?」
狩野殘忍地笑著說,奴隸的苦痛正是支配者最大的快樂。肛門和性器同時鞭打,更肯定令嗜虐的他必會得到支配的歡樂。
「呵呵,就如主人所說,前後同時受鞭,世上沒有比這更愉快的事了,快點答應別要掃主人的興吧!」
旁邊的典子也在火上加油地說。終於,白帆裡回轉頭向著狩野,屈從地說:「啊啊……請主人把鞭賜給白帆裡!請鞭打白帆裡卑下的部位吊著的鈴當,令它發出美妙的聲音吧!」
「卑下的部分即是那裡?」
狩野像煽動著白帆裡的羞恥心地追問。
「即是、肉洞!請鞭打白帆裡肉洞的陰阜上吊下的鈴當吧!」
白帆裡的懇求,用上了奴隸的猥褻言語來形容自己的性器,這句話出口已代表白帆裡已有點自我放棄了,她對於自己似乎真的成為卑賤的奴隸犬,開始心神領會。
「如此端正的臉卻說出這樣淫亂女的說話」狩野淫笑著道。「這種說話是誰教你的?」
「是……白帆裡自己學的,用來配合自己奴隸的身份。」
悲哀的奴隸拚命在討好著主人。
「那便大聲點再說一遍!」
「請主人賜鞭給白帆裡的肉洞!」
搖擺著屁股的白帆裡,其宣言響徹室中。同時,她感到自己給被虐的願望所支配,下身也一陣火熱。
「呵呵,似乎應如你所求呢!」
第三節
白帆裡再度轉身以跪拜的姿勢面對著主人。由於主人要親自開始調教,所以典子把剛才連著手枷和乳尖的煉解下。但取而代之的卻又戴上了令一具乳鎖,鎖間的幼細的煉是以十八K金所製,其重量令到它把兩邊乳頭也稍為拉下。
「啊?……喔喔!……」
穿著拖鞋的狩野把腳踏在鎖煉上,把鎖煉踏得倒向地上,同時也令白帆裡的乳房也因而倒向地。敏感的乳尖受到拉扯,令劇痛的白帆裡發出高聲的悲鳴。兩手抓著地上的絨氈而頭部伏向狩野的拖鞋,令她看來好像在俯吻狩野的腳般。
「喂,把屁股抬高一點!」
「喔……」
啪滋!
「咿!!」
還未有時間聽從狩野的吩咐,恐怖的鞭便襲向白帆裡的柔肌。狩野的鞭越過了在跪拜姿勢中的白帆裡的背後,革鞭的扁平部分痛擊在完全露出的臀丘的左邊頂上,那陣痛楚刺激得白帆裡不住顫抖。
「腳打開成八字,表示你奴隸的服從心!」
「是、主人!領受了!」
白帆裡覆上黑絲襪褲的雙腳成八字的展開,谷間的秘地在光亮的照明下盡現出來。雖然她的眼看不到後面的情形,但也知道自己的粉紅色陰戶已盡現在人眼前。
啪滋!
「啊嗚!」
「怎樣?鈴在響了嗎?」
「仍、仍然沒有……」
「呵呵,那當然了,剛才只是小試牛刀而已。看這鞭!」
啪噠!!
「喔啊!」
狩野冷笑的同時,皮鞭繼續在臀丘上揮舞著,最初其攻勢還只是局限在肉臀上,肌肉的痛楚還末算是太難忍受。
「搖響歡迎的鈴聲吧。」
「嗯?……」
「即是用鈴聲來迎接我的鞭哦!」
「是!」
鈴鈴鈴……啪滋!!
「啊呀!!死了!」
狩野大幅揮動的鞭射向山丘中的谷間,在尾龍骨至肛門之間的地帶轟下,這次的痛楚和剛才肉丘的痛完全不可相提並論,白帆裡在被擊中瞬間,全身不由自主地大力一彈,好像重傷的野獸般慘叫起來。
「怎樣?鈴在響嗎?」
「嗚嗚……沒有……但肛門……」
由肛門擴散開來的痛楚餘韻,令白帆裡顫抖著臀,瑩著淚地回答。
「怎樣了?」
「肛門……嗚嗚……」
「呵呵呵,這是看你的熱愛程度了,不會一鞭也忍不住吧?」
狩野閃著殘忍的目光,再度向著同一地方追擊。
啪滋!
「啊咿!!」
白帆裡用手抓著地氈泣叫起來,肛門的刺痛簡直是難以忍受,但一發的痛楚還未消褪,另一發便又隨即殺到。
啪滋!
「啊呀呀!!請饒了我!」
「今次到這裡!」
啪滋!
「鮠喔!!請慈悲、主人!!」
鈴鈴鈴……鈴鈴鈴……皮鞭擊打聲和慘叫聲中,混入了鈴當清徹的鳴響。那是支配者的鞭擊落了會陰,鞭端掃過了吊著鈴當的鎖煉的緣故。
「呵呵,今次真的響了吧?」
「響了!……啊啊……」
白帆裡顫抖著身體,呻吟著回答。會陰被擊中的痛楚和肛門不分上下,但由於鞭尾扯動了鏈子,令夾在陰唇的夾子也增加了扯力,最後令她感到了打擊之外另一種痛楚。
「感覺怎樣?高興嗎?」
「嗚嗚……」
「快回答!不是很興奮嗎?」
由旁邊傳來典子要她屈服的催促。
「啊啊……很興奮……」
「那便懇願吧,請主人再賜鞭吧?」
「喔……我做不到……」
白帆裡嗚咽中左右搖著靠在狩野的腳背上的頭,苦惱的在顫抖的肩反映出淒楚的情緒。「此傢伙!作為奴隸可以說做不到嗎?」
狩野的鞭輕掃著臀丘間,雙目射出殘忍的光亡。
「咿?喔嗚……請饒恕我!」
夾入山谷中的鞭柄輕揉著下面的秘肉,令白帆裡發出悲鳴。由夾子夾著的陰唇、會陰至到肛門,都被冰冷的鞭柄掃過。「請原諒!主人,請饒恕我!」
「那你便說吧!」
「啊啊……請賜鞭!請主人把鞭恩賜予奴隸白帆裡的肉洞和屁眼!」
白帆裡被敗北感濃罩下卑屈的懇願,雖然意識到自己所處狀況而想哭出來,但同時也感到身體內正在醞釀的被虐之火正一刻比一刻增大。
啪滋!
「啊呀!!肉洞!」
鈴鈴……鈴鈴……在谷間抽起的鞭在其頭上打了個轉,再向私處直擊而下,如她所言其肉洞爆炸的痛楚令她失控地高聲慘叫。
「把屁股再抬高點。」
「已、已不能更高……」
「把膝蓋離地便可以吧!」
白帆裡拚命提起雙膝,令下肢全靠穿著高跟鞋的腳支持。但是,因為夾住乳尖的鎖煉被狩野腳踏在地上,令她的上半身不能提高。那樣令其姿勢更加卑猥,高高聳起的肉臀像在吸引著鞭打似的。
啪滋!
「啊嗚!」
啪滋!
「呀!饒了我!」
鈴鈴鈴……鈴鈴鈴……「抬起頭,牝犬!給我看看卑賤的淫婦的哭相!」
「……啊!」
在白帆裡胸下的狩野的右腳提起來,輕托她的下顎,令她不其然抬起了臉,但是,他的腳轉瞬又立刻朝鎖煉踏下,「啪」的一聲鎖煉又被踏在地上,從而令其把白帆裡的乳尖拉扯向下發出劇痛,令她的上半身不其然再倒在地上。
「不是叫了你抬起臉的嗎?竟又伏下來?」
啪滋!
「鮠啊!」
叱責聲在頭上響起同時,責罰的鞭也在她的臀丘上炸裂。白帆裡為了滿足主人,不得不忍著痛再抬起臉,而這刻她的乳尖像要撕裂的痛楚,令她有如受著地獄的酷刑。
「嗚……嗚……不能再抬得更高了,奶子要爛掉了……請、請主人給奴隸犬慈悲!」
「呵呵……好像要哭的聲音,面孔卻是淫蕩的,很喜歡這種調教吧?」
狩野看著被淫靡的被虐感打敗的白帆裡的臉,同時挖苦地說著。而白帆裡除了卑屈地迎合主人外便別無他法。
「……很喜歡……非常喜歡。」
「最喜歡那處?是奶子還是下面?」
「呀……全部都很好,奶子也是、肉洞也是……」
「嘿嘿,這傢伙,真是難得一見的奴隸犬,外貌是如此優雅雍容,但說話的用詞卻是越來越下賤了。」
「……」
「啊,等一等,最近你的面容表情越來越有被虐狂的色彩了,若果在舞會中穿著高級的晚禮服下,下面卻綁上了股繩,誰也想不到吧?」
「嗚嗚,請慈悲,別再說這樣的話!」
對狩野殘忍的說話,白帆裡含著淚地抗議著。對她來說要承認自己的被虐嗜好實在太難受了。
「我說得不對嗎?」狩野壞心腸地追問。「你是想說,自己是個高貴的婦人嗎?」
「……」
「怎樣,回答我!」
啪滋!
「喔!請饒恕我!……白帆裡是卑下的奴隸犬!」
悲哀的奴隸終於屈服起來。
「頸圈,配合你嗎?」
「很配合……配合著四腳爬行的奴隸犬姿態。……請主人繼續,更加嚴厲的調教卑下的牝犬吧!」
白帆裡扭著屁股對主人卑屈的迎合,而這正反映出她燃燒起的被虐之炎。
「呵呵,被虐的犬多少也變得老實點了!」
啪滋!
「啊咿──!肛門好灼……」
「不是肛門,是屁眼吧?」
「啊啊……屁眼……屁眼被鞭得令人瘋掉了……」
啪滋!
「啊!又來了!」
啪滋!
「鮠──啊!!今次是肉洞!」
鈴鈴鈴……鈴鈴鈴……「這傢伙,變得很在行了!」
白帆裡的悲鳴,現已混合著奴隸的悅虐感和悲哀感,令聽者也感到淫靡的刺激。
狩野在粉臀、肛門、性器、會陰等地方反覆的鞭打,充分地享受著白帆裡混合悅虐和悲痛的表情和反應。
啪滋!
「啊喔!!」
「好,屁股再抬高!」
「啊啊、已到極限了!」
啪滋!啪滋!啪嚓!
「咿啊!!主人呀!」
受到幾十鞭的沐浴洗禮下,白帆裡終於忍不住雙膝墜下,下肢八字型的倒下在地上。
「全無禮儀的牝犬!誰准你在這裡睡覺的!」
啪!
狩野的面頰被瘋狂的暴虐心染紅,一提腳便向上踢在白帆裡的下顎上!
「啊鮠!請饒恕我、主人!」悲哀的犬奴隸把癱下的四肢拚命支撐起,含著淚抬頭向主人乞求著:「已得到充分的調教了,其他什麼也沒所謂,但請饒了對下體的賜鞭!」
「明白到作為牝犬的卑賤了嗎?」
「充分地明白了。白帆裡在主人的教鞭下,明白了自己是淫亂的奴隸犬。所以,請對奴隸犬慈悲吧……」
「呵呵呵……」在白帆裡卑微之極的哀求下,狩野憤怒的表情緩和下來,陰笑地說:「那便做卑下的牝犬應該做的事吧!」
狩野把浴袍中間敞開,露出了裸露的身體。雖然膚色有點白,但肌肉卻非常結實強健,而股間粗大的陽具更已傲慢地朝天屹立。浮起青筋狀血管的男性象徵對白帆裡產生了充分的迫力。
「伸出頭來。」
「……」
白帆裡心臟加速跳動的把臉湊近主人的陰莖。巨大而威猛的男人陽具,令白帆裡自然浮現起熾熱衝動。
狩野單手扯住白帆裡的發,另一隻手捧住陽具,把它輕輕在白帆裡的面額上拍打著。
「……咿!」
怒張的男人陽具拍打面頰,令白帆裡再次自覺自己的性奴身份,心頭感到一陣被虐的火熱。
「說要怎樣做?」
「啊、請批准白帆裡為主人作出奴隸的奉侍!」
「怎樣奉侍?」
「請恩准白帆裡用牝犬的口,來舔主人巨大的寶物吧!」
白帆裡用最卑下的口刎來懇願,而且更用臉輕擦著陽具來表達出自己奴隸的意願。
「這傢伙,終於對牝犬教育有點成績了呢!」男人殘忍地俯望著白帆裡,並把陽具的先端放到她的嘴前。「好好的幹,要令我滿足喔!」
「是!……嗯咕……」
白帆裡一回答完便立刻被怒峙的龜頭塞入口中,令她感到呼吸窒礙。男人抽著她的發向前,令她無法逃避地承受著像嘔吐般的感覺。「牝犬,把口收緊好好包住它!」
「是……唔沽……唔……」
狩野扯住白帆裡的發兩次、三次地把陽具頂向咽喉深處,他的男人性具的粗度和長度都是在平均之上,所以在狹窄的口腔內硬闖便只令白帆裡苦悶不已。可是對於奴隸的她,細心服侍令主人愉悅是最重要的事,縱然她淒楚的眼中泛著淚光,但仍要拚命忍住嘔吐感令主人的慾望得到滿足。
「呵呵呵……」
進行著口腔中的活塞運動,加上眼前欣賞著白帆裡苦楚的表情,令狩野大感愉快。然後他把陽具抽出只剩龜頭在口內,然後對她道:「用舌來舐吧。」
「是!」
白帆裡用軟舌輕舔口腔中的男物,稍比剛才輕鬆了一點。啪嚓!
「嗄啊!」
鈴鈴鈴……鈴鈴鈴……殘忍的鞭再度在谷底的媚肉爆開,打得陰唇下的鈴當不斷響著。四腳支地、屁股高舉地進行口舌奉仕的白帆裡,擺出了一個能夠揮鞭越過背部直擊其敏感地帶的絕好姿勢,狩野當然不會放過此機會。
「明白嗎,不好好工作的話會被懲罰的鞭打哦!」
「啊……」
啪嚓!
「咿啊!饒恕我!」
「工作怎樣了?」
「啊啊,干了!唔咕……唔咕……」
白帆裡含著淚水拚命用口含住龜頭,舌頭捲動,努力的服侍著。在數次訓練下,白帆裡已漸漸懂得如何令主人感到最大的快樂的技巧。在龜頭傘下沿著圓周用丁香軟舌「雪雪」的舔著,更在頂端的進口處把舌尖撩弄,不斷的把淫意刺激送給對方。
啪嚓!
「啊鮠!」
但無論如何她仍不能免被受鞭,始終鞭打對方是支配者得到快樂的一個最有效的手段。
啪嚓!
「咿啊!!請慈悲!」
「那是教導儀態的鞭,受鞭後便會成為更令主人高興的奴隸了!」
就如一旁的典子所說一樣,任由嗜虐的支配者隨意地鞭打肉臀、肛門、性器各部分,令腳下的奴隸因為鞭的痛楚而舌頭動得更猛烈,這是能令主人更感興奮的奉待方法。
「今次是竿的內側了,好好的在竿子和龜頭之間慢慢來回!」
「是!主人!」
在狩野命令下白帆裡的口離開含住的龜頭,沿著屹立的肉竿盡量伸出舌舔揉著。
啪嚓!
「啊啊!」
「屁眼還想要嗎?」
「呀!請饒了我!再受鞭的話會變得不能用的了!」
「不能用?用作做什麼?」
狩野笑著挖苦地問。
「是……是用作被主人做肛門調教……」
「肛門調教?哈哈,我沒聽過這種說法!」
「原諒我!是……屁眼調教才對……用棒子來……」
在狩野大喝一聲下,白帆裡慌忙修正其說話。她是人格已被剝奪的奴隸,用詞上也必須配合這身份。
「那這邊又如何?」
啪嚓!
鈴鈴……鈴鈴鈴……「啊呀!!饒了我!肉洞也不行了……肉洞要留給主人侵犯!」
「那這正好作為熱身吧!」
「怎麼!……已經腫起來了。」
「呵呵,我可一點也不介意。」狩野愉快地說著。「那裡的肉腫了,那插起來便感覺上便更緊窄吧!」
「啊啊……求求你,無論如何請給牝奴隸慈悲……」
「這傢伙,說話比工作更用心啊?」
「啊,干了!我會盡力干!唔咕……唔咕……」
白帆裡慌張中再開始屈從的口舌奉仕。她的生殺大權,實在是完全掌握在狩野的手中。
「那麼,便輕手點吧。」
啪嚓!
「鮠喔!」
狩野揮著鞭斜斜擊下,打中在臀丘之谷的斜面上。敏感的幼嫩肌膚雖然仍是灼痛得難忍,但起碼要比被直擊性器官要好。
啪嚓!
「啊喔!」
白帆裡口中發出悅虐的悲鳴。塗了媚藥的肛門被間接地衝擊,令她感到苦痛中難得的悅樂。
「想打那裡的話便把屁股分開多點!」
「是!主人的命下一定把屁股打開!」
白帆裡穿著黑絲襪褲的雙腳打成大大的八字形,而兩邊肉臀的山丘中間集合了性器官的谷底,更加無保留地大大打開。「被虐母狗,這樣的想受鞭嗎?」
「想、請賜鞭!……」
白帆裡顫抖著聲回答,因為如果不這樣答他便可能會改打性器的中心了。但是為了迎合主人的愛好,令她必須在穿著一身屈辱的bondage衣物下四腳爬地,更要悲屈地舔著主人狂張的男人陽具,羞恥和罪惡感滿身的白帆裡感到自己好像已變得不再是自己了。
「好!」
啪!啪!!
「啊啊!!好啊、主人!!」
而鞭打下尖銳的劇痛便是白帆裡減輕自己的罪惡感的惟一方法。被鞭打令她可以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立場,從而令她感到自己並非變態SM的愛好者。
她努力維持著自己是被迫的一方,令她的悲鳴和屈辱行為也好像有了正當的理由。故此,她便放心地繼續扮演自己被虐奴隸的身份,在主人的鞭打施責下盡情的發出悅虐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