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這時房門外傳來敲門聲,在狩野亮介批准下一個女傭開門進來,以恭敬的口調向狩野報告晚餐已經準備好。
到此,白帆裡已經領受了數十鞭,而露出的臀丘上也已變得又紅又腫了。但用膳時間卻不代表奴隸調教的終止,反而這是另一個牝犬調教環節的開始。
白帆裡再度被鎖煉扣上了頸圈,今次是由狩野親自握著煉的另一端,領引她爬往一樓的大廳中。穿著淫猥的奴隸服裝,以狗的姿態爬行的她,在狩野用鞭催促下匍匐前進。啪啪!
「喔!」
鈴鈴鈴……鈴鈴鈴……督促她前進的鞭打在赤裸的粉臀上,令柔肌感到了一陣炙痛。當然,走向飯廳的路途上也不會停止牝犬爬行的調教。她沐浴在狩野殘酷的鞭下,不得不挺起雙臀一扭一扭的向前爬行。她的陰部吊下的金屬鈴當發出澄澈的音色,令她自覺到自己現在的恥態。
在燈火堂皇的大廳中,現正集合了大屋中所有女侍,全部約有十二、三人之多,大家都穿著了非常暴露的制服。高跟的涼鞋和網絲襪,強調了腳線的美麗;上身穿上無袖的緊身衣露出了雙腕,手腕上戴上了裝飾的白色手環。
女侍們列隊排成了兩行,中間空中一條通道,白帆裡便在這通道上以飼犬的姿態四肢著地的爬行向中間的長桌。被鞭打得紅腫的雙臀和當中谷間的秘部都曝露在女侍的眼中。作為洩慾用奴隸的她,在這間大屋中並不能只用雙腳來走路。
「喂!走快點,牝犬!」
啪啪!
「啊喔!……啊啊,主人,請留情!」
鈴鈴鈴……在女侍們圍觀下,白帆裡繼續承受著狩野的連續鞭責。這除了令她更加羞恥外,淫靡的被虐之炎也燒得更旺盛。她在被鞭雨衝擊下,裸露在眾人眼前的秘部竟也已經濕濡一片。
終於,到達了餐桌旁的白帆裡,並不能夠坐在椅上。她仍然維持四腳支地的姿態站在桌旁等候。作為被飼養的雌犬,她必須在旁以家畜犬的姿態陪伴主人用膳。
但縱是如此,白帆裡仍是安心地舒了一口氣,因為在以前的週末狩野常會邀請朋友來家中用膳,而那時白帆裡同樣要以這家畜般的姿態露面在來客面前。想到那時的羞辱,再見到今晚沒有來客,白帆裡簡直想感謝神恩了。
「呵呵,今晚沒有客人真可惜呢!」狩野似乎看穿了白帆裡心中所想般冷笑著說。「但是,明晚卻有一個你也熟悉的來客,會和我們一起吃晚餐哦!」
「喔?」
「所以今晚要先預習一下,教教你用餐的禮儀呢!」
「那個……我熟悉的客人是……?」
白帆裡疑惑地問。本來奴隸詢問主人是不被容許的,但是狩野的話實在令白帆裡非常在意。
狩野似乎對白帆裡的疑惑感到很有趣。
「呵呵,這個暫時要賣個關子,明晚可能是你一生也不能忘記的一晚呢!」
說話到此為止,看來狩野暫不會再多說關於這事了。
在狩野坐在椅子上後,女侍開始送上由華麗的器皿盛載的各種高級食物,又把阿拍利特的香檳斟入水晶酒杯中。
至於對白帆裡,便要用配合其牝犬身份的進餐法。在狩野的座位旁的地上有一個直徑約一米的圓盤。那圓盤就和桌面一樣的平滑,而盤中央還有螺絲可以裝上一些別的東西。
典子在圓盤上裝上了一根約三十公分長的長型棒子,固定了在垂直的角度,並引領顫抖著的白帆裡走到圓盤之前。
「知道這是什麼嗎?」
「啊啊……是坐上去的台!……」
從上面俯望下來的狩野發問下,白帆裡驚慌地回答。
她很快便知道這個圓盤的使用方法:圓盤中央裝上的樹脂制的叉型棒子,便像對空導彈般朝向天井屹立。看著這東西令白帆裡難以壓抑自己驚恐的心跳。
「呵呵,明白便好,那還不快點坐下?」
「……」
白帆裡連回話也不能的,沉默地在發抖。但是狩野一直來的調教已勾起她心中淫意的願望,白帆裡的視線在棒子旁游移,感到自己身體深處熾熱的鼓動。
典子在後面把白帆裡陰唇上的夾子解除下來,終於在入屋以後,到此才解除了在她的性器上殘酷的飾物。
但是她的乳鎖仍然戴著,而且解下陰唇的夾子只是為了預備好一會之後的殘酷的被虐秀而已。
「好了,坐下來吧。首先用什麼姿勢好呢?便先用後面的穴吧!」
「……」
沉默回應狩野的說話,白帆裡站起來,把穿著高跟鞋的雙腳跨在圓盤之上,繫上枷鎖的雙手放在頭後面。在深吸了一口氣後,便緩緩開始向下蹲。雙腳曲起而身體下沉,而屁股中央則對正圓盤上裝上的性具棒。
「啊……嗚咕……」
當雙臀中間的肛門下降至觸及性具棒,白帆裡的口中發出了低吟聲。但是她並不容許在此處停下,她的菊蕾壓住了棒頂,但仍繼續用力壓下。
「啊!……喔!啊……」
呻吟漸漸變成悲鳴,白帆裡幼細的眉皺成淒楚的表情,肛門被異物插入的被虐感混合著淫意的感覺如電流般令身體也麻痺,在感到被虐的歡愉之外,意識到自己被狩野、典子和女侍們看到這樣的恥態,令她呼吸也如要停頓。
「咿!……喔喔……」
「哦,發出了很沒禮貌的聲音呢,看來一定要趁這一頓晚餐來教你多點禮儀不可。Sit!快一點Sit!」
狩野冷笑地看著白帆裡的淫賤行為,而口中更用上調教狗只用的語言來命令她。白帆裡為了如他所願,把膝屈曲得令屁股也幾乎要碰到高跟鞋,而這便是牝犬坐下的方式。但如此一來使令圓盤上的棒子直深入直腸內,這衝擊令她感到一陣暈眩,全身幾乎乏力軟倒。
「啊呀……再、不能再下了……」
「再落一點!」
「呀呀!!……嗚咕……」
「呵呵,很好,到此為止吧,要維持這姿勢直到我說可以停止為止!」
受到串刺之刑的身體在顫抖中拚命下蹲,直到雙臀和腳跟相接為止,狩野看得滿意地點了點頭。但是,白帆裡為要維持這姿勢,感到如死一般難過。她滿頭大汗地忍耐著性具棒給予肛門和直腸的可怕的壓力,心中懇求著希望狩野早一刻下達下一個命令。
狩野一邊品嚐著香繽,同時,他的視線像在舔著白帆裡的肉體般在她身上游移。然後,他把碟子上一塊塗上了魚子醬的吐司用手拿起來。
「你知道狗怎樣撲起來進食嗎?」
狩野壞心地問著。那是訓練家犬前腳跳起來,後腳站立然後用口咬取主人手上食物的玩意。
「知、知道……」
白帆裡的聲音簡直像快要哭出來,她感到自己人類的自尊正被剝落。
「那便試做一下吧,要精神點的叫著『汪汪』唷!」
「啊啊……汪……汪汪!」
白帆裡用力把腰向上提,令上半身向上衝,像犬隻用兩腳站起般伸長兩腿,用口咬向狩野手上的吐司。但如此一來她的身體向上移,而圓盤上的性具棒當然保持不動,故此她在上升時便相對地令棒子向肛門外抽出,令她的肛門內壁感到一陣刺激。
但是刺激並不到此為止,因為狩野還惡作劇地在她快要咬到時把吐司再遞高一點,從而令白帆裡的一咬落空,然後便殘忍地命令她再試一次。
「好,再來。先把身體回復最初的位置。」
「喔……啊呀!」
為再來一次屈從的犬藝,白帆裡非要再把屁眼沉下棒子中然後再起身不可,雖然是淒苦殘酷,但她也不敢不從。
「喔……汪汪!」
「呵呵,好!」
到了第二次,白帆裡終於咬到了主人手上的食物。
不過,對於如此屈辱的玩意,狩野便只給她一丁點麵包為獎勵。
然而,白帆裡卻也感到不幸中之大幸,因為她還不用為主人手上的餌而做十次、二十次同樣的事。
「還想要多點嗎?」
「請、請賜食!」
「呵呵,漸漸明白到飼犬的精神了呢。」
狩野挖苦地對著下面的牝奴隸微笑。這一次,他把鵝肝醬塗滿了在手指上。
「好,再來吧。」
「汪汪!……喔!……汪汪!」
白帆裡一邊發出卑屈的叫聲,一邊反覆進行著膝部的屈伸運動。因身體的上下移動而令肛門內壁和棒子產生磨擦,令她感到淫意的刺激。
「汪汪……啊、咿!」
白帆裡雙手放在頭後,淫靡的下著和頸圈裝飾著的肉體向著狩野完全展露,乳房和被剃毛的三角地帶也一覽無遺,而兩邊乳頭更裝著了殘忍的金環,之間還用幼細的鎖煉相連著。
而後面的臀部裡側雖然並不在狩野的視線內,但是在她後面站著的典子和運送食物的女傭,則可把那性具棒和肛門的接觸點看得一清二楚。
「呵呵呵,這裡!」
狩野伸出的手指被白帆裡含住,舔著手指上的鵝肝醬。甘甜中帶苦的醬料味道在舌間擴散同時,令她意識到自己作為牝犬的身份,令她的眼眶中登時溢滿淒切的淚。「這傢伙,苦著臉的,不滿意我的食物嗎?」
「喔?不!……」
恐懼的聲音響起,白帆裡感到兩邊乳頭一陣炙痛。狩野手握繫著兩邊乳頭中間的鎖煉向下一拉,令白帆裡痛苦中身體跟著下墜,然後又是棒子刺入肛門的苦痛。
「啊啊!……饒恕我!」
「作為牝奴隸竟然流出倔強的眼淚了?」
「不、不是,倔強的眼淚……鮠啊!」
連話也未說完,白帆裡便因鎖煉的上下搖動而發出悲鳴。她在主人執著鎖煉的手的動作支配下,進行著殘酷的上下運動。因為若不如此做,她的乳尖便會發出難以忍受的痛楚。但是她避得了一種苦痛,卻在同時招來了另一種苦痛。今次在上下活動中便間接令性具棒不斷在她肛門進進出出,令她的直腸感到地獄般的苦悶。
「對不起!啊!……咿、對不起!對不起!……」
白帆裡在眾人圍觀下,以悲切的泣聲拚命地向狩野道歉,因為不能令主人高興的話自己只有是自找痛苦。
但是,狩野似乎還末消氣,他亂暴地拉扯胸煉,令白帆裡痛得嬌軀亂顫的同時,也以威壓的語調說出他的懲罰,「對你好一下你便得意忘形了!懲罰是在星期一的早上,以這樣的打扮綁在公司的陳列室中,而在夜間上了鎖,令你出不來的同時外面的人卻可透過玻璃見到你……」
「呀!不要!饒了我……請慈悲!」
「向井白帆裡的名字公司內大部分男人也知道,而且摩美說過由於你在接待處當值,所以應該連其他公司的人也有不少人認得你吧!」
狩野殘忍地接著說。「這樣一個受萬人傾慕的公司中的聖女,全裸四腳支地的姿勢被綁在陳列室之中,肯定令任何人見了也一生難忘了!」
「啊啊,不要!饒恕我!……主人說的話一定無條件遵從,而且我發誓絕不做令主人不高興的事!……狗的玩意我也會做得很熟練!……請看,汪!汪!汪汪汪!!……」
白帆裡卑屈的哀求同時,也自發地做著身體的上下運動。作為自己公司的擁有人,白帆裡並不懷疑狩野確實說得出做得到,把自己全裸綁在陳列室,若真的這樣她便再無面目生存下去了!
「卑賤的牝犬,害怕了嗎?」
「啊啊……比死更可怕哦!」
「但是,被調教時,不會感到悲苦吧?」
「當、當然,對主人的調教,白帆裡衷心的盼望!」
「呵呵,對調教感到很高興吧?」
「沒錯……所以,請主人饒了我,別在大屋外懲罰我……」
「那麼,即是在大屋中的話便受什麼懲罰也會接受了吧?」
「……是!會接受!」
「作為牝犬,說話竟也如此自信呢!」
狩野眼中殘忍的目光倍增,加速地扯動乳尖間的鎖煉,因而,像紅葡萄般的可憐的乳蒂便被扯得變了型。
「呀!!對不起!……嗚嗚……請讓我接受主人的懲罰!請主人賜予尊貴的鞭令我深入骨髓地知道牝犬的身份!喔喔……」
白帆裡飲泣著在卑屈的懇求。對於她來說惟一的絕對定律,便是絕不可損主人的興致。但在想像到懲罰的可怕同時,她的心中也萌生起一陣被虐的熾熱感。
「呵呵呵,懲罰並不限於鞭打而已。股間用鋼線穿過、木馬責、水責等等,這些任何一樣也可以吧?」
「請……依主人喜歡去做,為了令卑微的奴隸別再犯錯,請主人嚴厲的懲罰我吧!」
白帆裡被主人的話嚇得全身發抖,拚命地恭敬回應。
「牝犬,變得老實點了呢。那現在起便別再說話,懲罰在吃完飯後再算。」
「非常感謝,主人的恩惠一生也不會忘記。」
「但進食禮儀的訓練仍要繼續,對吧?」
「是!請主人繼續教我進餐的禮儀吧!」
「好,繼續吧!」
狩野今次再在碟中取起冷盤的鮑魚片,舉在白帆裡的頭上。深入骨髓地明白自己作為飼犬身份的白帆裡,忙把雙膝屈伸,再度開始自虐式的上下運動,向著主人卑屈地用口去取食他手上的食物。
「汪汪!……唏!……汪汪!」
第二節
征服者的晚餐進行了一段頗長的時間,體型健壯的狩野,不斷在穿著性感的女傭的服侍下把各種食物運進口中。
除此之外,和晚餐同時進行的牝犬白帆裡的進餐訓練也繼續著,座下起立的運動並不只是肛門,一會之後便換成用性器來進行。因為圓盤上的性具棒是可以替換的,所以在進行性器訓練時便換上了一支比用在肛門時粗上一倍的棒子來進行。
白帆裡持續進行了幾十回同樣的膝部屈伸動作,分叉的性玩具多次地直衝頂入子宮之中。而每一次都令她口中發出苦痛和悅樂交混的悲鳴聲。
終於把她從圓盤上解放下來後,便再回復四腳爬地姿勢,然後表演用口拾回由典子拋出的橡膠球,再送回給主人的犬藝。
把口中咬著的膠球交到主人手上後,狩野便會把桌子上的魚或肉拋在地上給白帆裡進食,以作為對家畜犬的獎勵。
惟一用碟盛載給白帆裡的食物,便只有熱湯,但卻並不容許她的唇去觸及碟邊,而是要她好像狗般用舌頭伸出,像舔冰淇淋般由液面直接把湯舔入口中。
可是白帆裡的舌畢竟沒有真的狗那麼長,這樣喝法自然是費時失事,也因此而免不了被主人用鞭抽打腰臀,催促她喝快一點。而終於到了晚餐完結後,白帆裡便再度回到二樓,預備進行下一輪的調教。
為了要滿足支配者旺盛的肆虐情慾,白帆裡必須把這魅力的肉體提供給他享用直至深夜不可。
白帆裡照例以四腳支地的姿態,在狩野的鞭督促下爬往二樓西北角的性奴調教室。這間大屋是由狩野親自設計,為了滿足他性虐狂的慾望,而設置了幾個專用作奴隸調教用的房間。白帆裡現在來到的是其中一間正方形的調教室。
大理石地板和白色牆壁的這間房,驟眼看來是一間很時尚的房間,但在牆上各處卻裝有各種各樣的肉體拘束用的金環和枷鎖,櫃子上也無遮掩地放著各種叉型棒和電動假陽具。
另外,房中央的地板上設有一個直徑約一米半的鐵製圓盤,盤的正上方的天井則垂下了一些鎖煉吊著的手枷,正好切合了SM調教室的氣氛。
「第一次玩這『踢躂舞盤』吧?」
「?……是。」
白帆裡是第一次進入這間房中,也是首次見到這樣的圓盤。有著發明家氣質的狩野,甚為喜歡自己設計一些獨特的施責用具,交給公司中他的親信去製造,然後和把這些東西裝設在這大屋之中。
而白帆裡想來想去也不能肯定這圓盤究竟是有什麼作用。好像平底鍋般的烏黑扁平的圓盤表面,看起來的確好像是跳踢躂舞所用的踏腳版,但是,那圓盤卻是環狀的,在中心有個直徑約一米的深洞,所以腳踏的地方便只有寬度約三十厘米的外環地帶而已。
而在洞穴中心,可以看見埋有很多支金屬製的圓筒的開口,用途雖然不明,看上去卻令人感到不安。
不明所以的白帆裡,只有靜待狩野下一步的指示。
「好了,現在便繼續剛才未完的懲罰。記得自己所犯何罪嗎?」
「是……是晚餐的中途……無禮和失儀地在流淚。」
「作為牝犬在進行犬藝時流淚,是什麼意思啊?」
「請饒恕我!決不會再犯的,所以請寬恕……」
白帆裡完全沒有抗議的意思,因為這樣做便只會令自己處境更糟,現在她唯一可做便是卑屈地求饒,希望可減輕一點受罰的程度。
但是,已經燃起了施虐之心的狩野,卻不會輕易放過白帆裡。「嘿嘿,作為家畜但仍作出一副人樣的牝犬,非要好好懲罰不可。典子,開動按鈕!」
「是!」
噗!
「!……」
開動聲的同時,圓盤中心的圓筒開口中,噴出了青色的火焰。「啪啪」的燃燒聲令白帆裡聽得毛孔直豎。「好,踏上那圓環上!」
「咿……不要!」
白帆裡的口中發出了驚恐和絕望的叫聲。
「求求你,主人……」
她在狩野的旁邊挨著他腳邊拚命地乞求饒恕,但典子立刻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頸圈,把她拉向火焰沖天中的舞台。
「好,先換了這雙鞋!」
典子把白帆裡一直穿著的高跟鞋脫去,然後幫她穿上另一對鞋。那是一雙鮮紅色,鞋跟非常高的漆皮高跟鞋。這雙鞋上更有一條有鎖的帶子,故一旦穿上之後如果不用鑰匙便不能夠脫下來。
「請站起來吧。」
「?……」
白帆裡在典子扯著頸圈下由地上站起來。靴的大小雖然適合,但鞋底卻堅硬而乏柔軟性,令她的腳感到一陣奇異的觸感。
「請走上台上吧!」
「啊……」
白帆裡的頸圈被典子一推,令她隨即走前數步直到了圓台端。
「手請放在頭上。」
典子的用詞雖然有禮,但語氣卻嚴厲而不容違抗。她把白帆裡早已戴上手枷和鎖扣的兩手高舉至頭上,然後把連著兩個手枷中間的鎖煉扣在天井上垂下的一個勾子上。
然後,她開動了控制器,在一陣摩打聲下,天井吊下的鐵煉開始向上卷,令白帆裡全身也被拉得筆直。
「啊啊……不要!」
很快白帆裡的口立刻發出悲鳴。因為鐵煉的上卷,令她的身體不能不站到鐵煉的正下方,即是圓盤中心的所在。但如前所述,因為圓盤中心有個大洞,所以此時她不得不大大分開雙腿,把雙腳踏在環的外圍的踏版地帶。
但是,她那裸露的下身,便因而變成在中間的火焰噴射口的正上方,下面的火焰便有烘焙著她的下體!
「不可以亂動哦,還不是太熱,對嗎?」
典子嚴厲地說。的確,目前的火勢並不算很猛烈,吹向股間的熱風還不是不可忍受。可是,白帆裡也擔心狩野可能會把火勢調大。
而此時,典子又把十多支紅色蠟燭取出來,放在白帆裡所踏的圓環上各個不同位置,然後逐一把它們點著火。因而令圓環在蠟燭林立下,令可踏腳的地方變得很少。
然後,她更把室中的燈光調暗,令白帆裡的身體在下面林立的燭光和火焰映照下顯得忽明忽暗,產生了奇幻的氣氛。
「所有準備都完成了,主人。」
典子單膝跪地恭敬地說,而這時早已慾望狂燃的狩野已急不可待站起來。
「呵呵呵,很不錯呢。」狩野的唇邊泛起殘虐的笑容。「聽好:一會在跳舞途中不可把蠟燭踢倒,否則每踢倒一支便罰在下體打一鞭!」
「怎麼這樣……請慈悲!……」
「……開始吧!」
噗啪!
狩野對白帆裡的求饒全不理會,轉而向一旁的典子下令,典子立刻把圓盤下的火勢調至增大數倍,令一陣洶湧的熱風直衝向白帆裡的三角地帶!
「喔?啊呀!!」
白帆裡悲苦大叫,同時嬌軀也左右擺動。從噴射口射出的熱氣刺激著她裸露的性器,令她的下體如遭火焙之刑。
「咿啊!不要!」
隨時間而增加的熱力,烘焙著白帆裡敏感的媚肉,苦痛和恐怖的感覺令她立刻陷入狂亂的狀態。「饒了我……咿鮠!……啊啊……」
但是,火焰並不是一直維持均等的強度。噴射器反覆地一上一下的移動,令熱浪也是一強一弱的節奏地侵襲她的股間,令她飽受酷刑之苦。如果白帆裡下體不是已剃光了毛的話,現在她一定會嗅到自己的陰毛燒著了的味道了。
「啊?……呀呀!」
雖是這樣,但感到熱浪攻擊的並不單只是股間而已,白帆裡突然感到腳下產生了異變,令她又再高叫起來。
那仿如是在夏天時站在海灘上的熱砂上的感覺,正傳達向她的腳掌。
「嘿嘿,台上也開始熱起來了呢!」
充滿興致的狩野愉快地說。「怎樣了?特製的鞋子感覺好嗎?」
「?……」
「這對鞋為了令熱力更易傳遞,鞋底是銀製的哦!」
「什麼?不要!……」
白帆裡恐懼地驚叫。狩野和典子的說話令她終於明白自己身處的狀況。圓盤之下原來還隱藏著另外一些發熱口,令她現在踏著的圓環地帶,也開始被燒熱起來。
熱力經過銀製的鞋底直傳至腳底,令她開始要受到難以忍耐的灼痛。
「好了,跳吧!踢躂舞開始吧!」
啪啪!
「呀啊!」
狩野上前舉起手上的鞭,便向其腰部打落。兩手被勾子吊起在頭頂上的她,全身上下完全沒有可以避免鞭打的地方。
「唏、唏!」
躂、躂躂……白帆裡慘叫響起同時,也混上了金屬相碰撞的聲音,那是因為她為了令受到炙熱攻擊的腳底好過一點,而雙腳在圓盤上踏來踏去時其銀製靴底和鐵板相碰時的聲音。
便如狩野所說,她不自覺地開始了一場淫猥的踢躂舞表演。
「熱!好熱……快死了!」
「轉身啊!動吧!可能有什麼地方沒那麼熱的!」
唰啪!
「鮠呀!」
躂躂躂……躂躂躂……在狩野的提示下,白帆裡懷著一絲希望地,雙腳拚命踏在圓環上的不同位置,果然,鐵板上的熱度並不均勻,確有些地方是沒那麼熱的。
可是,這卻仍是狩野布下的另一個陷阱而已。
還記得剛才典子在圓環上周圍放下了近二十支蠟燭嗎?狩野曾宣佈過若把蠟燭踢倒的話便要受罰。但是,被股間和腳底的熱灼得完全失去冷靜的白帆裡,又怎會還記得這一回事?
終於,在踢躂舞途中她把其中一根蠟觸踢倒了。
「啊?」
這時白帆裡才心知不妙已太遲了,因為,狩野憤怒的聲音隨即響起,「這賤人,把我的話當是耳邊風了嗎?」
「對不起!請原諒我!」
「這性格頑劣的牝犬,要令你知道逆主人意的後果才行!」
狩野放下了鞭,卻轉而拿起了一支鋁制的圓管形棒狀物長約四、五十公分,他把那棒狀物的前端靠近向白帆裡的下陰。
「知道這是什麼吧?」
「啊!是衝擊棒!主人饒命!」
白帆裡知道這件用具,立刻面也發青的懇求著。在那圓棒的中空部分內有一件橡膠,以近乎橡筋箍的原理,狩野把裝置上的一個把手拉緊了再放手的話,裡面的橡膠便會以強勁的衝力射出,打在肉上會帶來強烈的劇痛。
而作為性奴的白帆裡之前已見識過這道具的威力,所以,只有拚命在求饒:「求求你!請慈悲喔、主人!我再不會失儀的了,所以求你……」
啪嚓!
「哇啊!!死了!」
在求饒的說話還未說完,狩野便殘忍地把拉緊了的把手放開,當中的橡膠便以恐怖的來勢直擊白帆裡的陰阜。強勁的衝擊在性器上方近陰核處炸裂,那種痛苦是沒有文字可以形容的。她的身體劇震,痛得雙腳也在盤上像蝦般彈來彈去。
躂躂躂……但是,厄運還接踵而至,白帆裡這一亂踏,隨即又把另一根蠟燭踢倒了。而還末痛完的白帆裡,當下更狂亂叫道:「咿!對不起!對不起!主人請給牝犬一點慈悲……」
啪嚓!!
「啊鮠呀!!!死了!要死了哦!!」
拚命的乞求也是無用,再被衝擊棒擊中同一位置的白帆裡雙眼也一陣翻白,震抖的雙唇張開了,但卻再講不出話來,只有一絲口涎從失控的嘴中溢出,直滴在乳房上。
「呵呵呵,這傢伙,真是正宗的被虐狂啊,受衝擊棒的打責下還享受得連口水也在流出來了!」
「不、不是這樣……啊啊!」
對狩野的惡作劇說話白帆裡拚命抗議著,當然她也知抗議也是無用,但她仍希望可令狩野知道自己的痛苦。
「不是這樣?不是高興的話,難道是討厭我的調教嗎?」
「喔!不是,對主人的調教奴隸白帆裡確是感動不已……」聽到狩野兇惡的詢問,白帆裡慌忙自辯。「但,實在太足夠了。白帆裡這卑微的牝奴隸,已經被主人的鞭充分地教了我懂得作為牝犬的身份了!」
白帆裡溢滿淚的雙眼向著狩野拚命的哀求。但此時她也不可停下一刻,因為焦熱的火刑仍在一直持續,令她也要張開雙腿下繼續進行著踢躂舞。
躂躂躂……躂躂……「你說已充分受到懲罰了?」
「啊啊,已充分受教了,決不會再犯任何違逆主人或是任性的事了,請主人便賞給一點慈悲吧!」
「嘿,但是作為奴隸犬,主人給予的慈悲應是什麼呢?」
「那、那是……」
「那是」得享被虐的歡愉「這一點吧!」
「……」
「怎樣了?回答我!」
「是!……便如主人所說一樣!」
躂躂躂……躂躂躂……「那麼,所謂被虐的歡愉又是什麼?」
「……」
「當然,被虐的歡愉便是受玩弄虐待時的興奮了,對吧!」
「啊啊……」
「怎樣了,為什麼不回答?」
「啊,正如主人所說,白帆裡的歡愉便是在於被主人虐待。」
白帆裡就算是想抗議,但也不敢說出來。但是,無論她是同意或否定,其實都逃不過被虐待的結局。
「那早點說啊,現在我虐待你其實也是出於你所願,這真是你的本意吧?」
「啊啊……正如剛才所說,白帆裡是喜歡被虐的牝犬,我發誓絕無虛言。但是,今晚已得到充分的喜悅了,無論如何請慈悲……」
躂躂……躂躂躂……「嘿嘿,那剛才不是說了嗎,給你慈悲即是要繼續虐待你啊!」
「饒……饒了我……」
「至於那是不是已足夠,是由我來判定的。而依我現在看來,似乎還須要再懲罰多一會才行啊!」
「怎麼……請原諒我!這樣下去快要死了!」
白帆裡發出了絕望的叫聲。到此為止的虐責在肉體上已超悅了她忍耐力的極限,而在精神上也已臨近崩潰的邊緣。對於她來說,唯一支掙著她的便只有「再撐多一會,懲罰快要完結了」這一個盼望。
但是,狩野的說話無情地令這個寄望幻滅了,知道這一點後,白帆裡在絕望感中開始步向崩潰之路。
「喂,再跳得起勁點吧,在跳動同時還要轉轉身喔!」
「啊啊……」
「不幹的話又要用衝擊棒了?」
「干、干了!所以請慈悲!」
躂躂躂……躂躂……白帆裡一邊飲泣一邊持續著踢躂舞表演,和剛才一樣雙腿打開被正下方的火烘焙,而腳踏下的鐵板則如平底鍋般灼熱。但是,這樣的在蠟燭林立下跳舞始終是太難了,很快她便又踢倒了另一根蠟燭。
「這賤犬!又再失儀了!」
啪嚓!
「啊呀!!」
恐怖的衝擊棒今次在雙臀的谷底炸開。在圓盤上跳舞的白帆裡,剛轉了半個圈,以背部向著狩野的她,肛門便無防備地落在他的攻擊範圍內。今次是肛門的劇痛,令她的精神在崩壞邊緣再推進多一步。
火焰的舞台上裸身的美人在革枷、頸圈拘束下,進行著淫靡妖異的舞蹈本身已是一個令人看得著迷的情景了。
再加上被殘忍的衝擊棒痛打,令美女如在地獄修羅場服刑般,滿臉慘痛,嬌軀扭曲,慘叫得像死去活來般,更令嗜虐者狩野雙目通紅,施虐情慾一發不可收拾。
「嗄!嗄!……」
躂躂躂……啪!
「又踢倒了?又來!」
啪嚓!
「哇呀呀!!!」
可是,便在此時,卻發生了預想之外的事故。
在白帆裡大大張開的股間,一股液體突然向下流出,沿著大腿內側流下,落到下面的噴火口上。在「沙沙」的聲音下把火也淋滅了,而蒸發起的蒸氣中則含有尿的氣味充斥在周圍。
火焰舞台的熱力和衝擊棒的劇痛下,令失去了其他感覺和自制力的白帆裡竟然在台上失禁了起來。
「啊啊……」
雖然,白帆裡立刻心感不妙而全身發抖,但尿液一旦開始釋放便不易停止下來,而尿道的肌肉似乎也不能由白帆裡控制,在一旁的狩野和典子更無法令它停下。
但是黃金色的聖水噴射而出,令表演更添上一種背德、淫靡的魅惑,令狩野一時間也忘了要叱責白帆裡,而只是在呆呆地看著這意料之外的情形。
而白帆裡則在男女二人熾熱的視線沐浴下,一個人在茫然的狀態下繼續在撒尿。
第三節
「……啊啊啊,該說是蠢還是稀奇?真是一隻大牝犬,在一種體罰的進行中竟然自己埋下另一種體罰的種子,看來我也不用苦心預先想好調教的程序哦。」
「……」
白帆裡對狩野充滿挖苦味的話只有無言以對。她在主人的面前失禁,所犯的是極大的罪,對受到牝奴隸的禮儀訓練的白帆裡更是致命錯失。白帆裡連大腿內側的污液也不及抹,便面向牆壁站立來迎接新的懲罰。
「好,把屁股舉高。」
「是……!」
白帆裡背對狩野兩足打開約三十公分相隔,腰之上水平的傾向前撐著牆壁,成為配合待罰的奴隸的姿勢。
牆壁上約在胸部的高度處設有兩個鐵製的鎖扣,而上半身前屈頭部傾下的白帆裡,把兩手舉起把手枷上的扣子扣上牆上的鎖扣。而在這姿勢下她的高跟鞋的鞋並不著地,只以腳尖踮著地面站立,雙臀也無防備地高高抬起。
「現在不用我說你也知道為何要受罰了吧!」狩野拿起皮鞭說道。
「是!……因為白帆裡……做出了瀨尿的粗鄙行為。」
以屈從的姿勢把秘部暴露在狩野眼前的白帆裡,顫著聲像要哭般回答。在茫然自失的狀態恢復過來後,她感到無比後悔、比死更難受的羞恥,還有對接下來的懲罰的極大恐懼。
啪滋!
「啊呀!」
啪滋!
「啊哦!」
殘忍的處刑開始,在粉臀的柔肌上大力抽擊的皮鞭令白帆裡發出了悲鳴,但那卻是帶有被虐狂成分的悅虐的叫聲。以罪人的姿勢站立的她,纖細的柳腰把臀部高舉,活像自動在要求主人的鞭責似的。
啪滋!
「啊咿!!」
「扭動屁股!卑屈地乞求我的鞭吧!」
狩野提起鞭的同時,向白帆裡提出了肆虐的要求,那是想她把裸露的臀搖動著,以表達乞討他的賜鞭。
「喔……啊啊……請、請賜鞭……」
白帆裡以牆上的鎖扣支撐著體重地向前屈,後面突出的體積豐盛的臀部拚命在左右搖動,以卑屈的聲音說出要求鞭打。
啪滋!
「啊呀!」
「再扭得好看點!」
「明白了……看我……」
白帆裡遂把雙臀大幅度地畫著圓,本來是雪白的粉臀,在調教開始以來經過數十鞭的洗禮後已變成了粉紅色,其形狀和顏色令人想起成熟的桃子。
白帆裡並不知自己的肉體的魅力,只是在悅虐的火焰推動下去進行扭屁股動作,散發著魅惑的誘惑力。
啪啪!
「啊咿!」
啪啪!
「啊喔!……原諒我!」
「在向誰乞求原諒?又誰在扭著屁股在求著鞭?」
當然,對於白帆裡這奴隸的價值,沒有人比已經把她的肉體充分鑒賞和享用的狩野更加清楚了。已經擁有了不少女奴的狩野,還是第一次遇上像白帆裡般如此有魅力的女人。
容貌的絕美和均整的身材之外,能推起男人肆虐的情慾至最高峰的,是她的羞恥和自然流露的被虐的行為和表情、及聲音。這些東西她沒有一樣欠缺。
就是現在,她也因為自覺到目前所處的姿勢和狀況,而在含著羞恥之外也滲出對被虐的期待,而在扭擺著雙臀,令後面提鞭的狩野看得很愉快。
啪啪!
「啊、要死了!」
而她在鞭雨沐浴下發出的悲鳴,也充滿了被虐的愉悅。
「啊呀、主人啊!」
「這只隨地撤尿的牝犬!」
「啊啊……」
狩野露骨地在貶斥著白帆裡的人格,令她想自己就此消失。
「喂,說點什麼看看!」
啪啪!
「啊!!不會再做了!不會再撤尿的了!」
白帆裡在羞愧的顫抖下,含淚以驚慌的聲音起誓。而她在這樣的卑屈迎合狩野,令人感到她一直所犯的失儀是現在進行中的SM調教的重要的要素之一,就是因為她的失禁,而給予施虐狂支配者去虐待她的口實。
但除此之外,其實這也是白帆裡發掘出自己內心深處被虐慾望的一個契機。
因自己犯了罪而能夠做出平時會羞得不敢做的事──自動卑屈地懇求被處罰,這也是她有著被虐狂的一面的一種體現。
「乞求賜鞭的舞蹈呢?快跳好一點吧!」
「啊啊、主人,請賜給白帆裡的屁股更多懲罰的鞭吧,為了令卑賤的牝犬不再亂撤尿,請嚴厲地處罰我吧!」
白帆裡在私隱地帶完全暴露之下,前後左右努力的扭著臀。
啪啪!
「啊啊、主人!」
啪啪!
「啊呀!!死了!」
「賤犬,下面竟濕成這樣了!」
狩野把鞭從分割的雙臀中塞入,直伸到陰唇則,而鞭頭的扁平部分更掃著其肉壁。
「啊、喔喔……」
「這樣濕的東西是什麼?」
「啊……是、是尿液……被剛才失禁所弄濕了……」
「嗅一嗅看是什麼氣味?」
狩野拔出鞭來拿近白帆裡的臉。
「饒、饒了我……」
白帆裡發出羞恥的喘息而苦著臉。但熟知主人意向的典子已立時把她的頭髮一拉,令她湊近沾上了尿液的鞭尾。
「回答吧,是什麼氣味?」
「那是……是牝犬的尿臭味……」
「只是這樣?」
「還有……肉洞的氣味……卑下而淫賤的牝犬肉氣味。」
「淫亂的賤犬,還流著浪水?」
「請……饒恕我……」
「竟用臭薰天的尿液和卑下的淫液弄污我的鞭?」
「求、求你饒恕我!」
「那怎樣才可把它弄乾淨?」
「請、請讓白帆裡用口來清潔它!」
狩野惡意的追問,令白帆裡明白她的意圖,所以決定不令他失望的,主動地去迎合他的希望。
「舔吧!」
「是!……」
白帆裡繼續前屈向牆的姿勢,同時卻把頭往後轉,在鞭的表面拚命伸出舌舔著。
「自己的東西,味道如何?」
「啊……是非常下賤卑猥的味道。」
「好味嗎?」
「好、好味道。牝犬的肉洞有著和牝犬的舌相配合的味道。」
白帆裡啪啪地用舌舔著皮鞭前端的扁平部分,以驚恐的聲音屈從地回答。但當然,在事實上任何一個有普通味覺的人,都不會真的會覺得好味吧。
尿液和淫液的混合,再加上鞭的皮革散發的倒錯味,在白帆裡的口中擴散開來。特別當想到自己是在舔著自己的尿的屈辱,便令白帆裡的眼睛濕潤了起來。
但是在屈辱外也有歡愉存在……不,應該是說,當一個人已經知道何謂被虐的歡愉之後,便會在受到越大的屈辱後也感到更大的被虐之喜悅。
白帆裡在不知不覺間,精神沉醉在淫靡的歡愉中。
「呵呵,又再濕起來呢!」
狩野再度把鞭伸入白帆裡的跨下,沾著上面的粘液,然後再取出鞭來一揮,輕打在她的腰部上。
啪滋!
「啊呀!」
「被沾上了自己的分泌物的鞭打責的感覺如何?」
「……」
「是適合對撤尿奴隸的懲罰吧?」
「是、是的。」
白帆裡用像蚊子般小的聲音回答。
「那麼,想繼續受罰吧?」
「喔喔……」
「怎樣了,你還未答我哦!」
「啊啊……我想受罰……」
白帆裡痛苦地回答,事實上除了迎含狩野的意思之外,她也再想不出有什麼其他選擇了。
而狩野則仍然用鞭狎玩著她的股間。「想要的話便懇求吧。」
「呀……請用沾滿尿的鞭去打白帆裡的屁股吧……請懲罰撤尿的奴隸吧!」
「嘿嘿,說得不錯!」
白帆裡被虐狂般的懇願,令狩野感到十分滿意。他把沾上粘液的鞭高高舉起大力擊向她無防備的臀丘。
啪滋!
「啊呀!主人啊!」
啪滋!
「啊!」
白帆裡開始被污染了自己的尿的皮鞭所體罰,而在進行中多次發出了悅虐的悲鳴。革制的皮鞭在柔滑的肌膚上炸開時的帶著濕氣的聲音,更添加了淫靡的效果。
但是,在巨大的敗北、屈辱感同時,也產生了奇妙的陶醉。因為失禁而受到被沾滿尿液的鞭懲罰,這異樣的狀況令她被倒錯的被虐感支配。
狩野在打了十數鞭後,扯著她的頭髮令她向後昂。
「怎樣?得到小許懲罰了吧?」
「啊……已經充分得到懲罰了!」
白帆裡殘留著鞭的餘韻下的粉臀仍在微微痙攣著,她在喘息聲中回答。「白帆裡已深受主人的懲罰,不會再做任何失儀的事了。」
「是這樣嗎?」狩野的臉上現出懷疑的表情。「做了一次難保再有下一次,況且你在撒尿時的表情不是也恍惚很享受嗎?」
「……」
「做了一次後可能習以為常,在調教中又在隨地撤尿便太令人煩惱了。」
「怎、怎會這樣……」
「不是嗎?難道你可以命來起誓?」
「啊……」
「怎樣了,不能夠吧。為了令你不會再失儀,我想你連小便的禮儀也要調教一下,你說是嗎?」
狩野扯著她的發,殘酷地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喔喔……如主人所說,請教導牝犬白帆裡的小便方法吧!」
白帆裡極感屈辱地回答。但既然是自己犯了失禁的致命過失,便也無法拒絕接受這小便的調教。
「呵呵,那好吧,明天便在全屋人的面前教你如何小便吧!」
「呀呀……」
知道了狩野殘忍的意圖,白帆裡發出了絕望的呻吟。她非要學像狗般在四肢著地下舉起單腳來小便不可。
「嘿嘿,但明天的事便留待明天,因為今晚的歡樂還未完呢!」
狩野笑著說完,便命令典子去預備下一個調教環節。她將會從別處把另一個施責用具運來這間房中。
而在典子的預備途中,白帆裡在狩野的鞭雨下繼續其屈從的扭臀舞。
第四節
「好,請過來這一邊,請跨上去。」
終於把預備工作完成後,典子以慇勤的口調對白帆裡說。在剛才的「火焰舞台」旁邊現在放了一台巨大的馬型的木像,那木像在頭和身體的部分都造成馬的模樣和大小,而下面則以兩條堅固的支柱來代替了四肢。而在台下還有十字型的機關,令馬像可以前後左右的移動。
全身烏黑,雕得栩栩如生的馬像,還配有馬鞍和把手、腳鐙,這樣一件奇怪的東西會如何使用,白帆裡越想便越覺得不安。
「喂,快一點乘上去吧!」
「喔……」
在狩野的催促下,白帆裡不得不踏上附在旁邊的踏台,然後跨上馬鞍之上。
實際坐上去,感覺上比剛才在旁看時更高,就算背部不伸直,仍是要比在地上站著的狩野和典子要高。
但無論如何,白帆裡現在的心情也不會有多爽快。
「把腳踏在蹬上,雙膝貼住馬像的兩邊。」
「……」
在馬鞍兩則有堅固的鐵煉垂下,吊著一個三角形的環。白帆裡把穿著高跟鞋的腳穿入環中踏定,然後把穿著絲襪的膝頭壓住鞍的最前面的窪。在那處每邊各有條大約是腿型的溝,還有一條付屬的皮帶,把下肢部分固定起來。
「今次是手了,握住前面突出的馬銜棒。」
在馬像的口部有一支突出了兩邊各約十公分的金屬棒,那便是狩野所說的馬銜棒。白帆裡用好像挾著馬頭的姿勢伸長兩手,握住了馬銜棒的兩端。如此一來她整個人便向前傾得令臀部再也不能貼著馬鞍而要稍為懸空,完全和賽馬的騎師一般。而在馬銜棒上同樣也有手扣,在典子鎖緊下,她的雙手便不能離開那棒子了。
「……」
白帆裡固定在馬上後,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是第一次乘上這個馬像,看來大屋中仍有不少她所不知道的調教用具。
「那麼,你可否騎得了這只野馬呢?」
狩野像知道白帆裡的不安般,皮肉地笑了起來。而典子此時則向他交上了一個操縱器。
「……不過在開始前先要把身體固定好,否則從馬上掉下便不好了。現在手腳都固定了,但還有兩處地方,知道是那兩處嗎?」
「?……」
嗚嗚嗚……「……啊?……」
白帆裡聽到跨下發出的馬達聲,而驚叫了起來。在狩野的說話中她已感到不妙,果然,很快她便感到自己一前一後的敏感部位產生了異變。
在狩野操作著操縱器下,令馬像的屁股部分上面打開了一個暗格,然後在裡面更有兩支分叉型棒子斜斜的向上方自動升起來,而在升到了白帆裡的跨下時,更剛好分別頂在她的陰戶和肛門上!
「把屁股對準一點讓棒子入去裡面!」
「啊啊……嗚……」
白帆裡在發出驚恐的呻吟同時,拚命把屁股移好位置,讓兩支性具棒能同時進入一前一後的秘洞。兩穴同時受侵犯的倒錯感,再加上因不能預測棒子的長度而帶來的恐懼,支配著她的心神。
「啊……咿喔……」
「把臀部抬高點,兩膝夾緊令身體不會移動。」
「啊啊……不能再入了……呀!入到子宮內了!……呀呀!肛門內也是!」
白帆裡在兩支棒子不斷向體內推進的悲苦下,拚命把身體前傾來逃避著。但是,在前有馬頭、兩腿也被固定下,她能向前傾的幅度實在不多。
「咿……呀!要弄壞了!」
「不要吵!那棒子的長度我是計算得很好的,忍耐點吧!」
「啊啊啊……嗚嗚……」
白帆裡的表情因苦痛而歪曲,咽喉深處不斷洩出不知意義的呻吟聲。而到終於兩支性具都停下來後,二者都入到了從未被深入的深處,對子宮和直腸產生了言語難於形容的壓迫感和痛苦。
「呵呵呵,兩支一起進入很辛苦吧。」
狩野笑著說。然後他操縱著控制器令插入肛門那一支後退回近肛門口處。
「怎樣,這樣便舒服得多了吧?」
「啊、是……」
「那麼,預備好要進行騎術表演了!」
「……?」
吱吱吱……「喔!啊啊啊!!」
狩野的操作下,白帆裡乘著的馬像開始前後、左右、上下的搖動起來!果然如狩野所說的,活像一隻馬兒在開始動作!
「啊呀!救我!」
白帆裡發出了恐懼的求救同時,拚命的貼緊在像上。兩手緊握馬銜棒把臉緊貼在馬頭背後,雙膝也拚命挾住馬鞍以防被拋下。但是像在增加對她的虐待般,穿入她兩個洞內的分叉性具也開始了移動!
嗚嗚嗚……白帆裡的嬌軀隨著馬像而搖動,而兩根性具棒也開始交互的活塞運動。兩支性具互相配合,一根前進另一根則後退,一根在刺入身體深處時另一根則蹂躪出口的肉壁。在不同的穴中給予白帆裡強烈的性刺激。
白帆裡的肉體在如此強烈而異常的刺激下,於苦痛和悅虐的狹間呈半狂亂狀態地大叫,「啊咿、啊呀……呀!要死了!……呀!饒命!」
性具自己的移動加上台的振動,令快感和刺激有如浪濤般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她,令她全身全靈都沐浴在苦痛和壓迫、快感和悅虐之下。
「啊!要瘋掉了!」
「呵呵,現在才正要真的開始瘋狂呢!」
狩野笑著欣賞白帆裡的姿態表情,更操作著控制器令台的移動更加劇烈。
馬像的屁股在彈跳著般急速升降,令白帆裡全身也跟著拋上拋下,在下跌時令她的四肢也隱隱作痛。
而在她的肉體乘著的馬台在上下左右前後的急劇移動下,台上突出的兩支性具也因而以各種的角度、移動方向來蹂躪著她的敏感的洞壁,令她受著比普通活塞運動更強烈的刺激。
「嗚、呀呀!……啊!……饒、饒了我!」
白帆裡在台上發出了淒慘的求救聲。如果她的身體不是被束縛住,現在一定倒在地上狂亂的痙攣了。性具棒對她的官能反應的刺激簡直是難以形容的激烈。
「!!……死了!要死了哦!主人饒命!……啊咕、又來了!……呀!!」
「此賤人,竟在如此的狂叫,這樣的喜歡這個騎馬玩意嗎?」
「不、不對……啊咿、呀!饒了我!」
「說起來我真想讓那一個認識你的人去聽聽你這種叫聲呢!大家都一定想不到行儀端正、千金小姐般的你會發出如此淫到極點的浪叫吧!」
狩野站在台後,仔細地欣賞著白帆裡的下體兩個洞被性具侵犯的樣子。
「怎樣了?想由誰來看看你?被認識的人看著來接受調教,會比平時更加興奮哦!」
「喔、不要!……請放過我!」
「呵呵,今天便放過你,但明日可不行了,明晚會有特別來賓來欣賞你如何接受調教呢!」狩野笑著繼續說。「請、請告訴我那是什麼人?」
白帆裡不禁再度追問,對於「她所認識的來客」,她自然是十分在意。
「便如剛才所說,明天才好好享受吧!」狩野仍堅持要暫時保守秘密。「不過,為了預備一個將會和你一起作SM表演的新人,摩美目前正在外面努力著,當那個人也來到後,便所有的演出者也齊集了!」
「!……」
狩野的說話令白帆裡受到很大衝擊,她的腦海中自然浮起了石野紘子那嬌俏的面。在今天下午白帆裡得知紘子在今晚會和摩美一起吃飯。結果,她今晚也會被摩美騙來這裡嗎?從狩野的口調可以看到這個可能性很高。
(紘子!……)
白帆裡跟著不禁想像起自己以性奴的姿態在紘子面前出現的情形。無保留地露出秘部,以屈從的體位來接受殘忍的凌辱,這一切若被紘子看見她實在會羞恥得想死。紘子和自己的友好便有若姐妹,而且自己作為公司的前輩,一直受到她的尊敬和信賴,若自己被她知道這樣的秘密,一定是難受至極的。
而在另一方,紘子也會在白帆裡面前接受殘忍的、鞭的洗禮和成為奴隸吧。
若果真如狩野所言,她會被摩美帶來這間大屋,那亦同時代表她會進入倒錯的世界。
當見到了由普通人漸漸轉變成性奴的紘子,白帆裡也會受到很大刺激吧。但是,現在的她並不知道,在等待著她的會是一個比她想像中更殘酷的現實。
現在白帆裡也沒什麼餘裕再繼續想下去了。激烈地搖動的馬型施責台上的她正被兩根性具棒貫穿著前後的秘門,在殘忍的活塞運動刺激下,淫靡的感覺苛烈地折磨著她的身心。
「嗚、啊咿!……喔呀!」
悅虐的悲鳴毫無間斷地持續,由台上伸出近三十公分的兩根性具棒在馬達發動下繼續著不會疲倦的一抽一插,令她的陰道和肛門都要被反轉一樣。
而白帆裡現在的姿態也實在是夠刺激的。踏著馬鐙的雙腿緊夾住馬腹,屁股懸空的露出著,雪白的肉臀一顫一顫的令人目眩。在那中心部分有卑猥的分叉性具,同時侵犯性器和肛門兩邊的嫩肉。
「嘿嘿,在中間的棒子一進一出也看得一清二楚了!」
狩野像在煽動著白帆裡的羞恥心般,在說明著她下體的情況。「周圍的肉壁也翻了點出來,真是淫猥喔!濕濡的口就像嬰兒的口般,在一張一合地把棒子吞入又吐出來呢!」
「請停止!……請不要說這樣的事……啊呀!」
「你又看不見,所以才告訴你啊!」
「我已知道了!」
「知道?說來看看?」
「啊啊……白帆裡被棒子侵犯的可恥姿態,便在主人眼前了……」
「可恥姿態即是怎樣的模樣?」
狩野不放鬆地追問,因為讓牝奴隸自己發覺和說明自己的屈辱姿態,對嗜虐者來說也是件愉快的事。
「可恥的部位被棒子……」
唰啪!
「咿──!饒恕我!」
響起了皮鞭被空之聲,然後白帆裡左邊的臀丘上已經中招。
「此傢伙,使用如此的用詞,難道仍想扮高貴嗎?」
「對……對不起!……是肉洞!白帆裡的肉洞被棒子出入的情形完全被見到了!……還有屁眼也是!」
白帆裡慌忙修正她的說話。描述性器和肛門時她必須要使用奴隸式的卑下說法,令她的自尊心如陷泥沼。她在如此說的同時,也間接再次被提醒了她的牝奴隸身份。
「嘿嘿,變得稍為老實點了……被看見了又如何?很高興吧?」
「很、很高興……能得到主人觀看我的肉洞,實在十分高興。」
白帆裡卑屈地迎合著,為了令支配者愉快便做什麼也可以,這便是對於她的被虐奴隸的徹底調教。
「被如此侵犯的感覺怎樣?」
「啊啊、快要死了,好像要瘋了般!」
「那即是十分好吧!」
「啊啊、當然是……咿、咿、啊呀!!」
在回答中途白帆裡的口中響起悅虐的悲鳴。馬達所推動的兩根性具從無間斷的交互衝擊子官和直腸,令她不禁發出淫亂的叫聲。
「咿呀……殺、殺死我吧……刺穿我吧……呀呀!!」
「呵呵呵,這只淫賤牝犬,性器和屁眼,那一處更加舒服?」
「兩邊都是!……肉洞也是……屁眼也都很好……啊!肉洞要刺穿了!……
屁眼也麻痺了!「
白帆裡的口中不斷說出了奴隸的卑猥用語,為了迎合主人,也因為自己本身的心底產生了自暴自棄的慾望,令她開始不再顧忌。
「那麼,這樣又如何?」
「啊?……呀?啊啊呀!!」
狩野按動手上的操縱器後,令兩根性具棒又再產生變化。繼續活塞運動的棒子一方在做龜頭部分的左右移動,而另一方則加上了四分三圈的左右交互轉圈。
當然白帆裡本身並不確切清楚性具在自己體內的活動方式,但是,在性器內璧和肛門壁粘膜感到的性具活動,已充分足夠令她瘋狂。
「呀、呀!……肉洞!肉洞呀!!!……」
「那便怎樣了?」
「肉洞要弄壞了!啊……啊呀……在攪拌著動!……啊啊……又來了!……
不、今次到屁股的穴了!……呀呀!殺吧!殺了我!「
白帆裡束縛住的身體瘋狂扭動著,這樣的性刺激是她有生以來所從未試過。
肛門和性器交互的蹂躪,這被虐感令她的精神也失控,自制力也消失,若此時她的膀胱仍有尿液的話,此刻必又會再失禁了吧!代表了嗜虐的權力的兩根性具棒,令到白帆裡的精神也變得完全的屈服。
「啊啊、不行了!……呀!今次兩根一齊來!……要發狂了!啊呀!……」
白帆裡高亢的叫聲帶著淒慘的語調。最初是一根入、另一根出的性具,因為速度的不同,到了現在已變成同時進入和抽出,兩根性具同時刺激性器和肛門,令刺激度也像乘大了兩倍,官能的旋風席捲她的身心。
「呀……唷!……饒了我、主人!……要死了……死了喔!……唔、啊……
呀!「
白帆裡看不見前後的境況,而只是在搖動著的台上不住泣叫、呻吟……向著狩野張開的雙臀之間,大量的愛液在不斷滴下,到濕透了大腿內側為止。這種淫猥的光景完全的激起了狩野嗜虐的情慾。唰啪!唰啪!
「卑賤的牝犬!興奮吧!更加瘋狂吧!」
狩野那沒有留情的皮鞭一邊在白帆裡的臀上飛舞,一邊在咆哮似的命令著。
但白帆裡已經高潮疊起而到達半狂亂狀態,對狩野的話已聽不入耳。
但是在鞭的痛楚下,她也本能地喚起了自己的奴隸身份,在表達高潮的同時也不忘對主人說出卑猥的懇求。
「啊咿!!要去了!……丟了喔,主人……啊、肉洞!……呀咿……!又來了!……主人,丟了丟了!……太好了……」
她的身體在馬像上扭曲、痙攣,淫水也像下雨般灑遍在馬鞍上。
就這樣,白帆裡被兩支性具棒插得迎接了連番的高潮,被虐的喜悅令她進入了忘我的瘋狂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