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星期五的上午四時半,向井白帆裡比她預算中早了一小時醒來。正在迎接冬季的這個時節,現在外面的天空仍是漆黑一片。本來還想在五時前無論如何都先再睡一會的,不過在一旦清醒了之後卻不容易再次入睡。
因此,她惟有從床上爬起來,先去洗個臉再算。當正在放著熱水時,妹妹向井美帆的身影出現她眼前。
「早安,白帆裡姐姐,你起得很早呢!」
正走過起居室的美帆,以惺忪的睡眼望著她的姐姐。
「對不起,吵醒你了?」
「不要緊,橫豎也正想去廁所!」
少女俏皮地說完後,便進入了廁所中。
美帆出來後,見到白帆裡坐在桌子旁喝著茶,她便在桌子的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你要茶嗎?」
「嗯,如果有紅茶便好了……」美帆笑著回答著姐姐的問題。兩姐妹年齡相差近五歲,加上之前已有好一段時間沒有在一起生活,現在二人久別重逢,美帆不禁向姐姐流露著一點撤嬌的表現。「好,等一等。」
白帆裡從架上拿起一隻杯子,放入了茶包後開始注入熱水。溫熱的霧氣和紅茶的香味立即充滿了室中,令二人都感到舒服的氣氛。
「請用!」
「謝謝你,姐姐!」美帆加入了一匙砂糖後,拿起杯子放在嘴唇邊輕啜著。
看到杯子下方那發育得很好的胸脯,令白帆裡感到一陣目眩。美帆今年是高中二年級,雖然臉上仍殘留著稚氣,但乳房發達這一點卻不會輸給姐姐。在白色睡衣下,雖然有胸圍包住,但仍是呼之欲出的肉團,令同是女人的她也會讚歎。
「喔?怎樣了?」
「啊,不、沒有什麼。你只穿睡衣可能會冷的,再多穿一點吧。」
「不要緊,一會之後我仍會再多睡一會。姐姐要起床了?」
「對,要預備一下才出門。」
「到星期日才回來?」
「是呢,由公司直接出發,到那裡住兩晚,到星期日近黃昏時才會回來。」
「真好呢……美帆也想去喔!」
「不、不行哦,是公司的旅行呢……」
對美帆隨意的說話,白帆裡慌忙地拒絕著。
「但是,這兩天只剩我一個人太寂寞了!我自己付錢住附近的旅館,不會為姐姐和你公司添麻煩的,而且伊豆我仍未去過……」
「絕對不行,拜託你請聽我的話。」
白帆裡高聲地說,她的語氣與其說是命令還不如說是請求更像。
「怎麼了?姐姐,只是說說笑而已……」美帆感到姐姐的不安,立時低聲、柔順地說:「我會聽話留下看屋的,請不要怒,如果姐姐趕我走的話,我便無家可歸了……」
「不要緊,我沒有發怒,更不會趕你走的。」白帆裡聽到妹妹的話,立時冷靜下來。「但是,請今次真的不要來,答應我好嗎?」
「明白了,我答應你。」
美帆從順地回答。其實她也不算是太想去這個公司的慰勞旅行,而且,既然來了姐姐的寓所寄住,對姐姐的吩咐也決不可不聽。
「……說起來,昨天在公司中繼父打了電話給我。」
「喔!你們說了什麼?」
「放心吧,我沒有告訴他你在這裡,只叫他不用擔心你而已。」
「哦,太好了!」
聽到白帆裡的話,美帆放心地舒了一口氣。
「但你不快回家不行哦,繼父也很擔心你……」
「不要,絕對不回去!」今次到美帆高叫起來。「那傢伙並不是我爸爸!而且媽媽也忍耐不了他而自殺了!」
「別胡說!媽媽的死只是交通意外而已!」
「警察雖然是這樣說,但真相如何便不知道了……無論如何,我絕對不要和那個男人住在一起了!」
「雖然這樣,但學校怎樣了?你再如比下去會被退學哦!」
白帆裡回復冷靜的以姐姐的語氣勸諭著。
妹妹美帆離家出走,由札幌來到東京是前天的事。她們似乎有著複雜的家庭問題。兩姐妹的母親——向井律子自從在前夫因病早逝後,一直獨自經營著一間珠寶店,但在四年前當白帆裡往東京就讀短期大學時,她也結束了珠寶店而和一個同業的人再婚。那個人便是現在白帆裡所說的繼父,一個年約五十的叫染谷的男人。
染谷是個有為的實業家,在札幌除了經營珠寶店外,更有一些百貨公司和旅館。但是,染谷的身邊卻經常出現一些不好的謠言和惡評,包括強迫客人購物,或是收購盜來的贓物後再把它們出售等等。
而染谷和向井律子結婚,也被傳是想想因此而把一個有力的對手消滅,又或是以他的權力迫律子下嫁。當年,年方十八歲的白帆裡也因為聽聞這些謠言而強烈反對母親的再婚,結果以自己一個人出走獨自生活,並不採用繼父的姓氏而結束。
妹妹美帆也想和姐姐作同一行動,但那時還不夠十四歲的她最後也只有和母親一起與繼父同住。然後母親在去年冬天,於自己駕駛的汽車在高速公路上發生了意外,因而結束了四十二年的人生。
白帆裡也知道美帆對繼父是如何討厭,因為,她自己也曾親身感受過這種感覺,所以在妹妹離家出走來到這裡後也沒有強迫她離去,二人便因此開始了同居生活。
「喂,姐姐,美帆可不可以轉入這裡的學校呢?東京應該有不少學校會肯收錄轉校生的吧?」
「不行哦,你現在讀的已是很好的學校了,再忍受多一會,直到大學時才來這邊上吧!」
白帆裡反對美帆的建議,因為美帆現在就讀的私立女子高中是北海道內屈指可數的名校,每年在都內和關西的大學都收錄不少這間高中的畢業生。為了妹妹好,白帆裡絕不想她離開這間難得能進入的名校。
「況且繼父也會很擔心……」
「你這樣說,是因為姐姐你在媽媽再婚之後一直離家獨住,所以你還不清楚那男人的本性而已!」
「本性?」
「那人是嗜虐的變態者喔!」
「什麼?」
美帆的話令白帆裡十分驚訝,同時心臟感到急速的悸動,臉額也立即像火燒般燙。「是……怎麼一回事?」白帆裡似乎因妹妹的話大感震動,她拚命的裝出平靜的語氣說著。
「姐姐,你知道什麼是SM嗎?」
「是……只是聽過而已。」
白帆裡雖努力在裝冷靜,但她感到自己的聲音變得有點不像自己似的。
「那男人便是向媽媽做這種事!用繩綁住,又用鞭來打她……」
「美帆!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完全知道!因此才從家中逃出來的!」美帆有點激動地說。「他每晚都在欺負媽媽,令媽媽忍受不了而自殺,事實上便等於是他殺了媽媽一樣!」
「怎會……這樣……你有關於SM的證據嗎?」
「有啊,確實在中三那年,因為溫習到深夜,感到肚子餓而去找東西吃,在那時因為聽到奇怪的聲音而走到媽媽的房間前……」想起這段往事,令美帆眉頭深鎖。
「我聽清楚那是一些在擊打著什麼似的聲音,還夾雜著媽媽的悲鳴聲和求饒的叫聲!我那時已經害怕得雙腳不斷在發抖,連忙跑回到房中,然後因為想到媽媽被人欺負得這麼慘,而伏在床上哭了一整夜喔!」
「但……那真是……SM嗎……」
白帆裡心兒亂跳,她因感到自己在向妹妹探求親生母的性生活秘密,感到一種罪惡般的刺激,「美帆,你並沒親眼見到哦!」
「就是不看美帆也肯定那是什麼回事,而且,我還趁沒有人在時入她們的房中看過。雖然櫃子都上了鎖,但幸運地讓我在枕頭下找到了鑰匙……」
「……」
「一開了櫃子,看到裡面有一大堆可怕的東西!幾支皮鞭、有鎖的手撩和腳撩……還有像貓狗用的頸圈……那男人把媽媽裝扮成犬般模樣,然後,用鞭來打她!而媽媽在衣服袖口之下,也隱約可看見手扣留下的痕跡……」
「夠了美帆!別再說了!」
白帆裡高聲打斷妹妹的話,「你說著這樣的話,死了的媽媽也不好受呢!」
悲哀的情緒急速地湧上,令白帆裡不禁伏在桌上啜泣著──既是為了媽媽,同時也是為了她自己。
「對不起,姐姐……」看到深受刺激的姐姐,美帆低聲說著。「我絕不是想說媽媽的壞話的……對不起。」
「不要緊,我明白。但在突然間聽到這種事,令我也不知說什麼才好……」
白帆裡用紙巾抹去臉上的眼淚,回復冷靜地說。「……好吧美帆,便暫時留在這裡,等姐姐星期日回來後再和你商量以後的事吧!」
「謝謝你,白帆裡姐姐。」聽到姐姐准許她留下,令美帆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好,我現在先去洗澡和預備一下行李,美帆你便先去再睡多一會,待早飯完成後我會叫醒你的。」
「好,便這樣。」
美帆說完,便離開起居室走向睡房。
白帆裡在笑著目送美帆離去後,臉上迅即轉為憂愁的表情。然後,她也慢慢走入浴室,脫下了身上的睡衣和內衣褲。
今年二十二歲的白帆裡,外形上比妹妹顯得較瘦削,但在乳房、臀部這些女性的象徵部位上卻很豐滿,形狀優美,肌膚也白哲而幼嫩,特別是由纖細的腰至高聳的下圍間的美妙曲線,更散發著一種性感的魅力。
「……」
白帆裡慢慢沉身入浴缸中,她的心情正非常憂鬱,初次聽到了母親那禁忌的秘密,令她受到極大衝擊。而且這秘密更和自己的命運不謀而合,令白帆裡深感到命運的撥弄。
(果然是血脈相承呢……)
白帆裡一邊用手清洗著乳房和下體,一邊這樣想著。母女二人生活在不同環境,卻都一樣墜入SM的倒錯世界中,除了是因為二人都有著相同被虐因子的血外,也沒有其他解釋了吧。
(啊啊,怎麼我竟繼承到這種被詛咒的血……)
白帆裡想哭出來般的想著。一直以來每個週末,她都必須接受強迫的SM玩意,本來以為這純屬是自己的不幸,但如今想來卻發現自己可能是繼承了媽媽的被虐之血,她開始懷疑對於那些令她比死更難受的玩意,其實自己是不是暗地在享受著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怎麼辦?我竟會喜歡那些羞恥和殘酷的玩意嗎?)
白帆裡回想起一直以來經歷的種種恥辱行為,的確是充滿屈辱和苦痛,但同時也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令白帆裡懷疑那是不是被虐的愉悅?
一直以來她也認為自己肉體上雖受盡凌辱,但心靈上仍是純潔的。但如今,她開始感到其實自己的內心也可能是卑屈的牝犬,令她不禁把臉埋在手臂中飲泣起來。
一會之後,白帆裡終於冷靜下來,開始繼續清潔著身體,她站起來用肥皂塗遍了全身上下。由頸項至肩、胸脯、腰、腋下、陰阜、雙臀和谷間,都仔細地清洗潔淨。想到美帆曾提過她看到了媽媽的手腕上的手撩痕跡,白帆裡連忙也細心地察看自己雙手的手腕。
「沒有問題……沒什麼痕跡」
白帆裡安心地舒了一口氣,她對上一次被調教已是兩星期前,就算在那時候有留下什麼傷痕,現在也應該全消褪了吧。但是,由現在開始便成問題了,當今個週末她接受了SM調教後回家時,能否隱藏起身上的痕跡不被美帆發現?對這一點她並不是太有自信能瞞得過有銳利觀察力的妹妹的眼。
萬一被她看到自己有和媽媽同類的痕跡,她便會被美帆知道自己的秘密了。
白帆裡從浴缸中出來後,在櫃子內取出一把剃刀,然後坐在落地鏡子前大大地張開了雙腿。在腿間是一個有如幼兒般的無毛的性器。
作為性奴隸,白帆裡的「主人」命令她一定要保持自己的性器在無毛狀態,特別在調教之日前,她必須確保已剃得一乾二淨。
(如果被美帆看到的話怎算好?)
白帆裡看著自己成熟的肉體和那光脫脫的性器形成不協調的對比,驚恐地想著。但比起這事,她卻更害怕任何會令「主人」感到不快的事。
白帆裡一邊拿起剃刀,細心地剃著小許剛剛長出的幼毛,一邊心中決定:今次必不可做出會被主人叱責的事。
在上次便是因為剃不乾淨而受到她不願再想起的可怕懲罰,故今次無論如何她也要一根毛也不可留下。她用鏡子作輔助,剃刀沿陰部、會陰、直至肛門的位置一直移動。
便是這樣,白帆裡為了準備自己的身體給支配者「使用」而詳細地清潔和預備,更比平時用上長一倍的時間化完了妝。
第二節
向井白帆裡的工作地方,是位於西新宿的著名醫療器材製造商「日本Med icalCompo」的總公司。
公司社長狩野亮介在創業時是個還不夠三十歲的青年,但因為他有突出的創造力,他發明的一些新穎的診症台、病床等製品,被全國的很多大醫院都採納來使用。
狩野亮介本人,更是在日本各地的一些綜合醫院所屬的醫療集團「N會」的擁有人狩野家的三男,因為有家族旗下醫院的支持和天生喜歡發明的性格,令他的事業得到絕大的成功。現在他還末夠四十歲,集團之大已經到了醫療界首屈一指的地步,從而令他更被廣泛認為是個傳奇的人物。
但他卻是個很不愛公開露面的人,而甚至在公司的員工中,見過他面貌的人也屈指可數,而他的私生活更是充滿了謎團。白帆裡上班的總公司位於新宿副都心一幢四十五層高的高級商廈的二至五樓,而她的工作便是二樓的接待處,和帶客人往陳列室參觀。做同一職位的人連白帆裡在內一共有六個人,她們每二人成一組,輪班而交替在接待處和陳列室中當值。
為了公司的形象,公司對她們這班前線人員的外貌要求特別嚴格。
但在這些美人之中,剛在公司做滿一年的白帆裡,她的容色和身裁都是最突出的一個,北方生長的她肌膚也好像雪般白,令看到的人不其然會心跳加速。濕潤而大大的眼睛和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子、與及像玫瑰的花蕾般可愛小巧的唇美妙地配合在一起,說她是集合了造物主的祝福於一身也並不太過分。
而她吸引了大量男人的關注也是自然不過的事。自入社以來曾被多少男人藉故攀談已是數也數不清,但是,律己以嚴的白帆裡卻一直能抵抗諸般引誘。這樣的她會跌落SM世界,是因為她中了一個精心布下的陷阱,與及被同事所出賣。
「向井和石野一組,山根和香一組……」
在工作前的早會,領班的吉井美和發表分組的名單。聽到這宣佈令白帆裡暗舒了一口氣,因為分組情況就如她所願,並沒有把她和香摩美分成同一組。
這一天和白帆裡同組的是一個叫石野紘子的新人,她有著旺盛的好奇心,什麼事也要探究一番,但性格也很純樸,對前輩白帆裡的說話十分依從。故此對白帆裡來說紘子應該是和她最合得來的拍檔。「白帆裡姐,今天比平時更漂亮了!
襯衣是新的,而且還是絲質的哦……「
在接待處二人並坐著時,紘子開口說著。
「是因為今天有什麼喜事嗎?」
「不,什麼也沒有。」
「說謊!一定是有什麼特別事……難道內衣也是新的?」
「嘿,別在想著奇怪的事吧!」
白帆裡一邊回應紘子別有意思的詢問,一邊心中暗自警醒:無論對怎樣合得來的同事,都不可以透露自己的秘密。
「我還是和平日一樣而已,只是襯衣是上星期新買,今天才第一次穿的。」
「真的嗎?但髮型也和平日不同呢!」
「只是想轉換一下氣氛而已……」
「但是,白帆裡姐不是每逢星期五也把髮型變成這樣嗎?今天也是星期五,似乎這對你來說是特別的日子呢!」
「不,沒這回事……」
紘子的話令白帆裡幾乎招架不住,也驚訝於她這人確是有著敏銳的觀察力。
確實,在每次調教之前,她都會梳成這個「主人」所喜歡的髮型。
「只是剛好想梳成這樣,並不是特別為了星期五的。」
「嗯……很奇怪呢……不過,我也不想太追問別人的私事了,反正任何人也有些事會不想被談論的吧。」
紘子以大人的口氣說著。白帆裡對她故作認真的表情不禁會心一笑。
二人在接待處待了一小時半後,便改移到陳列室值班。「接待處──> 陳列室──> 休息」,她們便是以這種次序在做每天的工作。
白帆裡和紘子在通往陳列室的路上碰見正要去休息的香摩美的一組。「辛苦了。」
互相交錯經過時,白帆裡照例不敢直接看著摩美的臉。她們之間有著特別的秘密,但當然在工作時還是裝作什麼特別也沒有的樣子。
「喂,香前輩究竟是怎樣的人呢?」到了休息時間,紘子再眨著好奇的雙眼向白帆裡問道。
休息時間正好是中午,故二人剛在食堂吃完了午餐,現在則正在附近的喫茶店中渡過餘下的休息時間。「嗯?什麼?」
「我的說話較刻薄,你別要介意,總覺得她有著不明的,令人感到不舒服的氣氛呢!」
紘子一邊故作緊張地望了四周圍一眼,一邊向白帆裡低聲說著,她和白帆裡很合得來,甚至可說出她不會向其他人說的事。
「雖然說不出什麼具體的事例,但總覺得在她美人的臉孔下好像隱藏著殘酷的性格似的。一言而敝之,她好像有令人感到危險的味道。」
「……這樣嗎,不會吧,我倒不覺得是這樣。」
白帆裡雖然故作平淡地否認,但她其實心知紘子是說中了事實。比白帆裡在公司的年資長一年前香摩美,正是令她墜入性倒錯世界的罪魁禍首。
其實,白帆裡在一年前,也和石野紘子現在一樣,對摩美感到這種危險的感覺。若果她那時能再警戒一點,便可能不會弄到今日這田地。想到此,白帆裡的心頭便湧上了無比的後悔。
但是,她現在已明白,摩美最初已立下計劃要將她成為奉上給「主人」的供品。
但那時她為了舒緩對方的警戒心而很積極地接觸白帆裡,有點半強迫地令她們二人成為好朋友的關係。而那時白帆裡由於剛來這問新公司,加上是並非在東京土生土長,又自己一個人獨住,所以對前輩摩美的好意照顧也不能拒絕。
然後,摩美便開始用她的惡魔之手,去引導白帆裡進入和領略到禁斷的同性戀性行為的歡愉和燃起其慾望。
雖然白帆裡多少有點和男性的交歡經驗,但卻說不上對性的歡愉有何認識。
對經驗短淺的白帆裡,摩美透過高超的技巧和性具的輔助,令她得到有生以來未試過的高潮快感。由那時起這種同性遊戲的快樂,慢慢開始深植在白帆裡的精神中,令她漸漸把和摩美的性遊戲沉迷在其中。
但是,她絕想不到這只是摩美把她變成性奴隸的計劃的第一步。她不知道這是可怕的陷阱,而沉溺在這新鮮的體驗中。
摩美差不多每三日便把白帆裡邀往她的寓所中,教導她各種淫靡的性玩意,使用的器具也有小棒子直至大型的分叉型電動性具,令白帆裡瘋狂在淫亂之中。
但在某一天,摩美狡滑地說服全裸的白帆裡,用繩綁著坐在椅子上。然後她竟拿出一部照相機對郁不得真正的白帆裡連拍多張裸照。
白帆裡之後多次哭著求她把底片交出,但摩美只報以冷笑。由那時起摩美便盡露其殘酷的本性,要求白帆裡要對她絕對的服從。
被掌握住弱點的白帆裡,無法反抗摩美的威脅。而女性的同性交歡,也很快便變成了殘酷的SM調教。頸圈、手枷、腳枷等SM用具被施加在身上,美名為「美身」的鞭責也開始向白帆裡的柔肌轟炸。
然後,對已經屈服的白帆裡,摩美的手段更加變本加厲,對她加以徹底的凌辱和調教,令在拘束具包著身體下的白帆裡,漸漸對摩美做出各種羞恥的奴性行為。
而在最初的時候,白帆裡也不是沒有試過意圖要擺脫摩美的控制,她懇求、哭泣,甚至在被虐時嘗試去反抗。然而,在之前已曾用類似手段調教過不少女性的摩美,並沒有如此容易會讓獵物逃去。
她除了用最初拍下的裸照來威脅外,更用暴力扯著白帆裡的頭髮,用手掌刮她的面頰和臀部至又紅又腫。
而接下去,摩美更不時拍出一張比一張羞恥的照片,令白帆裡的弱點越陷越深,終於令她的反抗力也日漸消磨殆盡。在數星期之後,她把終於徹底奴隸化的白帆裡,帶給了會成為她真正的「主人」的男人。
「啊,白帆裡姐,你怎樣了?」
「喔?什麼也沒有……」
紘子的話把白帆裡由往事的回想中喚回,她努力地裝出明朗的樣子。
「最近有什麼煩惱嗎?經常心不在焉的……」
「沒什麼,是因為我妹妹……」
白帆裡決定把話題轉到妹妹美帆身上,以轉移紘子的視線。
「妹妹她……離家出走了。」
「家……是什麼地方?」
「由札幌而來的。」
「嗯?這真是惱人,現在她和你一起住了?」
「對,她已沒有其他地方可去,況且我的家也有空房。」
在母親再婚時已給了她一大筆錢,令她可以買下目前在東京的住所。
「啊──啊,妹妹來了,我也明你的苦處呢!」
紘子一臉同情地說:「每天在家中有人,帶男朋友回家也不方便,而且像我和雙親同住也時常覺得很不自由,想在外面過夜要說服他們真是難比登天呢!」
紘子得意地說著,她絕想不到自己竟說中了一部分,白帆裡確是為了要在「主人」處「過夜」而要瞞過妹妹,因而要苦心去編一些謊話。
「但自己獨住真好呢!可以不須顧慮地盡情做自己想做的事呢!」
「沒這回事,現實並不是如此理想的,而且有雙親照應,他們也會防止你做出什麼錯事哦!」
白帆裡語重深長地說。對於她有好感的後輩紘子,白帆裡絕不想她和自己踏上同一條錯路。
「真衰呢白帆裡姐,把人家說成是問題少女般!我可是和白帆裡姐一樣是個品行方正的好女孩!」紘子立刻抗議道。「但是……說實話,紘子我最近倒似乎真的踏入一個危險的戀愛中了……」
「危險的戀愛?」
「對,可說是禁斷的愛──因為對方是個女人呢!」
「什麼?是……是誰?」
白帆裡再掩不住心中的驚惶,其實紘子一向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故此白帆裡也早知道對她的話只可信五成。但今次她的話,卻令白帆裡完全動搖了。
「那個人便是……白帆裡姐!」
「你說笑吧?……紘子,難道你真的……」
「嘻嘻,說笑而已!」
「討厭!嚇了我一大跳!」
「白帆裡姐,會接受小妹的這份心意嗎?」
「別再胡說!」
「但是,其實是真的有一個女人似乎反過來對我有意思,所以,我剛才便問你,關於香前輩……」
「!……」
今次白帆裡真的嚇得連呼吸也要停止了,她的身體也被戰慄所震動,雙手放在桌子下緊握在一起,幾乎要控制不住而暈倒。
「白帆裡姐你有聽聞那人是個同性戀者嗎?」
「不……不會吧!怎會有這種事……」
「但是,那個人望向我的目光似乎很奇怪,和我同一組時又經常藉故用身體揩碰我哦!」
「那是偶然!絕不會有這種事……」
白帆裡拚命在反對,她自己也知道自己連聲音也變了,摩美竟然想把魔手伸向紘子,這個衝擊實在大得令她難以承受。
「嗯,確實那是同性戀的目光,而且我的感覺一向很少出錯……其實,和那樣美麗的女人試一次禁斷的愛,可能是一個不錯的體驗呢!」
「不!紘子……」
「啊?嫉妒了?我很高興呢?不過不用擔心,我的心已經一早便屬於白帆裡姐的了!」
「別再說這種玩笑了!」
「不,這是真的,香前輩今朝約過我,想和我今晚下班後一起去吃飯呢!」
「那……你怎樣回答她?」
「我答應了,因為很有空呢。星期五的夜晚又沒有男朋友陪,惟有自己找些事來打發一下時間……但是,你不用擔心,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會站在白帆裡姐一邊,一兩餐晚飯可不能破壞我的節操呢!」
「……」
一邊聽紘子的說話,白帆裡的聲音使越向下沉,她感到入世未深的紘子很可能會墜入摩美這奸狡女人的魔手,當然,這是她絕不想發生的。
但是,若公開阻止的話會令自己陷入非常不利的境地,摩美知道是自己阻礙她的計劃的話,肯定會對她施以可怕的處罰。而且,如果要說服紘子便必須說明事情的真相,包括自己已成為性奴隸的事實。這無論如何她實在說不出口。
結果,她便只有用沉默來回應紘子的說話。
第三節
白帆裡在五時十分左右下班,在更衣室中又見到了摩美,但二人只是一如以往地說一兩句不著邊際的說話,她們都不會在公司其他人面前做出任何會令人起疑的事。
不過,今天在白帆裡的儲物櫃內卻有摩美留下的紙條:「因為,我有點事要辦,你一個人自己先去吧,迎接地點就在一向的老地方。」
白帆裡立刻把紙條放入袋中,然後不禁望向身旁正在執拾東西的石野紘子。
紙條中摩美所說的她要辦的事,一定是和紘子吃飯的事不會錯。摩美一定會向紘子嘗試出手吧。但現在她已無瑕再多想他人的事了,因為她自己本身也快要開始迎接今晚充滿苦痛屈辱,恐怖的奴隸調教了。
由公司所在的大廈步行五分鐘,便會來到新宿副都心的高樓大廈群中的城市酒店。白帆裡乘搭酒店的升降機由一樓直往地下第三層的停車場,然後在仿如迷宮般的通道中,熟練地直往契約車的專用區步去。那裡已經停有一架大型的豪華房車,而一個年輕的女人已站在車旁迎接她到來。
「你好,因為摩美大人今天有事要辦,所以便由我來迎接你。」
那女人打開了後面的車門恭敬地打著招乎。她的名字叫典子,是「主人」的大屋中其中一個女侍。她穿著一件連身的黑色套裝裙。
二人上了車後,房車便立刻開動離去。司機是一個年約五十的男人,穿著黑色制服和領帶,頭上戴著帽子,是典型的傳統式有錢人的家庭司機的打扮。
但是,白帆裡卻要在如比高格調的司機所駕駛的高級房車內,遭受一次屈辱的考驗。
「好,請開始更衣吧。」
房車開始在夕陽殘照的街道上行走時,典子打開了膝上放著的行李箱,向著白帆裡說道。她的用詞雖然有禮貌,但語氣卻充滿威壓感。
「……」
白帆裡雖然立刻臉色轉紅,但在猶豫了一下之後,便立刻開始脫下身上的衣服。
她目前穿的是在普通社會中通用的穿著,但在一會之後她將會去到的背德社會中,她卻要換上配合其奴隸的身份的專用服裝才行。
白帆裡咬著下唇,把襯衣、鞋子、絲襪、裙子接連脫下來,最後連胸圍和內褲也不留而成為全裸狀態。雖然車窗上都蓋上了濃黑的窗簾,令外面的人難以看到車中的情形,但在正運行的車子中脫成一絲不掛,始終令她感到十分難受。
而且,在車箱中的還不只得白帆裡一個人,她的身旁還有典子在坐著,而前座的司機也可以從倒後鏡中看得到她的半身。而那個男人若有意,絕對可以在等候交通燈時往後一望,便會連那無毛的三角地帶也盡收他的眼底。
這實在是除屈辱以外沒有其他形容詞更貼切的了。
而跟著,典子從箱子內取出要白帆裡換上的衣物。那是一套胸圍、腰裹、吊帶連著下著的,三位一體的著物,與及一對高約十二、三公分的黑皮靴。
這些全部是黑色的皮革衣物,在穿上了身體後看來似乎比完全裸體時還更要惹人瑕想。那胸圍部分只是用些厘子圍在邊緣,令她的乳房和粉紅色突起的乳尖都無遮掩地外露。而且,只有腰部是有布料包住,然後用吊帶吊住包著大腿上的部分,所以甚至連三角地帶也是完全暴露了出來。
而那一個地帶更是被剃得乾乾淨淨的,完金光滑的大陰唇的柔肉,便在黑色下著包圍下展現出來。
而典子也不是只在旁邊光在看著,而是也有動手幫白帆裡更衣。例如幫她扣上背部的胸圍帶,綁上下著的吊帶等等。而把白帆裡脫下的衣物接好放入行李箱中,也是典子的工作。
而這箱子的衣物,便會在白帆裡在兩天後重回正常社會後,才會交還給她。
而她的工作更不只是更衣,還要檢查作為奴隸的白帆裡的身體,看看有沒有為主人的意思而作好準備。
「那由現在起,請盡量張開雙腳讓我檢查一下。」
典子仍保持一貫的有禮口刎,要求白帆裡做出屈辱的動作。而她更由袋中拿出一支筆型的手電筒,向著大大開啟的雙腳的正中位置的性器直接照射過去。
雖然燈光並不光亮,但也足以在黑暗中行走的車子中看得清楚。
「……」
白帆裡的臉染成通紅,咬牙忍耐著自己的最私隱的部位被光線直接照射的恥辱,因為典子是代表「主人」來做檢查的,所以她並不可以逆其意思。
「……表面看來剃得很乾淨呢。今次要調查裡面了。請把那邊的腳抬起,靠在椅子上面。」
典子平淡的語氣,卻正帶給白帆裡更多的羞辱。她把身體沉入座椅中,把左腳屈曲提起,高跟鞋的鞋嚙靠在椅上。這樣的姿勢令她的陰唇自然向左右分開,令裂縫內粉紅的內壁也可在光柱照耀下被看得見。
但典子卻不會就此滿足。
「還看得不夠清楚。請用手指再把陰唇分開多一點……對了,便是這樣。」
典子在白帆裡擺出屈辱之極的姿勢後,便打橫身體俯下身瞧看她的性器。當然,她手上的電筒仍在向那部位照射著。
「……美麗的粉紅色,令人羨慕呢!……喔,中間很快便濕起來了。」
典子高聲評論著白帆裡的秘部的狀態,前面的司機肯定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白帆裡被羞恥感打得全身顫抖,也完全感受到典子在有禮的口刎之下隱藏的壞心腸。
「現在請把陰核剝出來吧。」
「啊啊……拜託你,別要我做如此羞的事……」
終於,白帆裡也難忍全身發燙的羞恥,向典子提出異議。「啊,不喜歡嗎?
那便待摩美大人來後告訴她吧。「
「啊、不!我做了……」
白帆裡臉上浮現驚恐的神情,連忙自己伸手往下把包皮揭開,令陰核的中身外露出來。
作為奴隸調教師的摩美,一直以來令白帆裡受到不可勝數的侮辱,那種恥辱的痛苦實在是用言語也難以形容。當然,她也不是不怕典子,但卻始終是摩美給她的衝擊更要巨大得多。
「啊,一定是摩美大人對你好得多了。」
典子帶刺地說著。她用燈光照射著剝出的陰核,細看著粉紅的肉芽,更用手電筒的前端輕輕觸碰在陰核之上。
「啊!不要!……咿喔!」
白帆裡口中不禁洩出淫靡的呻吟聲。自己把陰核剝出獻給對手的屈辱感,和敏感的陰核被手電筒狎弄的被虐感微妙地混合,刺激起白帆裡的官能感覺。
「呵呵……真是令人煩惱,只是檢查一下你便這樣興起了……」典子挖苦的說著,「但是真羨慕你感度如此良好。感覺很好吧?」
「喔……拜託你……呀呀!」
「好,手指用力壓下,把它整個剝出來!」
「啊啊……唔咕!……」
「……啊,好美!在燈光照射近距離下更是美得誘人!」
「喔……求求你,別再戲弄我吧……」
「什麼戲弄?剛才一早已說過,是檢查啊。如果不注意好肉體的狀況,一會兒被主人責罰也沒所謂嗎?」
「喔!……」
聽到「主人責罰」一語,令白帆裡驚惶中深吸了一口氣。對於不守規矩的奴隸,其制裁是熾烈得超乎想像的,白帆裡也是因此才在今天早上仔細的預備好身體。
而她恐怕現在若不聽典子的話,一會典子報告給主人的話便不妙了。
「啊啊,饒恕我!我會聽你的話,所以請別對主人說什麼特別事吧!」
「呵呵,不用擔心成這樣,我會實話實說,不會亂說沒有發生的事……好,今次便檢查一下裡面的濕潤度吧。」
典子似乎對白帆裡怯驚的樣子看得十分愉快。她把兩隻手指直接便伸入陰丘中間的裂縫中,那個部位已因倒錯的檢查而變得濕濕的。
「……哦,好像洪水般呢,完全春情勃發了。」
典子輕熽按著陰唇的壁,然後說著:「這一定要報告才行!」
「拜託,放過我……」
「什麼放過你?因為等著主人的調教而濕透,應該不會被處罰,可能會受到褒美才對!」
典子一邊用手指揉弄陰道內一邊冷笑著。但是,她接著的說話更令白帆裡如墜冰窖。
「但是,這裡嗅起來卻是一陣淫亂的氣味呢!你今早有仔細地清洗過嗎?」
「啊!洗過了!很多次!」白帆裡連忙驚恐地辯解著。
「但似乎真很大氣味呢,你嗅嗅看……」
典子說完,便把食指和中指從陰道抽出,放在白帆裡鼻端。從兩指之間,可以看得到有些透明的粘液在反著光,散發著淫猥的氣味。
「怎樣?有味嗎?」
「有、有氣味……」
白帆裡以驚慌的語氣說著。嗅著自己分泌的淫液,令她感到又一次的屈辱。
「是什麼氣味?」
「愛液……」
「什麼地方的愛液?說來看看。」典子壞心眼地追問。
「啊啊……是性器的……」
「你這樣說,我會告訴主人哦,性器這個詞是作為奴隸身份的你,應該用的嗎?」
典子威脅地說。便如她所說,白帆裡作為洩慾用奴隸,自有一套由奴隸所適用的語言來表達某些東西。
「是……肉洞的……」
白帆裡用幾乎聽不見的聲看說出此淫褻的詞語。受過良好教育的她,說出如此羞恥的話令她羞得想死。但是,典子仍不放過她。
「這麼低聲聽不清楚哦。再一次,由始至終完整地好好說來聽聽吧。」
「……是白帆裡的……肉洞的氣味……」白帆裡卑屈地說著,想到這句話一定連司機也可聽得到,她感到比死更難受。
「是怎樣的氣味?」
「喔喔……是卑下的、發情的氣味……」
「呵呵,這是當然的。白帆裡小姐的愛液散發著淫亂的氣味呢,是為誘惑男人的,充滿淫亂荷爾蒙的氣味吧?」
「……」
典子的話令白帆裡無法回答。只有咬著唇忍受其侮辱。
「好,身體轉向後,膝蓋跪在椅子上。」
不經不覺在車外夜幕已經降臨。車子在霓虹夜景下的高速公路上走著。白帆裡轉身向後,並向前一傾,令臀部懸空突出。
她的全裸粉臀連中間卑猥的裂縫也完全暴露出來。
而她把兩膝跪到坐位上,更令粉白的肉臀的位置,正好到達前座的司機能透過後視鏡剛好看到的位置。
而且,白帆裡亦要透過車尾的玻璃面對著後面跟著的車子,雖然是落下了黑簾,但在後面車子強烈的車前燈直射下,仍是有可能被人看見自己的樣子。
更在此時剛好還有點擠塞,令到自己裸露的身體也有可能被看見。在全裸的身體一前一後都暴露在他人的視線下,令她羞得幾乎哭出來。
「啊!……喔……」
而這時,典子的手指也從後方侵入其性器,狎玩著陰道洞壁,令白帆裡忍不住發出悅虐的喘息。秘部受刺激加上現時的情況是如此倒錯,令白帆裡感到被虐的魅惑。她並不知道在恥辱感中她還被挑引出被虐的歡愉。
「還算頗緊窄呢,似乎會令主人很高興哦!」
典子以平靜的語氣說著,但仍然令白帆裡因她的說話而身軀一震,典子似乎無論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都佔著支配者的優勢。
「……而這裡也不可不調查一下呢。」
典子如此說完,便把手指由陰道移往肛門口。接著,她便用力壓入緊窄的菊蕾,直入至第二指節為止。
「啊、呀!……喔!饒了我!」
「怎麼如此在亂叫,有一點禮貌吧。」
「嗚!……啊……別入那麼深!……」
「叫你禮儀要好一點的了。這個重要的地方一定要查清楚是不是夠清潔的,對吧?如果你在調查中叫停,我會向主人報告哦。」
「啊,請不要如此做,我會聽你吩咐的!」
「還是要用主人或摩美大人才可令你聽話……好,把兩股張開,放鬆肛門的肌肉,要調查到直腸為止哦。」
典子命令背向她的白帆裡盡開雙股,然後在她無防備的肛門用手指向深處推進,殘酷的伸入到直腸之內。
「咿、喔喔……喔……」
「……是什麼氣味呢……」
典子在狎玩白帆裡的肛門令她不住喘息之後,又把手指抽出放近鼻子,若果這部分是被判定「不合用」的話,白帆裡在到達大屋後必會遭到殘忍的懲罰。她保持著屈從的姿勢,靜待著典子的裁判。
「這是什麼……」典子臉上露出一瞬訝異的表情。「什麼氣味?好像混入了一些香料似的……」
「這、這是潤膚膏……塗了少許而已……」
白帆裡慌忙解釋香味的真相。她由以往經驗知道調教中必定會有肛門調教的部分,在多次的訓練後,現在她的肛門已被訓練到可以容納主人的陽具。
但菊門被抽插始終仍是會痛,所以她預先自己塗上了一些潤膚膏,希望會令痛楚減少。
「啊,原來如此,是為了預備肛門調教呢……」
說著,典子隨即換上嚴肅嘴臉。
「但這樣做可以嗎?得到主人或摩美大人的批准沒有?」
「這……對、對不起!」
「你知道大屋中也有專用的肛門潤滑劑吧?」
「知道……」
「那是什麼?」
「是……滲有藥的潤滑劑……」
「那些潤滑劑塗了會怎樣?」典子反覆追問,雖然用詞上仍是客氣,但作為評審員她的表情卻是嚴厲的。
「那……塗了後會好癢,會令人坐、立也感到不安。」
「因為不喜歡那種潤滑劑,所以塗上自己的潤膚膏了?」
「不、沒這回事!」白帆裡慌張地解釋:「我是早預料了要用大屋的潤滑劑的。但為了調教順利,還是一早便保持潤滑更好,我是如此想的……」
「那怎不一早便塗那些有藥的潤滑劑?」
「因為我沒有那種潤滑劑,有的話我一定會用的!……」
白帆裡用近乎半泣的聲音拚命解釋著。因為如果她被典子判定有罪,便會在一到大屋後便遭受沉重的懲罰。但是,狡滑的典子卻不會輕易讓白帆裡用說話矇混過去。
「是嗎?你說若有的話便一定會塗?」
「是真的。」
「那太好了,現在便塗吧?」
「……?」
「滲了媚藥的潤滑劑啊!你不是說若果有的話便一定塗嗎?我手上剛好便有這種東西哦!」
「什麼?……」
典子出乎意料的話令白帆裡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本來想到這裡絕不會有的。
但典子隨即從皮箱中拿出一瓶潤滑劑出來,令白帆裡面如土色。
「為了準備肛門調教而先塗定潤滑劑?真是太細心了。為了獎勵你,便由我來幫你塗上這個吧!」
典子一邊用手指玩弄無防備的肛門一邊假意地冷笑著。「這個塗上去後,屁穴由裡到外都會有美妙的感覺哦!」
「喔……」
「好了,你不是想塗嗎?還不說:『請幫我塗上』?」
「拜託……請、請幫白帆裡的肛門塗上吧。」
白帆裡只躊躇了一瞬,便立刻用驚恐的聲音懇求著。言語上已經完全落於下風,隨了屈服外已再無他法。
「呵呵,為了更有效,我會盡量塗多一些的!」
典子說完便把白帆裡的雙臀分開,塗滿潤滑劑的手指押入肛門之內,直入到最深之處,並把潤滑劑塗滿肛門的內壁。
「唔咕……喔!……」
「還未夠,再塗多一點……」
「嗚!呀呀……已夠了!……」
「怎樣了?有感覺了嗎?」
典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潤滑劑塗進肛門之內。媚藥的效力很快便開始發揮,開始刺激著肛門內的粘膜。
「啊……好像火灼般熱……」
「只是熱而已?」
「啊……?好癢!啊啊……」
很快白帆裡便把雙臀高舉,開始一邊扭動一邊悶聲叫著。由菊蕾至肛門最深處,熾熱之餘還有一種刺激的痕癢,不斷向四周擴散。她在後身裸露在典子和男司機的眼中同時,刺骨的癢令她不得不繼續扭著高聳的肉臀,希望藉此能減輕一點痕癢。
「不可以搔哦,忍受著直至到達大屋為止吧!」
典子滿足地看著白帆裡苦悶的樣子而威嚴地說著。她知道若令到白帆裡在到達時身心都已到達性興奮狀態,將有助調教的進行。
白帆裡正逐漸成為淫猥的俘虜。現在她在被徹骨的痕癢弄得如狂似癲下,祈求著希望盡快能夠到到達支配人的洋館,即是調教進行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