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辱之館 第六章 模範的懲罰囚

  第一節

  ——啪啪!

  ——咿!啊喔……——啪啪!

  ——啊喔!哦哦……在遠處開始傳來一陣混入了鞭打聲的悲鳴和泣叫聲,而且聲音更越來越接近,當聲音來到房門的正外面,便隨即傳出兩下敲門聲。

  「是調教師摩美,並帶來了主人的牝奴隸。」

  敲門後外面傳來的女人聲音,令美帆感到有點耳熟,隨即想起那正是侵入自己家中,然後用計把她拐來的女人的聲音。

  「進來吧,主人已在等著了。」

  「啊──放過我!不能被她見到這樣子的我!」

  「!……」

  門外傳來那一邊哭著一邊拚命乞求的女聲,令美帆一聽了便立時感到心臟有如被冰封凝固。姐姐白帆裡的聲音,她又怎會認不出來?

  「這條牝犬,在這裡磨蹭什麼!」

  唰啪!

  「咿喔!」

  「好,快乾脆點爬入去!」

  「嗚嗚……請慈悲哦……」

  在鞭打催促下,打開的門縫中終於出現了哭聲的來源。

  那是個身穿卑猥的奴隸服飾和鮮紅色的皮製高跟鞋,四腳支地的女人。她的頸上扣上了黑革制的頸圈,上面扣著一條細煉,煉的另一端則被在她身後站著的另一個女人的手握著,那女人自然是奴隸調教師摩美。她也換上了一件全黑的調教師用衣服,而另一隻手上則拿著她的愛鞭──九尾之狐。

  摩美在不斷用鞭打向奴隸女的臀丘和腰際,以催促她盡快爬入房中。

  「把臉抬起!今天有人在觀摩,所以你要做個好的模範,抬起臉讓她看看你那被調教得良好的牝犬的表情吧!」

  啪啪!

  「唏啞!啊啊……」

  曲線美妙的腰間,成為九尾狐之鞭的目標,令奴隸女發出了悲哀感滿溢的嗚咽。而且頸圈上的煉也同時被拉向上,令她不得不把臉抬起。羞恥和驚恐令她雙唇抖震,眼眶也溢滿淚水的臉出現在美帆眼前。

  (白帆裡姐姐……怎會這種模樣!……)

  美帆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敬愛的姐姐好像狗般的四腳爬地,戴上寵物般的頸圈,暴露出乳房性器而被鞭打,這簡直便是一副奴隸的樣子。

  從這方向看不到後面,但猜想她的性器和肛門應也是同樣的暴露吧。

  而且從她爬行的姿態也可明白她被調教已非一朝一夕的事。她的背部盡量向下壓,令到粉臀看來更加突出高聳,加上爬行時腰部用力左右大幅的扭擺,更加令就算是同性的人看到也感受到她的媚態。

  但是,後面的摩美卻絕對沒有對白帆裡的爬行姿感到滿意。她穿上了全黑的緊身體操服味的上衣由頸項包至股間,而穿上網狀絲襪的雙腿則由膝部以下都由皮靴覆蓋。這身打扮加上濃烈的化妝,完全醞釀出她作為SM支配者的風範。

  而且更加上她嚴厲的鞭打,和不斷對奴隸女的叱責,九尾狐的尾在不停督促著她的行進。啪啪!

  「呀嗚!」

  「喂,屁股扭得更好看點!」

  「嗚嗚……」

  「這硬邦邦的腰是怎麼回事?」

  啪啪!

  「唏嗚!請寬恕!……」

  「任何時候也要走得令主人滿意,對吧?」

  「啊啊……好羞喔!……在小帆面前……」

  「在妹妹面前更不用緊張!便好好告訴她你是如何卑猥的牝犬吧!……喂,再扭多一點!」

  啪啪!

  「啊咿!」

  摩美嚴苛的鞭打令白帆裡禁不住悲鳴。而後粉臀便比剛才更大幅度地扭動起來。而站在房中央的美帆,正在被坐在椅子上的狩野不住上下其手,因而兩人都不想和對方的視線接觸而各自別開了頭。尤其白帆裡在妹妹面前展現如此可恥至極的姿態,令她簡直想找個地洞藏下去,或甚至想死了更好。

  「喂,快走去主人面前吧!」

  摩美引著手上的狗煉繼續令白帆裡向前走。

  「好,向主人請安吧!」

  「求、求你放過我,只是今天……」

  啪啪!

  「啊喔!饒了我!」

  「就像平時般,說吧!」

  「嗚嗚……主、主人!……牝犬白帆裡幸獲主人接見……作為被虐的牝奴隸任何指示都會喜悅地聽從,還請……盡情地玩,希、希望主人盡興!」

  白帆裡四肢著地手肘撐地,以額頭也伏地的跪拜姿勢下,向主人說出極盡卑猥的奴隸請安說話。但是當想到這句話正進入美帆耳中,便令白帆裡在說話途中多番遲豫,幾乎說不下去。

  「呵呵,你自己又如何?你也會很盡興吧!」

  狩野壞心腸地質問。

  「請、請令白帆裡也得到愉悅。」

  「要怎樣做?」

  「那個……用鞭和性具……不要!我說不出口!不能向小帆說這樣的話!」

  「這賤犬!對主人的查問竟敢不答?」

  啪啪!

  「啊啊!求你饒恕我!」摩美叱責同時,九尾狐也在雙臀的谷間轟炸。

  「妹妹面前想扮高貴,那又為何展露出如此卑下的東西?」

  摩美從一旁的典子處換過一支細長的棒鞭,然後用前面的扁平處從暴露的股間伸入去。

  「喂,後面的妹妹完全見到了,想辦法遮掩一下吧!」

  「啊啊……做、做不到……喔!」

  白帆裡拚命合上雙膝想隱藏谷底的性器,但是以她爬在地上雙臀向後聳的姿勢,始終是不能防備從身後射來的視線。而加上鞭端剖開了花唇,更令那部分殘忍地分割外露。

  「喂,不是完全遮掩不到嗎!……算了,這牝犬無論如何遮隱,看起來都是一樣的淫賤吧!」

  啪啪!

  「嗚喔!不、不對!……放過我……」

  「怎樣了,能做得高雅點嗎?」

  「啊啊……不行……請饒了我吧!白帆裡是不高雅的牝犬!……」

  「嘻嘻嘻,終於肯自己承認了呢。喂,那便面向著主人好好懇願,祈求主人賜與各種虐待,令你得享牝犬的快樂吧!」

  「……主、主人,請恩賜鞭和性具給奴隸白帆裡,請令白帆裡像只卑下牝犬般快樂得嗚咽吠叫吧。」

  「呵呵……美帆,你現在知道你姐姐是喜歡被虐待的奴隸犬了吧?」狩野俯望屈從的白帆裡滿意地笑著,然後,再轉身向美帆說。「姐姐竟會這樣……我不信!」

  美帆喘息著呻吟似的說。但是,這禁斷的光景卻又實在很刺激,令她雙頰紅如火燒,心臟也「噗噗」地亂跳。

  「典子,把她帶來我旁邊,讓她觀摩一下!」

  狩野的命令下典子把美帆的手枷由勾子解下,再帶她到狩野旁邊的椅。肉體被拘束的麻痺感、加上眼前姐姐的被虐姿帶來的衝擊,令她茫然而沒反抗的一屁股坐下。

  「怎樣了牝犬,能夠和妹妹相見一定很開心吧!」狩野殘忍地對白帆裡道。

  「啊啊……很殘酷!……」

  「喂,好好給妹妹看一下!」後面傳來摩美嚴厲的叱訓聲。

  啪涮!

  「啊喔!饒了我!」

  「告訴妹妹真相吧!」

  「嗚嗚……」白帆裡含著淚以羞恥得抖震的聲音說:「小帆,原諒我吧!我說公司有旅行其實是謊話……姐姐是性奴隸,每星期由星期五晚至週日為止都必須以奴隸身份來到這裡侍奉狩野主人……被鞭打……被性具調教……還要以狗的四腳爬地姿態,做些能令主人高興的事……」

  「但是,你是被迫的吧!姐姐並不是被虐狂,對吧!」

  美帆也同樣眼眶含淚,拚命在追問。雖然是見到姐姐如此的姿態和說話,但她仍想盡力去為尊敬的姐姐分辯。「……最初的確是這樣,但現在已不同……姐姐已被調教至……在受鞭打而泣叫的同時其實也感到愉悅了……」

  「!……」

  「真是過癮的表白哦!」狩野大感興趣地看著,美帆因為見到姐姐的墜落,在絕望之下自己的反抗心也一定開始動搖吧。「這牝犬的被虐狂程度還真不是蓋的。所以作為主人也實在不得不虐待她呢!」

  啪啪!

  「咿鈀!」

  坐在椅上的狩野手執皮鞭一揮,越過在他前面跪拜的白帆裡的背部,打在雪白的香臀之頂,令白帆裡在妹妹面前發出悅虐的悲鳴。「呵呵,明白了吧娃兒,見到何謂被虐的喜悅了吧?」

  「姐、姐姐!……」

  「怎樣了牝犬?還想要多些嗎?在妹妹面前要做個模範哦!」

  「啊啊……請賜鞭!主人……」

  「想要鞭的話要怎樣做?」

  「嗚!放過我!在小帆面前我做不出來!」

  「回答主人的問題!想要鞭的奴隸應該怎樣做?」

  狩野低聲地質問,陰沉的支配者聲音充滿了威嚴,令早已受過大量調教的白帆裡知道非屈服不可。

  「是……懇願的舞蹈,像這樣……」

  白帆裡裸露的粉臀像蛇般扭擺起來,那是卑屈地表示牝犬想受鞭打的象徵。

  「呵呵,這牝犬如此做的意思是叫我打她的屁股。」狩野笑著向身旁的美帆殘酷地解釋。「好,如你所願!」

  啪啪!

  「咿──!很好、主人!」

  打落雙臀中間分割處的斜面,令白帆裡再次發出悅虐的叫聲。意識到自己是在美帆面前被鞭打,極度的羞恥令她的心情更高脹若狂,而在悲哀之外,卻也感到一種和平時不同的感覺,一種背德的興奮感。

  「此傢伙,被打後真的很開心呢!」

  啪啪!

  「啊鮠!很好呀、主人!」

  「呵呵,但是,這並不只是為令你愉快,當奴隸不聽話時,又或做了失儀的事,都要懲戒的鞭打,對嗎牝犬?」

  「是……」聽到「失儀」兩字又想起昨晚的事,立時身體也抖震起來。

  「說說看,你昨晚在主人面前做過什麼失儀的事?」摩美像看穿了白帆裡心中所想,殘忍地追問著。

  「是……失禁了。在熱燙的鐵板上接受調教時撤尿了……」

  「!!……」

  聽到白帆裡的自白,美帆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既仰慕,又是尊敬的親姐,竟在男人面前失禁了,但是,她已再無力提出半點質疑了,自從醒來後到現在為止己見到、嘗到如此多超乎想像、倒錯的事,她想世上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了。

  「呵呵,沒錯,我也想起懲戒漏下黃金水的牝犬的情形了!」

  「嗚嗚……請慈悲!……我發誓永不會再犯這失禁的事了。摩美大人也嚴厲地懲戒了我,白帆裡至死也會反省的,所以請賜牝犬一點慈悲!」

  白帆裡伏在狩野腳邊乞求饒恕。雖然在妹妹面前如此反覆說著卑屈的求饒話實在情何以堪,但她想到狩野若在此再次體罰她,必會令她在妹妹面前表露出比一直以來更屈辱的姿態吧。想到此令她再無餘裕想及其他。

  「但為了令你至死也記得,我還要準備多一種懲罰……摩美,預備吧!」

  狩野的眼中,凶殘目光在閃爍不已。

  「是,立刻去預備,請稍候。」

  調教師摩美回答後立刻走出房外,然後在兩分鐘後便和另一個女侍回來。女侍來回在房內外往返,不斷把各種物事搬入房中:手推車乘著的烙鐵、結冰的冰水、放入木炭的桶、還有長一米以上的足枷棒等等。

  足枷棒是一支細長鐵棒,在兩端裝有可自由拉動設定位置的革制枷扣。摩美拿起這支棒子,首先把它扣上正在四腳著地屁股向後的白帆裡的腳腕。

  「啊?……喔、救我!」

  腳部完全固定同時白帆裡也響起驚恐的叫聲。摩美把腳鎖位置設至她所能張開的最大限度。四腳支地同時,也大開雙股的姿態令她看起來像只青蛙。

  (姐姐!……)

  美帆在心中悲叫。白帆裡的這種姿態令美帆簡直不忍正視:犬般爬地、兩腳左右分開至極限,中間的肛門至腿根的性器都毫無半點保留地暴露在室內明亮的光線中。

  黏濡的菊蕾在拚命地收縮著,由肛門而開始的一條小徑直通向下,直至分成兩塊看上很柔軟的大陰唇。張大了的口中見到三文魚般顏色的小陰唇和深暗的洞穴,全都在美帆前盡現。

  她以前從未如此近的觀看女性的私處。不,甚至可說她是第一次見到女性性器的「全相」。而眼前的私地更是親姐所有物,令她更無法冷靜地直視。

  「嘿嘿,這傢伙還在說已經受夠懲罰了?可是那流著浪水的穴不正是在催促著想快點再受罰嗎?」

  狩野一邊肆意欣賞白帆裡暴露的下體,一邊皮肉般地冷笑著。正如他所說,在陰戶中溢滿而漏出的淫液把陰唇也沾得濕濡濡,反映著淫靡的光輝。

  「啊……不是!……流著浪水是……受到主人鞭打的緣故!主人恩賜的愛鞭令白帆裡淫水直流了。」

  白帆裡連忙解釋,但話一出口才想到美帆也在聽著,令她羞恥得心臟也像要停止跳動般。

  「因被鞭責而濕了,即是喜歡受體罰吧,果然是等不及了呢!」

  「不、不對!……咿!」

  白帆裡拚命否認同時,也因狩野拿著的鞭頭反覆地撩弄著陰唇而發出嬌吟。

  男人由自己的座位站起來向前踏一步而鞭也向前伸,在等待受罰之前首先用鞭來挑逗她敏感的肉壁。

  而此時那手推車己推到狩野的座位旁,在那旁邊放著的桶中,猛火把炭燒成通紅。摩美把手推車上的幾支烙鐵放到炭火之上,直到一支烙鐵被炭火燒成赤紅後,她便把那支烙鐵拿起來向白帆裡說:「好,張開眼看清楚了,這便是你要受到的懲罰!」

  「?……不!不要!」

  一看到眼前的物體,白帆裡便立刻尖聲高叫起來。摩美手拿著烙鐵的木製的柄,在那之前是像火棒般的細長鐵棒,直到最前端成圓形狀的橫切面上刻有一些倒轉的字體。

  「這你明白了吧,你要受的是──烙印之刑。」

  「嗚!!……饒命啊!調教師大人!主人!啊啊,請慈悲啊!無論叫我做什麼也可以的,但、嗚、請饒了別對我身上刻印!嗚嗚!……」

  「呀呀的亂叫真吵死人了!聽話點,只是押落去一下便可以了,很快的!」

  摩美用手抓住在地上五體投地在求饒的白帆裡的頭髮,粗暴地把她拉起,然後把燒得通紅的烙鐵的前端向白帆裡靠近。

  「呀呀!饒命呀!」

  「昨晚,令主人面目無光了,失禮的牝犬一定要刻下些什麼令你終生不忘才行!」

  「饒了我、主人!我絕不會再犯的了,所以請對忠實的牝犬稍發慈悲吧!」

  白帆裡轉頭向狩野拚命乞饒。

  「呵呵,犯了罪自然是要以身體償還的,既然是下面犯了罪,便把烙印刻在屁眼上吧!」狩野卻仍是一臉笑意的道。

  「咿──!印在那地方的話會沒命的啊!」

  白帆裡想,就算是印也寧印在手臂、肩膊等地方好了。

  「那地方是最好的了,印在臉上的話便一生也不可見人了,印在乳房或臀丘上也有損美感,肛門的話平將是不會見到,同時本身也已是個卑賤的部位了!」

  旁邊的摩美以得意洋洋的臉說著。

  「真的會沒命的啊!無論如何,請饒命!」

  「死或不死我可不知道,不過會是苦痛如地獄之刑那倒是不會錯。肛門的痛楚感覺是很發達的,在之後兩星期會痛得屎也拉不出呢!」

  「嗚!!」

  「摩美,選選那一個字好吧」

  「是。」

  摩美回答後在手推車上取出一塊白色木板,再把被炭火燒紅的烙鐵一支接一支的壓在板上,「焦」的聲音過後隨即升起一股燒焦木塊般的氣味,氣氛可說極盡淒慘,令兩姐妹都看得心驚膽跳。

  「因為主人的慈悲,所以便給你自己去選一個自己喜歡的字吧!」

  「?……」

  摩美把手中白帆裡的頭髮一扯,令她正面對著那塊被刻上了字的白木板,上面分別印了「禁」、「尿」、「漏」、「犬」、「奴」、「隸」六個字。筆劃數雖然有多有少,但她心知一旦印下任何一個,她都必會背負上一生不會磨滅的烙印。

  「快選一個吧,再不說的話便我便會隨便選一個了!」

  「……」

  「便選隸字吧。本來對於撒尿的你是應該選『禁尿』兩字的,不過想到要在屁眼上刻兩個字既勉強又太滑稽,所以還是刻上表示你身份的單字算了吧。」

  「喂,向主人謝恩吧,他為了給你慈悲而不用你刻上兩個字呢!」

  「啊啊……」

  白帆裡從喉嚨中發出絕望的呻吟。到底如何她也不可能說出感謝的話吧。但摩美已不再等待,她把白帆裡的雙手屈到背後再用手枷鎖起,然後再用黑布緊密地蒙住她的眼,跟著再讓她跪在地上向前俯伏,額頭著地。

  現在她便有如在刑場行刑前的死囚的模樣。

  「拜、拜託你放了姐姐!」

  美帆不住地叫著,卻被身旁的典子用手捂著她的嘴。

  摩美命女侍上前幫忙把白帆裡的雙臀向左右分開,令飴色的肛門完全暴露眼前,而且肛門口像欲開欲合之間卑猥地展現。但白帆裡已再發不出半點聲音來。

  等待著可怕的烙印之刑,令她的四肢也像石化了般完全硬直。

  狩野親自拿起了烙鐵棒,緩緩向前伸,而美帆也立時害怕得閉上了眼。

  狩野的手對準了肛門後稍一停頓,然後再快速地向前一伸,烙鐵前端終於壓到肛門之上。

  「齔鮠鮠!!!!死了!!」

  白帆裡發出了歇斯底里的淒厲慘叫,同時身體也弓起向上,但是烙鐵仍持續壓在肛門上,她感到巨大的壓力直頂在肛門上,但卻因過度害怕而感不到是熱是冷。

  而巨大的恐怖令她一陣暈眩,隨即失去了知覺。而在昏倒前的一瞬她感到自己的下體又有液體漏出,只是她已無法區別那究竟是尿液還是愛液了。

  第二節

  「!……?……」

  當數分鐘後白帆裡回復知覺時,她發覺自己雙手的束縛已被解除了,而且蒙著眼的布也已被解開。

  「感覺如何?肛門有在痛嗎?」

  摩美湊近她的臉,詭異地笑著說。「喔……啊?」

  「真受不了,那樣便昏倒了……你自己摸摸看吧。」

  雙腳仍然被枷棒所分開,白帆裡誠惶誠恐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肛門。

  「!……這究竟……」

  她吃驚的是那地方不但不熱,反而一陣冰涼,而且,似乎也沒有刻上什麼烙印。

  「還不明白嗎?剛才我是換了支用冰冷凍著的烙鐵來壓向你喔!」

  「哦?……」

  「極熱和極冷的感覺其實很是相似,更加上在恐怖氣氛下被蒙住雙眼,一瞬間令你以為真的在被熱烙呢!」

  (原來如此,所以剛才見到女侍也拿來了一隻裝著冰的桶子。啊啊……太好了!)

  白帆裡剛才還完全相信自己已被烙下殘酷的刻印,所以現在的她便感到有如從死裡逃生般的喜悅。但是摩美接著的話卻教白帆裡立刻從天堂跌回地獄去。

  「那麼,予習完了後,今次是來真的了!」

  「怎、怎麼?不會吧!……」

  白帆裡狼狽地叫道。剛想及自己從烙印之刑得到解放,白帆裡還以為這只是摩美的一個惡作劇。

  「是真,是假你問主人好了。」

  「對啊,牝犬,今次是來真的,不是只是威嚇了。」

  「啊啊!不要!!」

  白帆裡只感眼前一黑,要再試一次之前曾嘗過的地獄滋味,個中可怕比第一次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求、求求你們,饒了姐姐吧!」美帆也立刻高叫。之前她一直都想求饒,但被典子摀住了口,但今次典子卻再不阻止。「無論如何也請饒了姐姐,我……

  會什麼也聽從你們!「

  「哦?你會?」

  狩野裝作意外地說,但其實,他一開始做出這一切便全是為了以白帆裡的安危來令美帆屈服,結果事情發展也一如他所料。

  「會……什麼也聽你的……」

  「小帆!不要……」

  「你住口!」

  啪啪!

  「喔!……」

  白帆裡想向妹妹說些什麼,卻被摩美的鞭所打斷。然後狩野再問道:「那即是可以成為我的奴隸了?」

  「可、可以……所以請免了姐姐的烙印之刑!」

  美帆勉力地說出服從之誓言。

  「嘿嘿,那好吧,便依你的。牝犬,還不感謝妹妹的親情?」

  「嗚……小帆,請原諒姐姐吧!因為我的不劑,而令你要遭到這種事……」

  「姐姐!……」

  「嗚嗚……是我不好……而且我根本不值得原諒……」

  「不!沒這回事,而且你永遠也是我惟一的親姐喔!」

  「唔……很感動的一幕姐妹情深呢……不過加上如此淫猥狀態的姐姐卻滑稽得很呢!」

  白帆裡不禁羞恥地低吟了一聲。便如狩野所言,白帆裡的雙腳因被枷棒固定而大幅張開,肛門和性器都無遮無掩地暴露在妹妹眼前。而且,那地方更像是在證明著她的淫蕩性似的,被淫液浸得水汪汪。

  「免除了烙印之刑,卻不代表調教已經完結。摩美,接下來便如何去調教這牝犬好呢?」

  「是,便教她牝犬正確的小解方法吧。」

  「是嗎,牝犬,想接受小便的方法的調教嗎?」

  「啊、是。請主人教導牝犬白帆裡正確的小解方法吧!」

  「嘿嘿,答得不錯。美帆,好好向你姐姐學習吧,包括她服從的態度和奴隸式的說話方法,也要好好地觀摩啊!」

  「是……」

  美帆不得不端正地坐在地上,逐一觀摩白帆裡接受的SM調教。

  「最初便教她如何用奴隸用語稱呼自己的擁有物吧。摩美!」

  「是!」

  摩美把手上的九尾狐換了另一支棒狀的鞭,而前端則成扁平狀,是正好用來撩弄奴隸的性器的恩物。

  摩美便把鞭由雙臀之間伸入谷底,再剖開白帆裡的大陰唇,然後問道:「牝犬,介紹一下你的擁有物吧。這裡是什麼地方?」

  「嗚嗚……是、陰阜……」

  「不是說單一地方啊,白癡,我是問這整個器官的名稱!」

  「不、不要!不想叫小帆聽到……」

  啪啪!

  「咿喔!」

  「就是為了要叫妹妹聽到才叫你說的!忘記了剛才免除烙印刑的恩典了嗎?

  快說!這裡叫什麼!「

  「嗚嗚……肉、肉洞……」

  白帆裡因為要在妹妹面前說出卑猥的說話,羞得連耳根也通紅了。

  (姐姐……真可憐……一定經常要說這樣的話吧。)

  「那麼,這裡呢?」

  「是……屁眼。」

  「作為奴隸這裡經常要做什麼?」

  「是……浣腸……洗淨來給主人以棒子或主人的寶貝來享用……」

  (啊啊!竟然這樣!)

  美帆聽得心神大震,也再次感受到姐姐陷入這異常世界的程度之深。而且,似乎她將受到同樣的對待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一定也會如此的對我……會鞭打至令我不得不說出可恥的說話……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怎麼辦?什麼肉洞的,怎麼說得出口啊!)

  美帆一邊如此想著,同時心中卻在看著姐姐的性器時生出一股淫靡的感覺。

  白帆裡的性器充滿了叫同性的人看到也會有反應的淫靡色彩。被四腳爬地和雙膝大幅分開的緣故,連小陰唇都分開以致內中的果肉也可以清楚見得到。三文魚般粉紅色的陰阜中,被愛液浸得水汪汪的樣子,令見者無不感到一陣淫亂的誘惑。而且,美帆也終於發覺姐姐的恥毛已被剃得一根也不剩。

  (原來如此,為了更清楚見到姐姐的陰戶形態而把毛全部剃了……好美啊姐姐……)

  美帆在此時首次感到了一種奇妙的羨慕感受,那是被虐之魔第一次向她作出誘惑。

  「名字說完了,那麼便向主人懇願吧,大聲說說想主人對你這裡做什麼!」

  摩美用鞭繼續撩弄著白帆裡的下體道。

  「請求你主人!請玩弄白帆裡的肉洞吧,請賜與性具棒和震動器,令白帆裡喜悅得涕泣淫叫吧!」

  「不只是說話,身體行為也要表現出淫性才行!」

  「是……請恩賜!……嗚嗚……」

  白帆裡立即以四腳支地姿態,聳起肉臀淫猥地搖著扭著,扭屁股正是表達奴隸的服從心和渴望被主人虐待的身體語言。

  啪!

  「咿──!」

  摩美手中的鞭朝白帆裡雙臀中間打下,令她響起悲鳴。「再搖得好看點啊!

  這樣的表現你想主人會滿意嗎?「

  「我做了!像這樣……唏嗄……主人請欣賞!」

  在鞭打下白帆裡忘我地更賣力扭動,如此的姿態加上全裸的下體和娼婦般的絲襪高跟靴打扮,令見者都感受到淫靡的氣氛。

  「好,也請妹妹欣賞吧。」

  「喔、怎麼這樣!……嗚嗚……小帆,請看看羞恥的姐姐……」

  「看什麼?說清楚吧!」

  「請看姐姐的肉洞!嗚嗚……」

  「姐、姐姐!」

  「怎樣了,美帆,姐姐很美麗吧?」

  「是很美……非常美……」

  狩野的問題下,美帆惟一可做的便是盡力去讚賞姐姐以保其名譽。但是,狩野卻借此機會,想以姐姐來引導美帆說出淫猥的說話。

  「那裡濕嗎?」

  「是……濕濕的……」

  「是少少濕?還是已濕透了?」

  「啊……是很濕,濕得要流下來般……」

  美帆除照實回答外也別無他法。

  「呵呵,真是誠實的好孩子呢!」狩野對美帆的回答甚感滿足。「一會之後我也會讓你體驗被虐的喜悅的,但現在便先看看姐姐的演出吧!」

  狩野說話同時也從椅子旁的小桌上並列著的施責具中,把其中一件東西拿起來,那是一支握柄不粗,但前面卻擴展為五個相連的粗大球形的一種性玩具棒。

  「唏!……」當頭兩個瘤狀物插入了陰裂之內後,白帆裡隨即發出了悅虐的低吟。每個直徑達三公分之大的瘤的表面上更刻有無數鱗狀的突起物,更帶有S M施責具的刺激氣氛。白帆裡在瘤的突起物壓迫者陰道的肉壁下身體也蜷縮的呻吟著。

  「啊咿、嗚喔!……」

  狩野更開始操縱著性具棒作出前後抽插的動作。

  「啊喔!被磨壞了!」

  「呵呵,怎樣了,喜歡這東西嗎?」

  「啊啊……肉洞、感覺很好!」

  「這傢伙真是純正的被虐狂呢!好,你想被弄得怎樣?」

  「在小帆前說不出來……」

  「摩美,令她說來聽聽!」

  「牝犬!回答啊!」

  啪噠!

  「咿──嗚!」受到旁邊站著的摩美直打肛門的一鞭,令白帆裡高聲慘叫了一聲。「啊啊、我說了!是肉洞……是主人弄得肉洞十分舒服!……」

  「哈哈,多麼可恥的牝犬!」

  「嘻嘻,對!真是的!」

  狩野和摩美都哈哈大笑起來,而白帆裡則在努力扭動粉臀,迎合著正在侵犯自己的棒子。

  「咿、很好!……啊!竟入到那麼深!……」

  (姐姐,怎麼如此羞恥!……)

  美帆在此淫靡光景下心中不斷在叫著。幾個醜惡的毒瘤剖開粉紅色的裂縫,在陰阜中塞進拉出,而隨著瘤子的進出,白帆裡的陰唇便仿如嬰兒的口般一開一合在啜著那串丸子。

  美帆多次想低頭不再望前,但那個情景在卑猥之餘卻也像充滿著魅惑的魔力般,吸引住她的視線不放。不自覺間美帆竟不能移開視線不看姐姐被如此變態地侵犯著的情形。

  「好,接下來是這裡。」

  今次狩野把棒子移向肛門的位置。

  「這裡沒幹過什麼失儀事吧?」

  白帆裡恐懼地把目光望向身旁的摩美。

  「用肛門栓塞住,但在房間中環繞了一周便忍不了,更把屎拉得『泌洌、泌洌』地響,真是粗鄙的牝犬呢!」

  摩美的說明令狩野愉快地大笑起來,更把棒子的前端二、三度的壓向白帆裡的菊蕾。

  「是嗎牝犬,拉屎拉得如此大聲嗎?」

  「請、請寬恕!摩美大人沒有說錯,白帆裡確是以粗鄙的聲音拉屎了。」

  白帆裡一邊拚命收縮肛門口,一邊滿臉羞紅地在認罪。想到連這件事也被美帆聽到,更令她羞恥得想死。

  「呵呵,那便不得不懲罰一下這卑劣的屁眼了。」

  狩野說著便向她在拚命收縮的肛門口中心部用力推刺。

  「啊鮠!」

  終於被圓瘤侵入了禁斷的肛門秘所,令白帆裡發出悅虐感滿載的悲鳴。「饒了我!」

  「這被虐狂,口中在求饒時,屁眼卻已在一開一合地啜著我的棒子,就是我不用力你也可以自己把它啜入去呢!」

  「咿!……沒、沒這回事!」

  啪噠!

  「啊喔!」

  「作為奴隸,竟然可質疑主人的說話嗎!」

  「鳴!對不起!是白帆裡錯了!便如主人所說,白帆裡的肛門已忍不住要在吸啜著主人的施責棒了!」

  「真是很想再入一點吧?」

  「是!請賜予……」

  對狩野挖苦的說話,白帆裡只有卑從地迎合。作為奴隸不可令主人掃興,這是白帆裡經過無數次殘酷虐待後所深切體會到的事。

  「啊啊!!咕!……」

  「怎麼了,還差一個未入去呢?」

  「請饒了我!已經刺入直腸中了!」

  白帆裡狂亂地叫著。現在她的感受已到了極限,若再繼續入去的話她害怕會連內臟也可能被刺穿了。

  「這傢伙,別在裝明白了,你分得出那裡是肛門那裡是直腸嗎?」

  「嗚!不知道!對不起……但、但是,腹部像要被擠破般了,請慈悲……啊啊!!啊鮠!!」

  狩野無情地再全力推刺一下,令白帆裡發出淒慘的慘叫。全長達十五、六公分的五個連串的瘤子已全部吞噬入肛門之內,那種痛苦和擠壓力,令她眼前一黑幾乎要暈厥。

  「呵呵,難得今天有參觀者在,便來玩一個她也可以參加的遊戲吧!」

  狩野望向美帆,詭異地笑著提議。

  「?……」

  白帆裡和美帆都浮起疑惑和不安的表情。特別是深知狩野殘忍本性的白帆裡就是猜也猜得出那絕不會是什麼好玩的遊戲。

  「留意你的肛門的感覺,這代表『零』。」

  說著,狩野便用手一轉手中那支棒子,當然塞入了肛門內的五個瘤子也跟著轉了一圈,瘤子表面的突起物磨擦著肛門壁,令白帆裡不禁又是悲叫連連。「那邊的娃兒也明白了嗎?」

  「?……」

  「而,這便代表『一』。」

  「啊!……」今次到美帆吃驚地叫道,因為她看到狩野用手一拉,把棒子的頭一個瘤拉出了肛門之外。「數字是代表了拉出來的瘤的數目!」

  「說得對,不愧是名校生,腦筋果然不錯……明白了吧牝犬,我拉出來後,你便猜一猜我拉了多少個瘤出來,錯了的話便要受罰哦。」

  「啊啊,很殘忍喔……」

  要自己猜著進出自己肛門的瘤子數目,可說是人間屈辱之極,但狩野卻無視白帆裡悲苦的呻吟,開始把施責棒前後活動。

  「啊喔……嗚……」

  「別只掛著高興地呻吟,要收窄肛門好好數清楚哦!」

  「啊啊……別這樣說……」

  「這是二!」

  「咿唷!」

  「今次是四!」

  「嗚噢……」

  「好,停下來了,現在是你總動員肛門的感覺細胞的時候了。告訴我,現在有多少個瘤拉出了體外?」

  「是……兩個?……」

  「美帆,你告訴她對不對。」

  「姐姐,是三個哦……」

  美帆焦慮地說。她實在很想白帆裡可以盡快答對,以完成這惡魔般的遊戲。

  「呵呵,太可惜了,那便要受罰了。」

  啪啪!

  「啊鮠!」

  狩野說話一完,摩美隨即揮鞭用力向白帆裡的臀丘擊下。

  「啊啊,求求你,別再虐待姐姐了!」

  美帆眼眨淚光地懇求道。

  「那可不行,遊戲中輸了的一方自然要受罰。」

  「便正如主人所言……牝犬,再來一鞭!」

  啪啪!

  「啊咿!」

  「那麼,答得中的話又如何!?」

  美帆負氣地反問,她雖然害怕狩野,但無論如何都想能減輕姐姐的痛苦。

  「呵呵,那當然便要獎賞她吧。」狩野像早料她有此一問般輕鬆地回答。

  「可以得到什麼獎賞?」

  「小帆!……」

  白帆裡連忙出聲阻止。和美帆不同,接受狩野調教已久的白帆裡對他的狡滑和殘忍早已明白非常,自然感覺到狩野口中的獎賞,其實是隱藏著多少的危險。

  「這只牝犬別看她一臉痛苦,其實她對如何從鞭打中感覺到悅樂是很有心得的呢……你是被鞭後下體會興奮得流口水的牝犬,對吧?」

  「如、如主人所說,白帆裡是受鞭後下體會濕濡的卑下牝犬。」

  狩野的話令白帆裡不得不回答,但同時也對自己在美帆前說出如此屈辱的說話而感到悲哀不已。

  「呵呵,這便是愛被虐的本性了,其實你姐姐是如此愛受鞭,你還在多言豈不令姐姐更煩惱嗎?」

  「!……」

  「怎樣,美帆你蔑視她嗎?」

  「不、不會!……」

  美帆拚命地否認,始終是至親,無論如何都要站在一線。

  「真是明白事理,看來你也開始對性虐有興趣了呢?」

  「不、不對!」

  美帆立刻狼狽地叫道。的確她曾答應狩野做他的奴隸,但那完全是為救姐姐免受烙印之刑,事實上她在心理上仍完全未向這男人屈服。

  「說得決絕,但看看你的身體便知你是否老實了!」

  「!……」

  美帆心中一栗,因為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下體的確是變濕了。而若果被狩野見到,說她是因為見到姐姐的殘忍調教而變濕,她也無法否認了。

  「呵,是真是假一會後才查看,現在是看看姐妹間美麗的親情的時候呢!」

  狩野冷笑著把話鋒一改〕「你是想把姐姐從苦痛中拯救出來吧?」

  「?……」

  「還是,你是因為姐姐的被虐而感到歡愉,所以更想看到她被鞭打嗎?」

  「我不想看姐姐被鞭打!」

  美帆大聲的叫嚷,一半卻是為了她自己,對看到殘忍的鞭打和肛責後而下體濕了的自己,她感到了一股難受的罪惡感。

  「那麼獎賞便由你頒給她吧!」

  「什麼?」

  「用你的舌,令姐姐的肛門得到鬆弛快樂,這你應會樂意去做吧!」

  「怎麼!……」

  「不要!饒了我們!」

  白帆裡明白到他殘忍的意圖,也立時拚命向狩野求饒。

  「求求你,我的屁眼被妹妹舔……這樣做的話我們都變成畜生了!……我自己怎樣也不要緊,但美帆還是純潔而無罪的少女啊!無論怎樣請放過我妹妹!就是要白帆裡一生為主人做牛做馬也可以……」

  「又不是叫你舔,你先聽聽你妹妹怎樣說吧!」狩野冰冷地回答,然後轉身向美帆道:「怎樣啊娃兒,要用鞭還是用舌來對待她的肛門,由你決定吧!」

  「小帆!求你說鞭吧!」

  「……用……舌來舔姐姐的……肛門。」

  美帆顫抖著聲回答。要叫狩野用鞭打姐姐,她始終不可能說得出口。

  「呵呵,那便好,遊戲繼續!今次牝犬要努力點,別再輸了!」

  狩野滿臉笑意地再開始操縱棒子在肛門中進出。

  「啊鮠!我不想活了!主人請殺了我吧!」

  白帆裡額頭伏地悲痛地叫道。姐妹相奸的恐懼和肛門棒的虐待交煎,令她精神也絕望起來。但結果,無論說得多慘烈也好,到最後她還是無可奈何地開始努力數著棒子進出的數目。

  第三節

  而在進行第二次遊戲時白帆裡終於猜中了,因而能夠得到她的「獎賞」。

  「好,伸出舌頭吧,一開始請先輕柔地舔。」

  典子向走到白帆裡身後的美帆說。在美帆的眼前觸手可及的便是白帆裡聳懸半空的雙臀,大幅打開的谷底顯露著那微有潤澤的啡色肛門。在剛經過了肛責棒的多番抽插後,那裡現在便有如剛大便完似的微微鬆弛。狩野和兩個協助他的女人──摩美和典子,都在旁邊饒有趣味地期待著美帆的口舌奉仕表演。

  「……」

  美帆緩綾把頭向白帆裡粉臀中央靠近,為了令狩野能夠看清楚,她被要求以微斜的角度向前移近。她忍受心中的抗拒感,拚命向前伸出了小舌。

  「嗚……」

  白帆裡發出了一聲喘息,那代表了她對這禁斷的玩意既害怕又期待的複雜情緒。「嗚,放過我、小帆!別如此的狎弄姐姐……」

  當菊蕾被美帆熱燙的軟舌碰到後,白帆裡弓起身體輕嚷著。對於已被開發和體會過肛責之樂的白帆裡,並無法抗拒美帆舌頭的刺激。

  「啊哦……嗚、不要!好羞哦!」

  「姐姐……白帆裡姐姐!……」

  並不只是白帆裡一個人被背德的歡愉所侵襲,正在拚命舐著姐姐的屁眼的美帆,同樣也被倒錯的淫靡誘惑弄得茫然自失。有生以來初次體驗的舌頭服侍,散發著性的激素的身體妖淫地刺激著美帆,加上對手是自己的親姐,更令美帆的理性也狂亂起來。

  「唔……嗚嘸……」

  美帆漸漸越舔越起勁,想要支配著姐姐、想要令她快感愉悅的慾望在美帆心中勃發起來。

  「姐姐的屁眼味道如何?」

  「好味……是淫靡的味道……」

  美帆本能地回答著狩野的問話。她現在心中已滿載慾望的感情,那是因為狩野一直在以姐姐的被虐狂性去誘發美帆心中的情慾。「好,今次便把舌頭伸入洞內,舔弄內壁,那一定令她比現在更興奮呢!」

  典子在美帆耳邊低聲細語,惡魔般的低語挑撥著美帆的嗜虐心,令她不能抗拒地把舌頭前端收窄變尖,向姐姐的肛門深處鑽入。

  「咿唷!……呀嗚……」

  「嘸……」

  「放過我!啊喔!……咿唔!」

  在向肛門內壁進攻的舌,令白帆裡發出如狂般的反應。她拚命收縮肛門肌肉想防止對方侵入,但被五連瘤棒子撐開的肛門抵抗力幾已全失,而那鑽開一層又一層肛門肌肉的青春嫩舌,已足以磨滅白帆裡的理性。

  「……唔……」

  「啊啊、快要瘋掉了……討厭哦,屁眼要溶化了!……」

  雖然想向前逃避,但卻被摩美拉著她的頸圈所阻止。

  「牝犬,現在的你正被怎樣幹著?」

  「美帆……舔著我的屁眼……啊咿!……舌頭鑽開了肛門壁……啊喔!」

  「那你有何感想?」

  「這種事……啊嗚!」

  「我想聽聽被妹妹舔屁眼的你的感受哦!」

  「啊啊……羞恥得要瘋掉了!……」

  「老實說,是瘋掉般快樂吧!」

  「啊啊……是屁眼……快樂極了!……」

  肛門的舌舔有如毒品,腐蝕著她的理性和道德心。

  「咿──!要丟了!……啊啊……不行了!丟了!……」

  終於白帆裡漸漸邁向性高潮,肛門的筋肉也在劇烈痙攣起來。

  (姐姐!……)

  「啊啊!更深點!小帆、舔得更勁一點!……姐、姐姐要丟了喔!……」

  像把靈魂出賣給惡魔,白帆裡像不知滿足地沉溺於快樂中,更自動把粉臀向後聳去渴求美帆的舌。要感受這一生難求的高潮,更要令高潮持續下去。

  而在另一方的美帆也是同樣忘我地興奮。(姐姐、再快樂一點吧!……要令姐姐快樂我便要舔得更努力!我永遠也和姐姐同一陣線的啊!……呀,姐姐的喜悅叫聲真好聽!)

  聽到姐姐的浪叫聲,美帆也感到自己的私處像有愛液在湧出。不可思議地,她並不因那是排便器官而感到不潔,那可能是因為白帆裡的肛門顏色既不深沉、而且周圍也沒有一根毛,所以較能給人潔淨的印象。而且她在看著肛門時,反而感到那是一個有魅力的性器官多於是個排泄器官。

  而且美帆的舌頭深埋在白帆裡的肛門深處時,姐姐高潮時的痙攣也好像傳遞到自己的身體上一樣。

  「……卑下的牝犬,被妹妹舔得如此興奮嗎!」

  當美帆終於離開她的肛門後,白帆裡一邊還沉醉在剛才的高潮餘韻中一邊抬起了臉,卻立刻聽到狩野的發問。

  「如、主人所說,白帆裡正是卑下的牝犬……」

  奴隸女四腳支地慌張地回答,她身後的美帆則坐在地上睜著呆滯的雙目。

  「被舔屁眼後,下面也如此的濕了喔……」

  狩野伸手把鞭伸出,讓鞭的前端沾上由性器所滴出的淫蜜。原來她的下體剛才也一直滴出透明的愛液,令地上也濕了一片。

  啪!

  「啊喔!」

  「這傢伙,昨晚流完尿,今天又再流下淫亂的液體了!」

  「對不起!請饒恕……」

  啪啪!

  「啊唷!」

  兩、三次懲罰的鞭打落谷底,那被愛液弄濕的鞭擊在菊蕾和周圍的媚肉上,令白帆裡在苦痛中發出悅虐的悲鳴。啪啪!

  「咿──!饒了我!」

  「怎樣?被沾上了自己淫液的鞭打責,感受如何?卑猥的氣味直衝入屁眼中了。」

  「嗚……便如主人所說,白帆裡是個連屁眼中都有浪水的淫蕩氣味的淫亂奴隸……」

  「呵呵,這傢伙,被妹妹舔得淫性盡露了!」

  看到白帆裡徹底的墜落,狩野愉快地笑了起來,反覆先從暴怒、恐怖開始,再轉換成挖苦和恥笑,這正是狩野的奴隸調教的得意手段。

  「摩美,準備下一個環節了。」

  「知道!……是牝犬的小便方法調教吧?」

  摩美上前把白帆裡腳上扣著的枷棒解下來。

  「典子,預備好了嗎?」

  「是,立刻辦!……」

  立刻便在左右兩邊壁際各放起兩支高四、五十公分的T字形柱子,中央放上防火的氈,而旁邊也擺著一隻在之前烙印刑時用的放入炭火的桶子。

  「走吧牝犬!到房間中央去!」

  啪啪!

  表示叫她開始步行的一鞭過後,白帆裡立刻不能有半點猶豫地向前爬,便如剛才進入房中時一樣一邊爬一邊要扭動著雙臀。

  不久後她便來到了狩野右手邊牆旁的第一根柱前,那是一支以鐵製圓盤為基台,外表有著藝術氣息的雕刻曲線的樹脂制柱子。

  「為它加上牝犬的氣味吧!」

  「?……」

  「沒有看過犬隻在電燈柱旁如何流下氣味來表示自己的地盤嗎?」

  「怎麼這樣!」明白到摩美的意思後,白帆裡立刻嚇得臉色發白。「我……

  我做不到……「

  「為什麼?剛才你也不是同意要接受牝犬小解的訓練嗎?」

  「但、單腳提高然後小便,實在太羞恥了!……」白帆裡絕望地說道。「而且,一開始小便的話便停不了下來,沒辦法逐少逐少的小便啊。」

  「這也是個問題,如果又再撒得遍地都是便傷腦筋了。」摩美冷笑著,隨即又提出另一個主意。「那便以另一個方法去留下氣味好了。你把腳抬起來,把股間的東西直接磨擦在柱子上吧!」

  「!……」

  白帆裡咬著下唇,這也算是屈辱之極了。

  「快干!」

  啪啪!

  「唏嗚!……」

  白帆裡無奈地把右腳緩緩提起,黑色絲襪包著的、姿態美麗的腳成水平地提高,膝部屈成L字形向後方伸出。絲襪由大腿直包到膝頭、小腿,最後接到穿上了鮮紅皮靴的腳,如此淫靡的服飾正好和這倒錯的氣氛相配合。而且這樣自己張開、暴露出自己的性器的行為,令白帆裡感到羞恥得想死。

  「再抬高點,否則便上不到最頂的位置哦!」

  白帆裡無法不照做,但想到這一來自己的性器便完全張開在身後的狩野和美帆眼前,令她羞恥得呼吸也像要停止。

  她把右腿抬高至終於可托在T字柱的頂為止,那柱頂約水平三十公分長,其外形曲線被製成像雙頭性具般的形狀。

  「好好地把你卑下的味道留在柱上吧!」

  「啊啊……」

  白帆裡顫抖著四肢開始屈辱的行為。貼在T字頂的陰唇前後移動,把自己性器的氣味留在柱子上。

  「這傢伙,現在不是幹得很起勁嗎!美帆,好好看清楚姐姐的行為舉動,否則當輪到你自己時便不懂得干了。」狩野向旁邊的美帆笑著說。

  「嗚!……」

  美帆在舔完姐姐的肛門後便又再回復觀摩者的身份,在眼前那卑猥至極的情景令她實在難以直視。

  (啊啊,難道我也要做這樣的事嗎!……)

  美帆一邊拚命勉強自己看著姐姐的行為,一邊感到一陣恐懼流過全身。

  「看來已理解我的想法了呢……而那牝犬也出乎我意料地,作出了一些很好的示範呢!」

  「嘻嘻,真的呢,在妹妹前作出了無出其右的模範奴隸表演,不愧是正宗的牝犬呢!」

  摩美也在笑著回應狩野的話,那挖苦、帶刺的話令白帆裡差點想要哭出來。

  「好,用你的私處包住,由前向後的拉動吧,那便可以留下更多氣味了!」

  「……唔……嗚喔!」

  白帆裡提起單腳的姿勢下把T字棒的前端夾入自己的陰裂中,然後慢慢沿著棒向後退,棒子侵入花唇中而磨擦著的感覺,令白帆裡發出了淫靡的悲鳴。「為了令主人看得更愉快,你要更努力的前後活動,便像在自慰一樣的做!」

  「咕……嗚喔……」

  白帆裡非服從指示不可,她努力地用腰力前後蠕動,樹脂制的棒刺激著陰戶的感覺和進行卑猥行為的屈辱相負相乘,加上在強烈燈光照明下在狩野和妹妹面前做著這種自慰行為,更令她羞愧得想死。

  「怎樣了美帆,清楚了留下氣味的方法了嗎?」

  「清、清楚了……」

  美帆顫著聲回答狩野的問題。就算仍未正式開始對她肉體施予調教,但單看著姐姐的演出己令她被傳染了一點SM調教的感受。

  「看到牝犬的表演感到興奮嗎?」

  「很、很淫惑的興奮!」

  美帆紅著臉回答。事實上她面前的情景實在帶給她很大刺激。

  「……到下一根柱了,走吧!」

  啪啪!

  終於把柱子頂部塗上了一層淫液後,摩美發出了下一個命令。白帆裡把右腳放下來後再度開始四腳爬行,但走不到四、五步便來到了下一根柱前,接著她又要再重覆一次剛才的自慰行為。

  「啊啊……」

  白帆裡發出了絕望的呻吟,始終作為奴隸的她絕不可違逆主人狩野和調教師摩美的命令。她又再像剛才般在其他三根柱上也塗上了自己下體的分泌物。

  「好,終於到正本戲了!」

  最後,摩美把白帆裡帶領到房中央放著的桶子旁,雙眼射出殘忍的目光宣佈著。

  桶中的炭火依然紅紅地燃燒著。白帆裡看著桶中的炭火,因為猜不到跟著要做什麼而眼中充滿著不安。

  「像剛才般,在這留下你的氣味。」

  「什麼?」

  「聽不清楚嗎,在這桶中留下你的氣味啊!」

  「怎、怎樣做?」

  「怎樣做?這也要問嗎?」

  啪啪!

  「咿!」

  「今次是真的小便了,提高腳向桶中小便吧!」

  「喔!……」

  「今次是最後了,所以一次過把炭火澆滅吧!」

  「啊……怎麼這樣!……」

  白帆裡終於明白,這才是這次「牝犬的小便方法調教」的正本戲。

  「為了讓主人看清楚,要把屁股向著後面,腳也要提高點,否則可能會被火炙傷哦!」

  「嗚嗚……」

  白帆裡飲泣中開始在桶則伏定,把一隻腳向上提起,擺出類似犬隻向燈柱小便的姿勢,雖然之前已多次在T形柱上「排演」過這姿勢,但今次因為要真的小便,對白帆裡帶來的實是難以言喻的恥辱。

  「喂,快點吧,再在磨蹭的話便要受處罰了!」

  「喔!……」

  摩美威脅的說話令白帆裡響起低聲的悲鳴。她保持提腳姿勢努力地向桶中排尿,尿液澆在炭火上令桶中升起一股熱氣,刺激著股間的媚肉。

  但炭火的火勢卻比預想中強,白帆裡就是努力挺高得連左膝也幾乎離地,仍感到股間一陣難受的焦熱。

  「嗚……嗚……」

  白帆裡在如此屈辱的行為下繼續啜泣著。雖然膀胱中已存有大量尿液,但在人前排尿的緊張和羞恥感,令她的排尿過程並不完全暢順。

  初時是如噴水池般射出,射得大腿內側也濕了,接著則水勢緩和下來,而呈拋物線般流下。而放尿速度的減慢也同時舒緩白帆裡心中的道德咒縛,把她引領到恍惚的精神狀態。

  「啊!好熱!」

  水蒸氣的熱風直擊在股間,令白帆裡高叫起來。而因為本能地想避開熱力,身體一移便令正落下的尿液飛濺出桶子範圍而落在周圍的耐熱地氈上。

  「啊啊、不要!……」

  白帆裡發出狼狽和驚慌的叫聲。她作為奴隸,深知把小便濺在指定地方之外可是一條大罪。她慌忙把身體擺正在桶子上方,但這一來已令桶子的把手和外側留下了不少尿液。

  「哇,怎麼這樣臭……竟弄得周圍都是!」終於把尿都排完後,摩美的叱責聲立刻在白帆裡頭上響起。「本是為了想令你不再失儀態而進行的調教,但你竟然更加的失儀了!……」

  「請、請饒恕我……」

  「住口!撤尿犬!」

  啪啪!

  「嗚呀!」

  「把腳繼續提高,讓我替你把你的臭尿抹乾淨!」

  摩美說罷便把鞭前端的扁平部分在白帆裡的下體掃抹,充分地沾上尿液後把鞭再度提高,懲罰性地朝奴隸犬的臀丘接連擊落。

  啪啪!

  「呀咿!」

  啪啪!

  「啊唷!饒了我!」

  「想被饒恕便自己清理好自己弄髒的地方,把你的尿一滴也舔乾淨!」

  「啊啊……這樣殘酷……」

  啪啪!

  「啊!我做了!我會做了所以請慈悲!」

  白帆裡慌忙伏在地上,把唇湊近尿液的位置。

  「快點吧,鈍犬!」

  啪啪!

  「咿!做了、做了喔……」

  白帆裡終於把嘴碰在尿液上啜吸起來。

  狩野滿足地看著這情景的同時,轉向身旁正在並息靜氣看著的美帆道:「失儀的話便要受懲罰,這便是奴隸的規條了。你也要記清楚了,就算是新人奴隸也不會被寬免哦!」

  「……」

  美帆連回答也不能,因為眼前衝擊的情景早已令她心神不定,姐姐的遭遇既是可憐而又妖魅,眼前的SM繪圖同時給予她恐怖和魅惑,尤其是狩野最後一句話更令美帆清楚明白自己的命運。

  (新人奴隸……新人奴隸……)

  這個詞語在美帆的心中反覆地響起,令她在看著姐姐在鞭雨下用嘴清理著自己的尿液同時,感到那可能也會是不久之後的自己的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