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好,今次終於輪到新人奴隸了。」
終於完成了屈辱的放尿調教的白帆裡可以暫時退下,然後便輪到美帆的調教開始。
剛才的調教用具被搬走,但迅即又搬來了另一些拘束用具入室中。
那是喜歡設計新用具的狩野所開發的,名叫「筆座」的直徑一米,厚約十公分的圓盤。盤的中央插進了兩根金屬製支柱,和水平的圓盤約成六十度角地向上伸出,而在上面約三、四十公分高處則設有拘束腳部所用的坩子。
渡上黑色樹脂的一對金屬坩,和圓盤面保持平行角度伸出,而被帶到支柱前的美帆,被命令把雙腳套入左右兩個圓坩中,在外側上緊了鎖,美帆便如筆座上的筆般被固定了在圓盤之上。
然後,美帆的雙手更被舉高在頭頂後方,用S字型扣子扣在一起,更在手肘處穿上枷棒,令她的雙手無法放下來作任何遮掩。卑猥的性奴服裝下,她的肉體便在狩野眼前無防備地展露出來。
「已預備好了,主人。」
摩美向狩野報告。
「呵呵,奴隸調教的基礎班便是要先教她正確的姿勢和說話。」狩野拿起鞭走向「筆座」,看來接下來他要親自調教這新人奴隸。「再加上猿轡吧,球形而上面有氣孔那一種!」
「明白了。」
摩美依狩野吩咐把封口球讓美帆含住。黃色的圓球把美帆的嘴強制分開,上面附上的幼皮帶繞過雙顎扣在頭後面。
球的直徑約四公分長,把美帆的唇張開至極眼。黃色的球和鮮紅的唇片相輝映,加上美帆含住猿轡時自動流露的悲苦神情,正好突出了她是被虐者的身份和氣氛。
狩野站在美帆前面,嚴厲地向別過了頭的美帆命令道:「正面看著我,別東張西望的!」
「……」
美帆如他所言地站直,但隨即因為自己現時的打扮而感到羞恥──超短裙內是皮製的緊身著,只由胸部下方覆蓋到屁股上方,令重要的乳房和股間都無保留地露了出來。
(啊?)
看到狩野望向自己的下顎,令美帆突然發覺由自己的口中流出了一絲透明的液體,當她知道了那是自己的唾液時,不禁羞得連耳根也紅了。
啪啪!
「嘸呀!」
一陣尖銳的痛楚下,美帆立刻響起了慘叫聲。那是狩野打橫向她的臀丘上打了一鞭。
「這傢伙,把口水也流出來了!」狩野響起了充滿威嚇性的聲音。「因為你的頭俯低了。把臉抬高點!」
「!……」
「呵呵,對了,要保持著這姿勢呢!」
美帆聽到狩野的話,明白到他要自己帶上猿轡是為了調教她的姿勢。因為她只要稍一低頭便會令口涎從氣孔中流出來,所以她非得保持抬起臉向前望的姿勢不可。
但那樣一來,自己充滿羞恥的臉便完全無保留地看在支配者的眼中了。
「若再滴下口水便要受鞭的懲罰喔!」
「!……」
美帆拚命想把流出了的口涎吸回口中。狩野的說話令她知道非努力去避免失儀的行為不可。
「呵呵,說起來這真是對發達的乳房呢,這樣看起來其形狀也美極了!」狩野一邊用鞭尾輕掃美帆的乳房,一邊感歎地道。
美帆把兩手放在頭後直立的姿勢,自然的令乳房看起來更為向前挺突,兩個小山般的豐滿美肉在支配者眼前傲然地挺立著。
「白帆裡,妹妹的乳房很快便會趕過你頭了……不過屁股的性感度仍是你稍勝一籌呢!」
狩野挖苦地說著。白帆裡咬著下唇,在一邊牆壁前跪坐在地上,看著被調教中的妹妹,令她感到比起自己受調教更要難受。
「你覺得妹妹的艷姿怎樣?黑色的皮衣和白色的乳房,很好看的對照吧!」
「是……但是,還請主人手下留情,因為家妹仍只是個不懂事的孩子……」
白帆裡向前傾伏地拚命向狩野懇求道。她希望至少能減輕一點對美帆的調教也好。
「呵呵,最近的小孩也早熟得很呢……啊,這娃兒又再流口水了!」
狩野再轉頭面向美帆,看到美帆的口涎已把下顎濕濡了一片,更有一絲涎液自下顎直垂落到右邊的乳房之上。
啪啪!
「嘸咕!……」
鞭打落臀丘的柔肌的懲罰,令美帆發出了悲哀的低吟。
「不好好的抬起臉便會繼續流口水喔!」
然後摩美叱責道。但是,無論怎樣唾液隨著時間在口腔內積聚,而在含著封口球的狀態下要把涎液吞下也非易事,加上狩野更用鞭掃拂著她的乳暈和乳蒂,敏感部位被強烈刺激下更令她全身不住顫抖,呼吸急速下口涎更不可控制地繼續由呼吸氣孔中溢出來,由唇邊流到下顎再傾垂下來。
「呀,又來了!」
啪啪!
「喔唔!……」
狩野用鞭玩弄完乳房後便又往粉臀打下,對乳房的淫靡刺激和對屁股的激痛打責交錯地侵襲著少女,對再流口水的懼意令她意識到一種被虐的感受。
「啊……噢……」
啪啪!
「唔呀!」
「這傢伙,看起來面孔端正娟秀,但在被鞭打時卻愉快得口水流個不停!」
「嘻嘻,真是呢!」
「不……不是……」
美帆拚命欲自辯,但咬著封口球令她的說話也口齒不清,反而更傳達給支配人一種異樣的興奮感覺。「喂,又流了,看來是真的喜歡鞭打!不愧是牝犬白帆裡的妹妹呢!」
啪啪!
「咕呀!!」
狩野的鞭瞄準了臀部和大腿的連接點打落,絲襪和短裙之間露出的柔肉正成為他的一個好目標。
啪啪!
「嗚喔!」
皮鞭向接近谷間的臀丘打落,雖然因為對象是新人所以手下留情地並未作出全力的痛打,但是皮鞭打擊得令幼嫩的肌膚又麻又痛的感覺,已足以刺激得美帆狂亂起來,更由鞭中首次感到淫靡的感受。
啪啪!
「咿喔!」
啪啪!
「唏呀!!」
終於她漸漸再也壓不下慘叫聲,流著口涎的羞恥感和被鞭打的刺痛和敢北感下,令她終於不得不以悲鳴來舒發自己的感受。
「怎樣,想更加的愉快嗎?」
「啊啊……想……」
美帆本能地回答,因為此刻她已被熊熊燒起的被虐之火所支配。不過,很快她便開始後悔自己的回答了。
「那便交給你了摩美。」
「嘻嘻,必定盡力以不負主人的期望。」
當美帆一看見摩美手上拿著的東西後便不禁感到全身雞皮豎立。她手中的是一根鳥的羽毛筆,那是用來做什麼,就是新人的美帆也隱約猜得到。
「好,便如你願的令你更興奮叫喊,就是口水流遍地也不要緊哦!」
摩美挖苦地說完,便即把筆的羽毛前端輕輕掃過左邊的乳尖,一股寒意由乳頭擴散至整個乳房,令美帆不禁全身向後一縮。「呀!!」
「呵呵,對這個似乎很有反應呢!」
摩美的羽毛一邊慢慢追擊著美帆不斷在左右扭動逃避的身體,一邊以殘忍的奴隸調教師的目光來愉快地欣賞。「咿、鮠!停手!……啊呀!死了!……」
「今次到右邊了……乖乖,很舒服吧……」
「唏、嗄、……求求你、求你啊……咿呀!」
「真是比想像中更淫亂呢,竟流口水流成這樣!難得典子預備好的衣服,卻被弄污成這個樣子呢!」
摩美把搔著她的手暫時停下。便和她所說一樣,不住由下顎垂下的口涎已成了幾行的流在緊身封腰衣之上,在黑色的絲質表面上流下一些像被蛞蝓爬過的痕跡。
當然肌膚上也是一樣。像在反映著她的興奮狀態般,高粘性的口涎隨著美帆身體的掙扎扭動,而由下顎垂下沿咽喉到肩部或乳房,而感覺到肌膚上的濕濡的觸感,更令她自覺到自己流口水的不堪的姿態。同時這更成為一種調味料,令肌膚對羽毛攻擊的反應變得更加敏感。
「呀!救救我!」
「是時候教你奴隸的語言了!你應說,『請饒恕我吧』,說!」
「請、請饒恕我……」
「嘿,聽不明你在說什麼呢!」
含著封口球令美帆咬字不清。摩美更變本加厲地把羽毛由乳房移至腋下,壞心眼地搔著那敏感的腋窩。
「啊呀!好癢!!」
美帆拚命想夾緊腋下,但被固定在頭頂的雙手卻是半分也移動不了。
「請饒恕!請饒恕哦!……咿、咿、呀呀!」
「呵呵,哭起來倒很好聽。好,便清楚點再說一次!」
「請饒恕我吧!」
「今次要說,『請賜給我慈悲』。奴隸是靠主人的慈悲而得到延續生命的,所以便全心全意地求賜慈悲吧!」
「請、請賜我慈悲!」
「要不斷反覆地說,那是把奴隸的服從心深刻銘記的方法。」
「請賜我慈悲!請賜給我慈悲!……咿、不要這樣的搔!……」
美帆拚命扭著身體在乞求著慈悲,羽毛對腋下執著的攻擊令她如被陷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獄之中。
「啊啊、請賜我慈悲!」
「怎樣,服從心已充滿全身了吧!」
「已記住了!所以、請賜我慈悲!」
美帆流著口涎以哭泣般的聲線叫著,她對於被羽毛施責的感受比誰都更深,羽毛的異樣觸感令她的肉體跌入快樂的地獄,精神上倒錯的被虐感也在覺醒中。
「呵呵,把猿轡解下讓她清楚地再說一次吧!」
狩野明白到,令美帆親口說出屈服的誓言的時機已成熟,在他的下令後摩美便把美帆的封口球解下來。
「怎樣,還想再搔一下嗎?」
「啊啊、不要!饒了我別再搔了!請饒恕我!請賜我慈悲!……」
「會聽從吩咐嗎?」
「會聽從!什麼說話也會依從的!」
「說吧,對主人的服從!」
「服、服從主人的命令,無論是什麼也服從,所以,請賜美帆慈悲!」
美帆向狩野起下服從之誓。她自己也驚訝為何竟可說出如此卑猥的說話,那其實是因為剛才在含著猿轡時已反覆說過這種乞求,令她漸漸失去了對這種誓言的抗拒心。而對狩野稱呼為主人,可見她已踏出了性奴的第一步。
「要起誓成為和姐姐一樣的牝犬?」
「起誓……美帆會成為牝犬……」
「戴上頸圈四腳爬地也可以?」
「啊啊!……」
狩野的說話很具體而殘酷,令美帆不禁猶豫地望向姐姐,但本身已在戴著頸圈四腳爬地的白帆裡,又能幫得了她什麼?
「怎樣?回答吧!」
「說吧,說請讓我戴上頸圈!」
摩美也接著催促著,在如此孤立無援的狀態下,美帆便只有滿心驚恐,以顫抖的聲音屈辱地說:「請……讓美帆戴上頸圈,四腳爬地的步行……」
「呵呵,只要你在這間大屋中便要那樣做,可以嗎?」
典子把奴隸用的頸圈向狩野遞上,那是和白帆裡所用的類似的大型黑革制頸圈,看起來充滿了SM調教用具的氣氛。
狩野於是命摩美把頸圈扣在美帆頸上。
「!……」
少女的身體也僵硬起來,在身體被束縛下,調教者把她的精神上的抵抗力消磨淨盡,然後摩美把黑色帶子圍著美帆雪白幼細的咽喉,再在後面扣上扣子。
「好,那樣你便成為奴隸牝犬了。」
「啊啊……」
頸圈不松也不緊地扣在頸上,、美帆被戴上了像狗用的頸圈,而皮革給予頸項的感觸令她的心中被被虐的敗北感緊緊地俘虜。
但是給予美帆的考驗並非到此為止,她還要擺出另一個屈辱的姿態去迎接下一個調教。
首先,摩美把美帆下體的布條解開,令她的三角地帶、柔軟恥毛覆蓋著的陰阜完全暴露出來。
然後,手肘的枷棒被解下,取而代之的是用兩個手撩把美帆雙手扣著,兩手撩之間被一段很短的鎖煉連結著繫在頸圈上的扣子上,令美帆的背後的雙手不得不舉起來。最後,更由地板的暗格中拉出另一段鎖煉,扣在頸圈側的另一個扣子上。
「呵呵,似乎已準備完成呢!」
狩野殘忍地笑著,同時用手操縱手上的遙控器。
胡胡……「啊?」
馬達聲音下,扣著頸圈的鎖煉開始向下捲入地板中,因而美帆的身體也無可抗拒地被拉扯得向前屈。
這時狩野按下另一個按鈕,開動了地板下另一個馬達。
胡胡……胡胡胡……
「啊呀?……討厭!這樣子……」
美帆的口中發出驚恐和狼狽的叫聲。由開始一直便扣著美帆雙腳的「筆座」
開始向相反方向移動,令美帆雙腿也隨之分開近四十公分。最後她腳下的圓盤也自轉起來,令她剛好背對著狩野的位置為止。
「啊啊……這樣的羞恥!……」
美帆口中發出了絕望的呻吟。她雙腳被分開成四十度下站立著,被狩野看著其背後。因為頸圈被鎖煉拉扯向下,令她上半身屈向前,因而雙臀為了平衡而更向後突出著。小鄢被脫下而全裸的臀丘,在不住的震抖著。
「呵呵,真是壯觀的景色呢!」狩野放下手上的遙控器而再拿起鞭,眼睛則欣賞著美帆的雙臀和谷底。「中間完全分開而一覽無遺了,你自己也知道吧?」
狩野以鞭尾伸入谷底,在被淫液弄濕了的媚肉上前後輕掃著。
「……不、不要!別碰那種地方!」
「這傢伙,才剛剛教完的奴隸用語轉瞬便已忘記了!」
啪啪!
「啊咿!」
由股間抽出的鞭在空中一翻,便打在卑屈地聳向後的肉臀上。
「怎樣?不想被打便用奴隸的語言來求饒聽聽!」
「主、主人,求你饒了我……啊啊、請饒恕我吧!」
摩美嚴厲地叱責下,美帆向狩野卑屈地求饒。她已漸漸明白不可以逆狩野和摩美的意思。
「呵呵,那先回答我,你的什麼被完全看光光了?」
「性、性器的分割處……」
啪啪!
美帆還未說完便又被從相反方向打了一鞭,今次輪到了摩美出手,作為調教師她必須也負上調教美帆的責任。
「說了要用奴隸語言吧?牧犬的那地方並不是叫做性器哦!」
「嗚、那種羞恥的話,說不出口……」
啪啪!
「喔!饒了我!」
「說與不說是我們決定的!快說吧!」
「呵呵,等一等,這裡便且讓前輩來教一教她。」狩野露齒笑著介入。「白帆裡,教一教新人奴隸,要叫自己的下體做什麼?」
「!……」突然被狩野點名的白帆裡一怔,但她隨即知道不可不服從命令,「肉、肉洞……」
「向妹妹詳細地教一次!」
「小帆……說肉洞吧,不說的話會遭到處罰,拜託你說吧。」
「姐姐!……」
「求求你說吧!姐姐也已說了!」
「嗚嗚……是肉洞,主人。」
美帆終屈服地道,她的聲音因為屈辱而震抖著。
「再說一遍,大聲一點,你那個地方現在是什麼模樣?」
「啊啊、美帆的肉洞,分割處被完全看清了!」
「呵呵,而且是濕濡的,對吧?」
「……」
啪啪!
「咿!說了!……美帆的肉洞已經濕了!」
美帆受著鞭責下反覆說出低賤的說話,這不用說也知道,自然是一種讓奴隸明白到自己的卑賤的調教手段。
事實上,她自己也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屈辱姿態。穿著高跟鞋而分開四十度背對著狩野,腰部前屈至幾乎九十度,有份量的雙臀向後聳突,緊身的裙子極端地短,反而強調著她的身體。而瑩白香嫩的粉臀大大的分開,谷底的肛門至性器都無防備的暴露出來。
而由於「筆座」緊鎖著她的腳令她保持站立狀態,故此無論她怎樣向前傾也不可能伏跌在地上。
「那裡濕了的話即是一種失儀,明白嗎?」
「喔……」
「白帆裡,失儀的牝犬會被怎樣處置?」
狩野回頭向白帆裡不懷好意地問,這樣的對姐妹交叉地作出言語上的施虐,對嗜虐者來說是能帶來快感的事。
「啊……會被施予處罰……」
白帆裡像要哭似的回答,想到自己的話似乎也在催迫著美帆,便令她的心感到了一陣酸痛。
「呵呵,聽到了嗎?失儀態的牝犬要受罰哦!」
「拜、拜託主人,請對美帆寬大地賜與慈悲吧,這孩子還是剛剛成為奴隸,對禮儀仍未熟悉……」
白帆裡拚命為妹妹求情,但卻立刻被身旁的典子一把擰住乳房。
「喔!」
「不行哦白帆裡小姐,奴隸要在主人詢問時才可回答呢。」
「啊啊……小帆!……」
「好了,女孩,現在你應怎樣做?」
「快申告罪狀和求取懲罰吧!」一旁的摩美在美帆耳邊勸告著,她的語氣既可怕又充滿魅惑,簡直便像是惡魔的誘惑。
「請、請懲罰我吧!」終於,美帆在卑猥的姿態下自己開口求取懲罰。「美帆的……肉洞濕濡了,犯下卑賤的失儀的牝犬,請主人好好懲罰一頓吧!」
第二節
「懲罰要加上調教要素,便讓她跳跳求鞭之舞吧。」
狩野向摩美指示後,便再坐回椅子上,命令白帆裡來到他兩腿之間,然後把男人的寶物掏出來。
「用口服侍我。」
「開始奉仕了,主人。」
白帆裡保持著姿勢優美的四腳爬地狀態,把頭伸前開始舔向狩野的陽具。
另一方面摩美亦同時開始對美帆的殘忍調教。她小心地在不妨礙狩野的視線下站在美帆旁,手上再次拿起了「九尾狐」之鞭。
「由現在起我代替主人來施以刑罰給你,雖然你應該已早知道,但我還是再介紹多一次吧,我是奴隸調教師香摩美。」
「是……拜託你。」
美帆的視線溜過摩美手上的鞭,怯懦的對女調教師從順地說。「我要對主人完全負上奴隸調教之責,你若失儀的話也會令我蒙羞,你若調教失敗我便面目無光,所以我的調教會嚴厲而絕不容情的,明白嗎!」
「明、明白了。」
「好,現在便開始跳求鞭舞,以搏主人一笑吧!」
「?……」
「把你的羞恥部位展露同時,屁股向著主人聳高和扭動,白帆裡不是已示範了很多次了嗎?好,開始吧!」
啪啪!
「咿!」
九尾狐向無防備的臀丘襲下,令充滿彈性的屁股肉震動了一下,被這衝擊和痛楚所觸發,美帆向狩野突出臀丘左右搖動起來。
「這調教的關鍵字句是『請賜鞭』和『請隨意欣賞』。這兩句話加上扭動屁股便是和牝犬相配合的懇求表現了!」
摩美再舉起了鞭向美帆調教著。
啪啪!
「咿!」
「喂,快說懇求的說話!」
「調教師大人……請賜鞭!」
美帆屈從地說。自己求取鞭打的倒錯說話給予她被虐的刺激。
「想要的話便透過行動來表示,把屁股大力扭動,以發自內心的被虐狂心情表現求鞭的渴望吧!」
「嗚……啊啊……」
啪啪!
「啊、痛!」
「喂!說話!」
「調教師大人,請賜鞭,請用鞭來懲罰美帆吧!」
「對主人的說話呢?」
「啊啊……主人,請隨意欣賞……美帆可恥的東西吧……」
啪啪!
「呀!饒了我!」
「奴隸用語呢?又忘記了嗎?」
啪啪!
「呀鮠!請寬恕、調教師大人!……主人,請欣賞美帆的肉洞!」
美帆把猥褻的奴隸式語句連珠發出,屈辱和羞恥令她全身熱如火燒。但是,那些淫亂的說話響徹之下卻也令她產生了異樣的興奮,美帆知道了原來在親自喊出淫亂說話時的極限的羞恥、墜落下,會令自己感到如此的興奮。
「把屁股搖得再好看點!」
啪啪!
「咿!嗚嗚……」
摩美在不斷指導著美帆跳扭臀舞的方法,要把她由清純少女調教成把屁股扭得能令男人看得雙眼冒火的性玩具。
啪啪!
「咿呀!肛門好痛!」
九尾狐擊在臀頂時,幼細的鞭尾直掃至谷底的肛門處,那部位的敏感度可是其他地方的十倍以上,令白帆裡不得不悲叫中眼淚直流。
「若還跳得不好的話,便只有繼續打屁眼了!」
「嗚、饒命!調教師大人,我一定會好好幹,去令主人得到滿足的,所以便請饒了我那個地方!」
美帆哭泣著乞求寬恕,同時雙臀也拚命扭動以取悅對方。她因為極度害怕肛門被鞭打,而不得不盡力做出奴隸的行為。摩美作為調教師實在非常擅於把少女的怯意作最大限的利用,把它變成發自內心的服從心。
「快懇求要打肛門吧,不說的話便要打多兩倍喔!」
啪啪!
「呀鮠!肛門灼熟了!」
「快懇願吧!」
「啊啊,請打美帆的屁眼吧,調教師大人……」
「嘻嘻,很好!」
啪啪!
「啊咿!」
「再懇願吧!」
「那個……剛才才剛說完……」
「只是一次誰會滿足?至少也五次甚至十次吧。如果不說的話,你要有所覺悟懲罰會被加倍哦!」
「喔……很殘酷……」
美帆發出絕望的呻吟。奴隸和支配者間的契約其實是完全沒有實則意義,只要摩美喜歡的話她要打美帆多少次也可以。但是,摩美仍要和美帆約定鞭打次數是因為這是令美帆徹底屈服的必要手段,看她能否親口說出要求鞭打肛門,正是計算奴隸的服從心高低的一個指標。
「嗚、請賜鞭……調教師大人,請賜鞭給美帆的屁眼,為了令美帆的扭臀舞跳得更好,請嚴厲地懲罰我吧!……咿、呀呀!」
美帆不斷在扭著粉臀的同時說出乞求賜鞭的說話,便如她所願,九尾狐的鞭尾掃擊在肛門上,強烈的痛楚令她泣叫著呼痛。可是,她仍非得要繼續著悲屈的懇願和扭臀舞不可。
「啊啊,請再來!……請再賜懲罰美帆的屁眼的鞭!」
啪啪!
「啊鮠!屁眼燒焦了!」
「呵呵,摩美女王果真有一手呢,只是第一次被調教的美帆便已經能發出不差於其姐姐的被虐悅叫了!」
坐在椅上欣賞著的狩野皮肉地笑道。他又拉著頸圈把正在奉仕著他的白帆裡的頭拉轉,令她向後望向美帆的位置。
「喂,看吧。你妹妹也做著被虐狂的行為了,雖然扭屁股的姿態仍是生硬,但作為高中生來說已是極有性感味道了,你說對吧?」
「對……正如主人所說……」
白帆裡以低得差點聽不到的聲音回答,說出貶低妹妹尊嚴的話。那是絕不可逆主人心意的奴隸的悲哀。
「謝謝摩美調教你妹妹之恩吧!」
「這個!……」
白帆裡猶豫了,雖然明知不可違逆主人的話,但要這樣的貶低妹妹的話卻到底很難說得出口。
「不說的話便代表你認為摩美對新人奴隸的調教還未足夠,那麼我便叫摩美更嚴厲地調教她吧!」
「不!我說了!調教師大人,非常感謝你對家妹的奴隸調教。」
「嘻嘻,還遠不及你這被虐狂呢!」摩美挖苦地回答。「唔……你怎麼停了下來?扭臀舞和懇求說話呢?」
啪啪!
「咿!我做了!像這樣……主人,請隨意欣賞美帆的肉洞吧!」
「好,繼續教你扭臀的舞姿吧,今次是一文字舞姿,左、右、左、右的畫成一字吧!」
啪啪!
「喔!我干了!」
這舞姿和剛才的畫圓時速度均勺不同,是成一直線的急速由左扭到右,然後在到達最右端的一瞬完全停止下來。那種左、右、左的移動構成一種淫靡的節奏感,增強了這個演出的挑逗性。
「喂,再快一點!」
「唏……嗄……」
「有氣勢地搖扭!一、二、一、二……」
「嗄……啊咿!……」
在反覆的卑猥行為進行中摩美也不時用鞭督促著。被縛著雙手在後面而把粉臀無防備突出的奴隸少女,在鞭的痛加上自己羞辱的行為的刺激下,被虐的興奮在旺盛地燃燒。很快她已分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在跳扭臀舞來求賜鞭,還是因為要跳舞得更好而受鞭責了。
「主人,請看美帆羞恥之姿!……調教師大人,請賜督促的鞭!」
「好!」
啪啪!
「鮠呀!」
「……應該是牝犬步行的時候了,剛才經過這樣的調教後,應該會行得很出色吧!」
狩野的聲音代表了卑猥的扭臀舞的結束,但同時也是另一個猥褻的調教的開始。
「僅遵吩咐。好,好孩子,幹得不錯。」
摩美把美帆的雙腳由筆座上解放下來,也把繫著頸圈的鎖煉解開,令美帆終於可由屈辱的蛇舞中解放出來。但之後卻是到了另一項更屈辱的犬爬行調教。
「擺成四腳撐;地的姿勢,拉直背筋,屁股高高抬起吧。」
連休息的余瑕也沒有,美帆便被要求擺出四肢著地的形態。少女的肉體仍然戴著頸圈和革制手枷,因為這些拘束具是成為牝犬所不可欠缺的物品。兩手被手枷連繫著,戴著頸圈而做出狗的姿勢,令被虐的氣氛更上一層樓。
「今次也要做只爬得出色的奴隸犬,以博取主人再次讚賞吧。」
「是……」
「兩膝要合上地爬行,每走一步屁股便自然會扭動起來,要高貴的把股間的東西隱藏在大腿內側。可是,膝以下則要開成八字,八字頂點的膝蓋則要合上,那便是牝犬有儀態的步行方法了。明白了嗎?」
「是,調教師大人。」
「那便開始走吧,圍繞房間爬行一周吧!」
啪噠!
摩美把九尾狐鞭放下而換上直棒形的鞭,在美帆的粉臀上輕敲打一下以發出出發的信號。
「!……」
美帆咬著下唇開始了屈辱的牝犬步行。如摩美的指示雙臀高舉而後腳成八字形地步行。左、右膝蓋交互的斜斜地前進,雙臀自然隨著扭動起來。但縱是如此卻仍不可能把股間的秘地隱藏起來。
「喂,再扭得好看點!」
啪噠!
「咿!……」
剛走了兩三步,摩美便從她身後揮著鞭左右飛舞在她無防備的臀丘上。
「不可低著頭!要讓主人看得到你的樣子!」
「是!」
「兩膝再夾緊些!股間的東西全部見到了!」
「喔、是!」
「叫了你要隱藏那地方的了!」
啪噠!
「咿嗚!請饒了我!」
「腳不分開成八字不行喔,喂!」
啪噠!
「喔!我做了……請慈悲!」
美帆拚命把膝頭合上以嘗試隱藏大腿間的性器。但是高舉粉臀的四肢著地姿態下,少女的陰唇仍是無法防備從後面來的視線,那唇片內側小巧的花瓣甚至粉紅的肉壁也可以看得到。在完成蛇舞的訓練而令她開始自覺對被虐的歡愉後,她在犬爬行調教中也感到一種淫意的興奮,媚肉的璧也濕濡起來。
「沒有儀態便要處罰!」
啪噠!
「呀唷!請寬恕!」
「不對,應該說,『因為失儀了所以請懲罰』。說吧!」
「啊……請懲罰吧,調教師大人!因為美帆不能有儀態,請用鞭罰我吧!」
「是什麼露出來了?」
「那個……」
啪噠!
「呀!說了!是肉洞!」悲哀的少女在鞭的打責下,不得不在嗚咽聲中屈辱地自白。
「是那處被看光光了嗎?」
「啊……對,美帆的肉洞被看光光了,所以請調教師大人用鞭好好的處罰美帆吧!」
「嘿,終於變得老實了呢,便如你所願吧!」
啪噠!
「啊咿!」
啪噠!
「嗚呀!……嗚嗚……請寬恕!屁眼已又麻又痺了……」
「不能隱藏你卑下的東西,便更強調那裡地爬吧!搖扭得更熟練一點,以令主人感到愉快吧!」
「啊啊……我做了……嗚嗚!」
美帆把屁股以比一直以來更大力的幅度在畫圓,爬行時分割的屁股左右搖蕩著,谷間的性器和肛門卑猥的反著光,確是極淫亂的畫面。
「走向主人所在,把臉抬高,讓主人看清楚被虐狂的表情!」
啪噠!
「啊咿!」
在革鞭的打擊下美帆發出悅虐的悲鳴。正面對著狩野的她,櫻唇也在微微發抖著,幼細的眉下的濕潤的瞳孔中滿是悲哀的感覺。
「奶子怎樣了?是自傲的奶子喔,那裡也搖來看看!」
「做了……唏……」
「再搖多點!」
啪噠!
「咿!……啊啊……」
美帆在鞭的洗禮下,兩手交叉支地,嘗試用力搖晃自己的乳房。她的一雙有份量的乳房在保持著美麗姿態下,像波浪般大力晃動著。
「再踏前一步。」
摩美用鞭引導美帆走向狩野的座位,直到男人的椅子前約一米的位置,正在為狩野奉仕著的白帆裡的身旁。
「呵呵,首先好好觀摩姐姐的奴隸奉仕吧。」
狩野低頭望向美帆輕鬆地道。他的巨大的男人寶貝正朝天紇立。足旁的是戴上頸圈和露出重要部位的白帆裡,正在努力地舔著赤黑的怒張肉棒,如此淫偎至極的畫面帶給美帆極大的衝擊。
「這傢伙,在妹妹走來時舌頭動得更努力了呢。」
「不……不想小帆見到這樣子……啊……咕……」
奉仕男人肉棒的奴隸行為被妹妹看著,令白帆裡感到想死般羞恥。但作為奴隸的白帆裡深入骨髓地瞭解到不可不迎合主人的意思,所以她只想在可能情況下盡量不看到美帆的視線而努力地工作著。
「呵呵,含得很熱心呢,好味嗎?」
「啊唔……」
「回答啊!要讓美帆也聽到!」
啪噠!
「嗚!啊啊……好味道、主人的肉棒很好味!」
「呵呵,後面的娃兒,看清楚了。」
狩野抓住白帆裡的發令她向後望,讓她和顫抖地看著的美帆面對面。
「這便是你姐姐的被虐狂臉孔,看看那表情多麼淫賤!」
(姐姐!……)
「小、小帆……啊啊……羞死了!……」
白帆裡淒苦地呻吟著。一直含著狩野的肉棒,令她現在的嘴邊也有幾絲口涎牽引了出來,令下顎和咽喉也弄污了。而她的嘴和狩野的肉棒間更被一條粘液的橋相連接著。
「感覺如何?好好教導一下可愛的妹妹吧!」旁邊的典子皮肉地說著。在她的勸喻下白帆裡不得不向美帆說出猥褻的自白。
「小帆……姐姐正……舐著主人的陽具,味道……十分好……」
「!……」
「喜歡舔我的東西吧?」狩野追著不放地問。
「啊啊、十分喜歡。白帆裡是喜歡用口服侍主人的陽具的牝犬。」
白帆裡一邊說,一邊再把頭伸前,再度用舌頭愛撫在那高舉的陽根上。「啊啊……十分好味道……」
「呵呵,看清楚了女孩,一會便輪到你呢!」
「!……」
美帆連回答也不能,被眼前景像所震懾──她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親眼看見成年男人的陽具。浮現著一條條青色血管的巨竿向天井怒峙,前端的龜頭大大的隆起,對她來說可說是可怕之極的武器。
本來絕不想直視著它,但很快她便無法抗拒支配者的命令。看著姐姐充滿感情地細心服侍這支巨物,不知何故她竟也感到一陣倒錯的興奮感在搖撼自己的心靈,而自覺地升起一種背德的感受。
「叫妹妹好好學習吧。」
「喔……說不出來……請寬恕……」
啪啪!
「喔!說了!……拜託你小帆,好好看著姐姐的動作,……為了要令主人喜悅必須好好用舌和唇來奉仕肉棒……好好看清楚和記住吧……」
「看、看到了,姐姐……」
美帆努力擠出回答的話。姐姐正在進行的屈辱行為稍後便必定會輪到自己,到時若不想因做得差而受虐罰,現在便必須好好學習奉仕的方法。
「呵呵,為妹妹做個出色的模範吧!」
「明、明白了!……」
「怎樣了,女孩,很想快點輪到你吧?」
便如狩野所說,美帆充分感受到這倒錯的性戲,令她的心中燃起了妖異的淫意,恐怖的同時卻也像戀愛般令她充滿了期待感。
現在已被奉仕的願望所支配的十七歲少女,雙額如火般紅地懇願道:「……
是!請主人讓美帆像姐姐般服侍主人的陽具吧!「
第三節
便如美帆所願,現在終於輪到她為狩野作出口舌奉仕了。
「頭太高了!像個奴隸般把額頭貼在地上!」
啪噠!
「嗚咕!……」
在調教的鞭下,美帆在狩野的腳旁如摩美所言地把額頭貼地,相對地屁股便更顯得高高抬起。
「對了,到我叫停之前一直要保持身體的姿勢哦!」
「是……」
「好,現在抬起頭向主人打招呼!說明自己的名字和身份,然後懇求主人讓你服侍他!」
「主人,我是奴隸的美帆……還請……主人賜予陽具讓美帆服侍。」
「呵呵呵……」
狩野抓著美帆被優雅地捲起的頭髮,引導她來到自己的膝間。他的肉棒仍是高高朝天,上面泛著白帆裡的奉侍時留下的口水的濕濡痕跡。那壓倒性的質量和淫靡感令美帆的心跳得像裂開一樣。
「會像姐姐般去滿足我吧?」
狩野抓著頭髮讓她貼近至臉額可觸碰到陽具。
「一、一定會努力,像白帆裡姐姐般令主人滿意。」
美帆屈辱地回答。青筋暴突的陽具貼在臉上的肉的觸感,令她感到一陣戰慄的倒錯感。
「回答是很好,但身體卻在顫抖著呢。要含含看嗎?」
狩野冷笑著把陽具在她的頰和唇之間撫動,美帆努力伸出舌頭想觸碰陽具,狩野卻在玩弄著她的把陽具挪開至她的舌伸不到的位置。
「懇求吧,繼續的衷心懇求我的肉棒。」
「請讓美帆為主人作奴隸奉仕。為了令主人愉快,請主人把肉棒交給美帆服侍。」
「那麼的想要這東西嗎?」
狩野的手拿著肉棒的根部,把肉棒輕輕在美帆的臉上拍打著。
「很想要……請讓美帆用舌頭來侍奉……」
被肉棒打著臉,美帆的心中升起淫亂的被虐感。
「呵呵,好吧!」
終於在多番親口懇求下,狩野讓美帆開始用舌頭舔舐自己的肉竿。但初次口舌奉仕的美帆,舌頭卻動得十分生硬。
「白帆裡,你來做老師,教教新人奴隸口舌奉仕的技巧吧!」
「是……小帆,最初先吻一下,以表達自己對主人的服從心,……對了,在竿子上反覆地舔動,伸出頭保持儀態……然後向下至袋子……」白帆裡在美帆的旁邊一直指導著美帆奉仕的方法。
「就是肉棒最下面的袋,裡面有一顆蛋子的。小帆,把其中一顆用口含著,然後舌頭在上面轉動著。」
「唔……唔咕……」
「好,另一顆。」
「唔唔……」
美帆跟從著姐姐的指示,拚命地把口中的袋子舐著。圓形的袋子在她的口中佔據著,而且周圍的毛髮亦刺激著她的唇和鼻,令她的被虐和服從心越加暢旺。
「好,又到了竿子了,今次由下舔向上,在奉仕的同時,也要向主人說出感動的說話。」
「?……」
「說很好味,又或是好大,等等的類似說話。」旁邊的摩美也出聲道。
「好……好味……」
「說,很好味道,小帆。」
「很、很好味道,主人的陽具非常好味……」
卑屈之極的說說出口同時,她也把頭打橫含住狩野的肉棒,服從心滿載地去吻著和用舌舐弄著。
「呵呵,這傢伙,之前的調教真已有些成效了呢。」
狩野滿足地笑著,然後轉望向白帆裡。「白帆裡,繼續教妹妹現在應該舔往那個地方吧!」
「啊……小帆,舔主人的龜頭的內側吧!」
「?……」
「前端膨脹得如傘子的部分便是龜頭,用舌頭舐著那把傘子底部的內側,來令主人更愉快吧。」
「是、姐姐。」
美帆老實地回答,便即通紅著臉,伸出了鮮紅而潤澤的丁香小舌,舌尖如蛇般在龜頭的內側舐動著。在技巧上雖然仍未成熟,但那青春美少女的嫩舌仍對龜頭產生很大的刺激,令肉棒怒張得更加厲害。
「對了。唔,初次奉侍的表現不錯呢。」
「能對主人奉仕感到十分榮幸。」白帆裡代美帆答道。「真好呢小帆,被主人讚賞了。加倍努力令主人更愉快吧!」
「是,姐姐。啊啊,真是好大啊,主人的肉棒……」
「懸龜頭舔一周吧,小帆。」
「明白了。」
美帆保持著四腳支地的牝犬姿態,伸出頭來用舌頭向肉棒送出淫靡的刺激。
在姐姐的勉勵和指導下她努力在暴漲的龜頭周圍舔著。
但姐妹間和諧的口舌奉仕教習很快便要完結,因為這時摩美已經在手中拿起了另一件施責具。
「咦?……啊呀!」
美帆突然感到雙臀頂上近尾龍骨的位置有些炙熱的東西滴下來,令她本能地驚叫起來。
「咿!很熱!」
「嘻嘻,這是主人給你的禮物呢,快感謝吧!」
摩美的手上正拿著一支燃點著的紅色蠟燭,滴下來的便是因熱力而溶掉的蠟液。滴到美帆的皮膚上後便立刻凝固,並傳遞出可怕的熱力。
「喔!好熱!……放過我!」
「怎麼停下來了?告訴我牝犬的工作是什麼?」
「喔、是服侍主人的陽具……」
「無論任何時候都要繼續工作!」
「啊啊……咿!好熱!」
美帆努力再開始口舌奉仕,同時在每一滴熱蠟滴下時便悲鳴一聲。雪白的肉臀上裝飾著像血淚般的紅蠟,醞釀出一股淒艷的SM氣氛。
「白帆裡,告訴妹妹如何把被蠟弄污的肌膚清理吧!」
「!……請慈悲,主人!」白帆裡立刻悲聲懇求。根據她以往的經驗,她立刻便明白到狩野殘忍的意圖。「為令主人愉快,家妹一定會盡全力奉仕主人的,還請主人饒了她別作出殘忍的懲罰!」
「呵呵,那可不行哦。蠟和鞭是一套的。別多說快告訴美帆應怎樣做吧!」
「小帆……請向主人懇願,叫他把貼附在你皮膚上的蠟用鞭打落吧。」
白帆裡一邊說,一邊聲也震了,被熱蠟刺激至敏感狀態後再被鞭打是如何的痛,她自己在以前也曾深刻地嘗過了。
「怎、怎麼這樣……」
「聽到姐姐的話了吧,快說吧!」
「啊啊……請主人用鞭……清理美帆身上的蠟吧!」
美帆不得不向狩野作出悲哀的懇求。她慢慢已明白不可逆狩野的意願。
「呵呵,如你所願……看招!」
啪啪!
「啊哎;!」
狩野的鞭呈弧線越過美帆的頭,在其中一邊被蠟鋪滿的臀丘上炸裂。隨著一聲激響,蠟的碎片四散飛於空中。
「跟著到這一邊!」
啪啪!
「咿──!死了!」
狩野的鞭再打落另一臀丘上,悲哀的少女的悲鳴響徹室中。然後再在每邊再各打多一鞭,而同時美帆的口舌奉仕也不可停下來。
「唔咕……(啪啪!)咿!……唔唔……」
「呵呵,可愛的女孩,在受鞭同時仍努力地含著肉棒。」狩野殘忍地笑著望向下面的奴隸少女。「漸漸領略到性虐的味道了。摩美,再滴多一點吧!」
「明白了!……好,打開雙腳,今次要滴另一個地方了。」
「請饒了我!已經炙得像快要熟了!」
「嘻嘻,口中是這樣說,但下面看起來卻是被愛液濕透了。老實點,把腳打開,我把最好的熱湯給你下面喝喝吧!」
「啊啊、神啊……」
美帆絕望地呻吟著,同時以四腳支地的姿態把後腳打開至約三十公分大,雙臀分割而中間的肛門和性器都無防備地浮現出來。
「嘻嘻……」
「……!哎;呀!!死了!」
惡魔般的笑聲後摩美把蠟燭傾側,讓熱蠟向美帆的谷間滴下,令她立刻發出淒絕的慘叫。同時也把屁股狂扭欲逃避繼續在滴下的蠟液。
「熱熱熱!!肛門要灼熟了!」
「喂,別躲吧!」
看著在拚命扭臀逃避的美帆,摩美滿足地笑著。引發奴隸的苦惱和狼狽,令她的嗜虐欲也日益俱增。
而美帆的逃避終也落空,飛瀉的熱液仍在直達谷間,刺激著肛門、會陰等地的敏感幼嫩的皮膚。「呀!姐姐,救我!」
「小帆!……求求你,調教師大人、求求你主人!請饒了小帆吧!便讓白帆裡去代她受這熱蠟之刑吧!」
「不行!那便變成不是調教美帆了!」摩美冷酷地道。「現在她的服從心還只是很薄弱。你自己不也是受了無數的調教和處罰後,才真正杷奴隸性深深刻在心中嗎!」
「……」
「好,便像剛才般,懇求主人用鞭清潔你的屁眼吧!」
摩美再殘忍地指導著美帆。說出卑屈的懇願,正是令奴隸心深植的適當調教方法,多次反覆地說這種話後不知不覺間便會變質成真正對悅虐的期待和興奮。
現在的美帆也正是在這樣的調教途中。
「請、請主人用鞭,清理美帆被蠟玷污的屁眼。」
「在那之前你的工作如何?」
「我做了!」
「白帆裡,指等一下妹妹如何含X吧!」
「小帆,把主人的龜頭完全含入口中,用舌頭靈活地撫動著,但牙齒絕不可咬下。」
「是,唔唔……」
「記住了,無論如何痛也不可忘了工作!」
啪啪!
「唔呀!……嘸咕!」
狩野的鞭越過奴隸奉仕中的美帆,打在尾龍骨至肛門的位置,那種近乎被火灼般般強烈痛楚在菊門發生,令美帆痛得眼淚也標了出來。
但是,無論如何痛也不容許停止工作,她拚命地用舌頭捲住口中的龜頭,死忍著痛繼續在服侍著。
啪啪!
「嘸哎;!!啊啊,要死了!……」
再一鞭打下同一位置,令美帆痛得幾乎暈厥。鞭由肛門稍上處直掃落會陰,令那一帶都像焚燒般的痛,令她的筋肉也全失去氣力,恐怕自己快要失禁了。
「嘿嘿,舔得越來越熱情了呢!」
狩野皮肉地說著,拚命用唇和舌包著陽具,敏感的肛門被打下,被虐心更為倍加,令性奴的服從心更深刻的植根在她心中。
「還想再滴多點嗎?」
「……」
美帆已無法回答,只在含著陽具同時把眼淚瑩瑩的美瞳向上望,面上濃烈地交織著對熱和痛的恐懼和對被虐的淫靡期待。
「看這樣子似乎仍想要呢!想要的話便向摩美扭扭屁股吧!」
美帆在口中含著陽具同時把粉臀用力搖著,那是牝少女在經過今日的一輪調教下,所記得的被虐奴隸適用的淫猥懇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