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辱之館 第五章 無垢的犧牲者

  第一節

  向井美帆在照明微弱的空間中醒過來,感到好像剛睡了好甜的一覺,一時間她暫時忘卻了睡覺前發生的事。

  (現在是什麼時間……這裡是?……)

  但是,當她正想從床上起來,立刻便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有什麼不妥了。她的雙手雙腳上都被戴上了黑革制的枷,而一雙手枷和一雙腳枷間分別都有一條短短的鏈子連著。

  而且,她的肌膚上現在更是完全一絲不掛。美帆一發覺這一點,立刻既愕然又感到恐懼。

  (怎會這樣?……對了,我似乎是被拐帶了……)

  終於她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在昨晚約九時有電話打來家中,有一把年輕女人的聲音自稱是白帆裡的同事,說因為有事要拜託白帆裡而會在五分鐘內來到住所。最初美帆本是打算只在玄關應對便算,但見到對方是女性,語氣上似乎和白帆裡很友好,加上又拿著糕點要送給她們,所以便開了門讓她進入屋中。

  那是個叫香摩美的美麗有禮的麗人,那時美帆怎也沒想到她會是另有企圖。

  摩美拿出了糕點,和美帆坐下來一起喝茶和談天。因為美帆也想知道多一點姐姐在公司的事,所以在不知不覺間便談了數十分鐘。然後……美帆記得自己入了廚房中沖了茶,然後回到座位後便一口氣地把杯中剩下的茶喝完,接著隨即感到一陣強烈的睡意,然後便立刻挨在椅上失去了知覺。

  (那杯紅茶中一定被下了迷藥吧。可是,為什麼我會在這種地方?)

  她由床上坐起,集中目力看著自己所在的環境。

  這個昏暗的空間似乎很大,但在美帆面前卻關上了一道鐵格子欄柵,令她感到自己似乎被關在類似牢獄的一個所在。而在她所置空間的左邊和右邊,也是相同間隔的、裡面置有床子的牢獄。但是,更令她感到恐懼的是在鐵格子之外的一個廣闊空間。

  混凝土牆壁構成的這地方,佈置成活像拷問室的樣子,牆壁上掛上了幾支形狀大小不同的鞭,又裝有手枷、腳枷和頸圈等拘束用具,室中央有著調教用的椅子,地上放著用途詭異的便器,天井上更吊下幾條尾部連著勾子的鐵煉。

  (啊,一定要想辦法逃走!)

  美帆心知一定要趁未有人來前而做點什麼,但想來想去也想不到自也可以怎樣,因為雙手雙腳都戴上了枷鎖令她行動十分不便,而且牢房中當然是上了鎖,更加上自己現在是全裸狀態,就算開了門也難走得出去。

  (啊!)

  就在她努力思量途中,空間中突然光亮起來,原來是天井上的燈開著了,同一時間不遠處傳來開門聲。

  卡察…………(討厭……怎辦好?……)

  齔……齔……齔……她聽到了一些高跟鞋的聲音,正向這邊接近,不久她所在的牢房欄柵的鎖上傳出一下聲響,然後柵門便被打開。

  有兩人隨即踏入了牢房中,美帆害怕得閉上雙眼拚命縮在一團,但其裸體仍在燈光下映照出目眩的艷光。

  「不要!你們幹什麼?」

  來人抱住了她的兩腕拉了她出房外,這時美帆才知道來人是兩個女人。

  「早安、小姐。昨晚睡得還好嗎?」

  在牢房外還有第三個女人在等著。她有禮地道:「我是這裡的女侍,名叫典子,是為照料小姐而來,請小姐多多關照。」

  典子身穿全黑的皮衣,腳上穿上吊帶襪褲,戴上了長至手肘的長手套的手上拿著長條狀的皮鞭,其打扮令美帆不由得看得一陣震慄。

  「究、究竟你想對我做什麼?」

  美帆意識到自己全裸的姿態,而耳根通紅地顫聲說。同時她也大力扭動身體掙扎,令一對豐滿的乳房也在胸間一跳一跳的彈動,可是兩女侍的力量卻出乎意料地強,令她始終無法掙開二人的拑制。

  「啊,不可以如此興奮哦。小姐你是重要的貴賓,所以如果如此亂暴地掙扎而令身體有所損傷,主人怪罪下來我們可擔當不起呢!果然是很美妙的奶子!份量十足,而白色的幼嫩肉質也實在一流呢!」

  「貴賓?那是什麼回事?而且你們對客人是如此粗暴的嗎?而關著客人在牢房也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性格倔強而不認輸的美帆連珠炮般接連問著。

  「呀呀,如果你肯老實聽話,便會把你送去另一間更好的房間了呢。」

  「別說笑了,現在便立刻放我回家!否則我便要報警了!」

  「呵呵,那便不是可以商量的事了。小姐……是叫美帆小姐吧?……美帆小姐這兩天非要留在這裡不可。」

  典子對於美帆的說話先冷笑兩聲,然後決絕地回答。

  「為、為什麼!……對了,叫那個人出來,那個叫香的人!」

  「摩美大人遲些你便會見到,因為她是擔任小姐你的教育工作呢!」

  「?……」

  「正式來說她是你的調教師,作為奴隸調教專家她一定會把美帆小姐培養成至高的奴隸,便像你的姐姐白帆裡小姐般!」

  「姐姐?……姐姐她也在這裡?」美帆睜大了滿著驚訝的雙眼。「說謊!白帆裡姐姐現在應該在公司的旅行中!……」

  「嘻嘻嘻,那不是公司的慰勞旅行,是修習旅行才對!當然她在修習的便是如何成為奴隸的學問了。」

  「那、那是什麼一回事?」

  「昨晚白帆裡小姐已經光臨了大屋,接受主人的調教了。那真是非常精彩的調教,而白帆裡小姐也在主人的鞭和性具棒下多次興奮呼叫,和流下喜悅之淚,而達到高潮的次數我計過至少有五次以上呢!」

  「!……」

  「但也發生了一件困惑的事,那便是白帆裡小姐因為在調教中興奮忘形,而竟然隨地失禁了呢!」

  「說謊!那樣荒唐的事……」

  「是真是假待會你親自問她本人吧」

  「可以和姐姐見面?」

  「如果你能聽從我們的說話,便可讓你們見面了。」典子接著說。「話說回來,剛才說到白帆裡小姐失禁的事,令主人憤怒極了,那不是可稍為處罰便可以的,而是可能會殺死她或令她受到永久創傷的刑罰呢!」

  典子一邊說一邊留意對方的表情,見到她吞了吞口水花注意地聽著,眼中既是驚惶又強裝冷靜。「我們多番苦勸仍難令主人息怒,幸好那時摩美大人剛好來電,說已經把美帆小姐得到手了,我們也力勸主人為了你們姐妹可見面請對白帆裡小姐留情,主人聽後才稍為平息怒氣呢!」

  「怎麼這樣……」

  美帆狼狽地說著。頭腦不錯的她很快便明白對方說話的重點,是以姐姐的失儀而令自己也必須聽從那不知名的「主人」的說話。

  而且,從眼前的典子的服裝和談話內容中,肯定她們這夥人是和美帆由骨子裡討厭的繼父一樣是SM的愛好者,如要聽從她們吩咐,美帆寧願死了更好。

  但是,一想到姐姐她便猶豫了起來,如果自己不聽話難保姐姐不會受到殘酷的對待。而且,她自己也是全裸而失去了肉體的自由。

  「那麼,你便應該已經大致明白這間大屋的招待是怎麼回事了吧。」

  「不可以!誰要依從你們的吩咐!」

  美帆被捉住的兩腕用力掙扎著,頑強地對典子說。但是,被兩個女待制服而無法掙脫的美帆,很快便要為自己的說話而付出代價。

  「果然只靠說話是不可以呢。」

  典子拿起手上的皮鞭對美帆低聲說完,便向身旁兩個女侍下命令。

  「啊,不要!想幹什麼!」

  兩個女侍把全裸的美帆強拉到一邊的牆壁前,在那裡美帆面向牆壁而立,兩手的手枷被繫上裝在牆上約達胸部高度的一對金環上。

  而另一個女侍按了一下一個按鈕,在牆上近腰位置,隨著馬達聲自動水平地伸出一塊長方形的板,下邊還有兩根支柱支掙著地面。

  因為板的伸出而令美帆不得不把腰向後移,離開牆壁約五、六十公分。這樣美帆便因為兩手仍被扣在牆上而成了向前鞠躬的姿勢,而粉臀則向後突出。

  在明亮的燈光下,不單是少女的臀丘,而甚至谷間的秘地也無保留地暴露出來。雖然她拚命夾緊兩腳,但會陰以至陰毛覆蓋的恥丘也仍可看得到。

  (呀呀,會被打屁股吧?)

  美帆直覺地這樣想,因為她也自覺在這樣的姿勢下她的臀部便向著後面的人無防備地聳起,甚至令人產生像是自己聳起屁股來引誘人來打的錯覺。「嘩啊,好可愛的屁股呢!」典子眺望著美帆的幼滑而有曲線美的粉臀。

  「奶子已是充分的發育,但屁股卻仍好像未熟的女孩,不過這種不平衡的感覺卻令你更有魅力呢!」

  「……」

  「啊,稍為讚你一下便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看來始終仍是要向你施少許令你老實點的咒語呢!」

  啪滋!

  「嗚咕!……」

  扁平的鞭擊落在幼嫩雪白的臀丘上,肌膚上湧起了一陣痛楚,令美帆本能地想叫起痛來,可是她不肯屈服的性格令她歇力壓下聲音,所以只聽到她一聲輕微的低吟。

  啪滋!

  「嗚喔!……」

  「嘻嘻,果然便如我所想,美帆小姐是個上等貨色呢!」

  典子一邊揮著鞭一邊以愉快的聲音說。啪滋!

  「嗚咕!……」

  「美帆小姐,知道為什麼自己是上等貨色嗎?」

  「……」

  啪啪!

  「啊咿!……唔唔……」

  「對我的問題不肯老實回答即是對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就如你所願的,更大力地鞭打你吧!」

  在腰際用力打了一鞭後,典子以威脅的語氣說著,似乎她的嗜虐一面也開始發揮出來了。

  「……而為什麼你是上等貨呢,看你那倔強的表情,和拚命把悲叫聲壓下的喘息便知道了,明白嗎?」

  「不、不明白!」

  美帆不情願地回答,這對她來說是一種屈辱,但是剛才的鞭打始終還是發揮了作用,令她在不自覺間頑強的心中稍為萌生了一點怯意。

  「那樣的表情和壓下痛叫聲的行為,證明你有很強的自尊心,對不對?」

  「……」

  啪滋!

  「唔咕!」

  「看,便如所說,這種忍耐著苦痛的姿態實在令人忍不住心中那要令你屈服的慾望呢!」

  「……」

  「最掃興的便是那些一開始便哭得像殺豬般的賤人,那些無感性的人無論怎樣調教都是無用的,因為根本分不清她們是在喜悅地叫,還是普通的哭叫。至於你……」

  啪噠!

  「啊咿唔!」

  「看,很快便響起淫叫聲了,好像你姐姐一樣呢!」

  「說謊!……咕呀!……」

  美帆立刻拚命抗議著,但立刻又再禁不住發出悲鳴聲,那是因為剛被皮鞭左右的打擊在兩邊的大腿上。

  「嘻嘻,是真還是假我們不用再討論了,還有別的事要做,我典子身為美帆小姐的照顧人,對小姐你的『擁有物』也有責任要做一下品質檢定呢!」

  「?……」

  「那麼,首先檢查那一件擁有物好呢?」

  「擁有物?那是……」

  「當然,即是你肉體上的擁有物吧!」

  典子以愉快的聲音向滿臉惶惑的美帆說。

  「好,首先把腳打開至支柱的闊度吧!」

  「不!絕對不要!」

  美帆立刻狼狽地大叫。如前所述從牆上伸出來頂向她腹部的木板下有兩根支柱,而典子的命令即是要她杷雙腳打開至分別到達兩邊支柱的腳。但如果如所吩咐的做,她的性器肯定更加在對方面前纖亳畢現,而一直夾緊雙腿而隱藏著的肛門也同樣要暴露出來,當然美帆是絕不能接受。

  少女雙腿顫抖著下,由大腿至膝蓋更加努力地合上。

  「如果這樣呢?」

  啪滋!

  「喔咕!……不、討厭啊!」

  「真是令人煩惱的大小姐呢!好,你們來幫幫我吧。」

  在典子的指示下在旁邊的兩個女侍便立刻上前,一個捉住一邊腿彎的強把它們左右分開。

  「啊啊,不要啊!放了我!」

  少女悲叫中拚命想反抗,但以一對二她卻沒有勝算,結果終於雙腿分開至支柱下,更被扣上了在支柱底部裝設的腳撩。

  「啊啊、這種姿勢好羞家喔……」

  美帆絕望地發出了低吟。兩手被扣在牆壁上身體向前屈而雙腳打開,谷間的私隱秘地自然一點遮掩也沒有了,無論是怎樣倔強的人,在這情形下也不得不被屈辱和羞恥所支配。

  而美帆畢竟只是個還未成年的十七歲高中二年生,甚至還未有過性經驗,這樣的事情可說是她有生以來的最大屈辱,所以她縱是拚命想忍耐,在緊閉的眼瞼邊緣也不禁溢出了淒楚的眼淚。

  「不老實服從的話便一定要給你一點懲罰!」

  典子卻毫無憐憫的,向美帆的臀部再揮起了鞭。

  啪滋!

  「咿──、咕……」

  啪滋!

  「啊呀!」

  典子的鞭在一邊的臀丘頂上掃過另一邊,鞭尾在途中掃過了雙臀中央敏感的性器附近的嫩肉,那種刺激的炙熱感令美帆的理性近乎失控的叫嚷著。

  啪滋!

  「唔、啊!……嗚嗚……」

  敏感地帶受到刺激令美帆只得拚命咬緊牙去忍耐,但強烈的痛楚令她的呻吟不禁變成了悲鳴,而接著的一鞭快速地在前一鞭的餘韻還未消褪前殺到,令她再也禁不住扁著唇的飲泣起來。

  「好,你想你會服從一點,還是想再受多十鞭?」

  「嗚嗚……」

  「不回答也沒所謂,一會摩美大人也會再好好的教育一下你應如何回答調教師的問題的,現在便開始擁有物的檢查吧。請保持這個姿勢把屁股抬高!最理想的便是你可以用腳尖站立,那屁股便會更抬高了。」

  「……」

  到現在美帆對於鞭打已開始感到非常恐懼,終於向對方的說話作出一定的妥協。她把鎖在支柱的腳下的腳裸稍為提高,令腳跟離地而起。

  「嘻嘻,始終鞭是有它的作用呢!」

  典子看著屈服的少女而冷酷地笑說。

  「但這樣好像有點辛苦呢,穿上這個吧!」

  在典子指示下兩個女侍幫美帆穿上了一對黑色的高跟鞋。鞋跟的高度達到十公分以上,令美帆再不須用腳尖站立也可高高抬起粉臀,雙腳成倒V字型而身體前屈,令肛門至性器都淫猥地以強調的姿態展現出來。

  但是,這種比一般用的更高得多的高跟鞋,同時也存在著一種性的暗示或隱喻,令美帆的心中不禁聯想到高級娼婦等等的性的形象。

  而意識到自己在向前傾屈而腳跟離地十多公分下臀部和自己的私隱地都淫賤地向後展開,美帆除了羞恥外,還在內心中產生了一種不自禁的倒錯的悸動。

  「好美的顏色!果然不愧是女高中生的性器哦!」

  典子在後面情不自禁地說出讚美的話。谷底的柔軟幼毛下的大陰唇因為雙腳打開而向左右分開,內中可看到兩片櫻花花瓣般的小陰唇和嫩粉紅色的肉壁,那便是這個從未被玷污過的處女的純潔無瑕的性器官。

  「請再讓我看清楚,因為還有一件事我非要調查不可。」

  典子今次親自用雙手扒開美帆的雙臀。

  「嗚?不要!不……」

  「稍為忍耐一點吧。看看,有沒有呢……」典子把頭湊近,眼睛拚命地望入那張開的陰阜之內。

  「有了!果然還是處女身!主人一定高興得不得了呢!」

  用手扒開兩臀中間,令陰道口打開,在那裡面約半分處見到一塊半月型的薄膜,那便是美帆的處女的證明。

  「這邊可以了,今次到檢定另一個地方了!」

  典子站起身,把手指放在肛門口上揉著。

  「……肛門的顏色也很美,周圍的色素並不深,菊蕾是可愛的淺啡色呢!不知道敏感度又如何?」

  「啊呀!不要做這種事!」

  被手指在菊蕾上打轉,美帆不禁悲切地道,排泄器官首次被狎弄,令她在極度羞恥和不快之餘卻也生出了異常的倒錯感覺。

  「看來小姐很喜歡這樣用手指弄呢!」

  「咿、討厭!……啊啊……」

  典子把中指侵入了菊蕾中心半公分,在那裡輕輕的貼著內壁前後抽動。

  「怎、怎會喜歡!這種事……」

  「但是,這樣一壓入去,屁股也自動的扭起來和收縮著通道,很有反應呢,看!」

  「啊、嗚咕!……呀……」

  典子把手指再伸入些,屈曲起指節來刺激肛門的肉壁。

  「啊啊、饒了我!啊呀……姐姐啊!」

  終於美帆以悲楚的聲音呻吟著,不自覺地發出向她心中尊敬的姐姐求助的說話。

  除了屈辱和肛門被責的苦楚,從未體驗過這種事的未開的心靈中也產生了一種令她不明所以的倒錯感覺,她所不明白的,這是一種惡魔的快感誘惑。

  第二節

  接受完屈辱的肉體檢查之後,美帆先被帶回囚室中用餐,然後再被帶上一樓的浴室中沐浴。兩個女侍同時入內,把少女的肉體上每一寸地方都仔細地洗淨。

  美帆已不作什麼無謂的反抗,因為她知道無論如何她也勝不過這兩個身體強壯的女侍,反而不如暫時聽話以希望換取她們的鬆懈吧。

  不過當抹上肥皂的手在她的性器上揉弄,手指更深入肛門內壁清洗時,仍不免令她在悲鳴中身體敏感地退縮。在入浴後便坐在鏡前的籐椅子上開始化妝。

  垂至兩肩的秀髮被仔細地捲上頭頂,用多個髮夾整理成優雅的形態;加上了濃艷的眼影和嫣紅的口紅,令稚氣的臉立時變得像成熟了不少。美帆看著鏡中的自己同時,也因為感到自己越看便越變得不像自己而迷惑不已。

  但在化妝完成而開始穿衣時,便立時令她跌落地獄之淵。在大大的銀盆上盛著的,是全黑的卑猥的奴隸服飾。和體形極刎合的胴著、厘士付的吊帶、絲網的長襪褲、皮製的股間小鄢、最後還有剛才也穿過的高跟鞋。

  「討厭、請別要我穿這東西!」

  看到了這身衣服便立時感到一種淫靡的妖異,令美帆驚恐地抗議起來。

  這套衣裝是上衣和短裙相連的,但上身部分胸前只是厘士圍著,令乳房完全遮掩不住,另外,那所謂短裙更短得連臀部和大腿的相交處也不到。如果下面不穿內褲,便肯定連三角地帶也一目瞭然,這點她自己也可充分理解到。

  「這可不行哦,小姐,因為這是此間大屋的指定服裝呢。」

  典子說。她在美帆進食和入浴時曾離開了一會,直到化妝時才又再回來。

  「好,請快更衣吧,你姐姐穿的比你還更大膽呢!」

  「啊啊、怎會……」美帆一直想說服自己她們對姐姐的描述只是虛構,但看到典子說得自信滿滿的樣子,令她不禁感到一陣絕望。

  「這樣的羞……啊啊、求求你,給我下面穿的東西!……」

  「一會便有了,是很有魅力的小鄢呢!」

  典子皮肉地笑著,便把盆上的皮製小褲子替她穿上。那件與其說是小褲子,還不如說是內褲的骨架更貼切:只是圍著腰的一環幼條,與及股間的前後的V字布條。前後兩個V字的尖端在股間正下方相連接,而令三角地帶和股間的構都淫猥的半顯露出來。

  「討厭啊!……啊啊、羞得想死喔!……」

  「好,起來吧,我想主人也應已用餐完畢,是時候把美帆小姐有魅力的姿態呈獻給主人欣賞了!」

  最後再戴上了手枷和腳枷,典子便引著美帆出化妝室。被囚的少女和剛才一樣,在兩個女侍左右夾在中間下不得不聽話地前行。

  走上了通往二樓的樓梯,前面是一段鋪上厚厚絨氈的長走廊。在轉角後五、六米右手邊的門,便是她們的目的地。

  「好,請進入吧!」

  在敲了門後,典子把門打開,然後催促著美帆步入去。

  「不用考慮,入去裡面吧!」

  「……」

  這是一間位於大屋一角的房間,猛烈的陽光透過右手邊掩上薄窗紗的大窗射入,令房間內光線充盈,這更令美帆比剛才在走廊時更意識到自己淫猥的裝扮。

  她在被女侍挾持步入室中同時,咬著下唇而羞恥地把視線望向地板。

  在房間的中央稍為深一點之處放有一張有手靠的椅子,一個男人正坐在上面等待著美帆,而那人當然便是狩野亮介了。

  美帆被帶到狩野的兩、三步前為止,在那裡她的雙手手枷被扣上由天井垂下的勾子,然後便開動馬達,令鎖煉向上卷,同時她的手便變成向上伸直舉起。

  「啊啊……」

  美帆以驚惶的語音低吟著。她現在兩手舉起成1字直立,身體無防備地暴露在陌生的男人面前,令她感到自己是在接受鑒賞的奴隸。美帆感到男人的視線好像要吞下她般在她們敏感部位間舔動,令她因驚恐和羞恥而雙膝也不能自控地劇烈顫抖起來。

  「呵呵呵,歡迎光臨這快樂的洋館!」另一方,狩野悠閒地欣賞著美帆青春動人的肉體每一寸,同時愉快地笑說。「你叫染谷美帆吧。」

  「……」

  「怎樣了,為什麼不回答?」

  「不對……我不姓染谷,我叫向井美帆。」

  美帆以蚊般小的聲音回答,因為被冠以最討厭的養父的姓氏,是她不能容忍的事。

  「原來如此,和你姐姐一樣跟隨母親的姓氏呢……」

  「!……」

  「但是,在這裡姓氏是不重要的,因為對於奴隸便只會直呼其名而已。」

  「為、為什麼我會是奴隸!」

  美帆鼓起勇氣向狩野尖銳地抗議。她那嗜虐的繼父是有點胖的猥鎖中年,所以當看到現在她面前的男人,那看來年輕、有智慧和頗俊俏的面孔,令美帆感到有點意料之外,但是,這男人浮現的殘忍目光和微笑,也足令美帆知道不可把戒備鬆懈。

  「典子未告訴你嗎?是為了減輕你姐姐的罪而帶你來的。」

  「是,剛才已這樣告訴她了。」

  旁邊站著的典子回答道。剛才挾著美帆入來的女侍在把美帆雙手吊高後便已退出房外,只剩下典子還留在房中。

  「那種事我不知道。由剛才起便在說著令人不明白的事!……姐姐是在這裡吧,那便快帶我去見她!」

  「你姐姐現在正為一會之後的表演作準備,很快你便會見到她,這個你可放心。那傢伙,昨晚做出那樣的事,現在一定還在怕羞而磨蹭著吧!」

  「!……」

  「如果那牝犬來到便非要好好調教不可!但比起她,現在我更關心眼前的小犬呢!」

  狩野一邊殘忍地說著,一邊從椅子上站起來。手中還握著一支細長的鞭。

  「呵呵呵……太好了,是絕不在姐姐之下的極品呢!」

  狩野走到美帆跟前,用鞭柄托著她下顎。

  「唔喔……」

  美帆美麗的瓜子臉便向上抬起直接面向著狩野。兩腕高高舉起而肉體被剝奪自由的美帆,對於狩野已沒什麼抗拒餘地。她僅可做的便是以倔強的眼神直接回望對方。但感到自己穿上屈辱服裝的裸體正在暴露,令她的氣勢也削弱了不少。

  「原來如此,果然便如摩美所言,是個性強硬的娃兒呢。」

  狩野用手挾住美帆的下顎,令她面向著自己,同時又把食指由下顎向下唇的方向慢慢地移動。

  「怎樣了,今次想向我吐口水嗎?還是想咬我了?」

  「!……」

  美帆驚訝自己心中想著的事像被他完全看穿,她的確是想當狩野把手指伸到其雙唇間時便用力咬下去。她忙把視線往下移以掩飾自己萎縮的鬥志。狩野像覺得美帆這反應很有趣般,以輕鬆的眼神望向對方。

  「這時候若是你姐姐的話你猜她會幹什麼?」

  「?……」

  「被調教好的牝犬會恭敬地用舌頭去奉侍主人的東西,包括手指、腳指都是呢!」

  「!……」

  「怎樣?你可想像得到姐姐這樣做的情形嗎?」

  「……」

  一連串羞恥的問話令美帆完全答不上話。本來是想幫姐姐強力辯護的,但一來見到狩野自信滿滿的表情便令她的自信也大為動搖,二來以她現在露出私處雙手被吊到頭上的可憐模樣,也令她難以倔強起來。

  「喂,把口張開一點吧。」

  狩野手指增大壓力壓迫美帆的下顎左右,強暴的力量令美帆下顎激痛,不得不把口張大。

  「……唔,沒有什麼蛀牙,牙齒也頗整齊。」

  狩野用手指把美帆的唇片拉開然後觀察她的牙齒。聽到此話令美帆全身一震深深感到自己是正在被人作品質檢查的,一件名為「奴隸」的商品。

  但檢查只是剛開始而已。狩野又把手指離開下顎,沿咽喉、鎖骨等往下移。

  「不、不要,別碰我!……」

  美帆的口中發出悲哀的叫聲。對於男人的手將要移到的所在,令她大感恐懼但雙手卻是無法反抗。

  「呵呵呵……」

  狩野口部浮起殘忍的笑意同時,巨掌已握在左胸的乳房之上。雪白而豐滿的肉丘被一掌包住,更用拇指和食指玩弄那肉玫瑰色的乳暈和粉紅的乳尖。

  「啊!討厭、不要啊!……咿嗄!」

  美帆拚命的把身體向後縮以作逃避,但是其乳尖仍不免成為狩野的魔手的餌食,被狎弄得她悲叫連連。

  「為了令你聽話點看來非稍為懲罰一下不可了!」

  狩野的手指像要採摘她的乳尖般用力一挾,兩次、三次地擰向左右兩邊。

  「啊喔、咕……饒了我!」

  敏感地方被虐責令少女不得不屈服,令她以苦楚表情抬頭向施虐者求寬恕。

  「呵呵,好孩子,稍為老實點了呢!」狩野看著美帆滿足地笑說。「說起來還只是17歲,奶子已如此發達了,不是比姐姐更勝一籌嗎?」

  「啊啊……」

  狩野的手搓揉著份量十足的乳房,令美帆發出悲鳴聲。

  「是什麼尺寸?」

  「不、不知道。」

  「什麼cup呢?」

  「啊喔、D……」

  美帆在初中時也曾為乳房的大小煩惱過,因為她既被同齡女同學的嫉妒和奇異的目光看著,在街上走時也多次招惹男人色瞇瞇的目光。因為膨脹的胸部常受男人的目光沐浴,因而令她既害羞而且嫌惡。

  但當她升上高中後,便多少對自己的肉體有點改觀。隨著性知識的增長,令她明白自己擁有的出眾的身材絕非一件壞事。

  而且看著她的同級生的視線,也由好奇而漸轉變為羨慕,這更開始令她首次對自己的乳房產生了自傲的心情。

  但是,那自傲而從未被其他人玷污的乳房,此刻卻被陌生男人的手肆意地搓圓按扁的玩弄。

  「嗚、嗚咕……」

  「感度看來也頗不俗呢。」狩野一邊交亙搓揉左右乳房和擠弄其乳尖,一邊繼續欣賞她的反應。「乳頭也硬起來了……喂,有感覺吧!」

  「咕……」

  「老實回答是為美帆小姐好哦。」

  「喔、有感覺……」

  美帆眼眶滲著淚地,屈辱地回答。她也不想屈服於典子的威脅下,但自己確實感到了一種異常的感覺。她在乳頭被弄的苦痛中,肉體本身也同時產生一種熱燙的亢奮,但在她還未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前,狩野的手已轉而向下移。

  「另外,典子在報告中說你仍是處女身……」狩野的手終於來到三角地帶,那兒如前述般只有一條窄布相連,陰阜周圍的草叢也完全展露。

  「真的從未被人插入過這裡嗎?」

  「為什麼問這種事?」美帆拚命壓下羞怯地反問。「是處女與否,都和你沒有關係吧?」

  想到自己竟遇上這種事,美帆不禁開始後悔之前在鄉下為何未有把自己的處女身獻給她的男朋友。

  「沒關係?如果是沒有價值的賤物的話,那便只有賣給一些卑微的男人了,又或如賣不出,只有成為我的屋中所飼的奴隸犬吧。」

  「咿、不要!……」

  男人的話令美帆立刻驚恐地大叫。性奴用的女犬這種只應存在於小說影畫中的東西,令她感到自己現處的是多麼異乎尋常的所在。

  「那便答我吧,是處女?不是處女?」

  「是……處女。」

  美帆終也開始感到眼前的男人總有令人不得不聽話的本事。

  「那便好了,在被一些卑微男人侵犯前,我便有責任,先為你進行破處的儀式。」

  (誰說你有這種責任!)美帆的心中在如此的大叫。但是卻未能把這句話說出口,因為她在不為意間已開始對狩野產生了怯意。

  而且,她的肉體本身也在失守的邊緣。狩野的手指分開美帆陰阜間的毛髮,探尋那肉核所在。那個地方被兩隻手指巧妙地挾弄,令她沉浸在淫虐的感受中。

  「咿!咕……喔喔!」

  手指帶來的刺激令美帆的咽喉痙攣地產生出呻吟聲。在下面V字布的底部,狩野的手指全無障礙地侵入她的聖地。

  「很好的呻吟呢。似乎陰核的性反應已很成熟,是被男人攪過了吧。」

  「怎會有那種事!」

  「那即是自慰過了?」

  「!……」

  男人的說話又再令美帆狼狽地滿臉通紅,便如狩野所說,她確是知道用手指刺激自己陰核的自慰方法。

  那是始於她發現了親母和繼父間的SM遊戲秘密的那個秋天,母親悅虐的悲鳴和泣叫聲時常在她腦海中纏繞不去,而當夜深未能入睡時更令她產生了奇怪的感覺,想起在此時母親可能又在和繼父幹著那回事,不禁設想著在母親寢室中發現的性玩具,現在正在如何地被使用,在反感之餘卻又感到一種莫明的興奮,更令她本能地把手指伸向自己性器處。

  「不回答,即是默認了。」

  狩野像一副把她完全看穿的語氣般向她道。

  「啊……」

  「你縱然口不說,身體也已經老實回答了!看,這樣的濕了!」

  「啊嗚、……喔喔、咿!」

  還未受過別人玩弄的陰核在狩野刺激下已無抗拒地勃起來,那毫無疑問表達了美帆感到的快感。包皮剝起直接搓按肉芯,愛液令狩野的手指都濕了。美帆一方面痛恨自己的性器如此流著淫水,另一方面也恨自己那聽來很淫亂的呻吟聲。

  「怎樣?高興嗎?」

  狩野的手繼續不停地狎弄,兩手被吊向上而失去自由的美帆,對他的手指全無逃避餘地。無論如何曲著身或向後縮,對方的手指都不離她敏感的肉芽。

  「嗚咕……啊!」

  「是好的話便說好吧!」

  「啊啊……喔、不要!」

  美帆拚命地咬牙忍著。她現在的穿著令她看來比全裸更要淫猥,加上兩手被鎖著高高吊起,然後被男人的手指玩弄著私處,如果她承認自己在這情形下感到興奮,豈不是間接自認是喜歡被虐的類型?

  但是,她現在正被追迫至令她非要承認不可。

  「呵呵,如果說謊的話一會便要受加倍懲罰哦!」

  「沒有說謊!……咿!……啊啊!」

  「沒說謊?那解釋一下為什麼這裡會如此濕?而且肉粒也變硬,這相信連你自己也知道是什麼回事吧!」

  「啊啊,不要做這種事……啊咿!不可以!」

  「喂,老實回答!答了便會放過你。

  「啊……是……是很好、喔喔……」

  男人技巧高超地對處女陰核的刺激,終於令未經人道的美帆不得不屈服。

  但不只是肉體,便是她的精神也被推迫到屈服邊緣。被挑逗下產生的熾烈的歡愉,令她就是如何壓抑也制止不了,那是她首次感覺到這樣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