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海雪原 第十章 鳳凰血

  「你為什麼要出來做這個?你是怎麼認識海鳳凰的?」

  「我?呵呵,男人不就那樣嗎,沒一個是好人,除了你。如果我碰上的男人都像你這樣,我也不會做小姐了。不過你現在也不是好人了,但還是比其他男人好,如果有個像你這樣的男人喜歡我,我就不幹這個了,可惜,這樣的男人是不會喜歡上我了,就像你一樣。徐源,你有沒有一點點喜歡我?」

  徐源呆呆的看著海棠點了點頭。「呵呵,你不用哄我開心,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至少你在意我的心情。」

  海棠輕輕撫摸著徐源的胸肌,「你還要再做一次嗎?」女人說話間多了幾分羞澀。

  徐源這才回過神了,自己的手還在撫摸著女人的陰阜,難怪海棠會以為他還想再做一次。「你把裙子穿上吧。」徐源鬆開手,把自己的襯衣穿上了,從褲兜裡掏出皮夾來。海棠壓住了徐源的手說道:「徐源,今天我不把你當客人,你也別把我當小姐,就當你悶了,我陪你解悶好嗎?」

  「那我請你喝酒吧,我去叫些酒來。」徐源叫了幾瓶紅酒,海棠咯咯笑道:「這麼多酒,你想把我灌醉啊!」

  「都說一醉解千愁,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一醉解千愁?為小萍嗎?我為誰?為了我自己?海棠將酒杯倒的滿滿遞給徐源,「這樣才喝得痛快!」

  「你呢?」徐源看著啤酒杯裡的紅酒,滿的如同杯上蓋著一層紅色的果凍。

  「吹喇叭唄!」海棠說完和徐源一起大笑起來。吹喇叭?這詞從女人嘴裡說出來很淫蕩!徐源舉起酒杯,杯中的紅酒便灑了一片,滴落的紅酒沾濕的他的褲子,冷冷的。

  徐源把杯中的紅酒飲個精光,好讓自己快些醉去。一大杯紅酒下肚,男人話就多了起來。徐源對海棠的過去有些好奇,可問了幾次,海棠都沒說出來。

  「喲,我說怎麼找不到你呢,原來有海棠小姐陪著啊。」徐源和海棠正喝的興起,趙梅進去了。

  「趙總,你來了,要我給你開個包廂嗎?」海棠見趙梅來了,甜甜的對趙梅笑了笑。

  「這間包廂有人包了嗎?我就要這間了。」趙梅不管海棠,直接在徐源身邊坐了下去,海棠見狀便離開了包廂。

  「不歡迎我嗎?如果覺得悶,我可以陪你解悶。」

  「你怎麼知道我悶?」

  「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堵的慌,所以特意來陪你解悶,沒想到有人陪著,是不是嫌我打擾了你的好事?」

  「好事?我能有什麼好事?」徐源閉上眼睛,就是海鳳凰和小萍抱著在馬國運身上搖擺的樣子。好事?好他媽屄事!徐源有種怒吼的衝動。

  趙梅見男人繃著臉便說道:「也許你應該找個地方好好發洩一下。」

  鳳凰山就在黃金海岸西南,長約五公里,附近的人都稱之為十里鳳凰山。早些年,澄江開發建設,要用大量石料,澄江是附近幾個縣市多山陵的地區,這裡的山大多被開山破壞了,鳳凰山因為靠近市區,就成了澄江唯一一座沒有被破壞的小山,所以鳳凰山很早就被開發成了森林公園。一到夏天的晚上,山下的居民都到山上散步納涼,但過了夏天,鳳凰山上就顯得很偏僻,尤其到了晚上,更是杳無人跡。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好多了!」趙梅帶著徐源開車到了山頂,徐源站在山頂上歇斯底里般的吼叫了幾聲。

  「你怎麼知道我心情不好?」

  「你和海鳳凰那點事瞞得住別人,還能瞞得住我?海鳳凰的大老闆來了,你是什麼心情還要我說嗎?」

  「我這樣叫,別人聽見了會不會以為有人在山上殺人啊?」

  「鬼能聽的見,山下最近的居民區也要一公里多了,還隔著一條公路,誰能聽的見啊。」

  「那我在這裡殺了你,是不是就沒人知道了?」徐源臉上很兇惡。

  「你?哈哈……」趙梅拉著徐源的手掐到自己的脖子上說道:「這樣嗎?」

  徐源手指扣緊,很快趙梅的臉就憋的通紅。「喀……喀……你還真想掐死我啊?力氣這麼大!看來我一番好意反倒惹人嫌了,成你的出氣桶了。」

  「你的脖子很軟。」徐源看了趙梅一眼,覺得她並沒有一直以來他所認為的那般討厭。

  「我身上有些地方更軟,你知道的。其實你還有一種方法可以發洩。」

  「什麼方法?」

  「干死我!」趙梅說著緊緊抱住了徐源的身子。

  「在這裡?你不怕冷嗎?」徐源回過頭,趙梅豐滿的胸部頂在他胸前,軟軟的,讓他有想幹她的衝動。

  「又不要脫光了,冷什麼。」趙梅踮起腳,抱著徐源狂吻起來。

  「碰!」車頭向下一沉,又彈了起來。趙梅被徐源抱著壓到了引擎蓋上,興奮的咯咯直笑。引擎蓋還暖和著,趙梅坐在上面舒服的很。徐源掀起趙梅的呢子裙擺,將女人的絲襪與肉色的打底褲一起拉了下去。「我還以為你不怕冷呢,原來襪子裡面還穿了褲子,我說幾天沒見腿變這麼粗了。」

  「我很胖嗎?海鳳凰說不定還沒我身材好呢。」趙梅抬起雙腿,尖尖的高跟鞋壓在徐源的雙肩上。徐源順著光滑的雙腿向下,一直摸到女人的屁股上。女人的大腿如細軟的寒玉般,在寒冷的晚風中一片冰涼,只有股間還散發著女人的體溫。

  徐源一手插進女人的大腿間,手指捏住女人突起的陰唇用力掐了下。

  「嗯!」趙梅似怒似羞的瞪了徐源一眼,將雙腿並得更緊了些。

  沒有什麼前戲,徐源一手抱著趙梅的雙腿,一手扶著肉棒插進女人緊閉的陰門。

  趙梅並著雙腿,兩片陰唇夾的很緊,當男人用力插進去的時候,那感覺又脹又痛。

  車身就像彈簧沙發一樣上下晃動著,徐源抱著趙梅的雙腿用力向前衝著。頂得趙梅「啊啊」直叫。

  「要是手?鬆了,車子會不會跑到山下去。」

  「要不我們到車裡試試?看看會不會向下滑。」趙梅說著又咯咯大笑,笑聲中夾著快樂的呻吟聲。晚間的冷風讓趙梅覺得自己的大腿冷的有些麻木了,可陰戶裡卻又熱的要命。這小子可越來越會幹了,就連那東西也是越來越硬。枉我活了三十年,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體會到了女人的那種快活,原來真正的快活是這樣的!頭頂的星光伴著江上傳來的氣笛聲,讓趙梅覺得自己像是在拍某部激情四射的電影。趙梅被夜晚的景致和性愛的快感陶醉了,嘴裡發出的聲音成了她最原始的呻吟。嗯嗯的雖然誘人,卻不怎麼激烈。

  「叫啊,你怎麼不叫了。」徐源壓著女人的雙腿,將肉棒狠狠的頂到了底。

  如果男人的那東西真是根矛槍,身前的女人不知道被他刺死多少回了。

  男人的怒吼刺激了趙梅,「啊……」女人真的大叫起來,因為她也要發洩。

  就算徐源主動日了她,她也知道自己輸給了海鳳凰。趙梅聽說馬國運來了澄江,便猜到徐源的心情肯定不好,便來找徐源。可她現在明白了,徐源心情越不好,只能說明海鳳凰在他心裡越重要。海鳳凰,你究竟有什麼本事,能讓原本木頭一根的徐源這麼癡迷?

  聽到趙梅的大叫,徐源越加興奮,每一下都肏得女人又痛又爽。日死你!日死你!馬國運,我日你一家女人!此時的徐源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戰神,把馬國運一家的女人都肏的嗷嗷直叫!「啊!」徐源大叫一聲,抵著女人的屁股,抖了幾下。

  「啊!壓死我了,腿都要被你壓斷了!」徐源抱著女人的雙腿壓向女人的身子,趙梅那受得住,忍不住叫?起來。徐源鬆開女人的雙腿,虛脫似的倒在了女人的身邊,額頭上的汗珠一直滴到引擎蓋上。

  「你真是不要命了,這麼的用力,為了她值得嗎?剛才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她了?」

  雖然很爽,可一想到男人這般不是為了她,而是因為海鳳凰的時候,趙梅還是很生氣。

  「別提她!」徐源看著天上的星星,他都記不得最近一次這樣看星星是什麼時候了。

  鄉下人家沒有幾家有空調的,夏天的晚上,睡在戶外乘涼就是躲避悶熱夜晚的最好方式。徐源家裡有塊大門板,上面能躺四五個孩子。一個叫牛牛的小夥伴問:「小源,你說天上哪顆星星最漂亮。」

  另一個小夥伴說道:「那還用問,自然是綠(陸)星最漂亮了。」

  陸星是鄰村的一個小女孩,也是學校裡最漂亮的女孩。那時候真的很單純,男孩成績好,就是同學們的榜樣。那時候雖然都還不懂男女之事,可小夥伴們還是覺得只有成績最好的徐源才配得上當陸星的朋友。他們不知道,早熟的女孩可不這樣想,那時候的陸星已經開始發育,個子比徐源還高。

  「是啊,開學上了初中,你就又能見到陸星了。」牛牛說完哧哧的笑了。

  「你們胡說什麼呀,我跟她只是普通同學。」徐源怕被小夥伴們誤會,連忙為自己辯解,那個時候與女同學走的近了,是會被小夥伴們嘲笑的,其實徐源心裡是很喜歡陸星的。

  陸星越長越漂亮,才初中畢業,就已經是十里鎮上出名的小美女了。徐源最後一次見陸星是高一暑假一次初中同學聚會,陸星也去了,那時候陸星已經不是處女了,徐源聽說她上高中沒多久就被城北的一個小流氓頭子看上了。徐源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痛苦了好一陣,他那未曾發芽的初戀就這樣凋謝了。後來徐源又聽跟陸星一個學校的同學說陸星因為懷孕被學校開除了,之後就再也沒聽過她的消息。

  為什麼美女總是被流氓干呢?徐源躺在車前,愣愣的看著滿天的星星,除了難過,還是難過。「你在想什麼呢?到車裡去吧,小心著涼了。」徐源轉過臉,趙梅已經穿好了褲子。徐源站起來,自己的肉棒在星光下還亮晶晶的,只是像鬥敗的公雞沒了脾氣。鬥敗的公雞?你不就是嗎?徐源看著自己的雞巴笑了起來。

  「你這是怎麼了,突然又笑的這麼開心。」

  「你說它像不像鬥敗的公雞?」徐源指著自己的肉棒對趙梅說道。

  「她就值得你這樣嗎?我有哪點比不上她?」趙梅對著徐源大吼起來。

  「你喜歡我嗎?」徐源看著趙梅,突然平靜下來。

  「當然了。」趙梅不明白男人為什麼會突然這樣問他。

  「那你告訴我,我怎麼樣才能比胡彪比馬國運更厲害?」

  「你想做老大?再過幾年也許你可以吧。」

  「胡彪最賺錢的生意是什麼?是不是販毒?」徐源突然變的清明起來,盯著趙梅的眼睛。

  趙梅眼睛顫了一下,沒有逃過徐源的眼睛。「這我不知道,這種事情他從來都不跟我講。」趙梅沒有否認胡彪販毒的事情,因為她知道,憑海鳳凰的能力,這種事情她早知道了,否認也沒用。

  「你跟胡彪幾年了?」

  「不記得了,有八九年了吧?」趙梅想起自己被胡彪迷姦的第一次,心頭就隱隱作痛,要不是胡彪,她也不會走上這條路。

  「跟他這麼久了,你為什麼不和他生個孩子?」

  「他配嗎?我不想生孩子,孩子生出來也是受罪,何必呢?」

  「聽說胡彪在外面有好幾個女人都有孩子,你為什麼不生呢?」

  「哈哈,那幾個騷貨生孩子只不過是想胡彪給她們更多的好處,誰知道那是誰的孩子,胡彪那蠢豬還高興著呢,哈哈!」趙梅說著大笑起來。

  「你恨他,為什麼不願意跟海鳳凰合作呢?」

  「我是恨他,從他迷姦我的那時候我就恨他,但我已經習慣這樣的生活了,我不想突然間就一無所有。」徐源沉默地望著趙梅,胡彪用迷藥和暴力佔有了她的身體,又用金錢和慾望俘虜了她的靈魂。

  一陣微風吹過,地上的樹葉沙沙作響,伴著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即便走過的野狗也都遠遠的逃開了。周慕雪在男人的身下縱情大叫,不是掙扎,而是痛快。

  痛快!周慕雪的靈魂都飛了起來,在徐源家的時候她從來沒有這麼大聲的叫過,怕被徐源的母親聽見,怕徐源覺得她太放蕩了,可跟陳森在一起,她不用去擔心這些,盡情釋放著自我。

  陳森抓著周慕雪的乳房狠狠的搓揉著,那盈盈一握的乳球是他的最愛。真漂亮!這乳房配在周慕雪的身上真就是個極品。「慕雪,舒不舒服,我日得你很爽吧。」

  陳森笑著將肉棒一插到底,周慕雪大叫了一聲,顫抖著說道:「輕點,痛死了……」

  雙手緊抓著陳森的胳膊挺直了雙腿。

  「慕雪,你真漂亮,我愛死你了!」高潮過後的陳森趴在周慕雪身上,捧著女人的乳房輕吻著。

  周慕雪卻哭了起來,畢竟她才出學校,經事不多。剛才被陳森引誘失了身,現在清醒過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慕雪,你怎麼哭了,別哭,我是真的喜歡你的。」陳森見周慕雪哭了,連忙哄她開心。

  「我……我怎麼辦……我恨你!」

  陳森心裡在暗笑,女人這時候說這話心裡多半是喜歡。陳森知道周慕雪哭是因為心裡有些害怕,怕被徐源知道了。「慕雪,你別哭,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是告訴任何人的,徐源他不會知道的。難道你剛才不快樂嗎?你叫的多麼高興,我想你跟徐源在一起肯定沒那麼快樂,是不是?」陳森一邊親吻著周慕雪,一邊撫摸著女孩的身體。

  我為什麼不生氣?我應該把他痛打一頓,不是嗎?可跟他在一起,那感覺也很棒,與和阿源在一起的感覺完全不同。難道這就是偷情的感覺?周慕雪想起了在學校的時候常聽女同學說昨完跟哪個哪個帥哥約會了,好刺激哦!莫非就是這樣?

  周慕雪還在輕輕的抽泣著,其實她早就想通了,不就是偷情嘛,現在的社會有幾個不這樣的?也許徐源就背著她跟別的女人上床呢,要不然為什麼同床兩個月他都能忍住?以前周慕雪總堅信徐源對她是忠誠的,無論陳森和那些男同事怎麼說,她都會為徐源辯護,可現在,她卻主動懷疑起徐源來了。

  周慕雪哭只是想陳森再哄哄她,女人嘛,總要矜持一下。就這樣被人佔了便宜,哪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呢?陳森見周慕雪還哭,又一番甜言蜜語哄她。周慕雪止住了哭對陳森說道:「你就一張嘴甜,不知道騙了多少女孩了,以後不准在騙我。」

  「我不騙你,喜歡你還來不及呢!」男人心裡暗笑,我不騙你,我日你!

  「小雪,你怎麼到現在啊?」周慕雪沒回家,周母沒睡,知道女兒去同事家了,周母還是很擔心。

  「在同事家裡多玩了會嘛。媽,你怎麼還沒睡?」

  「你沒回來我不放心,你怎麼喝那麼多酒,女孩子在外面喝酒很危險的。」

  「我……我也沒喝幾杯,媽,我先上去睡覺了。」周慕雪怕被母親看出什麼來,說了兩句就上樓去了。

  周慕雪沖了個澡,拿著手機發呆。如果不住在徐家,她每天晚上都會給徐源打電話,但今晚她拿著手機卻不敢撥徐源的電話,她害怕在這個時候聽見徐源的聲音,最後周慕雪只是給徐源發了個短信。「阿源,我到家了,要睡覺了,我想你!」

  徐源看著周慕雪的短信,心裡升起了一絲暖意,笑著給周慕雪回了個短信:「小乖乖,早點睡吧,明天我來接你。」周慕雪看著徐源的短信哭了,這一次她真的哭了。她突然發現徐源對自己是多麼重要,而陳森只不過是平淡工作中的調劑品。她害怕徐源會知道這一切,她甚至不敢想徐源知道後的樣子。

  趙梅見徐源真笑了,知道他在給女朋友發短信:「你上不上車?車裡也能發短信,耽誤不了你泡小妹妹。」

  「你走吧,我走著回去就可以了。」

  「你走回去?」趙梅瞪大了眼睛看著徐源,大半夜的徐源要走回黃金海岸。

  「我從山下直接回去就行了,從這裡走小路下山,也就兩公里路多些。」

  「你一個人不怕?」

  「我經常來這裡登山,都走熟了。」徐源說著就回頭朝東邊去了。趙梅看著徐源的背影,知道他想一個人靜靜。

  當小萍陪著海鳳凰去見馬國運的時候,心裡有些苦澀,但她沒有違抗海鳳凰的命令。小萍都不知道自己是被大老闆還是被海鳳凰弄到了高潮。源哥,我多麼想做你的女人!我一點也不喜歡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我能怎麼辦?源哥,你會看不起我嗎?那大老闆真變態,竟然啃我的腳趾頭。可我更喜歡源哥抓著我腳踝插我的小穴。

  「小萍,你是不是很恨姐姐?」海鳳凰看著小萍,女孩正呆呆地站在窗前看著窗外,鳳凰山上還是一片翠綠。

  「沒有,鳳凰姐也是迫不得已,小萍明白姐姐的苦衷。」小萍背對著海鳳凰看著窗外,怕被海鳳凰看到她眼中的淚水。

  「小萍,姐姐對不起你,姐姐知道你很喜歡阿源,可他見過你,早就想要你了,我一直說你還在上學……」

  「鳳凰姐,你別說了,我明白。姐姐讓我把第一次給了我喜歡的男人,我已經很高興了。」

  「小萍,像我們這樣的女人指望嫁個好人家是不可能的,可那些普通男人我們又看不上,徐源將來一定會成為人中龍鳳,但要他娶你也不現實。倒不如找他做個依靠。小萍,不出兩年,姐姐就會把你接回來,那時候你還是會回到徐源身邊,徐源那邊我會跟他說明白的,我想徐源他會理解你的處境的。」

  「姐姐,源哥他今天會來嗎?」

  「我想是不會了,他不來更好,以後你和他見面要裝作很生疏,別讓馬國運看什麼來。」

  「我和源哥還會再見面嗎?」小萍回過頭,臉上露出一絲欣喜。

  「會的,你跟他有緣,會再見面的。」海鳳凰幫著小萍梳頭,像嫁女兒一樣把小萍送到了馬國運跟前。看著小萍跟著馬國運離開,海鳳凰心頭若有所失,如果沒有馬國運,小萍將會是她最親的妹妹,親妹妹一樣的妹妹!

  「前天晚上你怎麼沒去國際?我在那裡等了你一夜。」徐源一到夜總會,海鳳凰便把他叫了過去。

  「那天我身體不舒服。」男人的話語間有種孩子氣的賭氣,讓人一聽就知道他心中的不滿。

  你這算什麼?你明知道我的處境還這樣對我?你是向我示威來了嗎?海鳳凰看了徐源一眼,把一肚子的怒火都嚥了下去。他還年輕,碰上這樣的事情不生氣才怪了。海鳳凰深吸了口氣,柔聲對徐源說道:「陪我去江邊走走吧,就去你小時候常去的地方。」

  「外面要下雨了。天氣預報說要今天有大到暴雨。」

  「你還看天氣預報了?」

  「我媽說的,她讓我注意點安全。」

  「你媽真好。」海鳳凰想到一個孩子有母親的關愛一定很幸福。

  「你真的想去?」徐源見海鳳凰起身,幫海鳳凰拿著外套披在她身上。

  「下雨又淋不死人。」

  黃金海岸向東幾公里就是徐源小時候常去玩耍的江灘,每到夏天,徐源就跟小夥伴到江灘上撈魚撈蝦,那是很快樂的童年,那時候的徐源只有快樂和純真。

  一道江堤把江灘擋在了外面,灘上的蘆葦和水草沒了蹤跡,只留下一片平緩的沙灘。江堤擋住了洪水,也擋住了快樂的童年,現在的孩子再也沒有徐源小時候的那種樂趣了。

  車子行駛在江堤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連車內的空氣都好像凝固了。海鳳凰坐在副駕座上看著徐源,男人的眼睛始終注視的前方。「前面的是什麼山?」

  海鳳凰看著遠處的一座山頭問徐源,她找了個話題打破兩人的沉默。

  「香山,過了那山就是金港的範圍了。」

  車停下了,徐源和海鳳凰朝江灘上走去,江堤約有一人高,徐源一縱就跳了下去。「下來吧,不高的。」徐源回過頭,看見海鳳凰還站在堤頂上。

  「你一個男人當然不怕了,這麼高那個女的不怕。」海鳳凰看著徐源,這點高度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但她卻沒有直接跳下去。

  「我接著你,你跳下來吧。」

  「我不敢,我的鞋跟太高了,要是踩到你了可是不好。我還是走那邊的台階吧。」

  「就這麼點高度,還怕我接不住你?」徐源說著伸開了雙臂。海鳳凰有些錯覺,好像看到男人向她張開了愛的懷抱。海鳳凰向下跳去,被男人抱住的時候,她咯咯的笑了起來,雙手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天灰濛濛的,大雨就要落下,空曠的江灘上只有徐源和海鳳凰,連江面上的小船也沒了影子。陣陣寒風吹來,海鳳凰禁不住打了個冷顫,裹緊了外套說道:「我有些冷。」

  「要不我們回車裡吧?」徐源見女人抱緊了肩膀,看上去是很冷。

  「你就不能抱著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髒,是不是覺得我現在配不上你,不配做你的女人?」海鳳凰說著蹲下身子哭了起來。

  「不,海姐,我從沒有那樣看你!」徐源見海鳳凰哭了,將女人抱了起來。

  「那你為什麼不肯抱我,以前你不這樣的。」海鳳凰仰起臉看著徐源,眼角還掛著淚珠。以前的徐源只要有機會都會往海鳳凰身上粘,現在海鳳凰感覺到冷了,他都不肯抱著她,怎麼能讓海鳳凰不感到痛苦。

  「海姐,我……我只是覺得……覺得有一些壓抑。你知道那時候我是有多難過嗎?」

  「我知道你很難受,可姐姐也是迫不得已。你知道馬國運有多大勢力嗎?我們的事情如果被他知道了,會死的很慘的。姐姐死不足惜,可你不行,你還有未來。我們要長久在一起,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徹底擺脫他。」

  「徹底擺脫他?姐姐有辦法?」

  「眼下還沒有,但我們只要在澄江站穩了腳,我們就有機會除掉他。」

  「難道姐姐現在還不算是站穩腳了嗎?姐姐現在可是澄江數一數二的大姐大了。」

  「我?咯咯,我能有現在的地位全靠了馬國運的勢力,如果我們現在跟馬國運翻臉了,只怕第二天,澄江就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了。胡彪之所以懼我三分,全是因為馬國運。我們在跟馬國運翻臉之前先要除掉胡彪,成為澄江真正的地頭蛇才行。」

  伴著陣陣的陰風,一大片烏雲從江北壓過來。「嗚嗚」的風聲中夾著雨點,打在人臉上生疼。「要下大雨了,姐姐,我們快到車上去吧。」徐源拉著海鳳凰的胳膊朝江堤奔去。

  「走慢點好了,一時半會還下不大的。」海鳳凰的鞋跟高,走快了踩進了沙裡,帶起的沙子灌進了她的鞋底。

  車裡開了空調很暖和,徐源輕撫著海鳳凰被雨水打濕的頭髮,這時候的海鳳凰很安靜,很迷人。女人慢慢地幫徐源脫了外套,用力將男人的襯衣從褲子裡抽出來。一邊吻著男人的嘴唇,一邊解開襯衣上的扣子。天氣冷了,徐源襯衣裡面穿了件綿質內衣。海鳳凰將徐源壓到放平的靠背上,慢慢的掀起男人的內衣。濕濕的髮絲掃過男人的小腹,涼涼的,伴著女人的熱吻,讓男人小腹上的肌肉微微顫動。

  紅唇吻過小腹,吻過胸膛,再次吻過男人的嘴唇。海鳳凰坐直了身體,看著赤裸著上身的徐源,用手輕輕的撫摸著男人的身上的肌肉。「阿源,你身上可真白,比女人還白,還光滑。」

  「天生這樣,我還是喜歡麥色的皮膚,那樣更有男人氣,再說我皮膚再白也比不上姐姐。」徐源說著坐了起來,與男人相對,一把抱住海鳳凰的細腰狂吻起來,雙手用力摩挲著女人的後背,手掌拉著女人的毛衣向上拉去。毛衣裡面是玫瑰紅的內衣,胸口處鏤空的花紋間女人的乳溝若隱若現。

  「嗯……」男人的涼涼的手掌伸進女人絲光棉的玫瑰紅內衣,壓著女人光滑的後背輕輕揉弄。徐源沒有急著脫去那性感的內衣,而是隔著女人的內衣嘶咬著女人的乳房,逗的海鳳凰咯咯直笑。「小色鬼,衣服都要被你咬濕了,別這樣咬了,脫光了再吸,你不是喜歡那樣嗎。」

  「誰叫姐姐穿的衣服太性感了,我都等不及把它脫了。」

  「那你說是我漂亮還是衣服漂亮?」海鳳凰咯咯笑著,抱著男人的腦袋壓在胸口。徐源雙手搓揉著女人的後背,順便解開了乳罩的扣帶。海鳳的乳罩在內衣裡滑了下去,徐源隔著內衣咬住了海鳳凰的乳頭。「啊!」海鳳凰興奮的大叫起來,雙手抱著男人的脖子,壓的更緊了。

  「阿源,幫我把衣服脫了!」等到徐源鬆開了海鳳凰的乳頭,女人又把徐源壓了下去。海鳳凰兩腿分開趴在徐源的身體兩側,將小腹壓到男人的嘴上,徐源雙手拉著她的內衣就露出平滑的小腹。女人的身體慢慢向後退,徐源的嘴唇則是順著女人的身體向上爬。兩個豐滿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下垂,卻依舊那麼飽滿,圓圓的乳頭像紅透的葡萄從架上垂下,徐源就像只飢渴的狐狸,迫不及待的咬住了其中的一顆。

  海鳳凰停下身子,將乳房都壓在男人的臉上。徐源下巴上的鬍子沒刮乾淨,胡茬蹭著女人的乳房,又把女人逗的咯咯直笑。雨越下越大,雨點打車頂,咚咚作響。傾洩而下的暴雨如水幕一樣把車子的窗戶都裹住了,把徐源和海鳳凰與外面的世界隔絕了,與以往的世界隔斷了。

  海鳳凰任男人嘶咬吮吸著她的玉乳,直到男人鬆開她的乳房,她才緩緩的向後退,飽滿的乳房壓著男人的胸膛慢慢向下滑去,男人的情慾被女人身體的摩擦挑撥到了頂點,乳房越是柔軟,徐源胸口暴裂的慾望越是強烈。她倒底是愛我,還是喜歡和我做愛呢?海鳳凰做的很認真,沒有那種誇張的動作,一切都渾然天成,完全是情人間的嬉戲。海鳳凰挺在玉乳在男人胸腹間來回摩擦幾次,徐源便忍不住了,雙手緊抱住女人的細腰,手掌直往女人的褲子裡插去。

  海鳳凰知道男人想要她了,臉上露出笑意,直起身子,將她的褲子都脫了下去。徐源看到海鳳凰在他面前扭著屁股,雖然看不到女人的臀瓣,可徐源的腦子裡都是海鳳凰撅著屁股,露出小肉穴等他幹的樣子。車裡空間有限,海鳳凰站著只能彎下腰,兩個乳房倒垂著,隨著身體一晃一晃的,徐源一下子坐直了身體,將女人抱在懷裡狂吻。

  「啊!」海鳳凰驚呼一聲,既而咯咯直笑,「幫我把褲子脫了。」

  徐源拉下女人的褲子扔到駕駛座上,海鳳凰雙把男人壓了下去,親吻著男人的下巴、脖子、乳頭、小腹。雙手解開男人的腰帶,在男人挺起的小弟弟上親了幾下,爽的徐源發出嘶嘶的呻吟來。

  海鳳凰注視徐源,膝蓋壓到男人腰身兩邊,對著男人的肉棒緩緩坐了下去。

  男人怒脹的龜頭在女人的陰唇上摩擦著,女人陰戶裡流出的淫水已經將她的陰唇染的滑膩,加上男人的龜頭碩大,海鳳凰坐了幾下,都沒能將男人的肉棒吞進。

  海鳳凰對著男人笑了笑,一手抓住男人的肉棒,一手分開自己的陰唇。茲的一聲,就將男人的肉棒吞沒了。徐源按耐不住,雙手抱住女人的大腿,猛挺了幾下,撞的女人啊啊直叫起來。

  「小壞蛋,頂死我了。」海鳳凰嬌嗔著,雙手抓起男人的手掌,十指相扣。

  「姐姐太美了,我忍不住。」

  海鳳凰坐在徐源身上,雙手扣著徐源的手掌,像手拉韁繩的騎士在男人身上縱情馳騁。男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被緊裹的陰道吞沒,龜頭每次突破那滑膩肉壁的感覺都讓徐源爽到極點。跳動著的乳球勾引著男人的慾望,徐源想坐起身子去嘶咬,去吮吸。可雙手被海鳳凰壓住,無論如何也坐不起來。

  「呃……」徐源雙手向兩邊拉開,將女人的身子拉下,挺起脖子朝女人的乳房上咬去。嘴唇在光滑的乳肉上蹭了兩下,終於還是被他咬住了一個乳頭。控制不好力量,徐源在女人的乳暈上留下了幾個齒印。

  疼痛伴著快感從女人的乳尖一直傳到女人的心裡,海鳳凰沒有掙扎,俯著身子任男人吸咬。待到男人吸夠了,海鳳凰才鬆開男人的手掌,一手撐在男人的身側,一手拉著男人的手掌摸到她的股溝間。

  女人的屁股張開著,菊蕾也跟著一張一翕,男人的手指觸到那兒,海鳳凰便顫抖著停下了搖擺的豐臀。以前徐源也摸過那兒,只是做愛時不經意的碰觸,沒想到海鳳凰會主動拉他的手去摸她的菊蕾。

  海鳳凰看著徐源的眼睛說道:「摸……摸我那兒,用的手指插進去。」

  「姐姐……你……不怕痛?」

  「我不怕,那兒是姐姐身上唯一沒被他碰過的地方,姐姐要把它給你。」海鳳凰說著閉上眼睛,又在男人身上擺動起來。

  「姐姐……我……」

  「是不是嫌姐姐髒,出來之前我已經洗過了,你先用手指摳幾下,你的雞巴太大了,我怕一下子進不去。」海鳳凰聳動著身子,雙手撫摸著徐源的胸口,男人的胸肌一樣的光滑,對女人來說一樣的性感,就像男人撫摸女人的乳房一樣。

  徐源沒想到海鳳凰主動要自己肏她的菊蕾,雖然徐源對此不是很熱心,可畢竟有些好奇。女人大都是不願意讓男人干後庭的,看到海鳳凰主動對他開放最後的禁區,徐源有些莫名的興奮。

  他雙手抓著女人的臀瓣用力向兩邊分開,一根手指在女人的菊蕾上輕輕按壓幾下後刺了進去。

  海鳳凰菊蕾裡的肌肉劇烈收縮起來,壓的男人指節發痛。天啊,這麼緊,要是我的肉棒插進去,會不會被夾斷了?那感覺一定很爽!徐源的手指在女人的菊蕾裡輕輕蠕動,慢慢推進,徐源發現,除了進去的那裡出奇的緊的外,裡面卻是又軟又暖。

  「嗯……」海鳳凰皺著眉哼了聲,屁股裡酸酸麻麻,又伴著絲絲的疼痛。這樣就痛感了,要是阿源的肉棒進去會是什麼樣子,會不會把我的屁股撕裂?海鳳凰有些猶豫,是不是要把自己的後庭也給了徐源。我一定要讓他知道我有多麼喜歡他,我身體的一切都是屬於他的,而不是馬國運。

  海鳳凰的雙手撐在徐源的兩邊,看著男人的眼睛低下頭去在男人嘴上輕吻了下。

  慢慢地,屁股抬了起來。當肉棒從她體內抽出,海鳳凰感到一陣的空虛,好像男人就要離她而去。海鳳凰重新坐直了,一手抓著男人的肉棒往她的菊蕾上頂去。

  一陣巨痛傳來,海鳳凰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可巨大的疼痛讓她無法再坐下去,腰部顫抖著僵在那兒。

  「海姐,要是痛就不要了吧。」徐源見海鳳凰緊咬牙關,知道女人這時候很痛,他自己也很痛,連龜頭中心都有種灼燒的痛感。

  「不……不要停下來……阿源,挺起來,插我……進去就好了……」海鳳凰雙手緊壓著徐源的胸膛,手指抓的男人疼痛不已。男人的龜頭卡在菊蕾口上,被女人的肌肉緊緊夾著。海鳳凰從來都沒覺得男人的肉棒有這般硬過,就好像男人的肉棒裡長著骨頭,只是在外面包了層皮。

  這樣下去兩人都只會疼痛,徐源看著海鳳凰額上的汗珠,用力挺起了屁股。

  「啊!」海鳳凰終於抗不住,大叫一聲趴到了男人的身上。

  「阿源,進去了嗎?」海鳳凰疼的眼淚都掉了出來。

  「嗯……」徐源抱著女人的臉死命的親起來。

  「阿源……你到上面來,肏我。」巨大的疼痛讓海鳳凰使不出半點力來,只好讓徐源壓到她身上去。徐源跪在椅子上,雙手抓著女人的腳踝分開,挺著肉棒在女人的肛門裡抽動起來。海鳳凰的身子不住的顫抖著,徐源每動一下,她都會震顫一下。痛!海鳳凰對此早有準備,可沒想到會這般疼痛,看到電影裡那些女人很容易就能讓男人的肉棒插進肛門,沒想到自己弄起來會這麼痛。她沒想到那些女人都塗了潤滑劑,而她卻什麼也沒準備,加上徐源的龜頭碩大,非一般男人可比,海鳳凰自然無法忍受。

  女人的肛門肌肉越收越緊,裡面也是越來越熱,那熱熱的東西好像會漫延一樣,爬上了男人的肉棒的根部。徐源低下頭去,只見自己的肉棒上一片腥紅,那紅色的東西正順著女人的股溝滴落到椅子上。

  「海姐……你……你出血了……」徐源看到女人的肛門裡流出血來,一陣的緊張。

  「出血了……」海鳳凰笑了起來,「阿源,快把你的雞巴抽出來,來肏我的屄……」徐源依言從女人的菊蕾裡拔出肉棒,對著粉嫩的陰唇就刺了進去。腥紅血液將女人陰戶裡的淫水染紅,滴落下來,似初夜的落紅一般。

  「肏我……狠狠的肏我……姐姐我好幸福……」肛門被男人的肉棒撕裂,在男人的撞擊下疼痛不已,海鳳凰越痛越興奮,好像是男人在佔有她的第一次。阿源,我終於把我身體的每個部分都給了你!

  淫水混合著血液刺激著徐源的神經,看到女人為他流出的血,徐源很心疼,他明白女人的心意,想停下來,可海鳳凰卻讓他肏的更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