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開了空調,脫光了的姜春麗還是感到了絲絲的涼意,汗水已經干了,整個身體粘粘的。姜春麗捧著水洗了把臉,眼淚跟著涼水從眼眶裡落了下來。
姜春麗擦乾淨身體再出去的時候,徐源已經穿上了衣服。
「我是不是很賤?」姜春麗一邊穿衣一邊問徐源。
賤嗎?徐源看著姜春麗,發現女人的眼角隱隱有些淚光,雖然女人隱藏的很好,但徐源還是看了出來。
她為什麼哭?為她失去的貞操?還是為她迷茫的未來?
「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在心裡譏諷我,即便跟傅玉明在一起,我也只不過是別人的玩物,依舊是個下賤的女人。」
「你哭了,為什麼?是因為你不喜歡和傅玉明在一起?」
「是又怎麼樣?胡彪和趙梅把我像東西一樣送給傅玉明,我有選擇嗎?」
「趙梅她現在不那個你了吧?這事對你還是有利的。」徐源開了瓶水給姜春麗。
「你怎麼知道我口渴?」
「剛才你都吃我唾沫了,能不渴嗎?」
「呸,這麼噁心!我怎麼沒感覺?」
「那時候你叫都叫不出來了,還能感覺到這些。怎麼樣,剛才舒服嗎?比起傅玉明來這麼樣?」
「男人都喜歡比這個嗎?你很厲害,比他棒多了。」姜春麗看著徐源,心裡卻有些難過,也許以後徐源再也不會碰她了。
「我就想借傅玉明整掉趙梅和胡彪,可傅玉明現在並沒有這麼大的勢力,再說他也未必肯幫我,所以我願意跟海鳳凰合作。不過你們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你們除掉了胡彪不能放了趙梅和她弟弟。」
看女人的表情徐源就知道她有多麼恨這兩個人。「沒問題。你說胡彪的事情吧。」
「我也不能確定是什麼事情,但我敢肯定電子廠有問題。你知道電子廠的倉庫嗎?就是車間後面的那個大倉庫。」
「知道,但沒進去過,那裡面有問題?」
「倉庫裡分成了兩部分,外面一部分放的是生產用的東西,裡面的我也沒進去過,我有幾次陪趙梅去倉庫,到那裡趙梅就讓我回去了。趙梅每次進去很長時間才出來。」
「裡面放的是什麼?」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有一次胡彪過去,我聽他跟別人說有一批重要的貨到,後來我仔細觀察,胡彪每次去電子廠都是有重要貨到。」
「你還知道別的嗎?比如你知不知道胡彪以前的事情,他和王鐵生確切的關係。」
「不知道,這個很重要嗎?」
「隨便問問,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別跟任何人講。」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先回去了。阿源,你以後還會把我當朋友嗎?」
「當然會了,我們不但是朋友,還是同盟。」
姜春麗回過頭在徐源臉上親了下:「別忘了你的承諾。」女人對著徐源露出一絲笑意,擺動著豐滿的屁股翩然而去。徐源呆呆地看著姜春麗的背影,他一直都沒弄明白這女人為什麼哭。
「阿源,你覺得那倉庫裡面有什麼名堂?」徐源把姜春麗說的事情告訴了海鳳凰,海鳳凰聽了反問徐源。
「這個可不好說,我想倉庫裡的也許就是胡彪的地下生意。」
「我也是這麼想的,阿源,你在電子廠也呆了大半年,你覺得這廠效益怎麼樣?一年能有多少利潤?」
「一般了,聽說胡彪買下電子廠的時候都快倒閉了。現在業務也不是很多,能維持工廠運轉吧。」
「你不覺得奇怪嗎?胡彪幾乎壟斷了澄江的鋼材市場,一年有多少利潤?他為什麼要去經營一家電子廠呢?我想這電子廠只是個幌子,他們真正經營的東西就在那個倉庫裡。胡彪地下生意裡最賺錢的就是毒品生意,他有可能利用電子廠作掩護,暗地裡做毒品買賣,那個倉庫有可能就是他的大本營。」
「這都是我們的猜測,再說就算我們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那裡只有胡彪的心腹才能進去。」
「如果那裡是胡彪販毒的大本營,抓住這個就可以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了。我先派個兄弟混到電子廠裡去,趙梅再來找你,你探探她的口風,問她胡彪最賺錢的生意是不是販毒。」
「啪!」陳森走過周慕雪身邊,以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引得眾人一陣唏噓。
「啊!」周慕雪驚叫一聲,「大色狼,再這樣小心我告訴你老婆。」
陳森笑著對周慕雪說道:「我老婆不在家,要不你去我家看看?」
「我給你老婆打電話,告訴她你在家泡小妹妹。」
「嘿嘿,那我就告訴你男朋友徐源,說你在公司裡專泡大帥哥。」
「我才沒有呢,哪像你這麼好色。」周慕雪哼了聲。
「都一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女人一樣好色。我說慕雪,你就放心你男朋友在夜總會上班,說不定他每天晚上都抱著不同的女人呢。你男朋友那麼帥,一定有很多富婆喜歡他的。」
「我男朋友才不像你說的那樣呢,你以為男人都像你一樣好色啊。」
「男人不好色,那就不是男人了。他在外面泡小妹妹還回來向你彙報啊。」
「他敢,他要是敢在外面泡小妹妹,我閹了他!」周慕雪說著也笑了起來,在質檢部呆了幾個月,周慕雪說起渾話來一點也不臉紅了。
「你就敢這麼肯定,我是男人我還不瞭解,他只是不告訴你罷了。就像你一樣,每天在公司裡跟我們一起玩曖昧,你會回去跟徐源說?肯定不敢吧。」
「我們之間又沒什麼曖昧關係,也就是你們老是吃老娘豆腐。」周慕雪心裡有點發虛,她雖然沒有背著徐源在外面亂搞,可也不敢把她和男同事之間的曖昧情形說給徐源聽。
「是嗎,那為什麼你每次還那麼高興,男人女人都一樣,想想你自己就知道了,徐源一個大帥哥,又在那種地方上班,投懷送抱的女人多了,他能不動心!你覺得這可能嗎?」
「徐源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呢!」周慕雪臉上的表情很是不屑,可心裡卻直打鼓,難道徐源真像陳森說的,在外面有很多女人?
陳森見周慕雪不說話了,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從袋子拿出一盒費列羅遞給周慕雪:「男女之間不就是那回事嗎,在一起開心就好了。」
「有什麼喜事,請吃巧克力,還是費列羅。」一聽說陳森發巧克力了,其他幾個同事都圍了過來。一個綽號叫阿黑的人說道:「陳森,你離婚了吧,這麼高興,還發巧克力?」
「離婚?他幹嗎離婚啊?」周慕雪以為阿黑說的是真的,有些驚訝。
阿黑一本正經地說道:「離了婚好追你啊!」
「胡說八道,吃死你!」周慕雪將一顆巧克力狠狠是壓在阿黑的手心,「陳森,你這麼愛玩,為什麼這麼早就結婚啊?」
「他老婆是導遊,一年有大半年不在家,你說能管得住陳森啊。」阿黑說完哈哈大笑,剝開巧克力一看:「小雪,你也太狠了吧,把我的蛋都捏碎了,你可要陪我。」那黑色的巧克力球碎成了幾塊,看著還真像被捏碎的「蛋」。
一邊的紅姐笑道:「小雪拿什麼東西賠你啊,她又沒蛋。」
「紅姐,你現在變得好下流哦,是不是你老公又沒能滿足你啊。我又不是要她賠我,是讓她陪我,你聽錯了。」
阿黑說完就朝一邊跑開了,紅姐瞪了他一眼,也懶得去追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樣子還好意思說這樣的話,我們陳森說這話還差不多。」
「陳森,你到底有什麼喜事啊?不會是你老婆懷孕了吧?」
「昨天下午我去提車了。」
「這麼快,你不是才去訂車嗎?」
「我姐夫認識4S店的老闆,昨天有一批車到,那老闆就把其中一輛車讓給我了。」
「哦,有個當局長的姐夫就是好啊。」聽說陳森拿到了新車,周慕雪臉上露出羨慕的表情,雖說徐源騎摩托車的樣子很酷,可周慕雪覺得這年代沒輛車就沒什麼面子。
球場的拆遷協議都簽完了,為了表示感謝,海鳳凰讓徐源去請陳琳吃晚飯。
「海姐,你不去嗎?」
「今天晚上我有事情,你晚上請陳琳吃晚飯去吧,如果晚了就別來上班了,陳琳那邊你代我去表示一下歉意。」海鳳凰看著徐源離開,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握緊的拳頭微微發顫著。
雖然知道了陳琳與王鐵生的事情,但徐源去見陳琳還是願意的,畢竟她曾經是徐源的夢中女神。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來這裡吃飯?海鳳凰告訴你的?還是你去調查的?」陳琳與徐源多見了幾次,看到包廂裡沒有別人,也不覺得他唐突了。
「這是我乾姐訂的地方,原來陳主任喜歡這裡。」徐源見陳琳脫下外套,連忙站起來接過阿琳的外套掛了起來。
「讓你當服務生可不好意思啊。海鳳凰呢,她怎麼沒來?」
「我乾姐今天晚上有事情,她特意要我向陳主任表示歉意,改天再向陳主任陪罪。」徐源眼睛從陳琳胸前一掃而過,那天王鐵生沒脫光陳琳的上衣,徐源也沒看見陳琳的胸部,這時候陳琳身上穿著深藍色的薄毛衣,上面依稀印出乳罩的痕跡,徐源看了不免有些胡思亂想,腦子裡儘是陳琳光屁股的樣子。
「無功不受祿,徐源,海鳳凰請我吃晚飯是什麼意思?」陳琳抬眼看了徐源一眼,見男人正看著她,眼神裡還透著幾分純真,就像個初見面的少年郎。陳琳不知怎麼的,對著徐源甜甜地笑了笑。這一笑,將徐源徹底笑醉了。這是陳琳第一次對著徐源微笑,也是徐源第一次看到陳琳對著一個男人微笑。
徐源的眼神和笑容完完全全遮住了他淫穢的內心世界,也贏得了陳琳對他的信任,一種心靈上的信任。陳琳覺得徐源與其他她所認識的男人是完全不同的,男人看她的眼神,她懂。徐源的眼神就像十多年前她初見她的初戀情人時給她的感覺,那是一種無慾的著迷和陶醉。
「陳主任,你多慮了,我只是想感謝陳主任的幫助。陳主任,聽說華勝集團有向西擴的計劃,是不是真的?」因為就和徐源兩個人,陳琳不要裝模作樣的應酬,她就沒要酒,只要了果汁。徐源給陳琳倒了杯果汁,鼻子吸到的都是陳琳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味。
「呵呵,這是海鳳凰讓問的?」陳琳端起杯子看著徐源,越覺得徐源是個單純的男孩,比她弟弟還單純。男人有機會和她共進晚餐,都是不停的向她敬酒,像徐源這樣主動幫她倒果汁的,還是第一個。
「不是,我聽慕雪說華勝集團要擴張,就隨便問問。」
「是要擴張,不過不是向西,是向東。你讓海鳳凰放心好了,不會影響她的球場開發的。市裡雖然還沒有正式的規劃,但現在的基本態勢就是白屈河西是不會建工業區了。」徐源雖然沒有承認,但陳琳以為這些話都是海鳳凰讓他問的。
手機的鈴聲打斷了兩人開心的談話,陳琳的心裡有些不悅,但還是打開了手機。
「媽,有什麼事情嗎?嗯,阿森去他同事的家了……不會有事的,你不要擔心。」
「陳主任,你是不是家裡有什麼事情啊?」徐源聽陳琳跟也母親說話便問陳琳。
「沒事,阿森同事搬新房,今天晚上請客,阿森沒跟我媽說,老太太這幾天住在他那兒,見阿森沒回去以為出了什麼事,阿森買了車,老太太擔心。我想阿森可能把電話忘車裡了吧。徐源,你女朋友也去了吧,你打電話給你女朋友,讓她告訴阿森,給老太太回個電話。」
徐源給周慕雪打了電話,確定陳森是在同事家,陳琳自己也放心了。晚餐被打斷了,陳琳突然發現自己跟一個男人一起呆了一個小時,讓她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等徐源打完電話,陳琳便也起身告辭了。
陳琳站了起來,那胸前的毛衣跟著晃蕩了兩下。徐源彷彿就看見兩上潔白的小椒乳在向他招手,天啊!太美了!血液都往下湧,頭腦一片冰涼。
徐源定睛一看,還是女人柔順的毛衣遮在那裡。這時候陳琳已經推開椅子,正要朝衣架那邊走去。徐源搶在前面把衣服取下,陳琳接過衣服對徐源笑了笑。
又笑了!徐源心花怒放!這是今天晚上陳琳第二次對她笑了!以前給她送八萬,送五十萬都沒見她笑過!
徐源送陳琳出去,看著女人娉婷嫋娜的背影,心裡竟有些飄飄然了,腦子裡儘是陳琳那傾人城的笑容。直到陳琳的車離開,徐源才收起失去控制的目光。我這是怎麼了?怎麼還會對她會有感覺呢?自從那天看到陳琳與王鐵生的事情,陳琳在徐源心中的地位是一落千丈。徐源現在的生活算是過的滋潤,上班的時候有小萍陪著,回到家有周慕雪當伴。時常還能與海鳳凰出去偷偷情,再加上趙梅的騷擾,徐源身邊不缺女人。可今天單獨約了陳琳,讓徐源有種情不自禁的感覺,彷彿又回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
徐源喜滋滋地回到黃金海岸,想起小萍那美妙的身子,徐源有些燥熱起來。
他有時候都分不清自己是喜歡周慕雪多些還是喜歡小萍多些。徐源在KTV溜了一圈,都沒見小萍的影子,他叫住一個服務員問有沒有見到小萍。
「源哥,萍姐被海老闆叫去了。源哥找她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隨便問問,你去忙吧。」徐源看著服務員扭著小蠻腰的背影,心裡有些不解,海鳳凰晚上不是有事情嗎?怎麼叫小萍去了呢?這時候幾個小姐在前面談論著什麼,徐源只聽其中一個說道:「沒想到我們大老闆還挺帥的,我還以為是個肥肚皮的猥瑣老頭呢。你說大老闆多大了?」
「誰知道呢,聽說有五十了吧?」幾個女人見徐源走近了,叫了聲源哥就不再說話了。
馬國運來了?徐源突然明白海鳳凰為什麼要他晚上請陳琳吃飯了,是不想他遇到馬國運。那她為什麼把小萍叫去?徐源心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回到休息室,徐源有些坐立不安,沒幾分鐘就出去了。
海鳳凰的辦公室裡黑乎乎的,徐源沒開燈,摸著黑進了密室。他坐在監視器前,手指交叉夾得他自己骨頭髮痛。徐源還幻想著,海鳳凰叫小萍過去,只是陪馬國運喝酒聊天。但心頭的慌張卻讓徐源清楚的明白此時此刻,自己是多麼的天真,那幻想連他自己都覺得荒唐。終於,徐源鼓起勇氣用顫抖的手指打開了監視器。
徐源從幻想中跌落到殘酷的現實裡,猶如掉進了寒冷刺骨的冰窟窿裡。全身冰冷僵硬的肌肉在冰水中痙攣著,抽搐得徐源呼吸都很困難。這一刻,徐源發現他自己是多麼的渺小,渺小的無人在意他的存在。雖然知道這一刻遲早會遇上,可當徐源親眼看到海鳳凰坐在那個男人身上的時候,徐源還是心痛了,心碎了。
海鳳凰背對著男人跪坐在男人的跨間,翕動的花瓣吞吐著男人的肉棒。小萍坐在海鳳凰的身前,兩個女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四個白花花的乳球貼在一起擠壓著。
多麼漂亮的乳房!那曾經是徐源最愛的東西,可現在,卻被另一個男人恣意玩弄著。徐源知道,這個姿勢兩個女人一定玩過很多次了,只不過這一次是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那男人抓著小萍的玉足細細的把玩著,猶如自己珍愛的寶貝。
小萍是為馬國運準備的!當徐源看到馬國運把玩小萍的玉足的時候他就明白了。為什麼海鳳凰要把小萍的處女之身給自己呢?要討馬國運歡心,給他一個處女不是更好?
海鳳凰看著天花板瘋狂地扭動著身子,樣子幾近癲狂,連著小萍也跟著嬌聲浪吟不止。阿源,看吧,看這個男人是如何霸佔我,霸佔小萍的!你恨他嗎?
海鳳凰一陣狂聳,將男人的肉棒吐出,小萍身子往前一挪,那嬌嫩的陰唇便將男人的肉棒吃盡,一直抵到男人的恥骨處。
女孩就是緊!馬國運不知道小萍的陰道早被另一個男人的大肉棒插過了,只是她陰道天生緊窄,而且經過海鳳凰的指點,床上功夫了得,陰道收縮的如初夜女孩一樣。奇怪的是,小萍聳動幾下後,竟然從陰道裡流出些淡紅的液體。原來小萍的月經還沒完全乾淨,被馬國運的肉棒一插,帶出些血來,就像初夜的落紅一樣。
海鳳凰看到小萍的陰道流出血來,也放心了些。而小萍似乎也懂得配合,皺著眉頭呻吟起來。
「想不到小萍這麼厲害,第一次就弄得這麼好。」馬國運聽到女孩痛苦的呻吟,心裡頭更加高興。
海鳳凰嬌笑道:「為了運哥我可教她好幾回了,要是什麼都不懂,運哥不是一點樂趣也沒有了。」
徐源有些落魄,原本很陽光的臉也變得陰鬱起來。就在一個鐘頭前,徐源還覺得自己快活的像皇帝,而現在,徐源覺得自己像太監,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別人懷裡歡笑,而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諷刺!真正的諷刺!不久前徐源還在這裡鄙夷傅玉明,而現在,那個可笑的男人成了他自己。
海棠走過包廂的門口,看到包廂的門開著,徐源呆呆的坐在裡面發呆。「源哥,你怎麼了,看上去好像有心事哦!」女人笑著走了進去。
徐源看了海棠一眼,只見女人原本就性感的衣服有些淩亂,酥胸半裸,一看就知道剛從哪個包廂裡出來,那胸部也不知道被人摸了多少下。
「把門關上!」徐源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海棠,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海棠微微愣了下,關上門看著徐源。這小子今天怎麼了?海棠雖然嘴裡叫源哥,心底裡都稱徐源為小子,因為徐源比她小歲。
「把裙子脫了!」徐源的眼睛還是那般直勾勾的,似要吃人一般。海棠沒有說話,走到徐源跟前蹲了下去,輕輕解開了徐源的皮帶。
海棠的口技比海鳳凰又厲害了許多,徐源軟軟的肉棒到她嘴裡立馬就虎虎生風。海棠吸的很認真,完全的專業水準。一般來說男人這時候都會嘶嘶叫出聲來了,可徐源還是一動不動,連身子都是坐的筆直,不曾靠到沙發靠背上去。
難道我做的還不夠好?除了他的肉棒,這小子的身體沒一點反應,竟然連動都沒有動一下。海棠賣力地吸吮著,雙手輪流在徐源肉棒上捋動著。老娘就不信了,你還能比老娘厲害!
海棠失敗了,十多分鐘下來,徐源都沒動一下,她自己卻口酸手軟了。海棠從身上摸出一個安全套,一邊捋著男人的肉棒一邊套了上去。套子有些小了,只套住了大半。海棠有些懷疑,透明的套子是否會被徐源的肉棒撐破。想不到這小子本錢這麼大,又這麼硬,將來誰做了他的老婆,一定幸福死了。唉,那個女人永遠都不會是自己!
海棠站了起來,對著徐源扭起了屁股,搖罷著胸部脫下她那件小的不能再小的衣服。裡面是透明的乳罩,褐色的乳頭脹的很大,在粉色的乳罩下顯的很妖,讓男人有一口吞下去的慾望,但徐源依舊沒有動。
海棠並沒有存心勾引徐源的意思,她只是習慣在一個男人面前這樣脫衣服。
透明的內褲下女人的陰戶潔白細嫩,白虎?徐源看著女人穿著透明的內褲在身前晃動,突然站起身來,用力把海棠抱到了沙發上。面對男人突然的舉動,海棠有些不知所措,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的雙手已經插進了海棠的內褲裡。
「嘶!」內褲在男人手裡分成了兩瓣,手指有些粗暴的插進女人的蜜穴裡。
「啊!」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吃驚,海棠叫出聲來。徐源聽見女人的叫聲,雙手將女人的雙腿壓到小腹上,兩腿分開了就將肉棒頂了進去。
「唔……」海棠被男人壓得雙腿發酸,男人插進去的時候顯得很粗魯,撞得海棠股間發痛。這樣的男人海棠遇的多了,因為很多男人見了海棠都想狠狠地幹她!海棠對此都沒什麼感覺,但徐源這樣讓海棠有些難過。
他怎麼了?難道是為了小萍?小萍被海鳳凰叫去,肯定是陪大老闆去了。海棠自然知道徐源和小萍之間的一些事情,見徐源這樣她很容易就想到了小萍。小萍?海棠有些羨慕小萍,不知道有沒有個男人會為她傷心。
「啪啪」的身體撞擊聲將海棠的心思擾的如一潭亂水,高潮了?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被自己喜歡的男人干到高潮或許就是讓海棠感到最幸福的事情。
海棠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與以往的表演完全的不同,這一次她是真的呻吟了。「唔……唔……」的聲音在她的喉間若有若無。
徐源恍如未聞,依舊用力撞擊著女人的屁股。一陣陣的痙攣讓海棠到達了生命的頂點,伴著酸軟的刺激,海棠從那欲仙欲死的幻境中回過魂來,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他這麼用力?他心裡究竟是痛快還是憤恨?
徐源雙手抓著海棠精緻的腳踝,彎曲的大腿壓在了平緩在小腹上,一樣的潔白,一樣覆蓋著薄薄的汗水。白嫩的大腿已經張到了極限,原本雪白臀瓣也被撞的通紅,已經被插得發紅的肉洞變得紅腫,就像只熟透了裂開的桃子,艷紅的唇瓣間,男人的肉棒血管暴起,樣子醜陋無比。
女人的淫水一次次的被徐源撞擊出來,把沙發墊子打濕了一大片。徐源繃著臉,一下一下的重複著自己的動作,胯間的肉棒漲的爆裂,所有的慾望和血液都凝結在那裡,任憑徐源如何衝刺,都無法將那無形的束網刺破。痛還是痛苦?
就在徐源無法衝破壓在他心頭的巨石時,幾度高潮的海棠越來越無法承受男人的進攻,下身不再是純粹的快感,酸軟中帶著疼痛,讓海棠感到了陣陣恐懼。
再這樣下去,自己會不會被他插死?海棠看著徐源,只見徐源滿頭大汗,白色的襯衣都貼到了身體上,就連男人的手掌都濕了,汗水順著女人的腳踝滴在女人的乳側。
我受不了他嗎?還是心痛他了?海棠無來由的心煩起來。「源哥,要不我來幫你吧,我再用嘴幫你吸,我真的受不了了。」大半個小時下來,徐源也累了,聽了海棠的話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海棠趴在徐源的身前,雙手抓著男人的肉棒,男人的肉棒上沾著她的淫水,抓在手裡滑溜溜的,就像泥鰍一樣。海棠拉下了套子,低著頭將龜頭含進嘴裡吮吸著,一手輕輕撫摸著男人的卵子,一手不停地套弄著。龜頭不龜摩擦著女人的腮綁子,時而深深插進女人的喉嚨裡。男人的慾望在女人的嘴裡一點點地勃發,就像洶湧的江水擠壓在閘門前,正慢慢的將閘門頂開。
發洩,要發洩了!徐源突然伸出雙手壓在海棠的頭頂,將肉棒盡插到底。太深了,即便是海棠這樣的女人也受不了男人碩大龜頭和粗長肉棒的壓迫,連著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海棠掙扎著要把男人的肉棒吐出來,但男人的力氣根本容不得她反抗。
一股熱流從男人的肉棒裡衝出來,打在海棠的喉嚨裡。在這瞬間,男人的手放鬆開來,被精液堵住氣管的海棠拼盡力氣吐出男人的肉棒用力咳了起來。一手還抓著男人的肉棒,用力咳嗽的時候,那握著肉棒的手也本能的捋了幾下。
殘餘的精液噴在女人的臉上,白濁濁的,淫穢無比。徐源怔怔地看著海棠的臉,不知道說什麼好,身子一軟,倒在了沙發的靠背上。我竟然跟一個妓女發生了關係,還把精液射在了她的臉上。妓女?小姐?我比她純潔嗎?
周慕雪把手機遞給陳森,她還清楚的記得,那是徐源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可這時候周慕雪看到陳森用她的手機打電話,心裡有些興奮。
「怎麼了,是不是老婆來查崗了啊?」搬了新家的紅姐很高興,喝了兩杯紅酒,臉上升起兩朵紅花,比平時嬌艷了許多。
「哪有啊,這幾天我媽住我家,我打個電話回去說一聲。來我敬紅姐一杯,這幾年紅組可是對我很照顧的。」陳森說著舉著酒杯碰了下紅姐的杯子,眼睛卻偷瞄著周慕雪,周慕雪雖然也喝了兩杯,但臉上只有淡淡的紅暈,添了幾分嬌媚卻絲毫沒有醉意。看不出這女人個子這麼小,酒量卻很大。陳森喝完酒對周慕雪說道:「慕雪,今天紅姐請客,又在她新家,你怎麼不敬敬紅姐啊。」
阿黑和幾個男人也跟著起哄,都盼著周慕雪喝醉了,好像她喝醉了,他們就有機可趁了。陳森趁機給紅姐和她老公倒滿了酒對周慕雪說道:「慕雪,要快點哦,紅姐和我們的姐夫都等不及了。」眾人又是一陣哄笑。周慕雪見此也大方的舉起酒杯,給兩位主人敬酒去了。
敬完了紅姐夫婦,眾人又嚷著要周慕雪去敬徐老頭,說徐老頭酒量大,非要周慕雪出馬才能把他灌醉了。徐老頭看著周慕雪說道:「只要是小雪來敬酒,我都喝!就是趴在許明家裡,我也要喝。」
「小雪,上,把徐經理給灌醉了,讓我們老闆娘來抬他!」幾個男人又跟著起哄了,連著紅姐和他老公許明都笑了起來。陳森見狀,連忙給周慕雪倒滿了紅酒。
周慕雪無奈,只得又去敬了徐老頭。
一邊的阿黑見周慕雪喝了酒又對陳森說道:「陳森,人家小雪都喝了,你也該去敬敬徐經理了吧。」
陳森卻說道:「我可不能再喝了,等會還要開車呢,徐經理喝醉了倒有人來接他,我喝醉了可只能露宿街頭了。」
「既然陳森要開車,那就少喝兩杯吧,大家還是多敬敬徐經理,徐經理就住在旁邊社區,喝醉了也沒關係的。大家說是不是。」紅姐見陳森不想喝酒,站起來給他解圍。
吃過晚飯已經九點多了,周慕雪酒勁上來,有些頭暈暈的。「小雪,你沒事吧,要是不行就打電話叫你男朋友來接你吧?」紅姐見周慕雪粉臉通紅,擔心她真喝醉了。
「我沒事的,下樓打的回家就行了。」
「還是我送你回去吧,你一個人走,我們大家還不放心呢。」
「呵呵,小雪跟著你才危險咧!」幾個男人又哄笑起來。
「難得理你們,一群大色鬼!」陳森很鄙視地看了阿黑等人一眼,拉著周慕雪的胳膊就下樓去了。周慕雪穿著緊身的牛仔褲,包得小屁股又圓又翹。陳森看著吞了口口水,想起周慕雪上班時從來不換工作褲,穿的褲子不是這種緊身的牛仔褲,就是鉛筆褲,有一次陳森和周慕雪開玩笑,從後面抱起周慕雪壓到工作台上,周慕雪挺著渾圓的小屁股,引得色狼們一陣哄笑,陳森當時就硬了,要不是在公司裡,旁邊又有那麼多同事,陳森當時就要強姦這個小女人了。
到了樓梯轉彎的時候,陳森一把抱起周慕雪從一邊甩到了另一邊。「啊!」
周慕雪只感到腦子一陣眩暈,一手本能的抓緊了陳森的胳膊,整個身體都靠到了陳森的身上。男人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煙草味,周慕雪的心跟著狂跳起來,那一刻很漫長,直到男人把她放下,周慕雪的心還懸著,落在樓梯上腳都站不穩,直往陳森身上倒去。
「慕雪,你沒事嗎?是不是醉了頭暈?」陳森看著周慕雪,卻盼著女孩越醉越好。
「還不是被你甩的,弄的我頭暈眼花,差點就摔倒了。」周慕雪看到男人的眼睛一陣心慌,身子向後移了下,和男人保持一點距離。怎麼會這樣,那感覺就像在阿源的懷裡。周慕雪看著陳森的背影有些心亂了。
「你的車可真漂亮,就是有點味不好聞。」
「新車都這味,你不習慣我就噴點香水。我今天正好帶了很特別的香水,很好聞的。」陳森人小儲物箱裡拿出一瓶香水,在周慕雪周圍噴了幾下。
「嗯,真香,這味道很特別嘛,在什麼地方買的?連標籤都看不懂。」周慕雪深吸了一口氣,那香水的味道很濃郁。
「別人送我姐的,誰知道是什麼牌子的。」陳森見周慕雪做深呼吸,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將香水瓶扔進了儲物箱。
周慕雪家住在城東南,出城還有好一段路,陳森只知道大概方位,把車開到了盤龍山腳下。盤龍山,名字很有氣勢,卻不過是不及百米的小土山,因與城北江邊的鳳凰山相對,又形同蛇盤之勢,人們就給它取名盤龍山。盤龍山北都開發成了工業區,到了晚上甚是偏僻。陳森轉過頭看著周慕雪,一路開車過來,周慕雪已經睡著了。陳森鬆開了兩個的保險帶,輕輕地拉下了周慕雪外套的拉煉。
想不到這小女人的胸部還挺豐滿的。陳森不喜歡大乳房的女人,平時偶爾碰到周慕雪的胸部,只是感覺她的胸部很柔軟,現在拉開了周慕雪外套的拉煉,陳森看了個仔細,才發現女人的乳房比他想像的要大些。其實周慕雪的乳房並不是很大,只是配在她嬌小的身體上才有這般視覺效果。
一雙色手隔著薄毛衣壓到了女人的乳房上,「嗯嗯……阿源……你不要這樣嘛……」睡夢中的周慕雪感到有人揉弄她的乳房,便以為是男朋友徐源。
聽著周慕雪誘人的聲音,陳森控制不住不自己,將椅子放倒,壓到女人身上瘋狂的吻了起來。「唔……唔……」身體的下墜讓周慕雪一下子驚醒過來,只見一個男人壓在她身上吻著她,驚出一聲汗來,雙手拍打著陳森的肩膀,想把他推開。
「慕雪,我喜歡你!」陳森鬆開了周慕雪的紅唇,一手伸進女人的衣服裡輕輕撫摸著女人的乳房。
「啊……不……陳森,我們不能這樣的,我有男朋友了……你……你也結婚了……我們不能的。」男人的大手在她的胸部游動著,周慕雪的一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剛醒過來的周慕雪覺得渾身燥熱,想推開身上的男人,雙手卻使不出一點勁來。
「慕雪,別騙自己,我知道你也喜歡我。每次我抱你的時候,我都能感到你很興奮。如果讓我早些碰到你,我一定會娶你的。」陳森說著雙手向下解開了周慕雪褲子上的扣子。
「不……陳森……別這樣……我們不可以的。」周慕雪雙手拉著褲子,卻敵不過男人的力氣,牛仔褲被男人一點一點的拉了下去,露出裡面的可愛的小內褲來。
陳森低下頭去,用嘴巴咬著女人的毛衣向上拉,露出潔白的小腹來。周慕雪感到腹間一涼,接直就有個火熱的東西貼了上去。男人的嘴唇!周慕雪想起了徐源的吻,第一次做愛的時候,徐源就吻過那裡。
「不要……」周慕雪拍打著陳森的肩膀。
「慕雪,你都濕了,還不要?」不知什麼時候,陳森的一隻手已經伸進了周慕雪的內褲裡。
「啊……」周慕雪驚叫了一聲,全身顫抖起來。男人的手指已經插進她的陰戶,一邊摳挖著她的陰道一邊用手按壓她的陰蒂。
「我知道你喜歡我這樣,是不是很舒服,想叫就叫出來吧,大聲叫出來。」
陳森說著低下頭咬住了女人的陰蒂。
我為什麼不反抗呢?難道就像他說的那樣,我喜歡他這樣對我?不,我在反抗,只是力氣比不過他。天啊,他怎麼咬我那裡?周慕雪的內心在激烈掙扎著,身體卻越來越酸,越來越麻,越來越熱。一股子慾火從周慕雪的內心深處升了起來,這時候的她極需要一個男人安慰。
「慕雪,你知道嗎,每次跟你在一起我就很興奮,看到阿黑他們故意撞你,我就很生氣。我知道你也喜歡我,給我吧,我會讓你快樂的。」
「不……陳森,我們不能,我是阿源的女朋友,我不能對不起他。」
「這有什麼關係啊,我們偷偷在一起,他又不會知道。再說你早就對不起他了,在你心裡想的時候就對不起他了,不是嗎?」
「我沒想……你放開我!」
「沒想?我每次抱你,每次拍你屁股的時候你都那麼興奮,你心裡會一點沒想過?」周慕雪的毛衣被男人越推越上,直到乳罩露出來。
「嗯……」周慕雪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陳森咬著她的乳頭輕輕的吸著,周慕雪雙手抓著椅子,力量出奇的大。昏暗的燈光下,女人的臉變得酡紅,散發著美酒的芬芳。
我愛徐源嗎?我是愛他的!可陳森呢?我也喜歡他嗎?每次他抱我,拍我屁股的時候我都很興奮,難道我真的很想跟他做愛?周慕雪的思維越來越模糊,分不情自己是身處夢境,還是在現實之中。
陳森見周慕雪鬆開了他,心裡一陣得意,一手撫摸著女人的乳房,一手輕輕按壓著女人濕潤的陰戶,將女人的兩腿分開了。「唔……」周慕雪徹底放棄了抵抗,在男人進入的時候還發出一聲呻吟。陳森的肉棒與大多數男人不太一樣,肉棒雖粗,但龜頭尖細,所以很容易就能突入女人的陰道。以前不管怎樣,徐源的肉棒剛插進周慕雪的陰戶時,周慕雪都有一種脹痛的感覺,但陳森沒有,剛開始就很滑爽。
陳森玩女人似乎更有技巧,剛開始半根肉棒在女人肉穴裡慢慢的磨,磨得女人全身酥麻,等女人的熱情被全部喚醒,他才把肉棒一插到底。
他真的進來了!阿源,對不起,我不想的。可我真的沒力氣反抗了。周慕雪被男人一衝,紛亂的思緒被撞的煙消雲散,只留下渴望高潮的身體在男人身下顫抖。
紅唇微啟,精靈般的舌頭在唇上打了個圈,將從臉上淌下來的精液捲進了嘴裡。海棠衝著徐源微微一笑,抽了張紙巾將臉上殘餘的精液擦拭乾淨,才慢慢低下頭去,含住男人的肉棒吮吸起來,射精過後的龜頭很敏感,被女人一吸,徐源整個身體都忍不住的顫抖,又酥又麻。徐源緊緊的捧著海棠的螓首,不讓女人再動一下。海棠很聽話,含著男人的龜頭一動不動,直到徐源的雙手放鬆,她才很乖巧的將男人的肉棒清理乾淨。
發洩過的徐源覺得很空虛,絲毫沒有滿足感。中央空調吹出的暖氣讓他感到很煩躁。
「把襯衣脫了吧,出了那麼多汗穿著肯定不舒服。」海棠光著身子坐在徐源身邊,見徐源不停的扭動身子就知道他穿著衣服不舒服。
徐源沒有動,海棠解開了男人襯衣上的扣子,幫男人脫了下來。「這樣是不是舒服多了?」怕男人著涼,海棠把衣服披在了男人身上。
「海棠,對不起,剛才把你的褲子扯破了。」徐源看到被他扯壞的內褲有些尷尬。
海棠穿上小的不能再小的衣服說道:「沒關係的,又不值錢,這樣的褲子我那有多了。」說著便要把短裙套上,見徐源看著她的陰部,海棠停了下來,「是不是很漂亮?你們男人都喜歡這個樣子嗎?」
「是你自己刮的?」
「不是,去做的美容,就在愛麗莎做的,海鳳凰讓我去做的,說這樣能讓男人更喜歡。」海棠伸手拉著徐源的手壓到了她的陰阜上。很滑!之前徐源粗暴的拉掉女人內褲的時候也碰到過,沒有這般仔細的撫摸,現在徐源才覺得女人光滑的陰阜摸在手裡又軟又滑的,感覺很美。海棠本來的陰毛就不多吧,也許和小萍差不多,要不然就算刮了毛也沒這麼光滑的感覺。愛麗莎就有這樣的服務,怎麼海鳳凰沒去做呢?想來海鳳凰是不會為了取悅男人去做這樣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