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師 第六集 第六章 黑玫瑰雪地獄

  這個女人,華麗無匹的外形之下,其實一直活在自卑的陰影和自己所創造的虛妄之中!——金風「什麼我們家的男人,一派胡言。」

  我不知道是不是櫻也畏懼於阿墨身上獨特的氣質和威壓,她說話的時候,整個人的神經都彷彿是繃緊的,字與字之間的頓挫異常強烈:「那是我的老師,來自中國的繩師。」

  老師……這小妞在外人面前,還真是把我和她自己緊緊地捆在一條戰線上啊。

  「呵,你知道嗎……」

  門縫裡依稀能夠看見兩個人的身影,然而它們卻被晃動的燭火攪得凌亂不堪了,彷彿亂舞的群魔,「你的老師,他也是我的晚輩喲。而且,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呵……他注定要成為我的私人奴隸,並且,要——當——一輩子!」

  阿墨的這一句話,險險沒讓我從迴旋梯上翻下去!

  這……居然就是阿墨的真實想法?

  這就是她那句「我們之間還沒有結束」的真正意思?

  是什麼讓她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決定,難道僅是由於我窺破了她內心深處柔軟的角落?

  「怎麼可能?不可能!你快告訴我,你究竟是誰!」

  櫻聽到阿墨用這樣甘媚的語調說出這樣的一番話,聲音逐漸失去了控制,配合著淒迷的光影,愈發襯托出阿墨語聲中彷彿來自地獄深處寒涼的妖冷:「我說過了……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前輩就夠了……你的身體倒是不錯,看那紋身,想必也很懂得性愛的美妙之處……思,我也不介意在徽召一個男奴的同時,多收下一個女奴……呵,呵呵呵……」

  「瘋子,我聽夠了!」

  窄門中傳來了櫻的怒聲喝斥,而伴隨著喝聲和阿墨的笑聲,緊接著卻傳來了一聲重物墜地的聲音。我本能地覺得不妙,旋即只聽見阿墨依舊用那不緊不慢的低沉語調說道:「一切,才剛剛開始呢……小輩!你知道嗎,這間屋子裡的蠟燭是用海狗油和魔鬼之傘的汁液調製,普通人聞到蠟中的香氛就會變得雙腿發軟、四肢無力,滿腦子都想要做愛……呵,就像你現在這樣……」?

  魔鬼之傘是什麼東西這我不清楚,但櫻現在的狀況顯然不太好,剛才重物墜地的聲音,應該就是她癱軟在地上所發出的……

  秘藥調情,古時的扶桑人便精擅此道,被檽木師伯調教出來的妖女總也會上兩手——然而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阿墨竟然隨身揣帶著這種東西?

  而女王殿下緊接著便替我回答了這個問題:「呵……有些事情,你的男人,不,你的老師該沒跟你提過。你知道嗎,警察的身上永遠會多帶一顆子彈,以防萬一,而我們調教師也應該這樣,才不會錯過那些精彩的美妙記憶……所以你看,我不但帶著蠟燭,還帶著繩子唷……」

  「小輩,就讓我先好好『開導開導』你吧……呵……」

  我的心裡現在是一團亂麻,甚至有些開始失去了方寸。在阿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幾乎忍不住便想要衝進閣樓,然而隨即我便想到了那些蠟燭。那些幢幢鬼影的製造者,含有不知名的詭異春藥能夠令人乏力,像秋田櫻那樣軟倒在地,甚至連反抗的聲音都無力衝破咽喉……

  我就這樣進去,豈不是白白送死嗎?

  但是,我還是無法抑制衝動的情緒,慢慢地朝著窄門的縫隙伸起了脖子。而後,我首先看清楚的是閣樓裡面的佈局。

  閣樓顯然也供人居住,且很可能只是為了阿墨一個人回家時準備的,靠近天窗有一張低低的矮鋪,一個黑色的手提箱就放在舖位的旁邊。那些能夠放東西的地方、桌子上、凳子上、窗沿上,都被零散地安放了一種色澤暗紅的蠟燭。

  跳動的灰黃色火苗映襯著阿墨傳統和服下掩映不住的艷麗背影,一切都顯得那麼不真實。

  而這時候,阿墨慢慢地俯下身摸出手提箱側袋中的一捆繩索,然後在燭光中將已經癱軟在地上的秋田櫻扶上了矮床。

  阿墨背對著我,我能看見櫻的面龐。燭火中,她的嫩臉帶著一種極不自然的明艷的紅色,小嘴似乎情不自禁地張著,美乳不停起伏,顯得呼吸凌亂而深重,顯然有某種隱秘的慾望正在透體而出的邊緣。

  我該怎麼半?衝進去一起死,抑或讓櫻幫我爭取思考的時間?

  在看到阿墨以一種邪異的姿態抖開繩索的時候,我紛亂的思緒更糾結了起來。

  因為我突然意識到,十六歲便名動扶桑的繩姬的私人演出即將開始了!

  伴隨著阿墨輕巧地腿去櫻的睡袍,露出和那三頭怪蛇紋身一比便顯得小巫見大巫的精緻黑蓮花,再撫開繩索纏繞上她雪白頸項的動作,我的下身好像也有一股不太自然的衝擊感傳了出來,陰莖好像不聽話一樣開始充血、變硬,顯然閣樓裡那種蠟燭所揮發出來的味道已經瀰漫出來!

  這是惡魔的宴會,我的精神和肉體正在接受著雙重的考驗……為了能夠擊敗這三個傳說中的怪物、為了能得到伯父的嫁妝,我必須挺過去……我必須要……

  再明確一點,抓住這個女人真正的弱點……

  為什麼阿墨會做出如此激烈的決定,要駕馭我成為她一輩子的奴隸?

  乖張和淒媚的背後究竟隱藏著一張什麼樣的臉?

  僅僅因為我在她的故鄉窺見了她的小女人情態,和那些落寞的心事?

  不,一定還有什麼……

  我絞盡腦汁思量的同時,阿墨一雙小麥色手掌也開始毫不費力地在櫻豐滿而富有青春氣息、已然被春藥催發得開始泛紅的身體上游移了起來。惡魔的手指帶過了淺色的麻繩,然後麻繩便化作了一個又一個精密的、彷彿充盈著來自煉獄熱力的惑人繩圈。

  「這就是檽木一派嗎……」

  身為繩師,我很難不去注意阿墨操作的細節。她對櫻施加的縛法和我自創的霸王扛鼎式一樣同時源於平安古縛道中的大開腳式,可每一道繩圈、每一個繩結的部位都顯得妖冷異常。

  將櫻的乳房分別用繩圈束縛住之後,在小腹上纏絞了幾圈的縛繩忽然在手肘部束緊、纏繞,然後將手腕牢牢縛住的同時繞過少女的頭部,用手腕處的繩結堵住了她的嘴……

  這樣一來,櫻的兩隻小臂便被迫以嘴巴為基點向內擠壓,小臂將本來就被捆得高高聳起的乳房往裡面擠成了一團,不但左乳內側的黑蓮花紋身已經湮沒在了乳溝下,兩粒早已櫻紅上翹的乳頭也差不多快要在一指的距離之內了。

  M字大開腳再配合如此狂野邪異的上身縛,櫻整個人都好像被扭曲了似的,偏偏那些扭曲的繩圈又帶著燙人的誘惑力。高聳的乳尖、大開的雙腿、掙扎但無濟於事的神情、繩結下的呻吟……

  這就是檽木一派!

  邪惡的師伯是不是在歸隱之後,又創出了什麼更加複雜的縛法?他又為什麼偏偏挑了一個女孩子來繼承自己的衣缽?

  這裡面肯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辛,而阿墨和師伯之間的感情,也肯定要比單純的憎恨更加複雜。

  對了,她不讓我提師伯的名字,我只要一提她便會不可抑制地狂躁起來……

  「呵,我的手藝可比你的那位老師要好嗎?小輩,這是我檽木流的溺麻扭結,有多少人想見一見而不可得……呵呵呵,你知道你有多幸運嗎?」

  溺麻扭結……這的確像是將一個女囚捆綁在水牢中,讓她承受著不斷襲來的痛苦,那嘴邊的繩結就宛如冰冷的水位線,而她被固定在自己的手腕下,只能夠皺眉和呻吟。阿墨說完,忽然又拿起了一根蠟燭,施施然踏著靈貓般的步伐來到桌子前面,用桌上的殘燭將新蠟燭點燃,同時低聲笑著說:「吶……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你要記好,你主人的名字叫做阿墨,她是獨一無二的繩姬殿下……接下來,就讓我們好好地玩樂吧……」

  話音未落,她忽然俯下身子,把下巴湊近櫻的恥丘,伸出舌尖在粉色的媚肉邊沿舔舐了兩個來回,然後突然將手裡的那根蠟燭的尾部插進了櫻早已經泛出春水的小穴裡攪動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我差一點又按捺不住想要站起身子,然而理智警醒著我現在還不能,我的陰莖也開始不由自主挺動了起來,我必須抓緊僅有的時間,找出阿墨身上那個致命的要害……

  沒錯,這一點我早已有認知,要跟她鬥心、斗性、甚至是斗捆綁,我都無疑會敗陣,更別提在這種受了奇怪春藥影響的狀態下。我只有抓住她被我無意中窺視到內心深處的那個弱點,才能夠結束這一切!

  櫻,你再堅持一會兒……

  「唔……呃……嚶……」

  窄門中已經開始傳來由於嘴巴被塞住而變得支支吾吾的輾轉呻吟,我索性閉上眼睛,強迫自己開始記起今天傍晚到現在所有的片段。

  「你們男人都是賤貨。」

  「越是得不到的,你們就越覺得珍貴,越是鞭答你們,你們就越不會放手…

  …「

  「人和人都是平等的、透過努力就能成才、不懈的堅持就能改變命運……這些都是小孩子勵志漫畫裡的東西……」

  對於這個世界和異性深濃的、頹然的恨意,這些來自於擄走並且調教她的怪大叔檽木癡夢郎。

  「我父親背著媽媽在外面和別的女人有肉體關係,卻這樣對待自己的女兒,真是可笑呢。」

  對故鄉的悵惘則來自於家人對她的不信任和疏遠。

  「我想要好好醉一醉。但是……卻不能被他們那些人看見……」

  等一下!

  我的回憶到阿墨獨自一人喝悶酒,看到我的時候說出這句話便戛然而止——她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

  這個女人心底裡是不渴望著能夠回歸正常人的生活,然而她由於扭曲而變得極度孤傲的性格、那些對於男人深深的恨意,讓她又排斥這個世界?

  所以在知道我其實是來自東京的繩師金風之後,她喪心病狂地想要將我、還有我的女人全部變成自己的奴隸,藉這樣的方式……

  對了,只有我變得對她極其迷戀、唯命是從之後,我才會忘記掉她會經表現出的懦弱和無助……

  她在害怕這些!

  她害怕別人知道她的脆弱,她想要回歸普通人的生命,卻恐懼別人會用異樣的眼光看她,她厭倦憎惡自己的身份,卻不得不繼續變本加厲維持她女帝的尊嚴!

  這個女人,華麗無匹的外形之下,其實一直活在自卑的陰影和自己所創造的虛妄之中!

  這就是她的弱點,她r想要奴役我,歸根究底只不過是害怕我,害怕我看穿真實的她!

  我來了!

  想通了這一點,再也不能讓櫻被這樣凌辱下去,管她什麼春藥,只要我還有一點意識,只要我還能向她傳達訊息,我就能擊敗這個女人!

  「砰!」

  阿墨在櫻胯間肆虐的手被我重重的踢門聲停滯在了渾濁的空氣裡。翩然扭轉過頸項,她卻顯得並不訝異,咧開嘴角,朝我投來了一個彷彿能夠幻化出萬端媚態的微笑。

  「呵……我們親愛的老師,您來了。您看看,我對您的學生照顧得還算可以嘛,呵阿,呵呵呵……」

  在門口我還沒有察覺到濃烈的香氛,一進門後,一股夾雜著海獸腥氣的植物香味便撲鼻而來,只吸一口,我的雙腿居然開始不自覺地輕輕痙攣了起來。

  瞇著眼睛望向櫻的股間,那蠟油由於阿墨的攪動抽插已經灑得到處都是,菊蕊上、恥毛上、粉嫩的陰唇上,都是暗紅的斑點,而阿墨在說話間就這麼輕輕地放手,讓蠟燭留在了櫻的花徑裡面。

  可憐的少女則好像早已神智昏迷般半開半閉著眼睛,眼珠在眼皮下面狂亂轉動著,同時淫魔地扭動著自己的髖部……

  「呵,這種蠟油深入接觸過小穴的肉壁以後,那裡就會變得更加敏感,以後甚至只要看到你,就會止不住地流出蜜液,希望老師能夠好好地疼愛她。金風,你,該怎麼樣感謝我呢,呵呵呵……」

  桌上,窗台上的蠟燭已經差不多燃盡了。淒迷的燭光襯得阿墨前額厚重瀏海下大眼睛裡的眸光格外冷艷,同時充滿了如刀鋒般的銳芒,好像恨不得要將我這個窺探她心底秘密的男人千刀萬剮。

  真是個如假包換的妖孽啊。

  我知道阿墨事先必定吃過藥,蠟燭對她來說半點影響都沒有。我的身體開始逐漸不聽使喚,小弟弟鼓脹跳動著,甚至腰胯也不自主地跟著扭擺,恨不得找個洞便鑽進去,不過好歹神智還算保持著一分清靈。

  「少來這一套了,師姐。」

  望著櫻胯間那根不斷隨著蜜肉緊縮而抖動的蠟燭,我的慾望似乎在低沉地禱告讓我的陰莖取代它的位置:「你說……我們之間還沒有結束,我也是這樣覺得……的。」

  「嗯?」

  阿墨聽了我的話笑了,那笑容宛若妖花盛放,「那可真好,我實在很想要你這樣一個奴隸呢,你知道嘛,呵……」

  「不,不是奴隸。」

  我搖頭,盡全力做出了一個蔑視晌神情:「我想當你的朋友。」

  閣樓裡突然靜默了。

  過了兩秒鐘,靜默中突然爆發出了一串似乎覺得我有點不可思議的笑聲:「啊哈?朋友?金風,你跟我說朋友?」

  「是……」

  我的字還沒吐到一半,原本如黑貓般伏在櫻身前的阿墨忽然動了,她站起身子,撩開老舊的深色和服,然後我只看見了小麥色的腿影,胸口便覺得猛地一窒。

  旋即,我整個人「轟」地一聲被踹倒在了矮床上,在神智迷亂的少女身邊。

  如果說我的俏鄰居遠山瞳像是一隻家養的波斯貓的話,那麼我眼前的這位女王,無疑就是扶桑九尾貓與埃及貓神貝斯交合所誕下的人間妖孽。腳趾在我的胸口不斷摩挲著,高高在上仰望著我的她卻瞇起了眼睛,那黑色瞳仁中影射出的燭光,好像能夠吸食我的意志。

  「金風,你太天真了!像你這種下賤的男人也配當我的朋友?你們永遠只能供我奴役,捧著我的靴子向我諂媚,乖乖地向我交出你們的一切……呵,來吧,就讓你好好地感受一下我,讓你的每一寸身體都無可救藥地愛上我、不可自拔…

  …「

  似囈語,又如魔咒,在念完這句話以後,阿墨解開了自己的衣襟,用手托起了左邊的乳房,同時探出那宛如靈蛇般的舌尖向著乳頭上的吊墜湊了上去:「嘻……你敢說你現在看著我,不想要渴望得到……(滋溜)……我嗎?」

  不,答案顯然是不定的,更何況我現在已經深陷在蠟燭春藥的狀態裡,褲襠下面直挺挺地撐起了帳篷。

  「沒有男人能夠抵禦你的……」

  意志的堤防逐漸潰敗。阿墨聽到我冗長而紛亂的歎息後揚起了小下巴,放開了托住乳房的手,那豪波便輕顫著帶起了乳頭下吊墜的一陣驛動:「金風,我的乖奴隸,我就讓你好好感受一下吧,女王的恩賜、無上的快感,你會喜歡的,嗯……」

  隨後,女王將如同沐浴過尼羅河畔熱風般膚色健康的小腿從我胸膛上撤下,坐到了我的雙腿之間。當她撩開載的浴袍下擺後,我甚至自己都能從這個平躺的角度看見自己發紅髮燙的槍尖。

  「呵,看,多麼下賤的猥物……就讓主人幫你好好懲戒它一下吧……」

  我的腦中瞬間產生了一片空白,僅存的靈光並不能想像出阿墨採用這個坐姿究竟是要幹什麼。而就在她說完之後,這邪惡的妖孽把兩隻手往我的小腿上一撐,繼而張開兩條大腿,用她的一雙肉小腳夾住了我的陰莖。

  我突然在心中很想笑。

  我自問接觸這個圈子也有大半年的時間了,奇技淫巧也見過不少,但是無疑地,我面前這個來自煉獄的女人所懂得的玩樂方式,遠遠要比我多得多。繼在溫泉中吹水簫之後,她又在我的身上這方寸之地踏起了紼色的舞步。

  這使我開始用所剩不多的思考能力,注意起原先她一直赤裸著地的這對是踝來。與她冷艷妖孽的容顏和身段不同,這雙腳卻是顯得如此秀氣和纖巧,飽滿卻楚楚動人,一如從未出過閨房的千金大小姐一般玲瓏。

  更為難得的是,她這雙腳不但是弓很彎,兩個凹進之處恰巧能夠模擬出一個吞噬男人心神的穴口,就連那十根小小的腳趾都顯得飽滿、圓潤而靈活,恰似貓咪腳底板那軟軟厚厚的小肉墊。

  一般在社會中慣於交際的女子都穿慣高跟鞋,腳後跟的位置多多少少會有些粗糙,可是這一雙腳卻圓潤無瑕,莫非她從小就被師伯勒令只准光腳穿木屐?就只這一雙美腳再配合著和她十指指甲相同的甲紋,只憑它們就足以踏得大部分男人神魂顛倒,更何況我身上的這個女人,身負著某種秘而不宣的古怪技巧……

  她簡直就是一具人間兵器!

  渾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能夠致男人6:死地的人間兵器!

  「師伯,你夠屌……」

  句心底的讚歎是真心實意的。因為我敢打賭,就算是我師父都不可能訓練出這樣一個萬中無一的妖孽來……

  阿墨,總有一天,我……

  「金風,你想要我嗎……」

  伸出滑膩的舌尖舔了一圈唇沿,阿墨是下的姿勢突然變了,將足弓合璧在一起的攻勢拆解成了兩個部分,一隻玉是用足尖夾緊了怒挺的槍頭,而另一隻玉是的大拇指,則時深時淺地對準槍眼上不斷撞擊了上去。

  那肉肉的感覺雜亂無章、急促卻偏踩得人酥癢異常,更過分的是,她竟然抬起一隻手,用口水濡濕了兩棍手指,朝著紋身彎曲蛇尾指向的黑森林蜿蜒而去,不斷地在自己的蜜谷間撫摸了起來。

  「啊,啊,啊,想要我嗎金風,想要我,就做我的奴隸,做一輩子好嗎,好嗎,啊……啊……」

  低沉急促而淫靡的呻吟,別開生面的是下技巧,再加上這等言語和動作的視覺聽覺攻勢……我本來在溫泉裡已經快被她舔食到臨界點了,此時此刻又有空氣中春藥的助力,又被幾番踩動就直接精關失控,白色的液體在閣樓不斷減弱的殘燭光芒裡噴薄而出,全部都沾染在了阿墨的一雙小肉腳上。

  而與此同時,我身邊不遠處傳來了一聲苦悶的歎息。

  「啊……是櫻……她還有意識嗎……她……看見我射精的樣子了嗎……」

  我緊緊閉上眼睛,狂湧而出的感覺讓我弓起了背脊,然而令我感到有些異樣的是在射精之後,我硬挺的槍尖根本沒有任何偃旗息鼓的態勢,它依然在阿墨的小腳間高昂著頭顱,似乎意猶未盡。

  這絕不是自然的狀態,我掙扎著想要撐起身子,卻發現手肘已經不聽使喚。

  阿墨橫過媚波掃了一眼桌上殘存的蠟燭,彎下身子抹了一把自己腳面上的白色液體,然後將手指輕輕地放進小嘴裡吮吸了一下,繼而皺起眉頭:「呵……好腥的穢液……思,金風,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男人的身體裡為什麼藏著這麼多噁心的汁液……嘻,它們到底有多少呢……」

  眼神恍惚中,我似乎看見了櫻小穴中那根蠟燭躍動的光,而它似乎也在越燒越短,向著少女最敏感的部位,滴下越來越多的滾燙蠟油。

  時間不多了……不能再這樣下去……

  我努力地想要支配自己的嘴,可是阿墨似乎以為我想要回答她的問題,收回自己的雙腿,又改成半跪的姿勢,伸出手握住了我不自然勃起的陰莖:「吶,你一定很想我把那些腥臭的東西都吸出來吧,看我把它們都吸進我的小嘴裡,是不是……」

  「咕唔……」

  濃密的黑色長髮垂散在我大腿上的同時,我的槍尖又被那張靈蛇捲動的小嘴含吮了進去。

  我明白阿墨想要做什麼。

  藉助空氣中詭秘的香氛,擊垮我意志的同時,讓我在本能的最深處烙刻下她身體的感覺,無可替代的感覺,她的性技無疑就是這樣一種毒品。我現在真的不想將龜頭從她的小嘴裡拔出來,我甚至已經開始回味起被她的腳趾踩踏摳弄時的快感。

  女人為愛而性,男人為性而愛,這句話就算不是放諸四海而皆准,卻也有相當大的涵蓋性。等到我真正迷戀上她的那一刻,便也就是無盡苦難的開端了。

  咦?為什麼思緒開始變得逐漸清晰起來?

  在她正不斷用著香舌在我槍眼附近滑行的同時,我發現我突然能夠從嗓子的深處發出「喝喝」的聲音了,嘴唇似乎也恢復了些許知覺。

  沒錯,蠟燭一根接一根的熄滅!

  看來這種發散性的藥劑是有時效性的。為了阻止她進一步將我帶入無法挽回的魔障,我在艱難地恢復嘴唇的掌控之後,迫不及待地喊出了斷斷續續的一句話——「咳……你也……只不過是……是一個可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