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奴走出旅店,發現老亂娘站到門外,不停張望,我本想甩開阿沙的手,可是剛才不甩,現在才甩開,似乎不合邏輯,況且阿沙的小手,柔軟潤滑,摸起來挺舒服的,反正老閣娘的天鵝肉吃不著,先吃吃鴨子肉也不錯。
我細聲問阿沙說:「想必你不願牽著我的手,如果我甩開你的手,棺雞是否會不滿,而對你辱罵或毒打呢?」
阿沙緊捉我的手說:「我想毒打不會,但怒罵一頓、摑兩巴掌肯定是難免的,你很不願牽我的手嗎?」
我即刻解釋說:「不!我是怕你受委屈罷了。」
阿沙歎了一口氣說:「我這算什麼委屈,陪在棺雞身邊的阿姣那才是委屈,唉!」
望向前面的阿姣,我瞧見棺雞的手不是搭在她的肩膀上,而是從身後的胳肢窩插入,伸向前胸,顯然是在揉搓乳球,滿足手欲。試問一個女人在大街上遭受如此侮辱的對待,又豈是委屈,簡直是極大恥辱!尊嚴的悲哀呀!
我氣憤填膺地說:「哼—真是禽性!我過去幫阿姣解圍……」
我直接從棺雞和阿姣二人身邊插入,強行分開他們倆說:「棺雞,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呢?」
棺雞指向前面一家店舖說:「就在前面!」
我望了一眼說:「傢俱店?你不是現在就要訂做大床吧?」
棺雞好奇地反問我說:「為何不行?有什麼好稀奇的?買下整間店都不成問題,走!」
原來四個人當中,最有錢的人並不是我,而是一身寒酸相的棺雞,我心想反正是幫阿姣解圍,不讓她在大街上遭受棺雞無禮的對待,至於他想買什麼東西,與我無關,沒必要在這件事上與他鬥嘴。
阿姣似乎得到阿沙的通知,向我瞅了一眼,而我很不喜歡這種眼神。
走進傢俱店,棺雞老大不客氣的坐在陳列品的沙發上。
一名年約四十歲的女人走過來,看了棺雞一眼,立即雙手合十,跪下行禮。棺雞很不耐煩地說:「滾滾滾!叫老闆出來,然後你去買半打星哥啤酒回來,要冰凍的,不要罐裝的,去、去!快去!呼……熱死人了!」
中年婦女聽後,立即退下跑進後堂,不一會兒,一位五十歲多的男人匆匆走過來招呼我們。
中年男人逢迎色笑地說:「原來是棺雞大法師!有失遠迎,罪過……」
「廢話少說!我要一張八尺寬的大床,床架要歐美式,那種可以綁手綁腳的,床褥要八寸以上,八尺粉紅色梳妝台,還有四個枕頭……」
傢俱店老闆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聽從棺雞的吩咐,仔細寫下資料。當報價的時候,棺雞豪氣萬千,揚言材料選用上佳即可,價錢不是問題,但問到送貨地點時,他卻不肯提供,只說到時候會親自前來帶路,無意中,令我對他的神壇又增添幾分好奇,亦相信他的法力很不簡單。
這時候,中年婦女拿著半打啤酒過來,棺雞和我各喝一瓶,阿沙和阿姣也是。傢俱店老闆要求道:「棺雞降頭師,我們是小本生意,由於你訂的床褥,價錢十分昂貴,可否請您預付一半訂金,方便我去訂貨呢?」
棺雞大方地從口袋掏出鈔票說:「什麼預付一半訂金,讓人聽見不是看笑話嗎?我一次全付就是,這裡兩千泰幣,不用找了。」
傢俱店老闆跪在地上哀求說:「棺雞大爺,您可不要愚弄小店,這張訂單整十二萬泰幣,試問兩千要我怎麼做呢?」
棺雞上前揪起傢俱店老閭說:「起來吧!只是一筆生意罷了,不必跪在地上,如果真無法成交這筆交易,就不要交易好了,千萬不要勉強,趕快把店結束,離開這裡吧!這兩千泰幣就當我給你上路用的。沙、姣!我們走!把那兩瓶酒也一塊拿走,哼!」
豈有此理!這種行為和強盜有什麼分別?難道當了降頭師,就可目無法紀、無法無天、為所欲為嗎?可是,另一方面,我卻喜歡棺雞這種強霸的氣勢和手段,尤其是出現在身無四兩肉的他身上,簡直是幽默諷刺的笑話。
離開傢俱店,我繼續扮演維護阿姣尊嚴的角色。
我當著棺雞的面,罵個痛快說:「你這個死混蛋!十二萬的物品,丟下兩千就了事,這和強盜有什麼分別?」
棺雞理直氣壯說:「如果身為降頭師,連這些好處也得不到,或不去爭取什麼的,那何苦要冒著生命危險修煉降術,何苦踏上也篷俘虜之路?何況有沒有明天也說不定,畢竟下一個敵人什麼時候會遇上、能否擊敗也難以知曉,試問不及時行樂,還能做什麼呢?」
聽到棺雞這番話,令我感觸良多,先是老頭子為隱藏身份,不幸死於非命,後是虎魔星擁有一身絕技,無辜敗在我這初出茅廬的降頭師手上,我也因為也篷的追殺,被迫離鄉背井,落難此處,至今與愛妻們各散西東。再者,平心而論,我並非匡扶正義之人,縱使修煉降術不是圖個為所欲為,亦不至於成為逃亡之階下囚吧?我有感而發說:「是呀!今天不知明天事,不及時行樂,又待何時?」
棺雞拍拍我的肩膀說:「嗯,我只道你在寫《降頭師》一書,所以也不掩飾自己的行為,你可以照實寫,甚至把我寫得更壞也沒關係,但必須憑良心,別抹殺我正確的歪理,保留一些公道給我就行,走吧……」
剎那間,我似乎迷失了自己,或者說,我極不願接受棺雞這分好感,但又無法抗拒,十分矛盾。
阿沙主動緊握我的手說:「走吧,歪理本來就有迷惑人心的本能,一時感觸並非代表永恆,我相信你很快會找著正念曙光,甦醒過來。總之,眼下保住性命最重要,能逃多遠就逃多遠,他……生人勿近呀!」
我歎了口氣說:「阿沙,你說得很對,光天化日之下,棺雞竟要你們兩個女人拿啤酒邊走邊喝,試問他還有什麼壞事幹不出來?我確實沒必要思考他說的話,實話說,我至今還是頭一回親身經歷此等荒唐之事,他果真生人勿近呀!」
阿沙細聲說:「棺雞的荒唐何止這些,之後還有得你瞧呢!唉……」
走了一會,兜兜轉轉,回到通伯隔壁的屋子。
原來棺雞的神壇就是第一次與他碰面的住所,如果不是想見識他的神壇,我真想即刻走人,當看見通伯的屋子時,想起了我與棺雞分別和他人交易的過程,相比之下,我受盡一肚子的鳥氣,其實我是可以免去很多不公平的對待,但仁慈卻將我出賣。
漸漸的,我開始認同也篷和棺雞那套專橫踐扈的歪理,尤其是面對自私的人類。阿沙牽著我的手踏進棺雞的屋內,我的眼睛立即搜索神壇的所在點,可是正方形的大廳一目瞭然,沒有一件與神鬼有關的陳列品,除非設在房間內,可是神壇怎麼會設在房間裡呢?
當我走近沙發時本想坐下,阿沙卻繼續牽著我往前走,最後才知道,房間才是棺雞接待客人的地方,大廳只不過是他投擲物品的練靶場罷了。
房門打開,燈光一亮,本以為威嚴的神壇會陳列在眼前,可是事實令人大失所望,眼前除了老闆娘所說的那張大床之外,就只有比大廳寬闊一倍以上的空間,和牆上掛著的大小不同的相框。
剎那間,我實在弄不清楚,怎會有人把房間的比例改成大廳的一倍,這是什麼邏輯?而且還是一個沒有窗口的房間,我相信除了錢多的理由,實難找出第二個。
「別站在房間外,進來坐呀!不是嫌房間小,瞧不起吧?」
棺雞笑著說。
我揶揄說:「在我眼裡,睡房只要能夠擺放一具棺木已經足夠,相反你在這裡直著死、打橫死,或大字型的死都不成問題,試問我又怎麼會瞧不起呢?」
棺雞笑了一笑說:「呵呵!你漏說了一種死,那就是醉生夢死,看看吧!」
阿姣走上前扭動光暗掣,剎那間,房間的燈光全數亮起,這時候我才清清楚楚一睹整個房間的風貌,棺雞說得沒錯,我確實說漏了一個醉生夢死。
房間裡一大半的牆壁全是鏡子,而玻璃築起的透明浴室裡,有個很大的按摩浴缸,另外,擺放無數酒類的吧檯,對著一部大電視和音響,和一張性愛八爪魚的神仙椅。
我忍不住踏前幾步,朝大床的方向仔細一看,發現這張大床正如棺雞所說歐美式綁手綁腳的類型,備有無數手銬在床架上,而神仙椅也是一樣,除了幾個手銬,還有幾條類似馬鞭之物,和一堆粗大假陽具,其包括性愛震蛋、肛珠之類的性愛情趣用品。
我回頭望向阿沙,她尷尬地垂下羞紅的臉頰,以迴避我在她身上視奸的目光,但我並非對她進行視奸的侵犯,而是為她感到憐憫,心想她和阿姣二人在棺雞的淫威下,勢必無法躲開神仙椅帶來的殘酷刑罰,當中包括馬鞭的抽打、下體承受粗大假陽具插入的撕裂之痛,甚至屁眼遭受肛珠植入的苦熬。
棺雞神氣地說:「沒有酒池肉林的享受,但醉生夢死的境界,肯定不是空口說白話,你不妨看看相中人的神情,個個臉上流露亢奮的表情,雙眼充滿迷幻的目光,紛紛嚮往著體內澎湃的激情,潮思一幕幕蕩漾之餘溫,我沒說錯吧?」
不是棺雞的提醒,我還沒留意相片的內容,仔細一看,當場嚇了一跳!
我內心不禁自言自語地說:「我的天呀!怎麼相中人不是斷腳,就是斷手,還有幾個是瞎眼的,最可怕的是其中一個嘴裡含著眼珠子,卻流露亢奮的表情,但她的眼睛還流著鮮血,難道不痛嗎?另一個身上怎麼只有一個乳房,而另一邊沒乳房的部位仍流著血,同樣也不痛嗎?」
最不可思議是一名孕婦,肚子恐怕有八個月以上,兩片大乳暈黑沉沉的,她的身子倒伏在神仙椅上,四肢遭受捆綁,下體插著一根比大象的腳還要粗大的假陽具,屁眼則插著大半罐可樂罐,在她的表情中,痛快似乎比痛苦還要多,臉上沒有絲毫的恐懼感,當然也沒有出現求饒的表情。
另外,難以理解的是,看過數張性虐待相片後,內心本來的憤怒,不知何時已被興奮所取代,雞巴也衝動得勃起。
這時候,阿沙把傢俱店取來的冰凍啤酒遞上,當我接下啤酒之際,勃起的雞巴不小心碰在她的玉腿上,她那突如其來的驚訝目光,迅速從我臉上移至下體,隨即臉泛難以置信的表情,顯得有些慌忙無措。
面對表情木訥的阿沙,令我尷尬中更為羞愧,倉促之間,想不出如何應對。
唉!一直掛著仁義二字在嘴邊的我,曾在阿沙和阿姣二人面前,斬釘截鐵誓要將她們倆救出火海。豈料,在酷虐相片面前,卻色心大動,且將硬邦邦的雞巴揮中阿沙的雪滑玉腿,嚇得她急於拉下短裙,狼狽不堪。
慚愧的我低著頭,不敢正視阿沙,可是無心插柳柳成蔭,迎眼正是一對豐滿雪白的欲乳,無獨有偶,低胸領口的縫隙,騰出大半個湯碗形的雪白乳肌,誘惑性感的蕾絲胸罩若隱若現,面對這般火辣辣的挑逗,方知道尷尬也有滾燙的一面。
棺雞大聲邀飲說:「來!喝酒!」
對!此刻只有冰凍的啤酒,方能將我體內的慾火撲熄!
這回我比棺雞厲害,一口氣灌下整瓶啤酒,棺雞向我豎起了大姆指。
突然,聽到阿沙「哧」的一聲笑了出來,好奇的我隨即望了她一眼,察覺她烏溜溜的眼珠子窺視著我下體撐起的帳篷,令我既尷尬又臉燙,眼下除了用手遮掩雞巴的醜態外,也別無他法。
幸好,在這尷尬的一刻,棺雞掏出大丈夫本色,將整瓶啤酒一乾而盡,他這分氣概,除了令我增添幾分好感外,亦驅散尷尬的氣氛。
阿姣端著兩瓶威士忌,和盛裝冰塊的小木桶,擺在沙發前的茶几上。
棺雞吩咐阿姣說:「來!我們喝點硬的!白蘭地加威士忌!快去!」
阿沙不敢怠慢,立即上前幫阿姣的忙。
棺雞大聲說:「阿沙!讓阿姣自個忙就行了!今天我們有貴客到訪,怎能沒有警官、軍官前來迎接,快去通知癡癡和寶寶,快去……」
「是!」
阿沙應了一聲之後,放下手上的酒瓶,匆匆走出房間。我不是懷疑棺雞的實力,但他怎麼可能可以隨時隨地把警官、軍官請來,而且還是派一個普通女子前去通知?再者,這是巴丹尼較偏遠的地方,巫山之地,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隨便走出走進的吧?
阿姣把兩種烈酒調勻好之後,為我和棺雞斟上,也為自己和阿沙備上一杯,另外還多斟了兩杯,想必是給所謂的軍警官吧!
棺雞邀我舉杯暢飲說:「你算是頭一位被我邀請到房間的客人,稱你為貴客一點也不過分。再者,聽虎嫂說你是懂得飲酒之人,所以啤酒不適合這種場合,應改以這類烈酒才是對味,但你可以放心,我這裡的酒不會有假,來!乾杯!」
我揶揄說:「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就不知你所謂的軍警官,屬真屬假呢?」
棺雞狂笑一聲說:「哈哈!真假並不重要,享受過程才是當前之事呀!」
雖不知道棺雞說的享受指的是哪方面,但聽起來卻有夠吸引人的,故此,我不再多問半句,拿起酒杯,一口氣幹完。
當兩種酒一塊進入肚裡,在不同酒性的猛烈衝擊下,我忍不住打了一聲嗝,恰恰應了常人所說「交杯易投,交酒難下」這句話。
棺雞再把酒斟上說:「逢人且說三分話,酒己舉杯湊對數,來!」
我瞪向棺雞一眼說:「你行!我酒量或許沒你好,但酒膽肯定不比你小!干!」
棺雞擺明在試我的酒量,交酒已是難應付,何況還一肚子啤酒,不過,我酒量可以不比他好,酒膽絕不可比他小,然而,這杯乾完之後,第三杯又遞到面前。
這時候,我才想起「酒己舉杯湊對數」的意思,主要是說酒知己相遇,舉杯邀飲禮尚往來之意,等於對方敬我一杯,我必須回敬對方一杯,這套飲酒禮儀,皆是考驗酒量和酒膽,沒有這分能耐,萬勿舉杯,稱作酒知己。眼下在座三個人,等於要連飲三杯,僥倖的是,阿沙和另兩位達官未到,要不然就要連飲六杯了。棺雞命令道:「姣!去弄點肉片來佐酒!快!」
畜牲就是畜牲!佐酒品不以水果,而選用肉類,不是我有意詆毀,事實勝於雄辯。
我連飲三杯下肚後,一道灼熱之氣從食道燒至喉嚨,使我不得不口含冰塊消熱。這時候,敲門聲響起,打開房門者正是阿沙,隨她身後走進來的兩位軍官,可當場嚇了我一跳!不!嚴格上來說,這兩位軍官不算是完全的嚇到我,應該說是一半驚嚇、一半驚喜,方才合理,另外,也不能用走來形容,應改用爬字較為正確。我錯愕地說:「怎麼……」
沒錯!阿沙手裡確實捉著兩條紅色的繩索,拖著一位身穿警官制服的女子,和一位身穿軍官制服的女子,兩人雙雙跪在地上爬進房間。兩位在地上爬的女子,年齡約二十歲至二十三歲之間,二人身上分別穿著軍、警制服的上衣,腰下卻是赤裸裸,一絲不掛,除了瞧見纖細腰肢之外,渾實豐腴的彈臀,和腿間黑茸茸的陰毛,亦清晰可見。
阿沙似乎得到棺雞的同意,牽著兩位在地上爬行的性感女子,很有次序且低著頭,以整齊的節奏感,左一下、右一下,慢慢爬進來。
兩位女子爬到我們的面前後,眼看地面,低聲說:「主人萬福!」
棺雞說:「把臉抬起來,向我們的貴客敬酒問好,同時介紹自己吧!」
身穿警服的女子說:「貴客,您好!奴為癡癡,任憑您的差遣,請隨意指示。」
身穿軍服的女子說:「貴客,您好!奴為寶寶,任憑您的差遣,請隨意指示。」
原來逃得了和尚,卻逃不了廟宇,少喝的三杯,始終需要償還。
喝完之後,不知道是酒精作祟,還是癡癡和寶寶光溜溜的赤裸下體,引得我全身發熱,感到有些醉意。
望著兩位女子,我發現她們倆皆是性感的美人,癡癡方形臉孔,高挺尖峰的鼻子,眉如彎月,眼似明星,淒楚的表情中,卻流露一股冷傲之氣須。胄胄豸形臉孔,眸如秋水凝碧,眉如遠山微蹙,端莊瑩靜,流露一身爛雅嬌柔之氣質。
剎那間,我不知該做出什麼反應,應否叫癡癡和寶寶起身?還是任由她們倆像狗一般,繼續伏在地上趴著?真是拿不定主意。
阿姣這個時候走了進來,無意間,幫我應付這個不知所措的局面,她手端一盤生肉,接著放在茶几上,便退到一旁站著。
我望向阿姣心裡想追問,是否仍欠一個火鍋、筷子之類的餐具呢?幸好沒有發問,要不然又被棺雞糗死一頓,因為他毫不猶豫的用手拿起生肉,便往嘴裡送,而且嚼得津津有味。
棺雞對我說:「你怎麼不試試,生肉加上勻和的白蘭地威士忌,別有一番風味。」
阿沙過來為棺雞斟酒,並低聲對我說:「這類上等牛肉要生吃才能吃出真正的味道,美味可口!況且有烈酒下肚,絕不礙事,大可放心享用。」
我立即拿起一片生肉說:「我當然知道二看便知道是上佳牛肉稱之霜降,倘若不是生吃,難不成擺進鍋裡煮嗎?我可不是土包子哦……」
既是牛肉又有烈酒下肚,想必問題不大,頂多少吃就是,於是我勉強將生肉擺進嘴裡,發現阿沙說得沒錯,確實美味可口,肉質滑潤無比,鮮甜的肉味,加上豐而不膩的油脂,再配上一口烈酒,威士忌的酸、白蘭地的辛,咬在嘴裡,果真另有一番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