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 第六章 性虐之愛

  性虐之愛酒喝了差不多有十杯,肉也吃了三、四片,肚子不算餓,也算不上是飽,有些醉意倒是真的,可能啤酒撞上兩種烈酒之故。而棺雞的情況應該比我糟糕,他不但整張臉發紅髮燙,眼珠白色的部分已紅上一片,說話的語氣變得有些瘋言瘋語。我記著門口的方向,內心策劃好逃走的路線,以防棺雞發起酒癲,錯殺一等良民。

  棺雞和我幹完一杯後,示意阿姣走到他面前,接著在下體做了個手勢。阿姣走到棺雞身前,跟著蹲在地上,突然,解開他的褲子。我略微驚詩地說:「棺雞!你想做什麼?」

  阿沙示意我閉上嘴巴,我本是不肯妥協,欲破口大罵然後離去之際,阿姣已把雞棺的內褲脫下,轉身走開,當看見她臉紅羞怯的神態,再望向阿沙無奈的表情,繼而,癡癡和寶寶挺起彈臀,肆意晃搖擺動,再瞧見她們二人對著棺雞那條半勃半硬的雞巴,流露出凝視渴望的目光,不禁教我好奇心動,而停下了腳步。

  該死的我改變了初衷,可能是好奇心不容許我離開,也極有可能是色心大動,導致雙腿不願起步。而今,腦海裡只想著與棺雞的雞巴比個大小,本想破罵荒唐二字,已改成對他雞巴的譏笑,至於癡癡和寶寶搖晃的雪白屁股,除了肆意視奸一番之外,誘惑的騷胸已成為我目光的焦點,不過……看不到。

  棺雞張開雙腿,將一片生肉擺在雞巴上,癡癡和寶寶像發狂似的,爭先恐後撲到雞巴前,但二人並非搶吃肉片,而是搶著舔那塊生肉,不知什麼時候,阿沙端來一個碗,二人變得更為緊張,鼻子像毒癮發作般,不停對著碗使勁猛嗅。「主人,牛血來了……」

  「嗯……」

  棺雞應了一聲,接過牛血,接著慢慢倒向自己的腿和雞巴上。「哇!一條血淋淋的雞巴二根血淋淋的肉蟲呀!」

  我內心驚訝得卦言自語。這時候,癡癡和寶寶已進入瘋狂的狀態,猛然吮吸沾在棺雞腿上的牛血。癡癡較為孔武有力,舌頭總是舔在牛血較多的位置上,環著腰下舔在陰毛處,還有腿間緊貼於睪丸的縫隙之間。寶寶體質比較軟弱,腿部上游位置被搶,只能舔著下游的膝蓋和小腿上,包括腳趾和腳底。

  我不明白癡癡和寶寶為何對牛血如此渴求?然而,看著她們倆瘋狂舔弄,我體內的慾念不知不覺也被舔出慾火,尤其是癡癡那條靈活幼長的舌頭,每當挑向睪丸底下之際,那卷而有力的舌尖便如小蛇般衝勁十足,直插深處,雖不知是否插進棺雞的屁眼,但舌身貼在畢丸上的挑弄和揉搓,已看得我兩粒睪丸發癢。

  寶寶較為吃虧,只能舔著棺雞的小腳,但從她的表情判斷,似乎不是很難受,她趴在地上舔弄腳趾之際,舌頭很細心一下一下舔弄,偶爾還將腳趾含入小嘴內。

  「嗯,夠了!到你了!」

  棺雞將雞巴上的生肉,往外一拋。癡癡隨即晃著光屁股,一左一右,三步當兩步,迅速爬過去將生肉吃下。

  寶寶這時候搶到上游的位置,由於雞巴不再有生肉遮掩,她撲上前就是舔弄龜頭,接著張開小嘴,將雞巴含入嘴裡,慢慢一上一下吞吐,而該死的棺雞,明知她的體質弱,卻不憐香惜玉,反而用力在她嘴內衝刺,好幾次頂得過深,令她打噎且咳出幾聲,五官扭作一團,感覺相當痛苦。

  不知棺雞是否缺乏持久力,沒一會,喊了一聲「停」,接著拿著一塊生肉拋在腳趾間,寶寶見狀,即刻撲前吃進肚裡。

  奇怪?只是普通的一塊牛肉,為何癡癡和寶寶見著後會如此瘋狂,真是肚子餓?癡癡和寶寶吃下肉片後,雙雙爬至棺雞膝前,我發現她們倆的臉開始脹紅,神情呆滯,好像吃了迷幻藥似的。較為冷艷的癡癡,表情雖是迷糊的,但雙眼發射惑媚之艷光,十分誘人,並感受到她此刻很需要男人……渴望被人強行佔有。

  棺雞再次拿起裝牛血的碗,癡癡和寶寶匆匆忙忙脫下上衣,一絲不掛躺在地上,接著他把碗中的牛血淋在她們二人身上,頓時二人變成真實版的浴血美人。

  剎那間,癡癡和寶寶突然反目成仇似的,兩人瘋狂扭作一團,彼此間各不相讓,互相舔弄對方身上的鮮血,奮力將對方按在地上,再壓到身下撲至胸前,肆意吮吸。「撲通、撲通!」

  我心跳不停加速。

  果然不出我所料,癡癡真有一副驕美性感的身材,當她解開鈕扣的時候,我就目不轉睛盯著她的胸前,果然,上衣左右一翻,一對豐滿飽實的彈乳堅挺豎起,棗紅色的乳暈,雖沒有粉紅色的嬌嫩,但竹筍形的奶狀、潤紅的奶頭,足以教人看得歎為觀止,何況還有纖細的小蠻腰,和彈挺渾實的雪白俏臀。

  癡癡和寶寶絕對沒有女人的矜持,只有狼吞虎嚥的本色,乳球較小的寶寶,本以柔雅氣質加上雪白肌膚,也算得上性感美人之一,可是,此刻的她身上沾滿鮮血,這種殺戮之色與她溫柔的一面格格不入,相反的,出現在癡癡的身上,完全反映出英雌驕艷之色。

  所謂人可不貌相,這句話說得一點也沒錯,原以為寶寶體質較弱,必是手腳乏力,豈料,寶寶屢次將癡癡壓倒在地,騎在她身上猛舔,每當舔向乳頭之際,癡癡總是全身酥軟,任由寶寶的舌頭對她的乳頭為所欲為。

  棺雞的第二碗牛血,不再是淋向癡癡和寶寶的身上,而是潑向她們兩人的私處。癡癡見狀,立即拍打壓在她身上的寶寶的屁股,兩人似乎心靈相通,寶寶隨即更改身位,將臉頰轉至癡癡的下體,繼而將本身的私處送至癡癡的面前,二人一話不說,互相開始舔弄對方的蜜穴,沒一會,只見她們倆各自用手掰開對方的花瓣,將舌頭伸入蜜縫大力吮吸,我想可能是牛血滲入蜜縫裡,所以迫不及待吧……

  癡癡和寶寶這場肉搏互交戲,看得我熱血沸騰,棺雞也和我一樣,完全處於勃起的狀態,但他比我好得多,隨手一喚,阿姣即蹲到他的膝前,張開小嘴,開始為他送上香舌的呵護,而我的身份也因此轉變,由貴客改成為觀眾。我口嚼酸葡萄說:「你……你……你們兩個……」

  棺雞興奮地說:「你想要可以叫阿沙幫你用嘴弄,做愛也行,我無所謂的,當然倘若傢伙屬於短小幼細之精藏品,那就不好掏出來,免得丟人現眼,自討沒趣,況且阿沙喜歡大的,萬一令她吃不飽那就罪過了……哈哈!」

  我望了阿沙一眼,瞧見她緊閉雙唇,臉頰脹紅,神色羞澀的低著頭,只顧望著自己胸前聳起的一對彈乳,神情好不迷人……

  我不想令阿沙受到騷擾和傷害,於是回答棺雞說:「好呀!阿沙就留給我,暫時先讓她站在一邊,你不要騷擾她,我不習慣一女供二夫的玩意。」

  寶寶和癡癡互相舔弄對方的蜜穴,無意中,傳出幾句哀怨的呻吟聲,我急忙回頭一看,她們倆似乎動了春情。寶寶原本張開雙腿,將私處貼在癡癡的臉,讓癡吮吸小穴上的血,而今寶寶的屁股不僅是貼,而是將敏感的陰蒂送至癡癡高挺的鼻尖上,輕輕扭動,一下一下,由慢至快,緊貼揉搓,浪聲逐漸由慢至快。

  癡癡的反應很敏感,亦充分表露出強者的一面,每當寶寶過於刺激,臀肌輕微挺高的一刻,癡癡便立即伸出幼長靈活的舌尖,直追陰蒂之位,並快速打圈上下的挑弄,舔得寶寶雙腿乏力,酥軟沉下,貼於癡癡的高挺鼻尖上,繼續揉搓……

  「嗯……呼……嗯……噢……」

  寶寶再次發出呻吟,跟著喘著大氣,全身癱瘓伏在癡癡身上,雖然她嘗試舔弄癡癡的小穴,可是癡癡猛然捉著寶寶的雙腿,將整個小嘴全覆蓋在蜜穴花叢間,繼而使勁吮吸,害得寶寶在完全失守情況下,發出驚天大聲嘶叫,澎湃的激情,在激盪灼熱的搖晃下,隨著身體癱瘓前的幾下猛烈抽搐,終宣告失守洩出而敗陣。

  得勢不饒人本來就是強者的本色,癡癡也不例外,她迅速推倒全身乏力的寶寶於地面,接著一個翻身,面向我和棺雞,張開雙腿,壓在寶寶的小臉上,繼而晃著胸前竹筍形的豐滿彈乳,扭動蛇腰,怒拍寶寶的雪白側臀,揮鞭策馬,奮前衝刺。

  這回我當真被癡癡的馬上英姿引得全身慾火,湧入雞巴九寸空間裡,然而,源源不斷的慾火,令雞巴迫於承受焚熬之苦,而我一方面擔心,棺雞會在老闆娘面前亂說話之外,另一方面也不想在阿沙面前有失君子的形象,故此,只能默默忍受下來,情況好比啞巴吃黃蓮般,有苦說不出。

  真要命!癡癡竟朝向我的腿間眺了一眼,接著媚惑的一拋媚眼,眼露欲從我身上得到性愛的目光,雙眉一皺,彷彿在告訴我,她與我一樣,慾火難耐,渴望得到我的雞巴,為她灼熱的浪穴灑向甘露,以慰解她生理的需要。

  不!我不能破壞我的形象,必須強行壓抑內心的慾火。豈料,雞巴的鼓噪之氣未除,眼前的阿姣竟把身上的裙子脫下,還未來得及看個清楚她赤裸的胸脯,她便用手把胯間的小內褲也一併脫了,令我大吃一驚!我內心發出震撼道:「哇!這麼黑?」

  阿姣赤裸裸的一幕,令我有機會目睹黑鮑魚之廬山真面目,還有兩粒黑珍珠的神彩。本為這兩類極品出現在女人身上會影響美感,原來事實並非如此,而且顯得特別性感,試想柔若嬌軀的雪白腿間,冒出一片密密的整齊陰毛,那是多麼性感的一幕,男人經常看到一根足以興奮個半死,何況是面對著一堆?

  其實黑鮑魚非但充滿野林風味,更是男人床上至寶,不管是龜頭或舌頭,進山出山,皆得到幼毛揉刷的舒暢,尤其是摟抱的時候,將雞巴貼於上面,更有一種搔癢的爽,而兩粒黑珍珠出現在雪白乳肌上,類似巧克力般,當含在嘴裡輕輕舔著,好比飲用紅酒後,嚼著巧克力的美味,絕對是一種高級的享受。難怪棺雞先搶著阿姣,而把阿沙留給我。我輕歎一聲,不得不佩服說:「棺雞,你真會吃!」

  棺雞沾沾自喜地說:「我不會吃又怎會看上虎嫂呢?阿沙,你還等什麼?哼!」

  「是!」

  阿沙應了一聲。

  棺雞說完後,從沙發上站起,搖搖擺擺,可能真是醉了,腳步很不穩,跌跌撞撞,她走到癡癡和寶寶面前,好比買水果似,左挑右指,最後推開癡癡,一手捉起寶寶的頭髮,拖在地面走,並且回頭望了我一眼,說:「呵呵!看在你稱讚我會吃的分上,那就留個好的給你享用。記住!別說我吝嗇、不懂待客之道,哈哈!」

  我趁棺雞走開,馬上把桌面的生肉拋給癡癡,可是她看也不看一眼,心想她和寶寶不是見著生肉就瘋狂嗎?怎麼我給的就不要,真是狗眼看人低!不對,莫非她們倆像狗那般接受過訓練,上街走動不添地面之物,亦不接受外人贈予之食物?阿沙坐到我身邊細聲地說:「你給的生肉沒施下咒語,癡寶二人是不會吃的。」

  我驚訝地說:「向食物施下咒語,我是耳有所聞,可是拒絕沒施過咒語的食物,我還是頭一回聽見,該不是犯賤吧?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快說……」

  阿沙望了棺雞一眼,悄悄地說:「因為癡、寶二人身上的坤曼童是由麻瘋孕婦肚裡取來,所以她們二人體內會發癢,需要服用施下咒語的生肉方可止癢,除此之外,牛血有大量毒素和細菌,對麻瘋的痕癢有止癢幫助,只是效力沒那麼大罷了。」

  我細聲問道:「那要怎麼樣才能夠解除癡、寶二人身上的坤曼童呢?」

  阿沙回答說:「這和你之前說的消滅棺雞是同樣的道理,明白嗎?」

  我點點頭說:「明白!」

  癡癡爬到我面前,投射情真凝視的目光,繼而將右手搭在我的左膝,左手五指張開貼於我的右膝邊,並沿著大腿內側的盡頭逐漸摸上去。此刻的我完全被她柔若無骨的玉掌和細滑嬌嫩之纖指深深吸引,直到雞巴底部的睪丸發出電流般之敏感一觸,才如夢清醒般的驚醒過來。

  我即刻用手按在雞巴上,並細聲說:「不!不行!癡癡,千萬不要這樣,恕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也請你多加忍受,且相信我會救你走出困境,逃出生天,我保證會盡快回來,你能聽懂我在說什麼嗎?」

  癡癡沒有回答我,也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凝視的雙眼滴下了一顆晶瑩的淚珠。突然,阿沙張開雙臂,感情豐富,激動的環抱我的胸膛,並把嬌俏的小臉頰依在我的肩膀上,雖然她沒有表露任何心聲,也瞧不見她臉上的表情,但我卻知道此刻的她內心很是激動,情緒很是緊張,因為手臂已告訴我,她胸前一對豐滿彈實的飽乳起伏不平,急促的心跳亦將彈乳蕩起漣漪,速傳遍我全身。突然,傳來阿姣發出的激烈叫喊聲!

  「啊!主人!不要舔!我難受死了……不要!求求您……」

  我即刻轉頭望向阿姣一眼,當場嚇了一跳!棺雞竟然添阿姣的小穴?

  沒錯!我看得很清楚,阿姣的手腳被手銬扣在性愛神仙椅之上,雙腿八字形大大張開,棺雞的臉正伏在黑鮑魚上,一上一下的舔弄,雙手揉搓她胸前兩粒黑珍珠,而寶寶跪在地上,雙手掰開棺雞的屁股,正用舌頭舔弄他的屁眼,偶爾舔向春丸,當我再仔細一看,寶寶已鑽入棺雞胯間,將他的雞巴含入嘴內,激烈吞吐著。

  我難以置信地說:「怎麼可能……棺雞……他怎麼可能會給阿姣……口交……太意外了!」

  阿沙羞澀問說:「為何不可能呢?」

  我反問道:「難道……你也被棺雞……舔過……下面?」

  阿沙立即搖頭說:「沒有!只是看過棺雞和阿姣很多次罷了,他對阿姣的興趣比較大,我算是幸運嗎?」

  我懷疑地問說:「當然算是幸運啦!不過,你怎麼逃離此厄運的呢?」

  阿沙爽快直言說:「我手裡拿著相機呀!」

  我恍然大悟說:「哦!明白!棺雞不但會吃,而且很有拍攝天分,同時懂得取景,拍出黑鮑魚橋嫩的一面,亦將黑珍珠性感一面,淋漓盡致,完全發揮出來。」

  阿沙委屈地說:「你是在稱讚阿姣,還是在損我呢?」

  我忙說:「不!絕對不是這個意思!我非但沒瞧不起你,而你當日幫阿姣止血的本事,我至今歷歷在目,稱讚不已呀!」

  阿沙似笑非笑,一副心甜的模樣說:「原來你還記得此事……」

  瞬間,阿姣再次發出震撼的驚叫聲!「啊!主人!別插太進!您的很大!慢慢……」

  這使我忍不住脫口而出:「哇!棺雞干阿姣了!插了進去呀!」

  阿沙輕聲細語,關懷備至的說:「癡癡,快過去吧!要不然你又要被主人罵了……」

  癡癡聽懂阿沙的話,即刻晃著彈奶和豐腴渾實的大屁股,一步一步,趴在地面上爬過去,當爬到棺雞身後的時候,她不再蹲在地面,而是站起來,將胸前一對彈乳緊貼在棺雞的背後,送上波浪式的乳摩,下體毛茸茸的山丘則貼在他的屁股上揉擦,寶寶自然是繼續舔弄他兩粒搖擺著的睪丸,棺雞真是好福氣。

  阿沙輕聲說:「你頭一次看真人性愛吧?要不然也不會看得目不轉睛,呵呵!」

  我尷尬地解釋說:「不!我是看阿姣很會演戲,棺雞那東西怎能算大?她卻叫喊得真像受不了似,要不是我之前見過他的大小,還真要被她蒙了過去……」

  阿沙鬱悶地說:「棺雞的不大,難道你的就很大?唉!也罷!反正大小都要喊出同樣的字,即使再用心的討好,再努力的喊叫,下場還不都是一樣……」

  我好奇一問說:「什麼一樣的下場?」

  突然,阿姣傳出陣陣激烈的痛叫聲:「啊!主人不要打!痛!不要……」

  阿沙投入我的懷中,緊緊摟著我,並指著棺雞的方向說:「還沒說已上演了……你自己看吧!」

  我的天呀!棺雞竟然拿起鞭子不停狠狠亂鞭,躺在性愛椅上的阿姣最慘重,手腳被扣,身體無法動彈,每一鞭都落在她的彈乳上,痛得她全身顫抖,發出痛苦的嘶叫,而癡癡和寶寶二人較為好一些,很多鞭都以身體或屁股接下,但誰都沒有出現逃跑的舉動,仍都待在原位咬緊牙關,拚命忍受皮肉之苦。

  癡癡一個反應不及,讓棺雞一鞭抽中她的彈乳,痛得她嚎啕痛哭,我本是很憤怒,欲想上前阻止,可是最終沒有行動,因為阿沙緊緊將我摟抱住,不讓我走上前,但這並非是主要的原因,而是棺雞抽在癡癡的竹筍乳那一鞭,令我湧現一股怪異之亢奮,促使我打消了念頭,並期待第二鞭再次打中,且希望打在毛茸茸的陰穴上。

  我以略帶幾分興奮,又極為緊張的語氣說:「哇!出血了……肯定痛死了……」

  突然,阿沙滴出眼淚說:「就快到我了……」

  我的身體即時做出反應,將阿沙緊緊抱在懷裡,呵護地說:「為何會到你呢?放心!我必定會保護你,絕不讓棺雞傷害你……」

  阿沙無助哭泣地說:「你擋不住棺雞的……他一旦念起咒語,我的下場會更慘重……」

  我焦急地問說:「那該如何是好?我要怎麼做才可令你避免遭受毒打呢?」

  阿沙粉臉燙紅,閉上雙眼,鼓起勇氣,不顧矜持和尷尬地說:「和我做愛!」

  今天是什麼日子,上天竟會掉下禮物?

  我是不會相信和接受的,並且肯定是棺雞設下的圈套,主要是想讓我上了他的女人,那我便欠他一個人情,但這種卑鄙手段是騙不了我的,別把我當豬頭!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