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 第二章 上門發戰書

  原以為與雷情二人單獨在房間內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豈料,雞巴緊急的一刻突有反應,本可在冰清玉潔的小道姑雷情面前,掏出耀武揚威一番,卻偏偏被身後幾個女人的驚叫聲撞破好事,嚇得大笨鳥當場縮成小雛鳥,尷尬中,無名火起三千丈!

  「哇!」

  踏進門口的眾女人,不約而同發出驚叫聲!

  雷情急忙閃入被子裡,留下我一個面對尷尬的場面,當望見靜宜那一刻,心如鹿撞,臉上滾燙非常,縱使有再多的借口,也吐不出半個字,此刻深深感受到,喜怒驚醜的情緒同一個時候起變動,相當要命。

  電媚首先打破尷尬局面,開腔說道:「主人,沒事吧?」

  我拉上褲子的拉鏈說:「哦……沒事……剛才和雷情提起巴拉吉的變化,所以讓她看一看,好讓她知悉培育的進展,暫且不要說巴拉吉的事,先告許我,你們怎會跑回頭,無法離開飯店嗎?」

  電媚說:「主人,先不要說離開飯店的事,雨艷有事要向您稟報。」

  我望著鬼靈精的電媚,心想她的先不要說必有文章,也罷,先聽聽雨艷想說此什麼,於是問說:「雨艷,發生什麼事?」

  雨艷望了電媚一眼,電媚也回一個眼色給她,雨艷才走上前說:「主人,我捉了一個人來見您,他在外面等候。」

  我好奇一問:「雨艷,我沒聽錯吧?我要你逃走,你卻捉了一個人回來,捉回來給我做什麼?我又不是警察,泰國這裡我一個朋友都沒有,莫非是烏蘇降頭師?」電媚回答說:「對!主人真聰明!說對了,就是烏蘇降頭師!」

  我好奇的道:「慢!看你們的態度,著火事件應該得到解決了吧?這場火和烏蘇降頭師有關?到底是他想見我,還是你們捉回來要我見?先說清楚。」

  電媚拍手叫好的說:「主人,您的分析力越來越厲害!」

  急性子的火狐說:「電媚,不要東拉西扯的,還是讓雨艷進入正題吧!」

  電媚跑去打了火狐屁股一下說:「死火狐!稱讚主人怎能說是東拉西扯呢?」

  我追問說:「好,別鬥嘴了!雨艷,快說吧……」

  雨艷望了電媚和火狐一眼,她倆同樣又回了一個眼色給雨艷。

  這一回可要問個清楚,肯定一些事是雨艷她們幾個知道,而我不知道的。

  我忍不住說:「慢!雨艷,為何你每次說話,總要看她們的眼色呢?」

  雨艷即刻說道:「不!主人,千萬不要誤會,我是怕您聽了會不高興,所以要電媚和二姐給我壯壯膽子,並非可以隱瞞此什麼的。」

  火狐走上前說:「哎呀!怎麼婆婆媽媽的,讓我說吧!主人,其實雨艷知道這場火並不是火,只不過想借此機會觀察人心罷了。」

  我不解的問說:「觀察人心?觀察何人的心?觀察我嗎?」

  雨艷馬上回答說:「不!主人,我當然不敢觀察您,只是觀察外人的心罷了……」

  這時候,靜宜跳了出來當面指著雨艷說:「你說的外人是指我和姐姐嗎?」

  火狐搶著說:「外人不只你兩姐妹,還有兩個秘書。」

  靜宜吞不下這口氣的說:「雨艷姐,這裡我最尊敬的是你,但你卻令我很失望,告訴你,既然我跟姐姐和你們搭同一艇船,必守望相助,有難會一起當,絕不會私自逃走而棄大家於不顧,再者,我和姐姐雖不懂法術的玩意兒,但道義二字,小、學三年級就已經知道什麼意思,需要我用英文說一遍嗎?」

  靜雯上前拉住靜宜說:「大家請放心!靜宜說的話,等於我想說的話,大事我們幫不上忙,其他事我們能力上做得到,必定全力以赴,這點母庸置疑。」

  靜宜繼續說道:「不是只有你們懂得講道義,我和姐姐還會講情義和禮儀!」

  雨艷對靜宜說:「這些我們都知道,如果不給個機會讓你表現一下,那何來十五人一條心的說服力?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靜宜錯愕的望向雨艷說:「十五人一條心……你都知道……」

  火狐說:「除非法力在我們之上,要不然如何能夠隱瞞我們呢?」

  靜宜把手掌舉到火狐面前說:「火狐姐,據聞你的法力已經廢了,現在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分別吧?」

  火狐氣得推開靜宜的手說:「井底蛙!你是在挖苦我受傷的手嗎?」

  靜宜搭在火狐的肩膀說:「是呀!趁你尚未練成掌什麼火之前,豈能不找機會先挖苦你,當你修煉成功之日,你以為我受的氣會少嗎?哈哈!」

  火狐用沒受傷的手,在靜宜大腿上捏了一下說:「是掌心火!還有,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到時候我必定找你出火,哈哈!」

  三個女人一個墟,不出言阻止,肯定說個沒完沒了,於是我拍幾下手掌說:「停一停,先不要鬧!說回正事!雨艷,你觀察出什麼答案?快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說,我保證聽了不會不高興就是!」

  雨艷開始講解:「主人,聽了您的安排後,我才湧現觀察的念頭,心想頂多是跑一趟,不會造成什麼損失,直到要雷情走動,恐怕會有意外,為了不想她冒險,立即表明先杳探清楚著火事件才做決定,結果,你和雷情充分表現出情義之心,我才得以安心,離開之際,還可以再次提出杳探清楚再做決定的意見,對嗎?」

  我點點頭說:「是呀!當時我堅決要大家速速離去,沒錯!」

  雨艷說:「好!這表明我並非可以完全隱瞞,我們也遵照您的安排成功離開飯店,逃出之後,我當著大家的面前對三個使者說,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個,死也要死在主人面前,絕不能這樣離去,原來不單三位使者沒打算在樓下等候,個個想著十三人一條心,準備上去伴主人共生死,結果觀察的答案是十五人一條心!」

  我略為感動的說:「那兩個是靜雯和靜宜?」

  雨艷點頭稱是說:「對!由於兩位秘書拿著行李離開,所以就沒有跟上來,我們再次走進大廳,為了證明我的想法沒有錯,直接衝進飯店的辦公室,果然,發現烏蘇降頭師正在裡面,當時他聚精會神觀看閉路電視的螢光幕,他看見我們闖了進去,非但沒有逃走,還開門見山表示要見您,所以我便順便將他帶了上來。」

  電媚說道:「主人,現在您明白雨艷的苦心,她只是為了證明十五人一條心罷了,相信您會體諒她的用心不會不高興吧,對嗎?」

  我立即澄清的說:「我再一次把話給說清楚,我是想明白才追問,並非不高興而質問,況且我一向都信任大家,不曾有過任何疑心。對了,烏蘇降頭師有說為何要這樣做嗎?」

  雨艷說:「主人,烏蘇降頭師花這麼大的功夫前來找您,如果我們問他原因,不等於在丟您的顏面嗎?」

  雨艷說得沒錯,我始終是她們的主人,一些事應該由我問,不該是她們問的。

  但我還是一些弄不清楚,決定還是先問清楚再說:「雨艷,記得你曾說過感覺不到火的存在,但又懂得到辦公室揪出烏蘇降頭師,那你應該知道他為何要這樣做,還是由你來告訴我吧!」

  雨艷回答說:「主人,烏蘇是您來到泰國第一個接觸的降頭師,我想還是保住那分神秘感,這樣不但能汲取經驗,興許還能發揮出您的天分,起碼不會再為烏蘇的出現產生疑問,可以一覺睡到天明,找回自己的自信心,對嗎?」

  這番話表面聽起來是勉勵鼓舞之詞,可是內裡卻隱藏弦外之音,雨艷似乎早已洞悉我憂慮烏蘇降頭師一事,亦知道我因主人面子不想事事問她,怕有失當主人的自信,看來她的心念力很強勁,完全知道我的心在想此什麼、需要此什麼,好比知道靜宜想加入十三人一條心;之前我完全沒有絲毫的察覺。

  我試探雨艷的說:「剛才你說問烏蘇降頭師等於丟我的顏面,此話從何說起呢?」

  雨艷解答說:「主人,烏蘇降頭師聚精會神觀看飯店的閉路電視,主要是看你有沒有離開飯店,正因為沒見著您,所以才會開門見山說要見您,我想這個問題不難找到答案吧?」

  莫非這就是雷情口中所說,五使者分配之工作?

  電媚問我說:「主人,您想在哪裡見烏蘇降頭師?還是想直接把他叫來這裡?」我立即阻止的說:「不!電媚,在這個房間會影響雷情,還是叫他到我的房間吧!」

  卿儀說道:「主人,我想要不到我的房間,反正兩個秘書已經把行李拿走,況且沒必要讓對方知道您住在哪一個房間。」

  我雖接受卿儀的好意但不認同的說:「不!卿儀,你的房間我怎能讓別的男人進入,加上烏蘇降頭師有本事將飯店弄個翻天覆地,他想知道我住在哪個房間,根本不是一個問題,難道我需要怕他不成嗎?」

  卿儀臉泛紅霞的說:「主人當然不會怕烏蘇降頭師,我聽您的……那就您的房間。」

  火狐說:「卿儀,你說錯了,主人不是不會怕烏蘇降頭師,是不會怕任何降頭師。」

  卿儀尷尬的說:「對!是的,主人不會怕任何一個降頭師才是!」

  電媚笑了一笑說:「哈哈!請主人擺駕回宮,我出去宣烏蘇降頭師晉見。」

  眾人忍不住都笑了起來,風姿走過來告訴我,她會站在我身後支持,並且可以隨時差遣她辦事,我向她和雷情發出會心一笑,跟著搖搖頭從側門走回自己的房間。

  這一次,不知算不算以降頭師身份接見降頭師,如果是的話,那烏蘇降頭師便是我虎生降頭師第一位結交同道之友,但他是敵還是友呢?

  雨艷安排我坐在沙發中央,她和火狐在我左右兩旁,聖凌師太吩咐五位小師妹留在雷情的房間,她和風姿還有卿儀站在我身後,原本靜雯要靜宜陪她一塊回房間,最後卻陪同靜宜當上一回觀眾。

  一會兒,房門終於被推開,電媚將不知是友是敵的同道之人帶到我的面前,顫抖的內心發出心寒顫慄的感覺,我不知是烏蘇降頭師的氣勢,還是我缺乏臨場經驗的恐懼,之前面對也篷也曾有過這種感覺,但那幾次是面對生死,不是為奇,而今次只是碰面交談,亦未免過於膽小,有失體面……

  對了!也許不是懼怕生死的顫慄,而是擔心出洋相,導致主人的顏面蕩然無存。

  突然,一股氣流從左肩傳至胸前,慌亂的情緒瞬間完全平撫下來,並且感到無比舒暢和鎮定,回頭一看,原來搭在我左肩上的正是風姿的玉掌,剛才那股氣流無疑是天下間既珍貴又罕有的十靈氣。

  我不禁伸出右手,搭在風姿柔若無骨的玉手上,輕輕拍了幾下,以示感謝她送來的「及時手」和那分無微不至的關懷。

  這回風姿顯得極為大方,沒有立即把手縮回,並且態度鎮定的微微點了幾下頭,可是胸前彈實誘惑的欲乳卻不經意發出幾下激烈挺伏,內心所隱藏的羞怯和矜持一一溢出,令我憶起當初在樓梯口壓在她彈乳上,那種香艷銷魂刺激的快感。

  突然,腳邊有人輕輕碰觸了幾下,我無法分辨是火狐還是雨艷的動作,只知道是溫馨提示,要我不要分心,尊重前來的客人。

  烏蘇降頭師走到我面前,雙掌合十,貼於胸前說:「沙娃滴卡,我可以講華語,方便大家聽得懂。」

  在場的幾位泰國人就是聖凌三姐妹,同樣雙掌合十,貼於胸前說:「沙娃滴卡。」

  貴為主人的我,雖不是泰國人,但礙於身份和尊重泰國文化,以禮相待,同時,亦知道雙手雖是合併,但不會貼合,掌心像握著棉花,形狀猶如含苞待放的蓮花般,整體上屬於祈禱祝福的意思。由於他不是我的長輩,我不會低頭讓指尖碰著鼻尖,更不會高舉雙掌巨額頭,以德高望重之禮敬拜,當然也不會視他為後輩以點頭或微笑回禮,只以一般平輩「祝福」回禮就算。

  我以「沙娃滴卡」回禮,但後面的「卡」發音,不像聖凌三姐妹那般的輕,而是以英文杯子的發音,畢竟這種男女分別的禮儀,我還是懂得一些的。

  電媚禮貌的移出椅子給烏蘇降頭師。

  我禮貌的說:「烏蘇降頭師,你好,雖然你講的華語發音不是很標準,但我們應該聽得懂,對了,據說你為了見我一面,不惜掀起一場大風波,倘若想與我見面,何苦大費周章,不會是向我施下馬威吧?那好……開門見山,見我所謂何事?」

  烏蘇降頭師態度並不友善的說:「好說!你可以當我施下馬威,我沒有意見,但能引起我興趣的人不多,下戰書之前,必須先通過我的認可,剛才鬧起的風波,正是對你的考驗,此刻不知道該恭喜你,還是可憐你,因為你達到我的要求,現在我向你發下戰書,而你除了應戰之外,沒有拒絕和討價還價的餘地,懂不懂?」

  烏蘇降頭師的野蠻,莫非就是巫爺口中所說,降頭師明知死也要勇往直前,完全沒有退縮的理由,一旦修煉降頭術就身不由己,必須不停的修煉下去,倘若沒有高深法力,就無法保護身後的人。好比現在的情況讓我無從選擇,難怪巫爺再三提醒,必須謹記他老人家曾經說過的話,果真都是肺膀之言。

  偷偷望向身旁的雨艷和火狐一眼,她倆沒有任何提示,我心想烏蘇降頭師是由雨艷捉著再帶上來,而今不可一世、囂張的烏蘇,就快騎到我頭上撒尿,她倆仍無動於衷,顯然是雷情所說那般,雨、火使者負責製造機會,讓我在其他降頭師身上級取經驗,眼前的烏蘇,就是她倆安排的寵物,要不然火狐第一個肯定饒不了他。

  拿定主意後,我欣然大方的說:「好說!我從沒想過拒絕或討價還價,只要對方有膽量,敢站到我面前提出挑戰,我絕不會令對方失望,只不過我幾個小徒弟有一點不明白,一直追問我你是否為飯店的老闆,要不然飯店怎會不追討騷擾住客的責任?」

  烏蘇降頭師冷笑的說:「你豈會不知道呢?」

  我回答說:「我當然知道,只不過算出你會在我們面前出現,由你來解答最為合適不過,對嗎?」

  烏蘇降頭師很自豪的狂笑幾聲說:「哈哈!隔壁房間的小徒弟們,你們都聽好了,我是用『聲降』令所有的工作人員聽命於我,當我把」聲降二解除,所有人醒覺後,根本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試問又如何向我追究?就算猜到是我做的好事,他們又能把我怎麼樣?哈哈!「

  我有樣學樣的狂笑幾聲說:「哈哈!聽到了嗎?我說的上半部,全說中了吧!」烏蘇降頭師不解的問:「什麼上半部?」

  我以很自然的語氣說:「下半部是為何要躲在控制室,觀看閉路電視的螢光幕?」

  烏蘇降頭師明白的說:「哦!這個更加簡單,如果你們的主人離開飯店,表示是普通人一個,完全不知道我的存在,而他正因為沒有離開房間,我非但試出他有法力之外,還懂得到控制室找我,試問又怎能讓他在我的地頭上生存呢?」

  靜宜突然說道:「哇!降頭師的世界真是夠霸道,一旦發現受到威脅,便要置對方於死地不成?比黑社會更野蠻!」

  烏蘇降頭師指著靜宜間說:「你是誰?竟敢插嘴,活得不耐煩了嗎?」

  靜雯解釋說:「千萬不要動怒,我和妹妹並非降術界裡的人,不知者無罪。」

  靜宜極為不滿的對著靜雯,還指向烏蘇降頭師說:「姐姐,你吵什麼嘛……還有你烏什麼的,你懂不懂禮貌,我的話還未說完,我後面想要說的是,我喜歡你們這種適者生存,不適者早死早好的淘汰方式呀!這作風簡直英到家了,哎呀!抱歉!生長在落後地區的人,應該聽不懂潮語,英的意思是指潮,哎!又忘了,潮的意思……大概就是英的意思啦!幸好……你還聽得懂華語。」

  突然,房裡響起吱吱的笑聲,我也忍不住笑了出來,當望向靜宜的一刻,發現她身上已被多對目光肆意搜索著,包括她的雙生姐姐靜雯。

  烏蘇降頭師不耐煩的以泰語說:「傲!姑脈襠烤齋盟不阿奶,地茹凹拜,告蒙朝,哼!(好!我不需要明白你講什麼,地址拿去,早上九點整,哼!」

  靜宜追問聖凌師太說:「這傢伙講什麼?他是在罵我嗎?快翻譯給我聽……」

  聖凌師太很不耐煩的說:「沒,沒什麼……不關你的事……」

  沒想到,烏蘇降頭師竟會動怒,並從口袋掏出張名片,很不客氣的扔到我身上,接著轉身走出房間,靜宜很無奈的猛拍打沙發,以發洩心中的悶氣。

  我拿起烏蘇降頭師的名片看了一眼,等雨艷向我解說,可是她皺起眉頭,似在苦思此什麼,火狐跟著電媚身後,目送烏蘇離去後才把門關上。

  沒有人向我講解安排烏蘇降頭師的用意,我也樂得裝著不知道她們的企圖,但對於降頭術內裡某此術語是不懂的,無奈的追問說:「雨艷,早上九點是什麼意思?為何扔張名片給我,名片代表挑戰書嗎?」

  雨艷回答說:「主人,早上九點,表示開始施降頭術的時間,這屬於無惡意的挑戰,類似點到為止的意思,不會取對方的性命,至於名片不是代表挑戰書,只是留下聯絡方法,以便雙方都有上門求情、求寬恕、要求和解的機會。」

  既然是安排的一場戲,何故要拋出上門求情的地址,這未免太有損主人的顏面,忍不住反問說:「烏蘇降頭師既然拋出名片給我,你們卻沒有回敬名片給他,是否瞧我必敗無疑,只有我會上門向他求情嗎?」

  雨艷忙解釋道:「不!主人,不要誤會,第一我們沒有名片,第二是我帶烏蘇上來,表示已告知我們的地點,這是降頭師點到為止、約戰公平之法,雙方都沒有瞧不起對方,沒有羞辱對方。」

  我點點頭稱是,當想繼續問的時候,火狐卻搶先我一步說:「大姐,快六點了,你不是安排我們去供僧佈施的嗎?」

  聖凌師太看了一看手錶說:「哎呀!差點忘了大事,快!快通知想一塊去的人準備準備,切記,衣著不可暴露,長褲、長袖衣,必須穿上內衣呀!」

  所有人聽完後,馬上回房準備,靜雯兩姐妹也不多說的走回房間。

  最後,我終究忍不住把火狐和電媚捉來間清楚說:「你們兩個應該知道我和靜宜發生過什麼事,為何不關心、問候我下體的狀況?」

  火狐掩嘴一笑說:「主人,大姐要我們去供僧佈施,現在討論這個話題似乎很不合適吧?」

  電媚補上一句的說:「主人,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們這麼愛您,試問怎會不追問您干的壞事呢?這筆賬先記下,回來再算,哈哈!」

  火狐忍不住笑著說:「哈哈!男人犯賤,女人討厭,回來必定嚴刑逼供,時間差不多了,主人您也換件衣服、洗個臉,一身酒氣哦……我們也要去準備了,回頭見!」

  我是應該洗個臉,驅散一些酒氣,突然想起,巫爺在青蓮教後山以毒蛇咬傷事件傳授吐納法門於我,心想在血氣運行之下,或多或少應該對化走身上一些酒氣會有幫助,也罷,盤坐地上,試試無妨,反正不會花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