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 第一章 情義所在

  靜宜深夜前來為我推拿,豈料,對飲之下,被我挑起激烈的慾火,為求心靈頌欲之愛,不惜一切,堅持要得到無拘無束、放縱不羈的真愛。同時,亦寫下我倆畢生難忘、浪漫溫馨的一夜。雖說今夜對飲佔有了她,但她並非隨便和男人上床的女子,性格亦頗為保守,面對有如野火、潑辣脾性的她,過程可用驚濤駭浪、一步一驚心來形容。

  當然,世上沒有免費午餐,上天也只會掉下雨水和鳥糞,絕不會掉下禮物,因此我對靜宜許下承諾,日後成為有實力的降頭師,必出手教i欺騙她初夜的男人,實話說,我是應該多謝這位騙子,沒有他誘騙在先,我未必能抱得美人歸在後。

  狡計雖是成功令靜宜主動獻身,但這個佔有究竟算是一筆交易,還是情愛的一種?這個疑問恐怕難以找出答案,倘若提出詢問必令她自尊受創、弄巧成拙,我希望借循循善誘,以套出她的心底話。當完成淋漓盡致的性慾發洩,雞巴從狹隘陰道抽出後,正想進行溫馨體貼之善誘,卻被無情的電話鈴聲所干擾,極為掃興。

  「鈴!鈴!鈴!」

  電話鈴聲響個不停。

  我忍不住發起牢騷的說:「這時候不敲門而撥電話進來,九成九是你姐姐靜雯,想必醒來不見你的蹤影,找我要人來了,你接聽還是我接聽呢?」

  原以為靜宜害臊不敢接聽電話,甚至要求我幫她保密行蹤,豈料,她毫不猶豫上前接聽,正想誇獎她臨危不亂之際,她卻偏偏有所猶豫起來,似乎被她耍了一道,但被耍總比掃興或自討沒趣來得好。

  我不解的問說:「哦?怎麼不接聽?對了!是我粗心大意,忘記你不想招惹是非才要求把側門鎖上,這電話還是讓我接聽吧……」

  靜宜瞪了我一眼說:「不!不是這回事!你仔細聽聽電話的鈴聲……」

  電話鈴聲沒什麼特別,問題是不單我房裡電話響起,另一處同樣也傳來鈴聲,仔細一聽,察覺不單是另一處,而是有好幾處同時傳出,包括電媚和雷情的房間,顯然這電話不是靜雯撥進來,她不可能同時撥出幾個電話的。

  非比尋常的鈴聲,我忍不住問靜宜說:「奇怪?每個房間都響起鈴聲,而且是在同一個時候,難道是控制室出了問題?對了,你熟悉飯店管理那一套,這種情況會是發生什麼事呢?」

  靜宜回答說:「這種狀況屬於疏散鳴響,主要通知房客盡快離開房間,或留在房間內暫且不要外出,但剛才見識過這裡的服務水準,我對飯店管理手法有所保留,估計是人為疏忽造成誤鳴居多,何況現在是三更半夜,飯店能有什麼緊急事件發生,需要全層疏散呢?」

  我點點頭表示認同的說:「嗯,如果你不想讓人知道在我房間裡,就要盡快離去……」

  靜宜慌忙中迅速穿上衣服,當轉身要走的一刻,門鈴和側門拍叫聲比她動作還要快的響起,最後,她聳聳肩,很無奈的歎氣說:「哎!要來始終會來,想躲也躲不了……」

  心中竊喜的我,裝出無奈的表情說:「哎!是呀!沒理由不開門的,如何是好?」

  靜宜瞪了我一眼說:「你怕?」

  我理直氣壯的說:「笑話!我有什麼好怕的?」

  靜宜背對門口,一步一步往後退,凝視的目光仍緊緊盯在我身上,並豎起大拇指,我是不懂手語,但這個動作還是懂的,只是沒料到會在她身上出現。

  房間不是很大,靜宜上前把門打開,而我接聽電話的同時,不忘留意拍門者是誰,也留意靜宜的反應。果然,拍門的正是靜雯,也只有她才會從正門而入,其他人都是走側門。接聽電話後,靜宜也把兩道側門給打開,此刻,除了無法下床走動的雷情,能走動的都眾在我的房間裡。

  眾人進入房間後,慌作一團,不停追問發生何事,同時想知道有何安排,總之,議論紛紛並且多對眼睛皆望著我,當然,我是不會自曝其短隨意的發表意見。

  留意眾人的表情,我察覺電媚和火狐的目光不約而同先投向黃家雙胞胎,最後落在靜宜的身上。其實換作是我也會是一樣,因為靜雯踏進房間後,像個木頭人般呆滯站在一旁,臉上驚訝疑惑之色久久未散,相反,靜宜成了半個主人家似,忙於接待諸位的到訪,態度慇勤,十分友善。

  沾沾自喜的我,無意間,與電媚雪亮的眼眸形成南北直線,短促交觸間,一股莫名其妙的觸電感覺從她身上傳來,驚訝之餘,無法辨認是否是她啟動電天素引的本能力量,還是作賊心虛的錯覺,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眼睛果真會說話,而且還會問問題,要不然望著她的眼睛,怎會知道被追問是否已經佔有了靜宜?

  正想要躲避電媚的眼神,突然,聽到靜宜大聲的對靜雯說:「什麼?著火?」

  靜雯回答說:「電話口訊說我們底下一層著火,要求我們留在房間,等候保全人員前來指示如何疏散。」

  靜宜難以相信的說:「姐,不會吧?飯店怎會無故著火,即使真是著火,飯店房間不會存放燃料、爆炸品,況且房間設有消防天花板灑水系統,根本沒必要全層疏散,會不會是你聽不懂他們講的英語,還是他們不會講你聽得懂的英語呢?」

  火狐問一句說:「有分別嗎?」

  我忍不住說:「有,不就是聽和講的分別。好了言歸正傳,剛才接聽電話,我可以證實靜雯沒有聽錯,飯店確實著火,正因為不可能著火而著火,飯店擔心恐怖分子入侵,務必疏散所有的住客,再進行全層搜杳以確保安全。我認同飯店的做法,畢竟三更半夜無故著火,有炸彈出現也說不定,盡快離開為妙,快走吧!」

  突然!雨艷像枝箭飛快衝到床邊。

  火狐追上前問說:「三妹,什麼事?」

  雨艷沒有回答火狐,獨自望著床褥,甭說火狐感到好奇,我也深感疑惑的望向床褥,發現白色床單上染有一片紅色血漬,不禁大吃一驚!

  推算床褥上的血漬位置,正是靜宜陰道之位,無需猜疑,肯定是做愛遺留下來的證據,問題是靜宜並非處女,斷不會是落紅血,更不可能是破皮流出之血,唯一的答案是經血,可是經血又怎會令雨艷如此緊張和驚訝呢?

  電媚驚訝的說:「主人……您不是還沒……怎麼可能會……和靜宜……」

  聖凌師太轉身對幾位小徒弟說:「你們幾個快回房間取出證件,還有準備護送雷情,順便講解離開的原因,快!快去呀!別留在這裡,快去呀!」

  雨艷匆匆的說:「主人,借你的降頭刀一用……」

  我的頭還沒完全點下,雨艷已飛奔回到自己的房間。

  此刻,無人不把視線投於床褥上,跟著又轉移到我的身上,靜宜和靜雯臉色更為緊張,至於她們兩個誰較為緊張,恐怕她二人也不知道。

  雨艷很快取來降頭刀,可能手裡拿著法刀,沒有人敢在這時候追問原因,礙於身份和尷尬,我也不便發言,決定演上一回保持沉默的路人甲。

  雨艷抽出降頭刀,張開左手,掌心移至血漬的上方,嘴巴唸唸有詞,同時利用刀尖小心翼翼將沾有血漬的床單割下,再唸唸有詞將血布愕起。我察覺她原本打算藏於口袋,可能發現沒有口袋,遲疑一會,將血布藏於胸罩內,接著走回房間。

  靜宜喊著說:「雨艷姐!雨艷……不要走,等我問完才走……你……」

  靜雯拉著靜宜的衣袖說:「妹妹,先不要追問,等過一會私下再談……」

  此刻,所有人的驚訝目光,似乎同一個時候投在雨艷背影上,我也不例外。雨艷走後,眾人目光很自然轉回到我身上,可能因為我是她的主人吧!結果,我這半桶水都不是的降頭師,除了令她們失望之外,頂多只能證實眼睛會說話和問問題罷了。

  一會兒,雨艷從房間裡走出來,靜宜即刻向她追問,卻被雨艷快一步給打住。

  雨艷若無其事的說:「靜宜,由於是屬於你身上之物,我自會向你交代,但不是現在,明白嗎?」

  靜宜望了靜雯和眾人一眼,聳聳肩說:「雨艷,因我尊重你自會聽從你的吩咐,不需要明白。」

  靜雯輕輕拍打靜宜的肩膀說:「別老是這樣……」

  卿儀上前問說:「主人,剛才秘書問我什麼時候離開,不知有什麼特別安排嗎?」

  靜宜笑了一聲說:「哈!逃命不就是拔腿就跑,還能有什麼安排呢?」

  火狐反駁取笑靜宜說:「哎!井底蛙就是井底蛙,要是你見識過雨艷之前的逃跑策略,就不會在此大言不慚的!」

  靜雯搶著說:「妹!不要多事,讓他們安排,我們跟隨就是……」

  我認同的說:「嗯,蛇無頭不行,鳥無翅不飛,如何逃跑是個重點。這樣吧,火狐和電媚二人帶頭,所有人從後跟隨,接著聖凌師太帶領風姿和雷情幾個,同時照顧跟隨火狐後面的人,最後護航的人讓可以觸碰雷情身體的雨艷代勞。」

  靜宜問我說:「那你呢?」

  雨艷點頭說:「主人自有他的安排,放心吧!我也向主人保證,必定將雷情絲亳不損的護送到安全的地方,問題是雷情未必願意離開,還有兩點是……」

  突然,慧明從側門跑進來,打斷雨艷的話,她對聖凌師太喊說:「師父,雷師姐不肯離去,堅持要留在房間。」

  其實不必慧明通傳,也能猜想到雷情不願離開,果然,她的決定正是我和雨艷的憂慮,原本想問雨艷還有兩點是什麼,可是雷情的固執十分棘手,並非三言兩語可以說服,還是先找她談談再做決定。

  眾人和我一起到雷情的房間,發現雷情將被子蓋到頭上,顯然不願交談,慧蘭小師妹一臉無奈的表情,主動讓出位子給雨艷。

  雨艷欲拉開雷情的被子,可是拉了幾下,還是拉不開,她到底是不夠力氣,還是不敢發力,害怕觸怒巴拉吉呢?

  聖凌師太大聲的說:「雷情!你這是什麼態度,主人進來了,還不趕快把被子拿開!」

  火狐對聖凌師太說:「大姐,雷情雖是你的徒弟,但也不可對使者無禮!尤其是主人和我們都在場,言語間更加要謹慎和收斂,不要令我們難做……」

  聖凌師太尷尬的說:「是的!習慣了,一時不察,多謝二妹提醒。」

  可能聖凌師太被火狐罵,導致雷情過意不去,主動把頭伸出被子。

  我簡略述說飯店著火的情形,並提及可能與恐怖分子扯上關係,難免會有炸彈的出現,叮囑她趕快跟隨大夥一同離去。

  雷情神態自若的說:「主人,請問這是您下的命令嗎?」

  我好奇一問:「有分別嗎?」

  雷情說:「有!如果是命令,雷情不敢不從,如果不是命令,就讓我留在房間裡,我不想巴拉吉冒險,因為這時候肯定沒有電梯,所有人都從後樓梯逃生,面對只顧保命逃生的人,如何要他們禮讓不碰觸我身體呢?」

  雷情道出問題的所在,我的安排雖是妥當,卻沒有考慮到人群洶湧的場面,可是留在房間並非上策,總不能拿我的下半身冒險吧?

  我內心一些慌亂的說:「不離開房間的話……萬一有炸彈……必死無疑呀!」

  雷情說:「主人,目前只是著火,並未證實與恐怖分子有關,如果這樣衝出去,即使沒有炸彈,也會保不住巴拉吉,我寧願留在房裡,起碼有一半勝算的機會,況且我對巫爺有信心,他老人家說過,只要到泰國就會沒事,不是嗎?」

  對呀!一言驚醒我這夢中人!我怎麼把巫爺的話給忘了,看來這幾天想女人想到瘋癲,有夠慚愧的!

  雨艷歎了口氣說:「主人,剛才我說的還有,就是指巫爺這句話,而今雷情說出我心裡話,如何取捨,就等主人頒令。」

  我追問說:「雨艷,剛才你提到兩點,另一點又是什麼呢?」

  雨艷回答說:「主人,我想這場火未必是真的,不妨杳看清楚再做決定。」

  這就奇怪了!剛才我安排眾人逃跑的時候,雨艷沒有表明先杳看清楚狀況,現在反而提出疑問,她到底想怎麼樣呢?

  我反問雨艷說:「雨艷,剛才我安排逃跑的時候,你為何不說先杳探清楚呢?」雨艷顯得愕然的說:「主人,不是我沒說,而是提到還有兩點的時候,慧明跑進來打斷了話題,跟著我們就衝了進來,我沒有說話的機會……」

  對呀!方才雨艷話還沒說完,並非故意此刻才說,這回錯怪了她,但為何我會如此小器,是否信心不夠,導致疑神疑鬼呢?

  我即刻安撫的說:「對!雨艷,你說得沒錯,我還以為你剛剛察覺到什麼特別狀況,才會如此一問,可別多心想到別處哦……」

  雨艷笑了一笑的說:「雨使者不敢多心!主人的安排很妥當,我想杳看清楚再決定逃不逃,主要是雷情冒的風險太大,務必謹慎處理,況且這場火未必是真的。」靜宜站出來說:「雨艷姐,我並非出來鬧事,可能你不熟悉飯店保全要則,這類警報鳴響不是兒戲,裡頭都牽涉保險條文,非到重要關頭絕對嚴禁使用,他們不會不遵守這點規則,雖然我對這家飯店的印象很壞,甚至不敢相信真是著火,但恐怖分子入侵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你可以問我姐姐意見,是不是你多慮了呢?」

  靜雯回答說:「我妹妹說得話很正確,這點我可以保證。」

  雨艷堅決的說:「我沒有懷疑靜宜說的話,但我是雨使者,對火是特別的敏感,如果真是有火出現,我不可能會不知道,二姐是火使者,這點她也會很清楚,大家可以問她,是否感覺到火的威脅?」

  火狐說「二妹,目前我法力盡失,掌心的傷口還未痊癒,無法感應。」

  風姿提出意見說:「這個問題不難解決,反正雷情不願意離開房間,我們大可依照原定計劃先退出飯店,倘若沒事發生,就當跑一轉,假設真有此事也別無他法,以雷情的性格,即使火燒到她的面前也不會離開,我說得對嗎?雷情。」

  雷情點頭稱是,再次強烈表明絕不會離開房間。

  我想了一想說:「好!我留下來陪雷情,大家就照之前說的辦,火狐和電媚帶頭,後面護航工作交給雨艷和風姿,務必一個盯住一個,記住!一個也不許走失!快走吧!」

  靜宜望著我和雷情說:「你們兩個真的相信巫爺的話,願意留在房間裡?實話說這類小城市能有幾輛消防車,放火之說不是沒有可能的,但不管這場火的背後是否存在什麼陰謀,逃離現場屬上上之策,保命最為重要。」

  靜雯勸阻靜宜說:「妹,不要強出風頭,快過來……」

  大家聽了靜宜的話,似乎有話想說,但沒有一個敢出聲,沒有一個開始準備行動。

  我問說:「大家怎麼還不走呢?」

  卿儀說:「主人,我想和您一塊留下來陪雷情可以嗎?」

  電媚小聲的說:「主人,可不可以讓大家自己決定逃或是不逃呢?」

  我不耐煩的說:「別說了!風、雨、火、電四使者,命令已下,你們照辦就是,走吧!」

  四使者回答說:「是……主人……」

  火狐開始點算人數,叮囑一個照顧一個,免得走失也不知道,接著開始行動。

  瞬間,排在最後的雨艷也踏出門口,房間只剩下我和雷情二人。

  幾日以來,幾位小師妹輪流伴在雷情身邊細心照顧,我和她不曾有過單獨見面的機會,而今不得不體貼的向她感激一番,且送上關懷的慰問說:「雷情,幾日以來令你受累,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又可以做到的,儘管對我說,知道嗎?」

  雷情搖搖頭的說:「不!我沒有什麼需要,如果有的話,就是請想您迅速離開房間,假設我有麻煩,您也不能碰我,您實在沒必要留下來冒險,對嗎?」

  我反駁的說:「不!你說錯了!主人豈有丟下弟子性命於不顧的道理,何況你是保我下半身之人,萬一不幸事件發生,也絕不錐讓你孤身上路,雖說我倆並未行夫妻之禮,但我已視你為我的女人,即使不幸走在黃泉路上,我也不會放手,絕對不會讓你孤零零一個人走。」

  雷情激動的說:「多謝主人的關懷和愛意,雷情只能說不枉此生!謝謝!」

  雷情流露感動的表情,可惜,我倆不能碰觸,要不然將她摟在懷裡,浪漫溫馨之意必定甜到人心。

  不知何故,我倆停止交談,顯得很是陌生,到底是我不懂得搞氣氛,還是她感到疲累不想說話,或者說我倆各有各的擔憂,沒有心情閒談,導致氣氛沉悶下來。

  寂靜中,雷情小嘴唸唸有詞,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以她青蓮教的背景,不難想像在為逃跑的人頌念心經,祈求逢凶化吉。相反,我是想著靜宜下體流血為何不曾察覺,往後以什麼身份和她相處,電媚和火狐問起又該如何作答?該來的卿儀為何又臨時變卦呢?

  雷情望了我一眼說:「主人,是否擔心眾人的安全,感到憂愁呢?」

  我苦笑的說:「不!我相信火狐和雨艷的能力,噢……不,應該說……五位使者的能力我全都信任,要不然巫爺也不會要我找上你們幾個。」

  雷情認同的說:「嗯,雨艷姐的能力實在很強,假設我不是使者,還是以前的慧心,絕不會相信法力的存在,其實除了法力之外,她的聰慧和經歷,更教我自歎不如,單是也篷那段不見天的日子,我肯定就熬不過來。」

  我體貼的說:「你說得沒錯,雨艷的能力實在不簡單,你的能力也不差,試想一下,要一個沒有性經驗的小女子,肩負起培育巴拉吉的重任,那是一個多麼高難度的工作,可是這些難題被你一一克服,眾人對你的膽識和毅力,無不寫下個服字,另外,你的觀察力和分析能力,也贏獲不少掌聲。」

  雷情聽了之後,顯得一些不自在,雙手緊捉著被子,似乎想把臉給遮掩起來,但這個動作反而吸引我對她臉頰的凝望,並察覺清秀的臉蛋上浮現羞紅的粉霞,雖然身體掩在被子底下,但解毒當天她一絲不掛全身赤裸的情景,至今歷歷在目,嬌巧玉體、潔白冰清的雪膚、嫩滑的玉乳、兩片柔軟的花瓣中那條淡粉紅色的小隙縫,更是令人垂涎三尺,恨不得現在可以舔上一口。

  雷情察覺我凝視的目光,神情更為緊張,慌亂的眼神中流露羞澀之色,匆忙掩上半張泛起紅霞的臉,輕聲細語的說:「主人,您現在……是否……是否……性衝動呢?」

  為何雷情知道我此刻性衝動?莫非褲襠撐起了小帳篷?可是沒理由的,我是有此性衝動,但肯定並未勃起,不可能從體態中得知,莫非與巴拉吉有關?

  最後,我還是望了下體一眼,肯定沒有勃起的現象,忍不住好奇一問:「你怎會知道我性衝動?莫非巴拉吉的反應告知於你?」

  雷情望了我一眼,似乎有話想說但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保持沉默,可能感到羞怯不好啟齒,畢竟我倆的關係,並未發展到可以拋開矜持的階段。

  我再次追問:「雷情,千萬不要存在任何顧忌,我是感到好奇和一些擔心,你能否告知是什麼原因嗎?」

  雷情小聲的說:「主人,巴拉吉是有反應,但沒有實據支撐,一切都是憑空想像,所以才大膽一問。」

  我明白雷情想表達的意思,故以幾聲笑聲減少她心理壓力的說:「哦!哈哈!原來是這樣,那你想要什麼實據支撐?難得現在沒有第三者在場,大可儘管問個清楚,我如實作答就是,問吧!」

  雷情十指交結,似乎存在很多疑問,不停思考此什麼似的,而且神情轉變次數甚密,有時候顯得格外緊張,臉色泛紅,有時無聲竊笑,偷偷窺向我的下體。

  我關心問說:「是否令你覺得為難呢?」

  雷情立即回答說:「不!我已不是昔日的慧心,而是您座下雷使者,萬萬不可說為難二字,剛才猶豫片刻是想問火警鳴響之前的一個鐘頭,主人是否處於性衝動的狀態,而且……而且……衝動了幾個小時,對嗎?」

  神奇!簡直不可思議!雷情對我性衝動的次數和時間,竟一清二楚?

  我忍不住發出驚訝的叫聲說:「哇!神奇!你躺在隔壁房間,在非親眼目睹的情況下竟然連我什麼時候、幾點鐘性衝動都知悉得一清二楚!沒錯!你全說中!靜宜給我推拿胸口之前,大腿不慎扭了一扭,所以順便推拿腿部,由於部位較為敏感,加上孤男寡女共臥於床,難免有所衝動……才會……」

  雷情立即說道:「主人,千萬不要誤會!我絕對不敢干涉主人的私事,只是想求個數據杳驗巴拉吉的反應,至於主人的一切,使者無權過問,我也給自己訂出簡單約束,只要火、電、雨三位姐姐沒意見,我就沒意見,她們三位接受,我就接受,總之,有她們三位,就輪不到我去挑剔和爭取,風姿也認同我的處理方法,並且和我一樣,以此約束做為使者們相扶之道。」

  為了確實雷情說的話,我不得不詳細再問一遍說:「你是說風姿也認同這個處理方法?」

  雷情欣然點頭說:「是呀!雨艷姐還建議由她和火狐姐負責製造機會,讓主人級取更多的經驗,我和風姿則安排在你身後作支援和相助,順便也汲取經驗,電媚姐在中間製造氣氛,保持溝通的橋樑,來激發主人的自信心。」

  沒想到,五使者上下一心,分配工作,助我提高能力,聽了十分感動,以前我從不曾有過高高在上的感覺,此番的尊敬和崇拜固然是好,可是,至今還未幹出什麼大事,內心多少一些羞愧。不過,剛才提起風姿認同雷情的處理方法,表示她也不會介意我做過什麼,更不會反對我想做什麼,這對我來說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雷情眉頭一皺的問說:「主人,我說錯了嗎?」

  不想讓雷情察覺我對風姿的遐想,立即轉移說:「不!不是!我在想你要巴拉吉的數據來杳驗它的反應,我倒有個不知算不算是好消息的消息,本想告知於你,可是礙於難為情,不好意思說出口,才會猶豫不決的。」

  雷情愣了一愣的說:「主人,再難為情的話我都說了出口,想必不需要再難為情吧!況且我倆沒有很多單獨說話的機會,有什麼直說好了……」

  我吸了口氣放膽的說:「對!現在不說,到時候想說,未必有單獨相處的機會。事情是這樣的,你剛才問我之前是否性衝動,我告訴你它不但性衝動,還勃起九寸之長,當時可嚇了一跳,記得巫爺曾說過每天長一寸,七天加上剩餘兩寸的部分,恰好是九寸,問題是九寸應該七天後才見著,不知為何現在已經見著……」

  雷情驚訝的表情中臉泛紅霞,非但不羞怯,反而興奮的說:「真的呀?這麼說我這幾天的辛苦培育,開始見到成效,那主人的下體必可完全康復,但為何這天大的喜訊,不早點告訴我,可否讓我看看?」

  雷情興奮中脫口而出,要求我掏出雞巴給她看,完全忘記女子的矜持,而我則為她的豪放愣了一愣,不禁懷疑是我聽錯,還是她說錯?

  雷情說完後,隨即用手掩著小嘴說:「我……失態了……抱歉……」

  面對一位如此關心我雞巴的小美人,內心感激萬分,可是這分激動差點誤了大事,我竟想上前把她摟在懷裡,幸好她即時大喝一聲,不可碰觸她的身體,才免於鑄成大錯。

  我尷尬的說:「哎!說抱歉的應該是我,竟然忘記重要的禁忌,差點鑄成大錯,幸好你即時大喝一聲,我才如夢初醒般的清醒過來,其實也難怪我會著迷,當面對一位重視我下半身多過重視她性命的女人,並且自願承受七天之苦,來換取我下半身的希望和幸福,試問又豈能不感動、不著迷呢?」

  雷情細聲的說:「主人,不要這麼說,我這麼做是應該的,千萬不要在意……」我感激的說:「嗯,我不知道日後該怎麼報答,不過剛才的要求恐怕會令你失望,因為它現在未必能夠勃起,充其量只能看到三至四寸,若受到刺激的挑逗,興許會勃起,你……應該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吧?」

  雷情點頭的說:「嗯,我已經不是昔日的慧心……完全明白你說的那個意思。」男人對雞巴的痛恨,莫過女人需要它卻處於不濟狀態,這種感覺十分難受,但今天的雞巴並非以前那一條,只需一點點刺激,必定能迅速勃起。然而,問題是無法和雷情進行身體接觸的愛撫,想覓求視覺上的刺激,她的身體又藏於被子裡,若單靠想像力又恐誤以為我不願和她交談,真有夠麻煩的。

  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眼睛還是窺向雷情的被單,希望遇上春光乍洩的機會說:「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雷情突然緊張的說:「主人……您的眼睛怎麼……」

  可能雷情察覺到我在窺視她的身體,開始顯得一些慌張,欲言又止,為了安撫她不安的情緒,我即刻回答說:「雷情,不要介意,我並非想佔你的便宜,而是希望滿足你的要求令它衝動勃起,除此之外,也想證明並非撒謊,它確實有九寸之長。」

  雷情羞答答的說:「我不是介意,只是沒料到剛才衝口而出的要求您會如此重視,還想立即證明給我看,其實您不必在意我的要求和感受,那是屬於您的隱私,萬萬不要因此而受屈,雷情承擔不起……」

  我不滿雷情的說法,立即反駁說:「不!此言差矣!我不認同你的說法,男人的子孫根,本來就是屬於妻子的不動產,你我雖不是夫妻關係,但我已視你為我的女人,再說沒有你的培育,我便是無根之人,既然我是子孫根的主人,那你就是它的母親,雖沒懷胎十月的久,但七天培育的煎熬,又豈是懷胎十月之苦所能取代?所以它在你面前絕無半點隱私可言。」

  雷情神情一些激動的說:「主人……您……過於言重了……我是待罪之身……」我阻止雷情說下去,搶先說:「不!在我眼裡沒有待罪之身這回事,只有切切實實的施與受,你施我受,故,在你面前我不敢輕言隱私二字,這也是我目前唯一能給你的尊重,倘若你不接受,再說下去也是沒意思,接受的話,一句謝謝猶勝萬千。好了,沒必要在這問題上說個沒完。」

  雷情眼角溢出晶瑩的淚珠說:「主人……謝謝……」

  我有感而發的說:「哎!可惜!我倆單獨相處的機會並不多,今天無法向你證明九寸之長,實屬遺憾,要不然你這位培育之母,必為此番成就沾沾自喜。」

  「成就?」

  雷情好奇一問後,立即垂下羞紅的臉頰。

  雷情開始不解何謂成就,可能想了一想,察覺指的成就正是大雞巴,故感到尷尬萬分,她那慌張心亂的情緒、迷人嬌媚的羞紅,如含苞欲放的小花般,在秀麗臉頰上逐漸散發。此刻的我,非但已被迷死,甚至難以相信眼前的她竟是昔日潑辣的慧心,思緒也開始混亂起來。

  剎那間,心緒陷入激動迷惑,雞巴突然有所反應,撐起個大帳篷,雷情意外的叫出一聲說:「哇!真的很大!太嚇人了!」

  雞巴難得在適當時機成功勃起,大男人的威勢瞬間覆蓋一切的理智,並鼓起萬夫莫敵之勇,拉下褲子掏出九寸多長的滾燙大雞巴,誓言耀武揚威一番。

  雷情花容失色,驚叫一聲:「哇!」

  可是雷情的小嘴並未張開,如何喊出「哇」一聲的呢?

  當雷情把被子沒蓋於頂,後面傳來幾句聲音,我才察覺之前的驚叫聲,是從背後門口傳來,嚇得我即刻穿上褲子,尷尬的回頭一望,發現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