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面 第八十五章

  路昭惠拍打著這些物品上的灰塵,一邊來回翻看著,嘴裡嘖嘖的誇獎了起來。「這繡工真好,我記得我有一段時間因為閒的無聊,也學過編織和刺繡。你不知道了,這繡工,比當時教我刺繡的那個蘇繡老師的繡工還好了……」

  她光顧著說,絲毫沒有注意到我此刻驚駭的表情。

  嬰兒裹布邊角的那個「平」字,對她而言,欣賞的是其精美的繡工,而對我而言,卻無疑於大白天見鬼一般的存在。因為這「平」字,我再熟悉也不過了。從字體和繡工來看,我幾乎一眼便認出了這繡字出自於我奶奶的手筆!

  我和阿光幼年時代的許多私人用品,奶奶為了區分都在上面刺繡了我們兩人的名字。嚴光的東西邊角上繡的是「光」字,而我的則是「平」字,彼此之間不會混淆。至今我家中還留存有保留著奶奶為我們兄弟兩人刺繡的幼年物品。我百分之百的確信,我此刻絕對沒有看錯了!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我一時間徹底懵了。先是在沙馬居住的洞穴裡,見到了刻有父親嚴抗美名字的軍用水壺,現在路昭惠又在這個石屋角落的灰土堆裡掏出了繡著我名字的嬰兒裹布。我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根本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到的一切。

  裹布上的平字只證明一件事,這裹布是奶奶為我準備的,而且上面明白無誤的繡上了我的名字。那這裹布曾經的使用者,難道就是……就是我本人?

  這可能麼?我一個三十多歲快四十歲的男人,竟然在一片神秘的森林當中找到了自己嬰兒時期使用過的裹布?這他媽的叫什麼事?

  我一時間目瞪口呆,一臉癡呆的表情倒嚇到了抬頭看我的路昭惠。路昭惠低著頭,眨著眼睛觀察了我半天,意識到我確實已經有些癡呆之後,連忙丟下了手中的物品,伸手抓著我的衣領子反覆來回晃悠了好幾下。我才從一片混亂的思緒當中清醒了過來。

  「你怎麼了?突然跟傻了一樣?」路昭惠意識到我的眼神恢復了正常,慌忙開口追問起來。

  「哦、沒、沒什麼!我只是覺得,在這裡居然有這種東西感覺到奇怪罷了!」我有些慌張的遮掩道。不是我不想對路昭惠說實話,而是就算我說了,路昭惠也未必會信。難道告訴她,她現在發現的這張裹布上的平字是我奶奶親手繡上去的,還告訴她,這張裹布沒準還是我小時候用過的?她聽了之後,很可能會認為我已經精神錯亂,發瘋癲了!

  「原來如此,你這樣子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你忽然變傻瓜了。你要變傻瓜了,我估計就真的只能和你一起,在這稀奇古怪的山谷裡等死了。」路昭惠確認我沒有問題後,靠著牆角邊找地方坐了下來,再一次揀起了那幾樣東西來回翻看了起來。看了一陣之後,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臉上居然露出了幾分意外之色,開口道。「難道是巧合麼?這裹布上的平字沒準就是使用這個裹布嬰兒的名字了。最起碼,那小孩子的名字裡應該有個平字。你叫嚴平,名字裡也有個平字。這裹布不會是你小時候用過的吧?」說著、說著,路昭惠可能自己都覺得這種想法有些異想天開和可笑,臉上隨即露出了幾分笑意。

  我竭力掩飾著腦海中混亂的思緒,大口的呼吸著,坐到了路昭惠的身邊,眼睛死死的盯著路昭惠手中來回把玩著的那張嬰兒裹布以及裹布邊角的那個「平」字。努力的試圖在腦子裡理出一個頭緒來。

  但路昭惠此刻戲謔般的話語,瞬間將我原本就已經極端脆弱的心理防線輕易摧毀的乾乾淨淨。我翕動著嘴唇,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她此刻的玩笑,而且隨著大腦中混亂的思維,我猛然感覺自己的頭便如同要炸裂開一般劇烈的疼痛了起來。

  我禁不住雙手猛的按在了腦袋上,試圖抑制這突如其來的痛感,但這一切顯然是徒勞的。最終在疼痛的折磨下,我不由自主的栽倒在了地面上,抱著腦袋,來回的在地上打滾翻騰起來。頭部劇痛的同時,我感覺到了身體當中一股莫名的燥熱感猛然間升騰了起來。在這股強烈燥熱的影響下,我產生了異常強烈的慾望……

  「殺人……我要殺人……」

  在強烈慾望的支配下,我一把將跪在我身邊,驚慌失措查看我狀況的路昭惠推到了牆角。但當路昭惠美麗的容貌出現在我視線當中時,那種想要殺戮的慾望瞬間轉變成了強烈的性慾……

  「女人?我要女人!我要干女人……」

  此刻的我已經徹底被體內湧出的那股慾望所支配。我忘記了眼前女人的名字,來歷,甚至看不清她的摸樣!我的腦海中只知道,眼前有一個女人,我可以干她……如此而已。別說是路昭惠,此刻我面前的女人哪怕是我奶奶一樣的老太婆,我都會不顧一切的抓住她,用以發洩自己體內的那股根本無法抑制的燥熱!

  當我撲到路昭惠身上,扯開了她的外衣後,路昭惠終於明白我要做什麼了?她拚命的反抗掙扎了起來。但在已經徹底喪失了理智的我面前,她的一切抵抗都是徒勞的。我輕易的便扯開了她裡面的兩層衣服,黑色胸罩兜著的一對豪乳徹底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路昭惠的奶子在激烈的身體扭動下不斷的顫動,兩團雪白晃的我雙眼迷離。我嘴裡不自覺的發出了「呵、呵」的近乎於飢渴的喉音,跟著便將頭一下埋進了她的胸前,貪婪的嗅著她的乳香。頭部用力的在她胸前反覆摩擦。

  路昭惠此刻終於忍不住大哭了起來。她估計怎麼也想不到,平日裡在她面前始終保持著幾分紳士風度的我,會像現在這樣獸性大發,不顧一切的想要強姦她。她拚命的哭叫著,淒慘的哀鳴在已經被血雨澆淋的光禿禿的森林中遠遠的傳播了開去……

  因為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的胸前,雙手為了按壓的她雙奶而放鬆了對她身體的控制,這女人勉強奪回了一些身體的控制權,隨即竭力的翻過了身體,側身著地,想要向其他方向爬行。但我的雙手依舊死死的按在了她的雙乳上,同時用兩肘,夾緊了她的身體,她為了掙脫我的控制,雙手的手指深深的陷進了泥土當中……

  她的努力和掙扎在喪失理智了的我的面前毫無意義。我發出了近乎於野獸一般的低沉吼聲,牢牢的卡死了她的後半身。同時用下身緩慢的摩擦著她渾圓而豐滿的屁股。路昭惠因為絕望和恐懼,屁股不受控制的不斷顫抖著,這反倒更刺激了我下身的感覺。我的那兄弟在她和我身體的「互動」之中,迅速的膨脹、勃起……

  我猛的伸手扯住了路昭惠腦後的頭髮,她被迫昂起頭的同時發出了痛苦的慘叫。我則像惡魔一般嘿嘿的淫笑著,用另一隻手緩緩將她的褲子一股腦扯到了膝蓋的位置,跟著又用這手攬住了她的腰,往後一拉。在我的控制下,路昭惠的屁股隨之撅了起來。

  路昭惠原本還想調整雙腿的姿勢,把屁股降下去。但我卻如同無師自通一般的直起了身體,同時用雙腿頂住了她膝蓋的關節位置。路昭惠瞪著眼睛,痛苦的喘息著,絕望的轉過頭來望了我一眼,當看見我此刻樣貌的時候,路昭惠似乎呆住了。

  我當然不知道她忽然呆滯的原因。我的眼睛這個時候只看得見她被迫撅起後雪白的屁股。我喘息著,伸手分開了兩瓣雪白的臀肉。肆無忌憚的嚥了一口口水,拉開褲子拉鏈,當堅挺的肉棒迫不及待的從縫隙當中彈出後,我腰部一挺,異常膨脹的龜頭便插入了路昭惠的兩片臀肉之中。

  「好像沒進去?」我嘀咕了一聲,有些意外。

  原來路昭惠的生殖器位置比起普通女性而言,略略有些靠前。加之我現在是在強姦,她又沒有因為性刺激而分泌多少潤滑體液,下身極為乾澀。所以我這一下是硬生生的捅到了她陰道和肛門之間的位置上。

  我此刻處於一種極為奇妙的狀態當中。若是說我徹底喪失了理智,我偏偏又好像知道自己正在做些什麼?因為我知道我正在強姦!但要說我真清楚自己在幹什麼?我卻又彷彿根本就忘記了強姦這種行為的後果,而只知道我需要女人,需要發洩。這種感覺其實我過去也曾經有過,便如同大量飲酒之後,臨近醉倒時的狀況。

  此刻,路昭惠似乎已經放棄了掙扎和抵抗,她全身顫抖著,同時聲音也是顫抖的望著我說道:「你……你……你真的要做麼?」

  「你這不廢話麼?老子把你褲子都拔了,老子不做幹什麼?」我挺著脖子,凶狠的朝著路昭惠吼了起來!同時再次用力狠狠的拉扯著她的頭髮。路昭惠悶哼了一聲,咬著嘴唇,蜷縮上身,將頭貼到了地面,身體雖然依舊在顫抖,但卻顯然沒有了扭曲和掙扎。

  「乖……這才對麼!」大著舌頭說完了話,我嘿嘿的笑了起來。連我自己都驚異於這笑聲的邪惡。我拍了拍路昭惠的屁股。「再撅高點……讓大爺我好好捅捅你。」

  路昭惠沒有反應。不過我也沒在乎。把手伸到了她雙腿之間的位置,撫摸起了她肥厚的兩片肉唇……

  摸了幾下後,基於正常人基本的生理反應,路昭惠的下身終於能夠感覺到了些許潤滑。我隨即用手又將路昭惠的雙腿朝兩邊掰開了一些,整個人猛的趴到了路昭惠的背後,跟著腰部用力朝前一挺,整個肉棒幾乎是硬塞著,捅進了她的肉縫中間。

  「唔……」路昭惠沒有哭,可能是已經認命了。當我插入她體內的時候,她只是皺著眉,同時輕輕的悶哼了一聲。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好像如同一隻寄生蟲一般,死死的攀附在她雪白滑膩的後背上,她的身體柔軟的像是沒有骨頭一般,懸空吊著的兩個奶子,隨著我腰部的聳動而自然的晃動起來。我不由自主的把手伸到前面抓了她的奶子,用力揉搓了起來。同時肚皮貼著她的肥膩的屁股來回摩擦著。

  路昭惠的肉洞內部在我不斷的抽插下也漸漸的出現了女性天然的生理反應。先是愈發濕潤和滑膩,接著開始了不規則的收縮和蠕動……

  「寶貝兒……你真是個寶貝兒……我好快活啊……」我的臉來回的摩擦路昭惠的後背,親吻著,舔舐著,感受著她背部肌膚的滑膩和溫存。路昭惠只是咬著嘴唇,趴在地上,不時的發出喘息的聲響。也許她正在恨自己,恨自己竟然在我的動作之下竟然產生了性慾。

  我不知疲倦的抽查著,沒有任何姿勢的變化。只是機械般的不停的聳動著腰部。因為我發現,快或者慢似乎對我而言沒有任何區別。我只知道,在我不停的運動當中,我體內的那種灼熱正在一點點的隨著我的抽查,經過那個部位被逐漸的散發出去……

  石屋外面,血雨仍在不停的下著,腐蝕完了森林中所有植物的葉片,便直接落在了泥土當中。地面也隨著血雨的澆灌,升騰起了一股股粉紅色的煙霧,這些粉色煙霧越來越濃,越升越高,逐漸的將整片山谷籠罩了起來。

  我不知道我究竟插了多久,一開始,我還悠悠然自得其樂般的在心裡默數著抽查的次數。「一……二……三……四……十五……十八……五十五……七十二……一百零六……」

  但當這一數字超過一千之後,我對計算數字便意興索然了。只知道不停的朝著路昭惠身體的深處猛插。這期間有一小段時間,我感覺到路昭惠的身體一度忽然緊繃了起來,全身胡亂的抽縮抖動了一陣,跟著整個身體便徹底趴到了地上。不過這並沒有影響我的動作,我隨著她身體的起伏,也降低了身體高度,依舊趴在她的背後,持續聳動著腰部,只是路昭惠在經過了那次身體緊繃和隨之而來的抽縮之後,不知不覺的踢掉了依舊套在腳上的褲子,跟著把雙腿分的更開了。

  「……嗯……嗯……」同時,她的鼻腔內也開始隨著我的動作,開始了哼哼唧唧的呻吟。

  「我幹了多久?」我一邊舔舐、親吻著路昭惠的後背,一邊忽然想起了這個問題。

  「半個小時?不對……早就超過了!一個小時?好像也不止了!我操,我啥時候變的這麼生猛了?」我忍不住在腦子裡嘀咕了起來。

  我對自己這方面的能力心裡有數!服役和退伍後到三十歲前那陣,是我最勇猛的時期。最長持續不停頓運動時間記錄是一個小時零幾分鐘。一晚上的次數記錄是五次……而這兩個記錄都是在廖小倩那個婊子身上取得的。首任女友張露在性愛方面比較含蓄,雖然也願意配合我,但終究還是放不太開。和第三任女友聞靚交往期間,我已經年過三旬,雄風不再。所以,性愛方面個人的最高紀錄幾乎都是和廖小倩那個傢伙交往期間達成的。她放的開,夠風騷,啥姿勢、啥玩意兒都來,迄今為止,除了周靜宜外,她無疑是在性愛方面最令我滿意的女人。不過現在我意識到,我此刻強姦路昭惠的持續時間似乎已經超過了我過去的最高紀錄,這讓我有些昏昏然弄不清楚情況了。

  女人在性愛中會有什麼生理反應我作為過來人是知道的。路昭惠或者因為屈辱,所以刻意隱藏了她真實的生理反應。但很顯然,她剛才已經被我幹的高潮了,而且之後,她又曾經連續短暫的出現了數次類似過程,這說明她接著又產生了連續的反應。我對此感覺到了某種莫名的滿足!對於男人而言,還有什麼比把自己身體下面壓著的女人操到連續高潮更讓人開心的?

  但隨著體內的那股燥熱逐漸冷卻,我的頭腦也隨之開始冷靜了下來。我倒還沒意識到我現在強姦路昭惠可能招致的後果,只是忽然對自己擁有這樣的性能力感覺到了一絲意外。

  想著想著,我覺得現在這種姿勢有些不夠過癮。因為我感覺,要一直維持目前姿勢的話,我似乎很難達到真正的滿足。因此,我支撐著從路昭惠的背後爬了起來,同時將肉棒從女人的肥厚的陰唇當中拔了出來。

  因為插在裡面的時間太久,肉棒拔出的同時,女人陰道內的部分穴肉也被帶著翻了出來。粉嫩的肉壁在暴露出來之後,女人的陰部似乎用力收縮了一下,暴露的陰肉跟著縮了回去……接著,一股清晰可見的滑膩液體沿著兩片肉唇的縫隙和屁股溝流淌到了地面上。

  路昭惠此刻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即便在我從她身體內退出之後,她也依舊保持著原有的姿勢,只是趴在地上微微的喘息著。

  我彎下腰,粗暴的將她翻了過來。她軟綿綿的四肢攤開,躺在了地上,身體自然形成了一個大字。此刻的我依舊在慾望的支配之下,我懶洋洋的跪到了她雙腿之間,往前一撲,爬到了她身體的正面。也不管她身體上沾了泥土,張嘴一口含住了她的奶頭,跟著用肩膀扛起了她兩條大白腿,腰部向前一送,再一次將肉棒捅進了她兩片肉唇的縫隙當中。

  「啊……啊……」路昭惠呼著氣,有些神情恍惚,對於我如何擺弄她已經無所謂了。感覺到有人張嘴含住了她的奶頭,她幾乎本能的伸手抱住了我的腦袋撫摸了起來,嘴裡語無倫次的囈語了起來。「寶貝兒……寶貝兒……吃媽媽的奶……媽媽的奶只給你吃……寶貝兒……用力吸……喔……寶貝兒,你捅進來了……好棒……插媽媽……插啊……」

  在連續性高潮的刺激下,路昭惠已經有些神智不清了。此時此刻,她顯然忘記了李朝已經死去的現實,而在迷亂當中,將我當成了李朝。

  而我在聽到了她的囈語之後,便如同吃了興奮劑一般,再一次的興奮了起來。抓著她的兩個奶子又捏又揉,含著她的奶頭批命的吸吮,同時下身如同打樁機一般瘋狂的衝刺著她的下身……

  「這就是媽媽?」我的大腦陷入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思維當中。「有媽媽真幸福啊……可以吃媽媽的奶,還能和媽媽性交、做愛!」在這種思維的支配下,什麼道德、什麼倫理,一切的一切對我而言,彷彿都成了放屁!

  「媽媽……媽媽……我愛你……我愛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多愛你麼?」

  受到了路昭惠囈語的刺激,我完全沉浸在了對母親的思念、留戀甚至是邪惡的慾望之中,彷彿是不自覺的,便將潛意識當中,對母親的迷戀徹底的爆發了出來。我並未注意到,石屋外面的血雨此刻已經開始逐漸停止了……

  眼下的這個姿勢,令我異常的瘋狂和興奮。抽插的速度比之剛才快了許多。我的肚皮不斷的撞擊著路昭惠的小腹,發出「啪啪」的聲響……在我的衝擊之下,她的呼吸間隔越來越長,喉嚨裡發出了「呵、呵」的聲音,不知道經過了多久,路昭惠在最後猛的吸了一口氣後,身體開始了激烈的痙攣……痙攣過後,路昭惠的雙手軟綿綿的癱倒了地上,瞳孔上翻,露出了白森森的眼白,接著便只剩出氣了……

  而我,尚未發覺,依舊還在批命的衝刺著。

  就在此刻,一個人影無聲無息的摸到了我的身後……我感覺後頸位置遭到了重擊!跟著,我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從路昭惠的身上滾落了下來,躺倒在了路昭惠的身側。

  一個身披斗篷,遮蓋了自己大部分臉部的人出現在了我模糊的視線當中。我伸手想要支撐著從地上站起來,結果一撐之下,發現自己渾身無力!

  「完了……只想著性交了!沒注意到外面的血雨已經停止……」我雖然有些懊惱,但卻並未感到太多的後悔和畏懼。因為對我而言,剛才和路昭惠做愛,讓我彷彿得到了某些我過去一直想要夢想獲得的,但卻始終無法獲得的某種感受。

  「就這樣被人幹掉?似乎也不錯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隨即閉上了眼睛。隱約間,我聽見斗篷人似乎嘀咕了一句話。

  「真是不讓人省心的傢伙!這麼點時間沒盯著……就差點鬧出人命了……還好這地方我還記得,總算及時趕到了……」

  「什、什麼?這傢伙是什麼人?什麼省心?」我腦子裡嘀咕著,但偏偏自己的眼皮就跟灌了鉛一般的沉重,怎麼都無法再次睜開……

  「看來……最後還是得我來善後!嘻嘻……」

  斗篷人似乎又說了這樣一句話。就在我想弄清他這第二句話什麼意思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到我那依舊堅挺勃起的肉棒進入了某個溫暖而柔軟的空間,那舒適和快活的感覺讓我瞬間進入了某種極度的愉悅當中。

  「極樂麼……好像上次和周靜宜做愛就是這種快感了……」

  沒多久,我感覺到了身體猛的冷顫一下……我意識到我射精了。跟著,極度的疲倦和睡意佈滿了我的整個身體。我竟然就這樣糊里糊塗的沉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在一種緊迫和危險感覺的思維中下意識猛的睜開眼清醒了過來。支撐著坐了起來後,見到路昭惠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極度性高潮的假死狀態中甦醒了過來,而且將衣服重新裹在了身上,靠坐著石屋的牆壁,表情平靜,目光深邃的眺望著遠處被紅色濃霧籠罩和覆蓋著的森林發呆……

  而此時,我的意識和精神也都恢復到了正常的狀態,同時想起了我之前對她都做了些什麼事情……一時間我只能呆坐在了路昭惠的側面,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我欲言又止,卻不知如何開口的時候。路昭惠懶洋洋的伸手指了指她身邊的位置主動開口道:「別那樣盯著我看,要坐的話,就坐我旁邊了。」

  我先是楞了一下,意識到路昭惠的言語之中似乎並未蘊含除字面意思之外的任何意思之後,方才唯唯諾諾的挪動身體,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她的身邊,並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我剛坐好,路昭惠側過頭望著我道。「坐那麼遠幹什麼。我叫你坐我身邊!你沒聽見麼?」

  我的臉部肌肉禁不住的抽動了兩下,但最後還是按照她的指示向她所在的位置挪了挪屁股。卻不曾想,挪到一定距離後,路昭惠直接朝我所在的方向斜靠了過來,頭直接靠到了我的肩膀上,同時開口道:「你在害怕什麼?不就是強姦了我麼?對我而言,被強姦又不是第一次了……」

  聽到路昭惠這句話,我心裡咯登了一下。但隨即又被路昭惠此刻所講的事情所震驚!我有些難以置信!以她路昭惠的身份地位,若非此刻現在這種孤男寡女身處絕境的狀態下,還有什麼人能對她這樣的女人施暴?且不說路昭惠丈夫的身份,即便是路昭惠本人所擁有的龐大財力,放眼這個國家,恐怕都沒幾個人能夠與之對抗!我很意外,除了我之外,竟然還有人曾經對她做過相同的事情!

  想到這點,我一時間忘記了我自己剛剛才對她施加了暴行,居然不加思索的開口向她詢問了起來。「你、你說什麼?除了我之外,你還被其他男人強姦過?」

  「啊……沒錯了!」路昭惠此刻一副慵懶的狀態,可能覺得頭靠的位置有些不舒服,居然朝我身邊挪了挪,同時扭了扭頭部,讓自己的腦袋靠著我的肩膀更舒服一些。調整好了位置方才接著開口道:「不過不是我老公了!強姦這樣的事情,他做不出來。而是其他人了。對了,你應該知道我在和我老公結婚前,曾經當過某人的保健護士吧?」

  「聽、聽說過。你當保健護士的那位領導是……」我有些驚異於路昭惠此刻對我的態度,但還是順著她的話說出了哪位路昭惠作為保健護士照顧過的前國家領導人的名字。那是一位開國元勳,據說曾經在危機時刻,拯救了黨拯救了黨指揮下的軍隊,為新中國的建立立下豐功偉績。建國後,獲得了這個國家最高的軍職榮譽,且平安渡過了歷次運動和風潮,活到了快九十歲的高齡!上世紀八十年代才去世。從鳳凰山逃出後,我私下裡曾經偷偷調查過一些關於路昭惠的個人情況。她作為高級領導人的配偶,擁有人大代表和知名企業家的身份,對於我這種記者出身的人員而言,獲得她一些相對隱秘情況資料並不是太困難的事。所以,她曾經做過哪位開國元勳保健護士的事情,我早就瞭然於胸了。

  「對,就是他了!你之前,強姦過我的!就是那個老雜種了!他強姦我的時候,我還不到二十歲,是他奪走了我處女的身子!」路昭惠再次扭動著脖頸,調整著頭部的位置和姿態。

  「你、你說什麼?我記得他是189幾年出生的。你二十歲的時候,他都已經八十多歲,離去世好像只有一兩年了……他那麼大歲數還有能力強、強姦你?」聽到路昭惠如此說,我一時間目瞪口呆了起來。哪位領導在我黨我軍的歷史上名氣極大,地位極高,甚至早年還跟隨過孫中山。所以我對他的大致生、卒年份是清楚的。

  「呵、呵、呵……」路昭惠聽到我那不可思議的語氣,靠在我肩膀上咯咯的笑了起來。笑完了,用一種淡淡的語氣說道:「他到臨死前幾天,都還扯著女人給他口交、給他坐蓮!身體好著呢!畢竟,他是軍人出身,一直也都在鍛煉身體。八十多歲還能幹女人,有什麼可稀奇的!當然了……說他強姦我,從某種意義上講也不能算了!因為,他那個時候終究是個老頭了,我要真的反抗,他怎麼也沒能力像你一樣強行爬到我身上來的!但是,我害怕,我要是拒絕他,我不知道他會用什麼方法來對付我。那個時候的我就是一個小小的保健護士而已。他要收拾我,收拾我的父母親人,就跟捏死一隻或者幾隻螞蟻一樣。你覺得我那個時候有反抗的能力麼?」

  雖然路昭惠在問我,但她這段話裡將我也牽扯了進去,我是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只能極其尷尬的跟著「哼、哼」了兩聲。

  路昭惠對於我此刻的反應似乎並不在乎,依舊使用著那種淡然的語氣繼續說了下去。「我就是這樣,失掉了我的清白!當然,有時候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了,也因為我成了老雜種的女人,我才有機會擴大了我的交際圈子,最終認識了我現在的老公!我老公嚴格說,是靠著那老雜種的提攜才爬起來的。因為他看上了我,我才得以通過和他的婚姻,徹底擺脫了那老雜種和他家裡那些子女們的糾纏。要不然的話,我現在混的結果應該是和北京潑糞的那個傢伙差不多一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