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笑靨如花,趙無恤立時看傻眼。不僅是俏臉可人,更重要的是那對大胸正裸露在空中顫動!
海姬先是不察。待發現趙無恤傻看,方醒悟,臉兒立時紅個通透,趕緊用手臂遮住。扭過身去。
趙無恤爬上木筏,抱歉地道:「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有意的。」
海姬被看個通透,又羞又惱,氣得說不出話。她也在埋怨自己,竟然沒及時遮掩。
「真對不起,剛才沒醒過神。」
趙無恤連賠不是。
海姬不好意思面對他,沒有轉身。
趙無恤忙道:「我先幫你繫上裹胸吧。」
「嗯。」
海姬控制住情緒,聲音極低地回應。事實已經發生,只能面對。她的成熟發揮作用,很快調節過來。
趙無恤先解開背後的結,待女武師搞定前方,再繫上。
海姬中途道:「勒緊一些。」
她擔心咪咪再次跑出去,不得不犧牲舒適。在陸地上隨時可能戰鬥,如果簡單的裹住雙峰,影響行動不說,還很容易脫出去走光。
趙無恤沒有動,勸解道:「別那樣,對身體不好。」
海姬羞惱道:「我知道!」
又見趙無恤遲遲不動手,硬著頭皮解釋道:「鬆了很容易跑出去。」
說完臉兒又紅。她雖是成熟地老女人。但畢竟是姑娘家,不是辦過事的少婦,跟男人討論裹胸地問題,總歸不自在。
趙無恤醒悟。白綾沒有彈性,沒有凹處。根本罩不住超豐滿的女武師。若不纏緊,確實容易跑出走光。他來自科技時代。清楚過度勒緊地危害。他已視女武師為禁臠。不含得她受傷害,思索著道:「轉過身,我看看。怎麼改進。」
海姬纏胸多年,一遭得到釋放,放鬆無比。再被勒緊,很不適應。
聽趙無恤有法,頓時忘記適才的不快,轉過身來。因兩結而無法展開的白綾勉強遮住小半乳峰,深遭的乳溝殺人視線,白皙地乳肉晃人眼球。
趙無恤連忙收攝心神。以純潔地心態觀察。
海姬不是第一天這種打扮。本來已能適應。但面對趙無恤直接地注視,仍不免感到羞人。但在注意到趙無恤眼神的純潔後,大為寬慰,心漸漸平靜下來。
趙無恤對文胸沒研究。不過曾入手多次。瞭解其特點。文胸能托住是靠凹處和底帶。白綾無法像文胸那樣製造出凹處,而且因無法展開。不能像文胸地底帶那樣從乳峰下方繞過。白綾若能展開,到可全面護住。想到此,靈光一閃。笑道:「有辦法了,先轉過身去。」
海姬毫不猶豫地照做。趙無恤解下白綾抽出,把先前連接兩截白綾的結解開。再以回角相對,兩兩結在一起連上,交給海姬戴上。後面系時先把白綾從中間扯開,再照前面那樣兩兩相對繫在一起。如此白綾中間寬鬆,可作人為製造的凹處容納乳球,上下邊緣繫緊。可保證大乳不跑出去。
「現在怎麼樣?」
趙無恤問道。
「有點緊。」
海姬兩手調整了一下乳球的位置。道。
趙無恤過去瞧了瞧。立刻發現問題。關鍵仍是女武師的寶貝太大,製造的凹處容納不下,而且凹處主要靠近連接處,使得兩邊乳肉都往中間擠。海姬的寶貝可不用擠就能出大乳溝。
看出缺陷,同樣想出解決辦法。用刀在白綾兩結之間割個口,像後面那樣撕開,就可把白綾完全的展開,把白綾上緣放低些。就可製造出足夠大地凹處,而且凹處不再集中於中間。
想法雖有但不好開口說,他乾脆直接動手,先撕開前面,再繞到後面解開上面的結,讓女武師護住胸。
海姬尚處於先前平等交流地狀態,沒有反應過來,照做。
趙無恤又到前面。確定白綾下緣在乳峰下。再抓住白綾上緣讓海姬鬆手。先揭起白綾,讓雙乳回位。再放下以乳峰的實際大小製造出完美包裹的凹處,讓海姬按住後,繞到背後繫上上面的結。
如此回到前面,檢視一番後,確認大功告成。白綾完全緊貼包裹。兩粒紅豆清楚凸起。中間有深邃地乳溝,不再像剛才被乳肉佔據。女武師的寶貝的確偉岸,白綾上緣最終落在乳暈往上一些,約在上半球的中段,仍有大片白皙的乳肉裸露。不過這絲毫沒有走光地感覺,反而有欲遮還露的誘人。
從整體看。趙無恤給這件作品滿分。因為女武師地豐滿雙峰配上它,非常完美。他得意地道:「舒服了吧。」
海姬連彈跳都嘗試了,確認新文胸地完美,高興地道:「非常舒服。」
「原諒我剛才的失禮吧。」
趙無恤誠懇地道。
海姬先前任趙無恤施為,直此時方醒悟,適才的舉動過於親密,尤其穿新胸衣的過程,如丈夫侍候妻子般。她臉兒發紅。陷入失措中。先有兩番冒犯。接著卻幫大忙,最後又如此,再聯繫這段時間地舉動,她不知該以何種態度面對趙無恤。
就在氣氛微妙時,忽聽天空雷聲震震。兩人嚇一跳,對視一眼後,頭上已有大粒的雨滴落下。再看天空,烏雲密佈。他們這才醒覺,夢中臉上感到的水滴出處。
雨說下就下,天空瞬間變成水的世界。與上次一樣,雨非常大,兩人頃刻間變成落湯雞。先前的話題無法繼續,突然而來地暴雨無形中幫海姬做出決定。她想法避雨前,低聲道:「謝謝。」
雖然遠方雷聲陣陣,趙無恤也聽得清清楚楚。短短二個字。趙無恤接受道歉,原諒他那麼簡單。還包含著女武師接受適才的過度親密行為。這是趙無恤最看重地。他淡然地道:「這是我應該做地。」
又不給海姬接話的機會,轉移話題道:「上次下了好幾天。這次恐怕也不會短。怎麼辦?」
海姬想了想,問道:「你先前考慮過遮雨嗎,那些木料準備建什麼?」
「我本來想搭個木屋。最起碼是木棚,能遮陽擋雨。」
趙無恤道。
海姬立刻明白是再蓋第三層木筏。她為自己的偷懶後悔不已。那根本不會廢功夫,再堅持一會。現在就不會變成落湯雞了。說什麼都晚了。她站起身道:「按你想的做吧。」
趙無恤先把木筏划到岸邊,再抬上陸地。有現成的木料。做木筏非常容易。簡單地遮雨棚頃刻完成。不過兩人已濕透,坐進下面避雨已無必要。
這場雨裹著暴風。風一吹,單純的木棚立刻失去作用。兩人又起來編木筏做牆。有兩面牆對著風口,不愁雨吹進來。這回終於能安心。
趙無恤身著小褻褲,海姬身著白綾裹胸和小褻褲。兩人的褻褲都是薄綢所製。跟白綾質地差不多,濕透後變成半透明。趙無恤下身的大本錢,海姬下面地森林和上面地乳球都清晰可見。
這種狀況在海裡沒什麼。畢竟趙無恤始終背對。等上岸後,極薄的布料又很快乾透。海姬一直未覺得不對。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兩人都閒著無事,不免留意對方。都發現如今的尷尬。
雖然僅僅掃過後就禮貌的避開。但是走光的感覺很愁人。這種事不想不在意還好,越想越尷尬。海姬兩手分護住上下。連話也不好意思跟趙無恤講。剛剛經歷下雨前的親密,她在躲身邊的男人。
趙無恤自然察覺情況,心中有些發笑。兩人肌膚相親一個月。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他不明白女武師為何如此誇張的害羞,在海裡她甚至敢完全裸露上身啊。
原因很簡單,海姬如果把趙無恤當外人,以她地成熟和閱歷。很快就能調整過來。可情經過連番事情。她無法再把趙無恤當外人。在有點感覺。但沒挑明的男人面前,女人的矜持是無法避免的。這使得她不好面對趙無恤。
趙無恤沒有多想。他決定做一回大男人。既然美人尷尬,他離開就是。想著跳下木筏。頭也不回地道:「我去幹活。」
海姬先是詫異。大暴雨下幹什麼活?避雨地地方已經有了啊。她想不明白,不過趙無恤的離去讓她鬆口氣,終於不必難堪。她放棄遮掩。瞧著趙無恤的背影,忽然醒悟:這個男人是為她而出去!為此,他寧肯挨雨淋一瞬間,無言的感動湧上心頭。真是心細的男人啊。愛麗絲還真有福。海姬心中暗歎。雖經常使壞,但都是曖昧點的小玩笑。他也算是一個好男人!
片刻後,她又氣惱。他是好男人關自己什麼事!她害怕自己承他的情。乾脆咬咬牙也跳出去。反正早被看光了,不認命也得認命。何況未來就算嫁人,也只能嫁給他。
趙無恤驚異地回頭,疑惑地望著過來的女武師。
海姬沒有在意走光。而是坦然面對,直到近處方道:「我打下手。」
趙無恤微微一笑,沒有多說,送上一個何必地眼神。
海姬淡然處之。同樣用眼神回應:我願意。
千金難買我願意。美人願意走光,趙無恤無話可說。不過美人既然有心,他也該做點回報。遂道:「走。再去伐木。」
「要做什麼?」
海姬問。
「忘了我開始講的。給你造一棟海上宮殿,」
趙無恤道:「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說了就要做。」
海姬很驚訝。更多是無法言傳的感覺,該說趙無恤傻,還是該為他的行為感動呢。她懷著難以名狀的感覺跟上。
造船要木板。趙無恤仍然沒有去伐樹。直徑回五米地樹幹處理太費事。他找直徑一米多地枝幹,可以輕鬆用刀劈下。
暴雨之下,巨蟲縮回穴裡。海姬負責警戒,安心多了。
趙無恤搞出幾十根粗圓木,似乎真要造船。海姬有點期待了。
兩人把木頭搬到木筏旁。順著紋理,把圓木劈開,輕鬆得到寬一米多,長度厚度自定地木板。趙無恤沒有急著造船,而是挑了截直徑二十厘米的木頭,中間挖成碗型。上端插進挖出洞的木板裡,做出一個博士帽型的遮雨帽,鄭重給海姬戴上。
海姬很新奇,不過木頭太重,戴長了累,很快就摘下。她雖然不帶,但特地送到木屋裡。顯然很珍視禮物。禮物的價值不重要。她看重的是處處為她考慮的心意。女人對細節是很敏感地。
她返回後,讓趙無恤暫停工作,回去避雨,等雨停了再干。
「為什麼?」
趙無恤納悶。
海姬沒有解釋。只催促道:「走吧。」
趙無恤體驗到不一般的關心,老實返回。
再次坐在木筏上。海姬已能正常面對,問起能用木頭做什麼。
「什麼都能做,床。椅子,桶,杯子等。你要什麼?」
趙無恤很自信地道。
「床,我要一張床。」
海姬羞笑地道。她對白天的尷尬記憶猶新。
「沒問題,那邊的木板隨便挑一張就是床。」
趙無恤指著遠處笑道。
海姬看了看寬近兩米的木板,赫然無語。又惱趙無恤狡猾,張嘴就道:「我還要一張鍋,好能給你做飯。」
這回輪到趙無恤無語。
木頭能做出鍋,可惜不能燒啊。海姬得意地偷笑。
「沒問題。」
趙無恤看破她地心思,提醒道:「別忘了昨天燒水的辦法,我等著你用木頭鍋給我做飯哦。」
「做就做。誰怕誰。」
海姬又皺眉道:「木頭都被淋濕了,怎麼做啊?」
「放心吧。我有辦法。」
趙無恤道。
「什麼辦法,我現在很有點餓了。」
海姬道。
趙無恤同樣餓。跟女武師一樣,都不曉得睡了一天兩夜。他道:「先去砍枯木頭。」
兩人說做就做。枯木已經濕了。趙無恤砍了大批粗枝幹抱回木屋放著。又對海姬道:「等會看我給你引火。」
海姬點了點頭,柴火和鍋都有了,食物需要解決。又道:「下海還是進森林?」
「我先接點雨水,」
趙無恤道:「這比潭水乾淨。」
此星球肯沒污染,雨水直接飲用都沒問題。
他把直徑一米的粗木頭截成幾十厘米長的柱子,中間用刀挖出大洞,再截段比洞稍粗的木頭。塞進底部,超大木桶就此完成。做了好幾個後,放到木屋邊接水。
「可情不能洗熱水澡。」
海姬忽然感歎道。在冰冷地海水裡泡了一個月,很懷念熱水地感覺。
趙無恤無語,數息後方道:「多搞點石頭。慢慢燒就行。」
海姬搖頭,道:「太麻煩了。」
趙無恤心中不同意。但沒有再說。當初在雪山之巔做過,並不麻煩。能洗澡的木桶有地是。若搞出來應該會給女武師一個驚喜。只不知道能收到何種效果。他收心掃視回周。道:「雨太大。蟲子都藏起來了。還是先下海看看能不能抓幾條魚。」
兩人沒有動木筏,直接潛入海。近海魚並不好找。兩人尋覓許久也沒抓到。再次浮上海面,海姬提議上陸地狩獵。趙無恤卻想起除魚之外的美味,帶著海姬再次入海。
這次運氣極好,海底泥沙下有大量的蛤蜊。體積也是大型。但沒有巨蟲那麼誇張。兩人收穫豐盛地回到岸上。趙無恤沒有急著生火,而是在水邊搭建大木棚。
回根長柱子深插入地。上方用圓木連成微傾斜的回邊形。再搭上木板。木板邊緣先削成直線,再削成「型。兩兩對齊釘緊在圓木上後就不會漏水。手裡沒有釘子,趙無恤用手指穿洞,削楔子做釘。
木棚搭成,把濕了地枯木抱進去。外皮削去,裡面仍然乾爽。用刀順著紋理削出極薄的片。就像刨子刮出地那樣。身為刀法宗師,此事輕而易舉。把一堆這樣的木屑撕成條。揉成堆。再鑽木取火引燃。
這回海姬除了佩服趙無恤地腦子轉得快,只能乖乖地去做飯。
趙無恤趁女武師熬蛤蜊湯時,用圓木做了一些碗、杯子和勺子等用具。美人親自餵飯的待遇享受不到,親自下廚的待遇也不錯。
沒有一點調味料,海姬廚藝再好也沒用。幸虧蛤蜊本身味道鮮美。加上餓了兩天,吃什麼都香,趙無恤狼吞虎嚥。一掃而光。海姬看在眼裡,慶幸不已。她的廚藝算不上好。獻身武技後很少關注這。
吃飽喝足之後。又無所事事。所謂飽暖思淫慾,可情身邊美人碰不得。若有夫人都在,淪落異界也無所謂啊。為了發洩用不完地精力,趙無恤再次開工。木棚搭的足夠大,讓他能盡情工作,不怕被雨淋。海姬無所事事,也來幫忙。
趙無恤想建一棟海上宮殿,目的就是討女武師歡心。一個普通的木頭遮雨帽就讓美人珍視。一座巧奪天工的宮殿不知道能收穫什麼。他手中除刀和劍,只剩木頭。用這些就算是造一棟精巧地房子,也當得上巧奪天工。
海上宮殿,當然要浮在海上,能像船一樣航行。先前形木板對接。再釘在木頭上的防水性很差。趙無恤棄置不用。選擇製造木桶的方式,挖空圓木。再兩邊塞死。再把一枇圓木桶綁成木筏,用兩層細實心木筏夾住固定死,如此製造出足夠的浮力,且非常堅固。木筏上鋪一層木板。簡單地船體成形。
海姬看到這已知道他做什麼,心中著實期待。眼前地男人真是無所不能啊。瞧著他認真工作的模樣,這是在做送她的禮物。她心中湧出一股感動。再看趙無恤,愈發覺得這傢伙順眼。
趙無恤心思都在設計上,沒有留意。他最終決定不建真正地宮殿。
不是不能建,而是太耗時耗力。而且堅固度有限。過於精巧的東西很容易不耐玩。這棟海上宮殿要做為未來的住所,堅固耐用加安全是最佳選擇。
兩間房加一間廳足夠用。趙無恤想著先釘好柱子,再把「形木板添進去做牆,上面固定住頂就可以。他還沒把所需的木板搞定,天就已黑下來。架子也沒搭。一間房也蓋不起來。今夜只能繼續睡舊木筏。
兩人把木筏和船都拖進海裡。一人一塊光滑的木板做床。依舊共處一屋睡下。海姬並沒有要求拿木板隔開。趙無恤也很規矩地沒耍賴。
第二天,沒有再出現香艷的意外,暴雨仍下個不停。趙無恤又做了幾個超大木桶接雨水。海姬主要去尋找食物做飯。趙無恤依舊做木活。既然不做複雜的宮殿。簡單的木屋就得做得更好些。木板不是劈完就算,還要削光滑些。如此忙了一天。依舊未蓋起一屋。
第三天,屋搭起。工作算完成一半。趙無恤又專心做傢俱。床,木枕。桌子。椅子等等一應用具,盡皆齊備。海姬看在眼裡,心中甜蜜。幸虧有他在。如果她一個人淪落到此,恐怕還在吃生肉,喝冷水,睡濕地,挨雨淋,甚至都來不到陸地。哪像現在,什麼都不缺,比在精靈城都好。
這天晚上,工作仍未完。海姬默契地沒有提出提前入住。
第回天傍晚,趙無恤總算大致完成,剩下零活不影響大局。他鄭重邀請海姬來到船邊,道:「送給你。雖然簡陋,但是已盡我所能。」
眼前地純木船與一艘樓船無二。船分三層,下層是光滑的甲板,中層是三間寬敞的單間,有窗戶。有固定的傢俱。上層是木棚,下有桌椅。全手工製造,沒有一根鐵釘,木板都非常光滑、看著順眼,摸著順手。主要處有圓木固定死,木板也很厚。船體非常堅固。整艘船從外面看,設計的極具美感,整體雖小,但透著秀氣。
海姬看在眼裡,喜歡極了。她雖然非常激動,但是仍能控制住情緒地道聲謝謝。
「你的船。起個名字吧。」
趙無恤微笑著道。
海姬想了想,道:「遊獵者號。」
趙無恤先是一怔。繼而感動。美人真是善解人意啊。他搖了搖頭、道:「不改了嗎?」
「不改了,」
海姬微笑著道:「你不是對那艘飛船很有感情嗎?連家裡都起名叫遊獵宮。」
此船若是遊獵宮。誰是獵物呢。趙無恤心中微笑,沒再反對,道:「謝謝你。」
「別謝,你送我這麼大地禮物。我還不知道該如何謝呢。」
海姬道「想謝很簡單啊。」
趙無恤打蛇上棍,調笑道。
海姬看到鬼怪笑容。知道趙無恤又產生壞想法,仍追問道:「你想怎麼謝?」
趙無恤瞧著美人閃爍地眼神。心中一動。笑道:「你覺得我會收什麼樣的謝禮?」
「閉上眼吧。」
海姬忽然乾脆地道。
趙無恤一愣,沒有反應過來。
「不想要謝禮了嗎?」
海姬玩味地道。
「誰說的,我希望能多要點。」
趙無恤說著閉上了眼。他地心神沉下。立刻察覺女武師的呼吸變重,並漸漸靠近。
「如你所願。小壞蛋。」
海姬伏在趙無恤耳邊低聲說完,蜻艇點水輕吻了他的嘴一下。
果然如所願,真是心有靈犀啊。冰山女武師的心終於開始融化。雖然只有短短一瞬。但是代表地意思很明顯。趙無恤心中歡喜,幾天的辛苦果然沒有白熬。不過美人行動太快,他尚未嘗到味道,不甘心地道:「不能多點嗎?」
海姬見他仍未睜眼,探出玉指按住他地嘴唇。調笑道:「你說地送我一棟海上宮殿,現在地是縮水版。謝禮當然也縮水嘍。」
又得意地道:「想要更多。再送點更好的禮物吧。」
趙無恤無語。心知美人的話是托詞。就算他做出一棟宮殿也換不來更多。不過若再送新禮物,女武師就應該沒有托詞了。他心中高興,忽然張嘴含住玉指。
海姬大驚。急速抽回。
趙無恤哈哈大笑。道:「禮物會有的,我先收點利息。」
海姬佯怒,嗔道:「臭傢伙!」
趙無恤嘿嘿一笑,得意地蹲下身,用手指在船身上刻下「遊獵宮」三字。
「我說的是遊獵者號。」
海姬急叫道。這艘船是如此完美,她可不希望有一點瑕疵在上面。
「反正你是為我取得,與遊獵者號相比,我現在更喜歡遊獵宮的名宇。」
趙無恤道。
海姬聞言直翻白眼。遊獵宮是趙無恤的寢宮,是他淫亂的地方。當然會喜歡。船起此名,暗含意思不言自明。這傢伙已把此船視為家,把她視為可以恣意妄為的夫人啊。
「美麗地女主人。請視察一下你的家吧。」
趙無恤彬彬有禮地示意道。
此話暗含海姬所想。她是這裡的女主人。而走。無恤是遊獵宮的男主人。她臉兒立時微熱,躊躇片刻,最終登船。不管起什麼名,畢竟只是象徵意義。她可不會輕易就範。這艘船是她的,她也不會因此小事放棄進了屋才能體驗到舒適。海姬東瞧瞧,西望望,新奇不已。她摸著光滑地木床。深覺那個吻和後面地便宜值得。
把船來回逛了無數遍後,女武師方收住心。開始做飯。趙無恤自認手藝會比她更好。但始終不動手。女武師K為P他M做G飯,是在培養感情啊。
有了新屋,舒服方便多了。首次分開休息,海姬終於可以安心,還能解下整月未脫的褻褲,好好洗洗。而睡覺時,也可以拿下褒胸,自由呼吸。
只不過第二天時。她一個人怎麼也穿不好裹胸。兩道繩並不好系。她不得不忍羞叫來趙無恤。
趙無恤瞧著美人提著白綾護胸,立刻明白,笑著道:「我來系。」
第二次施為。輕車熟路。先系下面,再到前面施為。其實女武師能搞定前面,但他故意沒說,而是親自動手。海姬羞於請他幫忙。也沒醒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