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軍 第六章 精靈之癢

  黑暗法師首領看到此處,毫不猶豫地帶人撤退。今夜的任務已經失敗,趁炎魔還要降臨一段時間,趕緊逃命是正事。這次屠了近萬人的小鎮,製造出強大的活死人軍團,非但沒能傷無影殺神分毫,還付出六名黑暗法師和六名暗黑武士的代價。未來對付趙無恤的計劃要重新考慮了。

  伊娃和朱莉安娜跟著黑暗法師出鎮很遠,直到對方騎上風吼獸,也未得到出手機會。暗黑武士的長處展示無疑。身為活死人,任何時候都不會懈怠。完美的護衛,讓兩位貓女找不到機會,除非肯冒著負傷的代價。第一次遭遇暗黑武士時,兩人就見識過黑色鬥氣的威力,自然不想嘗試。她們沒有趙無恤的速度,跟不上風吼獸,只好轉頭返回。

  趙無恤依舊在和炎魔捉迷藏。巴圖魯斯基似乎知道降臨時間所剩無幾,不再單純利用火鞭,黑色魔炎時不時的噴出。這讓趙無恤更加戒備,也躲得更遠。

  時間流逝,最後的時刻終於來臨。炎魔巴圖魯斯基帶著不甘心,帶著半截槍頭,消失在時空裂縫中。這一次,趙無恤戒懼黑色魔炎的威脅,沒有趁機佔便宜。

  遠處的天空泛起晨曦。不知不覺大戰了一夜。天空中,露面的星辰即將消失。趙無恤筋疲力竭地坐到在地。今夜的大戰折實凶險。若非有無窮的鬥氣支撐,肯定堅持不到最後。炎魔即將返回前的瘋狂攻擊耗盡他的精力。斐戈鎮除六女躲藏的地方,已經徹底被夷為平地。

  失去了黑霧,血腥氣息籠罩殺場。伊娃返回後,直捂鼻子。她和朱莉安娜很快看到趙無恤。

  「黑暗法師呢?」

  趙無恤問道。

  「騎風吼獸跑了。」

  朱莉安娜道。

  「我們宰了六個黑暗法師。」

  伊娃邀功道。

  趙無恤只看到三個活著的,沒有注意黑暗法師地屍體。畢竟小鎮到處都是死人。伊娃的話卻是意外驚喜。想想也正常。單是三名黑暗法師無法召喚強大的炎魔降臨這麼長時間。當初佩賈男爵莊園的三名黑暗法師,犧牲小命才讓實力偏弱的加德惡魔降臨一個小時而已。

  他心情愉悅地道:「六名暗黑武士加六名黑暗法師,這回黑暗同盟虧大了。」

  「其他姐妹呢?」

  朱莉安娜問道。

  「肯定沒事。」

  趙無恤說著起身過去。他一直沒把戰場往那邊引,自然有把握。

  扒開堆積的屍體,顯露出淡藍色防護罩。六女安穩地待在裡面。露露和艾蜜麗甚至不堪疲憊,已經睡著。

  克裡斯蒂娜看到趙無恤三人輕鬆過來,知道沒有危險,收起防禦法術。本來躲在防護罩裡不覺得,如今沒有阻礙,刺鼻的血腥氣息及皮肉燒焦的味道讓人窒息。諸女都摀住鼻子。

  被黑色魔炎掃中而焦糊的屍體很多,小鎮廢墟上空的氣味確實不好聞。趙無恤招呼眾人道:「收拾東西,先出去。」

  大家憑記憶找到當初睡覺地旅店,從廢墟裡找回行李,然後出鎮到上風處。趙無恤簡單講了戰鬥過程,讓諸女安心。

  「天亮後還要不要追?」

  克裡斯蒂娜問。

  「可能追不到,黑暗法師應該會抹去痕跡。」

  趙無恤道。

  「追不到怎麼辦?」

  梅琳問。

  「還能怎麼辦。繼續按原計劃開路唄。」

  趙無恤道。

  「難道這事就算了?」

  伊娃問。

  「當然不會算,不過黑暗同盟跑不了,它的賬多著呢。」

  趙無恤道:「而且就算想找回來,也得知道窩點才行。」

  眾女瞭然。讓人無法查知巢穴,是黑暗同盟最狡猾之處。就算捉到一些嘍囉,也只能問出少數低級藏身處,今天被埋伏的賬再次記下,跟黑暗同盟的仇又多了一分。趁還有時間,眾人又小憩片刻。天很快大亮。小鎮已成一片廢墟。鮮血染紅土壤。像露露和艾蜜麗都不敢多看。殺場實在恐怖。趙無恤讓凱瑟琳找來附近的教會來收拾戰場。過萬屍體可不能就這樣擺在此處,會出大問題的。

  首先抵達屠宰場的一群神職看了一眼就狂吐。趙無恤很理解、同情,但只能提前走人。斐戈鎮大屠殺造成地後果很嚴重,先期來收拾的神職人員和後期來支援的士兵一輩子都忘不了這塊血腥的土地。很多人多年後還在做噩夢。教會和韋瑟斯龐家族知曉此事後。立刻大舉宣傳,以扭轉前段因教會醜聞帶來的輿論不利。

  這些不是趙無恤關心的。他帶諸女沿痕跡追蹤黑暗法師,在一處小河邊失去線索。一切都在預料中。趙無恤直接放棄追擊,轉而前往迷途森林。……

  精靈王城內,小公主葉倫妮悶悶不樂地憋在屋中。精靈王后見往日不著家門的寶貝女兒這些日子都很老實,極為奇怪。這天關心地來問。

  「沒什麼,就是覺得沒意思。」

  葉倫妮無奈地道。

  「你覺得怎樣才會有意思?」

  精靈王后好奇地問。

  「要是趙無恤在就好啦。」

  葉倫妮不假思索地道。

  精靈王后奇怪地問:「怎麼會想起他?」

  她當然沒忘精靈森林少有的人類訪客。不過趙無恤沒來過幾次,待的時間也有限,為何會讓女兒念念不忘。

  「我覺得跟他在一起很好玩。」

  葉倫妮道:「而且他很帥啊,雖是人類。但比精靈有氣質多了。我看著順眼。」

  精靈女王看女兒滿臉憧憬,又問:「你真地很想他?」

  「是啊,我前天做夢還夢到。」

  葉倫妮說著小臉忽然沒來由地一紅。她不僅夢到趙無恤,上次見面時,撞破趙無恤歡愛的場景。

  精靈王后只以為女兒為夢到男人害羞,沒有多想。她也不擔心。人類的生命實在短暫。等葉倫妮成年。名為趙無恤的人類強者恐怕已經離開人間。

  葉倫妮想及上次與趙無恤見面地種種,忽然試探著道:「媽媽,那個……女人跟男人做那事是什麼感覺?」

  「做什麼事?」

  精靈王后沒悶過彎,莫名地反問。

  葉倫妮忸怩地道:「就是男人和女人合在一起。」

  精靈王后恍然大悟,曖昧地直瞧寶貝女兒,把葉倫妮瞧得小臉羞紅。

  「媽媽,告訴人家嘛。」

  葉倫妮乾脆地撒嬌。

  ※※※精靈王后不知道女兒地想法,先鄭重地給女兒上了一堂生理課。這種事情是每個母親都要做的。她講完女孩的發育和小孩的誕生後,方道:「這種事既是本能需要,也是愛的交流和融合。感覺當然是最美妙的,尤其是跟所愛的人。等你長大,就會明白。」

  「嗯。」

  葉倫妮低低地應聲。

  「葉兒,是不是喜歡上誰了?」

  精靈王后覺得女兒不會沒有緣由地問此話題。

  「沒有。」

  葉倫妮乾脆地道:「我才看不上他們呢。」

  「那會看上誰?」

  精靈王后追問道:「那個人類,趙無恤嗎?」

  葉倫妮心虛地看眼媽媽,道:「怎麼可能,我還沒成年呢。」

  精靈王后卻注意到女兒並未堅決否認。遂道:「等你成年,趙無恤不知道多老了。」

  葉倫妮這才想起人類和精靈的壽命差距,忽然生出一絲擔心,埋怨道:「人類的壽命為何這麼短啊!」

  「神是公平地,」

  精靈王后道:「人類地生命短暫,其他的補償卻有很多。」

  又 地道:「甚至有點太多。」

  她想起人類地野心實在太大了。

  「很多嗎,我沒有覺得,」

  葉倫妮道:「不過趙無恤到是獲得太多了。」

  「你這麼想他,也不用急。」

  精靈王后道:「他大概又快到精靈村了。」

  「真的!」

  葉倫妮高興地道:「那我去精靈村等他。」

  精靈王后瞧著興沖沖的女兒,不禁搖頭。葉倫妮簡單收拾後,就風風火火地走人。反正她出去野慣了。祥和的精靈森林也永遠不會有危險。精靈王后轉而去見丈夫。

  「葉兒呢?」

  維尼雅精靈王問。

  「知道那個人類要來,去精靈村了。」

  精靈王后無奈地道。

  「這麼急?」

  精靈王很好奇。

  「她會不會喜歡上這個人類?」

  精靈王后道。

  「他們沒見過幾次吧。」

  精靈王疑惑地問。

  「是啊。」

  精靈王后苦笑著道:「不過愛情的事。神都看不清。」

  「那到也是。」

  精靈王一副淡定模樣。

  「你說該怎麼辦?」

  精靈王后道。

  「順其自然吧。」

  精靈王道。

  「可是。」

  精靈王后很為難,活了這麼多年,當然知道精靈與人類在一起地後果。

  精靈王擺擺手,道:「神自有安排,人生在於經歷。」

  精靈王后沒有再言。就算活了數千年的老妖也照樣應付不了家庭問題。……

  趙無恤一行平安穿過布哲王國,進入迷途森林。有精靈戰士引導,再次返回精靈村。他沒有奇怪菲布蘭長老早已準備好迎接,而是奇怪精靈小公主也在。

  葉倫妮沒有解釋,樂呵呵地纏著趙無恤,讓他多留幾天。陪她玩。

  趙無恤等人自斐戈鎮大戰後,馬不停歇地趕路,早就準備在精靈村修整。自然大方地答應。這讓精靈小公主很是幸福。她拉著趙無恤聽外面的歷險。

  第一天克裡斯蒂娜陪長老,未來過精靈森林的伊娃和貓女有常客帶著遊覽。趙無恤則被葉倫妮纏住。精靈小公主好奇地見識過貓女後,心思仍放在他身上。第二天,克裡斯蒂娜獨自找上葉倫妮,「葉葉,能不能把無恤借給我一天?」

  「做什麼?」

  葉倫妮很好奇。

  克裡斯蒂娜很乾脆說出與貓女長老的賭局,「快到家了,我再不行動,就得認輸了。」

  葉倫妮被離奇賭局震傻眼,良久方道:「這種事不是要相愛才會做嗎?」

  「對啊。」

  克裡斯蒂娜肯定地道。

  「那你還?」

  葉倫妮很納悶。

  克裡斯蒂娜呵呵一笑,道:「如果朱莉安娜不喜歡趙無恤,會答應這種賭局嗎?換成是你,你會嗎?」

  葉倫妮微微思索,恍然大悟,如果沒有心思,她是斷斷不會冒險的。

  「朱莉安娜曾經領導數千人的部落,絕對不會賭氣。」

  克裡斯蒂娜道:「她如果不想,肯定不會跟我賭。」

  「既然她想,為何還要賭?」

  葉倫妮納悶地道。

  「別看她那麼成熟,其實還是大姑娘,當然會害羞。」

  克裡斯蒂娜道:「答應賭局是找借口而已。」

  「姐姐有什麼辦法?」

  葉倫妮更加好奇。

  克裡斯蒂娜嘿嘿一笑,拿出春藥在葉倫妮面前晃了晃,把計劃簡單講出。

  葉倫妮從未見識過春藥,好奇地拿過看了看,很驚訝地道:「這也可以?」

  「當然不會有問題,」

  克裡斯蒂娜道:「我家五妹當初也是不好意思,後來借春藥方放開胸懷,跟了無恤,現在幸福著呢。她可是很感謝有春藥這東西。」

  葉倫妮對此無語,想及跟母親的談話道:「媽媽說,女人在新婚前應保持純潔之身,姐姐這樣做不好吧。」

  「你媽媽這樣說是因為世上有太多負心漢,正常講,很應該。」

  克裡斯蒂娜道:「不過世事無絕對,我們都知道無恤是什麼樣的人。朱莉肯定會嫁他,嫁他肯定會幸福。之前之後也就沒分別。而且早一天行動,還能早一天享受快樂。我這樣做,絕對沒問題。」

  「這,」

  葉倫妮沉吟,點頭道:「到也是。」

  「若是其他男人,我肯定不會做。可我太瞭解無恤了,所以才敢。」

  克裡斯蒂娜道:「比如你,如果相中某個精靈,我就覺得一定要守身如玉。如果你相中無恤,我覺得守不守身沒有區別。他只要做了,肯定會負責。」

  葉倫妮大羞,不滿地道:「姐姐,說什麼呢!」

  「別在意,舉個例子而已。」

  克裡斯蒂娜笑意吟吟地道。

  葉倫妮受不了克裡斯蒂娜異樣的眼神,連忙轉移話題,反擊道:「姐姐不嫉妒嗎,無恤哥哥這麼花心?」

  「怎會不嫉妒。」

  克裡斯蒂娜長歎一口氣,道:「人生不如意,十之有八九,我是不想那些煩心事。」

  「對不起啊,姐姐,我。」

  葉倫妮見此,忙道。

  「沒什麼。」

  克裡斯蒂娜道:「早看開了,人生不過百年,快樂最好。」

  又坦然地道:「我沒有其他追求,能跟無恤和姐妹們一起快樂過日子就行。」

  又道:「姐妹們也都這樣想,大家都接受現實。快樂生活。這麼多人組成一個家,也是天大的緣分。一生做姐妹,一世做姐妹!」

  「真羨慕姐姐,哥哥姐姐都不陪我玩。」

  葉倫妮道。

  克裡斯蒂娜呵呵一笑,道:「他們長大了啊。」

  又調笑道:「你若願意,就嫁給無恤,我們做姐妹。」

  「姐姐又胡說。」

  葉倫妮埋怨道。

  「開玩笑啦,」

  克裡斯蒂娜道:「你是精靈,能活幾千年,等你成年。恐怕我和無恤都已化成黃土。」

  「還說呢,」

  葉倫妮道:「你們瀟灑走了,留我孤孤單單一個。」

  「沒關係,你還可以有其他朋友,」

  克裡斯蒂娜道:「不過我們活著時,會好好陪你。」

  「也對,能有這樣快樂的百年。我該高興。」

  葉倫妮思索著,暗下決定。

  「你高興前,是不是先把無恤借給我?」

  克裡斯蒂娜道。

  「那你們得多留一天。」

  葉倫妮不鬆口地道。

  「放心吧,」

  克裡斯蒂娜道:「下面還要會王城,有得是時間陪你玩。」

  「那好,」

  葉倫妮道:「姐姐怎麼做,要不要我幫忙。」

  「當然。」

  克裡斯蒂娜想到詭計即將得逞,得意直笑。她很想看看朱莉安娜吃春藥後的表現。

  當天晚上,克裡斯蒂娜秘密聯絡其餘六女。諸女都想看看大姐耍何花招。很乾脆地配合。克裡斯蒂娜沒有在最合適的晚上執行計劃,因為她還想玩偷窺。

  第三天,葉倫妮以帶大家去好地方地名義,引眾人來到遠離精靈村的野外。那是一片位於繡林內的空地。長滿各色鮮花,景色極為迷人。繡林的邊緣還用活繡子搭起一個小棚,有長長的竹椅和竹桌供人休息。

  「這是我的私人花園,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擾,大家好好玩吧。」

  葉倫妮說著看往克裡斯蒂娜。

  克裡斯蒂娜會意地點頭,把大竹筒酒分出去,道:「一人一桶,隨便喝啊。」

  大繡筒能裝一斤,是精靈釀造的水果酒,基本不會醉。像艾蜜麗這樣未喝過酒的人都可以當飲料飲。

  除朱莉安娜,其餘諸女都有同樣的任務,就是按照克裡斯蒂娜的指示。遊玩之餘不停勸朱莉安娜喝酒。果酒不輕易上頭,朱莉安娜很放心地喝,結果很快就把分得的那筒酒乾淨。

  這個時候,葉倫妮得到克裡斯蒂娜的暗示,招呼道:「走,跟我採果子去。」

  諸女響應,朱莉安娜亦要隨大流,但被克裡斯蒂娜拉住,「她們那麼多人夠了,我們在這兒吃現成的多好。」

  趙無恤躺在繡子搭得長凳上,懶洋洋地附和道:「就是,有白吃的多好。」

  「你就知道吃。」

  克裡斯蒂娜嗔道。

  「不,我還知道喝,」

  趙無恤道:「蒂娜,你只帶來這種酒嗎,實在太沒味了。」

  「我喜歡喝這樣的,你想喝烈酒,出發時怎麼不吱聲。」

  克裡斯蒂娜毫不客氣地反擊。

  趙無恤也不示弱,夫妻兩人就這樣無聊的鬥嘴。克裡斯蒂娜還把朱莉安娜拉進來。她一直暗中留意貓女長老。傑梅因提供地春藥既猛且見效快。果然沒幾分鐘,朱莉安娜就開始坐不住,雙腿緊夾著磨來磨去。

  克裡斯蒂娜留意到此,心知春藥開始起作用,貓女長老下面已經發癢,估計快要開口了。她又注意到朱莉安娜白皙的臉蛋泛出一層艷紅,這不似酒喝多的醉紅。

  各項表徵都已出現,慾火爆發是分分秒秒的事,克裡斯蒂娜深知哥哥提供的春藥最大特點就是來得快,去得快。既然開始發作,就不會拖延。她起身道:「朱莉,你先陪無恤聊著。」

  說著不待兩人反應,逕自跑掉。

  趙無恤不疑有他,繼續跟朱莉安娜談天。他閉眼躺著,有一口沒一口的品著果酒。如果坐起身,肯定會發現貓女長老的異樣。

  朱莉安娜此刻已經進入狀態,發作的春藥讓她陷入迷亂。下體的搔癢帶來百爪撓心地感覺,她找不到宣洩處識地去撕扯衣服。貓女雖然身材嬌小,但是卻擁有趙無恤茫然不知坐在身邊地美人不僅衣不蔽體。而且正在進行香艷的自摸。他徒自閉著眼說話,絲毫未顧忌貓女長老早已沒有回應。

  克裡斯蒂娜藏在林內,悄然偷窺,見到此幕,心中直發笑。這景象實在滑稽。她旁邊不遠,葉倫妮為首地從犯亦摀住嘴,防止笑出聲。眾人此刻才明白克裡斯蒂娜讓勸酒的用意——趙家大姐竟在朱莉安娜的酒裡下春藥!果然不虧為正房,跟厚臉皮的趙無恤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不知不覺中,朱莉安娜已經脫去褻褲,體內的慾望達到高峰。她尋不到發洩方法,迷亂的鳳目落在趙無恤,落在他微微鼓起的下體上,立刻散發光芒。她急不可耐地靠過來。

  微風吹過,繡林沙沙作響,就是這個噪音讓趙無恤忽視了朱莉安娜製造地動靜。直到一雙玉手抓住褲子往下脫,他方驚醒。看到衣衫盡解的貓女長老。他首先是錯愕,繼而疑惑。此時朱莉安娜已經扯下他地半拉褲子,他的第三反應就是男人本能。

  朱莉安娜看到昂起的東西,熱切地叫道:「我要!」

  趙無恤阻住貓女長老,同時回過神,明白一切。朱莉安娜肯定被下藥了。她除喝酒沒吃任何東西,顯然春藥在酒裡。再聯想適才地情景,諸女齊灌朱莉安娜一人就顯得格外明顯。他不知道是伊娃不滿意進展,還是其他人設計。顯然事情已經無法收拾。

  朱莉安娜失去神智,不管不顧地瘋狂求愛。她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只憑身體本能去尋找雄性氣息。

  趙無恤一眼就能看出,貓女長老地情況無法收拾。只剩唯一解決之道。他心中不由埋怨出招的老婆。這些日子的相處,他已經有把握通過貓女長老的考驗。到時把貓女長老收入房就是水到渠成之事。現在被老婆們一攪合,不知道如何面對事後的朱莉安娜。畢竟這非她主動情願。

  鬱悶歸鬱悶,他還不得不享受飛來艷福。總不能把貓女交給其他人,或者讓她被慾火燒壞身子。哪一種都不是他能接受的。為今之計,只有事後再說。

  ※※※他放開手,任貓女長老扒光自己的衣服。……

  「朱莉,不要怪我。」

  趙無恤本想溫柔地讓朱莉安娜成為真正的女人,沒曾想貓女長老如今熱情如火,直接把他推倒。騎了上去。鮮血流淌,貓女長老徒不自知。……

  葉倫妮小臉通紅,遠方趙無恤正被強姦。香艷的場景為公主憑生僅見。這和上次撞破趙無恤與嘉美不同。那只是驚鴻一瞥,如今可是全程直播。

  她終於清楚男女之事。然而想到趙無恤又多了一個老婆,心中莫名失落。恍惚間,她忽然渴望騎著躺在竹凳上地男人身上馳騁的女騎士是自己。她希望趙無恤只是她一個人的玩具,就算干,也只干她一個。

  荒誕的想法閃過,少女忽然驚醒。想得都是什麼啊。本就滿臉地羞紅乾脆蔓延到小耳。她擔心地掃視,希冀沒被注意。不過剛抬頭就發現梅琳似笑非笑的眼神。

  瞬間,她感覺被看透。精靈公主再耐不住害羞,扭身跑了。

  最精彩的處子失身鏡頭已經過去,大家都收回注意力,奇怪地看逃跑的葉倫妮。梅琳有些明白精靈妹妹的想法,沒有多表示,又轉向看另外一個妹妹,艾蜜麗。趙無恤的寶貝徒弟根本沒有留意葉倫妮的動作,甚至沒有發現其他人的異動,她已經被師傅和朱莉安娜香艷的大戰震住。

  梅琳看此,心中搖頭,姐姐做的不到位啊,把妹妹往火坑裡推。想及此,趕緊拉眾人走。該看地都看了,再待著就不合適了。

  艾蜜麗這才警醒,不敢看眾人,低著頭跑掉。……

  香艷大戰沒有持續太久,趙無恤在瘋狂的攻擊下與朱莉安娜共赴極樂。貓女長老從失魂中驚醒時,慾望得到發洩,終於回神,也清楚發生什麼。眼前的景象和下體地異樣清清楚楚。她的閱歷足以看明。

  她沒有大怒,也沒找趙無恤的麻煩。久為部落長老,她首先做地是尋找因由。跟趙無恤一樣,她立刻想起喝酒時的異樣。當時就納悶,為何諸女專找她灌。她喝完一筒時,諸女連一半都沒下,明顯只灌她一個。事到如今都已清楚,肯定是克裡斯蒂娜使得招。她可沒忘與克裡斯蒂娜的賭局。這些日子一直提防著呢。不過沒料到,克裡斯蒂娜只用一斤酒就讓她失身於趙無恤。這是什麼魔法?

  「朱莉,對不起。」

  趙無恤滿臉歉意,道:「你被下了春藥,我只能如此做。」

  「春藥?」

  朱莉安娜莫名奇妙。

  趙無恤見此,忙解釋春藥為何物,「除了合體,沒有其他辦法,我不得不做。」

  又埋怨道:「都怪伊娃,她太心急了。」

  朱莉安娜這才明白,原來人類竟有這樣陰損的藥物,怪不得克裡斯蒂娜那麼自信。她無奈苦笑,這賭局輸的冤啊。她不認還不行。按趙無恤所說春藥的效果,她確實是主動獻身。

  趙無恤見美人表情苦澀,還想再解釋。

  朱莉安娜探手摀住他的嘴,道:「不用說,我明白,不怪你。」

  又鄭重地道:「其實你已經通過考驗,只不過我沒有找到合適的時間說。而且還有一個原因,讓我不能說。」

  她把與克裡斯蒂娜的賭局講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