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玉 第三十一章 晚醉

  剛一邁進臥房,南宮星就察覺到懷中的姑娘變得緊張,連小巧繡鞋包裹的腳掌都不自覺交勾起來。

  「心慌了麼?」他低頭望著唐醉晚,燈火昏黃,月光清朗,此時此刻的少女,總會平添幾分嬌羞。

  她卻不僅嬌羞,看神情,竟還有幾分窘迫。

  「星哥哥,嗯……可以,再稍等等麼?」看床榻近在咫尺,她突然抬臉,軟語央求。

  只要不是運功過度陽欲淤積急於宣洩的場合,南宮星尋歡從不急色,自然柔聲道:「醉晚,你要還沒準備好,來日方長,不必急在這一時半晌,那,我這就送你回去吧?」

  唐醉晚急忙搖頭,把臉一扭埋進他胸膛,細若蚊鳴道:「不是……我、我是酒喝太多,想……想先去……去……如廁。」

  南宮星這才醒覺,唐醉晚不懂武功,好酒量都裝在肚子裡,那麼些碗下去,即便此刻還沒有感覺,等到情酣耳熱之際,也免不了漲鼓鼓呼之欲出,的確是該提前解決的問題。

  「我去找個燈籠,」今夜丫鬟大都有傷在臉被准歇息,南宮星這客人只好親自出馬,輕聲道,「這就陪你去吧。」

  「不必了。」唐醉晚滿面通紅,看來百密一疏,此前把這狀況忘到了腦後。

  不過她一個黃花閨女,男女之事上即便到了婆子會教的年紀,也不可能事事周全。

  她略一猶豫,輕輕推了推他,「星哥哥,你先去外屋等等,醉晚……好了再叫你進來。」

  唐門大戶,待客廂房自然是夜壺恭桶齊備。

  如果去外面旱廁,腥臭沖天蚊蠅群起不說,這個時辰黑漆漆的,要是失足一下,唐醉晚這輩子怕是再也不好意思上他南宮星的床了。

  南宮星微微一笑,在她頰上一吻,「好,那我便再去喝上一碗,多醉幾分。」

  似乎唯恐他真醉倒,她急忙輕聲道:「只一下就好。」

  南宮星點點頭,將她緩緩放下,轉身出去。

  但他並沒真的回到桌邊坐下喝酒。

  他甚至沒有離開那扇並不太厚的門。

  門板剛一合上,他就凝神運功,閉目傾聽,將屋內一絲一毫動靜也不放過,盡收耳底。

  他並不完全相信唐醉晚,或者說,除了他認定的寥寥幾人外,他誰也不敢盡信。

  而且,此事略顯突兀,即便合情合理,唐醉晚的解釋也算是絲絲入扣,他依舊不敢怠慢。善泳水底溺,貪花馬上風,他好色這弱點就快人盡皆知,自己豈能不多加留意。

  以他運功時的耳力,唐醉晚這樣沒有半點修為的年輕女子,一舉一動幾乎等於呈現在他腦海之中,再沒有半點隱秘可言。

  她將房門落閂,便急匆匆碎步走到屋角短屏風後,大抵是覺得這一泡量大,沒取夜壺,直接掀開蓋子坐在恭桶上,放鬆下來,長長吁了口氣。

  不一會兒,淅瀝瀝的聲音漸漸轉大,轉眼變成嘩啦啦,那解放的舒暢還讓她輕輕呻吟了一聲,惹得凝神細聽的南宮星胯下不自覺便是一翹。

  水聲響了好一陣子,才哩哩啦啦停下,草紙一折,輕輕揩抹乾淨。

  但之後,卻不是襯褲提起繫帶的聲音,而是雙腳逐次抬了一抬,接著,步點走到另一角,斜穿了整間屋子。

  南宮星正感疑惑,就聽到輕輕一聲邦,好像是把銅盆端下,放在了地上。

  然後,嘩啦呼啦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他略一思忖,頓時下腹一緊,唇角泛起了一絲微笑。

  稍待片刻,水聲停了,擦拭之後,盆子又放回原處,悉悉簌簌應是穿回襯褲後,唐醉晚過來拿起門閂,高聲喚他:「星哥哥,呃……我已好了。」

  南宮星稍微等了一下,開門入內。

  如他所料,銅盆的確動過,旁邊搭的兩條布巾一條已經濕了。

  他望了一眼已經繞過屏風坐到床邊的唐醉晚,笑著走到架邊,故意道:「咦,這布巾怎麼濕了?是知道我剛好要擦擦臉麼?」

  說著他把濕巾拿起,抻掌展開就往面上湊去。

  唐醉晚果然驚叫一聲衝了出來,都顧不得再維持名門閨秀的矜持,飛奔來就搶,嘴裡喊:「別!不行!你、你用另一塊!」

  南宮星故意將布巾一抬,敞開胸膛把她抱了個滿懷,「為何,現成的濕巾,我擦擦怎麼了?」

  說著,那布巾上潮濕的地方就已經到了他鼻端,他深深一嗅,笑道:「咦,好香。」

  唐醉晚臉頰紅得像要滲出血來,仰頭盯著他羞恥道:「你……你……不要聞啊……」

  「為何?明明有股熏人欲醉的香氣。」南宮星湊到她頸間,故意道:「我先前還當是你的體香,可嗅嗅這裡,似乎又不像,醉晚,為何會如此呢?」

  唐醉晚咬唇低頭,一雙白嫩小手緊攥著裙布,嗓音又輕又顫,宛如羽毛撥弦,「我……我洗……洗了……別處……」

  這羞恥至極的模樣分外刺激男子情慾,南宮星鼻息都禁不住粗濁幾分,回手一揮,將房門關上,把她抱緊微微摟起,一邊往床邊慢慢挪去,一邊沉聲道:「那,是洗了哪裡,才會這麼香呢?」

  「我……不說。」她羞得緊閉上眼,雙肘一夾擋在胸前,腿兒蜷起,兩隻小腳懸在半空微微晃動,眉目之間,恥意流轉。

  他低頭用鼻尖輕輕蹭了一下她的耳朵,轉身在床邊坐下,將她放在腿上,親一下她滿是紅暈的下巴尖,輕聲道:「如此香的地方,你不說,我可要自己找了。」

  「怎……怎可能香啊。」唐醉晚羞得都有點亂了方寸,早沒了剛才酒桌上鎮定自若的模樣,下意識就用雙手壓住了裙腰下緊夾的雙腿之間,「不……不能找。」

  「那你倒是告訴我,你洗了哪兒啊?」南宮星笑吟吟湊在她耳邊,將一道道熱氣隨著話音輕噴在她耳根,那墜了顆小小珍珠耳環的耳垂,禁不住一抖,讓那小珍珠都跟著晃了幾下。

  「我……我……」唐醉晚猶豫幾下,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口來。

  南宮星含住她耳垂,抱住她因此而突然一僵的身子,輕柔吻了片刻,呢喃道:「醉晚,你都有決心與我赤裸相對,共赴巫山,那還有什麼是羞於啟齒的呢?」

  「這豈能一概而論,」她的伶牙俐齒果然又冒出了頭,「有些事即便是成了夫妻,也該有所矜持。否則自曝其醜,反不討人喜愛。」

  「可我偏偏喜歡坦白直率些的。」南宮星輕笑一聲,「你我不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要破男女大防,禮數之類,難道還需要在意麼?」

  「這不單單是禮數的問題,而……而是也太露醜了……」唐醉晚癢得扭開頭,稍稍躲了一下耳朵,「我可不說,也不准你找。」

  「男歡女愛,沒有什麼醜不醜的。」他單掌輕捧住她發燙的面頰,柔聲道,「你若成了我的女人,自然每一處在我心裡都是美的。」

  「那……也不會香。」唐醉晚果然有幾分固執,偏著頭仍不鬆口。

  「好聞便是香,」南宮星大掌一抄,從後方握住她半邊臀尖,「顛鸞倒鳳的時候,縱然這邊,聞起來也香得很呢。」

  「這我可從沒聽過。」唐醉晚更加緊張,嬌怯怯的身子快要繃成拉滿的弓。

  看來她此前侃侃而談條理分明,終究不過是紙上談兵,躬行則亂。

  但她決心之強,南宮星輕易便能感覺得到。

  已經緊張到如此程度,她依然沒有躲,沒有抗拒,只是嬌喘著,面紅耳赤著,滿臉羞極地等待著。

  此前背負她的時候,南宮星就猜到,她身子骨雖然嬌滴滴的頗為羸弱,衣裙飄飄似是弱不禁風,可那些布料之下,其實很有豐腴之處。背起來最直觀感覺到的便是那片豐綿軟嫩的酥胸,和抄起後柔若無骨的大腿。

  此刻握著的臀尖,也將此驗證,藏在裙下的屁股,盈滿掌心腴彈幼滑,與肌理緊湊的姑娘大不相同。

  到了這時,他更清晰地意識到,懷中抱著的,是個柔弱嬌軟的深閨小姐。

  南宮星並非沒有與不懂武功的女子歡好過,但不論是樓裡的丫頭也好,露水之歡的婦人也罷,都與唐醉晚大大不同——前者身體壯實,後者經驗豐富。

  這還是第一個身嬌體柔,初嘗滋味就遇上他的純正大家閨秀。

  幸好他此刻功力穩定不至於慾火過盛,否則,以他的本錢,她明早怕是要下不來床。

  「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往後山走走的姑娘,沒聽過才是正常的。」南宮星繼續跟她軟語聊著,手掌隔著衣料在腰肢側面上下撫弄,一點點助她放鬆。

  「我……我早到了年紀,院子裡常有婆子過來,講些我這個年紀姑娘該知道的事,我可沒聽過……那事兒能叫人鼻子也不管用。」唐醉晚揮手摀住自己臀上熱乎乎的大掌,輕聲道,「你定是哄我。」

  「那你叫我聞聞看。」他笑著將她抱起,一個翻身,就一同滾到床上,往她後頸輕輕一吻,便縮向下面。

  「呀!」唐醉晚驚叫一聲,急忙翻轉,換成正面對他,急匆匆護住裙心,兩腿一夾,小聲央求,「別……別,我承認,我……我是怕……怕不乾淨,用巾子……稍稍洗了洗……下頭。我跑了一天,汗津津的,肯定有味道,你莫再逗我了,真要羞死我麼……」

  「男女情投意合,氣息怎會互相嫌棄。」南宮星黑眸一抬,凝望著她緩緩湊近,「你我方才都喝了不少,如今口中儘是酒臭,那我要親親你的嘴兒,你會覺得難聞麼?」

  唐醉晚望著他漸漸逼近的唇線,緊張得渾身僵直,輕聲道:「醉晚……聞不出……」

  「那便嘗嘗。」他微微一笑,脖頸一傾,便將她朱紅嫩唇吮在口中,輕柔磨蹭。

  「唔嚶……」她登時又閉緊了眼,雙拳緊握擱在自己腹前,兩隻還穿著繡鞋的腳像是怕踩髒了床,足尖勾在一起微微抬高了幾寸,嗓子眼裡溢出一絲柔婉低吟,嫵媚動人。

  不論是少女還是婦人,南宮星都相信,溫柔繾綣的吻,是最能讓對方放鬆下來的方式。

  如他所料,唐醉晚僵硬的嬌軀,就這樣在他耐心的親吻中逐寸軟化,變成了絲綿無骨酥軟如泥的一汪春水。

  於是,他試探著將舌尖探出,在她軟滑的唇縫中輕輕撬了一下。

  她又有點緊張,小嘴兒本來開的那條縫反而閉上,鼻後細細唔了一聲。

  沒撬開,他自然不能硬闖,便微微豎首,舌尖順著那條唇縫的走向來回滑弄,齒關輕輕一合,把她唇瓣微微扯開,細細舔吻吸吮其中略帶酒味的津唾。

  在她悅耳的婉轉嬌哼中不緊不慢下足水磨功夫,那青澀懵懂的小小唇瓣,終於微微發顫地對他張開。

  南宮星嗅了口氣,將她腦後輕輕一扣,挺身翻到上方,深深吻了下來。

  唐醉晚大概是過了最羞澀難當的關口,睫毛輕纏著微抬一線,水光盈盈望著他近到看不真切的面孔,喉中溢出一絲曼妙呻吟,將柔滑的丁香小舌主動湊到了他侵入的舌尖上。

  他心中大喜,順勢一吸,便將她嫩舌吮到了自己唇間,微微用力嘬住,輕柔吞吐。

  這已不再是尋常的親密淺吻,這已是唇舌交歡,恍如陽物於牝戶中出入的臨摹,香津潺潺,濕滑泥濘。

  南宮星已不必再等。

  他繼續吻著她,靈活的手指,像一陣春風,輕易拂化了衣衫襟扣的冰層,亮出藏在下面的,那柔白細膩的凝脂春水。

  唐醉晚的呻吟越發綿長,在那嬌軟鶯啼之中,她抬起手,一根根拔掉頭上的釵簪,甩手丟到床下。

  烏黑的長髮從糾纏的桎梏中解脫,南宮星將她抱起,激吻著脫去上衫時,玄色的瀑布從她身後灑下,映得肩頸間柔潤的曲線分外清晰,分界出夜一般的黑與奶一樣的白。

  南宮星放開她的唇,緩緩拉開半尺,凝望著已經半裸的上身,探手一勾,扯開了肚兜的繫帶。

  頗緊的細繩像突然割斷的弓弦,向兩旁勞燕分飛。

  那桃紅綢布彷彿早已不堪重負,先是向前一飄,跟著才緩緩落在唐醉晚的腿上。

  火燒雲降,兩輪月升。

  她的腰肢比起久經鍛煉的唐昕其實要豐腴一些,可若僅僅看著,只會覺得那裡盈盈一握,纖弱欲折。

  因為那雙雪圓柔挺的乳峰,竟比唐青胸前的還要飽滿幾分。

  尋常女子穿的肚兜,在她身上原來一直有著束縛的味道。

  唐醉晚發出一聲短促驚叫,雙臂本能抱在胸前,欲圖擋住這長成後就未再被男子看過的玉瓜。

  可那兩團白馥馥的肉,即便是南宮星的粗壯雙臂橫攔過去,也不可能嚴嚴實實擋住。

  「醉晚,把手放下。」他展臂挪開屏風,讓原本被數層輕紗篩著的光全部透了進來,「讓我看看。」

  唐醉晚面紅耳赤搖了搖頭,蚊子哼哼般道:「不好看。」

  「瞎說。」他柔聲道,「這怎麼會不好看,明明美得很。」

  「我……總被堂姐妹笑,說……這種胸脯,必定不能練武,單是輕功,便學不成。」

  南宮星略一思忖,他見過的女子一流高手之中,還真沒一個生著如此豐碩乳房的。

  不過細細想想也對,習武之道若想有所成就,自幼年便要辛苦鍛煉修行,女孩長身子那幾年,也正是武功進展最關鍵的幾年,多半都是夙興昧旦,夜不能寐,不倫內家外家,婚前連豐腴些的都少有,哪裡還有肉撐起這麼一雙碩乳。

  「練武不合,豈能叫做不美。」南宮星反手輕輕一握,捏住她繡鞋中小巧軟嫩的腳掌,微笑道,「你這腳骨骼偏小,一摸就知道必定好看得很,練輕功差上幾分,還能影響到美不成。」

  唐醉晚輕咬唇瓣,猶豫再三,大概是想著早晚也要被看,都到了這個地步,羞澀矜持還有何意義,終究還是藕臂一沉,擱在了雙乳之下,成了一個托抱般的姿勢。

  難怪她從小在唐門長大,山間登攀依舊很快便會累得氣喘吁吁,肩背腰肢要撐起這麼一對肉球,豈能不耗掉許多額外體力。

  那雙臂托在下面,上頭延伸至外的乳尖,就已經抵得上天生小巧的姑娘整個奶兒的個頭,即便唐醉晚肌膚緊湊,一身青春彈力過人,那酥乳還是沉甸甸幾欲墜落,方才喝酒的大碗接在下面,怕是都承托不住。

  飽脹隆起的嫩白根部,淡青血絡清晰可見,彷彿過量的豐腴將皮膚拉扯得透明,而到了丘頂,色澤隨著聚攏而由淺至深轉為艷紅,比銅錢略大一圈的紅暈到最深色處,本該是蓓蕾俏立待君採擷的地方,卻只有兩道短短凹縫。就像奶頭羞於見人,縮回去閉門謝客似的。

  唐醉晚低頭望著自己乳首,羞慚道:「我……和一般姑娘生得不同,星哥哥,還求你……莫要嫌棄。」

  原來她說的不好看,指的其實是這邊。

  南宮星心知空口無憑,單靠嘴上說說,無法緩解她此刻心底的不安。

  於是他略一挺身,飛快脫掉了身上的衣物,脫得精赤條條,一絲不掛。

  唐醉晚知道男女之事的大概流程,還以為他見到乳頭不美,沒了耐心,決定撲過來直搗黃龍,心下一酸,垂目偏開了頭。

  「彆扭開,看我。」南宮星站在床上,柔聲道,「你看看,就知道我到底嫌不嫌棄了。」

  唐醉晚猶猶豫豫抬起頭,旋即,一眼望見了他微微彎曲,昂揚上翹的碩大陽物。

  若說他面孔還有幾分可愛少年的模樣,胯下這根寶貝,卻已經是個透出幾分猙獰兇猛的大丈夫。

  她駭得微張小口,不自覺漏出一句,「原來……會有這般大麼?」

  「我如果嫌棄,小兄弟可不會這麼精神。」南宮星一聲輕笑,擔心真把她嚇到,側身坐到她旁邊,抽開她裙帶,柔聲道,「實際上,你這胸脯太過誘人,我都有些按捺不住了。」

  察覺他在向下扯自己的裙子,唐醉晚輕輕嗯了一聲,雙手按床撐起腰臀,好讓他將下裳剝去。

  南宮星一路脫掉,雙目也跟著賞玩過去。

  如他所料,唐醉晚通體腴嫩,那雙雪股也分外渾圓飽滿,臀肉豐隆內收,看著便格外銷魂。只是她並膝緊緊一夾,將私處牢牢掩住,他垂目看去,只能看到「丫」字形的肉溝,將處子牝戶藏在底下。

  一兜鞋襪,連著下裳脫掉,他隨手放在床邊,眼前白裡透紅熟蜜桃兒似的小美人,便已一絲不掛。

  裸裎相對,唐醉晚又顯得緊張不少,坐在床上看著身子就僵硬了幾分。相必,是覺得自己要被刺破,失身在即了吧。

  南宮星定了定神,雙掌撐在她腰身兩側,俯背昂頭,再將她輕柔吻住,一點點撥開朱唇,吮出舌尖,一邊撩撥,一邊壓著她倒在床上。

  這一躺倒,乳肉自然下沉,那兩峰玉丘當即矮了半截,山腰鼓脹,沉甸甸扁大一圈,但隨著他耐心親吻,乳峰頂上那兩道嫣紅淺溝悄悄張開一線,軟嫩的花芽彷彿有些按捺不住,羞答答冒了個尖兒。

  南宮星還是初次遇到這種內陷乳頭,頗感有趣,吻著她嘴兒將身子一側,在指尖覆蓋一層暖暖真氣,按住那條小溝,順著走向輕輕撫弄。

  「嗯嗯……」唐醉晚胸乳較為敏感,一被觸玩,身子便顫酥酥一抖,水汪汪的眸子略帶慌張地望著他。

  他放開口中舌尖,輕聲道:「莫怕,交給我就是。」

  「醉晚……不怕。」她強擠出一個微笑,「只是,心跳得好快,覺得……喘不上氣,身上好熱,星哥哥,這……是常有的事麼?」

  「是。」南宮星斜頸往她耳根吻去,畢竟是不經日曬雨打的閨閣千金,肌膚緊繃細膩,沒有半點風霜痕跡,舌面滑過,細小絨毛都能品嚐得出,當真嬌嫩可口。

  「星哥哥,癢……」她縮縮脖子,春情湧動之下,手腳都不知該往何處安置,生澀笨拙地撫摸了他兩下後,總算尋到了幾分安定,不由自主將纖細手指貼在他肌肉輪廓外,好奇摸索。

  「舒服麼?」他仍沒放過她的脖子,唇舌遊走到肩頸連接之處,是不是吸吮輕啃,在她細嫩肌膚上留下一個個泛紅印子。

  「嗯……」她閉著眼輕輕點頭,小手摸到了他的背後。

  南宮星見她再次放鬆下來,心中一寬,將腰一挪,用硬邦邦的棒兒頂住了她渾圓柔軟的大腿,略一斜身,順著鎖骨吻下,一寸寸親上她那雙隆起乳山。

  發覺胸脯正被溫熱的口唇攀爬,唐醉晚嚶嚀一聲,雙手抬起抓住了南宮星腦後的髮絲,似是想要阻止,但胳膊並未使力,像是要給他整理髮髻一般。

  聽她只是細細嬌喘,並未出言阻止,他一口口嘬著腴嫩如膏的乳肉,用力一吸,吻住了她凹陷在內的乳頭。

  「哈啊啊……」一聲嬌吟,唐醉晚渾身一繃,指尖刺入到南宮星髮絲之中,情動七分。

  看來,她這被藏匿於乳暈中央的奶頭,便是私處之外最要害的地方。

  那裡想必平時都藏在乳暈內部,沒怎麼受過磨蹭觸碰,沐浴時大概只能在外揩拭一番,吮出來後,口中便瀰漫開一股淡淡的奶腥。

  「星哥哥……星……星哥哥……」唐醉晚眉心蹙緊,語調拔高,鼻息越發急促,舌尖不住舔著唇瓣,看來光是乳頭被吮舔,就已到了不堪受用的地步。

  他將一邊乳頭親吻到徹底立起,轉用手指捏住撥弄,扭臉把另一邊嘬出,如法炮製。

  「嗚……」唐醉晚的雙腳不覺抻直,喉中呻吟轉為了一道細長哽咽。

  南宮星微微抬頭,看她耳紅眼濕,口唇微顫,便二指一捻,嘴巴一夾,緊了幾分力道,速度提了七成。

  果然,如此盞茶時分,唐醉晚雙手一攥,腰臀一挺,閉目蹙眉,小小洩了一遭。

  心知過會兒還要讓她吃痛,南宮星將她摟住,輕柔撫摸,盡量為她延長尾韻,順勢往下探去手掌,將臀峰握住,緩緩按揉。

  「星哥哥,醉晚……是哪裡做得不對麼?」她媚眼如絲,腰肢輕扭,在他懷裡小聲問道。

  「為何有此一問?」

  「夫妻同房,男女之道,醉晚此前也從家中長輩嘴裡略知一二,你我……都已脫得精光,親吻摟抱,那……那為何……還不陰陽和合呢?」

  「那你的長輩是否教過你,處子破瓜會有一痛呢?」他撫著她微汗烏髮,揉臀那手緩緩繞進大腿內側。

  「自然是……知道的。」她眸子裡的慌張一閃而逝,平靜道,「但身為女子,一生總有些痛是躲不過的,與男子初次交合的痛,總強不過產子時候。星哥哥,醉晚明白,也一定忍得住,你……如此憐惜,醉晚已經喜出望外了。」

  「躲不過,但舒服些,總是好的。」南宮星柔聲說道,指尖撫過緊繃雪股,「身為男子,也只能做到如此了。」

  「有心如此,便是醉晚未選錯人。」她將發燙面頰貼在南宮星胸膛,雙股微分,敞開了那羞澀私密的花園,顫聲道,「絲蘿非獨生,願托喬木。」

  「嗯。」到了此刻,再有什麼閒話,也可過後再敘,南宮星應了一聲,掌心一轉,輕輕按住了她城門大開的牝戶。

  觸手之處一片滑溜細膩,一手摸下,竟連半根絨毛也沒有探到,那豐隆飽滿的陰阜,竟是個天生白虎。

  察覺到他手掌微微一滯,唐醉晚面頰一低,顫聲道:「星哥哥,她們……說這不吉利,會剋夫,你……介意麼?」

  這時光靠口頭表白,想來難以安撫,南宮星微微一笑,一邊輕揉著她肥美陰丘,一邊柔聲道:「隨我妻子一起嫁進來的一個小妾,便和你差不多,也是個沒毛的,我反而不喜歡這邊亂糟糟,光溜溜的,正對我的胃口。」

  其實崔冰後來已經長出些烏毛,只是比白若蘭還少,說成白虎也不為過。

  而唐醉晚不同,她當真就是一片雪膩,連毛孔也摸不到,細潤肌膚比大腿內側還要嬌嫩幾分,說句吹彈可破也不為過,那兩邊隆起在中央並出一道深遂溝壑,指尖探索過去,裂谷裡已滿是愛蜜,黏嗒嗒滑不留手。

  外唇肥美,內裡小唇卻幾不可見,深裹其中,豎在兩側,夾著底部處子牝口,毫無突兀,可謂山間桃源一線天。

  銷魂十景中有一稱為「綿簫」的名器,按那位風流大俠的描述,外形便和唐醉晚下體一般,豐白無毛,陰唇幾不可見。

  即便內部並非名器,生成這樣的陰阜,往往外軟內深,恰適合將他這樣的偉岸器物盡根收容,且牝戶多肉,嬌嫩卻耐久,如此看來,唐醉晚雖未習武,保不準反而比習武女子更能應對自如。

  他先將她小嘴吻住,指尖試探著向裡鑽了一鑽。

  果然名器罕有,並非「綿簫」那種入口之內緊窄依舊,平滑細管深抵花芯的結構。他自然不會因此失望,反而寬心幾分。畢竟身負銷魂十景的女子童貞被破時往往格外痛楚,他憐香惜玉,寧肯自己少享受些許。

  「嗯!」唐醉晚感覺到玉門關闖入不速之客,儘管心中已有準備,仍緊張得一抖,兩條粉白大腿不自覺便把他手腕緊緊夾在當中。

  南宮星微微一笑,身子一縮,舌尖在兩顆已然俏立的乳尖上左右一舔,飛流直下,一路親過綿軟小腹,轉眼便逼近了她高高隆起的嫩蛤。

  「星哥哥,你去那兒幹什麼?」唐醉晚一驚,雙手撐起身子,低頭看去,緊張無比。

  「證明我說過的話,」他稍一用力,將她兩腿分開,面孔一探,埋入她豐腴股間,深深一嗅,笑道,「果然,這不是好聞得很麼。」

  唐醉晚大羞,挺腰扭了幾下,可南宮星用力抱著,那白臀哪裡逃得開。

  他嗅了幾下,越湊越近,最後張開嘴巴,一口舔了上去。

  「嗚!」唐醉晚又嚇了一跳,急忙要坐起去推他的額頭,「星哥哥,這……這怎麼能!」

  他雙手卡著她腰挺身一起,反讓她躺回床上,雪臀高舉,成了個仰屄朝天的羞恥姿勢。

  「星哥哥,星哥哥……不行……不……嗚嗚……嗚啊、啊、啊啊……」

  到此時,豈能聽她的,南宮星將她嬌軀摟緊,雙腿反折,跪坐低頭,靈活舌尖挖掘在那條縱深蜜裂中,將媚肉舔舐得不住翻捲,紅艷艷的膣口在唾液下時隱時現。

  等舌尖匆匆掠過頂端谷實,那深藏一豆似乳頭一般被挑撥出來,轉眼便被口唇吮起,隆在他口中被恣意玩弄。

  血脈倒流,害羞至極,唐醉晚白淨面皮脹的通紅,被舉起來的雙腳茫然無措地晃了幾下,想要開口央求,可櫻唇方啟,便被下腹陡然傳來的酸暢滋味沖成了嬌吟,「啊啊……唔啊……」

  用胸膛將她臀後架住,南宮星低頭繼續唇舌玩弄,雙手左右一抄,同時搓動她兩顆乳豆。

  如此片刻,唐醉晚嗓音猛然尖細幾分,一聲高昂嬌鳴險些穿窗而出,全靠及時咬緊下唇才堪堪壓住,白馥馥的陰阜在他唇下一抖,那道溝谷中又溢出一層透明晶瑩的蜜漿。

  他這才將她雙腿放下,屈膝向前一拱,讓她分開雪股枕在他大腿之上,望著她朦朧迷醉的面容,垂手一壓,早已迫不及待的陽物便頂住了她那條嫩縫的底端。

  心裡知道時候到了,唐醉晚唇角泛起一絲微笑,軟軟道:「星哥哥,醉晚……就要是你的人了,對麼?」

  「嗯。」他略一頷首,腰桿都還沒有施力,那軟嫩多汁的肉渦便輕輕吸吮上來,像張豎起的小嘴,急等著要把他含入。

  「蒙君不棄……喜得垂憐……」她眼中隱隱泛起淚光,微一偏頭,淺笑低吟。

  南宮星穩住身形,緩緩前傾,前方道路早已洩得汁水淋漓,油滑無比,即便緊窄得很,仍順順暢暢送入了那個最碩大的頭兒。

  唐醉晚咬緊唇瓣,脹痛尚能忍,只是有些心慌意亂,面上血色不由得褪去。

  「要到最痛的時候了,醉晚,你稍稍忍下。」

  她點點頭,主動將雙腳分到更開,一邊柔潤小腿都垂到了床外,赤足懸空,風中春葉一樣微微顫抖。

  顫著顫著,床上驟然傳來一聲憋悶的哽咽,那腳掌突的一伸,足趾展開,彷彿在往空中蹬著什麼看不到的東西。

  繃緊的足踝往上,小腿的筋肉都在無法控制的用力,牽扯到股內的肌膚也隨之抻直。

  再往裡,雄壯結實的身軀已和雪白豐腴的裸體緊緊貼在一起,一個穩定,一個卻在不住顫抖。

  如此僵持片刻,南宮星輕聲道:「怎樣,痛得很麼?」

  唐醉晚放開被咬得發白的下唇,軟軟道:「還好,就是……漲得厲害。」

  「那我可要動了。」

  「嗯。」

  南宮星調整了一下氣息,為讓她早些適應,垂手撥開豐厚唇肉,從頂上捻住那顆嬌嫩肉豆,一邊輕揉,一邊緩緩埋在最深處抽送。

  陽物外皮活絡,可以前後移動,處子膣腔最疼的其實是入口附近被撕裂的嫩膜,埋在深處小幅移動,相對較能忍些。

  動了約莫幾十合,唐醉晚長長吁了口氣,將雙腳收回,屈膝打開在兩側,攥成拳頭的小手也終於鬆開,輕輕摸上他的大腿,細聲道:「星哥哥,醉晚……好多了。」

  南宮星多少也感到了些,龜頭週遭浸潤著不少粘液,早已非常順暢。

  他試探著向外一抽,肉稜緩緩刮過嫩壁。

  她微微蹙眉,但看起來的確已經沒什麼痛楚之意,腳趾一蜷,輕輕哼了一聲,聽起來倒像是已有了幾分舒暢。

  南宮星放下心來,俯身低頭將她覆住,十指糾纏交握分在兩側,吻住她微微發涼的唇瓣,壓緊她比任何墊子都要舒服許多的雙乳,身軀貼合前後移動,以最親密的姿態進入了正常歡好的節奏。

  「嗯、嗯、嗯嗯……」

  唇舌、胸乳、雙臂、小腹、雙腿之間……彷彿每一處都能感受到南宮星身軀的火熱堅硬,唐醉晚閉目呻吟,情不自禁抬起雙腳勾在他身後,被他掌控的十指不覺捏緊,手心儘是細汗。

  淺磨深送,猛入緩出,他以最尋常夫妻的法子,不停地聳動。

  「嗚、嗚嗚……嗚唔——!」

  數百下後,唐醉晚雙腳一伸,夾在他兩側挺直舉起,足尖戰慄,雪股抽搐,蜜壺痙攣,酣暢淋漓體驗到了破身後的第一遭。

  那細長的蜜管兒一陣緊過一陣,南宮星也被吮得後背發麻,無比爽利。

  照說處女開苞,為了身子考量,他應該不去忍耐,趁此機會猛送幾下,隨她一道洩了,免得她明早下體腫痛,動彈不得。

  可唐醉晚最初的疼勁兒過去後,就未再表露過任何不適。

  南宮星覺得,興許不該把她當作柔弱女郎對待。

  畢竟,有些姑娘天賦異稟,不學武一樣比那些壯實女子禁得住弄。

  「要歇歇麼?」他暫且停下,低頭問道。

  唐醉晚嬌喘吁吁,烏黑發亮的眼珠緩緩一偏,斜瞥著他道:「但憑……星哥哥做主。不過,醉晚的確不痛了,一點都不痛。」

  「那便最好不過。」他出指輕撥乳頭,玩弄一會兒,張手一抓,壓著軟綿綿的兩團乳肉,挺身戳刺,抽得白肉之中嫣紅外翻,淫汁四溢,嘰嘰作響。

  如此弄了一陣,精意上湧,陽關微鬆,南宮星卻還有些不捨,吸口長氣向下一壓,摟著唐醉晚坐起在床上,環抱住她清涼細滑、柔綿無骨的嬌軀,盤腿在下緩緩扭腰磨弄。

  她不懂姿勢有何差別,便只摟著他脖子,將下巴擱在他肩頭,細細哼唧著享受,時不時本能扭動腰肢,用酥軟穴心兒主動磨一下硬梆梆的龜頭,磨出一身酸麻快活。

  不多時,她便又咬牙洩了一次。

  洩過之後,情潮猶在,她帶著滿身紅暈,看南宮星在自己肩頭胸乳不住吮吻,心醉欲化。

  正眼底滿是愛意的當口,她神情忽然一變,一推南宮星肩膀,向後拉開一段距離,滿面為難不知所措,顫聲道:「糟……糟了,星哥哥,大事不好,怎麼辦吶?」

  南宮星勾著她想要躲開的腰肢,皺眉道:「怎麼了,突然臉色這麼難看?什麼怎麼辦?」

  唐醉晚臉上轉眼一片赤紅,她低頭望著自己小腹,猶豫半晌,才囁嚅道:「我……我又……又要……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