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再怎麼好的人,千杯不醉容易,千杯不尿,可就是做白日夢。
南宮星送唐昕回房時候內力逼出來一遭,出力擺弄唐醉晚身上又淌了不少汗,肚子裡雖然也覺得微有漲意,但男人麼,雞巴硬著時才不想尿尿。
唐醉晚飲的量與他不相上下,最後談心事時喝得比他還要多些,加上女子胞宮佔位,膀胱易滿,出水的路子又比男人天生短上一截,他這一番折騰為時頗久,她憋得難受,倒也在情理之中。
唐醉晚一句說罷,滿面紅霞,羞得不敢抬臉,只不由自主似的往裡夾腿,包著小小星的嫩肉一口一口內嘬,顯然已到了需要用力憋住的地步。
可越是這種害羞起來分外嬌美可愛的姑娘,就越是讓人想弄得她更加羞恥。
南宮星低頭輕輕吮了下她的頸窩,故意柔聲道:「還憋得住麼?再有片刻,我就能好了。」
「那……那要是稍歇歇呢?」她小心翼翼穩住身子,不敢讓那條硬邦邦的活龍再在花芯兒裡頭攪和,否則那漲鼓鼓的填塞倒還罷了,一股股讓尿眼兒發酸的快活她此刻可當真吃不消。
要是再洩一遭,那絕頂滋味順著脊樑骨往上一衝,她非得連尿也跟著滋出來不可。
若交合著把尿撒南宮星一身,她以後在他面前,也就別再惦記什麼叫臉皮了。
「歇歇也好,只是……」他面露為難之色,抱著她軟嫩臀尖上下輕輕晃了幾晃,呻吟一聲,才道,「只是這興頭過去,身子涼了,再到出精,可就又要方纔那麼久的折騰了。興許……還要更長一些。你童身初破,如若這般褻弄,我擔心你明日下不來床。」
唐醉晚穴心兒被戳幾下,媚竅裡外都是一陣酸軟,牝戶濕漉漉一大片,也分不清到底是洩的淫汁兒還是憋不住漏了,心裡一慌,無措道:「星哥哥,那……那該怎生是好?」
「真連片刻也憋不住了麼?」南宮星摟著她往起一抱,先讓那條水淋淋的陽物抽脫出來,好鬆緩她此時心焦。
「嗚……」唐醉晚咬牙垂手,在白馥馥軟綿綿的小肚子上輕輕按了一下,只覺內裡尿脬滿滿當當,若是身子搖晃,保不準都能聽到水波蕩漾,急得快掉下淚來,「星哥哥,醉晚……真要不行了。你……你擺弄到我下不來床,我也認了,你……你就讓我……去尿一泡吧。」
「我倒有個法子可以兩全其美。」南宮星見她扭身就要下床,手掌一探,已從背後摟住了腰,跟著雙腿追到床邊,順著已經濕乎乎滑溜溜的腚溝往前一磨,就順順暢暢滑進還沒閉上口的嫩屄眼兒中。
唐醉晚急著下床,被他這麼一攬,腳下失了平衡,不由得便往後一坐。
這一坐,剛塞進個頭的粗大陽具,當即便夯樁子似的直塞到底,撞得胎宮都微微一扁,酸脹麻癢數感交集,令她哎呀一聲嬌呼,急忙夾緊大腿雙手捂腹,覺得下頭好像已經漏了幾滴,羞紅滿面,呻吟道:「星哥哥……你……那你快說……怎麼……怎麼兩全其美。我……我要憋不住了。」
南宮星噙著笑意將她柔白豐潤的大腿一抄,雄腰在後一沉一挺,便把她猛地抬起到半空,那根彎刀似的陽物,木樁般把她身子固定在半空。
「星哥哥,這……這是……」
他歪頭親她頸窩一口,邁開步子踩著涼颼颼的地面,逕自走向屋角那個小屏風後,柔聲道:「你說要尿一泡,我這便送你過去。」
「這……這……」唐醉晚當即亂了方寸,「你……你不必來啊……」
「這樣我不會斷了快活,你也不必憋著,豈不是兩全其美?」南宮星在她嬌嫩頸側輕輕一咬,舌尖舔著微鹹肌膚,雙腿一分屈膝挺腰,將她送到前方,懸在木桶上邊,胳膊架著她的膝窩,垂首將蓋子打開。
先前那一泡還在,一股淡淡腥臊飄上來,唐醉晚羞得面如火燒,懸在空中兩隻腳丫蜷成了彎彎月牙,不住顫抖,咬牙道:「星哥哥……你……你這樣……我……我怎麼尿得出來……」
「是太費勁了麼?那我換換姿勢。」南宮星笑道,伸腳一撥,給恭桶挪到靠牆,跟著一轉身,讓她面對牆壁,兩隻赤足都踩在牆上,「太高?那我再低些。」
說著他往下一沉,唐醉晚白生生的圓潤裸臀離恭桶便只剩下了幾寸距離,被陽具撐到左右張開的無毛蜜裂,正對準了桶口。
「你若好了,只管尿出來便是。」他喘息說道,身軀微微搖擺,沾滿淫汁的肉莖緩緩鑽入,徐徐抽出。
能感覺到,唐醉晚依舊在強憋,那雪膩股間仍使足了勁兒內夾,吮得龜頭滑動都有些費力。
這無疑是男子最享受的時候,南宮星暢快地吁了口氣,吻住她肩頭就這麼往復進出起來。
「醉晚……尿不出……」她兩腳踩在牆上,雙手豎在胸前緊緊握著,閉目咬牙,說什麼也不願意放鬆下面的肌肉。
「那便再等等,興許是還不夠急。」他故意柔聲說道,抽送依舊平緩,但幅度變大許多,每一次都讓粗長肉柱滑入深處,往那淺凹蕊芯上不輕不重一撞。
「嗚……急,真的急……可……可你看著……我……我尿不出……」
唐醉晚已羞得渾身火燙,嫩白腳趾摳著牆皮,不住屈伸。
「那我閉上眼。」他笑著頂在深處轉腰磨了幾下,磨得她渾身酥顫,又是一串難耐呻吟冒出櫻唇。
「不……不是閉上眼就行啊……」又急又羞,偏偏被縮緊的蜜竅比先前還要敏銳,給她磨出了一次輕洩,週身毛孔一緊,下體卻是本能一鬆,頓時覺得尿眼微酸,似乎有水兒噴出幾滴。
「你說我看著你尿不出,那我閉上眼就是不看,總不能再怪我了吧?」南宮星微笑狡辯,胯下動作絲毫不停,反而加快幾分,乘勝追擊。
那水鄉澤國被如此翻攪,嘰嘰吱吱啾啾不住作響,淫靡非常。唐醉晚猛喘了幾口粗氣,仍在做最後掙扎,顫聲道:「這……太……太髒了……啊……會……沾到你身上的。」
「擦洗便是。你先前不也用那汗巾子洗過麼,我嗅過,香得很呢。」他滿不在乎道,「醉晚,男歡女愛,哪有如此多的顧忌嫌棄。」
這倒並非冠冕堂皇的瞎話,南宮星諸事憐香惜玉,床笫之間親嘴舔乳,吻臀吮陰,偶爾還樂得捧起小腳嘬嘬纖長腳趾,百無禁忌。在他心中,嬌滴滴的姑娘身上,無一處不是溫柔美好,無一處不是喜樂銷魂。
更何況,他擅長床戲,早就有過將女伴逗弄到極樂不堪,酥軟失禁的先例。
流了一床的尿他都不在乎,撒去桶裡的,他自然只當是春閨美景,不肯錯過。
唐醉晚大概是知道此刻說什麼也已經沒用,而且,尿脬的確已經到了極限,再也忍耐不住,蹙眉嚶嚀一聲,鬆了那緊繃繃的小洞。
想來是憋了太久,一股水箭激射而出,沖在桶壁,濺出些許飛沫。
唐醉晚緊咬下唇,閉眼不敢去看,一種豁出去的微妙解放感湧上心頭,所有的羞恥剎那間轉為了更加強烈鮮明的刺激,讓她胯下蜜豆充血欲破。
南宮星穩住身軀暫且不動,反正女子便溺時下體肌肉自然張縮,猶如活物吞吐按摩,足夠享受。
交合中排尿想要全不沾染絕無可能,他略微後撤了些,仍感覺到有溫熱液體流到卵袋之上。
「醉晚,尿淨了麼?」感到她打了個冷戰,南宮星張開雙目,柔聲問道。
唐醉晚微微頷首,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那你扶穩,我也要來了。」他將她雙腳放下,踩在恭桶兩側,扶著她胳膊讓她雙掌扶在牆上,雪臀提撅,濕淋淋的牝戶轉為沖後,亂七八糟混成一片的體液也隨之換了方向,涼颼颼順著大腿內側垂落下去。
唐醉晚已經全無思考餘力,隨他擺佈擺好架勢,低頭望著恭桶中猶在蕩漾的水波,目光也隨之蕩漾起來。
南宮星不再收斂,趁著唐醉晚此刻恥感麻木,一身反應坦誠直接,揉搓著那雙豐碩美乳,挺腰衝刺。
她身子嬌軟豐腴,柔白粉嫩,如此趴伏被奸,皮肉成浪,層疊蕩漾,臀波媚人,乳潮洶湧,比起緊湊結實的健美女郎,另有一番銷魂風情。
「嗚……嗚唔——」
一直咬著唇的緣故,唐醉晚這次情潮到來之際,聲音比先前小了許多,拖得又長又細,婉轉曲折,嬌甜可口。
南宮星本就到了最後關頭,那聲淫鳴絲絲縷縷舔進耳中,讓他後背一緊,向前猛一挺身,摟緊了她不住微顫地嬌軀,將一股熱精盡情噴灑進去。
那肥美牝竅被陽精一澆,隨著跳動龜頭一起洩了,洩身中一道道肉圈套弄吸吮過來,把南宮星尿管兒裡的東西搾得乾乾淨淨。
唐醉晚餘韻頗長,他心滿意足抽出之時,她那銷魂桃源仍在一陣陣痙攣。加上她下面又格外濕潤,被稀釋不少的濃精當即便被擠出一團,順著光潔無毛的溝壑掉下,落在恭桶之中,彷彿水滴深潭,發出幽幽一聲叮咚。
南宮星剛一放開,她就軟綿綿倒下,扶著牆坐倒在恭桶上,原來方纔那一泡並未尿完,這會兒才徹底放鬆,淅瀝瀝又排了一股。
她並未要求南宮星迴避,想來是沒什麼好再避諱的,只是心中雖能放開,身上仍是自然起了反應,羞得整片雪背都紅了七成。
南宮星輕輕撫摸著她如雲秀髮,低頭吻了一下她的後腦,轉身出去,將水盆和兩條汗巾一起取來,蹲在桶旁,掌心撫弄著她凸出在桶邊的臀肉,柔聲道:「醉晚,撅起來,我給你擦洗擦洗。」
「還是我……」她本想說還是我自己來吧,話到半截,小嘴兒一抿,雙手扶膝,還是乖乖將屁股抬起,亮在了情郎眼前。
秀眉一蹙,貝齒緊咬,她鼻息略促,那仍在垂流黏精的肉縫,竟又濕了幾分。
南宮星單手舉盆,把水撩在唐醉晚那開縫饅頭似的牝戶上,擦洗幾下,指頭擠入輕柔挖掘幾下,如此往復,不久便將那滑嫩白虎裡外洗得乾乾淨淨,笑吟吟湊上去親了一口,道:「好了,這下再沒有半點不乾淨,可以安心了麼?」
唐醉晚被他親得一個激靈,本已被水澆涼的屄心兒又忍不住微微一跳,散開一片溫熱。
「嗯,星哥哥覺得乾淨,那便是乾淨了。」
南宮星用汗巾給她下體擦乾,將她抱起送回床上,濕巾子順便為她抹了抹腳,這才用剩下的水把自己腿間匆匆洗了洗。
「星哥哥,你待家中女眷,從來都如此……不厭其煩的麼?」唐醉晚斜倚在床頭,眼波流轉,「你個大男人,丫鬟似的伺候姑娘,不怕遭人恥笑?」
「閨房之中又沒旁人,有描眉畫目之樂,自然就有擦身洗腳之趣。」南宮星擦乾雙腿,過去將她往懷中一摟,笑道,「我是江湖粗人,不懂那許多禮儀廉恥之類的門道,想來你選男人,也不是為了挑個老學究吧?」
她用發熱臉頰在他胸膛上緩緩磨蹭,輕聲道:「星哥哥,若與你一起的日子總能這般快活,那即便一年半載只能見你一面,也算是值了。」
「醉晚,你真當我家中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三千宮女麼?」南宮星啞然失笑,攏住她豐腴臀尖捏了一把,「我初出江湖到處奔波,家裡可能會冷清些,蘭兒她們免不了略有空閨寂寞,等我做出幾樁大事,證明我對得起師父的苦心栽培,便會修身養性,回去加倍磨練。我這功夫,練得越苦便越需要女子床笫協助,屆時你就是想躲,我也要把你抓來床上。」
唐醉晚笑吟吟微垂螓首,輕聲道:「這種協助,醉晚責無旁貸。就是醉晚懂得不多,還得星哥哥多加指點。」
說話間,她乳峰頂上那兩點嫣紅怯生生縮了回去,變成兩道小巧嫩縫。
看來,她火頭已過,情慾消退,餘韻漸遠,照說,該到倦意上湧,困乏渴眠的時候。
可她一雙明亮眸子仍直勾勾鎖著南宮星的面龐,目光炯炯,沒有絲毫睡意。
南宮星略一斟酌,柔聲問道:「你還不困麼?」
她微微偏頭,想了一會兒,略顯害羞道:「只是身子乏,倒是不睏,星哥哥是要休息了麼?」
「良宵苦短,你不睏,我也不睏,那……為何還要這般虛度呢?」他微微一笑,湊近將她唇珠一吻,大掌滑過腰肢,在仍泛著些紅潮的臀肉上旋轉撫摸。
唐醉晚往他懷中依偎更緊,鼻息略促,輕聲道:「醉晚……聽憑星哥哥安排就是。」
「好,」他一翻身,躺倒在床,拉過她手放在半軟陽具上,「你先摸摸,我洗得可乾淨麼?」
唐醉晚面紅耳赤細細摸索一番,又將俏臉偏轉湊過去,藉著昏黃燈火打眼一望,嗯了一聲,「乾淨。」
「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匪報也,永以為好也。」他笑吟吟輕唱一句,湊到她耳邊,柔聲道,「醉晚,你要不要也試試,我的好不好聞?」
唐醉晚心思果然通透,眸子只一轉,就明白過來,滿面羞紅轉眼便蔓延到肩頸胸脯。她吐出舌尖,飛快潤了潤唇,輕聲道:「我且試試。」
說著,她撐床坐起,藕臂上抬,將烏黑長髮束到腦後,鬆鬆一挽,跟著打量了一眼南宮星赤裸平躺的堅實身軀,先俯身下來,半垂眼簾主動吻住了他。
他扳住她纖細脖頸,與她深吻片刻,咂一口小舌香津,跟她鼻尖輕觸,道:「不錯。還可更大膽些。」
她鼻息咻咻,吞口唾沫下肚,挪著身子往下,學著他先前待她的樣子,櫻唇游弋,沿著肩頸向下,緩緩舔過緊繃胸膛,輕輕嘬住小小乳頭,擺動舌尖撩撥。
「嗯嗯……」南宮星一陣酸暢,滿意地哼了一聲,將身軀舒展,手掌托住一團下懸豐乳,在那還藏著乳頭的尖兒上輕柔按捏。
唐醉晚耐心頗好,將他兩邊乳首仔細交替舔吻,一直撥弄到他情慾亢起,陽物勃脹,才起身用手圈住棒兒,小聲道:「星哥哥,醉晚這般親你,你舒服麼?」
「嗯,舒服極了。」南宮星撫摸著可觸到的肌膚,柔綿絲滑,愛不釋手。
「這裡……也要如此親麼?」她握著肉莖的手緊了一緊,大抵是已經適應的緣故,面上羞紅消退少許,眼波平添了三分小婦人的嫵媚,摻在溫婉神情之中,頗有賢淑混雜淫亂的刺激魅力。
「你若肯親,我便教你。」
「星哥哥的,我豈會不肯。」唐醉晚盈盈一笑,又往後退去。
南宮星一把抓住她的小腿,笑道:「不必一直往那頭縮,你掉轉一下,不就容易了。」
她一怔,跟著醒悟過來,微一蹙眉,猶猶豫豫抬起粉腿,跨過他胸前,道:「可這樣,醉晚就看不到星哥哥的臉了。」
他抬手撫過脊背,柔聲道:「但只有這樣,才能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啊。」
話音未落,他抬肩弓背,雙手抱著她腰胯一抬一拉,扯到自己面前,口唇一嘬,吸住微腫之後格外明顯的陰核,舌尖點著薄皮與花芽的間縫便是一陣鑽舔。
「嗚啊……」唐醉晚奶狗兒似的叫喚一聲,雙腿一緊,就想把屁股抬起。
但南宮星胳膊鐵箍一樣將她圈著,那豐腴美牝,那裡逃得開唇舌品嚐。
不多時,唐醉晚蜜出如泉,滑津滿膣,嬌喘吁吁,腰肢酥軟,雙手撐在他小腹兩側俯身咬唇,就見那又白又圓的奶子頂上,嫣紅暈環中央,兩個小溝中好似春筍沐雨,顫巍巍探出一對兒乳頭。
「星哥哥……先……先讓醉晚……親你……不然……不然這木桃……醉晚……投不出去了。」她探頭想去親那已經高翹的陽物,可玉門關外舌將衝殺兇猛,打得她丟盔棄甲一敗塗地,舒服得渾身發緊,哪還有餘力去想如何伺候眼前威風凜凜的棒兒,只好先婉轉求饒。
南宮星放開嘴巴,柔聲道:「好,那你便先來。」
唐醉晚身量不算高挑,臀肉這麼坐在靠近他下巴的地方,便夠不到那根寶貝,只得先挪挪位置,重新趴下。
那雙柔軟酥乳,便滿滿當當壓在了他的肚腹,筋肉之上,清楚感覺出兩顆乳蒂已然俏立。這裡外伸縮的模樣,倒真是像極了男子的龜頭。
隨著南宮星的輕聲指點,唐醉晚試探再三,吐舌橫唇,沿著肉莖側面緩緩舔下。行至根部,再緩緩舔回頂端,香津溫熱,塗抹之後卻又微微發涼,上下吮吻,頗為快活。
「如何,好聞麼?」
他用指尖點住唐醉晚的蚌珠,輕輕按揉。
她從側面嘖的一聲嘬了口血脈盤繞的外皮,嬌喘道:「嗯,果真好聞得很,醉晚……都有些暈淘淘了。」
「那,你便可吃吃看了。莫用牙咬,含至口中,緊腮攏唇,為我好好套弄一番,可謂人間樂事。」
「嗯。」她心中好奇,仔仔細細打量著眼前的獨眼肉杵,擔心道,「可……這般大的東西,含下去,能不碰到牙?」
「你張大試試便知。這東西在你下面那張小嘴裡都能順暢進出,你上面這張嘴巴,豈會敗下陣來。」
唐醉晚一聲輕笑,帶著三分俏皮道:「人家下面那張嘴裡,可沒長牙。」
「雖未長牙,可咬起人來,也緊得很呢。」他將指頭往嫩壺口中一刺,那一圈肉褶登時圍攏過來,將他指肚吮住。
唐醉晚大羞,不知如何扳回一城,索性輕輕在他包皮上真咬了一口。
南宮星頗愛逗她,故意哎喲一聲,痛呼著一顫。
唐醉晚被嚇一跳,心慌意亂,急忙呼呼往上吹氣,連聲道歉。
「你含進去舔舔,便沒事了。」
她這才知道上當,嬌嗔在他大腿上拍了一下,只不過拍完之後,還是羞答答洞開櫻唇,將那陽物一寸寸含了進去。
南宮星拇指輕輕壓著陰核在外,食中二指擠入膣口裡面,好似用虎口握著恥骨,內外夾攻。他在這頭嘴兒裡觸到癢處,那頭叼著他靈龜的嘴兒就會跟著一起收緊幾分。他往裡挖深些,她便也往裡吞深些。這邊廂指肚摩擦刮出陣陣淫液,那邊廂龜稜滑動帶出片片香津。
兩頭一起出水兒,不多時,唐醉晚那香白滑軟的身子便一個哆嗦,嘬緊了口裡棒兒,鼻音嗯唔,屄聲滋啾,弓著腰洩了。
見她洩過,南宮星暫且停住,出聲指點,開始教她些口舌侍弄之法。
她此刻情濃欲旺,學得專注無比,不過片刻,那朱唇丁香就已將他雞巴服侍得酸癢翹麻,陣陣暢快直衝精關。
知道她算是愛潔的性子,又有著七分醉意,濃精入口,若是猝不及防,保不準會激她吐在床上,那可就好酒做酸,大大不美。
他手掌托著她雙乳向上一抬,柔聲道:「好,我已很舒服了。」
唐醉晚還有些發懵,扭頭問:「那然後呢?」
「然後便是咱們一起快活。」他哈哈一笑,抱著她翻身一壓,分開兩條白腿俯身一挺,彎長肉刀破縫而入,頂得她嗚咿一聲昂起粉面,蹙眉咬唇又現出一臉欲仙欲死的神情。
有意讓她沉溺於情慾徹底傾心,南宮星施展渾身解數,將已經綿軟無力的她翻來覆去,花樣百出,足足擺弄了近一個時辰,才往她綻如夏花的牝戶中一洩如注。
肚中的酒都出成了身上的汗,唐醉晚沒再用上尿桶,可胯下那片肌膚,濕淋淋滑膩膩與尿了一泡,倒也相差無幾。
大抵是洩身次數太多,她整個身子都變得敏感非常,南宮星取來汗巾為她擦拭時,濕布蹭過花蕊外,都能讓她嬌吟著打個哆嗦,一直到通體乾淨,被他抱入懷中一起躺著,她那雙原本羞答答的乳頭,依然俏生生在外立著,好似適應了外面的美好風景,便不肯回去。
回不去的並不只是那一對兒奶頭,唐醉晚蜷在他懷裡嬌喘許久,一身潮紅仍難平復,與他輕聲慢語搭了幾句閒話,便忍不住摟住他的腰,將綿彈雙乳壓了上來,貼在他結實肌肉上輕輕磨蹭。
「還想要麼?」南宮星微微一笑,指尖在她脊樑上一劃,柔聲道,「醉晚,跟我你不必隱瞞矜持什麼,想要,你便說。」
唐醉晚咕嚕吞了口唾沫,猶豫再三,還是將被子拉高,掖下一個褶子,擋在兩人的胸膛之間,「不了,心裡想,可身上要不動。我……我挪挪腳,都覺得腿根酸疼,明日真要下不來床,唐昕定得笑話我。」
「快活開心,何必在意他人笑話。」南宮星在她額頭一吻,笑道,「你既已跟了我,今後就該學著不那麼在乎旁人的眼光。我更願意讓身邊姑娘活得高興自在。」
「被人笑話,醉晚便不開心。」她將頭枕在他腋側,意猶未盡地輕輕嗅了一下那濃烈的男子味道,瞇起明亮雙目,輕聲道,「星哥哥還有諸多事情要忙,也該歇了。醉晚……已自薦枕席,那今後若有機會,當然還要來與星哥哥私會。不必爭這一朝一夕。」
南宮星略一思忖,的確目前事情又多又雜,他放縱一下,並非沒有耽誤的可能,便道:「好,那我便在這裡陪著你,咱們一起歇息吧。」
「你……不必回去麼?」她抬起眼睛,頗為驚喜地望著他,「昕姐姐會生氣吧?」
「她醉成那樣,明天日上三竿能不能爬起來都難說,哪還有功夫生氣。」他長臂一收,將她攬在身側,閉上雙目,笑道,「她若吃醋,明晚來同睡就是。」
唐醉晚紅了紅臉,頗為好奇問:「昕姐姐……過往跟誰同睡過呀?」
話匣一開,南宮星才發現,這嬌怯怯羞答答的唐門閨秀,不愧是唐遠秋那個風流種子的後代,對他與其他女子的床笫情趣滿腹好奇,問東問西,事無鉅細,問得雙眼發亮,躍躍欲試。
要不是的確已經晚了,他毫不懷疑唐醉晚會強打精神再戰三百回合。
這些風月情事又說了半個多時辰,等最後唐醉晚沉沉睡去的時候,南宮星都已感到倦乏無比,抬不起眼皮。
但他沒有沉睡過去的資格。
將要進入夢鄉的時候,他還是強凝一口真氣在胸中往復周轉,延伸耳力,留意著週遭動靜,帶著勉力提起的戒備,在唐醉晚身畔入睡。
唐醉晚經了一夜折騰,翌晨南宮星醒轉,她仍睡得香香甜甜,唇角垂津。
他微微一笑,對這種情形早已應付得熟練無比,用另一手輕輕托住她粉頸,將被枕在下面的手臂緩緩抽出,跟著肘撐被子往外一縮,提氣展開輕功,無聲無息跨到床下,匆匆穿戴收拾整齊,便往隔壁去找霍瑤瑤了。
難得二公子給了命令,今日便要靠亂心燈開始審訊最有嫌疑的幾個囚犯,無辜者還以自由,文曲,則要千刀萬剮。
天剛濛濛亮,院子裡下人們已經在打掃收拾,不論男女,都垂下半邊頭髮,擋著受傷面龐,看上去詭異得很。
南宮星打量片刻,輕歎口氣,推門入內。
霍瑤瑤還不算是他的女眷,自然不好太過失禮,他在內室門口咳嗽幾聲,權作提醒,跟著才道:「阿昕,瑤瑤,時候不早,也該醒了吧。」
門內沒有聲音。
南宮星心中一凜,眉頭一皺,暗道一聲不好,撩開布簾便閃身衝了進去。
不料唐昕還趴在床上睡得正香,床邊擺著一個銅盆,想來是霍瑤瑤擔心她酒醉嘔吐。
霍瑤瑤也在。
這八尾狐狸並未如南宮星擔憂的那樣悄悄不辭而別。
她之所以沒有應聲,只不過是昨晚照料醉醺醺的唐昕筋疲力盡,睡得太沉罷了。
唐昕醉後睡相不好,兩人共用的被子被她捲成一團纏在身上,卻只遮了肚腹腰胯,白生生的長腿幾乎齊根亮在外頭。
佔著被子的唐昕尚且如此,被子被搶了的霍瑤瑤又能好到哪兒去。
所幸她身上還穿著褻衣襯褲,雖說被子只剩一個角搭在肚上,但露在南宮星眼前的部分,不過只有被蹭開的衣擺下一段頗為瘦削的腰身,和凌亂領口中那小半幅粉色肚兜而已。
他自忖有些過慮,悄悄退回屋外,又高聲道:「瑤瑤,阿昕,時候不早,都醒醒了。」
「主子……天都還沒亮透呢,叫我再瞇一刻吧。」
南宮星又好氣又好笑,沉聲道:「你還要等日上三竿?二公子難得鬆了口,你可莫要拖延,若是另生枝節,你擔得起麼?」
屋裡靜默片刻,傳來霍瑤瑤不甘不願的回答,「喔,我這就起了。請主子稍待。」
聽她說話多了,南宮星總覺得她此前應該的確做過哪家的下人,要不就是入戲扮演的本事精妙絕倫,演個丫鬟順暢自然。
等了一會兒,不見人出來,南宮星皺眉又問:「瑤瑤,還沒好麼?」
「哦,好……好了!」裡面傳來一聲匆忙應答。
南宮星側耳一聽,屋中這才傳出細碎穿衣聲,鞋子挪動聲。
這丫頭,竟逮著剛才那點功夫又打了個盹兒?
「主子,咱們出門辦事,我蓬頭垢面你也不長臉啊,要不……要不你再稍等會兒,我給自己梳妝打扮一下?」
「不必了。」南宮星索性邁進門去,看著正往鏡台那兒去的霍瑤瑤,皺眉道,「趕快走吧,你怎麼拖延,橫豎也是要去的。」
他其實看得出來,霍瑤瑤並不太願意執行這次的計劃。
她的膽子頗小,所學的本事大都是為了混跡江湖自保,順便偶爾行騙。下九流的小賊,對上威名赫赫七星門的當家,昨晚沒偷偷溜之大吉,恐怕也是因為唐家堡附近水洩不通,無處可去罷了。
「主人……」霍瑤瑤垮著肩膀,垂頭喪氣跟在南宮星身後往外走去,哼哼唧唧撒嬌一樣說,「我要辦不好,公子們怪罪我,可怎麼辦呀?」
「我替你擔著就是。主意是我出的,你盡心盡力,我自然為你扛下責任。」他快步趕去約好的地點,心知事不宜遲,便將霍瑤瑤胳膊挽住,幫她跟上,「再說,四公子不也要幫你擔保的麼。」
霍瑤瑤明白躲不過,不再多說,低頭默默盤算起來。
想來是怕羅傲為難,院子外已有兩人等著他們,一個是二公子的貼身侍衛,拿著手令,另一個則是昨晚南宮星見過一面,矗立在唐遠書身邊,那個樣子頗為討喜親切的年輕人。
互報姓名,寒暄幾句,南宮星才知道,這年輕人名叫唐行妙,目前在門主身邊做些記錄抄寫的雜活,他對唐門中堂山頭瞭如指掌,特領了門主命令,前來陪同南宮星辦事。
請人進去通報,不久,面上裹著紗布的羅傲便大步走了出來,面無表情抱拳道:「既然二公子有命,南宮少俠,請。」
南宮星鬆一口氣,邁入院中,沉聲道:「敢問羅大人,此地收押的最具嫌疑者,都有何人?」
「我與玉捕頭整理了一下此前名單,最終收押在此的,有蘇木、蘇葉、紫萍、紫芙、香墜、范霖兒,共計六人。」
南宮星暗忖,這的確是先前推斷中文曲必定扮演過的身份,可如今文曲還在不在其中,並不好說。
「那,草民冒昧問一句,這六人,是否都已經過確認身份的刑責?」
羅傲面不改色,淡淡道:「四個丫鬟都已破面。香墜的身份經查並無可疑,此前的嚴刑拷打已足夠看出是否易容,便沒在此次用刑之列。至於范霖兒,那是唐家的寡婦,並非下人,我原打算跟著唐家外門弟子一起動手段,只可惜……二公子耳根軟,受你們蠱惑,將此事叫停了。」
「羅大人,在下還是那句話,你當真以為給所有人臉上都來一刀,便能逼出文曲麼?」
「我的主意便是這樣。」羅傲冷冷道,「既然你覺得我的主意不好,二公子現下給了你機會,就讓我看看你的手段吧。」
「收繳的亂心燈,是否已經備好?」南宮星把霍瑤瑤拉到身側,將她護住,沉聲問道,「只要東西到了,我們隨時可以開始。」
「你要從誰開始?」羅傲抬起手一擺,旁邊一個捕快大步走來,雙手捧上一個大油紙包。
南宮星接過紙包,遞給霍瑤瑤,道:「先去看看范霖兒。那寡婦在牢裡突然遭到凌辱襲擊一事,絕對有蹊蹺。」
「那就祝你馬到功成。」羅傲轉身就走,「我還有要務在身,少陪了。」
唐行妙搶上兩步,對南宮星恭恭敬敬道:「南宮世兄,還請在此地稍待片刻,范霖兒畢竟是我家中女眷,此類審問,還是容小弟去請一位同族女子過來,在旁監看為佳。」
南宮星只能點頭道:「那就有勞行妙兄了。」
「小弟去去就回。」唐行妙話音未落,便轉身疾奔而去。
南宮星靜靜等待,順便將週遭環境仔細打量一番。
霍瑤瑤很緊張地攥著褲邊,不時搓一下掌心,嘴裡唸唸有詞,似乎在念叨什麼口訣。
等了一刻有餘,唐行妙折返回來,他身邊帶的,卻是似乎剛剛用冷水醒了醒酒的唐昕。
南宮星略感愕然,道:「行妙兄,阿昕在旁監看便可?」
唐行妙的眼中帶著一絲笑意,拱手道:「唐昕乃是本門得力干將,女中豪傑,她在旁監看,極為合適。且她與世兄關係極佳,也免去辦事時節外生枝的麻煩。」
「有理。」南宮星笑道,「事不宜遲,那,請。」
「請。」唐行妙領路在前,穿過迴廊,讓一個看守打開房門,便與他們一起入內。
屋中滿是刺鼻藥味,看來範霖兒的傷仍在診治。
南宮星心中知道,范霖兒絕對不會是文曲,他將霍瑤瑤拉到一邊,輕聲交代叮囑幾句,又對唐昕附耳安排一番,目送她們攜手進去內室。
拿范霖兒試手,揭破那寡婦背後的秘密倒在其次。
南宮星的目的,其實是另外兩個。
一個是讓霍瑤瑤試一試亂心燈的用法,畢竟手上藥量有限,最好不要浪費。
另一個,則是趁機看看,霍瑤瑤到底是不是真正可靠。
唐昕領下觀察的任務,進門之後,急忙先用冷水又沖了沖臉,免得酒勁兒徘徊不去。
霍瑤瑤把東西攤在桌面,便挪開屏風,露出了被捆得結結實實直挺挺躺在床上的范霖兒。
依霍瑤瑤的猜測,她二人先用濕布掩住口鼻,跟著將一撮亂心燈添在燈盞之中,端到范霖兒身邊點燃,同時開窗換氣,在上風處用蒲扇將燈芯青煙扇往范霖兒口鼻。
被捂著嘴的范霖兒起初嗚嗚掙動,像條被紮了身子的活蟲。
可不久,她的眼瞳便顯出幾分渙散,身軀漸漸平靜下來,倦懶茫然的神情,浮現在她臉上。
霍瑤瑤手扶著口鼻前的濕布,伸手一拽,扯掉了范霖兒嘴裡塞的麻核,湊過去與她四目相對,眼底精光閃動,嗓音低柔魅惑,緩緩道:「范霖兒,范霖兒,你看我的眼睛,好好地,專心看我的眼睛。」
唐昕退開兩步,揉了揉脹痛額角,盯著那兩人,目不轉睛。
霍瑤瑤一遍遍低吟輕喚,過了好一陣子,她擦擦汗,起身扭頭深吸口氣,照舊用濕布蒙著口鼻,對范霖兒柔聲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從哪兒來呀?」
范霖兒口唇蠕動,輕聲道:「我……我叫……范霖……」
看她面帶掙扎之色,霍瑤瑤將燈盞挪近幾分,小手急忙扇去幾率煙霧,聲調更緩更柔,又問了一遍。
這次,那躺在床上的寡婦喃喃道:「我叫……馮鶯……我……我是西井口村……來的……」
唐昕的臉色變了。
范霖兒的家底早被唐門查清。
范家五服九族之內,就沒一個能跟「西井口村」四字扯得上關係的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