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了一間山中小屋,這看來不像是有人久居的住所,不過是為了山中非得野宿的人著想,而造起的小屋罷了。葉凌紫輕手輕腳地走近窗邊,此時屋內的行房聲音已經隱去,代之而起的是男人的喘息聲和女子的抽泣聲,顯然葉凌紫來晚一步,屋中女子已慘遭惡徒蹂躪。
他挨著窗邊,望了進去,屋中爐火通明,床上是一個赤裸著身子,正傷心哭泣的少女,貞操業已被奪,股間只剩下落紅點點,臉上頗有幾分姿色,四周散著算得上是富家女子使用的簪飾。那女子只是哭,卻又不敢大聲,綢緞的衣裳破破裂裂,墊在身下,濺滿了落紅和交合後的穢物;另一邊的男子正在著衣。
葉凌紫看得明白,那人的臉他並未忘記,即使初次見面也是在深夜的山中也一樣,是司馬尋。葉凌紫強抑下怒火,先射出一縷指風,制住了那可憐的失身的姑娘的穴道,讓她暫時昏迷,這才躍進了屋去。
「誰?」哭聲突然中止,司馬尋一驚回身,看到是葉凌紫,嚇得他連動都不敢動,上次葉凌紫的出手已讓他嚇破了膽,再加上後來知道此人專門對翔鷹門不利,更是心驚膽落。幸虧他反應夠快,在葉凌紫出手之前,已跪了下來,磕頭如搗蒜:「葉少俠饒我!葉少俠請饒我!司馬尋必有回報。」
本來想一掌送他歸西的,葉凌紫突地腦中一震,一個想法湧上了心頭。如果那些案子真是翔鷹門人嫁禍給他,司馬尋自己貴為副門主之尊,一定知道此事的來龍去脈,只要讓他去向正道中人對質,自己的冤屈不就可以洗清了嗎?
「說說看你有什麼可以回報的。」葉凌紫保持著站姿,居高臨下地看著發抖的司馬尋,腰際的寶劍亮出了點點殺氣,陶音劍果然不同凡響,連在鞘中都有著無比強大的威嚇力。
「是,是。」司馬尋的聲音之中帶著哆嗦,把什麼情報都說了出來,包括作案嫁禍給葉凌紫的,是司馬尋的獨子司馬空定,翔鷹門的本部所在的確定位置,還有翔鷹門的門主紀曉華並不太管事,幾乎所有事都是由司馬尋負責的,所有的事都是外頭不傳,葉凌紫一點都不曉得的內幕。
為了全滅翔鷹門的實力,葉凌紫決定饒了司馬尋一命,司馬尋實在是沒骨氣的一個人,如果能夠讓他反叛了紀曉華,就可以偷襲翔鷹門了。約定了連絡的暗號,司馬尋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逃了,等到他走的不知多遠之後,紀素青才走了進來。
「大哥!」
「沒事。」葉凌紫揮揮手:「那人剛剛和我交換了幾招就逃走了,倒是這姑娘可憐。」也不能算葉凌紫多疑,紀素青自己說家中和翔鷹門關係匪淺,雖說葉凌紫是絕對相信他的,但司馬尋的身份非同等閒,他不只是唯一能證明葉凌紫清白的人,更是葉凌紫是否能夠一擊全滅翔鷹門的關鍵所在,也難怪葉凌紫連紀素青都要瞞著了,萬事總是小心點好嘛!
「能夠在大哥手底下逃出來的,這人只怕不是泛泛之輩,或許就是冒充大哥之人。」紀素青微微尋思,眼光隨即飄到了昏迷不醒的床上女子身上去:「這位姑娘……」
「為了怕那人利用她做人質,也怕她羞於見人,憤而尋短,到時救人反成害人,所以進來前我先制住了她。」
「她是誰啊?」紀素青將扔在一旁的一件外衣拾起,蓋住了那裸女的身子:「大哥打算拿她怎麼辦?」
「聽那人說,」葉凌紫也問過司馬尋,那姑娘是城中方大員外的三女兒,司馬尋原來是來視察鷹揚鏢局的,看她姿色過人,便先擄來洩慾,司馬尋原先還打算擄人勒贖的。「這姑娘是城中方員外的小女兒,是他掌上的千金。」
「那我先送她回去吧!太遲可來不及了。」
「要這麼急嗎,青弟?」
「大哥不知道,」紀素青微微一笑,神情和以前一樣的動人:「要不快快送回,就難免把事情鬧大,方姑娘身心已創,如果再加上街坊鄰居的指指點點,叫她可怎麼辦才好?」
「也對,」葉凌紫點了點頭:「那我去好了。」
「不必了,」紀素青搖頭婉拒:「這次去要輕手輕腳,把她放回床上,再暗地通知方員外所有的事情。在這方面大哥可及不上我,是不是?」
「說的也沒錯,」葉凌紫苦笑點頭,坐回了椅上,司馬尋原本為了事後食用的餐點,還熱熱地在桌上呢!「那我就待在這兒等你回來,這樣累了一夜,那一場還是等到後天吧!」
*** *** *** ***
左等右等,葉凌紫愈等愈不耐煩,紀素青怎麼還不回來?等待的焦燥真是令人受不了。葉凌紫在屋中走來走去,還無聊到以吃司馬尋留下來的食物來打發時間,只是食而不知其味,白白糟蹋了花了銀子買好的東西。尤其是當他看到了床上的痕跡之後,更是血氣翻湧,那落紅混著淫水,紅紅白白的,令他忍不住想起被他奪去了處女之軀的女孩子們。
不知巫山神女和嫦娥仙子現在過的可好?他才陪了巫山神女兩天,這下卻一口氣讓她空虛了半年多,真不知再碰到她時,這女孩會有著怎麼樣的反應?還有嫦娥仙子,她是他所得到的第一個女子,卻被不知節制的他傷了身子,當他離開時都無力來送行,在那原為宿敵的巫山殿中,不知她會不會習慣?
映入葉凌紫腦海中的,除了她們以外,還有巫山殿各有各的嬌艷的殿主,真的是好久好久不見了。
葉凌紫搖了搖頭,不禁有些奇怪,怎麼今晚自己老想到床第方面的事,莫不是因為這裡的影響吧?就算忍著不去看,那濃濃的異味也強烈無比地飄進他的鼻中,在在令葉凌紫的色慾大盛。怎麼會這麼無法自抑呢?葉凌紫陡地感到不對,在和巫山神女共赴巫山雲雨之後,自己這情慾過盛的毛病,應該改善了,應該改善了才對呀!難道那些食物之中……
當紀素青步入屋內時,當場驚慌地扶住葉凌紫,他抓著肚子,坐在椅上,強壓著藥力的散發,滿臉大汗,喘息聲愈來愈響,幾乎已是將近不能抑止的樣子,明澈的眼中儘是紅絲,熱氣不斷從鼻中噴了出來。
「大哥!大哥!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了?」紀素青好緊張,真怕他中了什麼毒。距他的離去才有個把時辰,怎麼就出問題了呢?是剛才被打跑的人下的毒手嗎?
「東西裡……」葉凌紫手一拂,袖風帶著桌上的食物飛出了窗外去,這一用力牽動了腹中壓抑著的藥力,讓他再次汗水直流。紀素青見機好快,手指及時在食物中沾了一下,在鼻尖聞了聞:「東西裡有毒……毒……藥……」
「大哥放心,」紀素青幫他倒了杯冷冷的山泉水,看著葉凌紫一飲而盡,暫時用冷氣涼了涼他腦子,壓一下藥力:「這不是什麼無藥可解的毒,只是媚藥罷了,或許是那人下在食物中,想要助興的小玩意兒。大哥先忍忍,我扶你到山下的城裡頭去,在妓院找個妓女發洩發洩就沒事了。」
「來不及了,」葉凌紫喘息著,強忍著動作的衝動,眼前的紀素青雖是個男子,但那比得上第一流美女的臉孔,令他忍不住想把他壓在床上,當女子一般的發洩獸慾:「青弟……你先走,讓為兄……讓為兄自己用手……解決,下山……下山實在來不及了。快走,不然連你都會遭殃的。」
「大哥……」紀素青也呆住了,生得比一般女孩還美麗的他,怎會不知「遭殃」的意思?葉凌紫是這麼想的,真不知這情況下紀素青還磨磨磳磳的幹什麼?
直起了身子,紀素青的臉上彷彿有著什麼難解的謎,在他內心裡不斷的交戰著。葉凌紫咬著牙,看著紀素青終於有一點下定決心的樣子:「還不趕快走?當心我把你都當成女孩子了,如果我再壓不下藥力的話,青弟你就真的……」
葉凌紫的嘴被紀素青的手堵住了,他不解地抬頭看著,強烈無比的慾火彷彿要從眼中燒出來,連著紀素青也一塊燒化的樣兒。紀素青右手輕拂,將發上的簪子拂了下來,一頭長長的頭髮像水一樣流了下來,襯著紀素青的臉更為誘人。紀素青慢慢解下了衣襟,將內衣也脫了去,一雙豐盈軟嫩、輕彈微顫的乳房露了出來。
「對不起,大哥,素青一直騙你。」紀素青垂著臉,彷彿不敢面對葉凌紫一般:「素青是假名字,其實我的真名是紀淑馨,一直都是女兒身。可是為了遊走江湖,而且想和大哥一直在一起,淑馨一直不敢說明,怕會因此傷了我們之間的友誼,淑馨真的一直把大哥當最親最親的大哥來看。別說什麼自己來的話,那樣絕清不了餘毒,會傷到大哥你自己的。」
「不行……不……行……」葉凌紫狂吸著氣,硬生生把紀淑馨壓倒在身下、恣意摧殘的衝動,紀淑馨的舉動是那麼稚嫩,再加上她那白如冰雪的左臂上,守宮砂是那麼明顯,顯然紀淑馨還是未嘗人道的纖柔處子之軀,怎承得住在媚藥沖激下,不知收斂的葉凌紫的強橫猛烈?嫦娥仙子的殷鑒就在前面啊!
「素青永遠……是……我的……好兄弟,不必要……不必要為了我……傷了你自己,快……快走!凌紫……自己來……一定行的,你還有……自己的……將來……要走。」
如果葉凌紫急色的撲上來,紀淑馨或許真的會忍不住羞赧,落荒而逃,但看著他強忍著折磨,仍這麼的關心自己,叫紀淑馨又怎麼能留下他不管?顫抖的手解去了褲子,紀淑馨白而修長的美腿盡露在葉凌紫眼前,腿股間那一撮誘人無比的黑毛,令人更想探津而上。
拂了拂床上,紀淑馨背著葉凌紫,將衣衫鋪了上去。依她的想法,葉凌紫絕忍不住媚藥火力的侵襲,這種毒原本就會隨著血脈的流動,流通全身,功力愈強流動愈快。紀淑馨原本想,或許來不及自己鋪好衣衫,葉凌紫就會一撲而上,強行將自己蹂躪,那種失身之痛,紀淑馨早有心理準備,無論如何都會忍住的。
即使從背後看,紀淑馨的媚力也絲毫不減,曲線玲瓏的粉背、皙白暖熱的肌膚、圓潤緊翹的臀部,配著她臉紅耳赤,連背上都微現嫣紅的嬌羞神情,即便是柳下惠也忍不住了。靠上了床,紀淑馨原想轉過身來,卻被葉凌紫發燙的手按住了香肩,他火熱的臂彎緊摟著紀淑馨羞紅的臉蛋兒,這少女的體氣又暖又香,愈接近她就愈令人忍不住心中的火焰。
「淑馨,」葉凌紫呼出的熱氣直熨在她酡紅的頸項,比任何的挑逗都令人心動:「謝謝你。接下來讓凌紫來,凌紫一定……一定讓你的第一次……不會太痛苦的。」
「紫哥哥,」紀淑馨的聲音微不可覺:「別……別忍了……千萬不要別著,你的身子重要,盡量……盡量在淑馨身上發洩吧!淑馨受得住的,只是你……紫哥哥……千萬別為了淑馨,而傷了你自己的身子……」
閉起了眼睛,紀淑馨微微地喘息了出來,葉凌紫發燙的手貼上了無比柔滑的臀部肌膚,來回撫摸著,還不時伸指到凹陷處,輕摳慢揉著,叫這冰清玉潔的少女如何忍耐?紀淑馨靠在葉凌紫的懷中,他全身的熱力熨著她裸背香肩的嫩膚,那媚藥的藥力之強,已將近把葉凌紫的靈智燒化,將他熬成了情慾的猛獸。
從他像是火燎般的身體,紀淑馨不禁有些微微的瑟縮,既怕他火性不休,將自己蹂躪的生不如死;又怕葉凌紫強忍不動手,殘餘的藥力傷身。
「紫哥哥,淑馨不怕,你怎麼還……」
「淑馨你不知道的,」葉凌紫喘著氣,熱力燒灼在她耳際和頰上,烘的她身子一陣熱,「淑馨還是處子之軀,凌紫要不好好先挑逗淑馨的春心,你怎經的起初夜的處女苦?」
紀淑馨芳心裡一陣感動,忍不住微微側了側頭,那柔軟的紅唇封著了葉凌紫的嘴,迎上他火熱舌尖的入侵,讓葉凌紫像是幹幹的棉花一般,在她口中不斷吸吮著甘甜的玉露。櫻桃小嘴任他吮吸,紀淑馨顫抖的手慢慢地為他寬衣解帶。
葉凌紫強忍著慾火不斷的燒上身來,一雙手在紀淑馨身上的男子禁區來回愛撫,如果不在他理智尚存的時候,就開了紀淑馨的花苞,破了她的處女身子,事情就嚴重了,等到他被媚藥埋沒心智的時候,一定會把紀淑馨肏的痛不欲生。
縱使這是女子成為成熟婦女所必要的,葉凌紫至少想讓這關心他的少女別承受太多的痛楚,至少不要讓她變的和嫦娥仙子一樣,連床都下不了。不然佳人在懷,葉凌紫怎捨得放過這艷色比得過嫦娥仙子的超級美女,那白皙誘人的曼妙胴體?
微微地一窒,紀淑馨的臉上登時羞得一片火燙潮紅,他那又直又挺、燙的像是剛從爐裡出來的陽具,正微微的跳躍著,頂在她臀上,比他的手心還熱得多。
它躍的那樣有力,紀淑馨不禁嚇著,只差一頂,差一些兒就開了她的後庭,那時可真的是不堪設想了。
紀淑馨轉過身,坐上了床上的衣衫上,正面對著葉凌紫。他一腿欺了上來,將紀淑馨修長的雙腿分開,然後跪在中間,灼燙的嘴在紀淑馨帶著香氣的口裡深吻著,熱熱的掌心熨著紀淑馨豐腴的乳房,慢慢地緣峰而上,良久良久才捧起了紀淑馨漲挺的乳尖,用虎口輕捏著那可愛的粉紅尖端,輕輕地又夾又揉,讓紀淑馨媚眼微合,又像痛苦又像歡樂的呻吟聲不住呼出。
紀淑馨早就給他激起了處子的春情,幽徑之中一片黏濕,加上又不能合起腿來,葉凌紫的腿正夾在中間吶!
那種熱情和羞赧兼俱的感覺,讓紀淑馨粉臉發燒、一片酡紅,股間是愈來愈濕、愈來愈黏膩了。紀淑馨偷偷睜開了眼,葉凌紫的嘴和手正在她身上來回肆虐著,遊遍了每一處的羞人地方,一點也不放鬆,但眼睛卻是努力地閉上,從眼瞼透出的微光之中,看得出他滿目皆赤,一直在強忍著發洩的衝動。
紀淑馨心中微微一歎,修長有力的玉腿輕輕地抬了起來,夾上了葉凌紫的腰後,將他整個身子箍著,讓那漲的將要爆裂的龜頭,觸上她那從未被男人看見過的嫩嫩陰唇,涔涔的香露不斷湧出,流過了葉凌紫強韌挺立的龜頭,嬌羞地在他耳邊輕吟著。
葉凌紫給她這樣逗著,殘存的一絲理性即刻掩沒,強烈到燒遍他全身的慾火像是全灌進了腦子裡,讓他只想征服這和自己肢體交纏的女子,其他什麼都不管了。
紀淑馨咬緊銀牙,該來的終於來了!葉凌紫結實的手掌握著她不盈一掬的纖腰,將她壓緊床上,讓她大開的玉門全無防備,陽具一下直貫進去。的確很痛很痛,紀淑馨痛出了一串晶瑩淚珠,痛得她玉腿緊夾,想抑住葉凌紫強力的插入。
葉凌紫被她這樣有力的一夾,陽具像是被一層肉壁緊緊地包住了,那熱熱的氣息緊緊敷著他敏感無比的龜頭,暖洋洋地甚是舒暢,讓他更形泯滅神智,腰臀處大起大落,一次比一次插的更深更有力。紀淑馨被他這樣痛插了幾下,險些沒有哭叫出來,幽谷裡痛的像是被把利刃片片割著,而且還愈割愈用力!
被他這樣強力地插了好幾十下,紀淑馨再無力夾住腿了,她敞開了幽谷,讓葉凌紫盡情的發洩,方才葉凌紫在她身上的輕薄,這才顯出了效用,濡濕的幽谷慢慢容納了他強悍的攻勢。
慢慢地,隨著他的動作扭搖起來,紀淑馨在無力之中一絲絲地品嚐到了床第的歡樂,在痛苦之後所得到的尤感甜蜜,一股股無可言喻的痛快感,像如雨下的亂箭一般射穿了她,每一下都讓她騷浪地媚吟起來。
雖然是嬌羞滿面,芳心裡真是感到很不好意思,但紀淑馨還是叫了出來,而且愈大聲的淫叫、愈放浪形骸,那從被狂抽猛插處湧上的快感不知為何就愈加爽利,讓紀淑馨元陰盡洩,酥爽得不知所以,雖說承受著葉凌紫野獸般的猛抽狂插也甘之如飴。
快感一波一波地湧上身來,打的紀淑馨在浪濤之中,差點連氣都喘不過來,偏又是無法自抑的高聲呼叫著,那種種感受絕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紀淑馨被抽送的欲仙欲死,死而復甦好幾次,幽谷中的柔嫩肌膚被擦的又麻又酥。也不知酥了多久、麻了多久、癢了多久、酸了多久。
正當紀淑馨被那一波接著一波,愈來愈高,每承受一次之後都以為不可能更美、卻是又終有更超越其上的至極的舒爽感重重佔據了胴體的時候,葉凌紫終於下身猛地一顫,射出了陽剛精華,讓媚藥的力量完全散了出來,重重的一擊,又熱又燙地熨在紀淑馨嬌嫩的子宮裡。
紀淑馨放吭高叫了出來,那快感讓她不自禁地奮盡餘力,緊緊摟住了身上的男子,一點也不想放開,就這樣承受著發洩之後無力的葉凌紫的身子,帶著嬌嫩的子宮首次被男人燙熱陽精射入的美妙感覺中睡去,秀雅的臉上帶著嬌嬌甜甜的笑意,一點痛苦的樣子也沒有。
*** *** *** ***
淑馨,我還要啊!你真是美透了、美呆了,凌紫愛死你了,凌紫愛死你美麗的身體了,以後一定要納你入門,天天都和你行房做愛,直到老死。
葉凌紫醒了過來,完全發洩過的身體有些疲累,卻是舒服透頂了,昨夜的種種還在腦際,紀淑馨那婉轉承歡的嬌媚樣兒,真像是一場最美的夢一般。轉過身來,葉凌紫一摸身畔,猛的一醒,紀淑馨不見了,嚇得他當場坐了起來。
朝西的窗子透著陽光,看來像是已經近晚了,難道昨夜自己真的用上全力了嗎,不然怎會睡得這樣晚這樣死?那麼,夜裡完全承受自己的威力的紀淑馨,簡直像是被強暴一般的她,現在是怎麼樣的淒涼樣子呢?
葉凌紫看了看床上,昨夜的那場愛慾並非夢境,紀淑馨的衣衫仍鋪在身下,沾著新滴的落紅和愛液,從那範圍之廣,葉凌紫幾可想見昨夜自己的狂逞勇猛,紀淑馨這下只怕真是受創頗重了。
把散在地上的衣服胡亂穿上,葉凌紫急著跑出去找紀淑馨,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呢?跑出門來的葉凌紫呆了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依他的想法,獻上了寶貴的處子之身,又在他絲毫沒有自製的發洩之下,紀淑馨這下應是一副令人憐愛的嬌柔模樣,或是悲泣可憐的樣兒,要他負起責任。
但是,紀淑馨好端端地坐在樹下,身上穿的依舊是她一直帶著的男裝,和以前一樣的明亮笑容正迎著他,一絲不同都沒有。
「大哥你睡得真死,都近夜啦!」紀淑馨的聲音,不是昨夜那無比嬌柔的女聲,而是她以前一向裝出的男聲,悅耳又有些低沉溫雅:「看來對付鷹揚鏢局的行動,又得改天囉!」
「淑馨,你……」葉凌紫吶吶連聲,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怎會是這樣的?他的聲音軟軟弱弱,紀淑馨怎聽得到?
「還是先下山吧!總不能老在山裡待著。」紀淑馨起步欲行,葉凌紫這才看出,昨夜真的不是一場夢,被自己開了苞的她,步履是那麼艱辛,彷彿每一步踏出,身體就被撕裂一次。葉凌紫忙扶住她,紀淑馨這才恢復了女子嬌弱的神態,軟軟弱弱地依在他懷裡。
「我錯了,」紀淑馨喟歎著,仍然是男聲,聽來卻有一絲嬌媚的感覺:「原本以為休息了這麼久會好得多的,沒想到還是這麼痛,竟然連路都走不了了。」
「別說了。」葉凌紫半強迫地脫下了她的褲子,大腿上仍有他昨夜緊抓的痕跡,股間幽黑的烏潤中雜著幾滴紅點,不是暗紅色的,顯然是剛才流出的血,昨夜紀淑馨的破瓜之血顯然她已清潔過了。
紀淑馨羞的粉頸燒紅,任葉凌紫解帶脫衣,手指輕輕探入幽谷,在創口塗上了金創藥。葉凌紫趁機輕揉著她腿上的紅痕,微微揩撫著,還在上面呵著熱氣,這種催情手法是最有效的,是他從巫山殿學到的好東西,紀淑馨哪能忍住?
「馨妹你怎麼這麼逞強呢?黃花女兒剛剛破瓜,行動一定都會有所不便的,那可真是難忍得緊。只要你有這個意思,要凌紫把事情延多久都行,只要你一句話。」
「不行!」紀淑馨的聲音那樣冷,葉凌紫面露不解之色,抬起頭來茫然地看著她,眼神是那麼銳利而堅決:「大哥昨夜說過,素青永遠是大哥的好兄弟,是不是?」
「可是,我昨夜對……對馨妹做了……那樣的事,凌紫一定會負責到底,所以……」
「不,」紀淑馨沒有搖頭,拒絕之意卻比搖頭更堅定:「昨夜的事是素青自願,以後也絕不要大哥說什麼負責的事。素青唯一想要做的,就是當大哥的好兄弟,一直做兄弟!如果大哥要把我當成女子來看待,而不是想和素青做好兄弟,那就讓素青現在走吧!」
她站起身來,推得葉凌紫轉了身,將褲子穿了回去。她站的是那麼的直,下身的痛彷彿全部消失了一般,但回過頭來的葉凌紫明明白白地知道她正忍著痛,等著自己最終的決定,從他第一天認識的紀素青就是這樣的人。
「好吧!青弟,」葉凌紫伸出了手,和紀素青握著:「你永遠都是凌紫的好兄弟。雖然凌紫仍忘不了你是女兒身,但凌紫一定會把你當兄弟看,除非青弟自願,否則在凌紫眼中,紀素青永遠都是葉凌紫最好的兄弟!如果你還聽大哥的,現在就好好坐著休息休息,我們等到大後天再去鷹揚鏢局,行不行?」
「是,大哥!」紀素青怎不知道,這是葉凌紫關心她傷痛的一片心意,心中不禁微微沁著甜意,何況光是這樣站著,她窄緊的幽谷中昨夜勉為其難地容納葉凌紫的龐然大物,那種難抑的痛楚,一直從內裡摧殘著她,看來最好是依他指示行動吧!不讓葉凌紫扶著,紀素青慢慢地步入了屋子裡去,負了這樣的創傷,她總不能再躍上樹枝去睡覺了吧?
「大哥已經知道是誰嫁禍給你了?」紀素青臉上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從湘光樓上面對諸正派的攻訐以來,她和葉凌紫幾乎是形影不離,怎麼這件事連她都一毫不知?
「嗯。」葉凌紫點點頭,步向少林山上的步子卻一點不停,山路雖陡,他走來卻是步履輕快無比。
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把司馬尋約了出來,好讓他在白道諸派之前,洗清自己的冤屈,同時也順便讓諸門眾派瞭解翔鷹門的勢力之廣,潛伏之久,其中必有一統武林、成為武林至尊的奸謀。
不過他全滅翔鷹門的想法也有所改觀,不單是為了司馬尋求他讓自己成為翔鷹門的下任門主,也因為他知道了新情報,所有的事都是由紀曉華一手指導,司馬尋不過是傳聲筒罷了,何況翔鷹門位置重要,山後又產有貴金礦石,留下來成為葉凌紫背後的財力來源,也算是好事。
「不過此事和翔鷹門有關,所以凌紫一直不敢和青弟你說,生怕你難做人,畢竟青弟家裡親近翔鷹門的態度,對凌紫來說也頗為麻煩。」
「素青知道,」紀素青微微一歎:「那我就別在大殿出現了,好在少林的偏殿別室也不少,素青隨便躲一躲就行了,這次大概不必素青出面吧?」
「交給我就好了。」葉凌紫點了點頭,他也知道紀素青芳心裡在想什麼。一旦她露面,便不可能向長輩交代;但如果她和葉凌紫一起入少林,卻沒有露面人前,更會啟人疑竇,想來想去也只有偷偷溜走一途了。
另外一個原因,或許連葉凌紫自己都沒有自覺,從紀素青在湘光樓為他解圍以來,他一直對她有一種不能輸的對抗意識,在山居的一夜纏綿之後,這心態更加重了,只靠自己就把冤屈洗刷,這樣才能讓葉凌紫滿足自尊。所以他才一直將司馬尋跟隨自己的事瞞著她,也算是一種……一種自卑吧?
接下來的事是那麼的理所當然,污名盡刷的葉凌紫受到了普迪大師為主的白道諸派門的致歉,連那脾性臭硬的南宮玄胤也低了頭,答應隨同他一起攻伐翔鷹門,而紀素青,這一次是當然缺席了,總不能在明刀明槍的出手時讓她出面吧?
至於司馬尋,雖然他凶殘毒辣、好殺好淫,污名在外,但他現在總歸是投了葉凌紫手下,算是歸附正道,為了對付紀曉華所代表的翔鷹門主要勢力,對他不齒的正道人士也只得原諒了他。
不過葉凌紫和司馬尋也達成了協議,因司馬空定是司馬尋唯一的兒子,就算是葉凌紫原宥了他,家中女兒妻子被害的人也吞不下這口氣,就把這些事全推給一個和司馬尋一直不合的那幾個分舵主好了,主謀的責任則推在紀曉華身上。
葉凌紫本來對這種栽贓的作法沒什麼好感,但當司馬尋說出,那被嫁禍的分舵主其中之一,就是當年決定殺害葉凌紫家人的人時,葉凌紫就下了決定,當場在白道諸人面前就處決了那些人。
*** *** *** ***
「司馬副門主!」翔鷹門的大廳上,紀曉華踱著方步,這一回葉凌紫的入侵規模極大,要對敵可並不容易,翔鷹門的部屬大多數都苦著臉,好多都向紀曉華進言撤退,讓他想了好久,才終有點下了決心的樣子。
「屬下在!」
「這一仗敵方太強,本門難以力敵,」紀曉華俯視階下的司馬尋,眼光之中威稜閃耀,彷彿像是正要將勝利抓在手中的大將軍一般的神氣。「所以曉華要你帶領門下所有的精英,前去暫時阻阻他們的進程,好讓門內的老弱婦孺能夠及時撤出,免蹈那些被葉凌紫所滅分舵的覆轍。」
「是。」司馬尋也知紀曉華指的是什麼,他之所以以成為下任的翔鷹門主為條件,交換對葉凌紫的投誠,有一半也是因為葉凌紫對翔鷹門分舵的出手實在太狠了,雞犬不留不說,幾乎所有的女子事後都有被強姦過的痕跡,好些人都是被強姦到面露媚笑、陰元盡脫而亡,不過翔鷹門在司馬尋的主政下,搜羅了不少淫娃蕩婦,在遇敵時常以媚術對敵,也是原因之一。
若非葉凌紫想要留下翔鷹門的部分實力的話,或許他自己事後都會被葉凌紫殺掉的,尤其他的長子才是嫁禍他的主謀啊!
「但是司馬尋的力量如何能抵住敵方的進攻呢?力量差的實在太遠了啊!」
「副門主放心,」紀曉華淡淡一笑:「曉華並不是要你們去硬碰硬,那樣一點效果也不會有的。曉華的意思是要你們伺機偷襲葉凌紫的後方,畢竟本門的位置隱密,葉凌紫等人絕不會找的到的,只消你們發揮一擊脫離的戰術,將葉凌紫諸部帶的七葷八素,再留下假線索,讓他們循線撲空,曉華自然能讓門內諸人撤離,好落落葉凌紫那小子的面子,叫他知道,光是武功勝人,不過是武林中的一代高手罷了,要戰勝敵人還差的遠呢!尤其他這一次的對手是我,這種不入流的計劃只是自找死路。」
「門主英明,」司馬尋微微抬頭:「但是此去生死未卜,司馬尋有點心事,不知門主能否替屬下完成?」
「說說看。」
「是關於門主之女,和犬子空定的婚事。」司馬尋窺伺著紀曉華的反應,繼續說著:「門主之女也近雙十年華了,和犬子早有秦晉之約,一直不曾完婚,司馬尋好生心焦啊!」
「那孩子啊?」紀曉華的臉上這才露出了一絲笑容,他的女兒的確是足以令一個最不知足的父親也為之驕傲的對象,秀美嬌雅、麗質天生不說,心智才略也都高人一等,就是有些太剛強了,不像一般女孩一樣的溫柔解語,大概是因為生母早死,從小只由父親一人扶養的緣故吧?「可是她近來一直遠遊,現在也不在門下,叫我怎麼讓她完婚呢?」
「在出兵之前總有時間叫她回來的吧?」司馬尋期待著,這是他給紀曉華的最後機會。
將近二十年前,紀曉華一人一騎,深入翔鷹門內,將司馬尋在三招內擊敗,逼他讓位,之後紀曉華就成為了翔鷹門的門主,翔鷹門之所以勢力暗中發展得極快,也是紀曉華的謀策所致,但他只管發展的計劃和財務,其他的內政和人事全部都是由司馬尋代勞的,幾乎可以說紀曉華只是翔鷹門的名譽門主罷了,真正的實權仍留在司馬尋手中。
司馬尋之所以背叛他,一半也是因為他想得回他應得的門主之位,想做個名實俱符的掌門人。但是紀曉華於公於私,這十多年來並沒有任何虧待他的地方,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也自小就許給了司馬空定,一點也沒有排擠他或是他的心腹的想法。
司馬尋的打算是,如果紀曉華肯下決定,提早給司馬空定完婚,那麼他就懸崖勒馬,依紀曉華的計謀讓葉凌紫撲個空;但若紀曉華決定時有任何一絲猶豫,那他就全心全意去為葉凌紫做事算了,那時所有的後果可都是紀曉華自找的了。
「兵貴神速,何況在時間上來不及,先算了吧!」
「是!」
「門主的決定,屬下有些意見。」司馬尋帶著精銳出發後,紀曉華命所有留下來的人整理行裝,自己則步入屋內。他自己並沒有什麼行李要收拾的,不過這兒終舊是住了十來年的地方,父女的所有記憶都和這裡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像是已整理好了行李,方亥輕輕巧巧地走了進來,小小聲在他耳邊說著:「請門主准屬下言明,若認為屬下是危言聳聽,便請門主嚴罰,方亥決無怨言。」
淡淡地笑著,紀曉華轉回了頭來,看著方亥的眼神非常慈和。雖說方亥和他同樣輩分,不過是年紀小了他幾歲,但是方亥對他一向就像是對待父親一樣地尊敬。
這也不是方亥對上諂媚,當年方亥還是一個普通門人時,一直不得司馬尋歡心,有一次司馬尋甚至蓋他一個罪名,要以門規處死他,恰好那時紀曉華前來挑戰,才留下了方亥一條性命,以後紀曉華還他清白,方亥便一直對他感念在心,侍候他的態度就像對再生父母一般,而紀曉華也對他照顧有加,一如親人友伴。
「有什麼事就說出來吧,方亥,別老悶在心裡。是有關於副門主的事嗎?」
「是,門主。」
「你想說副門主有不穩的心態,是嗎?」紀曉華微笑著,那表情十分深沉,彷彿方亥心裡什麼事都瞞不了他。雖說因為當年的事,方亥對司馬尋一向不滿,但他一向自制,加上紀曉華對他太過照顧,為了不讓紀曉華被評為偏向私人,方亥一直不敢多話,尤其是對司馬尋的事。
「門…門主?」方亥退了兩步,臉上滿是驚嚇的神情:「門主如何會知道…屬下心裡想的事?」
紀曉華不答反問:「說說看,你為什麼這麼認為?總不可能是直覺或是胡猜吧!」
「是,」方亥深吸了兩口氣,把心緒緩下來:「從方才廳裡副門主的說話,副門主竟在這時候要迫門主完婚,這不是脅迫嗎?屬下只是認為副門主心裡想的事有些……有些詭異,並不敢直指副門主心懷不軌。」
「也難怪你會這麼想,」紀曉華坐了下來:「因為我自己也是這麼認為,司馬尋或許暗地裡和葉凌紫有些牽連。」
「什麼?為什麼?」方亥被這一句話,嚇得呆住了,紀曉華腳輕輕一翻,將只椅子頂在他膝彎,方亥便怔怔地坐了下來,思緒彷彿都僵住了,只等著紀曉華解釋。
「對於葉凌紫的資料,司馬尋傳進來的太少了,有許多武林中傳出的消息,他一絲都沒有提到,所以我認為司馬尋在心態上或許頗有疑問。」紀曉華抿了口茶,狀似悠閒:「司馬尋這人或許武功上不太能成,心志也不堅定,但在這方面的判斷和分析能力,曉華卻絕對不敢輕視。要說他在這方面被瞞過,紀曉華決不相信!」
「那麼?」
「所以我才讓他帶精銳出去,因為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人,是門下老將,」
紀曉華昂然而起,步向門外,步履之間頗有自信,那是他一向迎向勝利的步伐。
方亥呆呆怔怔地跟在他身後,聽著他說話:「不把他們弄出去,我就不能讓其他人完整的撤走。傳我命令下去,叫所有人帶好行裝,在廳中集合!每人只准帶一個小包袱,所有笨重物品一律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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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曉華在大廳中央,用一種特殊的方法將地上的一大片磚塊分了開來,一條大大的地道顯在眾人眼前,「這是本門之中,只有門主方知的逃生秘道。」
紀曉華淡淡一笑。他也知道,門下一直流傳著一個流言,說是大廳之中有一條秘道,所在處和開啟方法,是代代唯門主才能知道的鎮門之秘。有好幾任門主做的很不得人心,有一大部分就是因為這個設置,讓門人以為在危難之際,門主將會首先逃走,棄眾人於不顧。
「地道的裡面十分寬廣,慢慢地走也不會有擁擠的感覺。出口遠在數百里之外,應不虞被那些人堵上。而且你們無須帶飲食之物,只要帶些紀念物就行,地道之中每十來里,就有一處物資的屯積處,糧食、衣物、清水和各種必需品一應俱全。另外在出口的地方,有著本門二十年來積存的財物,等你們到了那兒,方亥你便公平分配所有財物,相信可以讓大家好好過活、衣食無憂。等出去之後就各自散了吧!翔鷹門這一散之後,就算是沒有了,除非有本人再出江湖的消息,否則大家就別聚著,各自歸隱。我知道你們都是和司馬尋處不好的人,所以讓你們都走光,以後就不要自己再去找麻煩碰,不要再想對付他了。」
「那門主您怎麼辦?」人群中有人發話。
「放心吧!」紀曉華笑的好生犀利,眼光似能將所見人的心靈看穿:「曉華自有自己的安排。曉華年才四旬,還不想這麼早死,自會找出一條生路,保葉凌紫那群人連影子都摸不著。」
說來也算奇怪,在紀曉華解釋完之後,沒有一個人懷疑司馬尋叛亂的消息,只是安安靜靜地照著方亥的帶領,一個一個步入地道裡去,或許這就是他的魅力吧!方亥回頭一眼,眼光中是那麼的期望,期望紀曉華也和他一道走,但紀曉華搖了搖頭,催促他快走,讓方亥一點勸告的話也說不出來,只能走入地道裡去,噙著眼淚,聽著紀曉華啟動機關,將地道封死。看來紀曉華是絕不讓司馬尋有機會銜尾疾追,將其他人等全部誅戮的了。
坐回了大廳最上的位子,紀曉華對著小几盤膝而坐,所有的事都已解決,接下來的就是和葉凌紫的大軍對陣了。慢慢取出了兩把短刃,紀曉華將兩匹白絹密密實實地纏上了短刃的把手處,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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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尋比他想像之中還快,幾乎是一出谷口就遇上了葉凌紫所率的大軍。為了確保所帶出來的所有人都支持他,司馬尋玩弄了個小小詭計,故意讓部屬們被調的頭昏腦脹。等到有人認為不對時,他們已被葉凌紫所帶領的白道聯軍完全包圍住了,在這情況之下,就算心有不服的人也只有舉手投降的分。
「辛苦司馬門主了。」看著翔鷹門的降卒在司馬尋統率下井井有條的樣子,葉凌紫不禁出言稱讚:「翔鷹門的本部果是精銳的雄兵,要是真打起來,正道中人雖操必勝,這損傷也絕不會小的,司馬門主果然是才高之士,佩服佩服!」
「少俠謬讚了。」司馬尋深深一揖到地:「如今大勢已定,紀曉華的撤退計劃已是胎死腹中,丐幫中人早在地道出口埋伏,保證能將殘餘的不知時勢之徒一網打盡。倒是紀曉華這廝,少俠絕不可稍有小覷了,他武功可強的很呢!」
「我知道,」葉凌紫身邊的巫山神女點了點頭:「聯軍的最大弱點,就在於不能持久。在這種大軍壓境的緊急情況下,部署還能如此周詳,一毫不見紊亂,紀曉華這人的沉著功夫果然深厚,看來他養氣也有獨到之秘。」
「夫人說的是!」司馬尋低著頭。
巫山神女委實太美了,初見時,司馬尋和身邊的司馬空定差點就連眼光都移不開,呆呆地看著她那出塵天仙般的美色,比起紀曉華的獨女可說是各擅勝場。
但司馬父子可真是戰戰兢兢,要是給葉凌紫發現他們偷偷看著巫山神女時的好色眼光,因而心中存有疙瘩,那他們的前途就完了,他們以後的日子可全要靠著葉凌紫罩著哪!尤其是司馬空定有個大大把柄在他手上,一旦惹葉凌紫生氣就完了。
「紀曉華為了配上翔鷹門的名堂,創出了『翔空五式』和『鷹唳七啄』,比起本門以前的武功要高強得多了,」司馬尋禁不住露出了神往的表情,他雖為葉凌紫那強絕的功力所震懾,但若論招式變化,葉凌紫招式雖奇異,但在這方面應不會是老經驗的紀曉華的對手,所以他非得先提醒不可。「本門本部的精銳多是修練了他所教下的武功之後,脫胎換骨的新銳,跟以前真的是不能比啊!純以內力而論,紀曉華應不是少俠對手,但加上了招式的詭變莫測,少俠在臨陣時可要千萬當心,免生不測。」
「說到這兒,」華山的掌門孔常日插了話:「正道諸人幾乎沒有和翔鷹門本部的人交過手,更別說是完整地見識過這兩套武功。我方的人很快就要和紀曉華交鋒,為了萬全之計,就請司馬門主示範一下這兩路武功如何?」
「也好。」司馬尋下到場中,一式一式地將「翔空五式」和「鷹唳七啄」練了幾遍,這兩套武功走的都是鷹爪手的路子,居高臨下,以強凌弱,以堅破堅,從正面直擊,只是紀曉華多加了好些詭奇的變化進去,在交手時好多殺招都會從出人意料之外的方向殺來,令人防不勝防。要不是他先行演練,猝然遇上只怕真要吃了大虧。
也幸好司馬尋硬讓紀曉華答應,讓他們抵擋五日,紀曉華的撤退行程應該也是以這日子為準,不然他們可沒有這麼多時間磨在這兒,慢慢地一招一式尋找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