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沁芳 第六十五章 水往低處流

  我討厭這種忽然變天轉冷的日子。

  全家輪流感冒,好不容易覺得要結束了,竟然首尾相接開始循環了……

  媽個蛋的Orz

  大家也要注意身體啊!

  另外,這場動作戲差不多就到這兒了。

  預想的雙飛不太符合劇情需要,算是讓雨兒轉去打了個輔助。

  等收拾了BOSS再開開心心一起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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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載請盡量保留此段。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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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飄零承認,和他相處過的女人中,讓他最舒服的就是駱雨湖。

  這並非是說,她有什麼天賦異稟,媚骨傲人,或是如何乖順貼心,曲意逢迎。

  主要是契合。

  葉飄零很有自知之明。

  他明白自己樣貌很討女人歡心,那股氣勢也很能刺激到女人的恐懼,從而產生奇妙的反應。

  他同樣知道,自己從不會遷就女人,要跟著他,就得按他的習慣去做,跟上他的需求。

  他有過很多女人。

  做到這一點的,至今也只有駱雨湖一個。

  單是一條該說的時候能說,不該說的時候絕不多說,她在葉飄零心中就已勝過世間絕大多數女子。

  他不懂如何談情說愛,更厭惡浪費無謂的口舌。

  看到駱雨湖輕手輕腳走過來,他只是道:「沒睡?」

  她點點頭,扶膝蹲低,抬手為他拂去發頂上點滴夜露,輕聲道:「夜裡是不是還要防著偷襲?」

  葉飄零沉吟片刻,道:「是。」

  「機會大麼?」

  「不大。」他自信一笑,道,「我選的位置,風向、地形都已看好,劍在此,來,就得死。」

  駱雨湖站起,抬手比劃了一下位置,勾出袖中鴛鴦短劍,奪的一聲並排插入樹中,扶著劍柄低頭彎腰,道:「這樣,可否使得?」

  葉飄零看了一眼,道:「低些。」

  她微微蹙眉,「主君,我個兒小,你在後頭,我本就得使勁兒踮腳。」

  他搖搖頭,道:「低些,站著能扶,你蹲下或坐著,也能夠得著。」

  「主君累了?」

  葉飄零隔著裙褲在她大腿外側輕輕一撫,道:「辦事途中,力氣還是能省則省。」

  「好。」駱雨湖當即將雙劍拔出,重又插低了些。

  她分開雙腿,跨在葉飄零身上試了試高低,嫣然一笑,道:「這下行了。」

  「別讓褲管纏腳。」他瞇起眼睛,拍拍她的腿,解開腰帶,先將自己半身褪得只剩靴子。

  駱雨湖望見他已經磨得不成樣子的靴底,暗想,等過後有空閒了,定要尋個阿嬤學學,親手給主君納一雙結實耐用的。

  她一心二用,手上麻利,轉眼便將裙褲連著內襯一起剝下,靴子也脫到一邊。防滑吸汗的纏布解開,她低頭略略一嗅,忙踩著軟草挪開兩步,遠遠掛到下風口的枝條上。

  「小心劃傷。」葉飄零皺眉叮囑。

  駱雨湖忙回頭笑道:「我瞧著呢,這兩步路都是葉子軟泥,髒歸髒,不傷人。」

  他略一頷首,不再多說,將屁股往前挪挪,肩背抵靠著樹幹,擺出了閒散慵懶的架勢。

  只是他的手,仍握著不帶鞘的劍。

  駱雨湖赤著下體半裸折回,拔開水囊塞子,到了一點在手心上,將葉飄零軟軟陽具輕輕一握,連皮帶裡一起稍作搓洗。

  他哼出一聲鼻息,閉目道:「今日殺人雖多,高手卻只有一個。你也不必勞神太過。」

  「她本就不必。因為,還有我。」石碧絲將毯子一抖,展開在駱雨湖身邊,望著他倆已經赤裸的下半身,還是禁不住面紅耳赤,強作鎮定道,「葉大哥,你只管養精蓄銳,我……來幫著雨兒妹妹。」

  「是請石姐姐指教才對。」駱雨湖手腳麻利,轉眼就將毯子扯過鋪在樹下,讓葉飄零仍能半躺半靠,維持著若有人來,他手中長劍依舊可以洞穿咽喉的姿態。

  他抬眼望向正在寬衣解帶的石碧絲,道:「倒是沒想到,你會來。」

  「說明葉大哥這次看走眼了。」她抿唇一笑,彎腰褪褲,剝出那兩條比嫩藕還白,月光下甚是亮眼的長腿,靠垂落劉海擋住滿面羞紅,道,「明日黃花蝶也愁。時下美景,自當時下消受。過了今夜,連月亮,都必定不那麼圓了。」

  她眸子一偏,看駱雨湖並沒有除去上衣的打算。

  此地夜風有樹叢阻擋,對習武之人來說並不太冷,想來,應當是為了有什麼萬一的時候,行動起來盡可能方便。

  石碧絲略一思忖,取出慣用的幾樣小暗器,當作髮簪別入鬢角,跟著雙手一分,從已經敞到兩邊的衣襟內解開了束胸的布條。

  胸豐乳挺,腰細臀肥,月色下倩影婀娜,身高腿長,她已決心坦然,那如此優勢,自然不必遮遮掩掩。

  她已完全赤裸。

  但劣勢,她同樣清楚記得。

  所以她並沒急著上前,而是在衣物中摸索尋找一番。

  此次出來是為了追殺元兇,石碧絲再怎麼愛美,也不敢讓花露香粉占身上地方,這條毯子也是當作包袱皮用,才勉強帶著。

  而她知道,今日奔波一天,出了一身大汗,作為番邦胡姬之後,這看著頗為美艷誘人的裸體,卻有幾處地方不可湊近。

  否則,那味道……便是她自個兒,也要大皺其眉。

  駱雨湖見她不過來,仍用手輕輕揉著正在膨脹的蛇首,扭頭看她,只動嘴不發聲,悄悄問道:「我先?」

  石碧絲咬唇搖頭,將心一橫,從隨身物件裡拿出一種解藥,打開瓶塞,到了一大片在手上。

  那解藥熬製的時候本就加了幾種花油中和烈性,香氣算是濃郁。

  山林之間,赤身裸體,羞恥被徹底拋開後,人都會有一種被從什麼東西裡釋放出來的幻覺。

  她抬起胳膊,毫不在意豐美乳房牽拉成的嫩白「水滴」晃動在那二人視線之中,匆匆將解藥當作香露,細細擦在腋下,抹在股間。

  饒是如此,走過去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挪去了下風口。

  這略略磨蹭的片刻,駱雨湖已將陽物服侍到怒意昂揚,若非纖纖玉指強行扳著,定要翹到衣襟間那凹凸起伏的下腹筋肉上去。

  「姐姐不冷麼?」駱雨湖輕聲問道。

  石碧絲跪坐在毯子上,疏漏的幾縷髮絲向耳後一掖,「我只覺得熱,像吞了團火。」

  「瞧得出,姐姐身上都紅了。」

  「有麼?」

  「姐姐生得白,看得清清楚楚。」駱雨湖讓開位置,從後面抱住石碧絲,纖巧指尖在乳溝上那一片羞紅的三角輕輕徘徊,「我給主君剛洗過,涼,你要不要鎮鎮火?」

  「要。」石碧絲扶住葉飄零的大腿,緩緩趴下。

  火燙的酥胸,綿綿壓在硬邦邦的腿上,如兩團蓄滿了熱水的囊,她一動,便一蕩。

  她用手握住粗長陽物,細細一捋,微微偏頭,與葉飄零視線對上。

  但她只是一望,並未開口。

  她是很虛心的女人。雨兒告訴過她,葉大哥不喜歡囉嗦,那麼,沒什麼要緊話該說的時候,她便不說,只做。

  她垂下舌尖,紅唇吐艷,在靈龜頂上輕輕一點,順著那股微腥涼意,旋轉罩下。

  石碧絲仍看著他的眼。她知道,男人喜歡被這樣看著。她,也喜歡看他。

  花蕊書中見多了閨怨,她總與自己相比,不由得心生不屑,總覺得大好女子,豈能跟男人一般好色。

  然則實際動心用情之後方恍然大悟,從未嘗過,哪兒能體會求之不得的苦。

  她才只是春心萌動,初嘗滋味,就已做過大夢,夢見葉飄零留在百花閣不走。若真是有緣成婚如願以償,過了甜如蜜的幾年,燈殘月暗孤枕難眠之際,她寫給娘家的花蕊書,怕是也不會有什麼好話……

  石碧絲越含越深,忽然往下一壓,用喉頭那股哽住般的苦悶,將自己從幻夢之中拉出。

  她深吸口氣,可聞到的全是葉飄零的味道,讓她幾乎無法清醒。

  她索性又吞深了些,潔白修長的脖頸,都漲得發紅。

  「咕嗚~~嗯嗯~~哈、哈啊……」石碧絲呻吟著猛抬起頭,垂下目光,望著正在撫弄她胸脯的手。

  不是葉飄零的手,而是駱雨湖。

  石碧絲緩緩噓出口氣,清醒了許多。

  雖說意亂情迷一夜並非壞事,但此地畢竟是荒無人煙的深山老林,不是溫暖安全的香閨錦被。

  她握住駱雨湖的手,輕聲道:「一起來吧。」

  「好,姐姐指教。」駱雨湖敞著上衣,並未去掉裹胸,在旁邊側臥下去,伸頸湊近。

  難得有了實物,石碧絲回想著記下的那些本領技巧,引著她一起,手口並用,將大片香津染在陽物週遭,緩緩垂流,最後又染上她們陰囊下輕柔搓弄的掌心。

  石碧絲看著駱雨湖的臉,故意碰了碰面頰。已經一般的紅,一般的燙。她心滿意足,丹唇洞開,媚眼半瞇,再將那堅硬的怒龍含至深處,以舌喉按揉。

  「姐姐當真厲害,我便含不到這麼長。」駱雨湖枕著葉飄零的胯,癡癡望著在石碧絲唇間活動的陽具,宛如玉柱破海棠。

  石碧絲眼波一橫,吞吐幾下,叫津液流出,跟著又是一含,炫技般將舌根壓低,整張小嘴從內到外包裹蠕動,吸得縫隙之間滋滋作響。

  駱雨湖目光漸漸迷離,癡癡叫了聲姐姐,便將雙手伸下去,一隻落在自己股間,大腿一合,緊緊夾住,另一隻,卻急匆匆爬過石碧絲昂起的雪臀,循著溫潤找到那已經頗為滑膩的花蕊,可並不往裡,僅在外面輕輕撥弄。

  石碧絲往她那一側歪過去,面頰相貼,繼續吮吸,好似要隔著一層臉皮,將口中那些花活兒傳授給她。

  葉飄零並不想費太多力氣。他覺得,為了公平,也不應當讓她倆費太多力氣。

  今晚還不是宣洩殺氣的時候,他只需要滿足獸慾,讓身體從緊繃之中放鬆下來。

  所以他不僅沒有忍,還刻意催促了一下那貪得無厭的小頭,莫要鑽進可人姑娘的嘴裡便似回了家,舒舒服服折騰個沒完沒了。

  片刻,酥麻積蓄,幾欲破壩。

  他喘息一口,道:「要出了。」

  石碧絲眼前一亮,紅唇上提,摩擦更急。

  駱雨湖正舔著外面那截,忙縮回舌頭,道:「也分我些。」

  「嗯。」石碧絲含含糊糊應了一聲,緊接著,舌上一股粘稠暖意噴湧而入,正落在她及時閉喉留出的空腔。

  吸出最強的兩股,她立刻抬頭,唇不敢開,在龜頭上嘬出一聲響亮的啾。

  駱雨湖聽到石碧絲吞嚥之聲,忙接手握住,本想怨她怎麼也不先提醒一聲,等自己張開嘴巴,才意識到含著這寶貝哪裡還說得出話。

  但這一個遲滯,又是一股陽精噴出,正灑在她湊近的臉上。

  她顧不得擦,輕輕柔柔將龜頭叼住,依石碧絲先前教的法子,舌舔兩下,嘬住一吸。

  反覆幾次,她將裡頭殘留盡數吸出吃下,才夠來帕子一邊擦試一邊起身。

  「別擦,我來。」石碧絲如酒醉一般,頂著雙頰紅暈湊近,摟住駱雨湖,一口口將沾染的陽精舔入。

  那些黏汁已經發涼,可她吃下去後,腹中竟更加火熱。

  她想吃的,已不只是這張嘴。

  都怪駱雨湖那靈活修長的手指,短短片刻,就將她撥得通體酥軟,一絲涼意順著大腿往下蔓延,只差數寸,便要及膝。

  石碧絲垂手摸了摸,忍不住想,這便是下流一詞的來頭麼?

  如此快活的事,下流又如何?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花開之春無蜂蝶,花敗之秋空悲切。想想葉飄零來前後的衛閣主,變化還不夠明顯麼?

  她咬了咬牙,暗道,雨兒妹妹莫怪,姐姐不能如你一樣長隨左右,今夜,你就叫我多下流幾次吧……想著,她伸出手去,又將那陽物握住,指尖已經蘸了淫蜜,滑溜溜貼著龜頭,輕巧磨蹭。

  駱雨湖本就無心跟她爭搶。

  從小她便習慣了身邊熱熱鬧鬧的,習慣有個親姐姐能問些不好跟母親講的事,習慣有個小妹妹似的丫鬟能說些不好叫外人聽到的私房話兒。

  然而,所有的所有,都在一夜之間消失殆盡。

  那是她父親惡貫滿盈的報應,卻將他一個人受不下的,勻給了無辜的家人。

  如今,她已迅速習慣了在葉飄零身邊的生活。

  但習慣之後,她反而更想讓葉飄零也有一個大大的家。想讓他有一些可以輪流承受他,不會因此病倒,更不會殞命的女人;有一些像他一樣好看,或者如她們一樣漂亮的孩子;有幾塊閒田,請人打理,或是攜手去幹農活兒;有美好而安寧的日子,讓他們可以白頭到老,誰都不再孤獨。

  駱雨湖不喜歡任笑笑。但她承認,任笑笑的確合適,從身體上合適,合適得不得了。

  那麼,若連任笑笑都可以,為何更好的反而不行?

  她抱住石碧絲,貼著那軟軟的耳朵,輕聲道:「姐姐喜歡麼?」

  石碧絲心中一酸,道:「那是自然。」

  「過後若有空,我還來看你。」

  她捻住那根陽物,望著葉飄零依然瞇著的雙目,輕聲道:「你說的……可能作數?」

  「能。」葉飄零微微睜眼,道,「我本也要偶爾回來看看,免得飛鷹衛的事,處理得不夠乾淨。你們要是遇上什麼棘手難題,殺人可以解決的,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最近的灰衣掌櫃,我最遲一個月內就能知道。」

  駱雨湖摟緊石碧絲,聲音更輕:「你可別指望主君說什麼情話兒,這便是最好的了。」

  石碧絲抿唇莞爾,嬌艷如花,提腰挺腿,往前挪挪,騎在了他的身上,道:「是,我知道的。我姓石,命裡……可能合該喜歡上一塊石頭。」

  「那我本姓胡,豈不是要喜歡上一隻狐狸?按主君給的名字,姓洛,那是要喜歡一條河,還是一根蘿蔔?」

  她捻住那根陽物,緩緩送入羞徑,一邊鼻息吟哦,一邊道:「葉大哥這……也不比蘿蔔差出多少……我都不知,自己是怎麼……嗚嗚……容下的……」

  駱雨湖撫摸著她的雙乳,隨著她一起嬌喘,道:「我這小小的個頭,都能容得下。姐姐還不是輕輕鬆鬆……」

  石碧絲已顧不得講話。

  她腹中那團火,正熊熊燃燒。燒得她禁不住扭腰擺胯,讓被攪弄、摩擦的嫩肉吐出一口口饞涎,試試能否將其澆滅。

  可是不行。火在往上燒,水卻只會往下流。

  「嗯、嗯……哈啊~~啊~~昂嗯!」荒郊野嶺的刺激遠比花園亭頂更甚,石碧絲又是奉迎伺候的時候格外愉悅的類型,扭來扭去堪堪剛過百磨,便腿兒一繃,硬翹奶頭貼著駱雨湖的掌心一劃,洩了。

  駱雨湖抄了些蜜漿在手,把她胸乳抹得越發光亮白潤,揉搓之間,淫態畢露。

  葉飄零瞥一眼旁邊,確定燕逐雪那邊沒什麼動靜,暗暗鬆了口氣。

  他本沒準備動。一來是為了警戒周圍,二來,也想著燕逐雪守夜終歸不易,不應當打擾太多。

  那知道石碧絲如此不濟,叫她坐在上面自我把控,竟還是聲水齊流,這一遭洩得若再響些,保不準袁吉都能聽到,會以為他們在搞什麼誘敵的把戲。

  燕逐雪必定聽到了。

  既然她已聽到,便速戰速決好了。

  他打定主意,啪的一聲將劍拍在身邊地上,道:「雨兒,扶好她。」

  石碧絲剛剛滿足了三分,正盤算應該使出什麼本事叫他也跟著歡暢一番,就看他圓睜雙目,撥開衣襟,亮出睡虎初醒一般的雄軀。她不禁花容失色,忙道:「葉大哥,你不是要留些力氣的麼?」

  葉飄零微微一笑,「我估摸能留下不少。」

  石碧絲一陣羞窘,垂下目光,道:「那我……到下頭去?」

  「不必。」他看駱雨湖已從側面將她抱住,絕不會因她腰軟骨酥對不准扭傷陽物,放下心來,雙臂一撐,屈膝踏地,自下而上便是一串酣暢連頂。

  那濕淋淋的龜頭衝入嫣紅蜜唇之間,在撐擠開的圓洞中殺進殺出,攪得翻天覆地,白沫四溢。

  石碧絲懸臀承歡,不自覺便扶住了插在樹上的一雙短劍,即便如此,仍兩股戰戰,幾乎跪坐不住。

  她急忙咬緊牙關,縮陰夾臀,試圖挽回些顏面。當著駱雨湖,她言之鑿鑿要做指教的那個前輩,哪兒能這就一敗塗地。

  殊不知,女子發力收縮,男人的器物進出之際,不光對方平添舒暢,她自身也會因氣血集中,意識專注而更加快活。

  若葉飄零是個知曉溫柔體貼的,這會兒應當抱住她耳鬢廝磨,緩緩抽送,叫她先從之前那次洩身快美中平復過來,再細細享受佳人勞心費力的裹貼侍奉。

  可惜,他從來都是生龍活虎。

  生龍入山澗,虎口吞玉峰。

  山泉出水,峰搖地動。

  「唔……嗚唔——!」石碧絲雙腳越分越開,細長足趾擰住毯子,仍穩不好酸軟雙膝,不禁哽咽一聲,摟緊駱雨湖扶她的手臂。

  被洩身之際分外銷魂的蜜壺一勒,葉飄零大感暢快,熱血更盛,雙掌把住她半空腰肢,往倒懸泉眼裡越鑿越猛。

  石碧絲一洩再洩,陰津橫流,身軀漸漸挺直,仰頭昂首,紅唇顫抖,一聲嬌啼破空而起,再也維持不住,一邊哆嗦,一邊靠在了駱雨湖的身上,喃喃道:「雨兒……是不是……該叫我……歇歇了。」

  葉飄零甩去一個眼神,弓背坐起,手捧她大腿抬穩嬌軀,拿高放低,仍在桃源洞中穿梭不休。

  駱雨湖輕咬一口石碧絲的耳珠,細聲細氣道:「姐姐再忍忍,主君正在興頭呢。」

  石碧絲咬緊牙關,轉眼又被日弄得後腰酸沉,蹬地挺臀,哎哎叫著丟了幾次。

  她摸摸小腹,顫聲道:「我……不行……叫我……轉過去……我、我要轉過去……快……」

  駱雨湖一怔,不明所以。

  但葉飄零似乎已有經驗,當即停下動作,把水淋淋的陽物一拔,把石碧絲翻轉過來抱進懷中,從後分開雙腿再次頂入,摟腰急挺。

  那白玉雕就一般的修長美人仰頭靠著他的肩膀,趕在最後關頭央求道:「前些……再……再往前些……」

  葉飄零抱著臀肉往前一挪,順勢一頂,再挪,又是一頂。

  如此幾下,石碧絲哆哆嗦嗦開眼一看,確認已到了可以的地方,趕忙閉緊雙目,白酥酥的大腿向兩旁大大分開,抓著駱雨湖指尖的手猛然一攥,隨著跳動陽物注入的兇猛熱流,去到了女子人生中的極樂之巔。

  翕張不休的肉唇之中,數片水珠接連激射而出,每射一次,便有一聲短促尖叫,響徹溪谷。

  最初那幾點飛津,更是遠遠拋過坡地草葉,落下山崖,夜風一吹,將這女子歡欣之味,不知散去到多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