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靄凝香 第二十四章 淫音

  「嘖,竟然這麼緊,方大俠這是把老婆晾了多久啊?喲呵,裡頭還一抽一抽的,起碼半年沒嘗過肉味兒了吧?哈哈哈……」

  淫褻的笑聲在身後得意洋洋的響起,鍾靈音羞憤欲絕,死命又是往上一挺,無奈那矮子整個身子都壓在她臀背之上,兩隻粗糙手掌猶如鐵鉗,捏死了她肩頭關節。胳膊使不上力,光是雙腿出了勁,結果屁股向上一頂,反而讓那又粗又長的老二狠狠往裡撞了兩下,直戳的她穴窩子都凹進幾寸,五臟六腑彷彿挪了位子,酸脹的她眼前發花,嗚唔悶哼出來。

  氈兒出生至今一年掛零,自從知道有孕,方語舟便不再與她親近,前後累積,她這身子已有將近兩年不曾被男人進過,今夜窺到張蓉淫態之前,幾乎都快忘了那絕美欲泣的洶湧快活。

  這麼一個久曠少婦,當然既有容人之量,又是緊致非常,爽的那矮子滿臉通紅,一身筋肉盤結外凸,狂抽猛送恨不得把兩顆肉丸都塞進那條窄縫裡頭,小腹辟辟啪啪撞上鍾靈音豐美臀肉,簡直好似一連串的響亮耳光。

  「你……到底是誰……為何……為何要如此……對我……」頸後被捏住,上身幾乎被按在泥裡,鍾靈音費盡力氣抬起頭來,滿腔憤恨的盯著鬼面人死灰色的雙眼。

  鬼面人並沒回答,只是冷冰冰的看著她被奸的前搖後晃的恥辱模樣,眼中甚至看不到一絲情慾的熱度,彷彿那正被矮子賣力開墾的豐臀,不過是塊圓滾滾分了瓣的肉。

  矮子不滿的哼了一聲,手從腋下一穿,嘶啦一聲將鍾靈音領口扯開,大掌一掏,從肚兜邊上塞了進去,「問你奶奶個腿,挨操的時候給老子專心點!」

  鍾靈音雖請了奶娘,卻只是因為奶水不足且不通育兒之道,並非乾涸無物,這一趟走的時間頗久,奶包兒早就積滿了乳漿,漲的發硬,那隻大手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擠到裡頭握住便是一攥,腥香奶水登時便噴了滿滿一掌。

  漲奶乳房最不禁痛,這一握就算是平常女子也要痛哼出來,鍾靈音更是好像被捏斷了一魂一魄,疼的她一聲慘叫,雙手扳著矮子的胳膊拚命掙扎起來。

  上面疼得厲害,下面卻早已過了最難受的階段,那粗長陽具入的又快又狠,抽的又急又重,抹在上面那點口水還沒用完,就已在穴眼裡挖出了一股一股的淫蜜,越動越是順暢。這會兒酥胸吃痛,渾身一緊,下面那張小嘴猛地收了收口,那被磨來蹭去的感覺頓時強烈了許多,讓她的慘叫尾音還沒落淨,就牽出了一聲氣若游絲的呻吟。

  「騷婆娘,鬧得挺像模像樣,這才多會兒,小屄眼子裡可到流汁兒了。奶頭流了老子一手,下面再流老子一胯,真他娘是個淫婦!」矮子抽回手掌,伸出舌頭舔了一把掌心的奶水,哈哈大笑著垂下另一隻手,抽出半根陽具,從上面揩了層陰津下來,一把抹在鍾靈音嘴上。

  鍾靈音連日奔波,哪裡有空沐浴淨身,一嘴黏乎乎東西抹將上來,未及反應就已吃進不少,頓時滿口腥鹹鼻端儘是酸騷味道,喉頭一緊,哇的一聲嘔了出來。

  那矮子淫笑著嗅了嗅手指,將她往起一摟拽開,離開了那灘污物,一邊扯掉長裙將她把尿般抱起,一邊道:「娘的,老子都沒嫌你臭,你自己到吐了。這要讓你含會兒雞巴,不得連腸子都嘔出來。」

  已被狂奸了一刻有餘,兒子又就在眼前被人挾持,鍾靈音再沒半點反抗的心思,只是不甘心的扭動了兩下,便被那矮子托在身前,雙股大開,噗滋一下將高昂巨棒坐進體內。

  她個子高挑,生子之後豐滿了許多,身量遠稱不上輕盈,奈何那矮子臂力過人,把著她半裸嬌軀猶如操弄木偶毫不費力,一邊上下顛著,一邊邁步走到月光盛處,將那紅艷艷濕淋淋的蜜縫毫無遮擋的亮在方語舟眼前。

  鍾靈音私處芳草濃密,此刻烏毛如遭水潑,貼在隆起的牝戶週遭,玉門關口左右的細長毛髮沾濕垂下,竟有幾縷粘在進出陽具之上,一道上下挪動,好似那淫汁四溢的嫣紅穴眼伸出幾根觸鬚,依依不捨的抱住那根肉棒一樣。

  知曉閨房之樂的成熟少婦再怎麼強行壓抑,身子的變化卻騙不得人,那張開的豐美大腿盡根之處,不覺已濕成一片澤國,兩片蜜唇被陽具捅的上下翻飛,染滿淫液早被浸得發亮,微黑肌膚此刻也已掩不住泛起的紅暈,連蜜穴頂上那顆嬌怯怯的嫩豆兒,也悄悄頂開了外皮,露出嫩紅的一個小頭兒在外。

  方語舟又不是十三四歲的懵懂少年,哪會看不出愛妻正被仇家奸的骨酥肉緊,要不是死咬著嘴唇硬抗,只怕剛才就已洩了,他本就受傷在身,此刻急火攻心,眼前一陣發黑,哇的一口污血吐到面前,直挺挺厥了過去。

  「語舟……語舟!」鍾靈音心下大急,驚叫出聲。

  那矮子彷彿早就在等這一刻,一聽她開口出聲,立時便將她高高端穩,一挺雄腰,自下而上一氣便聳了近百下,一時間濁沫四濺,恍若踏入泥漿般的咕唧之聲幾乎響成一線。

  腦中轟然一響,眼前一陣發白,鍾靈音的苦苦壓抑反而讓情慾積蓄到非同尋常的程度,此刻堤壩崩裂,巨浪洶湧而出,一股奇酸瞬間流遍四肢百骸,她連重新咬住嘴唇都做不到,羞憤交加之下,竟哇的一聲孩子般大哭起來,渾身抖如篩糠,就這樣哭叫著丟了陰精。

  身子畢竟老實,許久未嘗過如此滋味,蕊芯那塊嫩肉暢快的一口口嘬著頂上來的龜頭,把那矮子美的咧嘴急喘,又狂送了三五十下,一身肌肉驟然一繃,將她豐臀一壓,埋在裡面低吼一聲,喘息道:「真……真他娘的會嘬……這一泡,全給你了,將來你可得一樣心疼咱倆的兒子,不能偏心啊。」

  那有力精漿幾乎沖透了鍾靈音花芯,她被射的渾身一軟,又小小洩了一次,只覺體內熱流湧動,不知被灌了多少進來,洩身的愧疚連著失貞悲痛一道隨著眼淚奔湧而出,她顫抖著看向鬼面人懷中的氈兒,一時悲從中來,抽噎著險些背過氣去。

  那矮子抱著鍾靈音喘了一陣,心滿意足的將她一把丟在地上,抄起褲子穿好,瞄了一眼鬼面人,道:「鬼臉兄弟,這娘們等也等到了,捉也捉回來了,該怎麼處置他們一家子?」

  鍾靈音裸著屁股坐在地上正在發愣,聽到這話立刻抬起頭來,哀求道:「是我不對,是我當年下手太重害了張芙姑娘性命,你們有仇有怨,衝我來就是,讓張蓉把我千刀萬剮,我也沒話好說。只是……只是我夫君和氈兒都是無辜的,你們放過他倆吧……求求你們……你們怎麼折磨我都可以……放過他倆吧。」

  也顧不得下身還赤條條露著羞處,鍾靈音倒頭就伏在地上,一下一下磕起頭來,身子擺的急了,連逆流出來的精水都甩飛出去,黏嗒嗒糊在腿上。

  鬼面人冷冰冰的看她一眼,緩緩道:「你的命不歸我管,但你要肯乖乖聽話,方大俠父子的命,我到可以保下。你要再逃,就獨個活著好了。」

  貞潔已失,仇家多半又會要命,鍾靈音哪裡還有什麼顧忌,立刻跪在地上泣道:「我什麼都肯……只要……只要饒過他倆……我什麼都肯。」

  「好啊。」鬼面人抱著氈兒轉過身去,淡淡道,「先跟我們回你家去。荒郊野外的,什麼都不方便。」

  那黑大漢二話不說,拎起方語舟扛在肩上,似乎對這鬼面人十分服氣,那矮子嘿嘿一笑,邁步跟上。

  鍾靈音抽噎著爬起來,剛撿起被扯在地上的襯褲長裙,那鬼面人卻腦後長眼一般遠遠道:「不許穿那些,就這麼跟過來,快點。」

  她頓時羞得滿臉通紅,磨磨蹭蹭了大半天,才終於咬了咬牙,將上衣往下扯了扯,勉強擋住大半個屁股,踉踉蹌蹌的追了過去。

  回去時候特地繞了個遠,走的是另一頭的城門,門裡的兩個值夜兵丁雖然醒著,卻對走在最前的鬼面人畢恭畢敬,也不知收了多少好處。對昏迷不醒的方語舟,他們當然更是不聞不問,不僅如此,看見裸著一雙長腿跟在最後的鍾靈音,還淫笑著上來摸了一把,道:「這麼標緻的娘們,什麼時候也輪到我們玩玩啊?」

  那矮子咧嘴笑了笑,在鍾靈音屁股上擰了一把,「她歸蓉妞處置,蓉妞要是打算讓她活著受罪,保管請二位去先過過癮。」

  一個卒子立刻笑道:「活著受罪好,活著受罪才好,嘖嘖,瞧這屁股,真他娘的圓。」

  鍾靈音幾乎咬碎了牙,才忍下一掌劈死那兩人的念頭,低著頭默不作聲繼續挪著步子。

  平時與夫君散步顯得並不太遠的路程,此刻對她而言卻好似千萬里一樣遙不可及,腳下有些發軟,腿上赤裸的肌膚,甚至都開始感到麻木。

  到了家裡,張蓉正頗為焦急的等在院子裡,一看他們推門進來,先是神情一黯,跟著看到赤著雙腿慢慢走進來的鍾靈音,頓時喜出望外的迎了上來。

  鍾靈音橫下條心,只當自己已經死了,任他們隨意擺佈就是。

  張蓉果然是憤恨難平,上來便先是一串耳光扇了上去,辟辟啪啪打的鍾靈音頭髮都散落開來,口中罵道:「姓鍾的,終於叫你落在我的手裡了!你這賤人,還我姐姐!」

  女子臂上力氣原本天生就小,張蓉沒有武功,鍾靈音又並未被制住內力,這些巴掌打得雖響,卻並不太痛,鍾靈音本就面紅耳赤,倒也看不出是不是被打紅了臉頰。

  「張芙作惡多端,本就該死,讓我重來一次,我一樣一劍殺了她!」鍾靈音有了求死之心,猜出自己的性命多半要交給張蓉發落,索性出言相激,斥道,「你為了報仇委身給這種三教九流的下作人物,自甘墮落不知羞恥,你們姐妹根本就是一路貨色,若不是今夜栽在你們手上,我連你也要剷除!」

  張蓉氣的胸口一陣劇烈起伏,刷的一下從懷中摸出一柄匕首,一把揪住鍾靈音鬆垮垮的領口,橫在頸上道:「信不信我一刀一刀活剮了你!」

  那矮子立刻橫過手臂將張蓉攔開,探頭過去耳語了幾句,指了指鬼面人懷中的氈兒。

  鍾靈音登時大感後悔,心想剛才還不如順勢一挺脖子,主動被張蓉手刃的好,被那矮子提醒之後,還不知要有一番怎樣的折磨蹂躪。

  張蓉斜著眼睛看了看鍾靈音緊並裸腿,冷笑道:「喲,真沒想到,咱們的鍾女俠嘴巴喊得漂亮,其實竟是個被三教九流的下作人物在野地裡強姦,都能操到洩身的騷貨啊。」

  鍾靈音無話可說,只有羞恥的低下頭去,望著自己的鞋尖,這雙腿上只剩鞋襪,看上去還頗有幾分可笑。

  鬼面人將氈兒遞給張蓉,緩緩道:「鍾靈音的命是你的,但這父子倆不是。她若是不聽話,這個娃娃你們就一刀殺了,她若是乖乖任你們擺佈,你們就把這條小命留下,懂麼?」

  張蓉楞了一下,動了動嘴,似乎有些不甘,但沒敢說出口來。那矮子在旁搶著道:「好,都聽你的。我們就只管炮製這個騷貨。」

  他跟著扯了張蓉一把,道:「冤有頭債有主,咱們保管在這個娘們身上讓你出夠氣,這不就成了。」

  張蓉咬了咬牙,恨恨道:「好,我絕不讓這賤人死的太過痛快!」

  那矮子淫笑道:「不不,咱們最好讓她覺得死反而是件好事。只要她敢自盡,咱們就殺了她的兒子,讓她知道知道什麼叫求死不能。」

  張蓉白了矮子一眼,啐道:「呸,你根本就是還沒操夠她。」

  矮子嘿嘿一笑,摸了一把她的臉蛋,道:「怎麼,這就吃醋了?」

  這時那白淨後生從另一間廂房裡晃悠了出來,嘻嘻笑著走到那黑大漢身邊,抬手接過方語舟,道:「鬼大哥,之前你不許我們動這倆,這會兒鍾靈音也捉到了,能讓我碰碰方大俠了麼?」

  他嘴裡說著,眼睛往方語舟的臀後瞄了過去,那神情,竟比那矮子看向鍾靈音屁股的時候還要灼熱。

  鍾靈音渾身一陣發寒,忙道:「不成,你……你答應了我的,我可以隨他們擺佈,你……你不能讓他碰語舟。」

  鬼面人瞥了她一眼,點了點頭,向那後生道:「你還是忍了吧,我說了只要這女人聽話,就保住這父子二人。我說過的話,就絕對有效。」

  那後生咂了咂嘴,頗為遺憾的轉過臉來,雙眼掃著鍾靈音的屁股,看的她後背陣陣發麻,莫名感到臀眼一陣發緊。

  「走,自己去弄點水洗洗,洗乾淨了來屋裡,別太磨蹭了。衣服就脫到井邊吧,別穿著了,礙事。」矮子摸了摸下巴,攬著張蓉往堂屋走去,那黑大漢嚥了口唾沫,也跟了過去,只有那後生頗為遺憾的拍了拍方語舟的屁股,把他依舊扛去客房,用繩子綁緊捆上。

  鬼面人背過身去,負手而立,並沒要離開的意思,似乎還不太放心這邊的情形,但也對即將發生的事情興趣不大,只是守在當場以防萬一。

  鍾靈音捏緊雙拳,渾身發抖的站了一會兒,還是不得不一步步走到井邊,一件件脫下身上最後的遮蔽物,打了桶水,一點點洗去身上的塵泥污穢。

  井水寒涼,刺得她的心頭也是一片冰冷。

  如果不是還有氈兒,她真想就這麼一頭栽進井裡,一了百了,到了陰曹地府,再向夫君請罪就是。

  氈兒……她抹了抹淚,忍下心中刀絞般的痛楚,拾起脫下的衣服擦淨了身上的水。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鬼面人看上去言出必踐,她再怎麼遭屈受辱,總還有保住兒子一條命在的希望。

  不敢在外磨蹭太久,匆匆擦乾之後,她便轉身走向堂屋。

  興許是這一路裸露了太久,一絲不掛的走在冰涼的石板小道上,她心裡的羞恥反而減少了許多。直到踏過門檻,屋內的眼睛齊刷刷聚在身上,好似數把蘸了油的刷子,在她胸口胯下掃來掃去,這才重又渾身發熱,恥辱的低下頭去。

  生下氈兒後,鍾靈音的身子有了不少變化,以前的偏黑膚色淺了些許,看上去更顯健美而非粗糙,臀股連著纖腰都漲了一圈,肚臍下頭崩出的紋路猶在,讓那段小腹顯得格外鬆軟,滿含著少婦風情。一雙乳瓜自然是大了不止一點,漲鼓鼓的半球之上,隱約能看到浮現的青色血脈,通向醒目的淺褐乳暈。乳暈中央的兩顆奶頭凸如葡萄,根本不需挑逗便微微上翹著立在頂端,不知是見了孩兒還是被方纔的涼水刺激,左邊那顆略小一些的乳豆竟顫巍巍滲出一絲奶水,羞得她連忙抬手摀住,眼淚又險些掉下。

  那後生還沒過來,屋裡只有矮子大漢連著張蓉三人,張蓉抱著氈兒握著匕首遠遠坐在角落,身上穿戴得倒還算整齊,那黑鐵塔已經打了赤膊,矮子則乾脆脫了個精光,盤腿坐在椅子上。

  屋裡的地上鋪了幾張草蓆,多半既是怕鍾靈音再弄髒了身子,也是方便他們盡興褻玩。

  足足看了一刻出頭,看的鍾靈音已經恨不得掰開個地縫鑽進去,矮子才得意洋洋的將雙腿放下叉開,淫笑道:「鍾女俠,站那麼遠多見外啊,過來,到爺身邊來,讓我們兄弟好好欣賞欣賞。」

  鍾靈音咬緊牙關,邁開步子走了過去,直挺挺站在矮子身前,視線偏到一邊,不敢再低頭免得看到他胯下那已經漲大了不少的半軟肉蛇。

  矮子抬手在她身上來回摸索了兩遍,東捏捏西揉揉,摸到胯下還用指頭往蜜眼兒裡摳了兩摳,猥褻罷了,那條陽具也高高昂了起來,這才道:「跪下,站那麼挺,嫌老子矮麼?」

  鍾靈音哪裡還敢抗拒,立刻膝窩一軟坐在了自己的足跟上,這下視線避無可避,除非轉開臉去,不然怎麼也要看到那一根高高豎起的沖天大棒。一眼過去,便覺得肚中某處驟然輕輕一抽,嚇得她連忙扭臉看向一邊,說什麼也不敢再瞄。

  矮子伸手抓住她散亂長髮,道:「你洗乾淨了,也該來幫老子洗洗了吧?」

  鍾靈音楞了一下,忙一抬腰想要起身,口中道:「我、我這就去生火燒水。」

  矮子嘿嘿一笑,猛地一扯又把她拽跪回來,大掌一轉將她烏髮纏在手上,按著她後腦猛地便往自己胯下一壓,「免了,你嘴裡不就有現成的水麼。舌頭洗起來,可比手舒服多了。」

  那根巨物直衝口唇而來,鍾靈音心裡一驚,下意識的閉上嘴巴,那腥臭撲鼻的龜頭壓在唇外,她才突然醒悟過來,連忙將下巴拚命垂開。

  矮子手上壓的毫不留情,將近兩掌長的陽具長驅直入,貼著舌頭一下便塞滿了她的嘴巴,龜頭更是碾過上顎直接戳在嗓子眼兒外。

  聽到她口中一陣喉頭緊縮的乾嘔之聲,矮子冷笑道:「你給我忍好了,敢吐的話,你嘔出多少東西,我就給你兒子放多少血。」

  鍾靈音聞言,連忙用鼻孔猛吸了兩口長氣,硬生生把胸口的噁心壓了下去。

  「看來鍾女俠沒怎麼含過雞巴,舌頭都不會動,」矮子哈哈笑了起來,一扯頭髮把她腦袋拽開幾寸,跟著又狠狠按了回去,一邊如此重複,一邊道,「不過無妨,老子大人有大量,你只管小心你的牙別碰上了我就好。」

  一條巨棒把小口塞的滿滿當當,前後戳刺連口水都擠了出來,鍾靈音哪裡有答話的餘力,只能勉強用嘴唇墊在壓上,任憑他抓著自己腦袋一下一下狠插。

  幾次沖得狠了,連咽飯食管都被撐開入口一段,彷彿硬吞了一截兒臂下去卡在喉嚨,還剛一拔走就重戳進來,噎的她臉色漲紅透紫,口水都從鼻孔裡噴出一片。

  矮子一邊揪著她頭髮上下搖晃,一邊扭頭瞥了一眼黑漢,向著自己的身前使了個眼色,口中道:「鍾女俠,你還是站起來吧,這樣脖子扭著勁兒,我再操深點保不準要嗆死你。我們可不想你死的那麼輕鬆。」

  鍾靈音已經被口中那根腥臭肉棒攪和的頭暈目眩,喉頭被戳的脹痛難忍,她還當真是自己姿勢有誤,忙扶著矮子雙腿站了起來,雙手撐在膝上勉強維持著腦袋仍在原處上下起伏。

  那黑鐵塔咧了咧嘴,扯開褲帶往下一褪,露出一根比矮子還要粗上一圈長上一截的猙獰巨物,黑黝黝平平伸出毛叢,好似一根熟鐵短棍。

  他握著外皮捋動兩下,將手上一個彈性頗強的皮環套在龜頭稜後,那皮環周圍連著一圈細長軟毛,好像是什麼牲畜的眼圈一樣,他在毛上撥弄了兩下,舔了舔嘴唇,悄悄站定在鍾靈音身後,分開雙腿沉下腰桿,扶著手中長矛對準了前方輕輕搖晃的濕潤穴口。

  矮子看黑漢已經就位,一聲淫笑,道:「乖乖給大爺含住了,蓉妞得聽我的,伺候的我過了癮,我興許能饒你不死,將來玩厭了你,說不定還能給你個機會與兒子團圓。」矮子每說一段,就把鍾靈音的頭向下壓低幾寸,等到說完,已經幾乎把整根巨物都捅入鍾靈音口中,紫蛋一樣的龜頭硬是擠進脖頸之中,喉管裡本能的吞嚥動作此時反倒變得猶如賣力吸吮,一個爽的尾骨發麻,一個苦的幾乎吸不進氣。

  黑漢看鍾靈音正穩住身子竭力保住氣息通暢,肉滾滾的屁股總算是不再晃蕩,立刻毫不猶豫的上前張開雙手將那豐臀緊緊握住,早已就位的陽具破關而入,帶著那毛茸茸的皮環一起沒入鍾靈音體內。

  嫩蛤早先被矮子奸的略有紅腫,穴縫自然窄了一些,黑漢那根東西又更加粗大,這一下仗著殘精潤滑直探到底,鍾靈音頓時感到脹痛欲裂,簡直重新經歷了一遭昔日破瓜之苦,疼的她嗚咽連聲渾身發顫,只無奈上面這張嘴裡仍塞著一根陽具,多少慘叫也都只能憋在肚中。

  那黑漢也一樣是壓根不知道溫柔倆字怎麼寫的莽夫,一捅到頭,便毫不客氣的抽出送入,盡情享受起來。

  他給龜頭後帶的那個毛圈是自西域商賈手中搶來,當場便在那商賈的小妾身上試了一試,的確與他合襯無比,勒著龜頭既能讓前面更加敏感快活,也能讓他雲雨更久,不僅如此,週遭長毛進出之間恰能搔到女子蜜戶癢處,即使是被他巨物撐的死去活來的稚嫩少女,強行搔上七八十合,也能淌出一股股清漿蜜露,潤滑那進出小徑。

  對上鍾靈音這種練過武的成熟少婦,這才當真是天生剋星大顯神威。

  肚子裡那根硬棒才一開始動彈,鍾靈音就發覺到異樣之處,明明脹痛的好像要從中裂開,可偏偏最要命的肉壁上一被磨過,就擴開一股連如此痛楚也無法掩飾的劇烈酸癢,身後的黑漢往前後搖晃一個回合,那癢到心尖兒的感覺便裡外裡的遊走一圈,驚得她雙目圓瞪,慌裡慌張的向後伸出雙手想要推開。

  那黑漢獰笑著順勢抓住她手腕,猛然一提,矮子顯然不是第一次和他這樣配合,非常默契的順勢一站,兩人一前一後將她夾在中央。

  黑漢騎馬一樣拽著鍾靈音的胳膊辟啪抽送,干的她足跟離地踮著腳尖幾乎懸到空中,矮子按著她的腦袋壓在胯下,揪住頭髮順著黑漢的動作在她口中賣力姦淫,兩邊一高一低,硬把她扭成了渾身上下沒一處使得上力的姿勢。

  這副豐美肉體,倒像是被兩根陽具一前一後硬叉起來似的。

  姿態苦楚尚且能忍,練武本就是吃苦的行當,真只是痛上一痛,鍾靈音如今的境地,自然也只能隨他去了。

  可偏偏現在難以忍耐的,是背後黑漢一下一下硬給她奸出來的透骨騷癢。

  她越想著別去想它,意識就反而更加集中,癢的幾乎化掉的肉壁這會兒要是突然抽走了裡頭的巨棒,她都怕自己會忍不住馬上塞進幾根指頭,狠狠摳上幾把。

  癢的通體酥麻,癢的雙腿發軟,癢的胸中好似憋了一口大氣,非要敞開嗓子叫喚一陣才能舒坦,此時矮子的肉棒反倒成了她的救星,恰好堵住了她嘴裡含含糊糊的婉轉呻吟。

  被兩人夾著玩弄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她就軟的連腳尖都點不起來,身上淌了一層大汗,水光晶亮,穴心子早軟成一灘爛泥,蜜穴破了堤壩一樣洩了又洩,粘糊糊的陰津隨著黑漢奸淫帶出牝戶之外,順腿而下都流到了地上,比起失禁也差不太多。

  張蓉抱著氈兒走到矮子身邊,故意彎腰湊到鍾靈音眼前,笑瞇瞇的說道:「鍾女俠,你這樣風騷到骨子裡的婊子,怎麼有臉說我和姐姐不知羞恥呢?你罵我姐姐妖女,可我姐姐也沒像你這樣,被兩個爺們一前一後操著,都能操出這麼多水兒來啊。你比我這種下賤的女人,好像也強不到哪兒去啊。」

  「她可比你騷多了,我第一回干進去,裡面的肉就一口給我嘬的死緊,老子都他娘的不知道是誰在強姦誰了。」矮子嘿嘿淫笑,揪著鍾靈音的頭髮強讓她抬起頭,露出帶滿淚痕卻浮現著風騷媚態的臉龐,低頭道,「嘖嘖,比起你們這幫道貌岸然的傢伙,我們可厚道多了吧。沒把你千刀萬剮,還讓你爽的尿了一地,這叫什麼來著……以德報怨。對不對?」

  鍾靈音聽在耳中簡直好似一刀一刀戳在心窩,可此刻下身那根巨物還在進進出出,那極致的快活讓她幾乎昏死過去,哪裡還有本事裝出受苦受難的模樣,只有萬分不甘的微微搖了搖頭。

  「她不認呢。」張蓉哼了一聲,嬌聲道。

  矮子已在鍾靈音口中弄得差不多到了,喘息著淫笑一聲,道:「好辦。」說著胯下一撤,粗長陽具從鍾靈音唇中滑開大半。

  本就一直在靠這根棒兒塞著嘴裡的淫叫春鳴,鍾靈音心中一急,竟下意識的一伸脖子,追著那根後撤陽具往裡吸了起來。

  矮子舒暢的哈哈大笑,口中哦哦一陣低吼,還是將肉棒抽在外面,對著鍾靈音猝不及防的臉龐便是一通噴射,粘糊糊的白漿登時便糊了她滿頭滿面,連嘴裡也進去不少。

  還來不及對此感到噁心,少了這根塞子的嘴巴終於敗給了猛烈到快要承受不住的酣暢,她頭頸一昂,一雙豐股抖入篩糠,下面那張嘴巴洩著大股淫露,上面這張嘴巴吐出了尖細高亢的鳴叫。

  「啊、嗯啊……不、不行,啊啊啊……啊!癢……好癢……酸、酸死我了……啊啊啊!嗯啊啊——!」

  張蓉得意的抱直了氈兒的身子,故意讓他烏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盯著娘親羞恥淫亂的姿態,笑道:「好氈兒,可千萬記住你娘親這會兒的德性,將來娶妻的時候,千萬莫要找這樣的淫婦。」

  早被嚇得萎靡不振的氈兒哪裡懂得回答,只是本能的叫了一聲:「嗚嗚……娘……」

  這細小一聲卻恍如晴天霹靂炸在鍾靈音耳中,她淒楚的一聲慘號,哀求道:「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要讓……氈兒……看我……哦啊、啊嗯——!」

  「你們弄得到盡興,嘖,就我一個好生沒趣。」那後生溜躂著走了進來,神態頗有些不滿,道,「方大俠不能動,我在那邊摸了半天,還是不敢下手。你們可快活嘍。」

  矮子咧嘴笑道:「方大俠不能動,方大俠的老婆可以隨便干,是你口味和我們不一道,怨不得我吧。」

  張蓉盯著鍾靈音已近崩潰的神情,冷笑道:「腚眼子又不是只有方大俠有,你對付對付,操這個不是一樣。這個屁股這麼肥,不比乾巴巴的男人帶勁。」

  後生抿了抿嘴,揉著胯下硬梆梆的老二道:「嫂子說得也對,不出出火憋著也不好,只好委屈委屈方夫人了。」

  鍾靈音正快活的失魂落魄,對身邊的對話根本沒聽進心裡,垂首一邊哀求著不要讓氈兒看,一邊嗯嗯啊啊的呻吟不絕。

  「等老三弄完?還是你們直接一起?」矮子往後撤了兩步,坐回到椅子上,將氈兒抱住,張蓉略一思索,轉身走了出去。

  後生脫下褲子,露出總算是只比常人長上一些的普通陽具,笑道:「不等,他肯定套了圈兒,沒半個時辰出不來,直接一起來吧,小兄弟在裡頭隔著肉還能打個招呼,不然我看著這身肉都提不起興致。」

  矮子哈哈一笑,道:「不行你就隔一會兒看老三一眼,那身硬梆梆的肉,保管讓你上頭。」

  黑漢頗為嫌惡的瞪了後生一眼,鬆開鍾靈音將她轉過來面對面抱起,順手將濕淋淋的毛圈正了正位子,重新塞了進去。

  鍾靈音早洩的沒了力氣,只能任人擺佈,連番洩身之下,穴肉敏感不堪,光是龜頭連著毛圈往裡一插,就又夾緊屁股丟了一次。

  迷迷糊糊中,突然臀肉被人掰開,她這才隱約醒覺過來,可一想到自己若是有不從之意,反倒要輪到夫君受辱,以夫君的性子,難保不自絕性命。

  肛穴之外早染滿了滑膩淫汁,後生讓黑漢稍微放低一些兩人找齊了高度,用一根手指隨便開了開路,便徑直捅了進去。

  谷道遭淫,兩根肉棒隔著一層肉壁同時翻攪進出,鍾靈音哪裡受過如此奇恥大辱,即便心裡不住強行壓抑,仍忍不住悲憤欲絕,若不是矮子那邊穿來氈兒一聲啼哭,她當下便想要硬提一口真氣自行了斷。

  這一閃念間的決心一散,便再難凝聚起什麼有力的抵抗之心,後庭臀眼被人開苞姦淫,蜜戶蛤口洩的淫蕩至極,這一身皮囊,不已成了這幾人的玩物了麼,閉上雙目,鍾靈音抽泣了兩下,但轉眼,這哭聲便被淹沒在她隨即發出的銷魂浪叫之中。

  鬼面人仍站在院中,靜靜的聽著,張蓉從他身邊快步走過,向堂屋返了回去,他也只是側頭看了一眼她拿的小籃子裡裝了些什麼東西,並未開口。

  那裡面放了幾根繡花針,一串辣椒,一碗仍發著紅光的木炭,一條馬鞭和許多看起來一樣風馬牛不相及的雜物。

  但只要想想,就知道這些東西只要善加利用,都會是很好的刑具。

  「你其實不用守著了,鍾靈音已經是個玩物,那身武功,和在母狗身上已沒什麼分別。」嬌脆脆的話音中,院牆上垂下一雙秀美絕倫的赤足,拇趾掛著木屐,輕輕來回搖晃。

  鬼面人淡淡道:「若不是等你,我剛才就已走了。」

  雍素錦一聲嬌笑,摸著鬢上髮釵道:「看樣子你已經有准信兒了,是麼?」

  鬼面人點了點頭,緩緩道:「比我預計的糟糕一些,不過還不算太糟,大事初定,就是旁枝末節出了些問題。」

  雍素錦垂首玩弄著纖細腳趾,道:「我不關心你那些神神秘秘的事兒,你只管說,要我幫你殺誰?早日清了欠你的帳,我心裡也舒坦。」

  鬼面人沉默片刻,突道:「你當真不再考慮考慮我的提議?」

  雍素錦咯咯嬌笑道:「要勸我和你們一道,還是找個更厲害些的人來試試的好,憑你的功夫既殺不了我也捉不到我,我憑什麼做你的部下?」

  「這江湖中,武功並不能決定一切。」鬼面人似乎有些遺憾,「罷了,隨你。既然你不想欠我的,那就在陸陽耽擱一個月,這一個月裡,凡是來找鍾靈音的武林人士,你都殺了就是。」

  雍素錦細長的眉毛皺了一皺,道:「你這人到真會做生意,萬一來上百八十個的,豈不虧死我?」

  鬼面人淡淡道:「其餘人隨你高興想殺就殺,但只要有姓白的在裡面,那群人你就絕不能放過。我不限你時間,哪怕追殺上一年半載也無妨。」

  雍素錦抱著膝蓋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笑道:「好,你接著幫我找崔碧春,我殺完了,你就給我她的下落。」

  看鬼面人點了點頭,雍素錦身子一晃,翻身落在牆外,跟著飛身而起,幾個縱躍,白生生的雙足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鬼面人歎了口氣,也不見屈膝抬腿,就這麼平平一滑,也跳出到院牆之外。

  那幽靈一樣的身影還沒走遠,方纔還淫叫連連的堂屋之中,便響起了張蓉亢奮的笑聲,和鍾靈音撕心裂肺的淒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