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忽然有朋友私信來問,我才發現不知為何誕生了一種奇妙的誤會。
易霖鈴的祖上可以追到易惜蘭,易惜蘭是葉飄零送給南宮星當關門弟子後改名的女兒。
然後就有人不知為何覺得易惜蘭是葉飄零和白若蘭的後代。
並腦補出了舊版情節再現的大戲。
這理解偏差實在太大了。
別的不說,如影結尾南宮夢蘭都已經出場過了啊,白若蘭女兒是誰不是已經很明顯了麼。
易惜蘭的母親是葉飄零的繼室這一點也已經在偷香賊的情節中提起過了。
而且她隨的是母姓,那麼媽媽當然姓易。
那都已經是師兄弟兩個人過中年之後才發生的事情,那個時間段南宮夢蘭的娃都已經開始練武了。
扯不到一起去。
在此再次重申,舊版推翻後唯一完全保留的就是天道狼魂之爭的大脈絡。
新架構中師兄弟一南一北,一西一東,第一次大決戰前軌跡交集極少。
南宮星補完蜜月動身去西域萬凰宮的時候,南宮夫人就已經深居簡出在家養胎了。
可能有些喜歡牛頭人的朋友會失望。
但如今雷霆崖大勢,想必諸位應該不缺珍饈美食。
就別惦記著南宮家這株小蘭花了。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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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面時,灰衣掌櫃霍鋒的臉色變得難看了不少,也沒了上次戲謔調侃的餘裕,帶著一個纖弱秀美的少女進來坐下,就重重歎了口氣。
那少女盈盈一拜,滿身縞素看上去分外惹人生憐,嗓音也似出谷黃鶯,脆甜悅耳,倒更像江南水鄉出身,「奴婢楚添香,見過葉公子。」
葉飄零道:「你參加了藍家的喪儀?」
「是。我本也覺得不妥,景麟卻說,此後要守孝三年,不得成婚,便趕在喪儀前為我強樹了一個外室的說法。我既然成了藍家的妾,這喪儀,想不去也不行。」
「可有什麼異常?」
「我一個小妾,只在靈堂角落有個麻布墊子,低頭一跪一天,不是爹爹去叫我過來,這一夜都不得起身。」她眼眶微紅,委委屈屈道,「要不是心疼景麟,我可不願受這累。」
葉飄零手指輕輕敲了一下桌子,「可有什麼異常?」
楚添香微微抬頭,大眼眨了兩下,「我方才……說得不夠清楚麼?」
霍鋒抬掌在她頭上拍了一下,道:「不要彎彎繞繞,有話直說。」
「是,爹爹。我在靈堂低頭跪著,有人喊就磕頭,什麼也看不到。晚上僕人拿來冷食,吃了些東西。沒別的了。」她看葉飄零臉色依舊冷如冰霜,心中一顫,忙高聲答道,「沒有什麼異常,沒有。」
他這才稍稍緩和一些,道:「賓客中可有什麼不尋常的人物?」
霍鋒唯恐自家養女又囉嗦得不著邊際,在旁低聲提醒道:「就是說來的人裡有沒有按說不該來的,比如武林豪客,或者有沒有什麼你沒聽過的?」
楚添香為難道:「我平素和景麟都是在繡樓幽會,藍家我這兩天才剛搬進去,我陪去的丫頭路還認不清楚呢。」
這時葉飄零不耐煩地哼了一聲。
她背後一個哆嗦,忙道:「我聽到的名字大都不認得,就知道一些布莊常來往的管事。武林豪客……倒是有一些,可我跪得腰酸背痛,記不得幾個了。」
「記得幾個,就說幾個。」
楚添香雙手擰著帕子,細長靈巧的指尖來回交錯,吭吭哧哧面紅耳赤想了半天,囁嚅出三個名字。
霍鋒歎了口氣,道:「行了,你下去吧。回藍家的莊子,好好伺候少掌櫃……啊,對,現在是掌櫃了。早點生個兒子,安安穩穩過日子吧。我答應的嫁妝,過後給你送去。」
楚添香左顧右盼,點了點頭,嗯了一聲,起身退了幾步,出門走掉。
葉飄零看向霍鋒,冷冷道:「這便是你養出的三關八繡娘?」
霍鋒擦了擦額角的汗,陪笑道:「葉兄弟,她畢竟不是專門幹這個的,我叮囑了,她也心慌,我另外還找人查著,你先莫急。」
葉飄零道:「我不急,北三堂那些動起來的堂主、副堂主們急不急,我就不清楚了。」
霍鋒的臉色更差,袖子不住擦,仍有大顆汗珠從他圓圓的臉上滾落。
駱雨湖在葉飄零身後站著,一言不發。
她知道,他的心情八成十分糟糕。
藍家掌櫃死去已經數日,停棺守靈都已結束,明早便要發喪。
在此期間,傳到葉飄零耳中的,就沒一個好消息。
北方發生了數起滅門案,慘狀與臥虎山莊相差不大,時間也前後相近。
按如意樓弟子的說法,那些滅門慘案的兇手,都故意留下了如意樓行兇的證據。
駱雨湖忍不住想,若她當日也被凌辱殺死,少了這最後一個活口,臥虎山莊那些人命,是不是便也要栽在如意樓頭上。
霍鋒雙手蒙臉狠狠擦了擦汗,擠出一個微笑,道:「可此事未必就能與藍掌櫃暴斃牽扯上吧?」
葉飄零道:「猛虎寨五位當家,老四劉黑爪,老大孟金虎,都已過世多年。剩下三位結拜兄弟,就是我此次要殺的對象。如今,他們三個都死了。」
霍鋒點點頭。
「而幾乎同一時間,猛虎寨當年分了錢財四散隱居的手下們,也都死了。」葉飄零略一停頓,道,「你剛才說,藍掌櫃暴斃,未必能和此事牽扯上?」
霍鋒頓時笑得比哭還難看,「葉兄弟,我、我也是剛知道,被滅門的都是猛虎寨出身的土匪。」
葉飄零道:「那,下手的人是怎麼知道的?你想過麼?」
霍鋒一怔,旋即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對、對啊……下手的人是怎麼知道的?」
「要麼,是委託咱們的那位,本身就是一個陰謀。要麼,樓裡出了內奸。」
他鼻翼翕張,突然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滿面肅殺高聲道:「屬下霍鋒,對如意樓忠心耿耿,若有二心,天誅地滅,死無全屍!」
葉飄零搖了搖頭,「我沒興趣聽這些。」
霍鋒面皮微微顫動,緩緩起身,道:「葉兄弟,我這就去查。明日天亮之後,若沒個說法,你就一劍把我殺了吧。」
葉飄零撫摸著腰帶,沉默片刻,道:「我等你到午後。」
「謝了!」霍鋒一抱拳,轉身大步離開。
房內一片死寂,只有燭芯被火苗吞噬的影子在微微晃動。
駱雨湖靜靜站在葉飄零背後,兩人的影子在牆上,幾乎融為一體。但他們的身體,依然隔著一面硬梆梆的椅背。
不知過去多久,葉飄零站起來,轉身,捏了捏駱雨湖的肩膀,道:「還會痛麼?」
她搖搖頭,「不痛。就是先前練得狠了,胳膊還有些漲。」
他讚許地點點頭,「你這幾天話也聽了不少,可有什麼想法?」
駱雨湖一字字道:「斷頭山。」
「嗯?」
「他們要找的東西,應該在斷頭山。」
葉飄零垂目沉吟,道:「這便是你爹書房留給你的線索?」
「是。」駱雨湖忍著眼中湧上的酸澀,「這幾日你叫我在旁聽你們樓裡的人報告,我一樁樁都在心裡牢牢記著,一有空閒,便會在心裡好好梳理。」
「我爹當年是一方土匪,結拜五兄弟打家劫舍,嘯聚山林。後來機緣巧合做成了一樁大買賣,知道一旦事情敗露就會轟動江湖,便都喪了膽氣。加上那次案子中,五個人死了兩個,手下大半陣亡。餘下三人一番商議,便和倖存手下分了那次得到的資財,四散各地,隱姓埋名,金盆洗手。」
「那次所得的東西中,除了錢財還有很重要的事物。他們不敢妄動,便找了個地方將其藏匿起來,唯恐惹禍上身。可不曾想……該來的,始終會來。」
「我不知道那些人要找的東西,是不是我爹藏起的那樣。我也不知道我爹留下的密文,說的是不是這個。如果是,那就是在斷頭山。可他並沒說斷頭山在哪兒,我也從未聽人提過這個地方。」
她口齒伶俐說完,低頭道:「我這幾天想出來的,就這麼多了。」
葉飄零思忖道:「我到過的地方,不曾聽人說過斷頭山這樣的地名。興許,是他們結拜兄弟之間的暗記。」
駱雨湖低下頭,沒再作聲。
「罷了,先不去管。」他忽的一笑,道,「時候不早了,歇息吧。」
駱雨湖平靜地點了點頭。
那日初次同床共枕,她還不爭氣的面紅耳赤大半夜都沒入睡,可直至今夜,她仍是清清白白的處子之軀。
一個可以在他面前寬衣解帶裸身擦洗,只著小衣相擁而眠的,童真處女。
她都覺得有幾分可笑,甚至隱隱擔憂,莫非……她並不如自以為的那麼美?
可他明明誇過她。
她又疑惑,難不成是他的問題?
可特意早早起來那次,又分明見到了他被子下朝氣蓬勃的高高隆起。
有時為他擦身,也能看到那垂耷陽具微微昂揚膨脹,只是,很快就會被他定力壓下。
今晚葉飄零心情不佳,她自然不敢有什麼多餘期盼,頷首道:「是,我這便去鋪床。」
先前飯後就已經練過劍法洗過澡,此刻一身清爽疲倦,鋪好被褥,就可休息。
「你收拾,我去拿些酒來。陪我喝幾杯。」
駱雨湖嬌軀一緊,登時僵立原地,說話都磕巴起來,「主、主君……今晚打算,飲、飲酒麼?」
葉飄零道:「嗯,喝幾杯,今日有興致了。」
她滿面紅霞,細聲道:「我酒量不好。」
「那你少喝些。」他拍拍她的肩,轉身出門。
駱雨湖的手掌,不自覺滑向自己裙下襯褲的襠部。
她這幾日已經從千金樓的女人們嘴裡聽到了不少關於葉飄零的傳聞。
他激戰之後要女人,喝酒之後要女人,除此之外,大都像塊涼冰冰的石頭,硬邦邦還捂不熱。
這話駱雨湖自然不信。
因為指點她武功,盯著她練劍,擦洗身子時會出手幫忙,在野外還會為她運功烘乾衣物的男人,絕不是冷冰冰的石頭。
可他也確實一直沒有要她。
她第一晚只穿了不及大腿的褻褲,和薄薄一條抹胸,睡在他身邊,被他按摩酸痛肌肉的時候,那蕩漾春心一浪接一浪。若他俯身上來,她絕對不會有半分推拒。只是擔心兩股酸痛,服侍不好,叫他無法盡興。
之後她一夜比一夜穿得少,到昨晚,淨身上床時,就只夾了一條防來月事髒了單子的騎馬汗巾,白棉布裹著墳起陰阜。
可他掀起被子上來,仍只是將她摟住,為她按松各處酸痛,便一抹披散烏絲,叫她睡了。
這叫她如何不心如止水?
天可憐見,她總算等到了他說喝酒的時候。
又不免有些擔心,那些女人說的也都是聽來的小道消息,當真準麼?
心下亂了,鋪床疊被也慢了幾分,葉飄零開門回來,駱雨湖才剛剛弄好,忙繞出屏風,隨他一起在桌邊坐下。
雖說嘴上一直跟侍妾一樣喊他主君,但他從沒真如待下人一樣待她,只是覺得這比恩公聽著順耳,沒再置喙。
駱雨湖想不出,他們這到底該算是什麼關係。
主僕?尊卑不分。
師徒?夜夜同寢。
愛侶?處子童貞。
第一杯酒飲下,她仍十分茫然。
但夾起佐酒乾絲,還未湊到嘴邊,她就發現,葉飄零的眼神變了。
他不過才喝了兩杯。千金樓是為了讓豪客微醺起意,留宿花房一擲千金的地方,可不會盼著男人爛醉如泥。
他既然嗜飲,那喝這樣的花釀薄酒,應當一壇也不會有什麼變化才對。
可他的眼神的確變了。
駱雨湖此前已經見過葉飄零很多種眼神。
冷冽,嚴厲,凶煞,溫柔,可靠,都深深烙印在她心底。
此刻她看到的,一時間分辨不出,只覺得自己忽然成了肉嫩汁鮮的小羊羔,落在了一匹遊蕩的狼眼底。
不過那微妙的戰慄稍縱即逝,她很快就覺得喉嚨發乾,身體的某個部分,正隨著酒漿入喉後的淡淡暖意而一起發熱。
怕什麼。
緊張什麼。
這不就是你期待的麼?
即便會被撕扯,貫穿,疼痛,流血,那也是你心甘情願的。
什麼都不給,只做些比丫鬟還少的貼身活計,怎麼有資格換他給的這些?
更何況,他還允諾為她報仇。
她端起又一杯酒,一飲而盡。
清淡的花香沁入心脾,微甜的佳釀滑落舌根,她面上泛起一絲嬌柔淺笑,放下杯盞,斜眸瞥他。
葉飄零拿起酒壺,為兩個杯子滿上,默默仰頭飲下。
駱雨湖伸手拿過,隨他一起喝乾。
除了她偶爾夾一筷子乾絲入口,兩人就只是在喝,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直到壺底朝天,最後一滴酒漿跌落在他嘴裡,他搖晃一下,放在桌上,哈的一聲吐了口氣,道:「不錯。」
駱雨湖量淺,已有三份醉意,斜倚木桌,眼含秋波,道:「什麼不錯?」
「跟你喝酒,不錯。」他一笑,道,「大多數女人,喝酒的時候話太多。」
她輕聲道:「我的話並不少。我知道你不喜歡,才不說。」
「那便更好。沒有男人會不喜歡懂事的女子。」他語調都溫柔了許多,展臂將她攬入懷中,笑道,「你可知道,我喝酒之後,便不會再與你只是同臥而眠。你若……」
她當即啟唇打斷,「我知道。我聽說了,主君與人大戰或是小酌之後,都會需要女人。」
「你若……」
「我是女人。」她又打斷了他,口唇都在微微顫抖。
她知道他在給她退路。
可她不想要。
「主君,你說過我很美。」她扭身望著他,黑眸之中,再無他物。
葉飄零唇角微翹,道:「是。比這青樓中的花魁,要美得多。」
駱雨湖知道他說的並非容貌,自然有信心笑納這誇讚。
「我已是你的。」她低下頭,額角輕輕蹭著他的脖頸,溫順中透著急切的堅決,「早已是了,你說過的。」
「雨兒。」他的嗓音低沉了幾分,「頭幾次,會有些痛。到了時候,你且忍忍。」
駱雨湖將要吃痛的部位猛地一縮,所有的渴望,都在那裡溢出,漾開。
她沒應聲,只是癡癡凝望著他的臉,點了點頭。
下一霎,她的雙足離開了地。
她被抱了起來,橫躺在他雙臂之上。
葉飄零一腳踢開屏風,手掌撫摸過她修長的腿,順勢抹掉鞋子。
她仔仔細細洗過了腳,便沒再穿襪。
那每一道趾縫都認真洗淨的赤足,轉眼擱在了繡著鴛鴦的緞面被褥上,嫩白彎彎,暈紅潤潤。
駱雨湖不知道該做什麼。
曾經打聽來的知識,霎時間忘得乾乾淨淨。
她只能盯著正在床邊寬衣解帶的葉飄零,微張小嘴,急促嬌喘,等著一切發生。
「脫吧。」他丟開上衣,垂下視線望著她,目光灼熱到令她渾身發燙。
「嗯。」
她這輩子還從沒脫得如此快過,就像,在害怕他反悔似的。
屈膝抬腿撤掉襯褲,抽出騎馬汗巾放到一旁,她正要手繞背後拉開抹胸繫帶,葉飄零已經一絲不掛壓了上來。
他將她壓倒在床上,徹底籠罩,覆蓋,有力的手掌,一把握住她仍被綢緞包裹的乳房。
「啊……」她蹙眉呻吟,跟著,口唇便被他吮住。
彷彿哪裡傳來了轟的一聲,駱雨湖克制著閉上雙目的衝動,仍癡癡望著他,望著那張近到看不真切的臉,沉浸於那迸破銀瓶般激盪的喜悅之中。
吸吮,輕啃,轉眼間,葉飄零的舌便闖了進來,在她無措的小口中肆意遊走。
揉著一側嫩乳的手向上微挪,二指一擰,扯斷了抹胸的側帶。
他猛嘬一口丁香嫩尖,霍然起身,騎坐在她的腰上,垂手撕開已經殘破的褻衣。
駱雨湖已經在葉飄零面前裸露過多次胸膛。
練劍後拉扯腋下按揉肌肉的時候,甚至被他的指頭蹭到過那綿軟的邊緣。
可這次的感受完全不同。
同樣還是那雙乳房,白,圓,軟,彈,像兩個小而扁的囊,灌飽了將凝未凝的奶。
但漲了些,頂上紅珠般的尖兒,也更大,更挺,更硬,硬得刺癢。
手掌籠罩上來,握住。
她一扭,但小巧的奶兒已動彈不得。
紅珠探出虎口,他一揉,就一晃,在她朦朧的視野中,畫一道赤色的弧。
一絲不掛,駱雨湖卻不覺得冷。
被他坐著的地方,也不覺得壓。
就在肚臍下面的某處,正隨著他對雙乳的玩弄漸漸發脹,讓她通體火燙。
「嗚唔……」
細長的呻吟,在紅唇的縫隙間流瀉,與此同時,更加黏滑的什麼東西,從另兩瓣唇中溢出。
被捏住乳頭撥弄,原來如此舒服的麼?
駱雨湖睜大迷濛的眼,也抬起雙手,放到了葉飄零的胸前。
她想聽他發出快活的聲音。
她捏住,輕輕搓弄,學著他的動作,用指肚壓住,摩擦。
只是他胸前並無墳起,筋肉寬闊而平坦,無法用手掌攥握。
蘑菇一樣的頭兒忽然出現在她的視野邊緣。
她低頭,從自己小巧的乳房之間望過去,就看到了他昂揚的陽物,已成了擎天一柱。
那便是要進來,要佔有她的物件。
應當害怕的。
可駱雨湖的手從葉飄零的胸前滑下,反而大著膽子握住了它。
她不害怕,因為這是他的身體,他的一部分。
他的劍如此凶狠,卻救了她的性命。
這支猙獰的矛,她也願意全心全意地侍奉。
她不懂如何去做,笨拙,生澀,就像在他面前練劍的時候一樣。
幸好,葉飄零也如那時一般,輕聲指點著她。
她學會了如何去握,如何去捋,如何去撫摸飽滿的前端,如何輕輕刺激頂上那小小的洞。
她不再滿足於用手,她沒學過琴,不會畫畫,手指雖然細長纖美,卻沒有足夠的靈活。
她記得,是可以用嘴的。
模模糊糊猜測著應該的做法,她試著挪動嬌軀,往他的胯下湊去。
可她剛剛聞到他肉菇的味道,舌尖還沒來得及試探一下,他就忽然起身往後離開。
就像在躲她。
「主君……」駱雨湖不解地呢喃,想要追去。
但葉飄零按住了她。
接著,俯身一口吻住了她俏立的乳頭。
濕潤與溫暖包裹住她敏感的花苞,旋轉,纏繞,圍著乳暈向周圍擴散,直到整片小巧玉白的乳丘,都被他的舌塗抹上酥麻的快活。
「啊……唔……」身體充斥著奔流的燥熱,她扭動著胡亂撫摸可以夠著的地方,嬌媚的喘息無意識地溢出口鼻。
葉飄零很快就向下進犯,連另一邊幽怨不平的奶兒,也乾脆地放過。
赤裸的胴體被捧住,駱雨湖覺得自己在上浮,在一條靈活柔軟的舌尖引導下,一寸寸浮起到空中。
她無比慶幸每一天都好好地洗淨了每一寸。
因為就連淺淺凹下的臍窩,都被他一口口挖掘,翻出一陣陣酸癢與快樂。
「呀!」伴著一聲短促的驚叫,駱雨湖弓起脖子,看向自己最羞恥的地方。
她的身量不高,輕盈小巧,此刻雪白的雙腿架開搭在他肩頭,私密的胯下,便抬起到了他的眼前。
雪膩股根,嫣紅花唇,處子玉門,和那正黏膩垂掛的晶瑩銀紋,盡數裸裎於前。
得虧幾日的鍛煉下來,她已不至於羞恥太甚,只是好奇地望著他,看著他以充滿掠奪野性的目光,緩緩湊近。
跟著,那羞處被進一步剝開,她嬌鳴一聲,咬緊下唇,知道內部的每一寸起伏,此刻都盡收他的眼底。
葉飄零探出了舌。
駱雨湖想要開口,可被他的眼神壓回。
她已是他的,也已充份洗淨。
那他當然可以隨心所欲地品嚐。
「嗚啊……」
她被享用了。
柔軟的小徑,滑入了幾乎同樣柔軟的舌尖。
嬌嫩的小芽,被一口一口啜吮。
身體裡,膨脹的快活被他親吻攪拌,貼著發燙髮癢的內壁旋轉。
她嗚咽一樣呻吟,愉悅到渾身發抖。
不知過去多久,在她禁不住雙腿抻直,被席捲全身的美妙滋味支配到無法動彈的那一刻,葉飄零起身,壓了上來。
堅硬的他徹底覆蓋了她所有的柔軟,最堅硬的部分,毫不猶豫撐開了她最柔軟的凹陷。
沒有什麼顧慮,他兇猛地一挺,就輕而易舉地,將她在悶哼中刺穿。
絲絲殷紅,混入被擠出的瓊漿,緩緩流過顫抖的雙股。
長劍破初蕊,血雨沁玉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