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沁芳 第七章 初蕊新霏霏

  感謝開學季,終於有了喘息的空當,姑且能慢慢還一些欠債了。

  但撲街的很多肉戲沒有拓展必要,我就只挑比較有價值的寫了。

  不然不知道要補充到猴年馬月去……

  最近在粉色APP上看起了籐本樹,傳聞中的炎拳還沒打開,正在抽時間啃電鋸人。

  別說,看起來微妙的帶感。

  真是與眾不同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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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載請盡量保留此段。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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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凶狠,健碩,堅硬。

  那條熾熱的陽物,就如葉飄零的人一樣,即使已在努力展現溫柔,其下的本質,依舊是敏捷而嗜血的猛獸。

  它帶著不可阻擋的氣勢,衝入那條濕潤嬌嫩的小徑,輕鬆拓開成赤紅圓展的洞。

  駱雨湖痛得從頭到腳都在顫抖。

  不過先前那次唇舌逗弄出的愉悅之巔多少起了幾分作用,被填滿的縫隙之中,伴隨著熱辣辣的撕裂與飽脹,仍有一絲絲酸麻酥癢,在隨著滑膩的蜜汁流淌。

  她硬是忍住了眼裡幾欲湧出的淚,努力露出了一個動人的微笑。

  她要證明,她沒事。

  不管有多痛,她都能承受。

  她願意這樣包裹著他,吸吮著他,與他昂揚的慾望緊密連接,體味著被他佔據、磨蹭的綿軟幸福。

  葉飄零手指夾住她的乳頭,搓了兩下,跟著雙手撐在她兩側,一身筋肉繃緊,緩緩向後抬起臀部。

  盤繞著血管的肉莖一寸寸抽出,沾染著血絲的陽物將嫣紅的花蕊帶到微微外翻,露出色澤鮮嫩的內壁。

  小小的蜜唇也隨之打開,張到兩邊,宛如歡送。

  很快,最粗大的稜溝就來到了膣口。

  玉門好似卡住,與會陰一起向外隆突。

  就在那碩大的肉塞將要脫出的一刻,葉飄零猛地壓下,怒昂之矛,重新投入嬌嫩的壺口,一貫到底。

  「嗯!」駱雨湖攥住床單擰了半圈,牙根都咬到發酸。

  她嬌喘著把雙腿往兩邊分開,想讓身體更有容納的空間。

  葉飄零又緩緩向後抽出。

  他很享受肉菇刮過層層緊縮褶皺的愉悅。

  他喜歡柔嫩的屄芯中反差一樣收束的韌性。

  就像他喜歡帶刺的,能將人扎得鮮血淋漓的花。

  又一次衝撞。

  駱雨湖開口叫出了聲。不僅是痛,那股讓後腰發沉的酸癢,也一次比一次更濃。

  啪!

  葉飄零的大腿前側硬得像是木板,抽打在她柔軟的臀尖。

  她忽然想明白,打屁股這個詞在她爹口中為何意味著姦淫。

  原來,被日弄時,屁股真的會被拍打。

  麻麻的,不太痛,反而讓她的注意力向著下體集中,不覺在心裡描繪著威猛之物進進出出的模樣。

  她忍不住抬起身,想低頭看看。

  可惜,葉飄零伏低壓住了她,換了另一種律動的姿勢。

  他抱住她,結實有力的腰肢壓開她雪白的腿,寬闊的胸膛貼在她小巧的乳上,低頭盯著她的臉,全身向前衝頂,道:「舌頭。」

  花蕊深處傳來一陣暢快的麻,駱雨湖哆嗦一下,對著他打開唇瓣,伸出了紅艷艷的舌尖。

  他一口嘬住,雙臂穿過腋下扳住她的肩頭,膝足緊貼床板,猛然發力,壓著她狂風暴雨般猛聳。

  結實的木床激烈地搖晃,發出幾欲破碎的刺耳吱嘎。

  快速抽送的陽具將她的處女嫩牝磨得酸痛無比,可一下接一下敲在花心的龜頭又讓她一刻比一刻舒暢。

  她忍不住想放聲高呼,唇舌卻都被他控住,只能忘命地吸吮他,摟抱他,抬起酸軟的腰肢迎湊他,享受著混合在痛楚中迅速膨脹的喜悅。

  他的力量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狂野,落紅先是掉在單子上,不久,便被搖晃的臀溝中掉下的淫蜜暈開,染淡。

  氣息愈發急促,僅靠鼻子,甚至感覺快要昏厥,駱雨湖張口想要吸氣,可又不捨得與他纏綿親吻的快樂,轉眼間,便憋得滿面通紅,漸漸發紫。

  葉飄零放開她的唇舌,深吸一口糾纏著兩人唾液酒味的空氣,挺身坐起。

  他雙膝向前一墊,手掌捏住她纖薄腰肢往上一抬,提臀分開雙腿,跪在床上將她下身舉高,前後狂擺。

  駱雨湖個子小巧玲瓏,被他這麼一抬,肚腹中還有根兇猛雞巴挑著,小蠻腰小翹臀不由自主便都懸在半空,只餘肩頭後頸撐在床上,被他一衝,便嬌呼一聲,拖著汗濕長髮往後一晃,肉棒一拔,又悶哼一聲跟著往他身上挪去。

  前前後後,搖搖晃晃,直把她肏得細白腿兒分在兩旁亂顫,小軟奶子隨著嬌喘急抖,頃刻數百合,胯下淫漿如雨,美得她妙目一瞪,一口大氣噎在嗓子眼兒前,想吞吞不下,想叫叫不出,櫻唇洞開,舌尖冰涼,人生中初次嘗到陰津迸流,大洩特洩的絕美滋味。

  這一刻,他便是把她揉碎,碾爛在懷中,她也心甘情願化成他身上一灘春水,只求不要付諸東流。

  銷魂的緊縮之中,葉飄零將她雙腳一扯,向前一送,龜頭被高潮花心美美舔了幾口。趁著這股徹骨酥麻,他低喘一聲,抽身而出,漲紫靈龜壓著紅腫陰核滑過,貼在濕漉漉的稀疏芳草上,一抖一跳,噴出大片腥濃白濁。

  「哈……哈啊……」駱雨湖渾身酸軟,仍強撐起半身,望著自己小腹上黏乎乎大片陽精,滿心甜蜜頓時墜了一根冰凌,輕喘道,「主君,我……叫你不快活了麼?」

  「何出此言?」葉飄零坐在床邊,抽過搭的布巾,在她胯下一貼,蘸了幾蘸,望著上面斑斑落紅,目光微閃。

  她不敢太過幽怨,只道:「我聽說,男陽女陰,水乳交融,才算是一場歡好。可……主君的寶貝,都撒在我肚子上了。是我的……那地方不好麼?」

  「不是。」他拍拍她頭,將那布巾放在枕畔,「這是你的初紅,有些姑娘在意這個,你若也是,明天起來便好好收著。」

  駱雨湖聽得出他並不在乎,便將那布巾拿起,擦掉肚子上粘稠漿液,起身跪坐在他身後,換了一面為他擦汗,「不必,我知道是主君拿去的,一輩子記得,也就是了。」

  他拿起她身上的帕子,踩地過去盆架那裡,投了一水,略略一擰,回來側坐床邊,將她摟到懷中,為她擦洗依舊通紅髮熱的面龐。

  此等親暱,叫她受寵若驚,忙抬手道:「我自己來吧。」

  「不必。我的人,我來打理,天經地義。」

  葉飄零擦淨她的臉,張開五指,為她梳理一頭散落青絲,「冷麼?」

  時值盛夏,駱雨湖此刻又滿心火熱,搖頭道:「不冷,我還出汗呢。」

  「累麼?」

  她心頭好似化了塊糖,低頭道:「不累,這幾日練劍,我力氣大了不少。」

  靠在他懷裡,駱雨湖小聲道:「你為何不問我痛不痛?」

  「頭幾次必定會痛,何必問。」他屈膝擋住她後靠腰身,垂手握住她紅腫牝丘,指尖探了探,發覺她微微一縮,心中瞭然,一股真氣運過去,於長強、曲骨兩處穴道間輕柔往返。

  「哦。」她意識到自己問了蠢話,窩在他身側,不再多言。

  她知道,葉飄零不喜歡話多的女人。

  那她此刻就算有滿腹情愫,也得乖乖收著,留待今後再訴。

  可不一會兒,駱雨湖就發現,似乎由不得她不說話了。

  胯下陰戶已然消腫,裡面的刺痛也已不見,可葉飄零手掌一挪,便輕輕剝出了她肉唇頂端的小豆兒,指尖就這方才沾染的淫汁,滑溜溜壓在上頭,一按,一蹭。

  一股鑽心的酸癢讓她雙股一夾,輕輕哼了一聲。

  他沒停手,拇指揉了幾揉,換做食指,在打開的嫩皮上方左右撥弄。

  她這才知道那陰核原來只是個尖兒,肉裡頭還埋著不知多少,這樣一撥,裡頭的根兒就扭,扭一下,心窩便酥麻麻一陣快活。

  撥弄一陣,那還沒乾透的小巧牝戶,便又變得一片溫潤滑濘。

  「主君,我……已經不疼了。」她出聲提醒。

  「我知道。」

  「那,這……沒什麼必要吧?」

  「為何沒有。不夠濕,會疼得厲害。」

  「咦?」駱雨湖一怔,小臉寫滿不解,「還會疼?」

  這交媾破瓜之痛,難道還有後勁兒的麼?

  就算有,那和她小屄窩窩裡濕不濕又有什麼關係?

  她正自迷茫,葉飄零指尖又是一探,鑽入嬌嫩膣肉,不知壓住了什麼地方,指肚一提,就帶來一股猛烈快活。

  「主、主君……我,我剛才那次……就很夠了。」她還道葉飄零是怕她破瓜只痛不爽,小聲道,「我舒服得很,連白日的累都忘了。」

  「那再好不過。」他用鼻尖撥開她烏黑髮絲,對著細嫩白皙的後頸輕輕一舔,「因為我還遠遠不夠。」

  嗯?駱雨湖又是一怔,方才不是出精了麼?男人行房,不是出精便告結束麼?

  身側被什麼東西頂住,她垂手一摸,才發覺葉飄零那根歇了不足一盞茶功夫的陽物,又已高高翹起,兇猛挺立。

  接著,挖在她陰戶的指肚猛掀幾下,叫她通體酥麻,掌心下探,托住她胯下方寸,另一手摟過酥胸,往前一送,她便趴在了床上。

  她沒有起身,膝肘撐著跪伏在原處,心裡已知道要發生什麼。

  葉飄零轉身上床,跪在她昂起的桃臀之後,雙手從兩側緩緩往前撫摸,告訴她應當擺出怎樣的架勢。

  沉腰,分腿,抬臀,俯身。

  她低頭從乳尖之間望向身後,看到他握著那根棒兒湊過來,心中一癢,擺腰扭了扭屁股。

  他捏住兩瓣臀肉,揉搓拉開,看向被扯淺的腚溝。

  駱雨湖胸前小巧無甚丘壑,女子嬌媚,盡數生在了纖腰下的圓潤美臀,這幾日練劍刻苦,白嫩外皮裡裹著的肌肉更加緊湊,若不拉扯揉搓,跪伏下去撅著,真如一顆飽滿多汁的肥美蜜桃。

  這樣的身段,自然是從後面隔山取火更加快活。

  葉飄零辦事依舊利落,扶著肉菇順著濕潤蜜縫上下一磨,頂住恥骨內凹處向前一挺,碩大龜頭便撐開團簇膣口,滑入到駱雨湖的嬌軀之中。

  他深吸口氣,將她纖腰向後一拉,往前一頂,便結結實實撞在酥軟蕊心之上。

  駱雨湖嬌呼一聲,險些往前趴倒,忙抬起一手扶住床內牆壁,穩住跪伏身姿。

  葉飄零撫弄著她纖細腰身,緩緩抽出,深深刺入,讓那豐沃多漿的緊嫩屄芯吞吞吐吐。

  每當他一頂,她兩瓣屁股便往內一收,頂著他欺近腹部,如一對兒軟墊,彈力十足。

  先前揉陰挖穴,已叫她神魂顛倒,如此輕抽猛送,最初那幾下脹痛過去,她便一陣陣酸軟難耐,不覺手腳便沒了力氣,想撐著不往前倒下都漸漸變得困難。

  可她仍不願央求,請他輕些。

  既然這交歡的方式是他喜歡的,她便忍著。

  赤條條被他抱著也好,狗兒一樣撅起屁股也罷,她深知,只要忍過去,就是無法形容的仙境降臨。

  正如此想著,臀後忽然一陣熱辣,啪啪之聲大作,她咬唇長吟,那粗大肉棒忽然快了數倍,抽拉之際,彷彿要將她五臟六腑都牽扯出去,撞擊回來,又好似能將她心肝脾肺都一起貫穿。

  屄口麻,屄肉酸,屄心痛,可混到一起,便是無上的酸爽。

  通體酥軟,那胳膊再也扶不住牆,哎喲一聲掉了下來。

  但她沒有往前倒伏下去。

  葉飄零彎腰探身,長臂一展,就將她胳膊拉住,向後一扯,拽在身側。

  她頓時半身懸空,腰胯之前只剩黑髮垂下,落在床單上與小小雙乳一起搖晃,毫無支撐之力。

  他扯得也不很用力,而是讓她臀腿後坐,微微下沉仰身,堅硬陽物斜斜上挑,次次深抵花心,楔子般嵌在她狹窄肉縫裡,叫她倒也倒不下去。

  「嗚……啊、啊啊!」不多時,駱雨湖跪在兩側的赤足猛地一蹬,腳趾摳著床單用力到泛白,渾身戰慄,低頭洩了。

  清涼陰津噴塗在亢奮出入的龜頭上,沒有帶來絲毫冷卻。

  他單手將她雙臂挽在背後,弓腰縮身,親吻著她香汗淋漓的肩頸,貼著她滿是紅印的屁股攪弄。

  膨脹花心被碾來壓去,她尖叫一聲,連屁眼都緊緊夾住,又洩了一腔。

  葉飄零彷彿不知什麼叫張弛有度,忽然鬆手,讓她往前趴倒在床,跟著俯身壓下,雙臂仍和先前那次一樣撐在她嬌軀兩側,只是這次換成背面,濕淋淋雞巴仍直挺挺插在顫抖的屁股中央,飛快起伏。

  「啊……啊啊……主君……主……君……」駱雨湖快要抵受不住,可喚出聲來,央求的話到嘴邊,仍不願吐露。

  他喜歡堅韌的女人。

  他說過,她報仇的路,很可能艱辛而殘酷。

  那,她要是連快樂都承受不住,還談什麼忍耐痛苦?

  能行……我……能行!

  她咬了咬牙,反手撫摸著他堅硬的肌肉,想要分心。

  根本沒有用。

  快樂的滋味太過濃烈,不管怎麼思考,腦海中都裝滿了她背後的他。

  深吸一口氣,周圍佈滿了他的味道,駱雨湖哽咽般呻吟,雙腿魚尾似的甩了幾下,拍打著被褥,洩了。

  而他依然在抽送。

  濕濘的小穴已絞緊到極限,她甚至懷疑,這般辛苦之後,她屄中會不會也要累過頭酸痛數日。

  咚。

  胎宮已被撞到戰慄不已。

  咚。

  無法言語的酸軟擴散到四肢百骸。

  咚咚咚……

  腦海漸漸發白,分不清聽到的到底是心跳還是肉體撞擊的聲響。

  她伸出手,攥住面頰旁的床單,擰緊,擰緊,再擰緊。

  旋即,彷彿有什麼東西忽然斷掉。

  她癱軟下來,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靈智回復,魂歸泥丸,駱雨湖睫毛顫動,睜眼一看,身上已被擦拭乾淨,裹在了溫暖的被單中。

  葉飄零就在一旁側躺,讓她枕著手臂,緩緩撫摸她仍有些汗潮氣的後背。

  「主君,我方才……失神了麼?」

  「嗯。」他拍拍她的臀,「下次我想喝酒時,叫你少練半個時辰武。」

  她紅著臉道:「我不是累得。是……身子太舒服,不知不覺魂兒就飛了。我少練,還是……一樣吃不消。倒是你,動得那麼厲害,不累麼?」

  葉飄零淡淡道:「還不到一個時辰,我酒都沒醒透。」

  「嗯?」駱雨湖一愣,品出他的意思後,小聲道,「那……那我……能先去喝水麼?」

  「去吧。」

  她爬起,翻過他下床,腳才踩實,膝蓋就是一軟,驚叫一聲跌倒。

  葉飄零一把將她扯回床上,笑著搖搖頭,過去給她端了一杯清水過來。

  她一飲而盡,舔舔唇瓣,道:「還要。」

  足足喝了三杯,駱雨湖才稍稍有了幾分信心,抱住站在床邊的他,耳朵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柔聲道:「我歇好了,主君,來要我吧……」

  葉飄零分開她腿,將她按倒在床上,仍如前幾次一樣,先或手或舌,將她撩撥得情潮洶湧,似洩非洩,才挺身投入,之後便化作飢餓猛獸,狂野撕咬,將她不堪一擊的脆弱花心扯開,崩流出股股陰津……

  燈燭滅,絲竹歇。月明中宵,露滴子夜。一腔情波潤,通體心火烈。魂升九天紅絲系,酒落柔腸愛意結。夢裡難記歡幾許,衾外不知心何缺。

  駱雨湖自以為算是尋常女子中身強力壯的,可被擺弄到最後,當真連縮起牝戶裹他的力氣都快沒了。

  迷迷糊糊昏睡過去前,她忍不住想,一弄便是半宿,莫非主君逼她練武,是怕她禁受不住,活活被日死在床上麼?

  隔天起來,她又嘗到了前日才消減下去的酸痛。

  倒是還好,這回只有胯骨上下腰腿一帶分外難受,此類疲憊,她也早已適應。

  唯獨一樣,她下地走路,仍覺得大腿根那兒好像還夾著什麼,明明沒腫,邁開腿時依舊彆扭。

  她這才相信,經驗老到的人,的確能一眼看出她還是不是處子之身。

  捲起竹簾,駱雨湖驚覺,外面天光大亮,竟已接近正午。

  而她晨課都還沒做。

  她急忙穿戴整齊,抓起雙劍就要往院子裡去。

  葉飄零恰好在此時進來,道:「今日你且休息,免得真傷了腿筋。」

  經了昨夜,她早丟開的羞澀反而回來了一點,面上一紅,道:「我覺得還好,能練。」

  「那也晚上再練。此時太熱,暑氣入體,得不償失。」他脫下上衣,露出汗濕的精壯後背,「一會兒隨我去見霍鋒。」

  「嗯。」她自然而然拿過布巾水盆為他擦拭,並不問那許多。

  一夜過去,駱雨湖心中已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血海深仇自然還是要報。

  但若是葉飄零會因此而有危險,那她寧願忍耐。

  她已失去太多。任何能握在手中的,都得百般珍惜。

  過去的路上,葉飄零問起胡夫人的事情。駱雨湖雖然不解,但還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她母親胡李氏是百花閣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弟子。

  百花閣雖和天女門、萬凰宮一樣都是只有女子可以拜師的門派,江湖地位卻大大不同。

  萬凰宮扼守西域,天女門名震東方,論武學積累,弟子素質,均是武林中的一流水準。

  而百花閣,早年初創時不過是為動亂時節女子提供一個容身之所,憑著藥、毒、輕功與周邊名門正派的照應,才漸漸發展壯大。

  另兩家的門人有許多一生醉心武學,終生不嫁。

  而百花閣,除了少數佼佼者會留下打理門派事務,其餘弟子,絕大部分都會嫁去中原各地,與江湖男子廣結姻緣。

  若說開遍各州的千金樓是武林英豪的銷金窟,那桃花滿天下的百花閣,便是江湖光棍的月老祠。

  不願娶尋常姑娘,又配不上天女門的好漢,大都會往百花閣跑一趟。

  胡嘯天也不例外。

  一個雙十年華的姑娘選中了他,半個月後,便從百花閣尋常弟子,變成了臥虎山莊的胡李氏。次年,胡霜臨便呱呱墜地。

  雖無子嗣,胡李氏卻靠著堪比大家閨秀的德行包容,穩居當家主母之位。

  直至,慘案發生。

  駱雨湖細細追思之後,忽然冒出了一個很奇怪的念頭。

  為何她自小到大,都是和姐姐更親近些,與娘之間,好似隔著一層,頗為生疏。

  她說給葉飄零,並表示,這應該並非她多心。

  她娘在家除了對爹極好,對誰都是平平淡淡。煞是奇怪。

  早先她以為這是膝下無子遷怒女兒。

  此刻有了葉飄零,她將心比心,那麼多的姨娘在家,娘竟絲毫不妒。那她對爹的感情,又有幾分為真?

  葉飄零聽罷,沒說什麼,只是拉住她手,道:「進屋吧,霍鋒已經到了。」

  霍鋒就在裡面。

  他穿了一身灰衣,彷彿在提醒自己,他在如意樓的身份。

  「前來弔唁的賓客,只有兩人值得在意。」等兩人坐下之後,他便沉聲開口,「以他們的身份,雲繡布莊即便發拜帖邀請,能請來的機會也極其渺茫。」

  葉飄零不搭賣關子的話,只是靜靜聽著。

  「一個姓龍名嘯字吟宵,是隱龍山莊中北支的副掌事。」

  「一個姓袁名吉字幸德,是名門世家之後,受過封賞的小爵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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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F-1053】

  當人微醺,當夜已臨,浦傑帶著裴樂,一路默默無語,手牽著手,回到了寬敞的套房中。

  沒有另一個房間,今晚,她已無處可去。

  「你總是這麼追姑娘嗎?」她脫掉鞋子,赤著腳踩在因冷氣的風而有些發涼的地板上。

  「不,讓我這麼追的,你是第一個。」

  「因為我看上去好欺負?」她抱著手肘,靠在桌邊,疑惑地望著他,「所以你覺得我不會拒絕你?」

  「因為我想要你。」浦傑走過去,不準備再給她妄自菲薄自貶自賤的機會,「裴樂,你今年就二十六歲了,你我都是成年人,你好好看著我的眼睛,你覺得我不想要你嗎?」

  她微微抬頭,盯著他的眼,看著看著,就像是有些發軟一樣,用手扶住了桌面。

  「我不知道,你把我帶到異國他鄉,給我買新衣服,給我買首飾,給我做美容護理,給我找人化妝,你把我包裝成一個漂亮的女人,然後……然後把我帶來你的房間。」她綿軟無力地說,「那你要的是我嗎?浦總,我……我平常是什麼樣子,你知道的啊。你……以你的條件,不需要這麼將就的。」

  她還真是把自己看輕出了水平。

  浦傑磨了磨牙,一把摟住她,轉身挪到床邊,沉聲說:「如果你糾結的是這個,那你現在可以去洗澡卸妝,還把自己變回當初喝醉酒在我面前唱歌的樣子。你這次沒有醉,你會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想要你。」

  她沒有回答,但也沒有掙開。

  沉默了好一會兒,在浦傑已經忍不住要吻上她嬌艷唇瓣的時候,她才輕聲說:「不要。」

  他停在了原處,沒有再逼近。

  他心底允許自己霸道的底線,也就到這種程度。他無法接受自己在女人不情願的狀況下單方面滿足自己。

  兩情相悅是他絕對不肯放棄的原則。

  他歎了口氣,準備承認自己的失敗,就此退開。

  但她有點慌張地又一次開口,解釋說:「老闆,我……我是說,我不要去洗澡卸妝。」

  希望的火,瞬間重新點燃。

  她閉上眼,輕輕說道:「如果可以,請用今天的我,代替掉那個喝醉後脫光了唱歌的傻瓜吧……好嗎?」

  「我拒絕。」他笑了起來,手掌順著背後的開口潛入,開始捕獲他今晚的獵物,「我可以把兩個你都裝在心裡,我裝得下。」

  當把依然有點不知所措的裴樂徹底壓倒在柔軟的床上後,他突然想起了《西廂記》裡的一句話。

  半推半就,又驚又愛,檀口搵香腮。

  絲滑的裙子很快就從同樣光滑的皮膚上褪下,他蜻蜓點水一樣試探著輕啄她緊張到發涼的唇瓣,妝容的香氣被她發燙的臉龐蒸騰,一股股鑽進鼻中。

  肉色的乳貼裸露出來,半裹著她小小的奶,在浦傑的身下輕輕的晃。

  不知道被啄了幾下算不算接了吻的裴樂迷茫地眨了眨眼,跟著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老闆,我、我還……沒摘隱形眼鏡呢。」

  他撫摸著她豐潤的小圓臉,養回飽滿的蘋果肌後,她的氣色看起來總算有了點青春年華的樣子,「你上次不是說喜歡看我的身材麼,摘了隱形,你就看不清了吧。」

  高度近視的她又眨了眨眼,小聲說:「我上次喝醉了。」

  浦傑脫掉自己的上衣,裸露出緊繃結實的筋肉,帶著笑意說:「那你要去摘嗎?」

  裴樂近距離盯著他的胸膛,很明顯地用力吞了一下口水,「先……先算了。摘了……可能就真看不清了。」

  「不止可以看。」他拉起她汗津津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還可以摸。」

  「唔……」她露出很想逃跑的表情,可滑溜溜的掌心,卻捏住了他的胸肌,隨著揉搓的動作,呼吸都跟著急促起來。

  他這位文質彬彬的小律師,果然是個隱藏的肌肉控。

  「你完全可以更用力一些。」浦傑湊到她耳邊,熱氣烘紅了她的耳朵,跟著將她還帶著耳釘的耳垂輕輕叼住,舔來舔去。

  耐心的調情是緩解緊張最有效的手段,他完全不去碰她任何敏感的禁區,只在無害的手臂和腰側輕柔撫摸,側躺著彈琴一樣觸碰,直到,她從半裸的羞怯中徹底恢復,眼波朦朧,才將裙子繼續往下剝去。

  卡噠,高跟鞋掉在了地上,吊帶襪和蕾絲內褲都暴露出來,遮掩身材的布料,全部已經消失。

  「別……別這麼看,我……身材……不怎麼樣……」裴樂羞恥的漲紅了臉,緩緩蜷縮成一團,連他的胸大肌也不揉了。

  「你上次喝醉我已經看光了。」他壓住她的腿,拉住她的手,重新讓她敞開,「不算好,但也不壞。不需要這麼自卑。」

  平平常常的普通女孩當然不會因為一天的保養就變成性感辣妹。

  她又是那種缺乏鍛煉的懶散型,比起浦傑其他的女伴,身上少了很多自律的感覺,但多出來的,是一種可以理解為真實感的味道。

  略有贅肉的大腿,軟綿綿的小腹,離開收束的裙子後就頂著乳貼分開到兩邊的乳房,和胸口大概是出汗多泛起的小紅痘痘。

  如果沒有一連串神奇的際遇和超常的能力,他知道,自己原本連得到這樣一個化化妝算是小美女的尋常姑娘,都很可能是奢望。

  那,他當然要不惜一切保護好如今所擁有的。

  「老闆,你讓我……後悔健身卡辦了沒用了。」裴樂乾脆摀住了臉,沮喪地念叨。

  「這樣也有這樣的可愛。」他低下頭,吻著她泛起紅潮的頸窩,一口一口親向乳溝,然後,用嘴巴為她摘掉了乳貼。

  和上次爛醉光屁股唱歌的時候相比,裴樂的肉體已經滿是情慾湧動的徵兆。

  那小小的乳頭,像是被攥緊了一樣矗立在緊縮的乳暈中央,花苞褐紅的色澤在一個硬幣大小的範圍內迅速淡化,融入到乳房細嫩的白皙中。

  舌頭舔過翹起的乳頭時,她發出小鳥一樣短促的驚聲。

  他輕輕含住,舌尖繞著蓓蕾旋轉,手掌開始在她全身勘探,尋找比較敏感的地方。

  「老闆,我……我沒洗澡呢。」

  「不是才做了全身護理,挺香的。」他含著乳頭回答,從下面看她指縫裡露出的好奇眼睛。

  「出汗了,不鹹嗎?」

  「有點兒,但味道不錯。」他笑著吸了一下,乳頭和嘴唇摩擦出吱吱的聲音。

  「跟吃奶的娃娃一樣……」她嘟囔著,手離開了臉,重新回到了他的肌肉上,大著膽子捏,搓。

  「有感覺嗎?」他用舌尖撥弄幾下,指尖插入她腹部的吊帶,往下褪去。

  「嗯。酸溜溜的,還有點癢。老闆,你快把我扒光了,你還……沒脫褲子呢。」

  「好,那我先脫。」他站起來,隨手去掉了最後的遮蔽物,一絲不掛。

  裴樂屈肘抬起上身,低頭望著他的胯下,瞄線塗睫的眼睛緩緩瞪圓,「不、不、不了個是吧?你這是個啥怪東西喲!」

  「怎麼,還能比娃娃的腦袋大?」浦傑笑瞇瞇撫摸著她的腿,吊帶拆掉後,絲襪向著膝蓋的方向回縮了一些,束緊的曲線邊緣,有了溢出腴軟脂肪的突出。

  他在絲襪和皮膚不同的觸感分界處徘徊了幾次,忽然將她下體捧住舉起,在她慌張的注視中,扯掉了小小的蕾絲內褲。

  高檔全身護理對每一處都有精心保養,自然不會放過她此前沒打理過的陰毛。

  小小的比基尼區,整齊的毛髮像是黑黑的箭頭,指著她彎曲捲貼在一起的陰唇,和頂上那顆歪歪的肉豆。

  包皮隆成一個人字形開口的小帳篷,微微充血的陰蒂飽滿光滑地露出了頭兒。

  他上床跪坐,抱起她的腰胯擱在胸前,緊張到僵硬的腿被他反折到乳房上方,打開的秘密花園,綻放出鮮嫩的嫣紅色澤。

  「老闆……我頭暈……」裴樂求饒一樣地小聲說道,伸手蓋住自己的私處。

  「你要自己揉嗎?」他調侃了一句,拉開她的手,輕輕按住了那顆膨脹的肉蕾。

  左右撥弄,輕輕一壓,用包覆的嫩皮阻擋粗糙的指紋,環繞著敏感的肉豆本體,靈活地繞著圈子。

  這是女人最嬌嫩敏感的器官,他試探著一點點增加力量,尋找著最讓她愉悅的刺激程度。免得,過猶不及。

  沒想到裴樂的這裡意外的非常敏感,包皮牽拉著陰蒂才做了幾個輕柔的扭動,她就冒出了一聲忍耐不住的呻吟,下方軟趴趴的陰唇中亮起了晶瑩的水光。

  摸遍了全身都沒找到比較有效的敏感帶,原來,都集中到小豆子上了嗎?

  浦傑立刻把雙腳後撤,從絲襪上沿裸露出的大腿內側肌膚,一口口親吻向根部冒著熱氣的柔軟性器。

  「老闆,你……不會是……打算……唔……舔……那裡吧?」她瞪圓眼睛,翹在他肩上的腳不自覺往內撇,喉嚨發乾,小腹發漲,一股暖融融的感覺,再往身體的某個出口遊走,彷彿想要跟他的唇舌會面。

  「會很舒服的。」他輕聲回答,接著,手指輕輕壓開肉粉色的外皮,伸出舌頭,從下方隱藏著羞恥小孔的褶皺開始,緩緩向上舔,一直到,把她敏感的花苞完全覆蓋。

  「嗚……」她的腳內撇得更加厲害,腳趾也在他腦後勾到了一起。

  他輕輕擺頭,帶動舌面按揉陰蒂,一圈,兩圈。

  「啊……」裴樂的呻吟衝開了緊抿的嘴,瘦削的胯部向上一挺,保持了身體一貫的誠實。

  很好,看來不需要擔心刺激過頭的問題。

  他嘴唇籠罩上去,輕輕一吸,讓那敏感的肉豆凸起在他的口中,跟著,舌尖飛快地撩撥,左右,上下,環繞,輕點,一下一下從底部掀。

  「老闆!」

  沒幾分鐘,裴樂就驚叫著往後縮,搖頭叫嚷,「不行不行……別……別繼續了……感覺……好怪啊……」

  浦傑扳住她的大腿,像是吸吮花蜜的蝴蝶,舌頭追逐著嬌嫩的地帶撥弄,不給她逃離的機會。

  「嗚嗯嗯……」小女孩撒嬌一樣哼著搖頭,但很快,強烈的歡愉就越過之前感到惶恐的界線,徹底激活了她二十六歲成熟女人的本能。

  她忽然酥軟下來,忽然又變得緊繃,柔軟的小肚子迅速起伏,男人的唾液從濕漉漉的陰核上滑落,在她熾熱的入口與另外一種體液匯合,黏乎乎的染開一片。

  「啊——!」

  她尖叫一聲,腳後跟壓著他堅硬的肩膀,膝蓋對著天花板一挺,舉起了顫抖的臀部。

  絲襪太滑,她的腳很快就溜了出去,高高指著昏暗曖昧的燈。

  她呆呆地望著燈池的花紋,子宮還因為他舌尖舒緩下來的動作而一下一下抽動。

  原來,這種忽然飛起來一樣的感覺,就叫高潮啊,和夾被子的時候,不太一樣呢……

  浦傑趴下,擁抱住還在微微顫抖的裴樂。

  高潮後的肌膚相貼最容易引導各種激素的爆發,給女伴帶來綿長而持續的幸福感,而且,還有一定的鎮痛效果。

  裴樂正在享受那神魂顛倒的深吻,沉浸在飄飄欲仙的滋味中,下體忽然傳來了被撐開的飽脹感。

  腦子裡一個激靈,她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臂。

  可馬上,她又緩緩鬆開,閉上眼睛,嬌喘著,等待。

  於是,浦傑知道,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卡著膣口輕柔滑動的龜頭,沾染著溫膩的漿汁,迅速向裡推進,一瞬間撐展了她內部的褶皺,撞擊到雞冠一樣凸起的子宮口。

  「嗚嗯——!」裴樂短促地悶哼了一聲,嘬住他的嘴唇,暈淘淘的想,好像……也不是很痛。

  不過,硬邦邦熱乎乎的異物感,還是不如被舔的時候那麼舒服。

  可沒辦法,誰叫這才是做愛呢。

  她歎了口氣,舉起雙腳,笨拙地學著影視劇裡看到過的動作,勾住他的腰。

  確認她沒有那麼嚴重的破處反應後,浦傑放下心來,把早先偷偷墊在下面的毛巾拉平,抱著她把臀部放在上面,以偏低的正常位,開始了深淺變換的抽送。

  對陰蒂比較發達,敏感度也比較高的女生,這個體位的快感,應該是第一檔的。

  意識到她內部不如外面這麼敏感,他插到深處的時候,便停在那兒攪一會兒,用貼合的恥骨,按摩她勃起的陰核。

  已經是老手的他,不費什麼功夫就把生澀的裴樂摸了個通透,保持著她最受用的姿態,漸漸加速,使勁,開始在緊縮的陰道壁中享受那種被夾擠包裹的暢快。

  在他的控制下,初嘗性愛滋味的肉體,成功被推向了快感的巔峰。

  最後,如他所願的,一起達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