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沁芳 第四十二章 霓裳與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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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碧絲作為留守師姐,總會受不住較羞怯的師妹央求,在旁作陪。

  一來二去,她也如同門前輩一樣,早早便在授業花娘那邊混了個眼熟。

  她做事較為周全,本就頗討人喜歡,為了今後指點不留心的師妹,學得又更細更精,一來二去,跟花娘們到也有了幾分交情。

  她們知道石碧絲已經立誓,便有不忍她大好年華寂寞寥落的,悄悄傳了她一些自尋歡愉的手法。

  石碧絲並非沒有用過。

  她健康,成熟,又時常要為師姐妹把關,留意來訪的男子,即便心湖寧靜此前未起波瀾,總免不了會有春夢之後悵然若失的一刻。

  角先生她不敢使,畢竟留守閣中的她們,誰也說不清何時就要用到這處子之身,被假物件奪了落紅,實屬浪費。

  纖細修長的指頭,便成了最可靠的小情郎。

  她的手很靈巧,只是這次,並非僅在外面撫弄。

  她緩緩用力,唯恐傷到周圍那軟軟嫩嫩的肉。指肚碾開了溫溫潤潤的蜜,就這樣鑽進了駱雨湖的柔芯。

  暖融融,濕漉漉,滑溜溜,石碧絲禁不住想,陽物鑽進女人身子,求得莫非就是這般滋味?

  只是,她一根手指,想來遠不及男子陽具那般粗大,葉飄零又……她心尖兒一酸,探在那軟嫩蜜徑中的指尖,情不自禁便晃了幾晃。

  駱雨湖嚶嚀一聲彎下腰來,小巧下頜擱在她的肩上,酥酥顫顫道:「姐姐,你摳著我了……」

  「呀,抱、抱歉,我一不留神……」

  她搖搖頭,軟軟的耳朵在石碧絲頸側一蹭,「不打緊,不疼。還挺……快活的。姐姐,你身上好香。」

  石碧絲神智都有些不清,手指卡在裡面也不知還應不應動,喃喃答道:「我出了汗,味道不好,便時常會用花露香囊,免得討嫌。」

  駱雨湖的鼻子往她脖子根兒湊了湊,膩聲道:「我聞見姐姐的汗味兒了,也好香。姐姐,該再來了吧?」

  明知這並非開始想做的事,石碧絲口唇微動,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屏息將手一推,掌背幾乎壓在了她坐的凳子邊上,纖長蔥管兒,就這麼盡數投入濕熱緊湊的小巧牝戶之中,指尖一動,彷彿還碰到了一個膨隆肉丘。

  原來,已經觸到雨兒的花心了麼?恍惚中冒出這個念頭,她的面龐火燙通紅,又禁不住在深處輕輕挖了兩下。

  「嗯嗯……姐姐,能別……為難我了麼?」

  「為難?」石碧絲一怔,不明所以。

  駱雨湖軟軟櫻唇貼著她的耳珠,吐氣如蘭,輕輕道:「姐姐不是來幫我試功夫的麼,我說再來,是請姐姐好歹再添一根手指,主君的陽物可沒這麼細。你卻……又摳人家。」

  「我……我……」

  「姐姐喜歡,就先摳吧,雨兒舒服,不說什麼。」她吐出舌尖,在石碧絲耳根輕輕一舔,「等姐姐夠了,我再演練,請姐姐指點。」

  不過是個女人的陰戶,我……我有什麼喜歡?石碧絲心慌意亂,將指頭往外拔出。

  指肚磨過那一片軟軟滑滑的肉,好似撥過了連在駱雨湖心尖兒的弦,撥出了一串令石碧絲雙腿發軟的輕吟嬌哼。

  石碧絲閉上雙眼,忍不住,又在裡面挖了幾挖。

  綿密的媚肉一縮,將她指肚裹住,恍如活物。

  「雨兒,你用了法門麼?」她在那緊縮的嫩圈兒裡旋轉撫弄,強自鎮定,裝作還在考核的模樣。

  駱雨湖搖了搖頭,「還沒,那地方自己就緊了。跟主君摸我的時候差不多。不過,姐姐的摸法和主君不同,滋味也不一樣。」

  石碧絲很好奇葉飄零是怎麼摸的,但話到唇邊猛然醒覺不妥,急忙嚥回肚裡,仍如撥弦一樣在玉門關內撩動,顫聲道:「那,我再加一指,你且試試。」

  「嗯,姐姐只管來吧。」

  她先退出來,將指上沾染的淫蜜分出些給鄰居,交錯一蹭,併攏重又湊近。

  「姐姐,這麼坐著好辛苦,我下來好麼?」

  她嗯了一聲,「好,你自己選個容易發力的姿勢。」

  駱雨湖將鞋子撥到前面,赤腳踩住,分開雙足,雙手扶著石碧絲的肩膀,向她大腿上坐了下來,幾近相擁,「這樣可以麼?」

  石碧絲身量高挑,如此對坐,兩人幾乎貼面相望。

  可這確實是個順手的姿勢,她從旁繞過手臂,抱住駱雨湖的臀尖,便能輕輕鬆鬆將手指探入,「可以倒是可以……但,這些法門還是應當用在交合之際,你應當選個和葉大哥行房的姿勢,會更好些。」

  駱雨湖臀股一沉,黏膩膣口主動將她指尖吞入小小一截,輕聲道:「姐姐,我與主君……時常這樣行房。就是我力氣小,等沒勁兒,便被主君抱起來了。」

  說著,她按石碧絲教的法子,氣沉丹田,提谷道,凝臍力,股根一收,把探入的兩根手指緊緊夾住,「是這樣麼?」

  石碧絲試著往裡鑽了鑽,嫩肉層層,緊湊滑溜,確已成了條銷魂腔,便道:「嗯,是這樣。倒也不可一直收緊,容易後力不繼。交合時,你應當留意出入的節律,陽物進來,陰戶收緊,觸到花心,便行功吸吮,陽物外撤,便是緩力回氣的時機。此事如同起舞,不論宮廷霓裳曲,還是花十八的六,要的是不快不慢,步步合拍。」

  她面紅耳赤講完,道:「實際行房經驗,你遠勝於我,我……就不班門弄斧了。」

  駱雨湖垂手抓住她抽開的腕子,從前面放至股間,引回牝戶,一時間星眸染霧,幾欲滴露,輕聲道:「那,我照姐姐說的試試,你瞧我做的對不對。」

  石碧絲一怔,「試試?」

  「嗯。」駱雨湖咬唇一笑,踩著繡鞋將臀略略一提,潤芯兒吮著併攏二指向上嘬去。

  跟著,她重又沉腰,濕滑蜜管兒將那二指往裡一含,由外而內,層層收緊,嘬得指尖都是一顫。

  她嬌喘吁吁,手扶肩頭,竟起起伏伏,真做起了宛如交合之事。

  石碧絲手背貼著胯下,身子微微後仰,呆若木雞。那兩根併攏的手指不自覺加力,豎起,頂在那處,就像是她也長了一根白嫩嫩的扁長陽物。

  恍如,她真的在跟駱雨湖行房。

  「姐姐,莫……莫發呆呀,你還得……指點我,拍子合得……對不對呢。」

  石碧絲已經到了渾身火熱的地步,只覺被抹胸束著的雙乳不知憋了什麼東西,漲得奶頭當中陣陣刺痛,哪裡還想得清楚拍子合不合,含糊道:「應……應當沒錯。」

  啾、啾、啾、啾……猶如穿著齒屐踏入澆飽了的花泥,裹著她指頭的嫩牝每次起落,都會發出這樣輕輕一響。

  溫熱的蜜汁,都流到了她的掌心,沁得她腰眼發軟,一陣哆嗦。

  駱雨湖乘勝追擊似的,膝蓋輕輕夾著她的腰,依她先前的指點,柳枝兒般前後擺動,呻吟道:「這動法,可有錯麼?」

  「不、不錯……」

  挪動的肉褶小嘴兒一樣一口一口吸著指頭,石碧絲忍不住猜測,她自己的那裡,也有這等能耐麼?

  「姐姐,你、你往深些……叫我,試試運氣的法門。」

  「嗯。」

  她已經無法收手了。

  她往深處挖去,指尖再一次碰到了比先前大了些的花心。沒記錯的話,這便是胎宮的入口。

  這裡並不能叫女子多麼快活,頂得狠了,還會鈍痛許久。

  所以百花閣有一道運功法門,當遇到偉岸男子承歡難忍時,可在那邊納氣盤旋,一來護得花心周全,免得被莽夫戳傷,二來,也能叫陽物添一分清涼爽利,若是男子貪那滋味款款徘徊,花心被溫柔磨弄,便可陰陽盡歡。

  石碧絲指點駱雨湖,自己心中不得不也過一遍,感到指尖嫩肉滲出絲絲縷縷淺薄氣息,不禁暗想,雨兒終究內力堪憂,單論此法,遠不如她,若她此處被陽物抵著,只消……

  念頭轉到此處,腦中自然晃過一張面孔,冷冽俊美,偶爾展顏一笑,恍如冬去春來。

  她的手指,此刻便是在模仿他的陽物。

  石碧絲禁不住嬌吟一聲,摟緊了駱雨湖的腰,二指如劍,對著肥美花心便是一刺。

  「啊!」駱雨湖昂首清鳴,眼波如醉,雙手順肩而下,撫在石碧絲豐挺乳脯,輕輕一握,道,「姐姐,我……胸口好漲。」

  「我也……一樣。」石碧絲喃喃道,「這……我也不知……該如何。」

  駱雨湖嬌喘道:「你……動得快些,像主君那樣,我便……好了。」

  那我呢?石碧絲焦躁抬眼,想問卻又羞於出口。

  可駱雨湖已捻住了那雙憋脹難耐的乳珠。

  她捏捏撥撥,輕聲道:「姐姐也脹,合該我來幫忙。我也不懂那許多,主君如何待我,我便照貓畫虎,可好?」

  石碧絲長腿一夾,臀下那小小一片,彷彿又染開了幾分。

  她只當如此隔著布料玩弄便是葉飄零的調情手法,略能止癢,便點點頭,腕上發力,繼續在那火熱蜜壺中掏弄。

  不多時,駱雨湖身子一緊,嗚咽一聲攥住了石碧絲的雙乳,那雙光嫩秀美的腿猛地一顫,踮起腳,幾乎打直了足尖。

  石碧絲胸口吃痛,卻沒來由地感到一陣暢快,乳尖的苦悶也消解許多。她動動指頭,周圍嫩肉的緊縮已不再像是主動發力的樣子,而是自然而然壓迫過來,將她指節勒住。

  她輕輕呵出口氣,略感失望,又有些解脫,喃喃道:「你既已洩了,便到此為止吧。咱們雖比男子更耐得住交歡,可陰津亦非無窮無盡,葉大哥威猛,你平時便該節制。」

  駱雨湖卻沒起身,仍讓那顫動嫩穴嘬著她的指頭,嬌喘道:「姐姐,這便是我想向你討教的另一件事了。你瞧我……身子敏感,不堪把玩,主君又是極耐干的,我縱然用上你這些手段,頂多從之前洩上七、八遭出一次陽精,變成洩上四、五遭,該吃不消的,還是吃不消呀。」

  七、八遭?四、五遭?石碧絲心頭大震,想當她是隨口戲謔,可算算時辰,怕也不算誇張。

  她舌尖潤唇,道:「你身子敏感,這個……沒什麼好辦法。唯有盡力磨練我教你的那些,讓葉大哥早些出精。」

  「可主君又不是一次之後便歇了。就沒什麼能讓我多受一會兒的法子麼?」

  她不由得想到花蕊書中見過的那些抱怨,尤其上來便戳戳了就射射完就臥的夫君最多,和這相比,還真是旱的地裡不見水珠,澇的就要淹過脖子。

  無奈男人陽物不是蘿蔔切丁,大個兒的能削下半塊勻給其他盤子。

  她只得道:「你若是學了百花閣的內功,倒是有些收陰鎖元的口訣,可這個……教不了你。再有些法子,便是花娘們遇到不喜歡的客人,大都會……喊些淫聲浪語,說說下流話兒,男人聽了快活,便能出得早些。」

  駱雨湖提臀起身,望向收拾得整整齊齊的臥榻,輕聲道:「姐姐,不如這樣,單我一個洩了,我心中也覺得過意不去。這次咱們反過來,我來試試,姐姐延後洩身的法子,好麼?」

  石碧絲坐在凳子上,眼前便是駱雨湖緊湊筆直的大腿,那白皙肌膚內側,正有一顆露珠兒滾落。

  「雨兒,你……到底意欲何為。」她緩緩抬頭,心火煎熬,著實難耐。

  駱雨湖彎下腰,抱住她,輕舔一下耳珠,道:「我想找姐姐討教,順帶,能和姐姐親近些。你如此厲害,和我們住得又近,若哪一夜我抵受不住,還能求姐姐你……出手相幫不是。」

  石碧絲腦中轟的一下,猛地掙開站起,連連後退,搖頭道:「這……這我可幫不得。」

  駱雨湖足尖勾住鞋子,款款走近,恰與她面對面站在床邊,呢喃道:「姐姐不想幫,那今晚好好教我便是。我學成了,再不必麻煩旁人。」

  說話間,她抬手解開了石碧絲的襟扣。

  「方纔說,主君如何待我,我便照貓畫虎。只是姐姐還未破身,我便略掉最後那些。」她抹開衣襟,勾住背後繫帶一扯,便亮出一片欺霜勝雪的美好胸脯,「還請姐姐不吝賜教,讓我看看,運功收陰,是否真的有效。」

  石碧絲沒有答話。

  她並不笨拙,隱隱猜到了駱雨湖的目的。

  正因如此,她才心亂如麻。

  若是葉飄零在此,冷冷道,她需得用自己清白來交換對百花閣的幫助,那她沒什麼可猶豫的,只會帶著一絲失望,坦然躺臥,任他擺弄。

  那般交易,雖有不甘,總不至於攪動心湖。以他模樣,未來自己還能時時回憶,聊以慰籍。

  可眼前並非那直來直去冷硬無情的俊美男子。

  而是駱雨湖。

  石碧絲已明白,這是來挑撥她春心的。

  可她低頭望著自己已經半裸的胸膛,不得不承認,她真被挑動了。

  本該軟軟臥在乳暈中的奶頭,此刻已脹成了一顆嬌艷的花苞,對著駱雨湖湊近的唇瓣,明明該躲,卻動不了,跟被點了穴一樣,渾身僵硬,唯有被熱氣熏到的地方,在一陣陣發麻。

  「嗯唔……」

  她被吮住了。

  方纔被手指撥弦的時候,她就已明白,自己碰觸,與旁人的撫弄簡直是天地雲泥之別。

  而此刻,她進了駱雨湖的口。

  溫暖的舌頭纏繞上來,她才知道,自己原來也如此敏感。

  她不想讓無需情感的交易變成無法割捨的糾葛。

  但她無力阻止自己此刻心湖中浮現的幻想。

  葉飄零,便是這樣撩撥駱雨湖的麼?

  葉飄零,也會這般待我麼?

  「嗚……」乳頭變得更硬,麻癢猶如無形的線,鑽入飽滿的乳峰,遊走在脊背左右,緩緩纏上下腹之中某個羞於啟齒的部位。

  雙腿一軟,石碧絲坐在了床上。

  被駱雨湖緩緩推倒躺下的時候,她終於打開了緊咬的唇,輕聲道:「別……」

  但駱雨湖解開了她的腰帶,柔膩的小手,已鑽向更羞恥的地方,「姐姐,你功夫比我好,真的不想,何必特地退到床邊呢?」

  石碧絲渾身一顫,緊緊閉上了眼。

  「姐姐,主君是個怕麻煩的男人。你若等他開口要你,還不知要到什麼時候。」

  舌尖撥弄著乳珠,同樣靈巧的手指,已鑽過濃密的草叢。

  「我猜得出姐姐的心思。可你已經發過毒誓,何必還在意那麼多呢?」

  貝齒輕啃,乳蒂微顫,撥草尋源的指尖,已探到了躲藏在其中的另一朵花苞。

  「姐姐,閉著眼吧。你就當,這是主君,是你的葉大哥。」

  玉丘被櫻唇嘬起,要命的紅豆,同時被指尖捏住,輕輕一攏,緩緩捻撥。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姐姐呵……留些回憶,以慰將來吧。」

  唇舌,手指,兵分上下,抹過,挑撥,嬌軀彷彿化為熔爐,將百般慾念,千種癡態,煉為汩汩春水。

  垂在床邊那兩條白生生的小腿,忽然一挺,翹起了足尖,弓著透紅腳掌,緩緩勾到了一起。

  石碧絲羞恥地扭開了臉。

  她洩了。

  她暢快淋漓地洩了,洩得連任督二脈都在震顫。

  而直到駱雨湖指尖揩去溢出的蜜汁,她才醒覺,自己根本什麼都沒做。

  那些手段,本領,法門,都從一片空白的腦海裡消失了。

  她像是浮在雲上,飄飄欲仙,什麼都不願想,什麼都不願做。

  駱雨湖仍貼著她,半裸的肌膚相貼,沾染著彼此的汗。

  「姐姐的汗,這不是明明很好聞麼?」她輕輕親了一下石碧絲的腋側,手掌仍罩著那緩緩起伏的豐滿酥胸。

  「這是熏出的香,不是真的臭汗。」石碧絲挪了下身,側躺過來,經了先前的親暱,再想撐起什麼心防,真是難如登天,她的口吻,也像是在叮嚀自己妹妹一樣,「可莫要把男人情慾亢奮時候的話兒當真。我有個師姐,夫君頗愛她的腳,行房之前總要把玩,她撒嬌說臭,夫君還道不嫌。結果有次隨行出了遠門,客店不方便,就沒去過水,後來寫花蕊書,說夫君不如以前那麼疼愛了,還納了一個舞孃做妾。」

  駱雨湖噗嗤一笑,道:「主君也嫌棄腳臭的,我若是沒洗,便死也不脫靴子。」

  兩人嘀嘀咕咕,說著說著便都躺到了床裡,並肩而臥。

  聊了幾樁同門出嫁弟子的趣事之後,石碧絲忽而道:「雨兒,你這趟找我,是在擔心麼?」

  「對呀,我不是擔心自己受不住主君的體魄麼。這可不是扯謊。主君的武功有後患,偶爾需要盡情宣洩一番。我不找姐姐討教,怕是得因為這個紅顏薄命。」

  「就……不曾擔心別的?」

  駱雨湖扭頭道:「姐姐,咱倆可已經是你摳過我,我吸過你的關係了,有話,不必藏著掖著,你瞧我剛才不也直說了,什麼時候我抵不住,真要找你求救的。」

  石碧絲眸光流轉,輕聲道:「我是說,你找我,而非別人,是否看中的,是我已立誓,絕不會成了你頭上的當家主母?」

  駱雨湖眼前又閃過了那個令她覺得頗為般配、卻又生出幾分不甘的白衣身影,微微一笑,道:「我找姐姐,不找別人,只是因為,那些人,要麼我瞧不上,要麼瞧不上我。不連姓的姐姐,我只願喊你。更何況,方纔我咬你的時候,你是不是還不願叫痛來著?」

  一番暢談,兩人身子都已不那麼熱,她笑吟吟起身,不再深談,小手一張,又將石碧絲白馥馥的豐乳握住,「姐姐,方纔你光顧著快活,該教我的,可都還沒教呢。」

  石碧絲略感慌神,但已不如之前那般無措,「雨兒,你今夜不必回去了麼?我桌上的燈油可都該續了。」

  「不急。我都說要對主君照貓畫虎,這點兒份量,也就夠一個虎尾巴尖兒。姐姐這次還是提前施展功法,免得受不住吧。」

  「別……我教你,我連心法一起教你……唔……嗯嗯……」

  婉轉呻吟飄蕩而起,不多時,便又混入一股,嬌聲如絲,繞樑不絕。

  燈火一跳,熄滅。

  枕席春情,仍濃。

  葉飄零閃身躍出窗外,側耳一聽,便知此刻石碧絲絕無餘裕察覺外面任何動靜。

  他目光漸冷,取出百花閣的迷香解藥丟入口中,灰濛濛的影子一閃,便消失在隨風擺動的花海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