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沁芳 第四十三章 百花叢中過

  啊……感覺遲到成常態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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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燈火金貴,百花閣並非名門大派,奢華不起。

  葉飄零躍過爭艷群芳,站定在枝頭,放眼望去。初晴明月似紗,籠著安眠山谷,星點微光如豆,綴在靜謐院落。

  除去少許仍有事在身無法安歇的,目力所及,大都隨日落而息。

  這些天他已大致探熟了門路,雖說百花閣弟子眾多,想要不管何人都能信手拈來絕無可能,但只找幾個目標,還不至於闖錯閨閣。

  拉起灰色面巾,緊緊灰衣灰褲,葉飄零將他那極好辨認的長劍收入腰帶,掛上駱雨湖那一對兒袖中短劍在腰,騰身而起,掠過裹挾著花香的風,落入那星羅棋布的幽靜院落之間。

  到處都是花。

  孤零零的在角落,一叢叢的在道旁,大片大片的,則似天繡的毯子,在院落間溫柔托住了墜下的月光。

  葉飄零是個煞風景的武夫,不懂欣賞。

  可即便是他,信步走在這種地方,也會感到發自心底的輕鬆和舒暢。

  這兒本不該是個武林門派。

  但他也想不出,若非此地是個武林門派,要怎樣才能延續至今。

  規矩是繩子,女人身上,總是勒得多些。

  不知要到多少年後,世道才能溫柔幾分,讓這些姑娘不必習武,不必抱團,就能循著自己的意思,願嫁的嫁,不願嫁的,也能高高興興地弄草養花,活得瀟灑。

  來之前,葉飄零並不太願意捲入此地的麻煩之中。

  他惦念的,是為駱雨湖報仇。

  但到了之後,他隱隱覺得,這片山谷就該屬於這些女人。

  除了背叛者。

  背叛者不配在這些花中生活。

  她們只配埋在土裡,爛成花肥。

  嫌疑者還剩四人,一夜的時間,對四人已足夠漫長。

  葉飄零沒有耐心按照衛香馨的計劃,一天一個帶去外面試探。

  不應死的死了,他便要將應死的揪出來。

  他打算用的法子,百花閣的人未必認同。

  所以石碧絲在床上神魂顛倒,是最好的時機。

  這山谷裡像她那麼有警覺心的女子,並不太多。

  四個人,要分先後,王晚露若是被嫁禍而死,與她同輩,又住得最近的陶嬉春,自該首當其衝。

  但他邁過花籬轉角,便在刻了棋盤的木桌邊,看到了谷中另一位十分警覺的女子。

  衛香馨斜身側坐,裙擺蓋住了下面的木墩,手裡捏著一枚白子,似在自娛。

  看到蒙面灰衣的葉飄零,她並未有驚慌之色,只是微微一笑,將棋子落下,道:「我還當,要等這盤下完,你才會來。碧絲睡得如此早麼?」

  葉飄零大步走過去,「她沒睡,只是在忙別的,顧不上我。」

  「我叫她只需顧著你,她還是顧不上。理應受罰。」衛香馨將裝著黑子的木盒往他面前一推,「願陪我手談一局忘憂棋麼?」

  他搖頭道:「我不懂。」

  「我可以教你。」

  「我沒空。」

  衛香馨幽幽一歎,道:「先賢有雲,欲速則不達。葉少俠,何必如此心急。」

  葉飄零道:「四個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若遇上嘴硬的,我怕趕不及回去休息。」

  她在棋盤上揮手一拂,黑白子分落各自盒中。她似是頗為惆悵,道:「果然是老了。當年我若在谷中擺下一局,從不會缺願與我坐隱之人。」

  「如今也不會缺。」他淡淡道,「只是我沒興趣。」

  衛香馨扣上盒蓋,放入棋桌下的暗格之中,「這四人,在百花閣中都頗有聲望。」

  「我知道。」

  「所以,我並不想在谷中對她們出手。」

  「我知道。」

  她莞爾一笑,「但你還是要去?」

  葉飄零道:「我出手,與你何干?」

  他短劍一轉,鋒銳上揚,冷冷道:「我倒是想問,你為何在此等著,開口阻攔。」

  言下之意,你衛代閣主若是給不出個合理的答案,我便先審審你。

  衛香馨扭頭看向院中,輕聲道:「你一定問得出答案?」

  葉飄零道:「見利忘義之輩,無不貪生怕死。用劍說話,比用計要快。」

  「葉飄零。」她緩緩站起,邁出兩步,帶著淡淡花香,站在他面前,「我並不是來阻攔你的。」

  「哦?」

  「我是來提醒你,能叫那人背叛師門的,恐怕並非你想的『利』。她既然並非見利忘義之輩,自然不是貪生怕死之徒。若不怕死,用劍說話,便不好使。」

  葉飄零冷笑道:「我見過不少自以為不怕死的人。真不怕的,並不多。」

  「你不懂女人。」衛香馨從鬢髮間摘下一朵小花,「連上已死的王晚露,這五人,皆是在百花閣中長大。她們為百花閣付出了一生最美好的時光,若只是爭名逐利,她們早已不在此地。」

  「哦?」

  「我思來想去,」她嗅了嗅小花,輕聲道,「唯有一種可能,會叫她們中的一個,不惜一切代價,欺瞞這些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坑害那些當女兒一樣養大的晚輩。」

  葉飄零沒有作聲。他也想到了答案。

  「她必定已是個為情所困的女人。」

  他淡淡道:「內應在外的指使,必定是她的情郎。此事不是早已推斷出來了麼。」

  「為了情郎出賣百花閣的秘密,為了情郎令無知晚輩誤入歧途,和為了情郎親手害死小師叔,不可一概而論。」衛香馨歎道,「前面還可以說是一時的意亂情迷,到最後的地步,此人,顯然已入情劫,無藥可救了。」

  葉飄零道:「沒可能是被拿住了什麼把柄麼?」

  她苦笑搖頭,道:「我們這些在百花閣裡過了三、四十年的女人,孑然一身,無兒無女,多羞恥的事情,大家也會私下處理,不以為意。遭人脅迫,只可能是身中奇毒之類,死中求活。但這五人,我都已悄悄驗過,身子骨都還健康。」

  「而且,」她撥弄幾下花瓣,「若是個為求生路便出賣同門,將谷中數百女子的性命置之不理的敗類,見了你的劍,定不會有所隱瞞。」

  葉飄零微笑道:「所以,我還是應當先以我的法子問。」

  衛香馨垂下眼簾,「我本就不是來阻攔你的,方才便已說過。我只是想問,若你的劍問不出,該當如何?」

  葉飄零沒有回答,只是目光中的殺氣,未再掩飾。

  衛香馨將小花舉到眼前,「這便是我來的目的。我不希望,讓你在此大開殺戒。即便該有人背上殺錯的孽,也不該是來幫我們的你。」

  葉飄零眼神略顯不耐,道:「代閣主的意思,是我若問不出來,便將人捉到一起,交給你處置麼?」

  「那是最後的法子。」她略一躊躇,道,「你用劍問不出來,並不意味著,你用其他的東西,也問不出來。」

  「還請代閣主指教。」

  衛香馨抬起另一隻手,修長食指輕輕點住那朵小花的蕊,緩緩道:「見利忘義之人,利字為先,人若死了,便無利可圖,利即是她的弱點。」

  「為情所困之人,也是一樣的道理。只是為情所困的女人,便會不清醒,會變得很傻。為了那份情意,興許會有寧死不改的決心。」

  「可如此一來,她以情字為先,會叫那男人對她無情的事,便是她的弱點。」她指尖一壓,戳入到那朵花中,略略一攪,汁水四溢,「老妓從良,便得守身如玉。女人若是將自己當作了誰的私物,犯起蠢來,那不論曾經有多麼風流快活的好時光,如今也甘願寂寞深閨守空房,任憑相思斷腸。」

  她將手一甩,那朵殘花落在泥上,髒污破敗,「反常之處,你一試便知。殺人的事,我一樣可做。這種問法,卻非你不可。所幸,這四人年齒雖長,卻也保養得宜,若真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當口,不論是哪個,也不至於叫葉少俠太過吃虧。」

  葉飄零眉梢一動,道:「依常理,應該極難分辨得出吧。」

  衛香馨緩緩抬起腳,踏在那朵殘花上,左右一擰,道:「留守女子,到了我們這個年紀的,早已沒有常理。」

  葉飄零冷笑道:「我若摸進代閣主的房中,欲圖不軌,代閣主竟不會反抗麼?」

  她淡淡道:「若你能闖過重重毒陣,我反抗一下,發現你武功也勝我一籌,我便沒什麼好硬挺的。叫你在我身上行淫,總好過去壞了大好女子的貞操。」

  她微微抬眸,莞爾一笑,「不過若你摘了面巾,那一下反抗,興許我也捨不得了。若真打跑了你,我才要懊惱,怕是能悔恨到下個月去。」

  她這一笑,身子輕搖,飽滿酥胸在衣裳裡巍巍一顫,不過彈指之間,便散出一股溫潤芳香的撩人之意。

  「她們也都如你?」

  她搖搖頭,「我才三十出頭,剛入狼虎之年。她們,怕是還不如我。」

  葉飄零沉吟片刻,並未因此而欣喜幾分。

  他行走江湖以來,除了劍,便只有酒和女人。

  他需要女人,但也知道,大部分女人,都意味著麻煩。

  找到一個不麻煩的女人,比找到一罈佳釀好酒,難得多。

  如駱雨湖這樣能叫他捨得不喝酒的,更是寥寥無幾。

  所以對和女人有關的事,他總是分外小心。

  「代閣主,如今百花閣賓客眾多。我夜探貴派前輩閨房,威逼審訊,還能說得過去。若叫人看我脫了褲子,準備強姦幾個三、四十歲的老女人,我要如何說得清楚呢?」

  「防人之心不可無。」衛香馨伸手入袖,摸出一塊小小的木牌,遞給他,「這是百花閣緊急狀況下的密令,見它如見閣主,僅此一塊,平時藏在毒匣之中,一般弟子的解藥無效。你若擔心這是什麼陷阱,只需將它收好,關鍵時刻拿出來,說是我的意思,便沒有你的責任。」

  葉飄零撕掉一塊下擺,墊著接過令牌包住,收入懷中。

  「這令牌你可以去找碧絲驗證真偽。」衛香馨坦然道,「我可以在此地候著。若有什麼差池,我聽憑葉少俠發落。」

  「不必。」他搖頭道,「我只是還需想想,用劍說話之前,該怎麼試探。我要找的是叛徒,不是麻煩。」

  她斜眸一瞥,若有所思,道:「葉少俠想來只擅長殺人。不過既然只是試探,本也不必假戲真做。你表露出那個意思,女子真心如何,一眼便知。」

  她跟著又是一聲輕笑,「不過你可千萬莫要摘下布巾,萬一解了那人的情劫,叫她當場改桃換柳,一夜下來,四個人都半推半就,任你擺佈,那才叫不知如何是好。」

  葉飄零望了一眼棋桌,將兩柄短劍收入袖中,紮緊,道:「我殺過許多女人,但不曾對女人做過這樣的事。」

  衛香馨輕聲道:「她們武功大都還不及我,以你……」

  葉飄零沒聽她說完。

  他右臂忽然揮出,以掌為劍,切向衛香馨頸側。

  她終究習武二十多年,眼前一花,身體已自行反應,展開輕功旋身擰腰,藏在裙中的筆直長腿破風而起,鞋尖暗刃彈出,急刺葉飄零肋側。

  他沉肘一擋,轉身下撈,一把將她小腿抓住。

  衛香馨應變頗快,被抓那腿向下一壓,借力躍起,飛膝頂向他後腦玉枕。

  葉飄零弓腰低頭,向上一頂,振臂一甩,將她砸向那張棋桌。

  她低呼一聲雙掌齊出,拍在桌上同時,雙腿連環後踢。

  但他側身一閃,已擠到了她雙股之間,一掌拍在腰後,發力下壓。

  衛香馨畢竟多練了少說十年,內力鼓蕩猛地一頂,反將葉飄零震了出去。

  她雙掌一錯反身護住胸頸,坐在棋桌上出腿橫掃,鞋尖上的短刀斜撩而起。

  噌!

  葉飄零從腰帶中抽出了長劍。

  叮的一聲,衛香馨踢出的短刀,連著寸許鞋尖,一併高高飛起。

  她腳趾一涼,並不驚慌,雙掌握住棋桌兩邊,纖腰一擺,連環踢向葉飄零握劍五指。

  她並未去摸身上的暗器和毒物,第一時間捏在指縫的飛針,也早已扔在旁邊地上。

  因為她已明白葉飄零的意思。

  葉飄零手臂一縮,避開她招數,忽然向下一兜,劍光閃過,已將她半幅裙裾斬破,折翼彩蝶般落在地上。

  她蹙眉擰腰,在棋桌上一轉,踏足發力,便要展開輕功逃跑。

  那股逼人的寒氣,卻已到了頸側。

  好快的劍!衛香馨暗歎一句,知道葉飄零一旦持劍,自己絕無勝算,便僵在原處不動,輕聲道:「葉少俠果然厲害。」

  「我只擅長殺人。」葉飄零伸手揪住她後領,向後一扯拽過棋桌,面朝下壓住,「只好委屈代閣主,陪我演練演練。如此出手,可否?」

  衛香馨上身如同被釘在桌上,但並不掙扎,而是抬手一晃,道:「不可。百花閣的功夫有大半在暗器和毒上,你不該一直讓我雙手能動。」

  葉飄零哦了一聲,一把扯開她的腰帶,抓過她手腕負在背後,纏上幾圈,繫住,「如此這般?」

  不料她雙掌一合,也不知在腕子處用了什麼手段,竟從那繩圈中脫了出去,帶著笑意道:「還是不可,這種綁法,你得摘了面巾,我才肯就範。」

  葉飄零壓著她,皺眉道:「可當真麻煩。」

  「你不會點穴?」

  他嗯了一聲,道:「認得而已。沒什麼用,不曾費事深學。」

  衛香馨歎道:「那不如將雙肩扭到脫臼,如此一來,總歸安全一些……演練就不必真動手了,你還將我雙腕捆住,我不再掙脫便是。」

  「好。」葉飄零依言照辦,重新綁好,跟著將她裙子褪下,留著襯褲,道,「如此能試探出麼?」

  衛香馨回眸笑道:「還穿得齊整,便是守墳頭三年的寡婦,也不會怕。」

  他點點頭,繞腰拽開她襯褲繫繩。

  「內襯褲腰藏著毒針,你向下脫時,切記小心。」

  葉飄零大皺眉頭,索性倒轉劍柄,插進她那豐嫩綿白的腰窩,將襯褲往下褪去。

  布落膝窩,內裡竟無他物,也不見騎馬汗巾,那筆直圓潤的雙股,連著兩丘雪嫩肥美的屁股,就這麼突兀裸露在星月薄輝之下。

  衛香馨的氣息急促了幾分,她腰肢略略一扭,道:「到此時,若她沉不住氣,興許會出聲求饒。」

  「你們便不會求麼?」他捏住那外層腴軟,內裡彈手的裸臀,問道。

  「八成也會,」她轉過頭,咬唇沉吟片刻,微微面紅,道,「是否抵死不從,本就不是這麼好分辨的。葉少俠,這幾人都非處子,過往也做過些荒唐事,你不需忌憚什麼。」

  「我並不想假戲真做。」他屈膝頂開衛香馨雙股,夜色昏暗,倒也看不清什麼,便只是將手探過去。

  一片捲曲毛叢中,輕輕鬆鬆便尋到一雙合攏蝶翼,擋著溫熱花房。

  玉門乾燥,尚無清泉,他略一沉吟,指肚尋向陰核,輕輕揉弄。

  衛香馨勾腿輕輕踢了他一腳,嗔道:「用強的男人,哪有如此磨蹭的。你還要將她逗到淫興大發,神不守舍,才肯肏進去麼。你陽物未亮,就把她弄得神魂顛倒,不情願也情願了。」

  葉飄零頗感煩躁,解開腰帶將褲子略略褪低,道:「如此亮出,總應當夠了吧。這還不行,莫非要讓我把這四個輪流強姦一遍?」

  衛香馨輕輕歎道:「葉飄零,你能越過谷中重重毒障,還能準確找到她們幾個上年紀女人的住處,即便你將用劍審問放在後面,她們也不會真當你是什麼藝高人膽大的淫賊。這裡無數大好的青春處子,你棄之不顧,要讓她們相信你確實意圖不軌,總要更狠心些。」

  「要到如何地步?」

  她水眸一轉,道:「總要抹些唾沫,將那話兒,頂在外面吧?」

  葉飄零眉心緊鎖,此刻陽物被她一雙修美裸腿貼著,不覺已鬥志昂揚,倒是能照辦。

  只是這出「劍」的法子,與他原本的打算,相差實在太遠。即便在此演練,他也覺得頗為彆扭。

  不過衛香馨說得有理,他一個男人,總不好在此矯情。

  他用指頭揩下唾沫,塗在勃脹龜頭上,向前一湊,順著軟軟肉縫,抵住了那緊揪揪的凹窩。到這地步,便是不捅進去,也沒什麼顏面自稱清白了吧?

  她細細嚶嚀一聲,身子似乎都軟了幾分,綁在背後的手緩緩攥緊,道:「到了這地步,若她真是情迷心竅,一心記掛在幕後主使身上,定然羞憤難當。十有八九,還要困獸猶鬥。」

  葉飄零定了定神,撫摸著劍柄,讓自己冷靜下來,道:「若是你們,難道便不會那樣了麼?」

  衛香馨忽然嗤的輕笑一聲,白花花的臀兒突的一晃,那軟嫩嫩的小肉窩窩竟主動含了半顆龜頭進去,飛快一磨,又縮腰離開。

  旋即,她雙手一攏,又如先前一般輕鬆脫開捆縛,一個旋身,到了棋桌另一側。

  她提起襯褲,整好半面破裙,將腰帶扎回原處,嫣然一笑,道:「換了我們,為了保命,自然只有將你這厲害的淫賊,好生伺候一番,哄快活了,免得糟蹋其他花草呀。」

  葉飄零盯著她略顯急促起伏的胸膛,緩緩提起褲子,拿起長劍藏回腰帶,道:「承蒙指點。我便先試探,再用劍問。若是如此下來,四個人中仍沒挑出可疑的,我便都抓到一起,交由代閣主處理。」

  衛香馨攏攏鬢髮,媚眼隨羞合,丹唇逐笑分,月色之下,比那些待嫁少女迷人更甚。

  「那,辛苦葉少俠了。我去換換衣裳,便到小師叔藏屍的地方等你。」

  「好。」葉飄零不再多話,強自轉開視線,帶著被她撩起的一腔心火,縱身躍過鮮花開遍的木籬。

  衛香馨臉上笑容這才隱去,望著他背影消失的地方。那裡空空蕩蕩,只餘深邃夜幕,和萬點寒星。

  她悵然呆立,素手下移,緩緩按住方才與他陽物堪堪一觸的部位,指尖緩緩摳入。

  即將按住什麼的時候,她忽然一個激靈,挺身站直,深深吸了口氣。

  她緩緩吐出,恍如悠長一歎,這才挪開步子,走向小徑盡頭。

  邁出幾步,衛香馨忽而回首,凝眸在那棋桌之上。

  似是閃過了千般迷夢,百種幻想,她癡癡望了片刻,終於還是一轉頭,走入到濃墨般的夜色裡。

  與此同時,院內房中,一聲女子的驚愕悶哼,驟然響起……